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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表面克制(1 / 1)

5表面克制

中式合院别墅奢华厚重,客厅三层挑空,空中花园绿植茂密,观景走廊曲径通幽,旋转楼梯沿墙而下,整面墙巨幅壁画,视觉冲击力极为震撼。

阳光透过落地窗和全景天窗透进来,为所有人镀上一层淡淡的金光。

因孟真在一楼化妆造型,为保证隐私,孟家将客人们都请去外间喝茶,客厅内只留了自家人。

白颂林和孟雅夫妇端坐沙发,老管家手上端一只木托盘,一对白玉茶盏出自名家之手,茶底雕的龙凤呈祥,里头清亮的明前龙井早就凉了。

这是为新女婿准备的敬茶,接女儿出门,得先向岳父岳母敬茶行礼,说一句吉祥话,收下长辈的红包祝福,才算得到孟家认可。

孟雅脸色越发不好看,失去早上的柔和,“这个陈怀南,还没娶到真真,就不将孟家放在眼里了?”

孟家百年儒商,上一代只有独女孟雅,联姻嫁了白颂林,白家式微,婚后两家企业合并,另行成立百衍集团。

夫妇二人伉俪情深,白颂林为安妻子孟雅的心,主动就任代总裁,集团公司的实权和股份,几乎全在孟雅手里。

白颂林握住她的手,“别多想,陈家不是这样的人。”

陈家早年做丝绸茶叶,也是吴州城的大户,因上头有人做官,背景比一般商人要深厚,次子陈立明与白颂林是大学同学,毕业后一人从政,一人经商,两人互相支持互为依托,交情匪浅。

陈立明前年调任吴州,不久后独子陈怀南回国,与孟真订婚。

两家联姻实力不相上下,论钱财,孟家当仁不让,要论权势,陈家说一不二。

谁知道接亲迟到这事,是真的路上耽误,还是陈家有意给下马威?

这种事,主动去问就失了先机。

孟真宁愿不嫁,也不会受这种委屈。

可不问,万一真是误会呢?

正犹疑不定,陈怀南的电话打进来了,紧接着几条信息,附带现场照片和他无辜的表情。

婚车车队全堵在鹿湖的环湖路,起初是遇上后车追尾,一个小剐蹭还没来得及处理,不知道哪里又冒出来一帮马拉松队伍,说是企业绕湖团建,上千人围得水泄不通,别说车了,人走路也进不来。

吉时这事她不在意,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孟真撩开面纱走到父母面前,“别等了,婚车追尾,他们堵在路上来不了。”

她从早上到现在心脏一直突突跳,难免口干舌燥,说完话,端起那盏凉掉的茶,仰头喝掉了。

“追尾?”孟雅按捺住心中不快,抬眼看向一旁的老管家,挥挥手,“去换热茶。”

“是。”老管家带着站在客厅四角的佣人,悄无声息退了出去。

喜乐声音渐渐降低。

白岑西装革履从楼梯下来,左手拿平板电脑,腕上搭一件黑大衣,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露出光洁好看的额头,容光焕发要去公司上班。

家里办喜事,公司里的人也来得早,白岑的秘书,白颂林的秘书,父子两人的司机都等在会客厅。

“爸,妈。”白岑合拢西服纽扣,走到白颂林身旁等吩咐,身姿松柏一般挺拔。

他罕见地穿了一套湛青西服,配金丝底纹的同款领带,锆白挺括的衬衣,衣领端正克制地露出一道窄边,袖口处也一样,那白色亮眼,多一分浮夸,少一分内敛,像是计算好的尺度,袖扣名表都选的薄款浅金,很是用心。

一切都恰到好处,是商务精英的装扮,日常办公也不会过于惹眼,可穿在他身上就是有哪里不对。

是了,白岑这个人儒雅内敛,湛青配浅金实在不像他。

他定制西服时,还有一个特殊的要求,喜欢比身量尺码略松一分半。

这和他的成长环境有很大关系,因为要守规矩,因为太过克制,所以在别人不易发觉的地方,找那么一点自在。

他皮肤白,肩宽腿长,身形比例完美,西服略微宽松一点,穿上身仍然非常有型,且在有型之上,更加随性潇洒。

本质上,白岑不喜欢被束缚,可他心甘情愿被孟家束缚了二十多年。

他一向只穿深色,黑色西服衬衣,黑色西裤皮鞋,连今天早上的睡衣也是接近黑色的藏青。

今天这套合体的湛青西服,于别人来说很正常,放在白岑身上,就太华丽。

孟真轻轻呼吸,没有点破。

白颂林侧头看向儿子,“你那份文件我已签过了,照章执行。”

“是。”白岑毕恭毕敬,转手将电子文件签发下去。

白颂林身形偏瘦,西装笔挺,气质偏高知冷清,又不怒自威,叫人看不出喜怒,他说,“前几次收并购做得不错,董事会很认可你。”

“份内工作,都是我该做的。”白岑神情平淡无波,声音很低,“那我先去公司,家里有事随时找我。”

