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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狗狗乖乖1(深喉/钢管手脚锁扣)(1 / 1)

盛寰捏着郗汪的嘴巴,让他张开,“把牙齿收起来,伸出舌头舔。”

郗汪按着他的指示卖力地舔弄肉棒,尽量让牙齿不要磕到肉棒,听着盛寰喘息的声音,他下身的花穴也不由自主地泛起湿润。

最后盛寰按着他的脑袋挺腰狠狠的插了两下,郗汪嘴巴都算了还没有把他舔射,心里很是着急。

盛寰让他躺在沙发上,然后他走到沙发的一侧,拉着他将头伸出了沙发边上,躺在沙发上的高度刚好到达盛寰的胯部,巨大肉棒在脸的上方散发着热气,上面有他的口水跟马眼流出的腺液。

郗汪舔了舔唇,被盛寰钳制住说,“张嘴。”

郗汪顺从地长大嘴巴,随即肉棒便插了进来,盛寰压着他的头颅,嘴巴长大后跟脖子连城直线,他被压着动弹不得,只能感觉到被塞满嘴的肉棒缓缓地插入,插到喉咙的位置压着想继续往里挺进。

以为喉咙被堵住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发出呜呜的拒绝声,盛寰摸了摸他赤裸的胸部安抚道“别怕,含深一点,还差一点。”

说罢,随即用力地挺进,郗汪感觉到肉棒已经把他的喉咙给插满了,哭着承受那一下下的抽插,插了好几下,盛寰感觉身下的人似乎不会呼吸,立刻把阴茎抽了出来,摸了一把郗汪的眼泪,说“要用鼻子呼吸,知道吗?别怕。”

连声的安抚,郗汪知道自己这次逃不掉了,他只能含泪学会放松自己的喉咙让盛寰插入,呼吸间被盛寰的阴毛一下一下刺激,让他逐渐感受到窒息又有点沉迷,只是深入的感觉太痛。

最后盛寰想到第一次还是不要那么猛烈让郗汪产生抗拒,连下抽插下终于把阴茎抽出,温凉的精液一下射在郗汪还张开的嘴里,白色的液体沾上他的脸,让人愈发淫荡。

郗汪躺在沙发上猛烈地喘息着,盛寰把他扶起,欲望的发泄让他此刻心情放松,俯身亲了亲郗汪满是汗水的额头。

客厅很安静,仿佛只有郗汪的喘息声,待喘息声逐渐转为平复,盛寰将他抱了起来走向主卧的浴室。

上楼梯的时候郗汪生怕自己会掉下来连忙抱紧了盛寰,在听到盛寰笑了一声后连忙红了脸不敢看他。

主卧很大,连带的浴室也很宽敞,盛寰将他放进浴缸里,然后一把拧开花洒,水流扑面而来把他浇了个透彻。

“怎么,还需要我帮你洗干净吗?”盛寰嘴角带着不轻易看见的笑,看着郗汪闻言像是要整个人弹了起来,他笑意更明显了。

郗汪看了盛寰像笑又不笑的模样,心里猜测此刻金主的心情应该是不错,便也大胆地问“盛先生,需要我帮你洗吗?”

“不用了,你赶紧洗好出去。”

郗汪听罢不敢松懈,快速地把自己弄得干干净净,甚至喝了几口自来水漱口,眼尾不由得瞄了好几眼盛寰,盛寰这个年纪还保持得非常好,完全不输他儿子,蓬勃的肌肉展示他人的爆发力,眉眼冷肃深邃,稳重冷淡的气息拒人于千里之外。

盛寰走出浴室看着郗汪水汪汪地看着他,心里不由得松动了一下,他伸手示意对方走过来。

随即像只小狗一样的郗汪就顺从地走过去坐在他腿上,盛寰摸了摸被打红的屁股问道“还疼吗?”

郗汪立刻回应“不、不疼了。”

“那过去躺着。”盛寰指了指大床,示意郗汪往床上躺着。

郗汪慢慢从他腿上爬起,走了过去床上坐着,手指紧张地都不知道该放哪儿了,他在想盛寰是不是想要操他,要是发现花穴没有了处膜怎么办,他有什么借口可以说。

盛寰看了眼郗汪,走到过道衣柜旁的大柜子里翻了翻,拿出了一根钢管模样的长棍。

这会儿看着郗汪可吓了一跳,盛寰这是想打他?这么粗的棍子会把他打死的吧。

“盛、盛先生!”郗汪喊道。

盛寰转过头看着他,“怎了?”

“我错了,您不要打我”郗汪眼泪就这样下来了,他怕疼但更怕死。

盛寰这下也被他搞不懂了,看了看手中的钢管,真的笑出了声,他那了一整套东西出来拍了拍郗汪的头说,“我什么时候说要打你?”

“您刚刚不就是”

只见盛寰将手中的钢管还有手铐放在了床上,扶着他的身子让他看清楚,郗汪这下看清了哭得更厉害了,盛寰肯定是想将他锁起来再打,这下连逃跑的机会都没了。

盛寰看着他哭简直没辙了,索性将郗汪推到在床上,然后抬起他的双腿,没有穿内裤的郗汪被他分开两只腿,又羞又害怕,哭到打嗝了还不见盛寰放开他,看来的铁定要打他了。

郗汪心里越想越伤心,这30万不要也罢,要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命花,心里的想着要不要现在就反抗,起码现在还没被锁住。

盛寰看着他哭,一边哭一边任由他摆布,知道他心里误会以为要打他,可是又乖乖的听他话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从未见过有这么好欺负的小孩,心里更软了,他说“不打你,你看我只是想用来操你,懂吗?”

郗汪一抽一抽地停下哭泣,低头看着被盛寰敞开的双腿,分别锁上带有软毛布的锁扣,双手同样锁上,接着双手双腿锁在同一根钢管上,腿在外侧,手在内侧,张开的双腿无法合并。

盛寰站在他敞开的双腿之间,充满情欲的眼神让他羞红了整张脸,“不要哭在其他地方,只有我能把你操哭。”

不,还有你儿子。

郗汪看见钢管不是用来打他的立刻平复了自己,但是现在这个样子被操也不是什么好情况呀,盛寰用手指摸了摸前方的花穴,问道“这里自己玩过吗?”

刚刚洗完澡,花穴只有沾了一点点是水汽,郗汪想着盛寰的问题,心里咯噔一跳,心里更是紧张了,导致花穴非常抗拒手指的插入,让刚刚陷入穴口的手指难以再更深入探索。

“玩、玩过”

盛寰没想到这么乖的小孩竟然自己玩过小穴?这让他更加感兴趣郗汪的底线到底到哪了。

“玩过?那这里这么紧不让我进去啊?”盛寰手指用力也不能松开那窄小的穴口,只好改为一下一下探索搜刮出那枚藏在里面的阴蒂。

郗汪感觉到无限的痒,但是他双手被锁住,他无法伸手去推开在他下体作乱的手指。

“别、别弄了好痒”

“痒吗?太紧了,我要把它松一松啊。”盛寰恶劣地对着他吹气,浑身被作乱的手指再次挑起了情欲。

说罢,花穴在盛寰的挑逗下开始泛出花液,黏糊糊地沾满手指,盛寰估计在郗汪面前拉扯那一丝丝银丝,“上次操你就发现你前面会偷偷流水,这次被我抓住了。”

“嗯啊啊啊嗯我不要”郗汪喘息,敏感的花穴一缩一缩,穴口在盛寰的刺激下悄悄放开一点,但是这他却将沾满爱液的手送进了紧致的后穴。

郗汪尖叫,有爱液的润滑,后穴更容易被插入。

盛寰手指长,有经验的他很快就找到郗汪的敏感点,用力地按在那个位置,感受到身下的抖着射了精,性欲的意味更强烈了。

“你看,这里更好操了,又湿又软,想不想要?”盛寰故意停下手,用指甲磨着敏感点问。

郗汪被他弄得几乎软成一滩水了,他颤抖着点了点头,说“要、要、给我!”

盛寰微扬起唇,拆开浴带,露出结实好看的腹肌,下身的昂扬早已挺立,他把手机从郗汪后穴里抽了出来,穴口像是不舍一样紧紧含住,抽出来还翻出少许的媚肉。

狰狞的肉棒大喇喇地处在两穴之中,盛寰摇动身体,让肉棒摩擦着花穴的阴唇,牵扯出一丝丝银液又蹭过微微张口的后穴。

一轮一轮慢慢的摩擦带出更是欲求不满的痒,郗汪被他磨到穴内愈发的空虚,他哭着让盛寰赶紧进来。

盛寰就偏不如他意,缓缓地磨缓缓地动,高兴了就捏一下那藏在阴唇底下的小豆。

郗汪被这种磨磨蹭蹭的空虚感逼到顶点了,他激烈地乱动想要向前含住那折磨他的肉棒,锁住他的手铐和钢棍发出‘叮叮叮’的摇晃声。

盛寰用肉棒拍了拍花穴,布满爱液的阴唇发出‘啪啪啪’的拍打声,他俯下身对着郗汪说“告诉我,你是怎么玩小穴的。”

郗汪抽了抽鼻子,他不知道盛寰有没有发现他在说谎,但是说好的谎只能圆下去,“就、就是吧手指插进去,就、就试过一次”

“什么时候?”

“就、就上次跟你之后,洗、洗澡的时候。”郗汪转过脸不敢看他,心里怵得慌。

盛寰看着眼前又要大哭的小孩,只觉得有趣,这时他也只觉把他玩得欲哭不哭的样子实在是有趣。

拇指按了按已经被前戏弄得松软的后穴,扶着阴茎缓缓插了进去。

郗汪感受到这种缓缓把自己填充的感觉,让他爽的张开了嘴,想要索吻的模样强烈地满足了盛寰的心。

他一手抓住郗汪身前是钢棍把他往前拉,一边咬住了他的唇,低声问道“舒服吗?”

“啊,啊,嗯舒服”郗汪身体随着盛寰的抽插轻轻晃动。

这时钢管就发挥了用途,盛寰只要一手抓着前方的管,就能轻易地控制郗汪不可抗拒地固定住,可以让盛寰插得更深,他亦无法逃脱。

“啊、啊盛先生,太深了,顶到了!”郗汪被他插得整个人昏昏沉沉,像是漂浮在海中,突然他的脖子被人掐住,犹如突然被海水淹没。

郗汪讶异地睁开眼看着盛寰一手拉着钢管,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他的力道巨大,郗汪难以呼吸让他感受到深重的性快感,张开了嘴巴却无法发出声音,不一会儿盛寰拉着他走上高潮的顶峰。

射精刹那,盛寰松开钳制,大团的空气与高潮的快感一起涌入脑内,时间是否停在了这一刻,他在云端久久不能下降。

盛寰笑了笑,解开了他腿上的镣铐,双腿立刻软倒在床上,随后,变换着姿势,将钢管往上移动,直接让将郗汪抱了起来坐在了他的肉棒上。

骑乘的姿势让肉棒插得更深,硕长的肉棒几乎要顶到了结肠口,郗汪尖叫了一声,双手连带钢管挂在了盛寰的脖子上。

盛寰坐在了床上抱着他上下挺动,准备接下来的第二轮。

郗汪感觉自己要疯掉了,他被盛寰吻住,手铐碰撞的声音,亲吻的水渍声,肉棒抽插的碰撞声,在这个房内循环,两人粗喘着索取。

盛寰扬起嘴角,极致的性爱让他未曾如此沉沦,眼前这个人简直像是为他而生,他抱着郗汪说“你知道谁在操你吗?”

“盛、盛先生,”郗汪迷蒙着眼,看着眼前这个成熟英俊的男人,他有力地贯穿他的身体,将他的爱欲放大再放大的男人。

“不。”盛寰捏了捏他的胸口,乳粒挺起像是一颗红梅吸引他低头采摘。

“那该、该叫什么”郗汪被撞得一顿一顿地叫唤,他想不到该叫什么才能取悦男人。

“你想想。”

郗汪看着眼前的男人,他觉得盛寰笑起来也很帅,几乎是一瞬之间他想到了那个人,随即不经过脑子开口便喊了一声“daddy?”

这下盛寰也愣了一下,随即他笑得更开了,咬了一口郗汪的鼻尖,“你爸爸会这样操你吗?”

盛寰在关键地方停了下来,这下郗汪更委屈了,“我、我没有父母你快点动!”

恃宠而骄的家伙,盛寰没有听到他最后一句便更用力地动了起来,一下下顶在了前列腺的位置,“daddy这样操你爽不爽?”

“啊、啊啊呃爽快daddy要到了!啊!”郗汪被操射了,已经浅白色的精液喷射在盛寰的胸上,他也不恼怒,反而更欺负更甚。

“daddy要射了,你要说什么?”

“daddy射给我,把我射满!”

盛寰奖励似得在他唇上印上一吻,随后冲刺射精,一股股精液射进后穴,持续良久的射精把郗汪再次冲上了顶峰。

肉棒从后穴里抽了出来,贪吃的穴口恋恋不舍地吸吮,似乎是想要把他再次吞咽,但敌不过主人的力道,随后微张的穴口缓缓流出白色的精液,盛寰将精液涂在郗汪的通红的臀瓣,一点点的抹开,像是把他标记成为所有物,使得屁股更情欲十足。

盛寰伸手拍了拍眼前的屁股,肉波一阵阵荡漾,郗汪软软地瞪了他一眼,想拨开他的手。

“怎么?爽完就不理我了?”盛寰在欲望餍足下,整个人非常好说话,面对郗汪的点点打闹都像是小情趣般配合。

“没有”

“那不准洗,含着精液起来吃饭吧!”说罢,盛寰自己转身走进了浴室。

郗汪简直被气到了,他被盛寰弄完,感觉全身都有他的气息,想着幸好今天别墅里没其他人,扁着嘴找了件盛寰看起来很贵的衬衫就往身上套,乖乖地收缩括约肌防止精液流的出来,可是他怎么缩都会流出来。

郗汪想了想,不能让精液流到处都是,他还是要脸的,顺势也抽了一条盛寰的裤子套上,翻起过长的衣袖和裤腿。当

盛寰出来看见他穿着自己的一身衬衫长裤,不伦不类的像个非主流,脸上的冷淡气息一扫而空,随即笑着说“你穿的什么啊?”

“不、不能穿吗?”郗汪看着盛寰笑,但是心底还是怕他的,他不自在地搓了搓衣角。

“没,你穿什么都行。”盛寰上前拉住他,拿起手机一边看了看上面的信息一边带着他往外走“出来吃饭。”

郗汪跟着盛寰走出房门,刚打开门就听见客厅传来电视声,这可把郗汪吓了一跳,后穴里的精液快要流到小腿上了。

盛寰像是没有看到有人似的拉着他下楼,郗汪低着头不敢看坐在沙发上的人。

沙发上的人就是盛霄,他好几天没有回来见见那个小情人,这会儿搞定了事情立刻就回来了,谁知道让他正好撞见盛寰在操弄郗汪,这可让他生气极了,但是他没在盛寰面前显露。盛霄心想,郗汪是盛寰的情人,盛寰操他天经地义,他也不能反抗,但是之前郗汪答应他不能让盛寰操他的女穴不知道郗汪有没有做到,要是让他知道盛寰把他操透了,他铁定不能放过这个骚货。

盛寰见郗汪把头弯的得低低的,当他是在害羞,毕竟身上还含着他的精液,他让郗汪坐在了客厅等稍后送来的晚餐,随即他走到盛霄面前。

“你怎么回来了?”

“我不能回来?”盛霄把锐利的目光看向餐桌旁的郗汪“你都把什么东西带回来了,我不能回来?”

“你别管,他就住这了,不碍着你。”盛寰冷言冷语数着盛霄不是“你一整天的往外跑,学学你弟弟先把书读好再说吧。”

“哦?他是谁啊?住在这里不怕我弄他?”盛霄嘲弄的眼神看回盛寰。

盛寰没有回答他,他知道盛霄在得寸进尺,越理他难听的话越多,可是盛霄快他一步站起来走到郗汪面前。

郗汪一直低着头,他不敢看盛霄,他怕盛寰知道他跟盛霄上过床,也怕盛霄乱说话把他捅出去,直到原本就被盛寰捏红的下巴再次被挑起,对上盛霄充满怒气的眼,他慌得忘记挣扎,“别,痛。”

“他叫什么啊?爸。”盛霄眼睛看着郗汪,话却是问的盛寰。

盛寰沉下脸,盛霄的恶劣把戏在他眼里一如既往的无聊,但他看着郗汪被盛霄欺负的样子,心里那种痒仿佛要悄悄翘起他心脏的一角“放手,盛霄!”

“回答我啊。”

“郗、郗汪”郗汪红着眼看盛霄,眼里满是祈求。

盛霄终于松开他,下巴红红的指印显露出刚才那人的怒气正在发泄,但盛霄依然扬起笑容说“郗汪,小狗汪汪叫那个汪?”

“滴滴”门铃响起,盛寰安排的晚餐送到了,郗汪此刻真的感谢送餐的那个大哥打破了此刻的局面。

盛寰让助理进门放下餐食,拉开盛霄,“你要吃就留下,不吃就赶紧滚。”

“我吃啊,怎么不吃了。”盛霄坐在了郗汪的对面,他搅了搅面前的餐盘,看着面前低头一声不吭吃着饭的郗汪,又看了一眼一如既往严肃无趣的盛寰,悄悄的将腿伸到了郗汪的腿间,盛霄轻轻地撩起他的裤脚,踩在对方的脚背上。

郗汪吓了一跳,不自在地把含在嘴里的玉米粒吞了下去后咳了一声。

盛寰闻声看着他问“怎么了?”

“咽、咽到了,我喝点水。”郗汪拿起水杯喝的时候看了盛霄一眼,将脚缩在凳底,他不知道为什么盛霄的腿可以伸那么长。

这顿饭三人吃得各有心思,当郗汪看着盛寰正要离开时问了一句“盛先生,我能、洗澡吗?”

盛霄听着他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皱了皱眉是似不解,“洗什么澡?”

盛寰甚至看都不看盛霄一眼,扔下一句“洗吧。”就离开了。

晚饭过后,盛寰接了个电话就脚步匆匆地离开了,郗汪还跟着他到门口,盛寰看着他真的像只小狗的样子可怜兮兮的样子就好笑,不由得低声哄到“好了,你天天呆在别墅里也闷了,想不想上学?”

郗汪讶异地看着盛寰,不懂他为什么突然问他要不要上学,他今年已经24岁了,成年从福利院出来后没有钱让自己读大学,现在盛寰不仅给他钱还能给他上学吗?“为、为什么这样问我。”

“我查过你没有上大学,我给你机会,你要不要争取一下?”盛寰轻轻地拥住他,他看着郗汪的发顶微微出神,没见过多久的小情人为什么会让他一点点地放下疏离又一步步靠近呢。

“我要怎么争取?”郗汪笑了起来,仰起头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露出甜甜的笑容。

“你都叫我daddy了,我是不是也要为我宝贝儿做点什么才好?”

郗汪立刻会意,抓着盛寰胸前的衬衫,踮起脚在他唇上印上一吻,低声喊道“daddy!”

盛寰笑笑,松开郗汪,心情格外的好,捏了捏他的脸颊,说“只要你乖乖的,想要什么都可以给你。”

“好。”

郗汪送走了盛寰,知道自己有机会可以上学了,心情非常的好,连进屋后都忘记他身后还含着金主爸爸的精液,被盛霄一个拉着压进了浴室。

‘嘭’的一声关门声吓得郗汪刚刚获得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盛寰紧紧地盯着他,像是盯着一只刚刚落单的兔子,不用多想就能一口咬下去毙命。

郗汪轻轻想挣脱盛寰的钳制,可是被压在门板上的身体犹如被巨山压制,根本动弹不得。

面如修罗的盛寰问道“叫daddy叫得这么欢吗?”

“什、什么?”郗汪装傻,他怎么会听到,他怯生生地看着盛寰,“你说什么啊。”

“我说我爸干你时候,叫得爽吗?”盛寰恶狠狠地盯着他,恨不得把他的脖子咬断。

“你别胡说!”郗汪别过脸,他不知道盛寰为什么这么生气,他一早就知道他是盛寰的情人啊。

盛寰一手扯开他的衣领,生气地一边说一边将他的裤子往下拉“穿的什么鬼东西,丑死了!”

当他看到郗汪身上为数不多的红印时,不用多说都知道怎么弄上去的,他更加用力地拉开衣服,一把摸上郗汪的花穴,摸到一把水液,脸上的怒色更加明显“你这么骚摸几下都流水吗?”

郗汪想到他身后还含着盛寰的精液,这下要是让盛霄知道,不知道他又想说什么来骂他了,他用力地想推开盛霄,让他的手离他远一点。

可惜这无用功的用力并不能阻碍盛霄的动作,他索性将郗汪往墙上推了一把,撞疼的郗汪叫喊了一声,非但没有引起对方的注意反而让盛霄更加生气了。

看见郗汪的腿间一点点稀白的精液流了下来,盛寰突然笑了,愤怒扭曲的笑容让郗汪颤抖着想要离他远一点。

盛霄知道他一举动,伸手将他推到在地上,冰冷坚硬的地板磕到郗汪疼到不行,但是眼前的状况他更害怕,盛霄像一头不受控的狼狗,紧紧地盯着他。

“你怕什么?”盛霄蹲下身按住他,把的裤子脱了下来,一手按在他的花穴上面,粗暴地撑开两瓣阴唇,手指不容置疑地插了进去狠狠地捅了两下,说“这里有没有被盛寰操过?!”

郗汪疼得颤抖,他推不开盛霄的手,开口求饶道“没、没有,我错了,你别弄了”

“说谎!”盛寰不满地抽出手指,一掌拍在了通红的穴上。

敏感红润的花穴被打得更加通红,郗汪挣扎要起来,可是他手臂撑着自己起来,下一刻便被盛霄拖着手臂摔进了浴缸,冰冷的水接踵而至。

盛霄开动花洒吧郗汪浇了个透顶,“哭什么,你说要洗澡嘛,现在我给你洗,不好吗?”

郗汪哭红了双眼拉着盛霄的手,满是真诚的祈求道“我错了,他没有操我前面,是真的,是真的,我好痛啊。”

盛霄听罢,脸色稍霁,他拉开郗汪的腿,手指撑开花穴往里探了探,湿润的穴口立刻将手指绞住,一进一出紧密地随着手指吸吮。

接着手指往下探,触摸到松软的后穴,两指稍稍撑开,粘稠的精液夹带爱液立刻流了出来。

盛霄扬起手中的液体示意“这么不舍得,还一直含着?”

“没、没有,是他!是他不准我”郗汪看着眼前像是又要发怒的人,心里害怕极了,接下来免不了一顿收拾。

“哦,对哦,你是我爸的婊子,”盛霄将花洒轻轻略过手,那缠绕在他手指上的液体立刻随着水流流落至地面“都是婊子了,就不要一副我欺负你的样子。”

“趴过去!让我给你清干净这个婊子穴!”盛霄恶狠狠地对着他说。

郗汪转过身去,趴在浴缸边上,随即屁股上被盛寰打红的痕迹立刻映入盛霄眼帘。

盛霄看着通红的臀肉,眼里暴戾因子愈发强烈,慢吞吞想掩饰什么的郗汪更是让他心生闷气,巴掌一下下打在屁股上。

刚被盛寰打完屁股还没缓过来接着又被盛霄打,眼见盛霄愤怒的眼色,他也不敢求饶,只敢低低哭咽着叫“轻点、轻点,盛霄好痛的”

“痛就对了,谁叫你这么骚!我爸那么老能满足你个淫荡的臭婊子吗?”盛霄抓着花洒就往郗汪的后穴处怼,水流设置成柱状冲击那微张的穴口,郗汪感觉又痛又痒,像是千万只蚂蚁咬他的屁股踩他的后穴。

花洒的水直冲进后穴,洗完下腹逐渐被充满,陌生的感觉把他恐惧放大,他哭喊着“盛霄,我好涨啊,你放手!求求你了!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你不敢什么?不敢勾引我爸还是不敢勾引我?我看我爸的魂都被你勾走了。”盛霄没有停下手中的花洒,他反而伸手摸摸郗汪的下腹,“啊,鼓起来了,这是谁的野种啊?”

“不要、不要!求你了!”

郗汪软了腿正要整个人跪在地上前一秒被盛霄拥住,恶魔的低语在耳边响起“憋着,别让水流出来。”

郗汪看见盛霄将花洒扔到一边,抱着站着,手掌一下没一下按压他的肚子,他下身忍住水要流出来的冲动,难受得快要窒息了。

“你看,是不是怀孕了,这么鼓。”随即腹部上手掌用力一按。

郗汪失禁了,不仅微微勃起的阴茎尿了出来,更甚的是后穴的水连带盛寰射进去精液一起流了出来,他哭着捂住脸,竟然被盛霄玩得整个人失禁了,他羞耻得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盛霄这时候笑了,笑声在郗汪听来像是恶魔准备开启他第二个游戏,“还没结束呢,走过去扶着马桶!”

郗汪不敢动,他想最多被盛霄操一顿,但是经历了刚刚,他不知道盛霄接下来要干什么“我、你别玩了,好不好,我、我都听你的。”

“都听我的?那现在我叫你过去趴着,怎么不听我的了?”盛霄嘴角勾起,英俊的脸庞阴晴不定,他可以这样恶劣。

郗汪最后是被按在了马桶上,盛霄用力地打他的屁股,原本已经通红的屁股已经肿起来了,看着让人好不惊心。

盛霄拿起一旁的电动牙刷,嗡嗡嗡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只见他好不犹豫地将牙刷塞进郗汪的后穴,紧接着一阵水流不停地冲刷起来。

郗汪被牙刷的软毛刺激得一阵一阵,呻吟和尖叫声不断,好痛、好痛,身前的阴茎都被痛的萎缩起来,然而盛霄像是觉得不够干净一样,拿着花洒跟着牙刷一点点深入,直到牙刷擦过前列腺。

痛到萎缩的阴茎又飞快地勃起来,又痛又爽的信号从下身传上脑,他尖叫着再次射精。

盛霄看着郗汪射精了,停下了手中的牙刷,水迹洒满全身,捏住郗汪的脖子掐住了他的命脉,在他耳边轻声说“爽吗?婊子。”

郗汪轻轻地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迷蒙的眼睛全是泪水,盛霄最喜欢就是看他这幅表情,松开对他的钳制。

冰冷的沾满水的地面像是无法平息他高潮的余韵,郗汪整个人瘫软在浴室的地面上,脑袋一片空白,狼狈地撑不起自己软弱无力的身子。

盛霄走了几步又回来,手里拿着浴巾,他俯身将地上的郗汪抱了起来,粗鲁地用浴巾擦干身上的水。

一阵天旋地转,郗汪闭眼又睁眼,他看见天花板上温黄的灯,头脑很晕,但是他被一个男人打开了双腿,没润滑几下,一根又粗又长的东西就插进了他的前穴。

窄小的前穴糯糯地抵抗前进者,可是那人铁心要插到底,他那点微不足道的反抗根本无济于事。郗汪低低地喘息着,眼前的灯一晃一晃的,他更加头晕了,“啊,别弄了,嗯啊啊嗯啊。”

盛霄压着他的腰,一下一下用力地插,顶着郗汪的花心,说“不舒服吗?你跟我爸做叫得好大声,我在楼下都听的见呢。”

“不、啊啊顶到了,好深啊啊”郗汪伸手要抱似得揽住盛霄的手臂。

盛霄俯身拥住他,将他的手缠过脖子,双腿缠过腰际,肉棒快速地敲开子宫口,“我也能把你操得很爽对不对,你就是一只万人骑的婊子,谁让你爽就让谁上对不对?”

粗坯的话语让郗汪心里难受,但是转念一想盛霄说得没有错,他为了钱跟盛寰上床,现在又跟盛霄上床,他又是为了什么?可能他就是个谁都能上的婊子吧。

“对、我、我就是个婊子,操我,啊呃嗯啊”

盛霄听到他承认,心里更是塞了一股郁气,他语气极其不善,“操死你!操死你个骚婊子!把你操怀孕,再把你怀孕的野种操死好不好!”

“呃啊不能啊啊不会怀孕的啊!”

“怎么不可能!你就是不男不女的怪物!连女人的逼都有,怎么不能怀孕了,”盛霄一举将阴茎操进了子宫里,强烈的吸力爽得头皮发麻,他决心要将精液射满他的子宫,让他无时无刻都含着他的精液,让他还能勾引哪些男人。

“不、不要啊我要死了啊”郗汪被他操到无意识地摇头,他脑子里都是被男人肉棒操到发疯的场景。

皮肉的相碰声显示出两人疯狂交媾的激烈,盛霄低喘一声将大量的精液灌满了郗汪子宫,两人像是不可分割的连体婴抱在一起直至精液射尽。

一次精液的射出,盛霄并不满足。

他撑起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还没从高潮不应期走出来的郗汪,说“侧过身去。”

将郗汪翻起,盛寰跟着在他身后侧身,肉棒还未从前穴中抽出,随着两人姿势的变换,龟头狠狠地磨着子宫壁,惹起了郗汪身体的战栗,爱液又再次冲刷着棒身,爽的他眼睛都翻过去。

盛霄看着含住阴茎的媚肉,狠狠地往上一顶,将抽出来的媚肉再次顶了进去,他咬着郗汪的耳垂“一次怎么能满足你,子宫都还没射满呢。”

说罢,他缓缓插了几下后,郗汪感觉到穴里的肉棒再次硬挺起来,棒身上的青筋像是按摩粗粒一下一下刮弄穴壁,霸道的龟头更是硬如拳头一把冲进了满是液体的子宫。

子宫内的液体再次被龟头压得冲出来,两人的下身,阴毛粘连,白沫四溢,不知疲倦地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郗汪感觉到天地都是混沌的,他只有沉溺在无尽的性爱当中,他祈求过,他求饶过,但都不尽如意,唯有接受,接受盛家人给予的一切,好的,坏的,都得承受。

最后盛霄将精液再次把他的子宫射满,他咬住他的动脉,毋庸置疑地对着他说“我会让你怀上我的野种。”

很久之后,郗汪每每回想起那一刻都会怀疑盛霄要是再用力一点就能他的动脉给咬开。

郗汪闭眼后再睁眼,天已经大亮了,被褥散发陌生的气息让他一时无法思考。

这是盛霄的房间,他没有进来过,思绪逐渐清晰,眼珠转动,黑白色调,衣柜门随意打开,里面的衣物被他的主人摆放混乱,视线转到房间门口。

郗汪静静地看着房门许久,胡桃木色的门板,简约的方块与线条组合的而成的装饰,金属的把手,盯着良久,眼泪就莫名地划过耳际,匆匆掉落,甚至连他的主人都没留意。

唯有米白色的枕头徒留被泪濡湿的痕迹。

待郗汪感觉时间快要停顿了,他磨磨蹭蹭地支撑着起身,腿间表面干涸粘连的精液让他感觉皮肤像是被狠狠地撕扯。

因为皮肤白皙,身上的咬痕、指痕显得尤为可怖,他想动一动酸软无力的双腿,花穴里的竟然还流淌稀释的精液。

郗汪不禁低声咒骂盛霄好几遍,他慢慢扶着墙一步三歇地走进浴室,花穴间的精液让他苦恼不已,已经红肿的屁股和花穴让他用手碰一碰都疼痛不已。

忍着痛将表面的肮脏清理后,看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的人,脸颊和下巴都留有暧昧的指印,铁定是昨天盛霄那么用力捏着他留下的,他用水扑了扑脸,简单冲洗了下身体,围着浴巾走出了房门。

别墅恢复了平常安静的样子,盛霄应该是出去了,盛寰依旧没有回来,他加紧速度往自己房间走,找了些面料稍软的衣物穿上,心里狠狠发誓等盛寰回来他就上前告那个混蛋崽子一状。

磨磨蹭蹭折腾一圈后,胃部空空的实在难受,郗汪正想下楼看看家政送饭过来了没有,如果可以他还想叫对方给他买支消炎药膏,盛家两父子都像暴力狂,他屁股和穴都火辣辣的疼。

却没料到楼下的客厅早已坐着盛寰的助理。

郗汪扶着楼梯栏杆,看着楼下的两个西装打扮的斯文男人,其中一个他认得是常跟着盛寰的助理,另一个是?

没想到是助理先打招呼喊他过去“郗先生,又见面了。”

“啊、哦,你好。”郗汪走过去慢慢坐下,尽量让人看不出他火辣辣的屁股正贴着柔软的沙发引出的不适感。

“盛董安排我过来跟您聊聊入学的事情的,这位是帮您办理入学的林先生。”

这话说起来,郗汪才想起昨天盛寰说要让他上学的事,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暖流,盛寰也不是坏人啊,脸上就立刻笑了起来“你好啊,请问我可以进哪所学校?”

那位林先生从包里拿出一叠文件,逐一在我面前摊开解释“我了解了您是有参与高考的只是当时没有报选任何学校是吗?盛董根据您的高考成绩为您安排了这间,您看可以吗?”

郗汪没想到盛寰那么忙都抽时间给自己安排学校,看了下学校资料单,是一所市内的名校,心里对盛寰的印象更好了,顿时就忘记昨晚他是怎么像是小狗一样被盛寰折腾到求饶的,“可以的可以的。”

“那就好,您这边准备一下身份证件,我们为您安排,下周一就可以到学校报道。”

听到林先生这么快的办事效率,心里更高兴了,他高高兴兴地送助理他们到门外,忽然想什么,轻轻地喊了一声“助理先生,你可以帮我买点东西吗?”

