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民们并没有把表演赛的输赢放在心上,毕竟霜寒是拥有多年实战经验的战士,白鸥就算再强,被霜寒打败也不稀奇。
只有白鸥自己知道,霜寒那深不见底的实力有多可怕。
表演赛结束后,白鸥是被霜寒抗回休息室的。他清醒以后第一件事就是把由于失禁弄脏的内裤和战斗服洗干净,那件战斗服被他收在箱底,再也不打算穿。
白鸥没再找过霜寒,霜寒也没把白鸥放在心上,过了一段时间,他几乎要把白鸥给忘了。
两个人再次见面是几个月以后,白鸥从外星球执行任务归来,这次的对象很强大,白鸥花了不小的力气才将它斩杀。白鸥满身血污地回到基地,脚步有些虚浮,他摇摇晃晃地扶着墙,冷不丁与准备出勤的霜寒撞了个满怀。
在确认霜寒身姿的一瞬间,白鸥的身体僵住了,曾经屈辱的回忆涌上心头,比起战败的羞耻,那份被绝对性的实力碾压的感觉更令他刻骨铭心。
白鸥紧张得像一座雕塑,而霜寒只是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
就是那种眼神!白鸥的呼吸急促起来,那种不含有任何情感的,空无的眼神。霜寒这家伙,从来就没把自己放过眼里,他在霜寒眼中只是一个不值得在意的渺小蝼蚁。
白鸥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他脱口而出:“你这个蛮力混蛋!”
霜寒停下脚步,轻蔑地瞥向白鸥一眼:“你又想挨揍了是么?”
白鸥不知自己怎么了,明明气得爆炸,却连反驳一句都不敢,急忙夹着不存在的尾巴逃离现场。
与霜寒重逢的当晚,白鸥做了噩梦。
梦里的他在擂台上被霜寒抓着头发腿交,霜寒完全勃起的肉棒插进他腿心里,棒身毫不留情地摩擦他柔嫩的阴户。
白鸥穿着开裆的战斗服,台下的媒体录制着他因羞辱而勃起的阴茎,随着霜寒操干的动作,他的阴茎上下甩动着,时不时射出稀薄的精液。
主持人将话筒放在白鸥嘴边,白鸥崩溃地大喊:“对不起主人,我错了,都是我的错,请主人原谅我吧。”
话音刚落,他上翘的阴茎就喷出尿水。
白鸥一下子被吓醒了,他下意识伸手去摸自己的内裤,果然湿透了一片。
白鸥快崩溃了,他从未遇到过这种事,他从小就是优等生,更是训练兵中的佼佼者。就算……就算他丢脸地输给了最不想输的人,还被那个蛮力混蛋揍到喷尿,可他作为现役战士,早就应该从上次的阴影中走出来。只是一次失败就留下如此严重的心理阴影,这可称不上合格的战士。
思来想去,白鸥决定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
他要再挑战霜寒一次。
霜寒懒得搭理白鸥,但白鸥锲而不舍地缠着他,还放狠话说一定要把受到的屈辱百倍奉还。终于,在白鸥纠缠到霜寒家门口那一天,霜寒阴沉着脸,把白鸥狠狠揍了一顿。
白鸥再次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整个战局持续不到十分钟,白鸥已经被霜寒打得站不起来。
白鸥全身上下只剩嘴还是硬的:“蛮力混蛋……”
霜寒不打算再娇纵这位不讲道理的新人,他成熟的冷处理换来的只有白鸥的胡搅蛮缠。
霜寒粗暴地拖着白鸥的小腿将他摔进自己的家门,很快,他将白鸥五花大绑,并吊在半空中。
白鸥不服气地扭动着身体,受力不均匀的吊绳带着他在空中丑陋地打转。
“蛮力混蛋!放开我!”
“弱小的失败者。”
“呜……”
提到弱小与失败的字眼,白鸥明显畏缩起身体。
他的屁股转到霜寒的方向时,霜寒毫不留情,抬腿就是一脚。
“啊——!”