他朝孟真点点头,转身要走。

白岑从父亲手中接任代总裁,全年无休扑在工作上,妹妹结婚,他也要照常到岗。

而父母的本意,并不希望养子出席女儿的婚礼。

大家心知肚明,演同一场戏。

联姻的利益都是为女儿铺路,将来女婿也会进公司,白岑付出的一切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

孟真心绪纷乱,柔软的心脏像被针刺了一下,挪开眼没看他。

白岑走到门口打了几个电话,传来几声不太清楚的“多谢”。

客厅座机忽然响起,孟雅接起电话连声说好。

酒店那头的贵客提前到了,孟陈两家联姻合办酒席,来的客人政商两届都有,怠慢不得。

孟雅起身来回走了两步,叫住白岑。

白岑唇角轻微勾起又迅速拉平,缓缓转过身来,“妈?”

他似乎就在等这一刻。

6要他留下

孟真盯着白岑脸上那抹还没有消失的微笑,陷入沉思。

孟雅按铃让管家进来,重新备好热茶,先看了眼女儿,又看向儿子,“你来,代女婿来敬了这杯茶,我和爸爸要先去酒店那边待客。”

白岑脚步一顿,站着没动。

新郎因为各种原因缺席,由身边亲人代替行礼,不是没有先例,但一般都是由女性亲友代替,很少让男人代替新郎的。

孟真倒没有什么意见,拿了茶就要喝,她对这些繁琐礼节的态度一贯是——能敷衍就敷衍。

“慢。”白颂林抬起手,“真真有那么多表姐妹,随便叫一个进来就是了,何必让白岑替女婿?”

孟雅扬扬手,示意佣人赶紧准备。

“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意这个?”她音调都高了八度,“今天真真出嫁,陈家来晚了,误了吉时也就算了,茶都不来敬一杯,不管他们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事要是传出去了,背后那些人要怎么议论?”

“就那些亲戚,没有一个省油的灯,就等着看孟家笑话呢,你们嘴巴都给我闭紧了,一个字不许往外说。”

“行吧,都随你。”白颂林抚顺衣摆,没什么脾气地摆好姿势,“孟家只有真真一个女儿,总要先受过长辈祝福才好出门。”

佣人上前铺好锦绣蒲团,沸水烫过茶盏,斟好茶送到孟真面前。

礼节和联姻一样,都是流程,既然时间来不及,那就适应变化,没必要在这上头和自己生气。

孟真接过茶,弯腰屈膝正要跪地,裙摆太蓬鞋跟又太高,行动不大方便,白岑再没有犹豫,放下手中所有,适时扶稳她。

在父母面前,他没有搂她的腰,而是手臂悬空护住她,从两侧扶稳她的手肘,掌心向内,顺着她小臂往前滑动,包住她的手腕,待她身体稳住了,白岑轻轻松开手,整理好衬衣领带,随她一同跪下。

掌心碰触的肌肤像炸开了无形的烟花。

孟真内心泛起涟漪,没有表面看起来那样冷静。

二人抬手递茶给父母,同声道,“爸,妈,请喝茶。”

父母接茶喝过,递出红纸封好的礼单,“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出门前的仪式就算简单完成了。

原本婚礼流程,应该是陈怀南先接了孟真去酒店,孟家这头的亲友由孟雅夫妇安排好,再安排车一起去酒店,这样两头的贵客都不耽误。

亲友与亲友之间的关系很微妙,谁与谁关系好,谁与谁有利益冲突,都不是明面上的事,只有主人家知道。

陈家接亲的车迟迟不来,酒店的贵客又提前到,一切计划全打乱了,弄不好两头得罪。

孟雅夫妇分身乏术,不得已再次留下白岑。

白岑已经坐上了车,秘书王克接到通知,回头请示,“白总,孟女士请您留步。”

孟雅要找白岑,一向都是通过秘书传话,就像是上级指示下级。

之前那位秘书是孟雅的人,白岑嫌碍眼又不方便直接辞退,没多久找了个理由将人调回孟家,跟着老管家成了半个生活助理,工作半径局限在会客厅,专给客人端茶倒水。

现在这位秘书王克,是白岑借了白颂林的手,给自己挑的人。

王克为人牢靠,嘴风严谨,对外很懂说话的艺术,对内又很忠心,他按住手机听筒,“白总,公司那边我可以安排……”

白岑眼皮微垂,默了会,“你回复她,我没空。”

王克点头,从副驾下车回电话,“孟女士,今天的总经理办公会很重要,涉及到集团公司业务板块重大调整,三十多位负责人从不同城市赶来,各自手头都有工作积压,时间紧张,白总这边很为难。”

王克措辞非常委婉,谁来都挑不出错。

一番推拉较量,最后各退一步,白岑推迟会议时间,孟雅妥协,取消了半个月前为白岑安排的相亲。

毕竟时间冲突,会议延后到中午,挤压午餐时间,中午的相亲就必须取消。

相亲对象是陈家远亲,日子定在这天也是为了亲上加亲,双喜临门,谁又想得到女儿婚礼出乱子,为了留住儿子打理家事,不得不临时改期。

豪华轿车停在孟家门口,车窗半开,白岑坐在后座,露出一半英俊侧脸,没有任何表情。

王克弯腰凑近后车窗,“白总,孟女士已经知会陈小姐,不过刚才陈小姐来电话问您晚上的安排,我已经替您回绝了。”

