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刀我捡回来了,”谢临说,“为什么要扔掉它?”
秦惜不回答。
谢临分开秦惜的后臀,揉动了几下那紧闭的穴/口。他拉着秦惜后脑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把刀柄递到了秦惜嘴唇边,冷酷地命令,“舔。”
秦惜把脸转到一旁,却又被狠狠抓住了下巴,谢临几乎是强迫性地把那刀柄塞进了他嘴里,搅动了几下,透明的口水便顺着秦惜嘴角流了出来。
接着那刀柄抽出来,缓缓地抵着秦惜的后/穴破开了他的身体。甬道内干涩不已,刀柄的进入有些艰难,但谢临熟知哪一处是秦惜的弱点,他调转着角度,朝着那一小块软肉摁压转动,秦惜一瞬间便瘫软下了身子。
这般数下,那后/穴便分泌出液体来,将刀柄涂得滑腻,进出间带起细碎的白沫。那后/穴里的媚肉愈发贪吃,吸附着刀柄,弄出细微的水声来。
秦惜发出难过的低哼,眼泪浸湿了蒙眼的布料,嘴唇也咬得嫣红水润。他无法抵御身体本能的快感,头颈仰到了极致,似一弯月弦。
刀柄却猛地被抽去了,巨大的空虚袭来,秦惜极低地呻吟一声,还带着泣音。
谢临看着那一张一合的后/穴,把短刀反过来,用刀尖挑起了秦惜的下巴:“舒服么。明知道你离不开它,还要扔了,以后你怎么舒服成现在这样?”
秦惜被情/欲的火焰炙烤着,又听闻这样羞辱的话语,几乎发起抖来。可他无法抚慰自己,又无法离开现下的境地,只能任自己赤身裸/体地呈现在谢临的视线下,被一个刀柄弄得目眩神迷。
这般被故意放置了许久,秦惜脑中只余下断断续续的清明。他听不清楚谢临又说了什么,直至那刀柄又进入身体时,一下子便射了。
谢临把那刀扔到一旁,握着秦惜的腰,把自己的性/器送了进去。后/穴已经被肏得熟烂火热,很快便接纳了那不算小的物事。谢临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动作毫不留情,顶得秦惜身体耸动,腰身却被他牢牢地掐着。
床板发出吱呀的声音,床帷也摇晃起来。
没多久秦惜又射了一次,谢临进出了数百下,才把他翻过身来,又插了进去。
如此反复一夜,秦惜昏过去几次,又生生被弄醒。本就多日心神动荡,又因之前的伤耗体力不支,四肢百骸像要被撞散了,秦惜半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