盛寰的助理公式化地笑了一下回答“郗先生,您可以叫我小程,不用拘谨。”

“盛董没有限制您的活动范围,有什么东西您可以自己买或者电话家政人员上门服务时帮忙购买。”

郗汪尴尬地摸了耳边的碎发,笑了笑,所以他这次是可以出去了?“那、那这附近有商店吗?我去买点药,就是就是!”他眼神不安地转了转不知道怎么解释“啊最近天气转凉,我有点作感冒。”

小程助理一如没有任何多想的样子,非常体贴地笑了笑“大型商超可能距离这里比较远,您要是有需要可以叫司机送您过去,这边别墅群区只有自动药品贩卖机,在别墅群的东南方向直接500米处,您可以看看哪些方便。”

“好的,谢谢你。”

郗汪送走两人后,决定还是不折腾,电话家政过来时候顺便买一些消炎的药物。

夜风吹起窗台上的布帘,别墅内灯火通明,盛霄回来了。

青年身量颀长,身着黑色风衣,额前的碎发被秋风吹乱打落在饱满的额前,挺直的鼻梁下紧抿的薄唇,浑身的低气压展示他的不悦,直到他见到郗汪趴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滑稽地想要拿茶几上的葡萄。

盛霄瞧见顿时敛下在外的冷酷,上前将那碗满满的葡萄拿走,郗汪见状生气地瞪了他一眼,说“你怎么回来了?”

“哦?你很不想看见我?”盛霄伸手想要将他扶起来,却遭到郗汪的拒绝,他一掌拍开盛霄的手。

“我疼!你别碰我!”

郗汪的力度在盛霄的眼里就像被一只猫轻轻抓了一下,他看着郗汪趴在沙发上立刻想起昨天晚上的淫霏的情事,腹下的巨兽又有想要冒起的冲动。

“那你今晚就这样趴在这里睡了?”盛霄俯身挑了挑眉,郗汪看着眼前突然放大的俊脸,此刻他只想一口把他咬死。

盛霄把他拉起了起来,郗汪整个人像是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你要干嘛啊!”

“不干嘛,今晚不弄你,我们去睡觉!”

“你疯了!”郗汪抱紧了他的脖子,上楼梯一抛一抛的,他感觉盛霄耍流氓的肉棒正一下一下地顶着他的阴部。

最后郗汪躺在了盛霄的床上,盛霄从背后拥住了他,下巴顶着他的发顶,他看着床头柜前的那盏昏暗的台灯发起了呆。

“怎么不睡,你不困吗?”盛霄说话时候下巴一下一下地触碰发顶,呼出的热气在他发间飘动。

“我不困,你别弄我。”郗汪将抓住他在衣服内作乱的手。

“可是我好困啊。”

郗汪感觉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现幻听了,这人还会撒娇?疲倦又低沉的嗓音像是纷纷洒落的羽毛,轻轻地扫动他的耳朵扫动他的心。

“盛寰那个老头!将三环路的两个帮派扔给我了,可是我并不想接手啊,一群傻逼,就只知道打架,蠢死了。”

“还有还有,他是不是安排你上学了?跟我同一间,我是你的学长,快叫我一声学长!”

絮絮叨叨的说那么多,郗汪都感觉到困,只知道盛寰给他安排的学校竟然是跟盛霄同一间,最后他觉得不满的回了一句“我比你大,混蛋!你该叫我哥!”

“哥什么哥,你是我爸的人,要叫你小妈!怎么样,被儿子操得舒服吗?小妈。”

郗汪顺利到学院报到,只是他不能在学校享受学生住宿生活,盛家每天会有司机安排接送,就算是这样看着充满青春气息的学校,他感觉自己也是其中一员已经很满足了。

心里想着他安安心心读这个书,等盛寰什么时候厌烦他了,就会给他一笔钱,到时候他能带着钱带着学历就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开启新生活,他相信不会太久的,现在只需要忍一忍。

今天是上学的第二天,大一的课程不会太满,但他要求两年内修完所有课程拿到毕业证,那么他就要比普通学生课业更满了,就算一天内课不多,他也会选择在校内学习到傍晚,他害怕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学习机会因为盛寰的早早厌烦也随之丢失。

终于在他的晚归引起了盛寰的注意,那天晚上,在司机的催促下赶回了别墅。

原来是盛寰回来了,他回到别墅没有看见第一时间出来的郗汪,心里冒起一阵郁结,怎么自己养的小宠物还有主人等他的道理?

那天晚上盛寰做的特别疯,他捏着郗汪的后脖子,冰冷的嗓音像是地狱的阎王,“这么爱上学吗?爱到比等我回来还重要?”

“不、不是啊轻点,太深了!啊”

郗汪的‘命脉’被盛寰捏住,可是肉棒的侵犯并没有停下,他泪汪汪地咬着枕头,向盛寰求饶。

“怎么?痛吗?要是下次我等你的,你这个学也别上了!”

“不!不会的!daddy是最重要的,我、没、没有下次,我每天都等着你回来只是啊!我要被操死了”

“只是什么?”盛寰俯下身,吻了吻满脸泪水的郗汪。

“只是我一直等不到您回来,我才想多学一会儿。”郗汪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可怜兮兮,他双手捧着盛寰的脸,亲了亲,“你知道的,我最爱您了。”

盛寰如鹰般锐利的眼盯着郗汪,他嗤笑一声,心知这个小东西满嘴谎话,但是心里却非常受落,“你知道就好。”

盛寰的热吻落下,两人双舌缠绕吸吮,口液顺着两人的唇角溢出,纠缠不休的两人像是抵死缠绵的爱侣。

在临近高潮的冲刺之下,盛寰将肉棒从后穴中抽出,抵着前面的花穴口喷薄而出,温凉的精液像是一把刷子狠狠地冲刷那颗嫣红的花蒂,激起郗汪强烈的快感。

盛寰拥住他倒在大床上,带着薄茧的手一下没一下地抚弄双乳,忽然他将下身的阴茎镶入郗汪的腿间,缓缓地磨着花穴和后穴,刚刚射出的精液没有清理,黏黏糊糊地精液充当润滑剂。

密密麻麻的痒又来侵蚀郗汪的大脑,满脸情欲的他转过头向盛寰索吻。

盛寰轻轻地含住他的唇,低声问“怎么那么骚啊?daddy弄得你舒不舒服。”

“舒、舒服。”

“那给不给daddy操这里?”盛寰手指按了按花蒂,悄悄冒头的花蒂在盛寰揉搓之下逐渐变大。

“给、给,只给daddy操。”郗汪思绪已经被快感侵袭,盛寰身上的檀木味道让他非常有感觉,他想抓住这抹感觉,他要留住盛寰。

说罢,郗汪主动地伸手握住盛寰的肉棒,硕大的肉棒轻轻地操弄郗汪的掌心,郗汪按着龟头往自己的花穴位置引导。

盛寰的力度不大,轻轻地顶弄那个窄小的穴口,郗汪发出低吟“daddy,操这里,用力就能操进去。”

盛寰笑,成熟男人的笑容最吸引人,志在必得地看着眼前的小宠物欲求不满求饶的样子,真是让人心动啊。

“怎么进不去,daddy,进去呀!”郗汪着急地将屁股往后靠,想将肉棒往里面塞。

“别急,”盛寰不紧不慢地从床头柜里拿出润滑剂,往手心里倒。

郗汪看他慢吞吞的动作,愈发不满的蹭了蹭他的肉棒,红着眼说道“你不进去了,你还不进去!”

盛寰看着他红了眼,立刻兴趣更大了,用沾满润滑液的手摸着肉棒,摸着花穴,就是不进去,“宝贝儿急什么,太用力你会痛。”

郗汪心想,刚刚掐我掐那么用力怎么就不想我会痛,现在倒是磨蹭起来了,盛寰就是只老狐狸!“我不痛!daddy你快进来!”

盛寰这才蹭过他硬挺的阴蒂用力地插了进去,当粗大的肉棒插进阴道时,两人才不禁低低喘了口气,随即盛寰被这个紧密的小穴给吸引到了,这跟温软的后穴完全不同的精致,布满圈圈的阴道像是一层又一层嘴巴,按摩着肉棒的每一处,猛烈抽插时,阴道还会收缩得紧紧的咬着不放,像是挽留情人的决然离去。

郗汪被盛寰操得趣了,舒爽地抱着他的手臂,颤颤绵绵地咬下一口又亲一口,秀气地阴茎早已在一波波高潮下射过两次。

最后盛寰亲亲他的鬓角问道“宝贝儿会怀孕吗?我可以射进去吗?”

“不、不会怀孕,”怎么一个两个都喜欢问这种问题,他一个男的可不想怀孕。

盛寰低喘,将精液射进郗汪穴内,在射精的那刻他用力地操了几下郗汪的g点,看着怀里颤着尖叫的人,心情更愉悦了。

射精的快感是戴套无法比拟的,郗汪被动地承受他们的精液,世界在沉沦,他的身体亦在沉沦,每每知道自己一边要接受这段关系,一边享受射精的快感,他知道自己已经烂了。

盛寰回别墅的频率不高,但是每次过来总是因为有需求,郗汪不知道他别处还有没有跟他一样的小情人,他知道现在要做的就是扮演好这个很爱很爱盛寰的小情人。

因为上次晚归被盛寰操一顿之后,他没次在学校呆到下午五点半就会离开,无论是否完成课题与作业。

上次还说到盛霄与他是同一间学校,可能因为大一跟大二是错开教室上课,他从上学两周以来就没有见过盛霄,他最近似乎也被盛寰给出的摊子困住了手脚,他已经两周没见过他了。

但是今天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他竟然在图书馆撞见盛霄,关键怎么看盛霄都不像学习的人啊,怎么会出现在属于学霸的图书馆?

郗汪不敢贸然上前,但他又怕盛霄看过来认得他,到时候又要肯定要借题发挥,他躲在暑假后面观察。

‘盛霄’今天带了副无框的眼镜,刘海没有跟平时一样往上翻,锐利的眼眸被刘海和眼镜所覆盖,只剩下温润斯文的气息,该死,暴力狂盛霄怎么可能斯文,郗汪觉得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盛霄’似乎是遇到难题了,轻皱着眉,他一边翻动面前的平板一边翻阅书籍,几乎是同一时间,郗汪从书架边上伸出脑袋,盛霄就抬起头,锐利的眼神直往这边看过来。

郗汪吓了得手上的书本都要掉了,没有认错,就是盛霄,那种眼神不就是盛霄老用来看人的吗?

他被‘盛霄’抓了个正着,也不好意思再躲着了,走了几步走到‘盛霄’面前,扯了一个难看的笑“你怎么也来图书馆了?”

“”

郗汪想说他不是话很多吗?被他盯得头皮发麻,还是开口道“你好几天没回别墅了,你们大三的课程很紧吗?”

“说什么呢?”

只见‘盛霄’除下眼镜,郗汪心里咯噔一跳,糟了他生气了吗。

郗汪连忙坐了下来靠了过去,幸好现在图书馆这边的学习区没有什么人,他也能放下心来跟‘盛霄’说话,双手从‘盛霄’的腰间圈过,他将脸埋在了‘盛霄’的腹部,低声说“这里是公众场所,你不要乱来。”

“呵,”‘盛霄’轻笑,他的胸膛也跟着话语颤动,惹得抱着他的郗汪脸热热的“你看看,现在到底是谁在乱来?”

“反正不是我。”

我爸的情人那么软弟弟上垒,认错人上错床,口爆

“我帮你摸摸,回去后不要在弄我了,好疼。”郗汪看了看‘盛霄’,手抚上他下身。

手心的热度透过薄薄的裤子传递到阴茎上面来,轻轻缓缓的抚摸让‘盛霄’立刻起了感觉,他压住郗汪作乱的手,看着他的脸他良久。

‘盛霄’脑子转了转了,想到了某些有趣的事一般,扯了扯嘴角笑了起来,他跟郗汪说道“吃我爸的肉棒还不够,还想吃我的吗?”

郗汪皱眉,这话真的像盛霄经常用来讽刺他的,他没有起疑,他现在讨好盛霄是因为怕他一个阴晴不定想在这就把他给干了,与其这样不如他先主动出击,让‘盛霄’心情好了,或许就不会乱来了。

“都给你操肿了,还说这些话!”郗汪不愿放手,手指攀上裤链正要往下拉。

这下‘盛霄’完全明白了,眼前这个模样清丽的人,正是他爸的小情人,同时呢,也是他哥的情人,而现在,他认错人了,真有趣。

眼前这位‘盛霄’呢,正是盛霄的双胞胎弟弟,两人因为模样相似,许多年来一直被人误认,但是行事乖张的哥哥惹出不少祸,弟弟盛淮因为相似的脸从小就给这个哥哥背过不少锅,这下连他的小情人都认错了,真是好玩。

盛淮按住郗汪的正要往里伸的手,他不紧不慢地将裤链拉上,然后合上桌上的书本,心里想着怎么处理这个人好,就被郗汪扑了上来,软软的语调说着他的不满“你干什么?我都送上来了,你不高兴吗?我先说好,不高兴也不要弄我,我最近课很多,我需要休息!”

盛淮看着他说了一堆,原来他也不是自愿做盛霄的情人的吗?“那我要是在这里弄你,你会答应吗?”

郗汪吱吱呜呜了一下,抓着他的一摆抓了放放了抓,才吐出一句“也不是不行。”

盛淮看着他姣好的模样,耳朵粉粉的透露出主人的害羞,眼角泛红,双唇红润,他也不由得想冲动一回,压了压喉咙的火,出声道“回去再弄你。”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图书馆,郗汪看了看天边的晚霞,落日的余晖洒落在‘盛霄’身上,给这人镀上一层温暖的光。“盛霄,我们不回去别墅吗?”

盛淮转过身看着他,眼里夹带一丝复杂的情绪“半山别墅吗?回呀。”

郗汪笑了笑,盛淮突然就觉得心脏一顿,夕阳下的郗汪好看得就像那一触即世的泡沫,他怕一碰那人就会消失。

“那我们走吧,司机发短信给我了!”

郗汪算好了今天盛寰不会回来,所以他一进门就抱住‘盛霄’的脖子亲了一口,笑嘻嘻的样子像极了偷腥的猫。

盛淮点了点他的鼻尖,笑着说“你这么会亲,怎么不亲久点?”

郗汪听他这样说,笑得更大了,他学着之前盛霄的亲法,一把咬住对方的唇,一边吸一边咬,舌头跟牙齿配合挑开对方的嘴,如滑蛇般的舌伸进口腔里舔弄了一圈。

两条相交的舌头交换双方的口液,水渍声不断,像是不把对方吻到窒息不罢休。

盛淮揽住郗汪纤细的腰肢,两人摔倒在宽大的沙发上,盛淮压着亲,直到郗汪感觉到要窒息了,才稍稍放开。

“啊哈你亲得太用力了,我都要被你亲断气了。”郗汪喘着气。

盛淮笑了笑,舔了舔郗汪因为亲吻溢出嘴角的口水,大手抚上郗汪的大腿,直到腿间,说“谁叫你这么诱人。”

“你现在这么会夸人?之前不都骂我骚吗?”郗汪被他亲的来了情欲,都快两周没有性生活了,头一个月盛家父子俩几乎轮流回来拉着他上床,把他弄得浑身痕迹,现在突然停了下来就有点欲求不满了,这会儿都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你越骚我越喜欢嘛,”盛淮伸手将他的衣服脱下,俯身开始舔弄郗汪的蓓蕾。

不盈一握的腰肢被一手钳制,白皙的皮肤上点缀红嫩的乳头微微凸起,软糯的乳肉像是天生的糯米团,他舌尖舔弄,牙齿肆咬,爱不释手。

郗汪呻吟着享受这磨人的前戏,直到盛淮感觉到差不多了,抬起头色气满满地回望对方,郗汪说了一句“我喜欢你戴眼镜的样子。”

盛淮愣了愣,随之笑了起来,郗汪只感觉这满满温和的气息与之前的盛霄不太一样。

“那下次我带着眼镜操你。”

郗汪笑了,他顺从地随着盛淮的动作脱下裤子,盛淮直白地看着他下体,停了手上的动作。

郗汪摇了摇屁股,推着他的手臂说“怎么了。”

盛淮回过神来,将自己的内裤拨开,硕大的性器立刻弹跳出来,热气喷喷的肉棒贴紧穴口,两瓣阴唇立刻上前将其夹住。

花穴像个贪吃的嘴巴,一下一下地蠕动亲吻肉棒,盛淮从未有过如此刺激的体验,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尝一尝这个穴的味道,他是否会紧紧地自己性器。

盛淮的阴茎较弯,如一把带弧度的匕首,他坚定地插入郗汪的花穴,龟头刚好插着g点,惹得郗汪腻声尖叫。

盛淮爽得微眯着眼,看着身下被操到脸色淫霏的人,怪不得盛寰跟盛霄都被他迷倒身下,这样的尤物,就应该天生活在男人身下。

盛淮不紧不慢地抽插,持久力惊人,慢慢的磨让郗汪愈发不满了,他双腿夹着盛淮的腰,对他说“我、我想要在上面。”

“好啊。”盛淮微笑,将阴茎抽穴里抽了出来,紧接着仰躺在沙发上看着郗汪动作。

郗汪喘息着跨坐在他腿上,扶着阴茎对准花穴,慢慢地坐了下去,骑乘的姿势自然让肉棒更加深入。盛淮的阴毛刺激这阴唇,又痒又涨。

盛淮扶着他的腰,慢慢地看着他上下动起来,郗汪很快就败下阵来,但是眼看人还没射,他双手按着盛淮的腰,前后左右的摇晃,当触到花心时,他便用力地收缩,刺激得盛淮恨不得将他撞碎。

“啊啊嗯啊怎么、怎么还不射,我好累”

盛淮看见郗汪撒娇的模样,心里软了又软,他打趣“不是说要在上面吗?”

“我、我累了呜呜你这次怎么那么久磨得我好累”

盛淮轻笑,抱着郗汪坐了起来,用力地往上顶了顶,“宝贝儿的子宫还没打开呢,就说累了吗?”

“不、不行,别射进去。”

“为什么?”

“好、好难清洗,不行。”

“哦?原来是怕清理啊,那我射你嘴里好不好?”盛淮眼里闪过一抹精光,他摸了摸郗汪的后脑,亲了亲他的唇角。

“好、好啊嗯”

下一刻,盛淮就抱着他翻了个身,他站在沙发边上,将郗汪抵住,用力地开始抽插,阴茎因为高速的抽插都显出了残影,郗汪更是呜呜呜地叫唤,直到盛淮要射精时立刻将阴茎抽了出来。

盛淮紧接着用手上下快速地茎身,抵在了郗汪的嘴边,郗汪自然地张开嘴含住。

就在他以为只需要含住龟头将精液吮出来时,盛淮竟然直接将阴茎往他嘴里插了个满,浓厚的精液立刻射到了喉咙深处。

郗汪被咽到想要推开身前的人,可是盛淮按住他的后脑,直到一股股精液射尽才将阴茎从嘴里拿出来。

“咳咳咳,”郗汪趴在沙发边上咳嗽,精液混合口水吐落在毛毯上。

盛淮微微皱眉,眼里闪过一抹阴郁,冷冷地说“你应该吞下去。”

郗汪来不及回答盛淮的问题,他喉咙有咳不出的精液,小巧的喉结上下吞咽,部分精液吞了下去,缓了一会儿拿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嘴角,才抬头看着盛淮“我有吞下去的,但是你太突然了。”

盛淮听罢才笑了起来,“下次我会提醒你的。”说完伸手去抱起郗汪。

郗汪吓得立刻回抱住他的脖子,问“去哪?”

“你房间在哪?”盛淮问非所答,抱着他就往楼上走。

“二楼左边呀。”郗汪觉得奇怪,盛霄不是知道吗?问个什么啊。

“原来在我房间对面啊。”盛淮推门走了进去将他放在床上压着他亲了亲额头。

郗汪不明就里,今天盛霄怎么那么奇怪“你房间不是在右边吗?”

盛淮笑笑不解释,俯身咬住了他的乳头,郗汪尖叫“啊!别咬了!”

“再做一次嘛!我还没够。”盛寰伸手去揉了揉刚刚开发过的花穴,蹭了蹭他的耳边,像一只发情的大狗,蹭个没完。

“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怪粘人的,还撒娇?”郗汪打趣,他想推开他拱着他脖子没完的人。

“怎么,你不喜欢?”

“喜欢,我怎么敢不喜欢。”说罢,郗汪抬起他的脸,亲了亲他的嘴唇,将有他自己味道的唇送了上去。

“我不要!”盛淮推开他,擦了擦嘴。

“哟,你自己的东西也嫌弃吗?”

“我的东西,你喜欢不就行了?”说罢将郗汪一举抱起送进了浴室漱口。

盛淮从身后拥住郗汪,看着他漱口,泡沫从嘴角溢出。郗汪看了看镜子里腻腻歪歪的两人,转过头跟盛淮接了个充满牙膏味的吻。

最后盛淮是插着郗汪从浴室走到了床上,直到他摸到了床边,盛淮就开始发疯地抽插,一下下的性快感让他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啊、我快点啊啊要射了”

盛淮一手捏住身前秀气的阴茎,一手揉捏着花蒂“等我一起嘛,我们一起射。”

一阵阵的快感得不到释放,郗汪刺激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他讨好地迎合盛淮的抽插,直到肉棒最后插进了紧致的子宫才打开精口。

两人的喘息之间接了一个火辣辣的吻,郗汪迷蒙着双眼揽住盛淮说“别再凶我了,盛霄。”

盛淮心脏抽搐了一下,他紧紧地抱住郗汪射精,力度像是要把他捏碎。

高潮过后,盛淮迟迟不愿放开郗汪,两人就一个背对着玩手机,一个从后面拥住前一个,脊背贴着胸膛,一下一下的亲吻落在他的发上、脸上、脖上、肩膀上,乐此不彼。

此时,郗汪滑动几下屏幕,看了几眼学习班群里的消息,眼见没有什事情,随手打开了消消乐,一下没一下地点,逐渐也觉得身后的人过于粘腻了,便说“我要起来了。”

“再躺一会儿。”盛寰将脑袋埋在郗汪的后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黑发打落看不见他沉郁的眼神。

“你今天怎么那么粘腻啊,盛霄。”

这一声‘盛霄’把他喊醒了,眼神恢复清明,心里想着接下来要怎么做,忽如其来的电话声将两人的话语打断,盛淮原本不想理会,可是铃声愈发不依不饶,只好松开郗汪的拥抱,撑起身,下床,翻找散落一地衣物。

此刻手机铃声已经停止,盛淮还没有看清屏幕,手机又再次响起,他顺手就按开了接通键,一阵吵杂的声音响起,随即传来一把声音“阿淮!”

盛淮心里一顿,立刻将手机放在耳边,顺势往阳台走去,转头看了一眼还躺在床上玩手机的人,低声说“喂。”

“阿淮,你干什么呢?”是盛霄的来电。

“写课题。”

“天天写那么无聊。”盛霄打趣道“你最近有回半山别墅那边吗?”

“没有,怎么?”盛淮没有犹豫,他似乎知道哥哥想问什么。

“那就好,老头带了个小玩意儿回去,别回去,膈应死人了。”

“好,我一直住在学校附近的公寓。”

“行啊,我后天就回去,老头给的这烂摊子太烦人。”

“嗯,回见。”

盛淮聊完电话,回到房内,俯身亲了亲郗汪的额头说“我要回学校,你要跟我回去吗?”

郗汪疑惑“你不住这里吗?你回学校干嘛?”

“我在学校那边有公寓。”

郗汪想了想,怪不得盛霄跟盛寰都不常住这里,他们在外面都应该有自己的住所,但自从上次不听盛寰的话被操了一顿之后,他就学乖了,还是不去了。

他放下了自己手机,起身往浴室走,说了一句“你慢走。”

盛淮深深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影,直到‘嘭’的一声,将两人隔绝开来,露出一抹不明的笑,尝过后,就真让人舍不得放手呀。

翌日。

郗汪在学校已经第三次看见‘盛霄’了,今天下午的第一节也是他最后一节课,还是一节选修课,他竟然能跟‘盛霄’选上同一节选修课吗?

他忍不住戳了戳那人的手肘,“你今天是不是特地跟着我?”

“是啊,”盛淮微笑,“你看出来了?”

“你之前不是这样的啊,”为何对他的态度变了那么多。

“哦?我之前是怎样的。”

“”郗汪转头认真地看了他一眼“疯狗一样。”

“哈哈哈。”盛淮不禁笑了出来,察觉到老师注意到这边又堪堪收敛的脸色。

“那你等会儿下课跟我回公寓吗?”

郗汪又看了看他,还不是那样怪不住下身的疯狗,正想拒绝“盛先生要求我一下课就回别墅。”

“我保证6点前送你回别墅,放心,我爸最近忙得很,回不来的。”

“上完课再说吧。”

最后,郗汪还是跟着盛淮去到了公寓。

公寓与别墅的风格一致,整齐,干净,还有一面墙的书。

“我想不到,你还是个学霸?”盛淮微笑,走过去拥住郗汪,俯身下巴搁在郗汪的肩上,呼出的热气痒痒的,让他不由得想推开。

“我叫你过来不是为了看房的。”盛淮还未除去上课时带上的眼镜,嘴角一直扬着笑,下身却像个流氓一样有意无意地蹭着郗汪的屁股。

郗汪被他弄得脸红耳热,腿软了下跌落在沙发上,“我看你不是学霸,你是满脑子黄色废料的流氓!”

“你不是说想看我带着眼镜操你吗?我这不是随你愿嘛。”戴眼镜后的‘盛霄’更现性感禁欲,他伸手一把将郗汪的衬衫脱掉,看着眼前的人脸色更加绯红更是觉得有趣。

因为突然接收冷空气而不适的乳头微微凸起,玫红的硕果像是等待采撷,盛淮毫不犹豫地咬了上去,软糯的乳肉口感极好,舌头旋转舔弄,吸着乳肉用牙齿咬。

郗汪手指插进埋头在他胸前吸如的人的头发里,冰冷的镜片碰到火热的肌肤,他低低地发出呻吟,“很凉。”

盛淮抬眼看了看他,笑了,最后火热的亲吻取代那一瞬的凉,感受那一点点的情欲攀升。

左边被盛淮吸咬得通红,蓓蕾几乎肿起了一般,他咬着唇颤颤巍巍地说“左边、左边也要。”

“那你求我。”盛淮狡猾地捏住他的乳肉揉捏,像是好玩的玩具。

“求你。”

“嗯啊,”盛淮张嘴咬住左边的乳肉,又疼又痒的快感上升,仿佛整个房子的温度也随着两人的暧昧情事开始升温。

盛淮咬着郗汪的乳头不肯放,手也不停地在他身上乱摸,刺激到人不停地低喘呻吟。

郗汪感觉到花穴空虚地直流水,前方的阴茎也抬头流出腺液,他不满地蹭了又蹭,以为这些盛淮都没有看到,可他人早已将一切映入眼中。

盛淮抬头,看着郗汪被情欲困扰得眯了眼的表情,眼里的欲望更深了,他笑着说“跟我在一起舒不舒服?”

“舒服”

“舒服就叫声老公听听?”盛淮脱下他的裤子,揉捏他的阴茎,掌心火热,技巧的套弄之下他感觉更舒爽了。

郗汪忍住射精的感觉,眼神清明地看着他说,“不,爱做做,不做滚。”

“你好狠的心呐。”

说完,盛淮将他反转过来,掰开了他的臀瓣,看着中间的艳红的小口,更加的兴奋了,“这里被操透了吧,我直接进去行不行?”

正当郗汪想拒绝,“不!啊!”

盛淮就不管不顾就往里插进一个龟头,硕大的茎头像个鸡蛋般大小,被他用力掰开后就插了进去,痛得他话都说不出来。

“你!啊你啊!痛给我出来!”

“可是你里面那么舒服,我不想出来。”盛淮半哄半强制,按着他的臀,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

他缓慢地将性器插了进去,后穴的媚肉紧紧地裹住肉棒,肉棒上的青筋狠狠地擦过肉壁,引得郗汪频频颤抖。

盛淮一掌打落在臀肉上,肉波滚滚手感极好,他的手掌几乎是黏在臀上,拍一掌又揉一下,色情又上瘾“放松点,让我进去。”

“嗯啊啊!你慢点啊”

肉棒从后穴满满插进去后,两人都不禁一声呼一声,来不及他郗汪所想,盛淮便开始抽插起来,越插穴肉开始松软,九浅一深地玩里顶弄,擦过前列腺,擦过敏感的褶皱,射精的快感涌上头顶。

‘啪啪啪啪啪啪’皮肉的拍打声络绎不绝,盛淮猛烈地撞击郗汪的屁股,两人的下体连接的部位红了一大片,水迹混杂白色的泡沫在纠结成缕阴毛上。

“啊啊,我不行了啊你嗯啊”

盛淮见人求饶,恶劣地问“要高潮了?”

“要、我要,啊啊不行,不要操那里。”

盛淮却故意往那边操去,一边操一边捏住他正要射精的阴茎,“想射就叫老公,”下身用力一顶,“知道吗?”

“不、啊啊啊啊,不要,我不要了,让我射。”郗汪红着眼抓紧了沙发,皮质沙发发出令人愉悦的‘吱吱’声。

“叫老公。”

“呜呜老公,我要高潮了啊!老公啊恩”

盛淮见人松口了,心情被这声老公叫得身心愉悦,放开了捏住他阴茎的手,精液立刻射了满手。盛淮不介意地将精液抹在花穴上,肉嘟嘟的阴唇之下已经是满手的淫液,根本不需要再润滑,这下他更加惊讶了一些,将满手的精液淫液展现给郗汪看“你看看你流了好多水呀。”

刚刚经过一轮高潮的郗汪,喘息着,还没反应过来看清手上的是什么,只管应着说“嗯啊”

“老婆爽完了,那到老公射了哦,”盛淮也不管他是否回应什么抓着他的要就开始激烈地抽动,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地往他身下撞,将他操成属于盛淮的专属肉套子。

“啊啊嗯啊呃啊!”郗汪感受到精液地灌注,不禁伸直了背,感受男人给予的高潮。

盛淮看着眼前洁白如玉的脊背,漂亮的蝴蝶骨凸起像欲想展翅的蝴蝶,他抱住属于他的蝴蝶射精,别想跑,是我的了。

两人歇过一会儿,盛淮将人面对面抱了起来,将后穴插着的肉棒抽了出来,没有了阻塞的后穴情不自禁地流出点点精液,好不色情。

郗汪想夹住精液,可是被操过的后穴一时无法恢复,只能看着精液流满腿,脸颊又红了起来。

盛淮撞见,他调笑说“不舍得老公的精液吗?”

“滚。”郗汪以为他也爽够了,正想推开他,却不料被他拉进怀里狠狠地抱住。

两人拥抱之间只隔着盛淮身上一件薄薄的衬衫,但是火热的胸膛传递过来的热度依旧烫人,他甚至能听见对方心脏强而有力的跳动声。

“我热”郗汪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升温,不自在地想要摆脱。

却不料,眼前一暗,温柔又强制的吻迎面而来,唇瓣挑开,强势的舌头之本他的口腔,原本就因情事过后而干渴的嘴因为对方的湿吻而逐渐湿润起来,口液在两人的舌尖交缠之间溢出嘴角,两人仿佛是在沙漠旅途中遇见绿洲,迫不及待地从彼此当中找到那份属于自己的水源。

好不容易结束这个吻,郗汪羞涩地低头看见处在两人中间的粗壮肉棒,他抵在花唇中间散发着热气。

盛淮亲了亲他嘴角溢出的口液,说“我还没操这里。”

说罢,郗汪低头了然地微微抬起臀部,慢慢地将肉棒吞了进去,微微弯的肉棒头部顶在了g点,引起了他的低喘。

随即盛淮按着他的腰就将整个肉棒含了进去“好会吃。”

“别说了。”

“这么好吃的骚穴,你看我都兴奋了,啊”花穴的触感跟后穴是不一样的,更加滑腻更加火热的花穴是千万张小嘴一同吸吮肉棒,越是用力操越是舒爽。

郗汪被他操得一上一上地抛起又落下,在肉棒顶住那个闭合的入口时,他尖叫出声“你不要!啊!!呃!”

“这里是子宫吗?怎么办,老婆要给我生孩子才行了。”盛淮咬了一口他的下唇,含着说那些情话。

“不要、不能生的,啊!嗯啊啊”

“不能生吗?好可惜哦。”盛淮依旧笑着,透过镜片看着那双望不到底的眼睛,将那些隐藏好的占有欲通通藏在黑暗里。

“不要、不要。”郗汪感觉到那根肉棒开始胀大,甚至比刚才后穴射精时候更大,他的穴口被磨得火辣辣的,他不知道盛淮想要干什么。

就在这时候,门口传来电子锁的开门声,‘嘀嘀,咔’。

郗汪还没看清楚什么情况,他被盛淮紧紧地扣住下身,随即花穴里被一柱强烈的水柱射满了整个腔道,他尖叫着,盛淮竟然在他花穴里面射尿了!