白岑没说话,掀起眼皮轻轻看他一眼。

这一眼便是赞许了。

王克打开车门,请白岑下车。

十一月天空清亮湛蓝,树木金黄璀璨,上午的阳光暖中带一点凉,清风薄云,让人心情舒畅。

白岑抿紧唇线,藏下轻微笑意。

7一步之遥

孟雅夫妇乘一台加长林肯先离开,留下两台劳斯莱斯做婚车送嫁,车子每天有人维护,开到门前巷道,车头装上捧花就可以出发。

孟真提起裙摆往前走,夏慧提着大包小包跟在身后追,“哎,真真,新娘子出门要人抱,不能踩地上!”

夏慧是孟雅为女儿安排的生活助理,年龄比孟真大三岁,上学的时候做陪读,毕业后做助手,孟真的艺术品投资公司成立后,夏慧又跟着她进公司当秘书。

司机等在路边,拉开车门。

孟真坐上后排,扯掉碍事的头纱,抬脸问,“谁抱我?你说。”

夏慧:“……”

已经正午了,陈怀南作为新郎,一个电话都没来过,除去早上那几条信息,一句安慰的话也没有。

不是孟真赶着要嫁人,而是戏台子都搭好了,双方企业已经完成深度捆绑,父母已登台,陈家运作的政策支持也给到位了,现在只要新人上去露个笑脸,明天利好消息放出来,紧跟着是孟家百衍集团新项目启动,涉及大额资金回流,涉及机构金融动向,还有股价的波动。

大局永远摆在她个人感受之前,就像妈妈最后说的那句话,要女儿拿出最好的状态。

这种时候,不能任性。

孟真脸上有情绪,眼神冷冷的,脱了白色蕾丝手套,顺手甩出车窗。

夏慧捡起手套,认真叠起来装进包里,绕到另一侧正要上车,王克过来拉住她,两人说了几句话,一道上了后面那台车。

孟真一个人坐在后排,又等了很久。

孟园坐落鹿湖畔,闹中取静的中式园林,内部建筑改建过,外围道路因为地形限制很难拓宽,车辆行驶不方便,但别有一番清幽意境。

车子停在树影下,光线昏暗,氛围静谧。

忽然后座车门打开,白岑上了车坐在身旁,紧接着司机换人,启动车子绕湖开了出去。

送嫁没有这样送的,白岑应该坐后面那台车。

孟真不可思议转头看他,动了动唇没开口,收回目光看向窗外。

行驶路径与以往不同,挑的都是风景优美人迹罕至的小道,不堵车,但车速慢。

她浮躁的心情随着风景变得平缓。

两人一路没说话,车厢内静悄悄的,玫瑰甜香混合着乌木沉香,淡淡弥漫开,时间仿佛静止。

白岑背靠座椅姿态放松,两条长腿微微岔开,大腿健壮的肌肉将西裤绷出好看的线条,到了膝盖利落折弯下去,裤腿烟筒般挺括,裤缝笔直锋利,下面黑皮鞋锃亮。

每个细节都是精英该有的模样。

他闭目养神,大手舒展地搁在膝头,指节白皙修长,指甲光滑圆润,有一下没一下点在膝盖骨上,随着车辆的行驶转弯,长腿靠向她身侧,与她轻轻碰触。

孟真的心陡然乱了,不知道怎么就想起早上那个梦,梦里就是这双腿跪在她身体两侧,挺着粗长的巨物狠狠入她。

她小腹发热窜起一股火,身体好像不受控制地往外冒水,难耐地挪动身子,呼吸更为急促,在安静的车厢内十分明显。

白岑缓缓睁开眼,靠过来问,“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他身形高大,只是挺直了背脊,整个人就轻易罩住了她。

孟真往后退,不敢看他。

“嗯?”他靠得更近了些,发出的声音也像是闷哼。

她后背密密匝匝冒起鸡皮疙瘩,浑身哪儿都不对劲,咽了咽干涩的喉咙,摇摇头没说话。

白岑忽然笑了声,声音低沉,十足魅惑,又问,“怕我?”

