「邓太太,你这里光秃秃地,只有这几根嫩幼毛,真可爱!」我把手伸到她被我的大阴茎充塞住的阴道口,说道。
「嗯…你又取笑人家了!没毛有什么好呢?我老公有时还嫌呢!说我是什么白虎精。还有啊,别一直邓太太、邓太太地,叫我黄珍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名字…」她有些不高兴地说道。
「好啦,我的小珍珍!你老公旧脑筋嘛,不识宝!其实没毛的阴户才好玩呢!外形好看先不用说了,用舌头舐弄时,更是不可多得的珍品哩!那嫩滑感觉,真没话可说。」我笑道。
「其实,我老公从来没有吻过我下面,我也没有用嘴含过他的东西。他玩我的时候总是一本正经的,我也祇有例行公事一般地奉陪。不像和你玩这么有趣。
更何况你那条东西比他粗长而坚硬,我让你玩得很满足,跟他玩时都没试过有这样的乐趣。我是到今天才知道原来性交竟还能达到如此的境域。」黄珍娇羞地依偎在我的怀里说道。
「老实说,我虽然接触过上百个女人,可是我就是觉得和你玩得最开心、最有感情。」我下体的轻缓戳插仍继续着,并一边玩摸着黄珍坚挺的乳房、一边有点昧着良心地说道。
「嗯?你和别的女人…怎么玩呢?讲给我听好吗?」黄珍好奇问道。
「不就都是干爱吗!有什么好听的呢?」我笑着道。
「嗯…不要紧啦!人家要听嘛…你就讲给我说一说啦!来啦…快给我讲呀!」
黄珍娇笑催着,并也扭动着屁股,配合着我缓慢的抽插。
我不好再推搪,便说起我的一些艳事来…
第五话
我首个讲速的是在调过来台南的前两晚时,和见习女医师张宝仪小姐的偷情事件。二十三岁的宝仪,潮州人,是一个非常有时代感的新新人类,人不但聪明,也非常美丽,而且事事都显得很主动。
宝仪被派遣来跟着我时,我就对她虎视耽耽,有机会便吃她一点小豆腐,她也从不在意,并还有意无意地纵容我。然而,基于院方严谨的规则,我一直都没敢做得太于过份,只抱着开玩笑的态度。
直到离开台北医院的前两晚,在众同事为我办完送行晚会后,便独自一人在深夜里回到我个人的诊疗室内收拾着,准备我南下之行的零乱物件。然而,就在这时后,宝仪突然开了门走进来,并殷勤地坚持要动手帮我收拾。
就在我俩收拾着时,宝仪突然停下了手,整个人扑向我,发了狂地将我衣前的钮扣都快速地解开,用她灵巧的舌头舐遍我胸膛,并一边解开我的裤头,拉下了拉链,把我的长裤给拉到膝盖那儿,然后非常巧妙地绕蹲到我身后,猛然的舐弄我的肛门。
我此刻的心里奇痒无比,阴茎更硬得要涨暴开来了。接着宝仪便从下方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