“啊——你!啊”他挣脱不开盛淮的手臂,他钳住他就像交配中的野兽,绝不让雌兽有逃离的机会。

“阿淮”听见一个熟悉声音在耳边炸开,随即正抓着他的腰射尿的盛淮便被一个人狠狠地拽开。

一道阴影打下来,郗汪看不清眼前的状况,被抽出的肉棒粘连着花穴媚肉,在扯出来的时候,狠狠地擦过阴蒂,引起他小小的高潮,而随即而来便是禁不住的尿液和爱液流淌在腿上、沙发上。

很快,他回过神来,看着眼前两个‘盛霄’扭打在一起。

与其说两个人扭打,其实只是一个盛霄狠狠地揍那个刚刚操他的‘盛霄’。

“盛淮,你他妈的在干什么你知道吗?!”盛霄将盛淮压在身下,一拳一拳地往他脸上打去,脸上的眼睛早已经因为在争执当中不知去向。

“怎么,你能上我就不能了?”盛淮相对于常年打架惹事的盛霄当然不是对手,但是常年的健身还是能让他堪堪能抵住盛霄的攻击。

他一手挡住盛霄下了死力的拳头,一手按住他的脖子欲想翻身,最终两人你一拳我一拳地在地上打了起来。

而一边的郗汪看着两个‘盛霄’已经让他脑子无法运转了,他飞速地回忆起这些天的事情,他从图书馆开始遇见的‘盛霄’原本就不是真的盛霄吗?

还有一个令他崩溃的,他现在浑身赤裸,下体还流淌着精液和尿液无暇顾及,这个情况让他无法向罪魁祸首问责,他生气地抓起纸巾随便擦擦,快速地将衣物穿戴好。

再看着眼前两个拥有同一张脸的人,说了一声“你们打够了吗?”

闻声,两人终于停下了手,盛霄的脸色并不好看,眉角带着血痕,另一个盛淮更是狼狈,他裸露下身阴茎,右边嘴角被打伤,下巴上,衬衫上都沾有点血迹。

盛淮知道自己这幅模样不雅,立刻抓起沙发上的长裤套上,阴着脸看着郗汪。

郗汪心里觉得真是好气又好笑,他卖给盛寰也就算了,毕竟有钱有资源享受,眼前这两个是什么附赠品吗?可是免费送给他们操哎,真是闲的慌的。

“你们能解释一下什么情况吗?”郗汪尽量平复自己,毕竟这么荒唐的认错人,上错了床都能发生。

盛淮走过去,想要碰一下郗汪,却被他躲开了,他尴尬地放下了手,脸色难看地看了盛霄一眼,“我是盛淮,是他双胞胎弟弟。”

郗汪认真地看了又看盛淮的脸,发现真的很难发现差别,他俩兄弟俩竟然那么相像,无论脸型、眼型还是鼻子嘴唇,都简直一模一样。

“所以这几天都在耍我?骗我上床?”

一边的盛霄忍不住了,他吼一句“盛淮你他妈的”

“这俩天你也很爽,不是吗?”盛淮扯了个笑,无所谓的态度狠狠地刺伤了他的心“还有,你卖给谁不是卖,我爸可以,我哥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郗汪也跟着笑了,可是他知道这个笑多难扬起,他感觉自己的心开始烂了,“对啊,为什么不可以,可是我就是不想卖你们!实在叫人恶心。”

说罢,他站起来也不管下身如何狼狈,拿着带来的外套就往外门口外走去,盛淮走过去挡住了他。

“滚开!”郗汪绕过一步,用肩膀狠狠地顶了他一下,只留下一个背影。

随即一声刺耳的关门声隔绝了这一切。

踏出这栋公寓后,天际最后一抹夕阳很美,夜色已经渐透的天空挂起丝丝透凉上的风。

郗汪突然想起司机还在学校门口等他,看了眼手机,已经有好几个未接电话短信,不作他想,加紧脚程往学校门口奔去。

幸好盛淮的公寓距离学校只有十分钟路程,他跑着过去已经看见盛家的轿车在门口停着,司机站在车门口四处张望。

郗汪赶紧跑了过去,见到司机还边示意边道歉“抱歉吴叔,我今天作业多了晚了出来。”

“郗先生快上车吧,盛董说今晚会过来别墅。”

真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郗汪伸手不自在地拉了拉衬衫领口,尴尬地想掩饰什么,“盛、盛先生今晚、几点到?”

“说是大概九点。”

郗汪看了看时间,时间尚早,只是身上有点痕迹,他回去洗洗不知道能不能处理掉,想到那长得一模一样的兄弟俩,他就顿时心情烦躁了起来。

意料之中又像是意料之外,盛寰还没到,盛淮和盛霄却一前一后走进半山别墅。

“郗汪”盛淮喊他。

郗汪还分不清谁是谁,他一声不吭地走回房间,坐在床上细细地回想起这两天的‘盛霄’,不由得觉得奇怪可又说不出来,原来这些都是有迹可循。

日落西山,到夜幕降临,黑暗将他包围,他像是一颗沉进墨里的石头,在黑色的液体里无限沉沦。

盛寰进门时,看见小情人坐在沙发上,旁边一盏昏暗的装饰灯只有少量余光洒落在他脸上,将人衬托得像是黑暗的里妖魅。他回身提醒了助理几句便将人打发走,靠近郗汪时候才发现他在发呆,散掉平时的严肃,低声喊到“怎么不开灯?”

郗汪像是被惊醒,转过头与盛寰对视,堪堪地别过脸,紧张地说“我、我没留意,就、就”

“给我省电?”

‘啪嗒’的一声,大厅的灯全部开启,光亮如白昼,他忍不住眯了眯眼适应环境,随即站了起来,“盛先生,吃、吃饭了吗?”

“吃了,你呢?”

“吃、吃了。”他把握不准盛寰的态度,这个男人他就从来没有摸透过,他也只是站在应有的位置扮演需要的角色。

盛寰点了点头,转身就往楼梯走,一边走一边说“那就上来,我先洗个澡。”

“嗯,好的。”

郗汪甩了甩脑内乱七八糟的想法,跟着盛寰上房间去,直到房门关上,他才想到今晚他要面对事情。

我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看着盛寰脱衣,换衣,拿起浴袍直到走进浴室,他的目光还没离开。

水声响起,磨砂玻璃门看不清里面的人,却显露一点点肉色的人影,这无疑让人有更多的联想。

郗汪摸了摸微烫的耳朵,低下了头,手指搅着衣角,直到水声停止,那双男人站在了他面前,抬起了他的下巴。

整张脸被抬了起来,他看着盛寰的脸,与那两兄弟无疑是相似的,但他躲不开,盛寰就这样探究又温柔的眼神看着他。

“为什么哭?”

“我没有。”

“眼睛都红了,为什么不承认。”

“没有”

“我有做什么让你委屈了的吗?”

“没有。”

只听见盛寰叹了口气,放松了手,直接拉着他抱了起来,随后坐在了床上,顺势也让他坐在了自己腿上。

郗汪靠在盛寰的身上,热水冲走了那人的冷漠,却留下了温热的水汽散发无限的温和,淡淡的檀香味在鼻间浮动,头顶传来低沉的声音“我回来,不高兴吗?”

“不是。”

“那是什么,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

“我没有不高兴,”郗汪胆怯地抬头,他想要不要亲一亲对方,可是这个姿势只能亲到他的下巴,要是盛寰一个不高兴就会打他的吧。

盛寰将他放下一侧,斜斜地靠在床头,手还搭在他身上“没有不高兴,那就睡觉吧。”

郗汪惊讶于他的举动,每次盛寰回来都是需要发泄的,怎么这次只是单纯的睡觉吗?“盛先生,你很累吗?”

盛寰低笑,手掌揉了揉他发顶,宠溺的气息没有收住“你不是不想吗?不想,那就睡觉。”

郗汪愣住,盛寰竟是如此温柔?他从未想过盛寰会是这么轻易放过他,从小他就没有体会过来自父母亲的爱,他不懂那些家庭温暖,但此刻,那双温热的手揉过他的头发,一直给予他想要的东西,过后告诉他,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红红的眼眶没能堵住那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他们从眼角流到下巴最后滴在深色的被单上,形成一圈更深的痕迹。

盛寰也没想到郗汪哭起来就不停了,他将他拥进怀里,手掌在他后背轻拍“怎么还真哭了,有什么委屈的告诉我。”

“没有、真的没有。”他不敢说,不敢说,只想盛寰的温柔能不能久一点,再久一点。

可能人在脆弱烦恼的时候,只需要一点点的善意就会被无限的放大,随后就会无限依恋这份善,但这份善又会持续多久呢?

那一晚,盛寰拥住他沉沉睡去,当郗汪醒来啊,身边的盛寰如之前一直早已离去,只留下一个有气息的位置。

郗汪拍了拍略不清醒的脸,他看了看时间,今天只有下午有课,又倒下睡了起来,他蹭了蹭盛寰睡过的位置,还有一点点木檀香味道,他深深地吸了一口,随即想到了什么一样红了脸,倒在了那个位置,卷着一层层被子打了圈。

最后他拿着手机,翻开盛寰的电话号码,看了又看,他从不敢单独联系盛寰给他发消息,但是这次他想给他发一条消息,想知道“您今晚还回别墅吗?”

打了又删掉,抱着手机看了许久,好不容易决心发出去,微信突然弹出一条信息“你今天有课,回过来学校吗?”

郗汪疑惑的看着这个白色头像,微信名只有h加一点的人,什么时候加的?

h:“对不起,昨天还没有给你解释。”

郗汪沉了沉脸,是盛淮。

最后他还是起来收拾了一番,那条迟迟没发出的信息永远停留在对话框下面了。

郗汪在别墅饱饱地吃了一顿才坐车上学,第一节课课间,他就被人堵在教室门口了,当时下课周围的同学都被他们俩个吸引了目光。

“你怎么过来了?”

“我怎么过来?我也是这里学生。”是盛霄,英俊高大的男人带着不可一世的态度,伸手拉住郗汪往外走的手。

两人的争执人来了许多人的目光,其中一个认出来这是学校那对出名的双胞胎,暗地里大声小声地议论他们的名字。

“你都听到了吗?他们都知道我有个双胞胎弟弟,就你不知道。”

这话一说,郗汪更加愤恨了,他用力地甩开盛霄的手,手腕上已经一圈红印,他快步地走开几步,对着盛霄说“滚开!”

盛霄听到后,感觉血液都冲上了脑顶了,不顾这里多少人看着追上去就拉住那住他说,“你什么时候敢对我这么说话了!”

郗汪这回挣脱不开了,直接被盛霄拉到教学楼背面,还没开口就被郗汪恨恨的眼神弄得气都散了,正想软下声来说话。

“你能不能别搞我了,我被你操还不够,还要伺候你弟吗?”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盛霄刚下的火又被撩起,被他弟绿了已经很生气了,这该死的说的什么,他就那么欠操吗?

郗汪咽了咽口水,看着眼前暴怒的男人,眼里镶着火,动了动嘴唇“盛先生,只给我一份钱,你们兄弟俩就别搞我了,我伺候不起。”

盛霄笑了,但是眼里的火还没熄,眉眼上挑,造物主给了他高傲的资本,他扬起唇露出不屑的表情“你是只要钱就能上床吗?”

郗汪别开眼,他拒绝回答更是让盛霄以为他默认了,怒火更盛,手压着郗汪的肩膀将他推向墙边,随即一手压住他,“婊子,只要钱是吗?”

“放开他!”一把熟悉的声音插了进来,随后压制在自己身上的力量消失了,他抬头,是另一个‘盛霄’,啊不,是盛淮才对。

“阿淮,这个婊子也值得你那么在意?”盛霄看见来人更加窝火了,他此刻像个抓奸的怨夫,指着郗汪,对着盛淮吼。

盛淮带着眼镜,斯文温润,镜片底下看不清眼内的情绪,他走过去,将郗汪藏在了身后,叹了口气“哥,别这样说。”

“他不过是盛寰的情妇,你为了他要跟我再打一次吗?”

“我没有,哥,你先冷静一下。”盛淮皱着眉,想着这下三个人都在了,怎么才能把话说清楚,还是在盛霄情绪不稳定的情况下。

“好,我问你,”盛霄指着郗汪说“你知道他是盛寰的情妇吗?”

“知道。”

“那你知道我上过他吗?”

“知道。”

“哈,你都知道,你怎么那么喜欢搞破鞋呢。”盛霄刻薄地说道。

“盛霄,你放尊重点。”郗汪出声道,他走了出来对着盛霄就是一巴掌。

在盛霄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时,他已经被盛淮拉开,随后郗汪说道“我是你爸的情妇,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有本事去盛先生面前说,还有,我早就被盛先生搞烂了,你也不过是只喜欢搞破鞋的狗!”

说罢,郗汪转身飞快地跑开了,他死命地跑,他怕被盛霄抓住来打,到时候死的就只有自己。

郗汪下午的课没有再回去上,直接跑出校门口急匆匆地打了车,直到司机问他去哪里,才惊醒。

对啊,能去哪里?

看着外面艳阳高照,身上除了手机什么都没有带,脑子里一顿混乱,知道司机催了两声。

“去、去郊东民寓。”

司机应话后,车厢内一阵安静,窗外建筑飞速倒退,看着一栋栋高楼逐渐倒退,平缓的民房逐渐映入眼帘,他开始思考,从什么时候生活发生了改变,这种改变是真的自己想要的吗?

郊东民寓到了,郗汪恍恍惚惚地下车,走到那栋他住了有段时日的小破出租房前,红砖砌成的外墙角有青绿色的青苔,青苔之间还冒出几颗野草,松松垮垮的铁门布满不少铁锈,唯有那用圈住门锁的铁链是新的。

郗汪摸了摸口袋,钥匙连带行李都在半山别墅的房间里,他蹲下身,从铁门往右数第五块红砖,双指捏住砖块摇了两下,眼看松动了,便用力将他拉出来,一把小钥匙便在砖块之间掉了出来,他拾起钥匙,将砖块放回去。

打开了铁链,推开铁门,时隔两个多月,又回到这里,庆幸当时跟着盛寰走时没有退租,总有一处还是属于自己,比如这间不到20平的小房子,从福利院出来后就意外把这里租了下来,房东是个年迈的大爷,就住在隔着条巷子的隔壁家,大概是自己祖屋分割出来的杂物储存室,收拾后还是能住人便租给了他。

桌子椅子已经布满灰尘,更别说床上了,郗汪随便擦了擦便坐了下来,房间小,吃住一个空间,连带一个狭窄得只容一人身位的卫生间,东西不多,但也就显得凌乱了。

他叹了口气,随手将布满薄尘的枕头被子甩下了地,再从一旁的衣袋子里拿出了被单,随意扑了扑就着衣服就大被蒙头睡了过去。

睡着睡着,半梦半醒之间有人将他的被子拉了下来,他迷迷糊糊地还想继续睡,只有睡着了才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可是,是谁把他喊醒。

郗汪眯着眼看不清眼前的人,额前的碎发搭落下来,疲惫的眼皮微睁,琉璃一般的眼珠转了又转,像是抽咽一般挺秀的鼻子嗅了嗅,是檀香木的香水味,心里又冒起那一股暖意,那人的大掌摸了摸他的脸颊,稍微粗糙的指尖拂过他粉红的眼角,低沉的嗓音犹如从深海传上来“睡醒了吗?”

“嗯”郗汪也不知道发出什么声音,在对方听来只觉得充满撒娇的意味。

“小猫,跟我走吧。”

像是迷惑人类的海妖,一步步诱拐那只在路上迷路的野猫,将他带进深海,成为私有的爱宠。

盛寰将人连带抱起,再次将他带回他的身边,像是找到爱宠的主人,散发满心爱意,温热的手掌一下又一下地抚摸那只失而复得的小猫。

“盛董,去半山吗?”

“去环月。”

郗汪温顺地枕在他的腿上,双腿曲起,享受那舒服的抚摸,从头发到到脸再到脖子,当手指轻轻地捏过他脖项的皮肤时,那被他人掌握生命的快感越隐越显。

车子匀速行驶,盛寰摸着他不太显露的喉结,拇指一下又一下,像是什么好玩的小东西,其余手指张开,环绕住他的脖子,轻轻地试探一般慢慢收紧又放开。

车内气氛平缓,两人未曾说话,直到目的地到达,盛寰松开送,将他扶正,说道“乖,下车了。”

眼看天上圆月已挂,他从未来过这个地方,高耸的大楼屹立在眼前,亦步亦趋紧跟盛寰走进大厦。

楼里除了门口保安,眼见大厦无多少人进出,他不敢周围张望,猜测这里大概是盛寰工作的地方,坐上专用电梯,看着楼层攀上,那个高大的男人才放缓了语气问他“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不、不知道。”

盛寰没有笑意但心情应该蛮好的,语气轻松,“别告诉别人,这里只有你知道。”

“好的。”郗汪看着盛寰牵着他的手,听到那些话,不知为何心里一暖。

电梯停在了25楼,电梯门开,不是办公楼的样式,右拐走廊直走,更像是一间独立的大房间,指纹密码开门。

盛寰带他走进属于他的空间,房间第一眼看见的一张巨大的床铺,实在是太大了,在上面睡个四五个成年人根本没有问题,红黑的床上用具摆放整齐,床的右边是巨大的落地玻璃,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点点灯光,最让郗汪浑身一震的莫过于进门后的左边,一面连着墙的书架子上摆满了那些叫得出来的,叫不出来的情趣性爱用品?

盛寰将他推进了门,按着他坐在了床上,整个房内偏黑色的格调,像是一个巨大的孔洞,会不会将他吸进去,弄得粉身碎骨。

忽然,冰冷的铁碰到了他的脚踝上,他看到盛寰蹲下了身将他的鞋袜脱掉,这下让金主蹲下为自己脱鞋,他吓了一跳站了起来,可是一直脚被对方抓住,他单着脚摇摇晃晃站起来实在有点滑稽。

“盛、盛先生,你不用这样。”

“我还不能给你脱鞋?”

“不、不是这样的,只是”他看着盛寰平时严肃,又是一方社团的坐馆,性爱时会打一下他屁股,但是看着那一面墙和架子,心里不由得发愣。

他将一条从床角处延伸出来的铁链锁好后,抬头看着郗汪的眼睛,深沉的眼眸无比,看着郗汪像是即将吞咽下肚的猎物。

郗汪伸手摸了摸脚踝上冰凉的链子,回望盛寰,说“不用锁着我,我不会跑。”

“是吗?”盛寰松了松剑眉,带着些不易察觉的笑。

在盛寰面前已经表现过两次逃跑戏份了,这会儿郗汪也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他也不好说他刚刚醒过来时看见盛寰心里吓了一跳,他太怕上回打的屁股都烂了。

郗汪无措地看着盛寰,他目光怔怔的,直到盛寰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站在他前面,将整个身影覆在了他头上,投下一片阴影“今天怎么回去了?”

眼眸对视,他还是琢磨不透盛寰的心情,盛寰床上的手段是见识过的,他不想逆他鳞“我、我只是”

“”盛寰不应,他等着他说。

琉璃一般的眼珠转了转,像是逃避又像是尽力给他一个最满意的回答“只是我只是不舒服,想到出租房还有点东西没拿,我就、就回去找了一下然后就”

“就睡着了?”那么拙劣的谎话,盛寰还是一脸淡然,看不出任何变化。

“对!”

“那好,暂时相信你。”盛寰将他裤子脱下,他也很顺从地按照对方的动作。

手指毫不犹豫地抚过那枚红嫩的阴蒂,瞬间刺激得郗汪一颤,随即指尖将阴唇打开,露出那细细布上一层的润液的缝。

情欲还未起,穴肉稍显干涩,手指转圈抚弄阴蒂,另一只捏住郗汪的下巴,拇指稍稍往前按,将拇指按进红润的唇中。

郗汪顺势伸舌舔弄那拇指,细细地滑过指甲,暧昧地顶着指尖缠绕,像一条软了身子的滑舌,谁知盛寰立刻将拇指抽出,那含不住的唾液在嘴角拉出一抹银丝。

盛寰俯身在亲了亲他的嘴角,将嘴角那抹银丝舔掉,火热的气息喷洒在两人之间,他低声问“要不要做daddy的小狗?”

一句话激起他身体的所有情欲,穴口喷出点点的液体,那红艳艳的穴口像个欲求不满的小嘴似的微张,他随即喘息道“我是daddy的小狗。”

盛寰笑了起来,成熟不失魅力的笑容迷了他一眼,随即他双手撑着床做出一个跪姿,对着盛寰的下身吹气,在那个微微鼓起的西装裤胯部印下一吻。

盛寰摸了摸他的头,将刚刚揉过阴蒂的手塞进他的嘴里,咸湿的骚味立刻充满整个口腔,但是他像是被这股骚味勾起了瘾,含着那两根手指卖力地舔弄。

盛寰迎着他走向床头,按了一下床头边上一个按钮,像是魔法一样,靠墙位置升起一个类似铁板的东西一根打满绳结的麻绳立刻从床边引向对面的架子上。

手指狠狠地在他嘴里抽插了两下,扣紧了他的舌头,然后一手捏开了他嘴巴,看着被手指玩弄得红透的舌头,许多唾液因为无法合拢嘴巴从下巴滴落下来,盛寰笑了一下,对着他说“过去,坐在绳子上。”

郗汪不明所以,他走了过去,看着绳子来到他的腿间的位置,不明白怎么可以坐在上面,他回过头看着盛寰,问道“我要怎么坐?”

“这都要我教你吗?”盛寰无奈地示意他跨过绳子,坐在那枚如小鸡蛋般大小的绳结上。

麻绳粗糙,上面布满许多毛刺,不仅阴唇被扎着,连后穴也被这些毛刺扎得又痒又疼。

只见盛寰走到麻绳的另一端,摇了一下调整绳子的把子,直接将绳子升高了,这下郗汪只能垫高脚尖才能堪堪地让下身免受扎肉的痛苦。

可是盛寰见他垫高脚充满疑惑的问他“daddy,你这是要干什么?”

他将绳子位置再调高了一点,这下郗汪踮起脚都无法避免阴穴跟麻绳的接触了,他整个人受不住地坐倒在绳结上,扎肉的细毛全方面蹭过他的阴唇阴蒂和穴口,他尖叫一声。

“好疼!”

他想离开,但是盛寰却开口让他走过去“不准离开绳子,阴部贴着绳子走过来我这边。”

“不要”

“你要拒绝我?”盛寰立刻沉下了脸,他目光犹如吃人的鹰,郗汪惧怕地看了看他,只好硬着头皮往他那边走。

他踮起脚,可是两腿之间的麻绳依然紧紧地贴着阴部,在走了一步,麻绳上的结头便狠狠地插过他的敏感之处,穴口更是激动地吐出许多爱液,白皙的身子开始染上粉色的情欲。

每走一步,就想有千万跟硬毛扎在他的阴唇阴蒂的之间,他走得极慢,腿先软了一般不由得弯了腰双手扶住了绳子,麻绳上硬硬的刺也扎住他的手臂,带来了别样的痒。

他柔柔地祈求道“我不行了,走不了,我走不过去。”

看着前面一个鸡蛋大小的绳结,他的花穴和后穴像是要被扎烂了似的。

“不听话的小狗,”盛寰走了过去,直接将他的手在身后绑了起来,然后将他用力地按在那个绳结上,那样的力度,他感受到原本停留在穴口的绳结一下子按了半个进去,他被刺激得流出更多的水,淫水从穴口留至腿间,地上落下点点的湿润。

郗汪被送上突如其来的高潮,他尖叫着想要挣脱盛寰的钳制,可是那半个结绳像是卡在了穴口中间,刺拉拉地刺戳着媚肉。

“要我按着你走吗?”

“不、不行,我没力气了,daddy。”郗汪哭着踮起脚想要盛寰的怜惜,他讨好地亲了亲盛寰的下颚,蹭了蹭他的胸口。

“撒娇也不行,走过去,daddy就给你更好的。”盛寰诱哄道。

郗汪挣了挣绑住的双手,现在他的阴穴含着绳结,像是不舍一眼紧紧地吸住,他哭着用地往前走,嘴里呜呜求饶“daddy,我真的不行了,好疼呃啊”

“小穴不舍挺喜欢吗,好多水都流出来了。”盛寰调笑地看着满身红透的美人慢慢地摩擦着绳子往前走。

每走一步几步,穴内就跟着蠕动流水,整条绳子都布满了骚味的淫水,快到尽头了,盛寰拥住已经腿软的郗汪,亲了亲他的额头说“小穴吃饱了吗?”

郗汪回头看了看湿润的绳子,淫霏不已,他闭了闭眼靠在盛寰的身上说“我不敢了”

“不敢什么?”

“不敢说谎。”他知道盛寰肯定是在惩罚他,他早看出来他说谎了。

“哦?宝贝说什么谎了?”

“我不想说。”漂亮的眼眸闪出莹莹的泪光,他忍着扎人的绳子将腿跨了出来,靠在了盛寰身上,整个脸埋在他的怀里,颤抖着求他“我有听话,daddy,先把我解开吧。”

盛寰叹了口气,将他抱了起来,随即温柔地将他放在了架子旁的沙发上,“我甲a的小狗还是不听主人的话啊。”

他将郗汪的手解开,郗汪立刻双手抱住盛寰的脖子,伸长了脖子想要索吻,等他如愿吻到那人的唇时,他怎么将对方的唇挑开都无法将舌头勾进对方的嘴里,他着急地一下又一下地舔咬,对方还是不如他所愿。

“呜daddy想要亲亲”

“小狗不乖,不能给。”盛寰说罢,将他推开了。

他从沙发底下抽出个隐藏柜子来,里面摆着一些姜块和玉板,只见他熟练地将姜块拿到桌子上,拿出玉板将姜块敲碎,辛辣的姜味蔓延开来,郗汪害怕地看着盛寰的动作。

‘啪’拍碎姜块的声音让郗汪颤了颤,他不知道盛寰想要干什么,刚刚走绳过后,阴穴里仿若还有许许多多的毛刺扎着,他忍不住地往小穴里伸手,起初手指轻轻揉了揉阴唇表面,但痒像是有灵性般,越揉越觉得不满足。

“daddy”

盛寰转过头来看他,看不清眼内什么情绪,可是他对他笑了笑说,“宝贝可是很痒?”

“对很痒快给我。”

盛寰拿着手上的物品向他靠近,眼见人已经靠过来,郗汪急急地张开双腿,白皙修长的腿往沙发两边舒展开来,推荐的花穴红艳,如在一片雪里绽开的一朵艳红如血的红梅。

“那么乖啊,”盛寰轻笑,拿起手中的玉板贴着花穴揉了一下,冰冷的触感让郗汪大腿忍不住合上,太刺激了。

谁知道,不一下子,一股刺激的火辣便从阴唇之间蔓延出来,他惊叫“好辣!是什么东西!”

原来玉板上沾满了姜汁,姜性辛辣,姜汁随着玉板沾在了花穴上,火辣辣的刺激敏感部位,使他惊叫。

盛寰见他合上了双腿,将玉板都夹住,皱眉说道“把腿打开!”示意他用手将腿两边抱住,将下身两穴都暴露无疑。

郗汪这时才惊觉害怕,他低声哭泣,叫着盛寰“daddy这是要干嘛。”

盛寰不应,将刚刚拍开的姜块放在阴唇上揉过,随即便将一块姜塞进那个窄小的穴口,因为刚刚含过那绳结,穴口正是松软啊,补一下便将一块生姜含住,凹凸不平的姜块沾有辛辣的液体,将他的阴部烫的火辣辣的。

“啊不要好辣,daddy求你拿开”

花穴含住姜块,充满淫态地一下下吸咬,淫霏的让人移不开眼,盛寰将阴唇掰开,将更多的姜汁淋在上面,“啊!好辣!啊我不行了!”说着不要,花穴却在此刻涌出一股淫液,竟然因为淋上姜汁就高潮了。

郗汪喘息着,眼睛往上翻,高潮之下更显得媚态十足,下体又痒又辣,全身粉红,盛寰笑着将玉板举起,随即便响起‘啪啪啪’的拍打声。

“教训不乖的小狗,怎么倒让你爽了?”盛寰手起板落,将花穴打得‘啪啪’作响。

生姜的火辣叠加打穴的痛感,郗汪哭着抱着腿,祈求放过“啊不行了daddy要打死我了好痛”

不一会儿,强烈的痛意竟然夹带着快感冒然而生,盛寰越大越用力,房间里都是打穴的声音,阴唇被打得红淤色,阴蒂更是不能能幸免得肿得如黄豆般,盛寰特地将阴蒂扣弄出来,对着那个地方就是一下拍打。

“啊!啊!”他哭着、求着,体内的快感涌上脑顶,花穴突然冲出一股液体,将那块塞住的生姜冲掉下来,屁股底下落下一滩滩水。

即便是高潮,盛寰的惩戒还未结束,他将玉板掉转过来,直接将玉柄插了进小穴,堵住了不停冒水的穴口。

郗汪只觉得玉柄直接插到了宫口,他剧烈地抖起身体,腹部受不住地抬起,高潮使他脑袋一片空白,他听不到任何声音,只剩下无边的欲海缠绕着自己。

盛寰见他已经痴了,捅了两下玉柄,便抽了出来,巨大的吸力紧紧缠绕着玉柄,“怎么,不舍得吗?”

“没、没有。”郗汪让自己放松下身,等盛寰将玉柄抽出来后,便伸手抱住他的脖子。

他像个专门吸阳气的妖精,紧紧地缠住那个男人,腿缠着对方的腰,嘴唇一下一下地舔咬,嘴里吐出丝丝热气诱惑那个男人,索取他的精液“给我daddy给我”

“那宝贝知道,daddy为什么要罚你了吗?”

一句话让欲海浮沉的郗汪带来了一丝清醒,眼泪从漂亮的眼睛中潺潺流出,他蹭了蹭盛寰的肩膀,靠在他耳边低声说“是盛霄,是你两个儿子欺负我!”

盛寰稍显讶异,以前他身边也有跟着的情人,可是那两小子从不做得如此出面,甚至还将人赶跑了?他看着郗汪像一只被欺负得奄奄一息的小狗,不由得怜爱地摸摸他的头,说“怎么欺负你了?”

“他们在学校打我。”郗汪将脸捂在盛寰的怀里,控诉那两个人的罪状,半真半假。

“唉,让我看看,打伤哪里了?”看着像只乌龟一样抓着他的衬衫,整个人紧紧地陷入他怀里不肯露脸的人,实在忍不下心再去欺负。

郗汪知道盛寰应该是信了,便呜呜哒哒地伸手将他的阴茎从西裤里掏了出来,下身一下一下地想要往上蹭。

“已经不疼了,我要,daddy给我,我要大鸡巴。”

床上的粗言总能激发情欲,盛寰打消了想要继续玩弄这只小狗的想法,立刻将勃起的阴茎往花穴的穴口上蹭了蹭,便一下插了进去。

盛寰的动作愈发的厉害,郗汪他压在沙发上从上至下的操干,他哭着呻吟,又痛又爽的快感蔓延全身,麻痹大脑,一波波的情潮冲击下,他高潮不断。

相比之下,盛寰只有时不时快感上脑时轻哼两句,其余便是压着他粗喘着动作。

“嗯啊啊!不行了!好深!啊啊”

小腹被粗大的鸡巴插得凸起,一下一下撞击子宫内壁,全身的快感源源不断地在下身徘徊,“我我要高潮了daddy轻点轻点啊!”

秀气的阴茎射出淡黄色的尿液,两人的小腹、下身皆被淫液精液和尿液洒满,盛寰捏着他的两颊,他顺其张嘴,露出红艳的滑舌,像一只吸精气妖精,“要daddy亲!”

盛寰便俯身一口咬住他的唇,精液也射进他的子宫里面,精液的浇灌让他凸起的小腹微微胀起,胀满的感觉从子宫流向了心脏,他卖力地含住盛寰的唇,吸着咬着,双唇胶着在一起。

满是荷尔蒙的气息在鼻间缠绕,快要呼吸不过来了,狠狠地一吮‘啵’的一声,两人分开,盛寰气息不稳地喘了口气。

慢慢地将阴茎抽出,肉穴像是自然反应一般吸住挽留,可他人心挽留不成,只能被牵扯着拉出,在性器分开时,穴内的精液便流了出来,白色的带着泡沫样子的精液从化学流向后穴再到地上,看得让人眼红。

盛寰将阴茎收入裤内,衬衫微乱,西裤腿间沾上郗汪的精液和尿液,郗汪垂眼看着盛寰皱眉想脱下的样子,笑了出声“daddy这里有备用裤子吗?这样出去可不好呀。”

盛寰看着他双腿大张,花穴还流出点点精液的淫荡模样,眼里闪过一丝异样“还不是你的水太多?”

手指摸了摸花穴间的液体,黏糊的精液粘在了郗汪的指尖,他随即将精液抹在花穴上,手指缓缓地将精液涂开,一边揉着阴蒂一边低低喘息“daddy我、我还想要”

盛寰脱了西裤,微勃的阴茎在腿间晃动,他走过去郗汪身边,伸手捏住那颗早已被玩肿的阴蒂,露出一抹嘲讽的笑,说道“你就那么喜欢玩?”