她脑子轰地一下,微微张开嘴,没发出声音。

车子转弯减速,停在酒店门前,司机下车拉开后门。

孟真逃也似地提起裙摆跑下车,刚往前走出几步,整个人忽然僵住。

酒店顶楼掉下一片鲜红花瓣,像深秋里的落叶,轻飘飘落了地。

但那不是花瓣,也不是落叶,而是一个穿红裙的女人。

四周环绕酒店的轻音乐,重物撞击地面的闷响被淹没了,血液以红裙为中心蔓延开。

血腥气迅速扩散,血雾一般无孔不入,尽往人脑子里钻,让人无法呼吸。

再快两步,那女人就要砸到孟真身上。

人群中发生骚乱尖叫,各种各样的人往四面八方跑,酒店门前混乱不堪。

孟真呆呆站在那儿,无数人从她身旁跑过,她一时忘记自己从哪里来,又要往哪里去。

好像所有的来去,在生死面前都成了小事,四周的混乱与她隔出一道无形屏障,耳边的声音都变得遥远。

“真真,真真……”

白岑抱住孟真,不停叫她的名字。

他紧紧将她揽在怀里,转过身挡住她的视线,大手按住她的后脑贴在胸膛,解开西服蒙住她的脸,捂住她的耳朵,替她挡住所有危险的声音和气味。

但很快,他松开了手,人也退后,离她一步之遥。

8疑心

王克和夏慧及时赶到,送孟真回了酒店顶层的套房。

她惊魂未定,喝下两口红酒,放酒杯时不慎碰倒了,酒液洒出来淅淅沥沥流了一地,像血一样。

坠楼的女人在脑子里挥之不去,那女人最后侧过脸,睁着眼,直勾勾看着她。

孟真心慌意乱往后一退,身子靠上落地窗,楼高三十几层,她法地拆她身上婚纱,待全部脱下来之后,猛地撕烂了扔在一旁。

他忽然粗暴的行为吓坏了她。

孟真眼神惊恐,咬住润泽的红唇,浑身肌肤映出极淡的粉色,身体微微弓起,呈现紧张的姿态。

她的身子生得好看,皮肤白皙滑嫩,浑身软得像没骨头,薄薄的肩膀下两团饱满的奶,奶尖一点殷红,因为他的视线就颤颤地挺立起来。

他还没有碰她,她已羞耻到不敢与他对视,垂下眼睫遮住满心慌乱,慌慌张张抬手想要遮住胸前的隐私。

都脱光了,哪还有隐私。

白岑紧盯着她的脸,大掌悄然抚上她的身体,无声而强势地抚摸,像要将她揉碎了般用力,滚烫的掌心在她身上流连,五指握住她胸前两团大奶又揉又捏。

不等她反应,他已经俯下身,含住一侧的乳尖轻咬舔舐,握住另一侧乳肉毫不留情地揉搓。

他像饥饿很久的猛兽,忍到极限终于爆发。

口腔滚烫,牙齿坚硬温热,叼住她鲜嫩的奶头又嘬又咬,像婴儿吃奶般含住半只乳肉,用力往里吸,松开口时,吸力放松了发出波的一声响,又立即吃进去,用口腔将她的乳肉紧紧包住,像接吻一样,舌头反复在温热的口腔中挑逗乳头,抵住乳尖疯狂地画圈打磨。

奶尖有些刺痛,同时又很酥痒。

孟真无意识地娇吟,双手搭上他的肩膀,毫无力气推了推。

他是哥哥啊,他怎么能吃她的奶。

可是她除了嗯嗯啊啊,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好不容易叫了一声哥哥轻点,他像是受到刺激,吸得更用力了。

白岑半张脸隐没在黑暗里,清秀阴冷,月光一样皎洁,另半张脸压住她胸前乳肉,神情斯文克制,却做尽色情淫乱的事。

他胸膛宽阔精壮,像铜墙铁壁牢牢围住她,给她安全感,也给她很多满足。

孟真只是看一眼这样的他,便不受控制挺着奶子往他嘴里送。

“哥哥,哥哥……”她娇娇喊他。

16揉穴h

白岑抬起头,视线灼灼逼人,抚摸渐渐深入,大手顺着她的腰肢往下滑,探入后腰握住蜜桃般的臀肉狠狠捏住,又握紧了揉一揉,臀部肌肉受到外力拉扯,牵动腿缝中的嫩肉,两片软嫩阴唇随他的动作,很快湿润了。

孟真的身体青涩稚嫩,受不住这样的玩弄调情,乳头红肿胀大,腰部以下像遭到电击,腿心两片花唇左右摩擦,噗地往外射出一小股水。

“唔……”她娇喘出声,又忽然意识到这是一件羞耻的事,弓着身子往他怀里钻。

她没脸见人了,想要躲起来。

白岑的眼神变得柔和,动作却没有多少怜惜,他尽力打开她的身体,每一步都向她发起进攻。

他握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托起她的臀,褪下最后的底裤,往她身下垫了件西服,握住她的脚腕慢慢打开,轻轻往上推,将修长浑圆的双腿折成形状。

她双腿大张,露出腿心的花穴,阴阜饱满干净,细软稀疏的毛发覆在上面,花唇软嫩肥厚,嫩红的阴蒂藏在两片肉唇缝隙中,浅浅露出一点肉芽,像早春还没采摘的嫩茶。

他神情冷淡细细欣赏,视线又过于灼热滚烫,有如实质,像烧开的茶水当头浇下。

孟真小腹发麻,浑身肌肉紧绷,腿心肉唇受到无形刺激,穴口微微蠕动,不断往外挤出淫液。

“唔……别看啊……”她娇羞地摇头,纯情小脸浮上红晕,不安地扭动身子。

白岑看透她的羞涩,却要故意撕掉她的羞耻薄纱。

“很漂亮。”他稍稍低头,按住她的膝盖往两边打开,分开到最大,像研究什么文件一样,仔细看她阴户的内部构造,灼热呼吸都喷洒在颤抖的肉唇上。

孟真羞耻得掉眼泪,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她一丝不挂,露着奶子张开腿,任由哥哥随意视奸。只是这样被他看着,她又要喷水了。

