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过来了,敢情他们在这里混合双打,一唱一和。
至少那部纪录片里,关于他们情深伉俪,夫妻一条心这点,倒是不假。
“你不要说的好像你们很爱柏川,
', '')('爱他为什么不尊重他?你自己也说了所谓的娶妻生子是父母的意愿,那为什么不问问柏川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如果是三年前,我完全可以理直气壮地告诉他们,我很确定柏川要的就是我,没有我他的人生将会毫无意义。但现在不行,我没有这个立场。
我的反问很明显没有起到什么作用,柏华晋不耐烦地挥挥手:
“如果不是看到你在他回国以后再次阴魂不散地缠上来,今天的谈话是不会发生的。要知道当年我是怎么用你来威胁他的,如今一样可以这么做。”
他露出一个势在必得又扭曲的笑:
“你还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国,对吧?”
我不想接上他的话问为什么,只是盯着他。柏华晋也不在意,自顾自地继续说:
“我说要拿着那段视频报警,你这种情况够蹲个几年了吧?他长这么大第一次求我,说只要不报警处理,让他做什么都可以。我给出的交换条件就是他到国外去拓展海外市场,没有给出具体的期限。一个男人而已,时间和距离总能让他忘掉。”
“我也知道在他出国后的第二年,你曾经试图办理A国护照,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被拒签。或许你想过是你运气不好,只不过这也是我从中作梗,我不可能让你有机会再去打扰他。”
在柏川出国后的第二年,夏侑宁实在看不惯我毫无生气的样子,便提议说可以办理A国的护照,一切出国到达那边后再议。说来也搞笑,他的话让我醍醐灌顶----毕竟过去那么多天我一直在自怨自艾,从未想过我可以出国去找柏川这件事。
夏侑宁说可以陪我,我们便很快开始着手准备这件事。A国的护照办理比较复杂,网上填写信息以后需要线下面签。最后夏侑宁在第二次面签后拿到了A国的签证,而我之后又去了三次,都以被拒告终。
我问夏侑宁这是不是天意让我不去见柏川,夏侑宁翻了个白眼,说既然不能出去,你就祈祷他很快回来吧。
于是在过去两年里,我的生日愿望----一次可以许3个,我6个生日愿望,均是希望柏川在未来的某一天可以回国。
此刻我死死攥着沙发的扶手,像是要把扶手上的装饰扣下来。这算什么呢?
整件事我甚至都不知道该怪谁,就像柏华晋说的那样,一切都是因为我的一念之差。就算我确实没有窃取他们公司的文件,但打开保险柜的动作是形成了,因此给了柏华晋可趁之机。与此同时泛上来的是一阵委屈,在当时需要闵恺裕捐赠肝源的情况下,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才是最优解。
我也为柏川感到不值。就因为这样一件事被威胁,而他在知道我对待这段感情明明不是真心的情况下,还是为了我选择了妥协。
此刻我终于理解了在我们重逢的那个夜晚,他说‘对我已是仁至义尽’是什么意思。
柏川低声下气的样子对我来说是完全无法想象的,那个场景让我感觉自己掉入一片黢黑幽深的海域,很快最后一点光亮和氧气都完全消失。
不知道柏川那个时候在想什么,只是我想他或许是脆弱和受伤的。一直在等我什么时候会真的喜欢上他,最后换来的是一场欺骗和远赴他国。
“我们已经聊完了,柏先生,梅夫人,”我试图站起来,很快被站在身后的保镖压了回去,只好重新坐下,“请问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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