“只想给daddy玩。”

“可是我不想玩了,”盛寰收了手,在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擦手,便打开架子旁的衣柜拿衣物。

这下郗汪都愣了,感觉有点事情没做完,但也说不出什么不得劲事情出来“那、那我”

“起来收拾一下,等下小程送你回半山。”说罢,‘嘭’的一声,关上了浴室门。

郗汪愣了一会儿,只觉得浑身发冷,他看着手上未干的淫水,心里自嘲了一句,抽了几张纸巾随意擦了擦,捡起了落在床边的衣服。

因为花穴被盛寰粗暴对待过,现在缓过神来才发觉疼痛得很,他不敢骂金主爸爸,但也只能自己想想等会儿买点什么药擦擦。

待盛寰从浴室出来,下身围着毛巾,蓬勃的腹肌和健壮的臂膀无不显示男人的雄性荷尔蒙,身上散发水汽的清爽,调皮的水滴从黑发尖低落在英俊的眉眼间,不一会儿便被他伸手擦掉,随即他在郗汪面前毫不避忌地脱掉毛巾开始穿衣,男人丝毫不像传说中的社团坐馆,更像一个成熟优雅的绅士,穿衣无论纽扣细节还是抚平褶皱,动作看起来都是英俊非凡。

郗汪穿了一半的裤子就挺住手看着盛寰了,等那人转过头来注意他时,他才猛的想起要拉好裤链。

“你穿好了,就可以下去了,小程在下面。”

郗汪扁了扁嘴,盛寰这时喜时冷的态度让他实在抓摸不透,他软了声问道“我不能留下来吗?”

盛寰顿了顿,看不出脸色情绪,锐利的眼神直视他“嗯?”

郗汪低了头,他不敢与盛寰直视,但他还想抓住那一抹暖“daddy,我想留下来。”

“我以为你一开始就懂得了。”

头顶上方传来低沉的嗓音,盛寰在说话,但在郗汪听来只觉得冰冷不易。

“任何时候,你只要听我的话就行了,我说了,今晚你得回半山。”

郗汪抬头,眼泪充满啊了整个眼眶,但他忍住了,没有哭,他笑着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随即他站了起来,锤了锤因为刚才激烈的性爱而变得酸软的腿,“盛先生,那我先走了。”

直到车停在了半山,郗汪还没回过神来。

“郗先生,到了。”

“”

‘轰隆隆’一阵雷声终于唤回了他的神绪。

郗汪对着小程助理点了点头,便推开了车门,可是大雨揪着黑色的夜幕一点一点地打落下来,几乎是瞬息之间便变成滂沱大雨,可是腿间的酸痛让他不得不放缓了脚步。

别墅门口与房门之间夹带一个小花园,但这小花园的距离也让他打湿了衣裳。

进门的一瞬间,他就感觉到一股不妙,果然,那对兄弟就坐在客厅里,见他进门齐齐看了过来。

三人顿时无言,连最暴躁的盛霄此刻也拿着杯暖茶坐在沙发上愣愣地看着他。

郗汪一言不发,直接就往楼上走,身后传来盛霄的喊叫,他也不理,直接就关上了房门。

他进房后,立刻冲进了浴室,腿间的红肿让他难以冲洗,细细一看,只是表面发红,没有流血,他松了口气,随意地抹了抹药膏便将自己埋进了被窝里。

期间盛淮和盛霄都有来敲他的房门,可他就是一声不吭,只感觉好累,面对这一家人真的好累。

他半梦半醒,恍恍惚惚的梦中那三个人的脸不停地轮流出现,盛寰一边摸着他的发顶一边说要他乖乖听话,盛霄怒气冲冲地按着他的肚子说要搞烂他爸的情妇,盛淮却笑着说他哥的玩意儿他也要玩。

他想让自己醒过来却昏昏沉沉地被压住醒不了,眼皮很累,身体也很累。

直到玻璃窗发出一声巨响,将他从那些梦魇当中拉了出来。

他睁开眼,看了看窗户的方向,灰沉沉的天依旧下着淅沥小雨,看了看床边闹钟,依旧是上午十点了。

周末不用回校,他按了按烦躁的眉角,‘嘭’又一声,他看到窗户像是被一颗石头砸了一下。

郗汪住在二楼,窗外可以看见窗外的小花园,是谁将石头往他的窗户上扔,那人像是没等到人探出来,又将一块小石头扔了上来。

郗汪忍无可忍下床推开窗看看是谁那么无聊,嚯!盛霄!果然只有这个幼稚的家伙才那么无聊。

盛霄见人看了下来,忍不住露出一个得意的笑,丝毫没有理会已经被雨水打湿了的头发。

“你下来!”

郗汪翻了个白眼,丝毫不想理会这个傻子,关上窗,想继续睡,但是盛霄又一颗颗小石子地扔上来‘嘭嘭嘭’地叫嚷,烦死人了。

郗汪推开窗户说了一句“你能不能别那么幼稚!滚!”

“那你下来啊!”

“滚!”

被盛霄一顿搅和,郗汪已经毫无睡意了,匆匆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那个人,脸色苍白,眼睛微肿,整个人看起来颓得不行,伸手探了探额头,好像有点烫?下身也很不舒服,上了药还是红肿,浑身无力。

郗汪躺在被褥上发呆,‘嘭嘭嘭’敲门声烦不胜烦,他拉下脸开门,盛霄浑身潮湿地站在门口,雕刻般的脸孔上也沾上雨水的雾气,

“叫你怎么不下来?”

“我想睡觉。”

盛霄不管不顾地推开门就闯进郗汪的房间,他看见郗汪脸色恹恹的样子,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郗汪被他冰凉是手指刺激地已退,皱眉说道“冷!”

“你什么时候这么娇气了,”盛霄调笑,带着坐在床上,湿润又冰凉的手更加肆无忌惮地往他的脸摸去,当他察觉这对方体温有点不对时候,摸了摸他的额头,说“你怎么有点烫?”

说罢,将自己的头往郗汪的额头上贴,发尾还滴着点点雨露水,不小心就滴在郗汪的眼角,水滴往下流,像极了琉璃娃娃哭泣的模样,盛霄看得一愣。

可是等两人的额头贴上不到两秒,便被郗汪轻轻地推开,他实在是没有力气了,虚弱地说道“你都浑身都是湿的,离我远点。”

盛霄回过神来,扬起一抹笑容,英俊且明亮,郗汪呆呆地看着他,“郗汪,你发烧了,知道吗?”

“你才发骚!”很明显郗汪曲解了这个意思,他脸淡红,轻轻别过眼。

盛霄只笑不语,看着他说“我去拿点药,你等会儿。”说罢,只留下一个背影给他。

郗汪摸了摸额头,才意识过来,是发烧了?

待盛霄拿药过来,郗汪靠在床头昏昏欲睡,轻轻地被人拍醒,迷迷糊糊地就着那人的动作吃药喝水,然后他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他扯了扯被子,然后将自己埋进那个火热的怀里,浑然不知自己抱着的是谁,只听见那人低声喃喃说了些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郗汪再次从睡梦中醒来,那个温暖的怀抱早已消失,他按了按额角,感觉已经好多了,但是喉咙的干涸火辣让他意识到身躯病了,看到床头上的水杯,温水已经降温,他想也没想地一饮而尽。

看了看手机,已经下午三点了,从房间出来,天色还是一如早上的昏暗,这一场细雨已经下了一天一夜了,看了看落地窗外似乎没有停止的打算,他在厨房找了找,发现有保温盅温着小米粥,上面还有一张龙飞凤舞的便签,让他醒了就吃,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个崽种的。

郗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捧着温热的瓷碗,一边慢慢地喝着,一边发呆般看着落地窗外的小花园。

月季花被细雨打得低了头,青青的草叶上是晶莹的露珠,灰蒙蒙的天像是给院子打上一块蒙版,他看不清院外的景天像是看不清往后的道路。

忽然,由远及近,响起皮鞋踩在水面发出的踢踏声,一双深色的眼眸与他隔着玻璃遥遥相望。

雨水给透明的玻璃涂上点点的朦胧,是盛淮,他举着深蓝色的伞,身穿米白色的风衣,敞开的风衣露出白色的衬衫西裤,当他也看到郗汪时,停下了脚步,静静地看着他,任由细风吹斜的雨打落在他肩上。

盛淮对他扬起一抹笑,一如既往斯文英俊的男人像是踏雨归来,带着风尘仆仆的气息,但又像是在犹豫如何安抚生气的情人,笑容带着一点的讨好。

郗汪看着他,手心扬点紧张,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直到他看到盛淮对他说了点什么,看嘴型,他看懂了“能不能给我开门。”

几乎是同一时间,他便站了起来去开门,然后往院子走了过去,那时候他不曾想盛淮回自己家怎么可能不知道密码呢。

站在屋檐处,地面的雨水沾湿了郗汪的裤脚,他看着盛淮还站在雨里,疑惑地问“你怎么不过来。”

盛淮只是笑,眉眼皆是温柔,颀长的身材站在雨中如一副油画一般,“我等你过来。”

“下雨了,快过来吧。”郗汪看着他,今天他也带着眼镜,很俊帅斯文,要是他不是做过那档事,想起跟盛淮疯狂的那两天性爱,耳朵不禁红了起来。

“郗汪,”盛淮一直看着他,目光直白而坚定,看得他脸一阵火热,

“”

许久不见那人继续说,郗汪将别开的眼转回来看着他,那温柔的眼像是深潭水,能将人溺进去。

“你愿意在雨天给我一个吻吗?”

‘沙沙’的雨声掩盖不了那把声音,郗汪看着盛淮温柔的面孔,海妖想要虏走一个人的时候往往会用最受用的甜言蜜语先将他骗到身边,然后再吞噬殆尽。

眼睛和脑袋像是不听话,脑袋指挥着腿,一步步走向那个人,随即,盛淮松手将手中的伞扬开,雨伞掉落的声音响起,他也被那人抱住,随即一个冰凉的吻夹带着雨水的雾气便印了下来。

眼前一黑,那人吻得那般用力,随着手臂拥紧,那个吻愈发加深,舌尖挑开贝齿,顺势而入,掠夺整个口腔。

他是海妖的俘虏,沉沦在此刻虚假的甜蜜当中,手心的痒一路传到心脏,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抓住,他挣不开,也不想挣开,甚至想一路沉沦。

盛淮不舍地松开他的唇,最后一刻舌尖仍不依不饶地舔过水润的唇,温凉的气息拂过他的脸,滴滴的雨砸在他的脸上,立刻被对方抚过,像是情人间最亲密的动作,盛淮说道“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盛淮,我对你一见钟情了。”

郗汪此刻才醒悟过来一般,他皱了皱眉别过眼,“我是你爸的情人,不是什么良人。”

“我可以等。”盛淮低头,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眼睛像是发亮的星,语气温和又肯定。

“等什么。”

“等你从他身边走开,等到你给我开心门的时候。”

“什”他看着盛淮,从未有人与他谈及喜欢,甚至昨晚开始对盛寰抱有那点迷恋的感觉都好,从未让他认识过什么是喜欢,可是那个人说

盛淮将他拥在怀里,任由雨水将两人打湿,他像是在雨雾的见证下告白这般浪漫,“真想把你拐跑啊。”

郗汪红着脸推了推他,盛淮顺意松开了他,他尴尬地捡起地上的雨伞,拉着他往屋里走。

待两人回到别墅,盛淮还是笑着拿毛巾先把他的头擦干,摸了摸他的被吻红的唇,笑得愈发肆意。

郗汪看着他那么高兴,自己也任由他动作,两人一路无话,他忍不住打破这种诡异的气氛“我感冒了,刚刚亲的可能会传染给你。”

“啊”盛淮像是浑不在意,甚至还将脑袋凑了过来,靠在了他的肩上,黏糊糊地说“那不最好吗?把感冒传染给我,那你就好了啊。”

郗汪看他边笑边说,声音的共鸣从肩膀传到他的心脏,被震得一颤,他面露嫌弃地将他推开说“浑身都湿了,先去换身衣服。”

说完便匆匆跑上楼,回头看见那个站着楼梯间面露微笑的男人,他的心里告诉他应该推开他,不应该听他说那些鬼话,但是事情的发展像是逐渐偏离他所想的轨道。

随着第二次精液灌入,郗汪的小腹已经被射得鼓起,大量的精液被盛淮堵住,根本排不出去,已经软下来的阴茎,分量还是十足,他不愿退出来,从郗汪身后抱着他,慢慢地磨又将肉棒磨得点点勃起。

“真是要不够你。”盛淮紧紧地抱着他,在他脖项处吸了又吸,像极了一条粘人的大狗。

郗汪被他磨得退不下去的情欲,细细地低声喘息,靠在那人的身上,慢慢地享受。

过了许久,盛淮不动了,但是肉棒依然插在穴内,郗汪累的想睡过去了,忽然,盛淮就将阴茎退了出来,伸手压住了他的小腹,随即满肚子的精液便像是留不住的水一般流了出来。

红与白相会交错,盛淮一眨不眨地看着那异常淫霏的画面,“宝贝的穴太色情了,我还想再来一次。”

“你滚!”郗汪羞耻地将腿闭上,羞红了脸想要起来去浴室。

盛淮拥住他倒在了床上,两人四目相对,郗汪看着他的脸,细细地看,他伸手将盛淮的眼镜脱下,“你为什么要戴眼镜?”

“怎么?嫌我亲你的时候会被挡着吗?”盛淮调笑道,说完就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眼镜微微擦过他的眼。

“你之前明明都不带的,”郗汪摸了摸他的眼,他这双眼跟盛霄就不一样,满目笑意的眼犹如璀璨的星。

“你之前说我戴眼镜操你很帅啊。”

突然想起之前说的,他顿了顿,尴尬地揽过他的头,狠狠地堵住那张嘴。

两人亲在一起不到两秒的时间,半掩的房门被推开了,这次的来人跟上一次一样,只是那人没有再伸手打人,他的声音在两人上方响起“盛淮,你为什么还碰他?”

郗汪僵住,盛淮垂下了眼从他身上退下,不紧不慢地将被子将他包裹住,收起笑意,脸色淡淡地看着盛霄说“他同意跟我上床的,怎么了?”

“他同意,所以你就做给我看了?”盛霄眼里都是怒火,神色不悦,指责道。

“什么叫做给你看,我怎么知道你今天过来。”

“哈,是你昨晚电话说”

“行了!”另一边一言不发的郗汪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打断对话,他此刻只觉得无奈,性爱的余温刚过,面对怒气冲冲的盛霄,他也知道迟早要说清楚“是我跟盛淮过来的,也是我同意跟他做爱的。”

“郗汪你不能这样!”盛霄听他这样说,顿时连火气都压下去了,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他一把将房门关上锁住,看着郗汪语气都带着不甘。

郗汪看着他关上的门,只觉得好笑,“把门关上干嘛,我都不跑,来说清楚吧。”

“什么说清楚,现在很清楚啊。”盛淮接话,他将郗汪揽住,随即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像是炫耀主权“你答应做我男朋友的。”

盛霄看到气炸了,剑眉竖起,眼睛像是要把人瞪死,他一把拉开郗汪,“你什么时候答应的?”

郗汪看到盛霄生气,几乎是想要揍人的样子,他害怕地缩了一下,躲过了盛霄的手。

“你躲我?”盛霄狠狠地瞪着他。

“没、没有,你冷静一点,我没有答应他。”郗汪坐在床脚看着眼前两个男人,他此刻觉得脑子太乱了。

盛淮凑了过来,想亲他,被伸手推开对着他笑了一下,“你说过”

他知道盛淮在拱火,立刻打断“我没说过!”

“我知道了,”盛霄突然笑了起来,这抹笑太不正常了,郗汪看着心里颤了一下,看着他靠近,他无法往后再退,冰冷的墙壁贴着他的背后,他求救一样看了看盛淮,盛淮收敛了笑,一动不动地坐在他身边,那双笑意的双眼早被收进了眼底,他开始看不清。

盛霄将他的肩膀压在墙上,结实有力的手臂使人无法挣脱,他死死地盯着郗汪,眼里渐渐有了情欲,他看着郗汪,花却对着盛淮说“阿淮,原来你想跟我一起。”

“什、什么”郗汪愣住了。

“我可什么都没说。”盛淮笑起来人畜无害,手臂攀上郗汪的另一边肩膀,“我也很喜欢小汪的。”

郗汪看着盛淮将他能移动的路给堵死了,他看着盛霄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随即落下一片阴影,嘴唇相碰,盛霄愈发用力捏住他的下巴,感觉骨头都要被捏碎了,他皱眉张开了嘴,一条滑舌便趁机而入,掠夺口腔内的每一丝空气,如狂风骤雨般舔咬。

盛淮看着两人吻得动情,身下又开始热起来,他将郗汪刚穿好的裤子再次脱下,强硬地将他的双腿掰开,露出被使用过的花穴,手指沾了沾上面的淫水,开始抚弄那颗胀大的阴蒂,小穴口开始吐出一口口淫水,盛淮笑着对穴口吹了口气,看见花穴颤抖地缩了一下“好淫荡啊,被哥哥亲得那么舒服吗?”

郗汪此刻简直不可置信,他伸手想推开盛霄,可是他那种力量下对于盛霄来说简直像是调情一般,盛霄咬着他的下唇微微给了他喘气的机会,“你也爽是不是,那么贪吃,随便一个男人都能上你,对不对?”

郗汪听到他说这样侮辱的话,心里一阵阵委屈,但是盛淮将他的下身揉得实在舒服,快感一阵阵地往脑内冲,他泪汪汪的眼睛看着盛霄。

盛霄看着他欲哭不哭的样子简直阴茎都要冲出来了,就想狠狠地操烂他的穴,让他勾引男人,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下唇,一颗血珠从唇内涌了出来,看他吃痛的样子心里更痒了,将那颗血珠吸掉,脱了裤链就将压抑的阴茎弹了出来。

盛霄示意盛淮让开,然后将长腿顶在了花穴之间,大掌往下按了按肿起的花唇说“你看看你这里,都被男人操肿了,我再操进去,这逼就烂了吧。”

粗俗的词汇传入耳内,使得他刚被盛淮爱抚过的穴内更加痒,他像是吸阳气的妖精,恨不得将男人的鸡巴把骚逼塞满。

“我我我不是,”说出口还是维持体面的尊严,但是下一秒,盛霄抵在花唇的龟头却感受到强烈的吸力,那个贪吃的花穴像个淫荡的鸡巴容器,将火热的鸡巴狠狠地吞吃。

“你这张骚嘴可比你上面的诚实多了,吸得我爽死了。”

说罢,盛霄一举将肉帮冲到了子宫口,刚刚被人肏软的骚穴,见到来势汹汹的肉棒更是卖力地吸弄,肉棒狠狠地抽插把人撞得一阵阵舒爽,郗汪渴望地长大嘴呻吟起来“啊啊啊太快了啊别撞了啊好爽”

一边的盛淮更是看得眼红,他走到郗汪的脸颊旁边,将沾满粘液的鸡巴戳了戳他的唇角,随即顶了顶他的脸颊,将他的脸都沾上晶莹的淫水,此刻房内的情欲加急升温,他就像一只索求无度的淫兽。

盛淮将龟头碰了碰郗汪的唇,郗汪垂眼看见火热的大肉棒,淫霏的味道仿佛下了蛊,引着他张开了嘴,含住那根让他着迷的鸡巴。

“嗯啊嘶”他被鸡巴塞得满满的嘴说不出话,下身被盛霄按着腰顶弄,嘴巴含着硕大的龟头,全身都是情欲的味道,快感一波波涌至全身,好爽好舒服。

盛霄冲撞之下,子宫张开一个缺口,他快速地将龟头撞了进去,子宫里涌出的热液一波波地浇在鸡巴上,爽的头皮发麻,他忍不住在子宫里冲撞,撞在那可能孕育生命的腔壁里,将精液射满。

郗汪被盛霄的射精刺激地连连颤抖,盛淮见两人高潮,立刻将肉棒插得更深,在郗汪的喉咙处加快了速度,随即将要射精时将肉棒抽了出来,对着他张大的嘴巴射精。

白色的精液浇落在艳红的唇舌之间,淫荡得不可思议,盛淮将射在他脸颊旁的精液一并刮向他嘴里,温柔地说道“乖,吞下去。”

直到看到郗汪喉咙一动,他才满意地在他额头印下一吻,露出满意的笑容。

盛霄看着两人的亲密的举动,忍下心里的不满,将阴茎抽了出来,微勃的阴茎抽出来时,花穴里的媚肉被他拉得一翻,肉嘟嘟的花唇和穴口及其挽留一般含住不放,发出‘啵’的一声,随即精液喷洒出来,盛霄更是不满意了。

“怎么都流出来了,给我含紧了!”盛霄伸手将穴口按住,郗汪的花穴也听话一般往里缩了缩想要含住,可是因为被操得太厉害了,怎么缩也只能闭合成一条线状,精液还是落出一点。

“呜呜烂了,我含不出,”郗汪一直不放的泪珠就在此刻流了下来,更是停不下来,将整个脸蛋都哭得泪汪汪的。

盛淮瞥了盛霄一眼,俯身将他抱了起来,低头哄了又哄,在他耳边落下一个个亲吻“别哭别哭,哥哥不是有意的,他只是喜欢你。”

“喜欢我?”

郗汪打了个哭嗝,咽了咽口水,只感觉嘴里都是苦苦的味道,他皱眉看着盛淮,琉璃一般的眼睛像一只可怜的小狗,他抱着盛淮的腰,心里想,第二次听见有人说喜欢,是谁?盛淮说喜欢我,可是他让盛霄操我,还有谁能喜欢我。

“对啊,哥哥也喜欢你,”盛淮示意他看看盛霄,给他哥打了个眼神“对吧?哥。”

盛霄顿时间红了耳朵,他不自在地别过脸没出声,别扭地回答“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你看是吧?”

“他没说”郗汪心里叹气,只觉得满脸满身都是情液的味道糊着脸眯着眼难受得很。

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局面,惹上这两个家伙,心里现在一顿难受厌弃,看着两个同样的脸,更加烦躁了!他揉了揉头发,发现连头发上都有精液,看似恶狠狠地瞪了盛淮一眼,挣扎想要远离。

盛淮看见郗汪的脸色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反而嬉皮笑脸地往他面前凑,盯着早已被蹂躏红肿的唇就轻轻地蹭了一下“怎么啦?还委屈呢?”

“滚开!”郗汪说道。

只知道这句话毫无威慑力,但是盛淮还是配合地松开他,假惺惺地装作贴心小男友扶着他起来“我们去浴室冲一下就好了。”

盛霄看着郗汪好像又要哭的样子,心里像是被针扎一样,又疼又痒,他也想上手,可是郗汪明显想要推开他,他又不由得凶起来“洗什么?洗多干净也还不是一样脏的?”

“哥”盛淮皱眉,真的想捂住他的烂嘴。

这些话听多了,也不觉得难受了,郗汪推开盛淮,愣是一跛一拐地往卫生间走,徒留下兄弟两人大眼瞪小眼。

自此以后,三人便以这样畸形的关系开始了下来。

正当郗汪被迫接受这段关系,而又忘了最大的最该服侍的金主的时候,这天的傍晚从盛淮的公寓出来,天空微微泛黑,加紧脚步往学校路走,免得司机又在催促了。

就在转过巷口的那个时刻,突然出现一辆漆黑的面包车,当郗汪摸了摸心口,庆幸慢走了一步避开了与车辆相撞,随即面包车在他面前停下,随即一个黑西装的人将他一把拉住手臂,将他整个人拖上了车。

车上左右左右坐了两个人,他被夹在中间,郗汪心脏狂跳,正想大喊“救!”,立刻被人捂着嘴按了下来,左边的那人手疾眼快地将一块黑布蒙上了他的眼睛。

他用力地挣扎,妄想推开钳制他的两个男人,心中猛想,到底在哪得罪过什么人,他第一时间想到盛淮盛霄,可是除了盛霄与社团有关系,但是他们的关系从未给第四个人知道,怎么会有绑架发生呢。

他喃喃出声,想要绑匪松开他的嘴巴,可是那人的手纹丝不动,这一切的未知让他更加恐惧,脑海中突然想起,盛寰呢?!是盛寰吗?!

盛寰的仇家吗?可是盛先生许久不露面了,他还有利用价值吗?“唔唔!唔唔唔啊!”

郗汪的动静似乎惹烦绑匪,他不耐地低声说了一句,“安分点,不要你的命。”

随即他安静下来,让自己镇定,对方不是害命的,那就是求财了。

郗汪闭着眼冷静地听周围的声音,汽车在泊油路上驾驶,道路一直平缓,没有上高速,没有到郊区,那也就是一直在市区附近,待车平缓停下,他被推着带出车。

他被推搡着来到一间空旷的房间,坐在一张床上,嘴上已经被松开,但他不敢喊,轻声地叫了一声“你们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回应他的房间的无言,手腕被绑在身后,眼上的黑布还未取下,他只能强装镇定,静静等待那个幕后之人。

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也不知道何时门打开了,走进来1个人?

郗汪乖乖地坐在床上,突然就有一股热气凑了上来,一把熟悉的声音响起“等很久了?”

“盛!盛先生?!”

“看来还记得我的声音。”带着一声轻笑。

郗汪悬起的心立刻放下了,他清了清沙哑的嗓子,软了声音,说“盛先生,我一直在家等你,也、也不用这样送我来。”

“吓到你了?”

“没、没有。”郗汪连忙否认,他琢磨不清盛寰为何要这样带他来,想起上回带他去的那个房间,这次又不知道他是什么玩法,只能琢磨先软化他“只是能不能、先放开我。”

盛寰应了一声,随即郗汪手腕处便感受到一双冰冷的手解开绑住他的绳结。

神经绷紧的郗汪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摸了摸被捆红的手腕,正想伸手将脸上黑布摘下,忽然一只微暖的手把他按下。

“别摘。”盛寰的手指暧昧地在手腕处画了两下,继续说道“知道我来让你做什么吗?”

这句话一出,郗汪就心下了然了,他顺从地反握住那只手,将脸往手心里蹭,此刻的他像只求人怜悯的小猫,乖,才能博得主人一笑。

一双手将郗汪压下,男人身还穿着风衣,深秋的凉意早已渗进衣内,冰凉的触感随着衣角触碰到肌肤表面,带起一小阵激颤。

对方似乎没有意识到他的颤抖,那双微凉的手快速地将他的衣服脱下,露出白皙的大片肌肤,手掌所到之处是不由得让他冷得一抖。

此刻盛寰看见郗汪颤抖的模样,凑到他耳边轻轻地亲了一下说“很你冷吗?”

“手、daddy你的手好冷。”

男人听罢,更是将手摸向他的胸前,乳头收到刺激后凸起,更方便那人的玩弄,别有一番意味的亵玩之下,乳肉泛红,乳珠更是涨红,随即被人送入口中。

牙齿碾过乳肉,舌尖顶弄乳孔,及其色情的含乳让郗汪迅速泛起情潮,当他红着脸捧着另一边的乳肉像盛寰求道“daddy这边也要,嗯啊啊”

男人将郗汪送到跟前的胸乳含乳嘴里,他第一次觉得盛寰也是那么会舔,整个胸膛都被湿润火热的舌头舔过,下身的阴茎已经勃起,小囊袋下面的花穴开始吐出淫液。

已经被性爱多次滋润的身体已经学会迅速调节情欲,花穴滴滴答答地淫液往下流,透过一层内裤渐渐地蹭到了传单上去。

男人扑在郗汪的身前,两人的身体的气氛相当热烈,淅淅索索的解扣声响起,肌肤相亲的感觉十分美妙,郗汪抬腿不耐地蹭了蹭男人的腰,喘息道“我、我下面想要daddy。”

头顶传来盛寰隐含情欲的嗓音“下面哪里?宝贝有两张嘴。”

“下面、两个都想要啊”他忍不住伸手抚摸阴茎,搓了两下觉得花穴更痒,便将手指往里面捅了捅。

穴口微张,细长的手指便迫不及待地往里伸,媚肉见状立刻卖力地吸吮起来,可是还未等手指解除那股痒瘾,便被男人拉了开来,随即迎来的便是一掌。

‘啪’的一声,淫液溅起,床单下留下一滩水印,盛寰冰冷的语气响起“谁准你往里面插的?是不是不听话?”

顿时间,郗汪害怕地缩起了脚,疼得他将腿合上,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即将要离开自己,却又慌张地往前伸手,可是看不见的他只能一顿扑空。“啊daddy别走!”

盛寰站在他的身侧,不满意地看着眼前的人,像是看一只做错事的小狗,不及时教训是不会有所改进的,“我刚刚说什么你没听到?回答我的问题!”

“不是、不是,daddy别走,”郗汪想要摘下眼罩,立刻被一只大手抓住,然后双手被迫在头顶固定,用冰冷的皮带捆住。

刚刚才被解开的手现在又再次被捆上,莫名的害怕萦绕在他的心头。

“我说过不乖的小狗要怎么办?”

郗汪颤颤微微地将腿打开,露出沾满淫水的穴,精神的小阴茎依旧伫立,颤颤地吐出腺液,“请daddy责罚。”

“刚才是谁不听话?”

“是我。”

“不听话要怎么办?”

郗汪红了眼睛,可是被遮住的眼睛看不见,泪珠浸湿了黑布也不明显,只有压抑的嗓子卖乖,说道“请daddy惩罚小穴。”

话音刚落,冰凉的手掌带着风便落在阴穴上,男人的掌力极大,一掌下去,溅起了丝丝淫液,阴唇立刻变得艳红,‘啪啪’,脆弱的阴穴遭受如此的掌掴,疼痛立刻让他下意识地躲避,可是男人掰住他的腿,像修罗的话语让他不得不将腿张得更大,方便承受这一次的责罚。

“是什么让你受罚了,知道吗?”

“是、是我错了,我、我不应该将手指伸进骚穴里。”郗汪一边哭一边举起双手想要男人的怜悯,可是男人除了那一下下巴掌,什么也没有给他。

“看来还是还没完全意思到错在哪了。”盛寰继续打他的穴,阴唇在拍打之下早已两边散开,红艳的阴蒂冒出了头,盛寰专门往阴蒂处打,阴蒂胀大,突然涌起一股又痛又爽的快感,他尖叫了一声,花穴竟然高潮了。

“啊!daddy我、不行了啊啊”高潮使他头脑发热,所有的思维都跟着快感走。

盛寰见他花穴不知羞耻地高潮了,喷出的淫液沾满了手,他看似不满地将手指插进了花穴里,恶狠狠地顶了两下,媚肉紧紧地吸住手指,“原来是爽了啊,刚刚daddy说的还知道是什么吗?”

“我、啊!”他一声尖叫,盛寰将食指和中指插进花穴里,然后拇指用力地按住阴蒂,三指同时动作,让刚刚高潮的花穴霎时潮吹了,花液喷射出来,大腿内侧痉挛起来,整个人都是充满情欲的粉色。

盛寰将手抽了出来,紧致的穴肉缠住不放,但是他好不留恋地将手指拉了出来,安抚似得轻轻拍了拍红肿的阴穴,说道“爽够了吗?”

还处在不应期的郗汪稍稍回过神来,湿透的黑色布条还绑住眼睛,但是他不敢再向盛寰提出条件“daddy还没有”

随即男人的身体迎面抱住了他,男人没有以往经常带有的檀木香,他顺着动作往上仰头,男人就开始舔咬他的锁骨,他也热情地回应对方所有的动作。

郗汪抬起腿蹭了蹭男人的腰部,示意可以进入,可是男人往下身摆弄什么,待带有刺的东西顶住穴口时,他才惊讶出口“什么东西?daddy!那是什么东西?”

盛寰的声音在上方传来“宝贝,这次戴套做,带刺的套,好不好?”

带刺的龟头轻轻搓弄穴口,试探着往里钻,他听到盛寰的安抚,立刻放松下身体,想要好好接纳,嘴里却在撒娇“daddy之前都不戴套的”

“呵。”盛寰很低的一声轻笑,意味不明。

硕大的龟头探入穴内,整根鸡巴上都是刺点,压着穴肉不敢上前搅弄,郗汪心想,盛寰的鸡巴是因为带了这个套吗?怎么大了这么多,比盛霄他们还要大,龟头进来以后,布满刺的茎身也是硕大,把他下体撑得胀满了快。

“嗯啊太大了我要被塞满了。”

随着一声压抑低喘,整根阴茎总算塞了进去,随后便迫不及待地开始动作起来,刚开始时,穴内吃不消这根带刺的鸡巴,生涩地媚肉只能紧紧地吸住鸡巴,但男人一手压着他的腰肢,一手揉开了阴蒂,他慢慢也得趣起来。

进出的硕大肉棒将郗汪操得嗯啊呻吟,抽插的速度开始加快,他感觉肚子太涨了,下腹被插得一下一下顶起,他听见盛寰说“叫大声点。”

“啊啊嗯daddy操我,用力操我啊好大好涨”

男人的带刺鸡巴在体内磨过一层层媚肉,直撞到子宫口,宫口被刺扎得生疼,痛感中带来更多的是快感,他爽得张开嘴,口涎溢出嘴角,一副痴态的模样让盛寰看得火热。

郗汪身上的男人开始动作,性器交合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大,操弄越来越用力,他整个人都被顶到了床头,无路可退的他被带刺的龟头操开了子宫,直顶在宫壁。

“啊!操坏了,daddy操坏小狗了嗯啊不行了daddy给我、射给我”

情欲来势汹汹,下身淫液飞溅,阴毛之间满是被打操出来的白沫,傍边传来搓弄啧啧声被他忽略了。他正在欲海中浮沉,两人共攀高峰时,他扁扁嘴,呜咽道“daddy,我想要亲亲。”

男人在郗汪这句话出现候,更猛烈地往子宫里冲刺,精液将保险套射满,致使整个鸡巴几乎将他的下腹射到鼓起,饱胀的快感让他呼吸急促,听不到周遭任何声音,完全沉浸在盛寰给予的欲望当中。

那根硕大的带刺鸡巴缓缓地抽出体内,小穴像是会呼吸一般含住,恋恋不舍地含住蠕动,男人似是决心不再迷恋,一把抽出,保险套因为装满精液,分量看起来更是骇人。

郗汪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就堪堪一次性爱,他已经决定下身已经麻掉了,直到身边窸窸窣窣的衣料整理声音响起,他手上的皮带已经被卸下,才想到想到盛先生还在身侧,他伸手往旁边摸了摸,刚好摸到穿着西裤的大腿,他双手顺势攀住上,“daddy,还要吗?”