“呜……”她哼哼唧唧,娇声呢喃,“不要不要了,快要坏掉了。”

这才哪到哪,餐前小点都不算。

白岑轻笑了一声,握住她的腿挂上肩膀,侧头亲吻她大腿内侧,大手揉捏着她浑圆的腿根一路往上,摸上她软嫩的阴户,修长手指梳理开柔顺的耻毛,轻轻拨弄两片肥厚肉唇,仔细勾勒肉缝的形状。

他的动作漫不经心,将花唇一层一层拨开,专心研究她的身体。

男人指腹微糙,修长手指沿着阴户外缘打转,忽然探入湿滑的肉缝,拨开两片肥嫩的阴唇,勾出粉红清亮的肉芽,轻轻一碰,便像含羞草一样颤抖。

白岑的还穿着衬衣,西裤褪下一半解开了腰带,大鸡巴直挺挺跳动,汹涌地往外吐水,清液全滴到了她的小腹。

他的神情八风不动,衬衣袖扣还没解开,签字的大手骨骼分明,在她身上色情地抚摸,将她小腹上他的体液抹匀了,手掌完全覆上她的阴户,沾上淫穴的水,混合他手上的前精,往下涂抹上阴蒂,腥膻混合甜腥气,让她的嫩穴更加淫靡。

他掌心有薄薄的茧,轻轻按压阴户松开,再覆上去重重揉弄,如此反复。

皮肤之间的接触变得更湿滑,私处好像覆上一块热铁,触感滚烫又刺激,她不住地颤抖,啊一声又喷水了。

腿心早已汁水淋漓,还要被动接受他的抚摸揉搓,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暧昧水声。

而他始终没有太多表情,不像她,微张着红肿的嘴唇,舌头被他吸得收不回去,浅浅抵在唇角,红着眼眶一副任人玩弄的模样,淫荡的模样。

可她竟然觉得……有点舒服,比梦里要舒服。

这太羞耻了。

她侧过头,将脸埋进沙发靠背,挪着屁股想要躲开。

白岑握住她的腰不许她躲,俯下身子咬住她的耳垂,细细吮吸了会儿,忽然出声问:“碰一碰都喷水,你平时都这样?”

她的身体极度敏感,在他的抚弄下不断高潮,眼神空洞盯着他的脸,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男人语气冷下几分,“他也是这么弄你的?”

这回孟真听懂了,疯狂摇头,“没有啊,哥哥。”

她的柔顺并没有让他更温柔,反而被认为是掩饰,或是抵赖。

他好像忽然变了,收起刚才的柔情,冷着一张脸去握她的手,握在掌心捏了捏,然后往下牵,覆上她的阴户。

“啊……”她惊恐地收回手,可是又被他抓住了。

他说:“摸给我看。”

她呆了一瞬。

做春梦最多也就是磨腿夹被子,自己摸自己,还要摸给他看,就算会也要说不会啊。

那是羞耻的顶峰吧!

她才不要在男人面前自慰。

孟真的小脸发红发烫,哭着摇头,“我不会。”

白岑冷笑,“我教你。”

17初夜h

白岑忽冷忽热的模样好可怕。

他握住她的手,带着她的手指去揉弄花穴,指尖破开肉缝往里深入,施力摁压阴蒂反复揉捏,很快便将那粒微微露头的小肉芽玩到红肿,泛起淫靡的水光,花穴口抽搐收缩,爱液源源不断涌出。

孟真没有经历过这样强烈的玩弄,全身肌肤浮上酡红,齿关咬不住下唇,忍不住娇喘,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穴里的淫液越来越多,自小腹深处往外喷涌。

“啊——”一声急促尖叫。

孟真哭喊着达到高潮,浑身无力松开手,手上湿淋淋全是她喷出来的淫水。

白岑牵起她的手咬了一口,炙热的口腔吮吸她指尖爱液,挺直了背脊,又展开肩膀,声音冷冷清清,“我让你停了?”

