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些资本。
“祖传的,没名字。”
“那配方呢?”
“没有,家里就只有这一瓶,你想要就拿去。”
程林森大失所望,叹息一声,放弃这个想法。
最后按|揉一遍,望玉川收回手,将药酒瓶盖好,“好了,起来吃饭,过一会等感觉身上不发热之后,再去洗澡。”
程林森趴着不动,像是睡着了。
刚刚还在哼哼唧唧,哪有那么快睡着,望玉川捏住他的耳朵,揪住往上一提,“别装睡,半夜饿肚子,我可不管你,而且身上那么脏,不洗澡就不许盖我的被子。”
程林森捂住被揪得生疼的耳朵,从地上爬起来,哀怨地看着望玉川说:“才刚开始觉得你温柔体贴,结果都没维持多两秒钟,就破功了。”
在别人看来,自己温不温柔,体不体贴,望玉川都无所谓,也懒得说废话,“洗手吃饭。”
望玉川的嗅觉比较灵敏,不喜手上全是药酒浓重的药味,洗了好几遍,那股味还是很重,“我出去一下,你自便。”她要去把手上的味道弄没了。
程林森坐在饭桌前,环顾四周,就只有他一个人,他一边扒饭一边想,话说小余和王校长跑哪去了?他们都不回来吃饭吗?不用等他们回来也没关系吧?
直到他烧了一锅水,洗了澡,躺在书桌床|上,都不见有人回来,他又困又累,洗完热水澡暖呼呼的,沾到枕头没两分钟就睡着了。
一觉到天明。
准确来说,是一觉到被一群熊孩子戳醒过来。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一群萝卜头围在他的床边,齐刷刷地向他行注目礼,把他吓了一跳,一下子坐起来。
“你为什么睡在我们教室里啊?”
“你也是来读书的吗?”
“……”
萝卜头们七嘴八舌好奇地问各种问题,叽叽喳喳炸得程林森脑仁疼。
“啊!我的桌子不见了。”
“我的也不见了。”
几个发现自己桌子不见了的小萝卜头,看看程林森,再看看被他拼在一起当床铺的桌子。
“哦,你们的桌子,等一下。”程林森从床|上跳下来,将被子裹一裹抱起来,“桌子还给你们。”
然后抱着被子,再拖着他的行李箱从教室里出来,星星小学开学了,学生要用桌子,他不能一直霸占他们的桌子,而且他的“卧室”和学生上课的教室处在同一个空间里,被一群学生围观他的“卧室”,这很不自在好吗?!
他带着他的东西来到望玉川的房门前,敲一下门,“望玉川,你起了没?”
按理说,学生都来上课了,那时间已经不早才对,可是他却没有像往常那样被望玉川姐弟赶起床,真是奇了怪了。
现在敲门,也没听到房内的动静,推一下门,没锁,他便直接推开门,探头进去,一览无遗的房内,没有半个人影,他随手将被子和行李箱放好,又去到王校长小余的房间、灶房,依旧没有人。
甚至灶房里还是跟他昨晚吃完饭时一样,剩余的饭菜还在,没人动过的迹象,也就是说望玉川姐弟和王校长从昨晚就没回来过,小余和王校长一直不在,他没问过,倒是不知道他们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