听到盛寰满是宠溺的轻笑,“今晚够了,宝贝今晚很乖。”

终于得到认可的郗汪,心里一喜,仰头往上凑,“那daddy亲亲我。”

嘴唇轻轻一下的碰触,带着属于男人的檀木香气,让他感到可靠又心安,他高兴地抱着男的腰,“我可以脱下眼罩看看你吗?都湿透了,不舒服。”

“摘吧。”

郗汪伸手将脸上的黑布摘下,温暖的灯光打落在盛寰身上,不适应突然的光线,眼睛一酸,含着眼泪的的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盛寰。

盛寰上身衬衫纽扣打开,露出精壮的肌肉,蜜色的腹肌下带有少许汗迹,裤头纽扣敞开,但是拉链已经拉上,但是人鱼线下有分量的性器依然鼓起不小的帐篷。

两人视线相对,严肃的男人软化下来的视线让他心里一动,他情不自禁地往盛寰嘴唇亲了上去。

很单纯的接吻,四瓣唇瓣相触,轻轻地含住,郗汪不由得嘤咛一声,然后快速撤退,只怕逾越了规矩惹盛寰生气。

意外之下,盛寰并没有生气,深沉的眼眸内带着笑意,“宝贝还想要?”

他立刻摇头,抓过身边的被褥遮住下体,低着头脸红道“我、我不是,下面很酸要是daddy还没够,我、我可以口”

“好了,你先去洗澡吧,等会儿在这里休息一下。”盛寰将郗汪搭在他大腿上的手拿起来,牵着他送进浴室。

待郗汪带着一身水汽从浴室出来,才意识到这里是酒店,华丽的落地窗之外是点点的万家灯火,不等他出声喊盛先生,门口的铃声就响起,两人同时被拉回了注意力。

盛寰正在查看手机,示意他去开门。郗汪连忙整理好浴衣,擦了擦发剪尖上的水迹,匆匆赶到门口,开门只见是一个身长极高的英俊男人。

男人见郗汪开门,显然是一惊,沉静的脸上收敛了锋芒,眉眼深刻,眉梢上还带着一点水迹,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水汽,是走错房间啊的房客吗?郗汪询问“你是?”

男人顿了顿,微斜过头,眼神穿过郗汪发梢看他身后的男人“寰哥,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盛寰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眉眼间是凛冽的寒气,语气带着不甚在意“嗯。”

男人转身就走,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在给郗汪,徒留一个颀长的背影给他。

郗汪只当这个男人是盛寰的部下,他往盛寰身上靠过去,盛寰却问他“怎么不好奇刚刚那个是谁?”

“盛先生的公事,我是不能随便好奇的。”

“哦?你怎么知道是公事呢?”盛寰转过脸来看着他,那种像是被鹰盯上的视线,郗汪心里发憷,今晚盛先生怎么那么奇怪。

“那是您的私事我是不能够打听的。”

盛寰松开眉头,带着点笑意地看着郗汪“你还挺知道自己的定位。”

“对啊,所以daddy今晚能不能让我睡在这里?”郗汪笑得甜,带着情欲过后的秀丽,眼角红红的,琉璃一般的眼眸殷切地看着盛寰。

“怎么怕了就叫先生,见我笑了又叫daddy了?”

气氛和谐,郗汪更加大胆地揽住盛寰的腰,手指在结实的肌肉下画了画,“那你是喜欢我叫你先生还是daddy呢?”

盛寰揽着他的肩将他压在的被褥之间,一手钳制住他作乱的手指,神色不明地说“你说呢?”

郗汪笑着仰头亲了亲盛寰的下巴,“我喜欢看daddy笑,您多笑一点我就一直叫你daddy,好不好?”

“小狗还学会提条件了?”

“您都说小狗乖了,是应该时不时给点奖励才对!”

盛寰简直要被他都逗笑了,原来这只小狗也是会顺着杆往上爬的,“那今晚就奖励小狗睡在这里吧。”

“好!”郗汪张开双臂双腿揽住盛寰,“我还要抱着daddy睡!”

看着郗汪满脸高兴,盛寰突然觉得许久未曾苏醒的内心有一丝开怀,只是嘴上还提点一下他“把手脚收回去,要不就从这里滚下去睡。”

郗汪笑嘻嘻地收回手,乖乖在一边躺好,盖上被子,看着身边的盛寰还拿着手机发送什么,他转过身对着他说“谢谢daddy。”也谢谢您给了我那么多。

盛寰真的很忙,郗汪自从那天起来就没有再见过他,连带盛霄也消失了。

郗汪看着中午过来跟他一起吃饭是盛淮,问道“盛霄这个星期去哪了?”

“小汪,你太过分了!”盛淮控诉。

郗汪表示无语,这怎么过分了。

“哥哥才不见一周,你就想他了,还在我面前想,要是换作我,你会想我吗?”盛淮义正言辞地将这句话说出口,郗汪立刻被他逗笑了,转过头仔细地看了看他,带着眼镜的盛淮斯文温润,藏满小心思的眼眸被镜片挡住,,连嘴角的笑容弧度都刚刚好,俨然一副学霸的模样,怎么会说出满是醋味的话?

“谁也不想,你俩不在我乐得清静,盛霄是不是去盛先生那边了?”

看着盛淮眼内的笑意逐渐收敛,下一刻被盛淮拉住手臂,“原来你想的是我爸。”

“”

“可是怎么办呢?”盛淮压着内心的翻腾,扬起一抹笑,说“哥哥闯祸了,爸爸得给他收摊子啊,那些叔父估计得困住爸爸好一段时间了。”

“闯什么祸?盛先生被连累了?”

盛淮拉着他坐下,摸了摸他的脸颊,冰凉的指尖从他的眼角滑到嘴边,像一条伺机而动的蛇一样觊觎眼前的猎物。

“有些事情,你不必知道太多,只管做爸爸的小情人,我的小男友,不好吗?”

郗汪正在摆脱身后的盛淮,心想怎么哪里都能被他找到,连吃个饭的时间都要黏住。

他现在是拿着盛寰一个人的钱,服侍的可是三个人,两只小崽子还是属狗的,仔细一想就超不划算了,不能被快感冲昏了头脑,一定要在他俩身上敲点什么。

一时间没看清路况,撞上一个高大的男人,“啊、不好意思”

他抬头看了看眼前的人,身量极高,眉眼深邃,明明是一副严肃的神情,但是偏要带起一抹不自然的笑,使他看起来有点搞笑。

“郗先生。”

“你认识我?”郗汪盯着他看的脸,男人很高大,一抹熟悉感划过脑内,你是“盛先生的?”

“聪哥?你怎么在这?”盛淮的话声在身后响起,他往郗汪身上靠,说话的气息在耳边吹。

男人见状,露出一丝不愠,但很快在脸上小时的无影无踪,看着他回答,“盛先生说最近不太平,安排我过来负责你的接送。”

郗汪一听是盛寰派来的,心里一股暖意,但他完全想不起他区区一个情人,何以值得安排个心腹过来保护呢?

“那走吧,”他对对面的男人笑了笑,转过头对着盛淮严肃道“你别跟过来了!”

“喂,你!”盛淮心里极其不满,但是想到已经到嘴边的肉了,先放一会儿去玩,后面再讨回来就是了。

眼见黑色的轿车使离学校,郗汪看向傍边开车的男人,“你叫聪哥是吧?”

男人视线没有离开路面,开口说道“我叫苏睿聪,你可以叫我阿聪。”

“那我也叫你聪哥好了,”郗汪自问实在不会社交,面对的那人看起来冷淡,那他也只能顺着话走,后面只等空气继续凝固。

路边的树飞速而过,经过一个红绿灯时候,苏睿聪趁着红灯的时候接了一个电话,“嗯,知道了。”

苏睿聪的神色有点恍惚,很快的一个电话,挂掉后,前方已转绿灯,但是他还没启动,后面的车辆按起了喇叭才像是让他回过神来,连忙启动汽车。

郗汪看着苏睿聪又恢复专心开车的样子,只是前方的路口转得不对,他急忙出声“聪哥!这个路口不对啊。”

“刚刚寰哥电话,说带你去今晚的晚会,现在先去给你换身衣服。”

郗汪心下了然,心里冒起一丝喜悦,完全想不起为什么刚才苏睿聪的神色为什么这么迟疑,“那今晚是可以见到盛先生吗?”

“嗯,对的。”

苏睿聪带他到商场先是做了个造型,发尾剪短了,刘海被抓起,露出好看的眉眼,美目流转之下满是晶莹的星光,苏睿聪收起不该看直视的目光,示意他去选一套礼服。

郗汪心里忐忑地跟着导购看了一圈,在导购的推荐下拿了几套进去更衣间,衬衫、西裤都会穿,可是怎么这领口的扣子这么难弄?越弄就越着急了。

这时,坐着等的苏睿聪看人这么久还没出来,上前敲了下门“郗先生,好了吗?”

“啊那个,还要点时间”

“需要我帮忙吗?”

“扣子我怎么都扣不上,还有领带”

“那你开门,我进来帮你试试。”

郗汪开了门,苏睿聪很快地走了进去,更衣间不大,站着两个男人,空间就变得有些窄了,他看见高大壮硕的男人站了进来,男人身上的气息立刻让他红了耳朵,他只好尴尬地指了指胸口前的扣子,还有手上的领结。

苏睿聪了然得点头,然后向前一步,俯身,手搭上郗汪身前繁复的扣子上。

突如其来的靠近使他更紧张了,整个僵硬地扬起脖子让对方帮忙。苏睿聪几下便将扣子扣好,微凉的指尖碰到修长白皙的脖子,他愣了一下,掀起眼看到靠得近的人,收身纤细的西装将身材修饰得完美,男孩白皙秀丽,因为紧张羞红了耳朵,俩颊犹如不小心沾上了点点胭脂,使得更加可爱动人。

紧接着,苏睿聪拿过男孩手上的领结,为他亲自带上,领结需要缠绕衬衫领口,苏睿聪的气息忽然擦过郗汪的脸,感觉脸也红透了,只是突然,脑里闪过一抹他抓不住的思绪,是不是在哪里也闻到过这个气息?

苏睿聪收回眼神,不自觉地咳了一声,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好了。”

“哦哦,谢谢。”郗汪看了一眼镜子,不敢多看身旁的男人一眼,连忙推开门率先走了出去。

导购见二人从更衣间出来,脸上洋溢着专业的笑容,连忙上前询问“先生,这一套可真好看,请问是选好了吗?”

郗汪点开了手机,正犹豫支付宝里的钱够不够付钱,身后是苏睿聪便接上话道“就这一套吧,哪里付款?”

“好的先生,请跟我这边来付款。”

郗汪看见前台的价格,心里咯噔一跳,只见苏睿聪毫不犹豫地拿出卡来付款,心里更加不好意思了,“那个聪哥,我回头转给你吧”

“不用客气,都是寰哥吩咐的,等下再去做个发型,就带你过去会场。”

“好的。”

听见是盛寰吩咐的,郗汪心里就甜滋滋的,忍不住笑出了声。

苏睿聪看见郗汪高兴的神色表于脸上,眉目流转丝丝灵动,脸色微红,忽而转头看向自己,他不自在地别开脸,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

“聪哥,还不走吗?”

“走了。”说罢,苏睿聪就领着他快步离开商场。

苏睿聪的一点点异常,郗汪没有注意,他一心只想着今晚可以见到盛寰,想着今晚还能不能再留宿在盛寰房间。

他们到达已是接近七点,天色已经落幕,可是大宅从门口透出的却是一片光亮,繁华热闹的光景无不显示主人家的阔气与豪横。

苏睿聪领着郗汪走进门口,距离大厅先会路过一个庭院,庭院保留古色古香的小桥流水,郁郁葱葱的花草间搭载点点的灯光,看起来浪漫又写意。

路上宾客不少,有些人还会主动与苏睿聪打招呼,郗汪心想苏睿聪在盛寰身边应该还蛮重要的,只是他思绪颇多,还未回国神来,苏睿聪便拉了拉他的衣角说“跟紧了。”

“啊,哦!”这时才发现苏睿聪已经领他走进会客大厅了,里面人头涌动,富丽堂皇,绅士贵妇,公子小姐,尽然一副商人做派,完全看不到他曾经想象过的黑社会聚会的模样。

“寰哥下来了。”

郗汪抬头看向了全场目光也跟着转动的旋转楼梯,盛寰一如往昔,英俊冷硬,气场强硬,所到之处便是全场的目光所在。

场内人都抢着上前与盛寰打招呼,眼见盛寰被围住,郗汪感觉也不好上前,只是忽然盛寰一个眼神与他对上,匆匆地朝他身旁的苏睿聪看了一眼,对方像是已会议,苏睿聪对着郗汪说,“我们出去透透气吧,寰哥可能一时半会儿过不来,我先带你去后面休息一会儿。”

苏睿聪说的休息地方,原来是后花园,后花园带有一个巨大的泳池,水底下有灯,光线透过水折射上来,使得水面看起来波光粼粼。

郗汪坐在正对泳池边上的餐椅上,面前摆着几份甜点,苏睿聪说了一声就匆匆离开,估计也是忙着应酬吧,他无聊地插了插盘子里的蛋糕,喝了一口香槟,想,怎么那么无聊,盛寰喊他来,却又将他丢在一边。

这时,一群年轻男女推推嚷嚷地走了过来,他们纷纷落座在郗汪的不远处,嬉笑声络绎不绝,郗汪看了看他们,猜想他们应该是那些富二代公子小姐,便想远离一点,他一点都不会跟这些人打交道。

然而,正想站起离开时,一个满脸笑意的富二代走了过来搭住了他的肩,大声说道“哟,这里不还有个新朋友吗!”

年轻的男男女女立刻看了过来,然后起哄着喊富二代拉着他过去,郗汪不敢得罪这堆人,只好扯着尴尬地笑,拒绝道“不好意思,我还有事。”

“你怎么这么扫兴,来这里的不都是玩吗?”富二代强制将他拉进了那群年轻男女卡座上。

他一坐下,身边缠上了两个漂亮的女生,一个女生带着明显的酒气缠上他的胳膊说“没有见过你,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郗汪”他还在想怎么做才能脱身,但是周围的男男女女目光都锁定了他。

刚刚把他拽过来的富二代先是出声“我好像没想到哪家叔伯家姓郗?”

“呃,我是盛先生的朋友。”郗汪其实不想搬出盛寰来的,但是现在这个局面,他真的非常不想留在这。

“盛叔的朋友?!”引起小声的喧哗,这下让郗汪更不自在了。

“我、我就不打扰各位了,先走了。”

“哎哎哎!盛叔的朋友就是我们的贵客啊!”有人拉着他,倒了杯酒放放在他面前,“来来来,我们喝一杯!”

随即气氛像是和解了,大家起哄地往他杯子里倒酒,郗汪不情愿地拿起杯子,小声说道“我只能喝一杯,我还有事。”

“知道知道!盛叔叫你来肯定有事嘛,快喝快喝!”

刚才缠着他手臂的女孩拿着酒杯跟他碰了一下说,“你是盛叔的什么朋友呀?看着比盛霄都小,难道你是盛叔的私生子?!”

大家听到女孩这番话,都不禁笑骂她脑洞太大,但是一旁的郗汪喝了杯酒后脸红透了,一股血气往脑顶上冲一样,他听到了盛霄?私生子?“才、才不是,我才不是daddy的私生子。”

虽然说话小声,但是迷迷糊糊的他意识到自己一开口他就知道说错话了。

女孩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整个人站了起来惹到旁边的富二代被她碰掉了酒水,“你发什么神经?”

女孩并没有管他,捏了捏郗汪的脸,将他整个脸抬起来,看着他说“你说谁是daddy?”

郗汪顿时间酒醒了一半,他推开女孩的手,“我没说。”,他站起来就想走。

“你刚刚叫盛叔daddy!”女孩此刻兴奋地指着郗汪,嫌事儿不够大似得大声说。

顿时间这片卡座的空气又再次凝结了一般,郗汪心里慌极了,他怕别人知道他是盛寰的情妇,又怕他们误会点什么,他只能支支吾吾地否认,然后转身就想跑。

可是他一个喝的半醉的人,刚想跑就被人扯住,那人扯着他问“你真的是盛叔的私生子?长这么漂亮,不太像盛叔啊,跟盛霄也不像。”

“不是不是,你们听错了,”越解释越乱,他跟那群人推攘着,不知道谁在他身后伸出了一脚,他不小心踩了上去,然后整个人想扯个人扶住都扶不稳,身体直挺挺地往后倒。

‘嘭’的一声,水花溅起,郗汪倒进了泳池,砸碎了一池波光。

岸边上的人惊呼,幸好水不深,只到郗汪的脖子位置,可是待他在池水里扑腾起来时,头发紧贴脸颊,衣服湿透,脸红得像是个醉汉,狼狈不堪。

郗汪慢慢地往岸边挪动,正当他准备上岸时,眼前一双漆黑的皮鞋让他停了下来,他抬头,盛寰正一脸冷漠地看着他,暗沉无波的眼神里是琢磨不透的心情,他像个天神,从天而降,看他滑稽可怜,却从不出手相助。

正当两人对视无言时,盛寰身后的苏睿聪走了过来,他朝他伸出了手,“来,我拉你上来。”

郗汪收回眼神,将手递给苏睿聪。

盛寰扫了一圈那群年轻的男男女女,神色严肃,冷冷的一眼,那群聒噪的富二代便静了下来,大气都不敢出。

盛寰不言一发转身就离开,苏睿聪拉起了郗汪,便松开了他,说“你跟我去换套衣服吧。”

“好。”郗汪甚至都不敢抬头,只能看着盛寰离开的背影,随即跟着苏睿聪离开。

苏睿聪带他离开主楼绕了小路到别致的小楼,周围灯光昏暗,周围被高大的树木围绕,与主楼完全不一样的风格,周围静谧除了昆虫的鸣叫,完全隔绝了声响,他拉了拉身上湿透的衣服,无措极了。

苏睿聪将他安置好后,送了一套衣服给他,说了一声,让他在这等盛寰,便匆匆离开了。

郗汪换好衣服,也不敢随意走动,看这栋宅子这么大,估计是盛寰的主家了,他刚刚在人前丢了脸,不知道盛寰会不会生气。

他呆呆地坐在床沿,看着脚下的地毯发呆,不知道时间过去多少,他没有发觉室内的光线愈发的昏暗。

旁边传来‘吧嗒’一声,门锁被人打开了,郗汪像是脑袋还没反应过来,待他后知后觉地往声音源方向转动时候,他已经被一个庞大的身躯从后方挟持。

整个人正面往被褥里倒下,随即一个黑色眼罩往他眼上糊了上来,惊恐一声“啊!”

“别动!”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像是从不远处的方位,但又好像不是,是盛寰!

郗汪听到话后停止了挣扎,乖乖地任由身上人的动作,那人粗暴地将他本是松垮的衣服脱下,两枚艳红的乳头接触到对方冰冷的指尖立刻冒起了头。

刚刚穿上的长裤也被人脱下,那人火热的胸膛紧紧地贴着郗汪白玉一般的后背,让他原本紧张的情绪在火热的拥抱之下立刻瓦解。

男人似乎克制着自己的喘息声,没有了视觉的郗汪,耳边感受到火热的呼吸,使他下身的花穴也不由得紧紧一缩。

他被男人背压在床上,他的下腹被塞入一个枕头,似得屁股挺了起来,男人两腿跨过他的大腿,火热的鸡巴弹了出来,在性感肉弹的屁股上打了两下。

双手掰开两瓣臀部,露出中间的隐秘的后庭与下方的花穴,花穴感受到情欲的上升,一呼一吸流出潺潺的蜜液。

男人将阴茎往穴口处摩擦,硕大的阴茎沾到滑腻的淫液,更添一分淫邪。

郗汪感觉到下身被阴茎摩擦,又烫又痒,可是那人像是铁了心要折磨他,慢慢地在两个穴口处摩擦,时不时顶进穴口却又快快地离开。

“我不行了daddy进来好痒别磨了好不好。”

苏睿聪听着郗汪不停地喊着要进去,昏暗的灯光打落下来都遮不住雪一般白皙的背,他俯身,将阴茎往花穴里面插了进去。

两人发出一阵舒坦的喘息,苏睿聪俯身在郗汪蝴蝶上印上一吻,深处舌头细细地舔弄,下身一边重重地往里撞。

“啊,好深啊我啊啊”

这种黏黏糊糊的撞击似乎满足不了苏睿聪,他抓着郗汪的手臂,将人抱起,鸡巴因为巨大的动作使得,狠狠地刮弄敏感的内壁,“啊!坏了,别”

郗汪坐在苏睿聪的怀里,两人下身紧紧的贴合,苏睿聪掐着他的腰示意他动起来。

郗汪哭着被迫上下动,他呜咽着想让‘盛寰’赶紧射,真的好累,但是后面的人像是不满意他动得太慢,直接将他压了下床,从后面狠狠地贯穿他。

精液打在子宫口的那一下,郗汪哑了声,连带心脏都传染到漫天的快感,舒服的不能自已。

正当他被射精后的男人转过身来,伸手要拥抱时候,男人却抱着他走了下地。

他双臂抱着男人的脖子,嘴唇碰到男人的侧脖,像一只想要索吻的小猫,说话间一下没一下地碰到“去、去哪里?”

男人没有回答他,但是他的背却告诉了他,原本还是被高潮弄到粉红火热的白背碰到了冰冷的玻璃,他整个人像是被烫到的虾子一般惊慌地抓紧眼前的人。

但是那人像是没有理会他的意思,只将他的手掰下,转过他的身体,这下郗汪摸到眼前的是一副巨大的落地玻璃。

双脚踏在地毯上,还未缓冲下来,便被后面的人抓着要将鸡巴塞进了花穴。

“唔啊!”鸡巴一把顶到最深处,甚至还轻微地撞了一下子宫口,郗汪被人撞得顶在了玻璃上。

男人‘很好心’地等他适应,已经射过一次的花穴,更像是一个流着口水贪吃的嘴,又滑又紧,精液因为大鸡巴地入侵,被插得流出了穴口,淌满了两人阴部。

郗汪只觉得今晚的‘盛寰’很奇怪,不说话又喜欢磨着他,他不喊进来就不进来,插在里面像是等着自己给他吸一样,“怎么又不动了,”他羞耻地摇了摇屁股,肉感十足的双臀上下蹭了蹭男人的大腿。

苏睿聪红了眼,大掌狠狠地在那个不安分的屁股上打了一掌,肉浪随着巴掌震动了几下,白皙的臀部立刻显出粉红的掌印。

苏睿聪抓着他的肉臀,下身用力地摆动起来,一下一下往深处抽插,巨大的龟头碰到的子宫口,连敲门都不用,直接往里冲。

“啊好痛啊!啊daddy好用力轻点轻点别撞了!”

因为巨大的冲撞,让郗汪软了双腿,他双手趁着玻璃窗,下腿因为男人的抽插软了腿,忍不住地往下掉落。

苏睿聪自然看见郗汪止不住地被他插软了腿,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他伸手将郗汪一把捞起,强硬的手臂揽住郗汪的腹部。

刚好按到被他插得凸起的位置,这一刹那间,郗汪高潮了,花穴喷出的热液浇灌在要冲进子宫的龟头上。

‘嘶’他忍住射精的欲望,舒服地喘息。

郗汪被插得早已失了魂,眼泪浸湿了眼罩,男人压着他在窗上操弄,“啊我不行了,我啊别那么用力,子宫要插满了”

苏睿聪插进了郗汪的子宫,宫腔像一个充满吸力的花腔,紧紧含住那颗硕大的龟头,舒服地吸吮龟头的每一处。

忽然,窗外一声烟花爆裂声引起了两人注意,“什么、什么声音?”郗汪喘息着问。

依旧没有得到男人的回答,只有惹得更猛烈的操干。

窗外开启连续响起的声音,像是为两人助兴,一发借一发的烟花声,在前方、在头顶告诉他们。

“我、我想看看daddy我想看看”

身后的男人抓着他的腰一言不发地插弄,直到他剩下喘息声,男人抵着他的宫壁射出今天的第二发精液。

眼前的手拉下他的一只眼睛的眼罩,眼泪模糊了双眼让他一时看不清,但是身后的男人钳制地在玻璃上压着他。

郗汪没能回头看,他只能看着前方,天空中一发发五颜六色的巨大烟花,随着快感一样,看着眼前的烟花,脑内也绽放属于高潮的烟花。

郗汪微眯着眼看着眼前的烟花,绚烂无比,他第一次近距离看见这么这么大这么多的烟花,可是身后的人冲撞之下让他更加敏感,私处的撞击声被烟花炸开的声音掩盖。

在烟花声的掩盖下,苏睿聪阴暗的心思在这场性爱当中慢慢延伸,他俯身对着郗汪的肩头咬了一口,浅淡的牙印像是专属的标记,他的心脏被悸动充满,深邃冷漠的脸孔碎开暖意的笑。

窗外的烟花也没放多久,苏睿聪压着郗汪在窗上高潮,待高潮的余韵褪去少许,他便将眼罩往上提。

再次被黑暗覆盖的郗汪已经没有力气去质问了,盛寰很奇怪,这些日子里面都很奇怪。

随后他被人安放在床上,只听见匆匆忙忙的衣料摩擦声和一声轻微的关门声,他觉得好累,就着下身还未清理的精液就睡了过去。

脸上有痒痒的触感让郗汪感到不适应,他挣开惺忪的双眼,看清眼前的男人赫然是盛寰。

盛寰早已收起锋芒,看见郗汪睁眼,他展露一抹轻微的笑“醒了?这点程度就受不了了?”

听懂话的郗汪羞红了脸,不自在地撇开眼,被子下面的粘腻感更是说明性事的激烈。

“盛、盛先生,现在是什么时候?”

“才一会儿,今晚睡这儿吧。”

窗外还是黑夜,安静得也听不见任何声音了,他心里估计应该是半夜时分,他伸手抱住盛寰的腰,精壮的腹肌透过薄薄的衬衫贴在脸上,软得像一只餍足的猫。

盛寰不再多说,回抱着他,脱掉衣衫便贴身躺进被里。

郗汪眼见盛寰躺了下来,心里一喜,伸手将对方抱了个满怀,盛寰带笑的说话声从共鸣的心口传递到他怀里,“怎么这么会撒娇,还没要够吗?”

说罢,腿间插入了一根火热的鸡巴,郗汪像是被吓到一样躲了一下,却被对方掐着腿根,直接将鸡巴插入那个早已红烂湿软的肉穴。

“嗯啊”穴内还有未干的精液,在精液的润滑下,盛寰一下便插到了底,在敏感的花心撞了几下,郗汪舒服地呻吟出声。

盛寰缓缓地插了两下,便掐着郗汪的腰将他往身下压,粗壮的阴茎便在花穴内猛烈冲撞,龟头狠狠地挂过阴道的肉壁,硕大的囊袋撞在臀肉间,将被情欲洗礼过的红臀撞得更加淫霏。

‘啪啪啪’的冲撞声,郗汪心想,不是才做过两次吗,这个男人怎么还这么硬,粗硬的鸡巴将他撞得又痛又爽,眯着看眼前游刃有余的男人,除了呼吸比较急,深邃的眼想要把他吸进去,他伸手想要盛寰的吻。

盛寰却将手指往他嘴里插,下身的肉穴被奸淫,上面的嘴也在被禁锢,修长的指尖像下身交媾一样,几乎插到嗓子里。

“你看,下面流水,上面也流水,”盛寰俯身在郗汪耳边说道,“宝贝,你真的好多水。”

郗汪痴痴地吞咽那个几根插在嘴里的手指,嘴边还有吞咽不下的口水,“嗯嗯呃”回应盛寰的话。

盛寰心里更满意了,他抽出手指,按着郗汪更激烈地冲撞,几百个冲撞之下,在穴内释放今晚的第一发精液,郗汪的潮吹的淫液更是将床单浸湿。

翌日,郗汪睁眼醒来,旁边的床铺早已冷却,他伸手摸了摸旁边,却是冰凉的,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

很快他又打起精神来,身上的粘腻昨晚过后早已清洗,因为睡觉,睡衣被扯开,纤细的腰间满是青红交织的痕迹,他叹了口气拉了拉衣角,往卫生间方向走去。

待他从卫生间出来,就听到敲门声。

“您好,先生,我是盛家的管事,盛董吩咐我给您带来的衣物,请您换好后随我离开。”

身穿制服模样的中年人,将手上的衣物交给郗汪,便关上门。

郗汪愣了愣,心里的失落感更加放大了,他迅速地穿上便服,然后在床头找到了自己的手机,按了两下还是黑屏,心想应该是没电了。

他打开门看见了刚刚送衣服来的管事,“盛董准备好车送您回去,请您随我来。”

“我不可以先见一下盛先生吗?”郗汪急忙说道。

“盛董今天还有家宴,不方便见您。”管事只回答一句便不再回答,领着他往外走。

郗汪见状也很苦闷,低着头跟着人走,可是经过主宅的侧门处时,撞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哟!这不是郗汪吗?你怎么还在?你真的是盛叔的私生子?”

是昨晚的那个富二代?!

富二代声音响亮,话里的要素却震惊了现场所有人,幸好现场只有三人。

管事严肃地先一步出声“金少爷,慎言!”

郗汪眨了眨,正想反驳,但金少爷一脸揶揄的眼神,他顿感无奈,不能得罪这里所有人“金少爷,就别开玩笑的,我还有事,先走了。”

郗汪示意管事继续前面带路,错开身就想离开。

却不料金少爷拥住他的肩膀,像是‘哥俩好’一样带着他拐进了住宅,“这么着急走干嘛呢,盛叔他们还在吃早餐呢,你吃了吗?”

“金少爷!”郗汪提高了音量,想挣脱开对方的手,却不料被他推着往前走了不远,然后在金少爷拉开门的那一刻,他脸上泛起了着急的红。

宽敞明亮的主厅里长桌一张,大概六七人分别散坐在各个座位上,其余制服模样的几人站在主厅的角落,郗汪还看到苏睿聪,他站在盛寰身后不远处。

郗汪被金少爷拉进主厅,原本安静进餐的众人纷纷抬头看向这位不速之客,坐在主位的盛寰却缓缓地抬起眼皮,不紧不慢地将刚切好的鸡蛋吃下,优雅地擦了一下嘴角,冷淡的眼神从他脸上掠过,落在了金少爷身上。

一个中年男人意识到事情不对,立刻出声道“阿潇!你在胡闹什么!”

金少爷缩了缩脖子,像个被训斥小孩,“爸,这、这个是盛叔的熟人,我在外面看到他了,就好心拉他进来一起吃个早餐嘛。”

盛寰放下了手中的餐具,冷漠又严肃的气息让金少爷都意识到不对劲,立马将嘴巴闭得紧紧的。

他的眼神终于落在了郗汪身上,冰冷的黑眸不带一丝感情波动,只有微皱的眉显露出像是不满这一场愉快的用餐被打扰,“还需要我请你出去吗?”

郗汪怔住,这才是真正的盛寰吗?床上叫的daddy不过是金主情趣罢了,冷漠,不可置疑。

盛寰的眼神一直落在金少爷身上,但是话语听在的郗汪心里,如果这样还不懂人眼色,他今天可能就不是能走出去那么简单了。

“不好意思打扰到各位,我马上离开。”郗汪急急忙忙挣脱开金少爷的手,等他再次回身关门离开时,注意到那一道如鹰般的眼神狠狠地盯着他,直到门板关上。

盛霄?他能干什么?在盛寰的羽翼下,不过是只刚学飞的鸡仔。

直到坐在那辆离开的轿车上,郗汪仍然觉得自己未曾回过神来,他无奈地扯了扯一个难看的笑,看着车窗上的倒影,像是看一个傻瓜。

傻瓜喜欢上了一个大人,可是无知的傻瓜闯入一个以为他能掌控的世界,他自欺欺人以为能生存的世界,却不料他连那个世界的边缘都未曾攀到。

郗汪被送回别墅,饿着肚子的他翻遍了厨房找到了几个面饼,随便对付过去,看了下时间,索性将自己往大床上扔,躺着睡了好几个小时。

他感觉真的很累,为什么这么累,人家当情妇轻轻松松享受各种富贵生活,他做人情妇却做得那么憋屈?