孟真没有力气了,声音细得听不清,十分可怜,“不要了哥哥。”

“送你回去?”白岑作势就要起身抱她走。

“不要不要,我不回去。”她打死也不要回那间蜜月套房。

和陈家比起来,这点羞耻不算什么,她不要再和陈家扯上关系。

孟真的小姐脾气快被白岑磨得没有了。

她只好苦着脸,伸出手顺着小腹探入私处。

他这时却说:“腿打开点,两只手按住阴唇,往两边拉开,给我看看。”

好变态。

她咬咬下唇,还是照做了。

肥嫩嫩的阴唇已经玩到肿胀,朝两边微微张开,小阴蒂俏生生挺立出来,像是专门为他长的,只给他一个人看。

白岑稍微舒心了点,声音也和缓些,却不说人话,“指尖拨一拨阴蒂,扯开小阴唇……”

她顺从地张开二指,往两边拨开唇肉,按住小阴唇,然后伸出另一只手的中指,试探着轻轻去碰花蒂的顶端。

“嗯……”她急喘着颤抖。

在他的注视下自慰,比刚才的感受更刺激。

“揉一揉。”他眼中情欲浓得化不开,额头青筋直跳,已克制了很久。

她咽了咽喉咙,手指绕着阴蒂打转,又轻轻揉弄一下。

他不断指示,“插进去。”

她呜咽着摇头,指尖浅浅挨住穴口,不敢进去。

白岑神情冷淡,俯身再度抱住她,与她紧紧贴在一起,用了全部的力气,像是要将她挤压进沙发的缝隙里。

孟真浑身软得忘记抵抗,呼吸透不过气,努力抽出一丝理智,闷声问:“为什么?”

为了报复爸妈?因为一直被父母忽视,所以要欺压她找到爽感?

他有这么变态吗?

白岑忽然停下来,轻轻吻她的眉心,轻吻她的鼻尖,嘴唇,下巴,大手轻揉她的后脑,指腹慢慢摩挲她的脸,“你本来就是我的。”

他用最温柔的姿势语气,宣誓最强烈的占有欲。

所以他不想让她嫁人,就算无法阻止,也要尽力拖延。

可这又有什么意义?

孟真皱起眉,艰难地呼吸,忽然想到什么,几乎不敢相信,“婚车追尾是你使绊子?”

“是。”他的动作不容拒绝,大掌扣住她的腿根往两边压开,露出腿间湿淋淋的花穴。

她不太舒服动了动,又被他牢牢按住。

孟真轻喘,“那些绕湖的人?”

什么上千人团建马拉松,堵住所有进出的路口。

白岑毫不遮掩,“也是我。”

他的精腰往下压,大鸡巴挺翘勃起,顶住她的软穴顶弄,慢慢研磨。

龟头的顶端戳弄阴蒂,揉搓这一枚小小肉芽,马眼一边吐水一边吮吸,像嘴一样咬住花蒂的尖尖,前精混合她的爱液,糊在腿心噗噗作响,龟棱沟不时刮过穴缝,引来她阵阵颤栗。

她想拒绝的,应该拒绝的,但是好舒服……

孟真的意志已经在溃败的边缘。

她娇娇地哼出声,声音像猫儿一般细弱,红肿的唇微微张开,气若游丝问,“为什么?就为了给爸妈敬那杯茶?”

出门前那杯茶,是父母认女婿的茶。

她不得不完成的敷衍,却成为他势在必得的意义。

他背后究竟付出多少心机?

白岑说:“我要爸妈认我。”

他沉下身,肉棒贴住花穴摩擦,往返间挤开蚌肉,两片娇嫩阴唇包裹住茎身,阴茎上缠绕的青筋将肉唇磨得更软嫩,快感像潮涌,两人淫液混合汁水淋漓,身下的西服湿透了。

孟真腰肢难耐地扭动,身体像迎合一般往他的大鸡巴上送,主动去蹭他,又要违心地哭着摇头,咬住下唇,企图用疼痛找回一丝理智。

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松开嘴,眼神幽深看着她。

是蓄谋已久吗?

从什么时候起?

孟真不能思考了,男人腰腹发力狠狠撞了进来。

18哥哥舔穴射精

白岑的尺寸太惊人,大肉棒猛插到底,硕大的龟头直直撞上花心。

“啊——”孟真惊声尖叫。

她又疼又烫,身体好像从中间被劈开,痛得反弓起来,腰肢发颤,仰起脖子发不出声音。

这是完全陌生的感受,初次的身体无法承受这样猛烈的撞击。

她不能呼吸,抖着手锤他的胸膛。

泪水像涌泉,什么也看不清,孟真小声呜咽,“疼啊……”

白岑动作霸道,一举攻入后停住没动,声音低沉蛊惑,“第一次?”

他幽黑眼眸有情绪涌动,神色珍重痴迷,视线眷恋地落在她脸上。

她咬住唇说不出话,泪水沿着眼尾往下淌。

是痛的,但也不至于痛到这种程度,可是她控制不住眼泪的流速,好像失去第一次多么难过似的。

孟真这一刻还是难为情比较多,对方不是恋人,不是丈夫,是和她在一个屋檐下共同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亲人。

是感情不太深的哥哥,而她自己,是个有夫之妇。

新婚之夜,她和哥哥有了肌肤之亲,他狠狠贯入她的身体。

不应该的,可是她的身体有了反应。

鸡巴插得太深,捅得她浑身哆嗦,小腹涌起尖锐的酸痛,痛感从脊柱冲到头顶,头发丝化作万根钢针往里扎,说不清是疼痛还是酥麻。

花径被他骤然填满,粗壮的阴茎在她体内一圈圈变大,茎身上青筋缠绕贲张跳动,不断刮磨穴内媚肉,整根大鸡巴刺激到全部敏感点,小腹不受控制地发颤紧绷,牵动小穴不断收缩,挤压体内的性器。

性器又粗又长,被绞得更大了些,还没有动,仅仅只是插在穴里,便存在感惊人,龟头都顶到了宫口,花心深处滋生出难言的痒意,一股又一股往外涌出热液。

这也是高潮吗?他只是刚刚插进来,她就高潮了吗?