白鸥被困成一条的身体在空中前后晃荡起来,像一架人体秋千。
“混蛋!莽夫!讨厌的家伙!”白鸥发出抗议。
霜寒不是话多的人,他抄起衣架上的皮带,狠狠抽向白鸥的屁股。
白鸥被巨大的耻辱感吞没,无论他拥有多少外界的荣誉与赞美,在这个男人面前只有被收拾的份。白鸥认为弱肉强食是这个世界的准则,却从未想过如果处于弱势的一方是自己,他会是多么无助。
白鸥低声呜咽起来,裹在战斗服里的屁股火辣辣的。
霜寒警告他:“安静。”
霜寒没有把白鸥放下来的意思,反而做起自己的事,他倚靠在沙发里,叠起双腿开始看书。白鸥大概不想被这个男人抽肿屁股,意外地听话,果然没再发出响声。
屋子里只有霜寒翻动书页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霜寒终于合上,他想起那个没规矩的新战士还在可怜巴巴地被拴在空中,于是起身走到白鸥面前。
白鸥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动物尾巴似的辫子也垂落着,霜寒将它抓在手里,强迫白鸥抬头。
白鸥的视线正对着霜寒两腿之间,他马上回忆起肉臀被那包性器紧贴的触感。
这就是强者吗,连性器也……
霜寒还不知道白鸥的小脑袋瓜里在想什么,反而警告他:“清醒了么?再敢打扰我的话,我会抽你的耳光,你也不想你这张漂亮的脸蛋上带着我的指印去战场吧。别人问起来你打算怎么回答呢?”
“不许说我漂亮……”
“自欺欺人是永远不会成为一名优秀的战士的,你应该正视自己,比起可怜的实力,你的外貌更出众,不是吗?”
“你这个只会用蛮力的混蛋,居然看不起我……”
啪——
白鸥的右脸被抽了一耳光,指印清晰可见。
啪——
又是一耳光,这次是左脸。
“我警告过你,可你还是学不会好好说话。”
又是这种全身无法动弹的感觉,明明霜寒没有用尽全力,白鸥却感觉自己的魂魄都被抽散了。
“做错事了该说什么?”
白鸥拼尽最后的理智,咬紧牙关不松口。
霜寒很擅长应对这种嘴硬的死鸭子,毕竟他见白鸥第一面就看穿了这家伙的弱点。
他开始连续抽打白鸥的脸,每一次力道都把控得正好,既让白鸥感受到被抽耳光的耻辱,又不会因疼痛而晕厥。
起初白鸥还能忍耐,被连续抽打十几回后,他终于忍不住哭出来。
“不要……不要……”
“你知道你现在应该说什么话。”
霜寒又抽了一记,这一次,他加重了力道。
白鸥崩溃大哭,就像在梦里一样:“对不起我,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来挑战你——”
“不对,”霜寒纠正他,他捏着白鸥红润水嫩的脸颊:“你不该对我不礼貌。因为你输给了我。你是完败的一方,不是吗?我没有必要尊重你,但你必须尊重我。”
“对不起,呜呜,我不该对你不礼貌。”
啪——
“呜!”
“用您。”
“对不起……我不该对您不礼貌……”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霜寒才解开白鸥身上的绳子。
“我还以为你能再坚持一会儿呢。”霜寒嘲讽道。
绳结被打开的瞬间,白鸥扑通一声摔下去,两条大腿刚好夹住霜寒的脚。霜寒故意没有扶他,毕竟白鸥这副惨败的模样就像可口的甜点,没有人会拒绝。
白鸥腿心一阵酥麻,他哭着撑起身体,向霜寒求助:“我,我站不起来了……”
霜寒不为所动,并抽回自己的脚:“站不起来可以爬出去。”
白鸥只好像一条狗一样,手脚并用地爬出霜寒的家门。
霜寒毫不留情地将白鸥赶出去,并将门关紧。白鸥失神地跪坐在门口,回味着腿间那股浅尝辄止的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