睡梦中隐隐约约有什么东西在脸上扫过,痒痒的,伸手挠了挠却没弄到,那痒开始越演越烈。

郗汪被迫睁眼,天色已经渐暗,他只见一只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胸前拱呀拱,他恼怒地将人推开。

盛淮笑着往他面前凑,在他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想着这个是哪个人时,立刻在他脸上偷了个香。

“醒了啊?”

“你走开,”郗汪十分不喜欢这种黏糊,他意识到眼前的是盛淮后,推搡着想要起来,却别盛淮扑倒在床上,整一个大男人压住,他几乎都要喘不过气来。

“你看见了吗?”盛寰伸手将他松垮的衣领拉开,露出白皙的一片,上面点点红印暴露不久前的情事。

“看见什么,你别压着我,我要起来。”

他只觉得盛淮在发疯,他一直以为盛淮是理性的,却在这时格外的磨人。

“这么多红印,盛寰弄的?”盛淮笑着落下轻轻一吻,“哦,你回老宅了,还是盛霄?”

“你发什么疯?”郗汪不悦地推开他凑近的脸,他却将冰凉的脸贴在他的胸前,轻轻地印上一个个吻。

这些吻并没有抹去那一抹抹痕迹,徒留下点滴温热,随后,盛淮松开郗汪,坐在了床上,“起来吧,我带你去吃晚饭。”

郗汪看了看他,连忙拉上胸前的领子,趁着床坐了起来,背对着他下地,翻了翻衣柜,随手抽了一件外套披上,“我不饿,你先出去。”

盛淮帘下了眼神,嘴角的弧度从未改变,应了下来“那我在外面等你。”

郗汪进卫生间洗了把脸,他看了看镜子里的人,憔悴的眉眼掩盖不住的疲惫,但是就是这张脸吧,他爬上了盛家三父子的床。

已经在深渊的人,怎会惧怕深渊的黑暗呢。

如墨般的天幕铺盖整个城市,郗汪看了看窗外再看着眼前的共用一副面孔的两个人,忽然头有点疼。

“为什么还不换衣服,我们出去吃饭呀。”盛淮见郗汪走下来,忙走上前拉住他的手。

盛霄还穿着今天在老宅的西装,修身优雅的西装包裹着颀长壮硕的身形,使他更添一分成熟。但盛霄一见郗汪走了过来,表情立刻傲岸高慢起来,自带一副低气压的狠狠地盯着对方。

可郗汪已经无心应对他了,直接从他面前绕过去,坐在沙发上,手指点了手机屏幕说“我就不去了,我点了外卖。”

盛淮立刻转换了一副面孔,笑着往郗汪身边做了下来,说“那好吧,点了什么?有点我的份吗?”

“没有。”

盛霄哼了一声,往郗汪隔壁的沙发坐了下来,“你昨晚也去了老宅?”

郗汪屏幕上乱点的手指停顿了一下,他胡乱应了一声,表示回应,说罢打开了一个搞笑视频,手机里传出的笑声却掩盖不下盛霄的不满“盛寰让你去的?你知不知道昨晚是什么宴会就敢跟着去?”

搞笑视频掩盖不了凝固的气氛,郗汪抓了抓额前的碎发,不乐意地站了起来想离开。

“以后盛寰叫你去的,你都拒绝掉。”

“你管我?”郗汪转过身,咬了咬红润的嘴唇,压下内心的不安,直视盛霄,“我有必要提醒你们两个,我是你爸的情妇,他叫我干什么都可以,唯有你们,一直越过这条界线。”

“你!”盛霄拧起眉头却被盛淮压住肩膀,把话插在两人中间“好了,别生气,外卖到了不是?快接,我去拿。”

盛淮示意他看手机,刚好外卖的电话到,郗汪转过身接了电话,是外卖到了,看了一眼盛淮。

盛淮接收到他的眼神,点了点头说“我去拿外卖,你俩就先坐着。”他拍了拍盛霄的肩膀,说“别吵了,哥,你就少说两句吧。”

“哼。”盛霄撇过脸,坐回沙发上,郗汪见状似乎也不好不给面子,两人就又坐回沙发上,端起手机点开了小游戏。

待盛淮将外卖领回,除了郗汪自己点的以外,还拎着私房菜的保温盒。

“喏,小汪吃这个。”盛淮将私房菜的摆盘放好,然后推到郗汪的面前。

郗汪看着眼前的几味,豉汁蒸排骨、香煎鸡翅、蚝油生菜,盛淮还顺势倒了一碗汤放在他的右手边。

他也不客气,伸手就夹了块鸡翅吃起来,好吃的饭菜幸福指数让他心情也随之变好“唔,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盛淮一边在隔壁给他布菜,一边拿起汤碗喝汤。

盛霄坐在了他对面,吃了起了他点那碗麻辣香锅,一边吃一边被辣的龇牙咧嘴。

郗汪看着不禁笑出了声,“吃不了就别吃了,喝点水。”

“要你管!”盛霄恶狠狠地咬下一块肉,眼神还是不带离开郗汪。

郗汪哼笑一声,无视掉他,对着盛淮夹块鸡翅“你也吃。”

盛淮扬起微笑,“你先吃完,吃不完留我吃就好。”英俊温柔如轻风一样的温柔扫过郗汪的眼,传至心底,他垂下眼帘,但是粉红了的耳际无不解释他的内心。

晚饭过后,郗汪一溜烟跑回了房间,他怕他不走,那两兄弟就要拦住他折腾了。

可是却不知道今晚这一场折腾肯定是少不了的。

‘叩叩’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盛淮的说话声“小汪,我给你热了杯牛奶,喝了会好睡点。”

“我不喝。”几乎是下意识,郗汪就大声拒绝道。

“我不做什么,我知道你也累了,我专门给你热的,你就开开门嘛。”

郗汪心里一边骂着‘信你就有鬼’,一边却爬了起来去开门。

他看见门外的盛淮,男人手里端着一杯牛奶,歪了歪头示意他看那杯牛奶,眨了眨眼笑着说“不请我进去吗?”

郗汪端过他手里的牛奶,快速地喝了一口,“我可以在门口喝完。”

“你确定?”盛淮伸手指了指他的右边,盛霄正在在他的房门前盯着他看,整一个阎王模样。

郗汪被他盯得发毛,连忙拉着盛淮走进房间。

盛淮也不客气,随意地坐在了他的床上,看着他把牛奶一口闷,喝的太急促了,感觉牛奶还在喉咙上差点就咳出来。

盛淮温柔地笑了笑,接过他的杯子拉着他也坐了下来,“喝那么急,嘴巴上都染白了。”

红润的嘴唇上沾上奶渍,有一滴牛奶还偷偷从嘴角跑到下巴上,欲掉不掉的样子,让盛淮不禁下腹一紧,艳丽清冷的脸孔配上白沫玷污后的模样,他已经倾身将那滴奶吻掉。

郗汪被他的举动吓得脸都红了,立刻想拉开两人的距离,却被不料被男人先不一步握住腰肢,身体的相碰,让两人的气息立刻拉进。

“我亲亲你,好不好?”

不等对方的回答,盛淮已经俯身将他吻住,占有欲望极大的唇舌将他上唇用力地含住,舔掉那一抹引人情不自禁的白沫,随之快速地虏获对方欲想张嘴呼叫的嘴巴。

滑舌像一条狡猾的羽毛,穿梭扫弄贝齿的内壁,缠住那欲想挣扎的香舌,吸吮舔咬,在郗汪唇内横扫。

两人的气息在脸上交换相碰,暧昧从深吻开始升温。

最后盛淮缓缓地将舌抽出,不住地在他唇上慢慢地细吻,像安抚一般留下自己温柔的气息,轻轻舔吻那被他亲肿的唇瓣,说“好香。”

“唔你别亲了,”郗汪被他吻得软了腰,轻轻地喘息着“你说、你说”

“嗯?说什么?”盛淮忍不住想逗弄一下眼前的人,说话轻轻的,大手却不老实地伸进郗汪的衣内,快速地找到腰后的小窝,知道这里是敏感点,不住地用拇指揉捏。

“啊痒、你别弄唔、不亲了。”郗汪想躲避那蕴含情欲味道的按揉,却被盛淮顺势推倒在床上。

“你怎么连亲亲都不给我?”盛淮双手撑在他上方,满眼受伤的神色看着他,像一只被训斥的大狗得不到主人的青睐,只能暗自埋怨自己不够好。

郗汪感觉自己被骗了,但是又想不出哪里不对“你说不做什么的。”

“那我也没做什么啊,我就亲亲你,很过分吗?”

“”

“你昨天跟聪哥走了也没跟我说一声,昨天爸才过分吧,你看,这是什么?”盛淮将他的睡衣衣领扯开,露出星星点点的痕迹,“你前晚都没有回别墅,我等了你一晚上。”

“啊,你别扯了。”郗汪觉得被他光明正大地扯出来说,回想到前一晚上的一幕幕,被盛淮说得心都虚了,只好拉回衣领,像是掩盖罪证一般。

“所以今晚能轮到我留下来了吗?”

郗汪看着盛淮脱掉鞋,不客气地躺在他身边,伸手将他揽进怀里,下巴压在他的发顶,说话的时候,呼气的热流,胸腔的震动,无不显示那人的存在感。

“我就这样睡好了。”

“你也有房间,就别跟我挤了。”郗汪叹了口气,将被握住的手抽了出来。

盛淮也不恼,装作不开心地再次抓住他的手,接着俩人一个推一个抓当中推拉起来,郗汪被他不正经的手烦到,直接按着他的胸膛整个人就翻身坐在了他的腹上。

盛淮还抓着他的手,他的双手按在对方是胸上,结实的胸膛包裹住的心脏在他的掌心下跳动,那一下下的跳动像敲动他内心的大门。

郗汪跨坐在盛淮的腰腹上,敏感的大腿内侧透过两层薄薄的睡衣传递暧昧的热度,盛淮下腹发热发紧,腹肌随之收紧,硬热的茎头悄悄冒起顶住了郗汪的后臀处。

他感受到男人的欲望,脸上一红,心里乱成一团,挣了挣,还是脱离不了男人的禁锢,“你给我放手!”

“我硬了,你得负责。”

“你疯了,放手!”

盛淮将他的手放开,却抱着他整个人坐了起来,大手却更用力地将他抱在了怀里,身体靠在床头,双手紧紧地拥住他,吃准了郗汪吃软不吃硬的的性子,低声在他耳边吹气,“我就抱一下,你别动。”

看准了他红了耳廓,滑舌便舔了上去,咬着耳际,舌头伸进那已经红了的耳内,从轻轻细细地抚弄到像是模仿性爱的抽插,将他弄得软了腰。

郗汪感觉整个脑海都被那细密的舔弄电得迷迷糊糊,私处不停地往外吐水,,他闷闷地压抑了两声哼声,丝毫没发觉他被盛寰慢慢蹭下了裤子。

盛淮将裸露出来的阴茎贴在郗汪的臀缝上,龟头擦过紧密的后穴,引起身上人的颤栗,他缓缓地摆动下身,直到鸡巴欲发胀大。

郗汪被盛淮舔得脑袋发麻,下身的花穴早已将腿根打湿,许多的蜜液被盛淮的茎身蹭到后穴处,发出‘滋滋滋’摩擦声。

情欲被发掘,内心不够的声音几乎要喊出嗓子眼,他轻轻地推开了盛淮,原本还插在耳内的唇舌发出‘滋’的一声,唾液随着主人被拉离,牵扯出一根牵连的银丝,被舔袋发红的耳朵湿漉漉的散发诱人的光泽。

“你真是烦死了!”郗汪捧着盛淮的脸,恼怒地瞪了他一眼,随后认命一般将红唇递了上去。

盛淮漆黑的瞳孔里早已被情欲占领,克制地对郗汪柔柔地笑,没有预想中的掠夺,而是将唇上还残留的唾液轻轻地粘在对方的唇上,像只小狗占领地盘一样将自己的液体圈满他的领地,“给我嘛,好不好。”

“嗯。”

郗汪低声地应了一句,随后伸手到自己的臀后方抓住那根肉棒,虽然已经跟盛淮做过许多次,但是真切地感受他的脉络还是第一次。

双手伸向后方,握住那根硕大的鸡巴,盛淮的阴茎相较于盛霄和盛寰的来说,较为弯一点,茎头擦尾椎的位置磨,腺液流了一手。

他的蹭着私处前后轻轻地摩擦盛淮的人鱼线,双手上下抚摸茎身,摸得差不多,他的花穴已经将盛淮的阴毛都打湿了,他迫不及待地挺起臀部,将那根鸡巴往花穴处插入。

刚好在龟头顶入穴口时,被撑开的满腹感立刻让他不适地摇了摇臀,将龟头拔出来,再缓缓地插进去。

如此几次下来,他仍然不敢将鸡巴往内部插入,他红着眼像盛淮示意。

盛淮装作像是没看见他的难处,温柔地笑笑,像一个无限包容的老师,“不急,慢慢来,嘶啊对,屁股用点力。”

还是进不去,郗汪感觉到只要龟头插进去,花穴的媚肉就疯狂地吸住,紧密得既不让他进也不让他退,他满手的粘液控制住鸡巴的根部,就是不敢往下坐。

媚眼如丝,绯红的眼角边点缀星点泪珠,急哭了的他将手放开,在盛淮胸前甩了一掌,“不要了!”

盛淮笑,这买回来的小情人,怎么还恃宠而骄了,一手抓住他的手一手按住他的纤细的腰肢,用来地往下一按,硕大的鸡巴便冲进了花穴。

穴口的褶皱被鸡巴撑大撑平,穴内的媚肉紧紧地咬住那那根鸡巴,穴内火热又湿润,像有千万张小嘴贴住肉棒,不停地按揉吸吮。

盛淮爽得头皮发麻,他贴着郗汪耳边,吹了一口热气,说道“这不就进来了。”

郗汪被他突如其来的入侵爽翻了眼,他睁着眼还未从被塞满的余韵中脱离,脑内又被一股温热逼上了高潮。

高潮的花液从子宫往外涌出,刚好洒落在盛淮的茎头上,热得身上的男人双手按着他腰开始上下摆动起来。

内部涌出的花液淅淅沥沥地随着盛淮的进出弄湿了被单,还有写在性交的拍打下化成白沫,只要郗汪低头便能看到这淫霏不已的一幕。

盛淮玩心再起,动作越来越慢,慢慢地抽出再磨磨外阴后插入,反而逐渐想要再次爬上巅峰的郗汪有点忍不住了,他讨好地捧住盛淮的脸,说“动快点好不好。”

“我累了,你来动好不好?”

“唔不要,我不会,你快点啊”

“那我只能慢慢来了,好累啊。”说罢,盛淮甚至躺了下来,他双手包住他的雪臀,肉感满分的肉臀在他的大掌中变形,雪肉在手指间凹凸,用力地捏下去还会留下红印,色情十足。

“唔唔你真的好烦啊,”郗汪坐在硕大的鸡巴上,他撑着盛淮的腹部,狠心地往那几块结实腹肌捏了几下,看见红印冒起了,又不忍心地摸了摸,引得盛淮觉得他可爱得简直想要操死这这张床上。

郗汪见盛淮真的一脸等着他动的样子,他也不想被吊得不上不下,直接缓缓地抬起屁股,然后往下坐,如此慢吞吞的几下适应之后,他呻吟着开始加快速度,“啊啊不行了啊唔啊好爽呜你怎么还不射。”

上下起伏的速度越来越快,盛淮被他湿润的花穴吸得爽的喘息不稳,他一掌拍在那个摇动的屁股上面,看着面前的美人在性爱的浇灌下愈发艳丽,“小骚货,你跟我爸有没有这样玩过?”

沉迷欲海的郗汪没有听清盛淮说什么,只迷迷瞪瞪地听到他爸什么?嘴里也迷迷糊糊地跟着本能走“daddydaddy?啊嗯”

“有吗?”盛淮眼神突然变得更深郁,他像一个高级的狩猎者,狠狠地盯着身上摇曳的人,忽然发狠地按住他的白皙的腰肢,将他往一边的床上到,随后一言不发地往那个被操熟的穴里冲。

“肯定有是吧,都叫上daddy了,玩这么花为什么还要拒绝我?”盛淮此刻像变了个人,不再柔和的他跟平常拒人千里的盛寰十分相像,如果说盛霄的怒容是野性难驯的狼狗,那盛淮的郁怒却是跟盛寰一样的阴冷嗤笑,那种充满讥讽意味的笑容让还在欲海浮沉的他有数秒怔愣。

盛淮根本不给他反应,抓着他的盆骨,便开始冲撞起来,鸡巴几乎要撞出小腹,顶起的小腹让他一边爽一边惧怕地抓住盛淮的手,“啊啊不要啊好撑,要破了,肚子要破了啊啊”

“哪有那么容易,你连盛寰和哥哥都能吃得下,这么会吃,我连囊袋塞进去都可以。”说罢,盛淮按住挣扎的他,开始冲刺。

拍打的声音响亮,郗汪前身的阴茎已经射过两回了,盛淮操得用力,连带后方的穴口在囊袋的拍打下也张开微微的缝隙,撞得通红的私处接下来迎接的是男人的精液冲刷。

舒爽过后的盛淮靠在郗汪的肩上,微微喘息地享受高潮的余韵,郗汪忽然笑了,像是解开心中的所有包袱。

他终于,又变成了男人的精盆。

那次之后,郗汪就感觉自己的内心深处像缠着打不开的绳结,既然躲不开也避不着,那就躺平接受,何必为了莫须有的小情小爱伤心伤感呢。

郗汪跟盛淮盛霄两兄弟似乎走到了平衡的生活关系点,规律的学校,别墅,公寓,三点一线,只要盛寰没有消息,他都刻意让自己沉沦在两兄弟的性爱之下来遗忘。

但直到某一天,苏睿聪的再次出现,终于打破了这段时间以来的荒唐,郗汪看着在学校门口伫立的男人,苏睿聪身材高大壮硕,黑色套装在他身上更显冷峻,男人站在轿车旁边,手指间摩擦一根烟,未点着的香烟被他漫不经心地搓揉。

学校旁许多学生进出,不少学生都留意这位看起来并不像本校的英俊男人,只可惜男人的眼神并未在任何一人身上停留。

郗汪通知了司机,今晚回别墅,想着时间差不多了才出校门,却不料被数日不见的人喊住。

“郗汪。”苏睿聪在前方喊住他,原本冷峻的气息仿佛春天的绵冰融化成水,眼内展露出一丝笑意。

郗汪疑惑地皱起眉,看着眼前这个只见过几面的男人,而且没有几面是好印象的,看见他就像是见到身后的盛寰紧紧地盯着他,“聪哥怎么过来了。”

苏睿聪收起指间的香烟,不自然地想笑一下,可是他发现自己真的不太会笑,只好顺势拉开车门示意对方上车“寰哥说最近由我来接你出入,所以你有什么地方想去的可以告诉我。”

郗汪听到是盛寰的意思,也不能拒绝了,只好跟着他上车。

随后,两人都在驾驶途中沉默以对,郗汪无聊地玩起了书包带子,闷闷不乐的样子让苏睿聪看得心里一软,低声问了一句“要不要先去吃个饭?”

郗汪转过头,如琉璃一般的眼睛定定地看着苏睿聪,几秒过后,就在苏睿聪想自己是不是冒犯了对方的时候,他一口答应了“好啊。”

“那你想吃什么?”

“麻辣烫。”郗汪伸手指了指车窗外,那是一间开在路边的小店,桌椅都摆出了门口,招牌是火红红的几个大字写着‘麻辣烫’,浓浓的烟火气息。

苏睿聪将车泊在附近的街道边上,两人下车,立刻被冬日里的一阵冷风迎面吹了过来,郗汪揽紧了身上的外套。

苏睿聪看着眼前的清瘦的人影,浅色的外套遮不住那一抹如玉般清润的脖子,深沉的眼眸映不出内心的思绪,可心脏传来一阵悸动,他转身打开车后座翻了两下拿出一条黑色的围巾,两步上前走到郗汪面前,直接往他脖子上套。

郗汪吓了一跳,连忙推拒着“不用不用,我不冷。”

“围着吧,等进去了再脱。”苏睿聪的手还放在他围好的围巾上,不肯退让。

郗汪笑了一下,吸了吸鼻子,像一只被冻感冒的兔子,对着他说,“那走吧。”

天色昏暗,店内的客人逐渐增多,最后两人在店铺里找了个角落坐下,店内浓浓的酱汤味夹带吵杂的谈话声络绎不绝,郗汪却丝毫不受影响地烫起了杯碟。

“二位想要点什么?”

“两份麻辣烫,一份烧烤,一份炒饭,再炒个菜吧,”郗汪看起了墙上菜单,一边跟伙计说,突然意识到身边的人不知道能不能吃辣,转过头对着苏睿聪说“你能吃辣吗?”

“我?一点点吧。”

“那行,麻辣烫一个辣,一个要清汤就行。”

“俩帅哥还要点啤酒吗?”

“啊不,他开车,我要一瓶就好,再来个可乐?”郗汪对着苏睿聪眨眨眼,像是在问‘你还满意吗?’

苏睿聪被他举动可爱到,第一次感受到心脏如此愉悦,他松了松眉头,嘴角勾起一点弧线,眼睛从未在郗汪身上离开。

菜品上桌,郗汪迫不及待地吃了一口豆泡,舌头立刻被烫到,他“唔唔唔”地说“我、我啊,好烫!”

苏睿聪连忙倒了杯汽水放在他嘴边,喂了过去,冰凉的汽水略过烫红的舌尖,他猛地将一杯汽水灌进嘴里。

“啊呃!”汽水让他打了一个响亮的嗝,对上一边苏睿聪担心的眼神,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没事,继续吃。”

“有没有烫到?给我看看?”苏睿聪说罢就抚上他的嘴巴,示意他张嘴。

郗汪听话地张了张嘴,露出那被烫红的舌头,被热气熏粉的脸,红润的唇,艳红的舌,苏睿聪霎时间才发现自己的举动不妥,马上放下手,但是眼睛还是盯着那滑舌看,不自觉地咽了口水,快速地拿起桌上的汽水喝了一口。

麻辣烫还冒着热气,朦胧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朦胧的空气中似乎漂浮着某种不可言说的秘密,像汽水上升的气泡,只要上升到水面,即破。

他转过身,抓起手中的筷子,夹起面条吹了吹,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直到坐上车,两人都相继无言,直到到达半山,郗汪下车,才意识到脖子上还围着苏睿聪的围巾。

他急急忙忙地将围巾脱下来,敲了敲车窗,示意对方,却不料苏睿聪直接打开车门走了下来,他穿着一身黑色,像是从黑暗中走出来的神,“冷,你带着进去吧。”

郗汪已经脱了下来了,匆忙地放到苏睿聪的手上,“不用了,聪哥。”

“拿着。”

郗汪看着他的脸,即使这个男人一如既往的冷着脸,但是他对自己释放的点点暖意,浮沉在盛家三人的情欲当中的他又如何能看不出来呢,他无力地叹了口气,“聪哥,真的,不需要,我也不值得。”

苏睿聪听到最后一句话,心里一慌,就算是面对枪林弹雨都没有此刻的紧张,手指又不自觉地摩擦起来,想要伸进口袋拿出那口烟出来。

沉默了几秒,苏睿聪才接话,开口的嗓音夹带了点沙哑,但是“你不用想太多。”

“呵。”郗汪低头地笑笑,然后他凑到苏睿聪跟前,抬起头,在暗黄的街灯下,星眸皓齿,粲然一笑,“如果你想试试,也未尝不可。”

最后他转身走进这座会吃人的别墅,徒留苏睿聪淹没在黑夜的长河当中。

苏睿聪站在别墅门口许久,指尖捏住那根被他揉捏过渡的香烟,明明灭灭的烟火像他琢磨不透的心情,直到他看到二楼的窗户亮起了灯光,窗帘被盛霄拉上,两个人影在窗帘背后交错重叠。

他狠狠地捏灭了那根香烟,转身坐入车内,扬长而去。

郗汪刚走进门口就被一个人影拦腰抱起,那人飞快地穿过楼梯,跑到房间,将他摔在了床上。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被那人压住,恶狠狠地盯着他看。

郗汪定了定神才意识到身上压着的是盛霄“你给我起来!”

“为什么是苏睿聪送你回来?还这么晚?你们去干什么了?”

盛霄嘴巴哔哩吧啦地连问三个问题,他有点反应不过来,“你到底又在发什么神经?”

“你还学会避开我问题了?”盛霄捏住他的下巴就一口咬了下来。

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撕咬,侵略性十足地咬住他的唇,因为疼痛而张开嘴呼叫的他,下一秒就被盛霄堵住唇舌,顺势侵占那香甜味的唇舌。

盛霄心中愤愤不平,轻轻地咬了一口郗汪的舌头。

这一下‘轻轻’将他舌尖咬出了血,郗汪‘唔’地喊了一声,生气地将他推开。

激烈地亲吻过后,郗汪原本白皙的皮肤呈现一丝粉红,恼羞成怒的眼睛带一丝水汽,像是既气愤又委屈。

盛霄以为他被气哭了,心里露出一丝慌乱,他连忙抱着郗汪低声认错,“我这不是看见苏睿聪围着你转吗?他天天跟着盛寰身后怎么忽然就围着你转了呢,你这么晚都没回来,我这不着急嘛。”

郗汪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盛霄怎么变得像盛淮那样黏糊了?他转过身捏了捏盛霄的脸,被对方一把薅下压在裤裆上。

“捏我脸干嘛,要捏捏这里,硬着呢。”盛霄抓着他的手隔着裤子就开始上下磨蹭。

葱白的手指在摩擦下更显红嫩,盛霄看得眼热,一把抓住他的手,粗鲁地拉开裤链就往里塞。

郗汪看盛霄显露情欲的俊脸,微红的耳朵,原本凶狠的眉头放平了下来,眉目间满是专注的眼神,火热得让郗汪低下头避开了对方。

他忽然笑了一下,然后凑到盛霄面前,在距离他鼻尖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他看着盛霄被吓得往后退了一下,直接笑出了声,“你看,你也没那么喜欢我,非要上来插一脚干嘛呢。”

说罢,他将埋在盛霄裤裆里的手抽了出来,浑不在意地在裤子上擦了擦手。

正准备起身离开,站起来还没迈出一步,盛霄便将他抱住,因为对方的分量几乎将郗汪压得倒退几步。

“我退一步就是不喜欢你,那你怎么还犯贱似的来勾引我?”盛霄紧紧地压着他往后倒退,直到腰部撞在了窗台上。

剧烈的痛感让他生气地瞪了盛霄一眼,接着却被盛霄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了起来。

“婊子,不就是想我亲你吗?”盛霄说道。

一个充满掠夺意味的吻便铺天盖地地下来,郗汪被盛霄狠狠地吸住双唇,那人用力地咬开他的唇,用力地挑开贝齿,如恶狼般侵略他所在的任何地方。

口涎因为郗汪的激烈抗拒而在两人之间的流出,色情的银丝从嘴角道下巴,最后低落在深色的衣衫上,盛霄激烈地咬着对方不放。

“嗯啊唔”郗汪推拒着,逐渐被对方吻得几乎要缺氧了,他软了腰靠在窗户上,手从一路地推攘到无力地搭在盛霄的胸前。

他不知道的是,盛霄透过窗户,看见了那个还在路边点烟的男人,心中的怒火更甚。

盛霄一手压着郗汪的肩膀,从咬过他的唇逐渐往下,咬过下巴,咬过脖子上的动脉。另一只手扯开了郗汪的衬衫,一路上留下星星点点的红印。

他拥着郗汪,看见人已经被他吻得晕乎乎,冷着脸拉上窗帘,抱着人往床上走去。

盛霄将郗汪压在身下,双手撑在上床,低头在郗汪颊边亲了一口再用力地吸了一口气,闻到是那股熟悉馨香,压着的怒火总算平息了一点。

郗汪微微张开红润才嘴唇,意犹未尽的舌尖若隐若现,他看着上方的盛霄,被熏红的眼眸泪光闪烁,他像只刚被欺负透顶的家猫,伸手抚上了男人的眼角。

轻轻扫过,像是一片羽毛落入平静的湖面,亦能掀点涟漪,“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原本紧皱的眉头顿时被抚平,眼中的火燃烧殆尽转化为情欲的热,盛霄抓住那双乱摸的手,一口咬住他的手背。

吃痛的郗汪‘嘶’了一声,想将手收回来,下一秒却被那人印上一吻,像一个被驯服的骑士,亲吻他仰慕的殿下。

“盛霄,想干我吗?”

“想。”

几乎是不用思考,盛霄接住了他的话,并用坚硬的下身顶了顶他的腹部。

“那就来讨好我,什么时候让我舒服了,我能让你干个爽。”郗汪笑着说,眼泪从他的眼角落到被褥上,他一边笑着仰头亲盛霄的嘴角,一边快速地脱掉下身宽松的裤子。

盛霄火热的掌心贴着他的脸他的脖,唇间的缠绵令身体快速地燃烧起来,郗汪抬起长腿勾住盛霄的腰胯,滑腻的小腿不住地摩擦。

盛霄喘着粗气将衣衫褪下,但是嘴唇却离不开对方的任何一寸肌肤,他从郗汪的唇离开后,咬着他的脖子往下舔,色情的口涎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段火热的水光。

经过乳尖时,盛霄狠狠地吸了一口,捏起乳肉,嘴唇含住乳头,用力一吸,原本就敏感的乳头立刻硬成小石子,盛霄笑了一声对着乳头吹气,说“这么硬?要不要我给你吸一吸?”

“啊要当然要,用力把它要坏!”

听到郗汪的回应,盛霄心中更是兴奋,他低头用力地咬了上去,又舔又咬,直到将两个乳头咬到两倍大才依依不舍地松嘴,嘴里还含糊地喃喃“你这个骚货要我天天吸的话,我肯定能给你吸出奶。”

郗汪听到出奶这句话,花穴就那么突然的高潮了,骚甜的蜜汁像潺潺的泉水,从穴肉里冲了出来,因为盛霄趴在郗汪的腿间,腹肌正对着他的穴肉和性器在磨,猝不及防地被喷湿了。

盛霄察觉到他高潮后,笑着伸手往下一抹,满手的淫水,紧接着将手指在他的唇上抹了一下说“尝尝你自己的骚水。”

郗汪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出来,他眯着眼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唇,骚腥的味道让他内心更加兴奋,他伸手压着盛霄的肩膀将他推了开来,然后他跨坐在盛霄的腰腹上,看着盛霄恶劣的笑,他也坏心眼的俯下身,将满是淫水的唇送到他唇间。

郗汪压着盛霄吻了下来,他伸出滑舌,用力地挑开对方的唇齿,将那根藏在口腔的舌头缠了起来,他猛烈的吻让盛霄狂喜。

盛霄乐于看郗汪的主动,他放松身体躺在床上,张开嘴接受郗汪在他的口腔内搜刮,这只野猫甚至还咬住他的舌尖,狠狠地吸弄一番。

郗汪将自己舔过的淫水送进盛霄的嘴内,双手捧着他的脸,火热的吻毕,他直起身,眼见盛霄还想追着他吻,他却捧着盛霄的俊脸说,“刚才说你让我舒服了,我就能让你干个爽。”

“那你要怎样才舒服?刚刚舔的你不够爽?”盛霄伸手将在他的乳肉处捏了一下,敏感的乳肉被人揉捏一下就会散发出一阵酥麻。

“嗯啊”郗汪轻喘过后笑着抚开他的手,膝盖往前一步,直接坐在盛霄的胸口前,立起的性器遮不住淫荡的花穴,淫霏的花瓣往外撒开,水光艳丽的唇肉随着呼吸间一张一缩,“如果你能把它舔爽,那我就随你干个爽。”

盛霄往穴口吹了口气,笑着说“你说的。”

说罢,他将郗汪的双腿捧起,叫他扶紧上方的床头,便一口含住了那个水光淋漓的穴,小穴的花液立刻被盛霄舔掉,舌头在阴蒂的上头抚弄,舔几下再吸几口。

郗汪被他舔得腿间发软,他抱住床屏,屁股还是刺激得忍不住往下坐,他将整个阴部都压在了盛霄的脸上。

盛霄高挺的鼻尖呼吸间都是骚甜的味道,他狠狠地咬住那枚被他吸大的阴蒂,用牙齿去磨它,接着在阴蒂颤抖着想要高潮时又松开,狠狠地吸一口那蜜洞流出的水。

见阴蒂玩的胀大,转而从下往上地舔花唇,将阴瓣都舔开,舌头直往洞口里插,小穴一见舌头插入便紧紧地吸住,可是盛霄却能破开那紧密地吸力,直接在穴里扫弄一番。

‘啧啧啧’的亲吻声比两人正经的亲吻还激烈,郗汪整个身子都泛红了,他低头看见盛霄垂下的眉眼,专心地在他下身吸嘬,火热的鼻息在他的阴蒂处呼出,他立刻感受到高潮的热浪一波波地从下身往头顶冲,忍不住地放声呻吟“啊啊嗯好用力舔得我好爽”

“啧!”的一声,盛霄将一口花液吞入口中,抽了个空档问“爽吗?哥哥舔得你爽吗?”