孟真呜呜两声,摇着头想找个地方钻进去,可是无处可躲,只好将脸贴上他的颈窝,眼泪都抹在他脖颈动脉上。

她张嘴呼吸,吸进去全是他的香气,强势的也令人安心的,熟悉的香气。

白岑身形顿住,十分享受她此刻的依赖,性器猛然涨大两圈,她娇娇地啊了一声,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真可怜。

可怜得让人只想狠狠干她。

处女的甬道又紧又窄,又湿又滑,花穴里的嫩肉像一张张小嘴,用力嘬着龟头马眼,整根茎身都像含在一张幽深的嘴里,阴茎每一丝皮肉都接触到阴道的滚烫,嫩肉温柔地包裹,又热烈地吮吸,龟头冠状沟里每一个敏感点都被抚慰到。

白岑几乎要发疯,双目血红,脑子发狂,却在这个时候果断退了出来。

他低喘着直起身子,分开她颤抖的双腿。

她双腿大张,腿心嫩穴怯生生蠕动,两片肥厚的阴唇被插得红肿,颤巍巍朝两边分开,中间细小的穴口微微张合,淫水混合初夜的鲜血,一点点挤压出来,变成淡淡的粉色,顺着泛红的雪臀滴落,白的纯洁,红的娇艳,又美又刺目。

她将完美的自己全然交付,给他全部。

他神色似有痛惜,眼尾轻轻抽动,俯下身躯,鼻尖贴住花穴,探出舌尖顶了顶阴蒂,灼热的呼吸喷洒,小穴被烫到收缩起来,又往外冒水。

孟真浑身颤栗,控制不住身体,想要阻止他的动作,却无力得抬不起手。

察觉到她的紧张无措,白岑微微抬起头,“疼?”

好像是关怀的语气。

她轻轻嗯了一声,刚刚放下心。

他的唇便贴了上来,像接吻一样含住她的小穴,动作却没有多温柔。

湿滑的口腔覆盖阴户,唇舌慢慢蹭开肉缝,将两片阴唇挤开,细细舔弄肉缝深处。像安抚,又更像是挑逗,舌尖绕着娇嫩的肉芽打圈,忽然唇瓣张开,一口含住芽尖,肉感的双唇将她紧紧裹住,又吸又咬,待她受不住时,又适时松开。

穴肉敏感无比,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孟真彻底放弃抵抗,哭喊着咬住下唇,仰起脖子,任由腿间的男人为非作歹。

他的舔弄越发放肆,双唇紧贴用力吮咬,舌头上下滑动又舔又吸,搅得两片阴唇啧啧作响,舌尖探进淫穴不断勾弄,刺进小穴深处反复抽送,淫水一股股往外喷溅。

她从小娇气,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忍耐,忍不住疼,忍不住痒,忍不住高潮快感也忍不住叫床。

“啊啊……啊……”她的叫声变了调,一浪比一浪高。

白岑重重喘息,忽然间直起身子,大鸡巴跳动着往外喷射精液。

他射了。

仅仅只是听她叫床,刺激得他尾椎发麻,迫不及待要射给她,她就是他的春药。

精液又浓又烫,一股股全射在她的嫩穴,糊上了她的淫液,乳白汁液顺着腿心往下淌,彻底渗透那件湛蓝色的西服。

19猛肏

孟真费劲地抬起头,懵懂望着他,“啊?”

她什么都没说,但这意思是个男人都懂。

你怎么那么快?

白岑面色羞恼,握住她的小手摸上挺翘的大鸡巴,还在她手心动了动。

射精后的大肉棒仍然坚硬如铁。

孟真触电般收回手,后悔刚才多此一问。

白岑拿起茶几上的红酒喝了一口,握住酒瓶倾倒,用酒液为她清洗下体,暗红色的葡萄酒冲淡了腿心白灼,色泽变得更加粉嫩动人。

红酒凉凉的,冲过身体刺激得打冷战。

孟真惊慌要躲开,他握住她的腰身不放手。

白岑扔开酒瓶俯下身,将口中的酒喂给她。

他的唇还有甜腥气味,那气味来自她身体深处。

孟真侧过脸拒绝,于是酒液都流进她的颈窝。

他并不恋战,也不介意她的拒绝,一路往下含住她殷红乳尖,吐出一些温热的红酒,舔匀在她乳白的奶子上。

慢慢将红酒涂遍她的身体,像用精液涂抹一样,宣示他的主权,昭显他心中阴暗又变态的占有欲。

孟真意乱情迷,身体越来越烫,浑身像触电般颤抖蠕动,她不知道是想要还是不想要,轻哼着娇喘,一双小手在他身上乱抓。

白岑再次捅进来,力道比刚才更凶猛。

软穴糜艳多汁,水声黏腻淫靡,性器瞬间被绞紧,深处的小嘴又开始吮吸龟头。

他背脊酥麻张嘴低喘,完全收不住欲望,粗壮的鸡巴重重抽插,动作激烈而迅猛,两个卵蛋硬邦邦的,不停顶撞她粉嫩的穴肉,不断发出啪啪响声,将她的腿心撞得一片通红。

“不要……不要啊哥哥……”

