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轸一点也不觉得许大志的笑话有趣,而且根本没有在意。“仪,你这位朋友倒是挺有趣。我们出去找个地方好好谈一下。”
靠!就这麽走了?!
许大志眼睁睁看著秦知仪和儒轸哥哥并肩走出去,连句客套话也不给他留一声,心中一把莫明的火熊熊燃烧起来。
好歹这是我家,忽悠来一趟总要有个表示罢。况且老子跟你的老情人住了这麽长时间,你就不想想有没有什麽事情?
许大志本来想象跟李儒轸有一段精彩的对话。李儒轸一看到他,就红著眼睛,冲上来揪住他的领口:“你跟我家秦知仪是怎麽回事?!你是怎麽勾搭上他的?!”
然後他许大志,无比冷静地拨开李儒轸揪住他领口的手,沈著缓慢的说:“你的心情我理解。我跟秦知仪其实没什麽,而且,事实上,至始至终,都是他主动搭上我。”再然後李儒轸不信的摇头问秦知仪:“他说的,都是真的?”秦知仪低下无言的头,李儒轸的脸在震惊跟嫉妒中扭曲。
但是事情同许大志的想象沾不上半星的边。李儒轸从进门到出门只看了许大志两眼,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彻底忽视许大志这个人的存在。
许大志平生最不能接受被人忽视。
混帐妈妈的,假仙个鸟屎!
二十一
两杯伏特加,加冰块。
纯时间还是老样子。秦知仪靠在吧台上,看杯子里澄清的液体。李儒轸静静地看他。
念著老熟人的情面,酒吧的老板亲自出来招待。
“你们两个也别光站著不说话,还是因为终於要有好结果,此时无声胜有声?”
李儒轸放下酒杯,“因为灯光太亮,照的人眼花。”
“啊?”电灯泡佯装无知地咧开嘴,“亮麽?我没感觉。还听说有人评价我这里摆设还好就是灯太暗哩。”眼光别有深意地扫过秦知仪,“调杯菠萝利口酒两位尝尝?”
淡黄色,小半玻璃杯。秦知仪抿了一口,忽然哧的一笑。李儒轸询问地看他:“仪,你笑什麽?”“没什麽。”跟二锅头一比确实没酒味,而且当真不够许大志半口。
李儒轸扬起眉毛:“仪?”
秦知仪蓦然回过神来,我怎麽忽然想起许大志了?
说起来,不知道许大志现在蹲在家里做什麽。约莫是就著凉拌粉皮喝完小酒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