盛霄占着便宜让郗汪喊他哥哥,心脏立刻被满足感沾满,更加卖力地往他花唇处舔咬,甚至用手指撑开小阴唇,舌尖直直地往穴口里面伸。

“啊爽,哥哥再用力点啊”

眼见郗汪再次潮吹,喷出的液体沾了盛霄一脸,他抹了抹下巴上沾上的液体,将郗汪翻了个身,让他屁股对着他,然后咬了一口臀肉,说“帮哥哥撸一下,不能自己爽,也让哥哥纾解一下。”

他一只手拉着郗汪的手往他的鸡巴上带,示意他伸手摸一下,接着他又咬了一口阴蒂让郗汪软了身子。

郗汪摸着盛霄的鸡巴,硕大的龟头对着他冒出了腺液,他顺着腺液的润滑缓缓地摩擦柱身,筋肉缠绕的紫黑色鸡巴此刻无比地吸引他,就在他一边揉着那装满精液的囊袋,一边想凑近那根鸡巴时,盛霄咬住他的花唇,舌头插入穴内,狠狠地一吸。

他尖叫着潮喷,盛霄将他所有的淫水一并吞进喉咙。

“啊”此刻他无力地想往旁边倒,可是手上还紧紧地抓着那根硕大的肉棒。

盛霄感受到他高潮得腿侧的肉都在颤,内心像是被充满的水球一样满足,他微微松开嘴巴,顺着那口还在流水的穴,顺着鼠蹊部舔上了他的后穴。

当郗汪从高潮的浮沉中少许回神,屁股传来细密的痒,他才知道盛霄的动作,身体忙不紧地往前一躲,可是忘记眼前还硬着伫立的大鸡巴,红润的嘴唇就直接往愈发胀大的鸡巴上撞,可是盛霄却双手抓住他的大腿根部,他根本躲不开,被盛霄细细地开始舔弄那一直紧闭的后穴。

“啊不要脏哥哥别舔”郗汪哭着含住那根硕大的性器,嘴里一边含糊地含着不要。

“呼,”盛霄吹了口气,看着敏感的穴往后缩了缩,他觉得可爱到想要立刻把它操开。

盛霄先用手指把后穴的媚肉撑开,让他松了几下之后伸出舌头就往穴口处舔,绵密的痒像是从下身往全身蔓延,他被盛霄的舔弄搞得脑袋开始发昏,好舒服,好痒。

待盛霄觉得舔得差不多了,他终于放开了郗汪的腿,看着腿间被自己的捏出来的红指印时,心中更强的占有欲随即展开,他将软了身子的郗汪抱了起来,随即将硬如铁的鸡巴往后穴里面插入。

经过扩张后的后穴,水润又紧密,他用力地抬胯往前顶,将整根鸡巴都往郗汪的身体里插。

鸡巴的插入填满了他的痒,郗汪抱着盛霄的肩膀浮沉,“呃啊啊恩嗯啊好爽”

盛霄抱着他抽插,硕大的龟头重开褶皱的内壁,压住g点开始顶弄,每每地撞进去,感受被腔壁吸住的快感。

囊袋撞击圆润的臀部,因为快感而皱起一大团的精液在最后几百下的撞击下往郗汪的深处射出。

盛霄在射精后并没有将鸡巴抽出,而是想磨豆腐一样缓缓地磨蹭,延长彼此的快感。

他咬了咬郗汪的耳朵问“爽吗?”

“啊爽”

“那就按说好的吗,给哥哥操个爽,好吗?”

盛霄摇摇他的屁股,看着被操出穴口的白灼,听到郗汪迷迷糊糊地说‘好’。

鸡巴抽出小穴,发出暧昧不清的纠缠声,就连最后缠着龟头的媚肉也像不舍似得在吸,盛霄缠得立刻又硬了起来,他将郗汪侧身抱了起来,手摸修长白皙的小腿。

手掌经过的地方又热又痒,郗汪低低地呻吟想要转过身去接吻,却被盛霄按住肩膀,舔着他的后脖,“呜呜别弄了,先歇一会儿。”

“不行。”盛霄拉开郗汪的大腿,手指经过已经射过几次精的性器,轻轻柔柔地按捏几下,下方的水穴便吐出几股湿润,他将手指伸进那枚红艳的花穴中。

湿润火热的阴道便立刻往里挤压,吸嘬着那两根手指,盛霄解馋似得插了两下‘滋滋滋’的水声像是欲求不满的呼喊,他坏心地咬了一口郗汪的耳朵,道“你看,这里还没操透,怎么能歇。”

郗汪也觉得被他插得腰都软了,他不耐地摇了摇臀,将他的手指咬得跟紧,肩膀靠在盛霄的怀里,蹭了蹭,水雾萦绕的眼睛瞪了他一眼“你那快点进来啊。”

“什么进去,我手指不在里面了吗?”盛霄说罢,还用力地插了两下,扬起一抹笑。

郗汪知道他在耍流氓,但是私处被他再次点起了火又痒又热,又不想放弃“鸡巴,将你的鸡巴把我插进来。”

“骚货,大声点,要什么?”

“鸡巴!盛霄你还给不给了!”郗汪脸红透了,转过头埋进枕头了,一眼也不想看身后那个男人。

盛霄被他的话撩得火热,硬如铁的鸡巴早已顶在他的穴口之间,火热的龟头被小穴吐出的淫液浇了个满头,正兴奋地想往里伸。

可是盛霄像是铁了心要逗他,一直在他耳边又咬又舔,要他说那些骚话,郗汪被他逼得哭着喊“啊哈我说我说,你快进来!”

盛霄扶着鸡巴在花穴口徘徊,龟头狠狠地撞上如果仁般胀大的阴蒂,溅起一小股淫液。

“啊我是哥哥的骚母狗,哥哥快来插烂母狗的骚穴,快进来!”

话音刚落,盛霄就挺着鸡巴直挺挺地撞进郗汪的子宫,因为前期的前戏做得足,粗长的鸡巴直接将宫口撞开,狠狠地顶住宫壁。

郗汪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充盈感,小腹被鸡巴顶起,他的大腿被盛霄往压住无法合拢,盛霄在他的后方直接将鸡巴插到了子宫处,紧接着用力地抽插,每一下都撞在了宫心当中。

‘啪啪’的皮肉相撞,他连声音都被撞得细碎,感觉快要死了,好痛好涨好爽。

盛霄一手抓着他的腿一手抱着他的腰,下身快速地挺动,鸡巴快速抽插的残影将淫水打成泡沫,子宫张着嘴让承受粗壮的鸡巴的侵犯。

郗汪被压着承受插弄,盛霄的体力远远超出他的认知,他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晕过去了,身后的那个男人还咬着他说要他喷水,喷在鸡巴上,要射满他的子宫,要装满他的肚子,要把他操到怀孕,一次不行就十次,最后将他操死在这张床上。

郗汪听着他的话,淡黄色的尿液连带淫液一起喷出来,将床单打湿,也点燃了盛霄的鸡巴,囊袋发胀,将一股股精液像子弹一样射进那个被顶到变形的子宫。

郗汪先睡醒睁眼,眯着眼躲在被子低下,嗓子眼干得快要冒烟了,他不舒服地想要起来喝水,却发现自己被人拥在怀里,他往后挣了挣。

身后的人有点要清醒的迹象,他皱着俊眉不耐烦地嗯哼两声,又将人紧紧地揽入怀里,脸埋进人的脖项,浓重的呼吸洒落在敏感的耳后,低声说“别动。”

郗汪这下被他一弄整个人都醒了过来,盛霄紧紧地揽着他,浑身都酸疼的感觉开始充斥全身,他才发现该死的鸡巴还插在他的穴里。

可是现在他被箍得紧,下身被盛霄抬了抬腿,让原本只停在穴口的阴茎直接往内里插了,盛霄像是舒服极了一样在他耳边喘了两声,下面却抬胯顶了几下。

郗汪觉得嗓子都干透了,实在难受得紧,他将手挣了出来,生气地在盛霄脸上甩了个巴掌,虽然没什么力气,但是足已让还做着春秋大梦的男人一个激灵醒过来。

“你干嘛?”还委屈上了。

“你滚开,我都快要渴死了。”郗汪哑着嗓子毫不留情地将他推开,撑着酸疼的腰将盛霄的性器扯了出来,鸡巴跟穴肉分离发出‘啵滋’的声音,紧接着流出稀白的液体。

他脸色不善地撑着床想要下床,盛霄却不依了,他将伸手就揽过郗汪,将他再次压倒在床上,随即也不废话,直接就吻上他干涸的唇。

随之轻易地推开了郗汪的唇齿,将嘴内的口涎推进去,贴着他的唇说道“流了那么多水当然渴了,哥哥的给你喝就是了。”

郗汪无语地瞪着他,用力地将他推开,骂了他一句“恶心!”就拖着腿走进了浴室,关门声大的仿佛整栋楼都震了一下。

在浴室里郗汪看见自己身上套了件t恤,下身除了被盛霄弄出来的粘液也没有那里粘腻的东西,他心里还默默吐出那该死的崽子还知道帮他清洁,最后他简单地清理了一下,快速地用冷水漱了好几次口。

出来还见盛霄懒洋洋地躺在他床上看手机,他也没好气地在桌子拿起水壶灌了好几杯水,喝得太急,有些水从下巴流到了领口,将白色的领口沾湿了。

盛霄假意在玩手机,实则那盯着郗汪的眼神从未从他身上离开过,看着他被吸得微红肿的唇被水沾湿,水还顺着脖子流到了领口上,白色的棉料因为被水沾湿而变得透明,透出性感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红缨,那颗被他咬得如菩提子般大的乳头正敏感地顶起衣服,他不自觉地鼓动了一下喉咙。

“我也渴了,也给我倒一杯。”

郗汪垂下眼睫看了他一眼,放下了手中的水杯,冷淡道“自己倒。”说罢他转身就往衣柜方向走,看也不看地随手拿起内裤和裤子开始套起来。

盛霄觉得被他这样怼也不生气,反而喜滋滋地跳了起来,往郗汪的方向两步过去揽住他的肩膀就凑上他的唇角,吸了起来。

黏糊地亲吻总会让人头脑缺氧,他被盛霄抱着吻了好一会儿,原本喝过凉水的口腔立刻就被火热的唇舌席卷一通,连带脸颊都发热起来。盛霄的吻向来霸道,他横蛮地咬住对方的唇,伸长了舌头往对方嘴里舔弄,嘬着将对方嘴里的甜凉吸到自己嘴里据为己有。

嘴上亲着,下面的手也爬上那颗艳红的菩提子,他用指甲刮了一下,两指捏住手掌轻揉乳头,郗汪颤着被他掠夺,呜咽着抗拒内心的沦陷。

“唔唔够、够了”最后脑袋的理智最终战胜情欲的余韵,他伸手将盛霄的脑袋推开,“我今天还有课,你别弄我。”

“你昨晚说随我干个爽的,我还没爽完。”

郗汪无奈地看着他,心想,我拿死一份工资,却要服侍三只狗,关键这崽子还臭不要脸,索取无度,“限期为一晚,昨晚已经用完了,你现在就应该滚出我房间。”

盛霄听他这样说,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掰正他的脸,紧紧地捏住了他的下巴,硬冷的眼神狠狠地瞪着他说“你是什么东西,还真是给脸不要脸了。”

郗汪掩住了神色,愣了一瞬,眨眼之间恢复了平静,他向来对别人的污言诋毁免疫,勉强勾了勾唇角,“我下面被你干肿了擦了药,如果你还想要,今晚给你,行吗?”

心想这药效一天应该能吸收完,稍微缓解一点,如果这混崽子还要做,应该还能应付。

盛霄被他软化的话安抚了似的,放开手,看着他下巴红了一遍,心中不由得有点懊恼,但是脸上却摆着个臭脸,“那你今晚早点回来。”说完,就起来穿衣服走了出去。

郗汪见状,松了口气,他揉了揉被捏红的脸,叹了口气,心里更烦躁了。

下午有课,郗汪不得不拖着病残的屁股和酸软的腿去学校,坐在凳子上,左扭右扭都不舒服,正当他苦恼不看地时候,手机亮起来了。

‘下课后出来,我在你教室门口。’

16:30

距离下课还有十五分钟,郗汪气愤地点了点那人的头像,不想回复,谁知道双击头像出现了[我拍了拍‘盛淮’]

这下可把他吓了一跳,正想撤回,对面就秒回了‘上课不认真?是不是要受罚?’

什么神经病,那么爱管,郗汪熄掉屏幕,直接无视他的话。

这下对面可不依了,疯狂震动的手机连隔壁桌的同学都看了过来示意他手机响了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郗汪对同学不好意思地笑笑,暗自腹诽,盛淮这个疯子!打开手机看见那满屏的信息,直接开了静音。

现在距离下课还有五分钟,他感觉到后面的同学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转过头去,正好看见后门站着盛淮。

班里的同学都被他吸引了目光,细碎的谈话声四起,听的他的觉得无语了,都是些什么传闻。

‘哎,金融系的系草!’‘来找郗汪的啦,不是说他俩一对吗?’‘不是吧?他是个gay啊!’‘你没看学校论坛首页挂着他最近追着郗汪跑啊!’‘你们胡说什么,兄弟情而已。’‘你对你对,兄弟情会一直盯着人看吗!’‘兄弟怎么就不能盯人了?’‘为什么你们都不信,等会儿看看呗,一定是来找郗汪的!’

可能老师也看不惯这群崽子临近下课就开始吵起来,简单地布置了下作业就说提前下课了,老师话音刚落,盛淮就直接走进教室坐在了郗汪旁边的座位上,不满地捏了一下他的手,说“你怎么不说话?”

“嘶!”原本吵吵闹闹的同学们立刻倒吸了口气,全部安静了下来。

郗汪抬起眼眸,看了周围一圈,那些吃瓜的同学们立刻背过头去,压低了声音继续说“我都说了啦,他俩就是一对!”

盛淮对此毫不在意,甚至对那些个同学露出和善的笑容,帮着郗汪收拾东西,“今晚我也回别墅,我哥是不是昨天就回去了?”

“我去!他们住一起了!还见了家长!”这句话声音之大,没差着直接在他俩面前说了。

郗汪用冰凉的手指按了按发烫的耳垂,拍开盛淮的手,抢回自己的背包,怕他乱说话,推着他就往外走,“走走走,先出去!”

盛淮始终笑着回应,跟着郗汪步履匆匆走出教室,一前一后走出教室后,里面一群吃瓜的声音像是一颗原子弹的轰炸声,他顿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那间教室,心情不由得喜悦起来。

两人最后坐上吴叔的车回别墅,一路上,郗汪一直没跟盛淮说话,他怕盛淮一个兴起就在吴叔面前说什么胡话,他直接坐在了副驾驶上。

盛淮在后座也不说话,翻翻捡捡他的背包,见没啥可看的才靠在座椅上玩起了手机。

车厢里一路安静,他几乎要睡过去了,终于到别墅门口了,盛淮快速地下车并且拉开了他的车门把他拽了下来,动作幅度太大,他原本就酸软的屁股和大腿就直接往盛淮身上倒。

他瞪了盛淮一眼,一边不好意思地跟吴叔道别。盛淮见吴叔把车开走了,才放开郗汪,笑着在他耳边问了一句“昨晚跟我哥玩了多久,今天腿都软了?”

又一次,被盛淮毫不犹豫地捅开了他这不堪的一面。

郗汪没有吱声,挣脱开对方之后就快步往别墅里走,殊不知盛霄已经早早地坐在客厅等着他。

“回来了?”盛霄看见盛淮的一刻稍稍惊讶了一瞬,但很快恢复了冷淡,他看了一眼郗汪,对方对他像是把他当空气一样无视,这让他又生气了起来。

“哥。”

“怎么你也跟着回来了。”盛霄语气不善,话里都带着点火药味。

“我也住这嘛,怎么就不能回了。”

盛霄听罢,不耐地看了对方一眼,跟着郗汪上楼,经过盛淮,被他按住了肩膀,说“哥,你都玩儿一晚了,到我了吧。”

“呵,”盛霄不答,挣开他的手便往楼梯走去。

盛霄强硬地拉住那扇要关上的门,一个闪身走进郗汪的房间,“你俩能不能让我休息会儿?”

盛霄紧紧地盯着他,像是逮住猎物的雄鹰,幽深的眼眸里藏着不为人知的思绪,郗汪仰起头与他对视,仿佛间让他好像看见了盛寰,心里吓得一紧,他用手背擦了擦眼,主动伸手拉住了盛霄“我知道了,你先坐着好不好,我换套衣服。”

被擦红的眼眶盛着两颗琉璃一般的眼珠,眉目含情,仿佛绵长的情意在眼里流转,可能他自己不知道,但是盛霄觉得被郗汪这样专注地看着,就心里发痒。

最后盛霄像是妥协似的坐在他床上,可是锐利的眼神并没有从他身上挪开,紧紧地盯着他,当郗汪推开衣柜拿过睡衣打算进浴室更换的时候,他还没打开卫生间的门,盛霄就像一只狼一样往他身上扑了过来,将他压在了浴室的门上。

冰冷的玻璃门,坚硬的把手,狠狠地被他压在了腰背上,郗汪吃痛地说“你干什么!”

“换什么衣服,还不是要被我脱掉?我的婊子不需要穿衣服。”说罢,盛霄伸手扯过他身前的纽扣,力度之大,他感觉像是被麻绳勒住了全身,在刹那之间又全部崩断。

最后落在地面的是被扯烂几块的衣裤,盛霄像只急不可待的狼,急切又粗鲁,粗粝的指尖准确地找到那个湿润的穴口,捏开保护穴口的阴瓣,草草地揉捏口穴,便挺着阴茎往里塞。

刚进一个头部,紧促的穴肉将龟头裹住,盛霄呼出一口气,食指和中指夹着阴蒂揉弄,见穴口微松,一口气将肉棍往里怼了进去。

龟头顶在花心处,郗汪感觉脑袋被人电了一下,可是下体的酸痛还在警告他正在被一根鸡巴施暴,他抓紧盛霄的手臂,满眼含泪说道“你疯了吧!痛、你轻、轻点!”

盛霄见整根鸡巴已经插了进去,阴唇蜷缩在棒身的两侧,像被两瓣唇含住,眼内的欲火爆涨,抱着郗汪的胯骨开始抽插。紧密的穴壁紧紧地缠绕鸡巴,他的抽插只能缓慢上下。

正因为突如其来的插入致使郗汪全身紧张而爽麻,他呜咽地祈求身前的人慢一点,但是盛霄却认为这么紧的穴就应该让他来撞松,操了一晚上了还那么紧,真是骚逼,一句句脏话从他嘴里像是一道道羞耻的鱼雷,砸在郗汪的脑里,溅在郗汪的心里。

“骚货,张开你的骚逼,就那么喜欢吃鸡巴吗?嘴里喊着不要,下面的逼就咬得那么紧。”

“啊不是”

“不是什么,每次我来都像强奸你似的,最后还不是被我操得那么爽。”

盛霄感觉穴内的淫液开始从花心漫延出来,有了淫液的润滑,他的抽插更加顺利,开始加快速度往深处插,“操一晚了,还那么骚,是不是想要哥哥操死你,啊?说话!”

“啊好深,别进去”

粗硕的阴茎擦过花心,探到深处的宫口,昨晚被操肿的宫口,再次被龟头敲开,强烈的饱涨感从下腹直达胃部,郗汪伸手盖住腹部,感觉到那个因为阴茎的插入都凸起的腹部,他抱着肚子,哭喊“按不要进去,好涨啊盛霄盛霄”

“婊子!喊哥哥!昨晚不是喊得很欢吗?”

“哥哥哥哥!啊!插满了!”

盛霄将鸡巴插进了子宫,顶在子宫壁上摩擦,狠狠地碾过子宫的每个角落,子宫因为高潮涌出的热液将龟头整个包住,爽的他浑身发麻,忍住射精的冲动,在子宫中冲撞数百次。

“骚逼接好哥哥给你的精,一滴都别漏出来!”

“啊好快,我不行了啊!”郗汪尖叫,他软了的腰身被盛霄按在门上,接受对方的浇灌,滚烫的精液烫得子宫收缩,紧紧地裹住那根胀大的阴茎,接受他精液的灌注。

在盛霄射精后,对方还不愿意将阴茎收回来,抱着他的腿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插在穴里的鸡巴往上顶了两下,见郗汪哼哼唧唧无力地呜咽两声,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小猫,盛霄笑了一声说“含紧了,要是漏掉一滴,我就捏爆你的骚蒂!”

听罢,郗汪紧张地收缩了一下穴口,盛霄直接被他的骚穴吮得胀大,他将郗汪放倒在床上,这时,传来敲门声。

“小汪,我能进来吗?”

郗汪这会儿忽然清醒过来,手上的动作比脑子想得快,立刻将盛霄推开,因为动作过猛,鸡巴在淫水与精液的润滑下直接滑了出来,浅白混杂的精水像是失禁一样流出,他来不及羞耻,抓过旁边的被子想盖在身上,动作却不及盛霄快速,他顿时黑下脸抢过他手上的被子,喊了一声“没锁,自己进来。”

盛淮听到是哥哥的声音,没有一丝犹豫,立刻拧开了门,眼前的一幕已是他脑中所想,可是他知道他得装不知,才能把这场戏演下去。

“你、你们在干什么?”

盛淮问的是盛霄,眼神却看向郗汪,委屈的眼里带着受伤与落寞,仿佛看见自己爱人的背叛使他十分伤心。

盛霄将他的一切看在眼里,心中嗤笑,“这不看着吗?”

盛霄在郗汪背后钳制住他的手脚,修长有力的腿挣开郗汪的腿根,被操得鲜红的骚穴间淌着白灼的精液,任谁都知道这场性爱正在进行中。

“盛淮,你给我出去!”郗汪挣脱不开盛霄钳制,羞耻到极致的身体像别人敞开,他别过脸喊着。

“小汪,你偏心,可以给哥哥,却不可以给我吗?”盛淮快速走到他面前,捏着他的下巴让对方看着他,全身一丝不挂敞在盛淮的面前,许是与对方有过肌肤之亲,但是现在却是在与盛霄的性爱当前,让他更无法面对那个他尚有好感的人。

“怎么,你也想要?一起呗?”盛霄说。

接下来打碎郗汪最后一点体面的却盛淮的欣然答应。

“好啊。”

郗汪惊讶地看着盛淮快速地脱掉衣裤,握住粗大的鸡巴就往他的的花穴前蹭,原本半软的阴茎立刻胀大坚硬起来,粘着盛霄精液的淫水被盛淮嫌弃地在郗汪肚脐上蹭了蹭,“小汪快流点水给我,把那些脏精都给冲掉。”

说罢,他将修长白皙的手指插进了穴里,用力地插弄两下,果然白精混杂着透明的液体往穴口蔓延开来。

淫霏到极致的画面惹红了盛霄的眼,下身的肉棒顶着郗汪的背脊,他凶狠地拧过郗汪的脖子,狠狠地咬住他的唇,将他未曾说出口的话淹没在无尽的吻里。

郗汪从迷茫的情欲中稍微清醒过来,看着眼前两人一前一后像只疯狗一样在他前后舔舐,他觉得自己也快疯了,他伸手推搡着将两人推开,可是他一人微不足道的力量根本无法挣脱盛霄的钳制,反而将对方激怒。

盛霄捏了捏他的耳朵,不满地低吼道“别动!再动我就直接干进去!”说罢,坚硬的鸡巴往他紧闭的后穴处顶了两下,火热的龟头在会阴出狠狠地滑过,沾上粘液的龟头尝试顶进那穴口。

“嗯啊!你别弄我”胸前被盛淮咬住,刺痛感让他不适地往后退,让他索性坐在了盛霄的大腿上,龟头直接嵌入了后穴的穴口处。

盛淮见盛霄已经将人再次插入,他伸出手指探入郗汪前方的花穴,又滑又吸的花道早已被打通,他顺利地将手指抽插,感受到花穴早已能容纳自己的鸡巴,随即抬起胯部,提枪插了进去。

直接一插到底的鸡巴隔着肉膜碰到了停在后穴处的第二根鸡巴,盛淮皱了皱眉,但是很快敛住了情绪,开始缓缓地动起来“你还要不要进来了?不进来就出去。”

盛霄被后穴吸在穴口处实在难受,可是没有扩张的后穴比前穴更加干涩,他听着盛淮催他,也烦躁着往里顶,可是一用力郗,郗汪就泪汪汪地抓住他的手说要轻点。

他实在进退维谷,索性捏住郗汪的唇,狠狠地咬住,将他的呻吟再次吞咽,下身用力往上一顶,两根粗硕的鸡巴完完全全地被郗汪吞进了身体里。

郗汪只感觉到下腹被撑满了,高潮在被填充的一刻到达了顶峰,他发不出任何声音,脑内一片模糊,眼睛微扬,张开唇吐出舌头,立刻被盛霄含在嘴里吸嘬。

“嗯哼这是又高潮了嘛。”盛淮笑着捏住他微微鼓起的乳房,下身开始顶弄起来,抽插间,艳红的穴肉被棒身带出,淫液在两人的连接处打成白沫,白沫往后流低落在插在后穴的鸡巴上。

盛霄也随着盛淮的抽插速度动作起来,两人配合着一进一出,逐渐加快速度,高潮的电击感流遍全身,郗汪能表达出来的就只有呜咽的呻吟。

数百次的抽插后,两人相继在穴内释放,这时盛淮与盛霄像是心有灵犀一般一起将阴茎抽了出来,看着因为激烈的活塞运动而缓慢闭合的洞穴,潺潺地流出淫液,两人下身的鸡巴再次硬胀起来。

“哥,这次我们玩点不一样的。”盛淮对着盛霄打眼色,将还喘息着在不应期的郗汪反转过去。

郗汪的脸往软绵的枕头上扑,软了的腰身也抬不起来,只是这时盛淮跪坐在他身后,将一个枕头往他腹前塞,抬起他的双臀,掰开印满红色的指印的腿根,看着他流出的液体往枕头上滴,盛霄更是忍不住地往他雪白的臀上再印上一掌。

‘啪!’响亮的巴掌声,郗汪浑身一颤,他呜呜咽咽地说“不玩了,我不玩了”

盛淮这下俯下身,凑在他耳边说,“乖,小汪还想吃鸡巴的,对吗?”伸手在后穴里搅弄了一圈,挖了一团精液出来,继续说“你看,小穴还缠着我手指不放。”

“不是呜不啊”

“那我们来玩个游戏,要是你赢了,我们就不做了好吗?”

“什么游戏?”郗汪迷迷糊糊的思绪地被带着走。

“我跟哥前后把鸡巴插进去,”说到这句,盛淮抽出后穴的手指接着狠狠地往花穴前面插,刚好按在g点上,郗汪呻吟了一声,不由得喷出一股爱液,“你猜猜是谁的?猜对了就停下来,猜错的话”

“猜错的话”

“就得用这里把精液吞下去。”盛淮将手指抽出,被淫水泡过的手指还带着淫霏的银丝,被他一下抹在郗汪的唇上。

后者没意识到对方的动作,已经被那根带着腥甜味的手指插入了嘴里,还带着恶意地夹住舌头捏了一下再抽出。

“”

没有拒绝权利的郗汪下一刻已经被对方拧过脑袋,让脸颊埋在枕头上,身后已经被人抬起了屁股,那股饱胀感又再次回归。

那人的鸡巴,直接插进了后穴,他快速地顶弄,湿润的后穴根本拦不住他抽插速度,臀肉与胯间发出皮肉的相碰声,硕大的囊袋拍在花唇上。

因为顶弄太用力了,囊袋‘啪啪啪’地刮打阴唇,像一个个小巴掌拍他的阴部,让他不由得想起曾经被盛寰掌穴时的刺激感,他不一会儿就潮喷了。

这时,是盛霄的声音出来了,“都喷了,说说看,是谁在操你?”

“盛霄?”郗汪此刻只能通过声音立刻脱口而出那个名字。

这个答案理所当然的是“错了。”

在盛淮补充答案后,毫不留恋地将鸡巴从穴里出来,后穴没有了填充的快感,不满意地缩了缩媚肉,但是不到十秒钟立刻换上了一个鸡巴,直接往前穴里面插。

湿腻的花穴像是吃到满意的鸡巴,立刻紧紧地裹住,他吞着鸡巴往里推,正想那人怎么不动的时候,郗汪想将脑袋往后看,却被那人粗鲁地压住后脑勺,粗长的鸡巴立刻顶入了子宫口。

“啊!”他透过厚实的绵枕巾传出低促的喊声。

可是在身后的男人眼里不过像是小宠的叫唤,他更是加快了操干的速度,不一会儿,郗汪的的肉茎先受不了射精了。

盛淮柔柔地笑出声,捏住还挂着稀拉精液的肉茎,指甲刮了刮铃口,郗汪随即敏感地夹紧穴口,身后的人发出低沉的闷哼,紧接着顶住子宫开始泻精,模糊低沉地接话道“是谁在干你?”

“盛霄!啊!要射穿了!停下来!”郗汪像只正在挣脱猛兽底下的母兽,可是无论他如何如何挣扎,始终被鸡巴钉在身下。

盛霄射完精,脸色满意,稍稍放松钳制,郗汪便从他身下挣脱开来,被干肿的穴肉还紧紧地含住那根鸡巴,却因为主人的动作只能堪堪将它吐出来。

“啊哈、啊哈”郗汪翻过身强烈地喘息着,胸前的红肿的菩提子随着他的呼吸欺负,更惹人怜爱了,盛淮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坐在了他脸旁,扶着鸡巴抵住他的乳头滑弄。

“不不要了”

盛淮满脸委屈地捏了捏他的脸,抹掉脸上的眼泪,最后指尖停在了口唇处“刚刚都说好了,你猜错了就要给我口的。”

“我、我没答应。”

“你喊了那么多次盛霄,我一次都没有,还有!他都射那么多回了,我一次都没有。”盛淮将阴茎直接抵住他的唇上,浓郁的骚腥味几乎溢满整个鼻腔。

垂下长睫,郗汪心里已经无力回应了,只好张开嘴,缓缓地深处舌头舔上那个撑满他口腔的性器。

直到鸡巴头抵住喉管,不适感导致喉咙强烈的收缩,盛淮爽得直喘气,但郗汪才意识到这痛苦的滋味,被插得口水流满下巴,对方的阴毛扎在脸上,快速地挺动,鼻吸间全是盛淮的味道,生理性的反胃连续将对方夹得更爽,最后换来了痛爽的高潮。

郗汪被盛淮插得满脸潮红,口水混杂鸡巴的腺液随着抽插不停地从口中滴落,坐在旁边的盛霄恼火地骂了句粗话,走到郗汪的脸旁对着他打手枪。

终于在精液射进喉腔的那一刻,他想的是,终于可以结束了。

苏睿聪再次找上门来这件事,是郗汪从未预料的,他觉得那天他说得听清楚的,是个正常人都应该看不起他这种依附盛家的人,何必一次又一次地上门贴着走。

“是盛先生要你来找我的吗?”说起来,他快两周没有见到盛寰了,深冬的天气越来越冷,夹着冰渣的雪吹打在脸上,似针扎般疼,尤其阴天的云像揭不开的棉被紧紧地将天际压低,感觉让人更压抑无法呼吸。

“外面冷,你先上车。”苏睿聪将车门拉开,示意他坐上副驾驶。

郗汪心知苏睿聪是盛寰的人,金主身边的人,他都不应该得罪,只是这个人他不想靠近,但是只能随着他上车。

车厢内一阵静谧,郗汪在等对方来意,苏睿聪则是懊恼自己的冲动,怎么就照过来了,但他的神色未变,淡漠的眼神直视挡风玻璃,微抿的双唇拉成一直线,冰冷的空气比不外面的冷风抢多少。

苏睿聪伸手打开车内暖气,车内除了细微的风声来自暖气口,就是外面冰渣擦过车窗的声音,“你上次说的是真的?”

“什么?”郗汪脑袋飞快一转,抓住了一丝线索,但是不敢肯定。

“你说,我可以一试。”

郗汪惊讶地转过头,目光直视他的侧脸,但对方依旧神色淡然,像是循例问点什么事情一样,他想缓和点气氛,笑着说“聪哥,我就是开个玩笑,你别当真,我是盛寰的什么人,你应该清楚。”

“你无父无母,18岁福利院出来后自顾自生活,不赌博不欠债,刘强也说你不是卖的,跟着寰哥是不是有什么不能说的原因?”

郗汪听着苏睿聪这么一说,他没想到的是苏睿聪竟然是个这么有同情心的人?想劝婊子从良?可是转念一想,连盛寰的人都想搞,就又觉得他胆子也不是一般的大,他回脸来,看着前方簌簌而下的雪,忽然笑了起来,“想象力不用那么丰富,我就是为了钱,盛先生活好事少,我躺着就能赚钱,不好吗?”

“还有盛家两兄弟,寰哥的钱也包括那俩兄弟吗?”

