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我也懒得讯问你，既然你已经凝结出元丹，便是初级修仙者了，按照宗规，凡是散修加入宗门，一律拜在我的门下，拿着这个木牌出去吧。”

老者揉着眼睛，骂骂咧咧重新坐回到蒲团上，随即抛给白启灵一块木牌。

翻过木牌瞅了瞅，只见木牌刻着“嘛姑头”三个字。

白启灵茫然不解，其实她有很多问题想要请教，但是眼前老者疯疯癫癫，恶心吧啦，她实在提不起任何兴趣，无奈只好退了出去...

刚刚出来，白启灵便被红雨师姐拉到偏僻角落中。

“方才里面发生什么情况了？”红雨紧张的问道。

犹豫了下，白启灵便把事情经过讲诉一遍...

听完，红雨倒吸口气，震惊道：“天那，你竟敢戳师傅眼睛，他老人家可是很记仇的，日后你小心些吧。”

“哎，师傅也真是的，就算想炫耀下法术，也没必要把瞳孔凑到这么近看我吧。”白启灵委屈道。

“这是潜规则！”

“呃，啥意思？”

白启灵茫然不解。

叹了口气，红雨苦涩道：“散修分两种，一种天赋异禀自学成才，一种背叛师门另寻出路，显然绝不部分散修是第二种情况，所以在宗门看来，我们散修忠诚度远远不如自己培养出来的弟子可靠，但是为了强大宗门，他们又不得不接收散修加入。”

“这就是潜规则？”

白启灵万没想到，红雨师姐也是名散修，不过看她表情似乎有很多难言之隐。

“何止这些，我们师傅名叫嘛姑头，他是九幽宗出名的色魔，自从他掌管散修职位后，不知从哪里学来的天眼秘术，其目的就是为了能窥探女散修，搞得我们苦不堪言。”红雨解释道。

“没有人制止他这么猥琐的行为吗？”

白启灵瞠目结舌。

红雨摇了摇头，无奈道：“宗主与长老们都睁只眼闭只眼，早已司空见惯，在他们看来现在的身体只不过是个皮囊而已，进入一品人仙后，早晚要脱胎换骨，何谈色与不色一说。”

半晌后，二人来到谷外，红雨伸手指着对面一座山峰，淡淡的道：“那座山峰叫玉女峰，是宗门专门为散修修炼提供的地方，峰上有许多闲置的山洞，你可以自行挑选，从今日起，如无宗门召唤，不得擅自归宗。”

看了看玉女峰，又回头瞅瞅宗内琼宇楼阁，白启灵愣在原地，好半天后，方才开口道：“待遇也太差了吧？”

“能有宗门提供修炼资源已经不错了，何必贪图享受，提醒你一句，尽量找个隐蔽些的山洞居住...”

红雨欲言又止，并没有把话说完，显然忌惮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