到这里,郗汪脸色一变,他抓紧了放在腿上的背包,苏睿聪知道了,他会告诉盛寰吗?如果告诉盛寰,后果,不能想,也不敢想,他松下手指,冷静地说“他俩只是跟我住在同一栋别墅下,盛先生都知道的,你、你不要误会。”

苏睿聪可不信他这套说辞,转过头来,视线紧紧地盯着他,他的举动在苏睿聪面前更像是无所遁形。

“真的是为了钱吗?”苏睿聪垂下眼,遮住幽深的黑眸,像是还在思考什么,“盛家不是什么好地方,我不需要你用什么交易,如果你觉得钱够了,我可以带你走。”

郗汪有点看不懂眼前的人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大可不必同情我!”郗汪感觉那股不自在的心跳快要跳出来了,他握着扶手想要离开,却早已上锁。

“寰哥不好糊弄,那俩兄弟的背后复杂,他们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知道了,”郗汪忽然想到了什么,讽刺一笑,“是盛先生让你来跟我说的吗?他想甩我不用你说,我可以自己走的。”

他想到那个时而对他温柔又时而冷漠以待的男人,终究都是被包养的婊子吧,盛霄骂他婊子真是骂对了,带着一副畸形器官的婊子,给点甜头就能上。

苏睿聪烦躁地用手抓了抓黑发,额前的黑发被他薅到头顶,露出饱满的额头,雕刻版的脸孔像是带了点啊无奈,他放缓了语气,“不是,我承认我对你是有超出普通朋友的好感,但是,我也是说真的,要不要继续呆在盛家了。”

郗汪认真地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他们只是一时兴趣,早晚会厌倦的,到那时”

“不能到那时!”苏睿聪提高了音量把他打断,“我见过寰哥身边的莺莺燕燕,每一个下场都是死。”

“”郗汪瞪大了眼看着他,张了张嘴却不知说什么。

‘嗡——’是苏睿聪的手机响起,他看了一眼,就立刻接了起来。

可是下一刻看见苏睿聪脸上的表情不太好,郗汪也紧张地捏了捏手指,随着眉间微微皱起,他听见苏睿聪说“晚点送他过去。”浑身一抖。

“是、是盛先生吗?”见挂了电话,郗汪问。

“嗯,带你过去环月。”苏睿紧锁眉头。

他看了一下屏幕上的时间,跟郗汪系好安全带,随着汽车发动,震落了挂在窗框上的雪,接着说道“最近寰哥最近忙,可能心情不太好,他要你在之前的房间里面等。”

苏睿聪的脸色不太好,板着脸看着前方的路段,直到到达目的地,他才再说一句话,“我刚刚说的你考虑一下。”

“”一种不好的预感,郗汪不回话,跟着他下车。

待他进门,已经按照盛寰的意思早已带上眼罩,坐在床边等待。

郗汪面对黑暗,感觉时间过得好慢,这种黑暗甚至还侵蚀了他的情绪,像是让他在孤独等待虚无缥缈的一丝光亮。

真的过来很久,盛寰还没有等来,但是他仔细回想了一下苏睿聪的话,心里直发笑,他可是盛寰的人哎,他竟然会倒自己老大的米?

忽然,有人捏住了他的下巴,粗粝的指尖擦过滑腻的脸旁,郗汪一个激灵,抬起头,扬起笑容,说“是盛先生吗?”

“嗯,”盛寰低沉地回应,他松手转为抚上郗汪的发顶,轻轻地揉了揉,说“就这么开心吗?”

“好久没见到您了,我当然开心。”自从上次的不欢一别,但从现在看来,盛寰还是喜欢他的,他大胆地站起身抱住眼前的男人,说“为什么给我带眼罩,我也想见见您。”

“遮住你的眼睛,不是更有趣吗?”

郗汪在盛寰的怀里用力地吸了一口气,沉稳的檀香木将安抚他躁动的心,他伸手抱住盛寰的脖子,想要献上一吻,却被那人推开。

盛寰将他推到在床上,快速地脱掉他的衣裤,露出白皙滑腻的肌肤,在冰冷的空气中,胸前两枚艳红的梅点立刻站立起来,盛寰轻笑,手指捏住,随之发力。

郗汪吃痛地抚上那拿住他乳头的手,“好痛,盛先生、轻点啊。”

“不痛怎么会记住呢。”盛寰捏紧那颗乳头,然后往外拉扯,见乳头已经胀大如石子般,他松开大掌转为揉捏乳肉,被吸过多次的乳已经微微有隆起的迹象,随着微凉的双手笼罩双乳,粗鲁地抓着往外揉扯。

郗汪带着呜咽的声音求饶“啊别轻点轻点,好疼”像是在唤醒他体内的色欲,被盛寰的手揉捏得既痛又爽。

“我教过你,躺在床上就要叫什么?”

“da、daddy”郗汪感觉被盛寰拂过的任何地方都开始发热起来,他红着脸,微张唇,发出哼哼唧唧的语调,喊着那个作弄他身体的男人。

盛寰的手从郗汪的乳尖往下,停在下腹处,捏住那根肉茎,在他的套弄下直接吐出粘液了,指尖碰到下面的穴肉,他稍稍地提起笑意,在郗汪耳旁问“湿的这么快?”

“啊嗯喜欢daddy,就湿得很快。”郗汪可不敢说你家俩儿子天天搞,搞得随便碰碰就流水。

很显然这话很受落,郗汪就听到盛寰的解扣声,温热的檀木香迎面扑来,下巴就被人捏住印上火热的一吻。

火热的性器头就顶在花穴口,就听见盛寰说“这里原来这么滑吗?”说罢,一个龟头就顶进穴里,随之强硬的冲力将人给顶了起来。

郗汪感觉下身胀痛,没有经过扩张就冲了进去,他被顶得腰都往上抬起,“动什么。”盛寰一句话,郗汪就忍着动作,尽力地放松自己。

“呃啊慢、慢点”

盛寰伸手拿出个东西待在他的嘴上,是口枷!他的双手被盛寰绑在身后,在鸡巴完全插入阴道后,盛寰竟然给他戴上了口枷,圆球顶住舌头,性交的快感让他嘴巴无法正常呼吸,唾液难以咽下,不得不随着唇角漏出,艳丽的脸孔上平添一抹色情。

“呃呜呜”郗汪无法说话,只能呜咽几声讨起盛寰的怜爱。

盛寰在紧密火热的甬道内冲刺,他按着郗汪的身体,低低喘息,就算是高潮他也像是一直高傲的狮子,性感地低喘,压着身下的猎物,将精液射进那个温暖的巢穴。

郗汪被操的全身透红,痴痴地喘息,下身的穴肉像是仍按着主人讨好的意愿,孜孜不倦地咬着那根鸡巴吸吞,盛寰却狠心地往外拉,‘啵’的一声,鸡巴脱离小穴,被操得翻卷的阴唇甚至还想贴着龟头吸。

郗汪感觉到盛寰像是要离开,还在高潮中恍惚的他想要伸手,却忘了双手被对方绑在了身后,他拱了拱身想要往前爬过去找人,下一秒却被一个男人从身后拥住。

他痴痴地想,原来盛寰想要换体位,他立刻乖顺地附和对方,坐在对方的怀里,感受到下面的性器顶着自己的臀部,前后地摇了摇,摩擦那根巨大的性器。

“唔唔”

被堵住的唇无法言语,他只能用行动去表达,他靠在男人身上卖力地蹭动,身后的穴口堪堪擦过棒身,他感觉身前的花穴又要流水了,刚刚射进去的精液随着他的动作流出,蹭到后方的穴上,润滑了生涩的穴口。

感觉到男人的鸡巴要硬起来了,他蹲下身,身后的手在男人的腹肌上摸了两下,还没疑惑daddy的腹肌怎么变得这么大又硬,就顺着人鱼线往下握住那根硕大的鸡巴。

他摸到鸡巴上的粘液,糊了一手,艰难地上下撸动,鸡巴在他手心跳动了一下,他心里低低地笑了一声,随后抬起臀,将鸡巴就往自己的后穴处怼。

穴口未曾得到扩张,只有淫液的润滑显得特别生涩,龟头怎么也进不去,他被憋得满头大汗,他呜呜地喊叫两声,身后的男人大喇喇地坐着,就只扶着他的腰。

郗汪无奈地想要放弃,刚在他松手的时候,男人就按着他的腰,大掌掰开了他的臀瓣,挺着硬直的大鸡巴就往里面插。

“唔!”剧烈的饱胀充斥着后穴,他想尖叫,硕长的鸡巴直接顶上了穴心,他感觉都要顶到胃部了,他被男人拉着手臂开始原始的律动。

他像活在男人身下的母狗,被男人骑着抽插,好痛,好爽

眼泪将黑色的眼罩沾湿,他爽得想要哭出声来,可是后面的人还在操他,这场性爱持续好久,硕大的龟头狠狠地碾过前列腺,他前方的肉茎已经无精可射了,但是高潮的浪潮一波波地流遍全身,他快要倒下了。

有个陌生的声音在他耳边叫他,什么,说什么?

‘快,睁眼看看,睁眼看看’

郗汪用仅有的脑子细想,我带着眼罩,怎么看,好爽,daddy操得我好爽。

忽然,全黑的眼前突然洒进一片暖黄,眼、眼罩掉了?眼前的是盛寰

盛寰身着半开的衬衫,下面是一双修长的腿,浓密的阴毛上是一双骨节修长的手,指间握着一根硕长的鸡巴,他左手拿烟,右手缓缓地撸动站立的鸡巴,整个人散发淡漠的淫欲气息,只是此刻对上他的双眼时,幽深的眼里终于显露出一丝不愉。

“da、daddy?”郗汪含糊不清地喊了一句,如果盛寰在他面前,那身后的又是谁?

他一瞬间清晰过来,被自己的反应吓得浑身发抖,他猛地往后看去——是苏睿聪。

那人的鸡巴还嵌在他后穴的深处,只是现在停了下来,像是在观察这个局面是否能继续进行下去,苏睿聪脸容平静,只是被情欲的渲染下耳朵微红,看着郗汪转过来的视线显露少许心虚。

郗汪强烈地挣扎,想要挣脱背后男人的插入,硕大的阴茎从后穴滑了出来,但仍分量十足地伫立在苏睿聪的下腹,湿漉漉的后穴涌出一股爱液,他不由得惊呼一声。

被口枷堵住的嘴无法言语,他只能通过挣扎的身体想要远离身后的男人,却没想到盛寰踱步走到他面前,捏紧了他的下巴,硬生生地将他的脸抬起,冰冷的眼神犹如一把穿心箭,在对方举弓之时,就将他的心脏射穿。

“你在哭什么?”盛寰带着审视的眼神直直地看着赤裸跪在他面前的人。

郗汪浑身颤抖,他从未遇到过如此荒谬的事情,这场性爱为什么还有第三个人,他想大声质问盛寰,但是他被堵住的嘴无法串出完整的一句话,犹如像一只被盛寰圈住的毫无还击之力的小狗,只有琉璃一般的眼睛充满恐惧不安与伤心,晶莹的泪珠从眼眶爬满整个脸庞,他在哭泣,但是主人不准他哭。

苏睿聪见状,想出声说话,却被盛寰的一个眼神闭上了刚要张开的嘴。

盛寰见郗汪逐渐冷静下来,他松开捏住郗汪的手,勾了勾唇角,抬手吸了一口烟,随后按着郗汪的肩膀,就将他往苏睿聪的怀里按。

盛寰的力度巨大,郗汪感觉肩膀都要被他捏碎了,这么一推,他往后倒了过去,因为重力的原因,他身子往后倒,屁股却按在了苏睿聪还硬着的鸡巴上,龟头狠狠地怼住已经被操开的花穴口。

他闷哼一声,整一个龟头就插了进去,这个局面,苏睿聪也是没有料到,他忍着鸡巴被骚穴吸嘬的痒意,看向了盛寰。

盛寰眼睛狠狠地盯着两人相连的位置,一口接一口地吸烟,如恶魔低语般的声音在郗汪上方响起“苏睿聪,继续。”

苏睿聪听到指令,按住郗汪的腰,挺身便将粗长的阴茎一举插到了子宫底部,郗汪想尖叫“唔唔——!”

狂风骤雨般的活塞抽插,将他的穴肉几乎要烫出火来,他被苏睿聪钳制着无法挣脱,到最后只能泪汪汪地看着盛寰,泪水无声地控告。

只是盛寰见他模样愈发可怜,身下的性器就愈发硬挺,他一手握住阴茎撸,一手捏着香烟吸,滚烫腥臊的精液一股股地射满郗汪的脸。

苏睿聪见盛寰已经射精,他就将阴茎从穴里拔了出来,浅白色的精液混夹透明的爱液跟着被带出,他退出后,伸手快速地撸动阴茎对着郗汪的下腹射了出来,粗喘的气息洒在郗汪的耳际,压着气息说“别怕。”

郗汪感觉自己已经完全沉沦在自己震惊又悲哀的世界里,只有眼眶不停地流泪,他像个破布娃娃一样随意让人摆弄,即使后面苏睿聪没有弄痛他,也没有在他体内射精,他也不在乎了。

最后他被放躺在床上,赤裸的身体满是情欲的痕迹,苏睿聪为他盖上了薄被,可是这一层欲盖弥彰的遮掩怎么遮住他就是盛寰买的婊子这一事实呢。

“郗汪。”盛寰整理好衣衫,恢复成依旧走到他面前,蹙眉看着他好不言语的样子。

“盛先生,”郗汪想了一会儿,按着床坐起来,穴里还有液体想流出来使他顿了一下,“如果我想结束的话,可以吗?”

盛寰感觉有点意外,他挑了挑眉,嘴角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俯下身看着他的眼睛说,“眼睛都哭红了,这么可怜。”

“盛先生。”郗汪抹了一把眼角,将那些水痕都抹掉,可是眼睛更红了,泪汪汪的的水眸更惹人怜。

气氛就在这时直转下降,郗汪不甘心地与盛寰对视,眼泪在接触到那抹不怒自威的眼神时,早已忘记流淌,只是两人僵持着,只是他等待着,那句放行的话。

盛寰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冰冷的脸颊虽接触到温热的巴掌,但他还是浑身发抖。

“你跟盛霄那点事儿,你以为,我不知道吗?”盛霄嗤笑,“只是好不容易教出一条听话的小狗,你觉得我用完了吗?”

郗汪慌得白了脸,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知道了,原来他一直都知道,并且是默许的,他只是作为一只狗在给主人使用。

哈,早就应该知道的,不是吗?为什么要现在来哭,是早已经写好的剧情。

盛寰刚刚得到餍足,也没有发怒,看了一眼站在床边的苏睿聪,“你做了什么自己知道,等下回去领罚。”

“是。”苏睿聪低垂了双眼,答应道。

盛寰转身准备离开,这时郗汪连滚带爬地冲上去抓住他的裤腿,眼泪先一步掉在盛寰的脚边,他哭喊着解释说“盛先生,对不起,我、我跟盛霄什么都没有!都是他、都是他逼我的!我、我不想的,你放了我,我、我”

盛寰身上自带的冷酷像是冰封的极地,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腿边的人,郗汪颤了颤,闭上了嘴,“你不想的?”

“对”郗汪声如蚊呐,脑子里飞快地印起盛霄的脸,他们上床时的欢愉与痛爽,他摇了摇头,喃喃低语“不想的”

“抬起头来,看着我。”

郗汪听令惯性仰起头看那个一直高高在上牵动他一举一动,也曾存有半点幻想的男人,不敢言语。

“盛霄那混小子你都勾得动,再加一个苏睿聪,怎么就不行了?再晚点,我还想叫十个人来跟你一起玩,到时候,不行也得行。”盛寰像是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嘴角微扬,可是眼里看不见一丝笑意。

郗汪听罢愣愣地转过头看了一眼站在床边一动不动低垂着眼的苏睿聪,突然想起了下午他跟自己说的,离开盛寰,否则真的会死。

半跪着的身颤抖地往盛寰腿上抱,迟来的害怕才叫人心惊,真的只要盛寰高兴,挥一挥手下次是不是就是叫十个轮奸他,也得乖乖就范,他浑身怕得都抖起来,哭得满脸泪水,长睫上是晶莹的泪,一滴滴地滴落在盛寰黑色的裤边上,祈求道“不,不要,盛先生,求求你,daddy,求求你,不要,求求你放我走我真的不行,我不要钱了,求你放、放了我吧。”

“放手。”盛寰皱了皱眉,不耐烦地伸腿将他踢开,可是郗汪还是不依不挠地往男人身边抓,盛寰不得不蹲下身来,强劲有力的手捏住郗汪的脖子,直直地将他按在了地上。

手掌渐渐发力,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郗汪慌了神,脸色通红得想要掰开盛寰的手,可是他的那点力度怎么比得过对方,直到听到盛寰说“闭嘴,松手!我教了你那么久要听话,这下全都忘了是吗?”

“唔!嗯啊没啊”

盛寰见他憋红了脸,手也软软地松开,手指渐渐松开脖项,终于有空气涌入气管,郗汪摸着自己的脖子,疯狂地喘息想让自己活过来,随后他惧怕地看着盛寰,说“咳咳、盛先生对、对不起”

“错在哪了?”

“没有、没有乖乖听话。”

“听懂了,就给我好好呆着,”盛寰拿过一旁的毛巾,随意地擦了擦手,随后站起身,最后看了他一眼“如果是嫌钱不够,我会叫人晚点给你打过去,别耍什么小心机。”

郗汪低着头不敢再看盛寰,他摸着自己被捏红的脖子,害怕地缩在床角地上,低低地应了一声“我知道了,盛先生。”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他的坐着的腿都已经麻痹,冰冷的瓷砖将他的身体冷却,甚至将他的心脏一并冷坏,他也没有从地上起来,只是呆呆地看着那一块方砖发愣。

直到苏睿聪低沉地说道“走吧,我喊了吴叔送你回去。”

“呵,哈哈哈,”郗汪忽然觉得好笑,笑声扬起时候,他心底都觉得自己可笑,本以为离开福利院是新生的开始,他以为选对了一条捷径,没想到等待他的却是一个万劫不复的泥潭。

他摸了一把脸,原来眼泪早已风干,按着地站了起身,坐麻了的双腿让他差点又跪倒,苏睿聪上前一步将他扶住,被他一手甩开,哑了嗓子问他“眼罩是你故意脱掉的。”

郗汪此刻心底有一只扭曲的魔鬼想要控诉他,如果不是苏睿聪故意脱掉眼罩,那他就不会知道这些肮脏的事情,那么盛寰也不会生气,也不会说要找十个人来轮奸他,说来话去,都是苏睿聪自作聪明,都是苏睿聪多管闲事!

“对,我就是想让你知道这一切。”

郗汪随便擦了擦身上的液体,快速地套了一身衣服,眼神瞟了苏睿聪一眼,眼神里带着些许怒意,“现在这个结局,你满意了吗?”

“我说过我可以带你走。”

郗汪听到这句话就生气,他走近苏睿聪,仰头看着这个身量极高的男人,才想到不久前他身上高潮过,现在听到这些纯情到自己都不信的傻话有什么用,“刚刚你不也看到了吗?盛寰不可能放过我,别再给我胡扯!”

郗汪披上外套,头也不回地甩门离开,徒留暗黄孤零的灯影跟在他的身后。

盛霄接到郗汪短信的时候是在他爸的面前,手机铃声没有关,‘叮叮’两声就显得特别刺耳。

盛寰正在审问盛霄,西环的那片档口不说一声就扫掉,得罪了多少人,这点事都问到他面前来了,这回不打他一顿都是轻的。

就这突兀的铃声,盛寰脸色不愉,锐利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盛霄反而不惧他爸的脸色,一脸坦然地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心情肉眼可见地愉悦起来,打开信息就想马上回复。

盛寰何其眼利,稍稍往手机屏幕上一看就知道那是郗汪的短信,心里不由来一股怒气,原来上次的警告竟然是催化剂,催化这个婊子背着他更加放荡了。

“是谁发来的?”

盛霄侧过身看旁边的盛寰站在身边,心里一紧,立刻按掉息屏,“没,就是点琐事。”

“是吗?”盛寰冷冷地说道。

“”盛霄回看盛寰的眼,冷肃的脸容没有一丝笑意,有种山雨欲来的预感,那个事情,他爸是不是知道了。

“哼,”盛寰先发出声音,转身背对盛霄,在盛霄看不见的前方,他伸手拉开了橱柜的玻璃门,随即盛霄只见盛寰的健硕的背肌跳动一下,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身影往盛霄面前走动,坚硬的高尔夫球棍就狠狠地搭在他的手臂侧边。

手骨仿佛要裂掉一般剧烈的疼痛,盛霄疼得皱起眉头,下意识就伸手挡住继续往下打的高尔夫球棍。

“爸!您在干什么?!”

“你做了什么,还要来问我吗?”依旧冷硬的语调,盛寰怒极也不会在脸上呈现太多神态,只是那双锐利如鹰般的眼冷冽地盯着你,让人下意识畏惧十分。

盛霄心里露怯,表面却不敢说明,就怕把郗汪供出来,唯有大声反驳道“我不是跟您说了,西环那群扑街碰毒啊,我扫掉他们有什么问题吗?!”

“就只有这事?”盛寰身手不必盛霄差,紧紧地握着球棍,专门往盛霄软弱的地方打,盛霄心里有事知道自己理亏,不敢贸然反抗,为了躲避碰掉了不少东西,玻璃碎片落了一地。

盛寰心里只觉得有股无端的怒气往上升,似乎有点超出他的预计了,他索性把球棍扔掉,直接上手抓着盛霄的头发往地上摔,‘啪’一声手机从衣服的口袋掉落在地,恰好,短信的声音同时响起。

屏幕随即亮起,郗汪:你快点过来,不要每次都让我等那么久,行吗?

盛霄的脸压在那堆碎片上,脸颊边上,手臂上,都有玻璃的沾血的玻璃,身体被的腿压在地上,他手掌挣开,第一想法是想拿回地面上的手机。

可是他被盛寰狠狠地压住脑袋,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盛寰伸手过去捞起手机,将郗汪的那条短信读了出来。

每读一个字,他心里就寒了一分,到最后,他几乎麻了身体,看着盛寰放松了他的钳制,扬了扬手上的手机,“你说,我要怎么做才能解气?”

盛霄没有动作,额角的血流到了眼皮上,模糊了他的视线,可是他依旧抬眼紧紧地盯着那部手机,心里像是有匹狼,在呼喊他,抢过来,抢过来!

“把他给我。”

“什么?”

“我说,把他给我!”盛霄撑着地面站了起来,他一手抢过盛寰手中的手机,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打我这么狠,是气我把您的人给干了吗?”

“呵,”盛寰哂笑,伸手极具侮辱地拍了拍盛霄的脸,“我教得这么乖的狗被你搞了,我当然生气了,怎么,那么多人骑过的婊子也值得你为了他来跟我对着干吗?”

盛霄听罢,整个人像竖起毛发的狼,他反手拍掉盛寰的手,力度之大,对方手背上立刻印上红印,只是盛寰不在意地继续盯着盛霄,看接下来他这只即将暴起的狼会做什么反应。

盛霄却不如对方所愿,他极力地压下内心的不满,看着眼前这个一直压制他这么多年的父亲,仿佛看到了自己与他相像的另一面,露出一抹不羁的笑,“爸,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没有跟您对着干。只是,郗汪爱我爱得要死,他说,跟我做比较爽,您说您都送到别墅来了,不是给我也吃一口的吗?”

盛寰看着眼前的跟自己有五六分相像的儿子,冷峻的脸孔没有一丝感情,伸腿就往他腹部踢去,盛霄整个人被他踢到了门边。

那一脚刚好提到胃部,胃液几乎要顺着喉管吐出来,盛霄捂着腹部,一手撑着门把手,眼里也带着怒,“爸,你下手可够狠的啊。”

“给我滚出去!”盛寰转身走回办公桌旁,盛霄就算从前有多混,也不至于让他这次这么失控,他怕那混小子还不走,他待会儿就想要把他踹死。

盛霄理会,哪里还敢再往枪上撞,拧开门把就走了出去。

他从办公楼离开后就直奔别墅,待看见郗汪安安分分地坐在沙发上时,两人眼神对碰,仿佛时光倒流,他看见了第一次见到郗汪的时候,是不是就是在那个时候,他就喜欢上了这个人。

“你、你怎么了?”郗汪看见盛霄这幅样子,吓了一跳。

只见那人头发凌乱沾灰,侧边脸沾满了血迹,眼角淤青浮肿,身上肮脏的衬衫沾着点点血迹,满身狼狈的样子完全不见平时俊朗不羁。

郗汪快步上前想扶住他却被盛霄紧紧抱住,“盛寰知道了。”

郗汪被他这一顿莫名其妙弄得有点懵,“知道什么。”

“你也喜欢我的是不是?”盛霄捧着他的脸,认真地看着他说。

郗汪突然听到盛霄的表白,看着盛霄眼里的倒影满满都是自己的样子,俊脸一脸认真的模样,心里不由得一阵嗤笑,这是盛淮上身了?“你在胡说什么?”他别过眼不再看盛霄,拉着盛霄往屋里走“快过来,先处理伤口。”

盛霄听罢,也觉得自己有点鲁莽了,他跟着郗汪走到桌椅旁,看着郗汪给他一点点消毒,眉眼平顺,温顺乖巧,盛寰那把声音却一直徘徊在他耳边‘那么多人骑过的婊子也值得你为了他来跟我对着干吗’。

不可能,他连处都是我破的,怎么可能会但他又想到盛寰这个老变态玩死那么多人。

“盛寰知道我们的事”盛霄觉得有点说不出口,但话锋一转,立刻坚定地表达“我送你出国,到时候在国外,他管不过来。”

“我知道。”郗汪垂了垂长睫,摸了摸盛霄脸上的伤口,一如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样子,就连狼狈都无法掩盖这个男人的俊美,“但是我不走。”

盛霄攥着他的手,紧皱的眉头没有松开过,他拉着郗汪坐在他的腿上,不解地看着对方,问“为什么?”

郗汪想到那天的情形,心里有点打颤,他挺起了身子,探起头就吻上那张苍白的嘴唇。“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盛寰的手段,岂能让他逃离,不过是一只随意把玩的宠物而已,盛寰想要些什么,做些什么,有盛霄垫背,也不算亏,既然无法逃脱,那就一起埋葬吧。

在盛霄看来,郗汪的主动无疑就是爱情的催化剂,在对方刚吻上来的时候就立刻反应过来按住他的后脑勺,微张着嘴向前含住那两瓣甜蜜的唇。

唇舌交缠,盛霄的吻一如他本人一样凶猛狠厉,舌尖用力地挑开郗汪的贝齿,挑动蛰伏在内里的甜舌,艳红的舌相互纠缠,银色的口涎流淌在唇角,逐渐,他们像是在孤寂的沙漠中找到绿洲的旅人,一直吸吮属于哪一点属于自己的水源,彼此的声喘愈演愈烈,直到郗汪被吻到头脑发热,他忍不住推开身前的男人,一缕银丝牵动两人的唇角。

盛霄看见那抹色情的银丝和被他亲肿的唇,忍不住露出一抹笑,随即像只大狗一样凑上郗汪的唇角,把那抹口涎舔掉。

“说,喜欢我。”盛霄贴着郗汪的唇角,轻轻地说。

“嗯”郗汪不自在地将他推开,随即见盛霄皱眉准备恼怒的样子,觉得好笑,他笑着将额头抵住盛霄的额,手掌贴着他的脸,故意不小心地碰到伤处,盛霄却一眼不漏地只盯着眼前的人,“那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低声喃喃,从未见过别扭低声的盛霄,郗汪就笑得更大了,他揽住对方的脖子,对着盛霄的下唇就咬了上去,“你喜欢不就行了。”

随后,一触点燃的爱计数升温,郗汪伸手将盛霄的衬衫一把脱下,露出精壮的上身,腹部淤肿的一大块立刻映入眼帘,盛霄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被郗汪拉开他欲想挡住的手。

“盛寰对你也这么狠?”他不敢置信地摸上那块淤肿,盛霄嘴里嘟囔着“不痛的不痛的,我们继续好不好。”

“不做了,我先给你上药。”郗汪看见那块淤肿,整个腹部红肿发青,中间位置甚至透出黑淤的色块,单单看着就知道打人的力度有多重。

盛霄见郗汪背对他的样子立刻急了,下面的鸡巴硬的发疼,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别走别走,真的不痛,我好硬了,你摸摸看。”

“现在不上药就马上去医院!”郗汪也不退一步,这红肿都快到胸口了,他怎么可能不痛。

“真的真的不痛,”盛霄翻身将郗汪压在沙发上,看着他清丽的脸,说“这点小伤根本没有问题,你亲亲我,亲亲我我就全好了。”

郗汪见挣脱不了,索性就放弃了,他就没见过这么赖皮的盛霄,叹了口气,说“那你起码也上点药吧,你这样我真的要生气了。”

见状,见这样僵持下去不是办法,盛霄看这他的眼许久,随后展露一笑,像只打赢比赛的狼狗,亲了亲郗汪后退了下来,说,“你就那么关心我?”

郗汪脸热,不言语往后退了退,伸手往桌子上拿过医药箱,避开盛霄的视线,低头翻找有没有活络油之类的东西。

找到后,头也不抬地就往他腹部倒药油,冰凉的液体倾倒在肌肤上,盛霄也不禁瑟缩了一下,郗汪紧张地问“是我弄疼你了吗?”

盛霄感觉到心脏被一股莫名的喜悦灌输,心脏涨涨的跳动着,他伸手将郗汪揽进怀里,宽厚的胸膛里面是心脏的跳动声,‘砰砰砰’地传到郗汪的耳内。

郗汪表面展露笑容,实则内心一片平静,有一个阴暗的想法油然而生,只是现在应该更专注眼前的人。

“快松开我,药油都蹭我身上了。”

盛霄心里更高兴了,俊朗的脸容带着舒展的笑容,他捧起郗汪的脸就吻了上去,像是他第一次带着温柔靠近喜欢的人,害怕对方的拒绝,小心翼翼却又不敢停留太久,一两秒的时间四瓣相触的唇便退了开来。

“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盛霄的眼睛很亮,满眼都装着眼前的人,此刻他只想完全拥有郗汪。

连说三个喜欢之后,他将郗汪推到在沙发上,整个人往他上身扑了上去,密密麻麻的吻从郗汪的唇角沿路到小腹,带有些许粗粝的指尖摸了摸郗汪的肚脐。

郗汪敏感地一叫,伸手就想推开盛霄作乱的手指,“别,这里好痒。”

“噢,痒吗?”装作听不懂地反问,随即舔上可爱的肚脐眼,滑腻带着口涎的舌尖湿润了肚脐的周边,然后将舌尖伸进肚脐里面,模仿性交的样子伸进又舔出,把郗汪的下腹舔得水光色泽。

郗汪被盛霄压着舔,想推开下面那颗头颅,可是有被他弄得浑身都痒了起来,他被这股痒憋得脸都红了,在一声声色情的‘啧啧’声当中感觉到私处好像流出了些什么东西。

“别、别舔了!!你给我起开!”

盛霄听到郗汪这么大声拒绝,顿时间有点手足无措起来,他抬起头来,眼巴巴地看着郗汪“怎、怎么了吗?不舒服吗?”

没想到盛霄终有一天也会顾及别人的感受,郗汪涨红了脸,顿了顿,看着盛霄不解的眼神,下身的私处不满地蠕动厮磨,心里一软,拉着他的手就往裤子里面塞。

盛霄眼里闪过一抹惊喜,转瞬笑着往他面前凑“宝贝这里这么湿了啊,把我吓了一跳,我以为你不喜欢。”

说罢,自己的裤子连同内裤就被拉了下来,刚解放接触到空气的肉茎立刻弹了起来,露出双丸下面的私密处,粉红的肉穴被一层水光覆盖,滑腻的花蕊从双唇间探出了头,盛霄伸手摸一了把,扬起手给郗汪看,指间躺着的爱液拉着丝地往下流。

郗汪推开他,说道“行了,快进来吧。”

盛霄却不急,把郗汪急的羞红了脸,他俯下头盯着那个艳红流水的花穴,伸长了舌头将他舔了上去,甜腻的味道让盛霄愈发上瘾,舌头伸进了绵密的穴里,双唇压着阴唇吸,穴里的媚肉搅吸着他的舌,他用双唇吸着如果冻般的阴唇肉,甚至还紧紧地含住咬。

“嗯啊别弄了不行啊啊要高潮了”

在临界点的一刻,盛霄松开了嘴,那股几乎要冲上头顶的快感在这个刹那之间停了下来,欲上不上的感觉他几乎要哭了,他喊着盛霄还要舔“你怎么啊我还要”

盛霄露出会心的一笑,手指挑出那枚被他嘬大的阴蒂,艳红的果子看的人欲火膨胀,他一把含住,随之将牙齿凑过去,蹂躏撕咬起来,将阴蒂拉长柔扁地嚼咬。

郗汪只感觉又痛又爽,他呻吟地想要盛霄放开,可是那人却偷偷地将手指伸进了他的穴里,一边快速地抽插,一边肆咬阴蒂,他被这股高潮顶得挺直了腰。

不一会儿,花穴和肉茎一同射出今天第一发高潮,潺潺的爱液被盛霄用接住,喉咙吞咽的咕噜让郗汪忘记了一切,只想沉浸在高潮的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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