她腰肢酸软摇头尖叫,胸前两团大奶随他的力量耸动。

撒娇没有用,求饶也没有用,她在床上的哭喊让他更疯狂。

白岑狭长的眼中血丝密布,臀部紧绷精腰挺动,大肉棒更用力地操弄。

每一下都又深又重,没有九浅一深,没有旋磨技巧,只有沉默而有力的,大进大出的撞击。

要被干死了。

孟真缩着屁股往后躲。

他握紧她的腰往下压,将她牢牢按住固定在鸡巴上,报复一般顶进去,这一下肏进了她的宫口。

“啊啊啊——”

她受不住他的操干,哆哆嗦嗦高潮喷水,他并不停止,反而压住她的臀让鸡巴更深入,在她到达极限时,狠狠进出几十下。

脑子里白光闪过,她停在眩晕的顶端,不能呼吸,无法动弹,全身像抽去了神魂,颤抖着低低哭出声,“不行了……”

孟真到达极限,而白岑才刚刚开始。

他已射过一次,这次持久力惊人。

滚烫茎身在她体内快速进出,娇嫩的穴口绷成一道紧致圆环,紧紧卡住粗壮的柱身,内里媚肉自发蠕动,将肉棒当成滋养的源泉吮吸,像潮涌潮退毫无规律,淫水不停喷溅,又被更快速地捣弄回去,堆积成大片白沫,抹在二人交合处显得无比色情。

她眼中波光潋滟,脸颊浮上极为艳丽的颜色,浑身赤裸体态柔美,张开双腿躺在他身下乖乖挨操,实在是动人心魄。

肌肤与肌肤相贴厮磨,每一次短暂分离,引出下一次更坚定决绝的撞击,要击穿她羞涩的面纱,要大鸡巴狠狠撞进她心里,要让她爱上他的身体,永远也无法忘记。

白岑上了床疯狂野性,灵魂深处像换了个人。

他粗重地喘息,汗水沿着额头滑落,浸湿衬衣衣襟,欲望驱使肌肉群机械地律动,唯有充满欲色的眼眸,牢牢看住她。

粗长的肉棒整根抽出,又整根插进去,每次抽插如同狠狠鞭挞,娇嫩的阴唇通红肿胀,穴口艰难地吞吐,翕动着往外挤出汁水,肉芽红艳艳的凸成一颗珍珠,只属于他。

他的身体毫不减速,手覆上交合处,爱怜地揉弄。于他是温柔抚摸,对她却是再一次深刻的刺激。

初次的身子哪里禁得起这样疯狂的操弄,穴口被肏得滚烫发麻,淫水一塌糊涂,还要同时承受他手指的蹂躏。

孟真早已哭哑了嗓子。

白岑眼神充满柔情,身体更用力操进小穴深处,肉棒顶进宫口的窄门,再用力往前一刺,龟头撞进小小的子宫,冠状沟卡住宫口,停住不过秒,接下来是更为粗重的肏弄,插到小穴艳红翻开,甬道深处不断抽搐,宫口湿润松软,身体完全被操开了,淫水失禁般往外喷溅,淅淅沥沥全喷在他小腹上。

孟真失声尖叫,“哥哥——啊——”

20对镜肏汁

白岑俯身抱住她,退出紫胀的性器,仅留着拳头大的龟头让穴口含住。

孟真可怜兮兮流眼泪,终于能够呼吸,他低头轻轻吻她眼尾泪珠。

结束了吗?

她轻轻吐一口气,他轻柔含住她的唇,忽然一个挺身,大鸡巴又用力捅进来,插得淫穴噗一声响。

她浑身紧绷惊呼出声,全被他的唇舌吞了进去,他温柔地禁锢住她,下体凶猛地律动,数次猛烈撞击,在她到达顶峰时松开精关,尽数射进她身体里。

精液滚烫灼热,像子弹一样充满攻击力,从四面八方击打子宫内壁,快感如同烟花燃烧,砰的一声原地爆炸,漫天飞舞。

孟真哭喊着昏了过去。

晕得也不踏实,像挂在一驾马车上颠簸。

她疲惫地睁开眼。

浴室里水汽氤氲,灯光暖黄,迎面一张镶金边的大镜子。

镜中一男一女,男人眉目俊秀气质儒雅,身形颀长精壮,肌肉块垒明显,看起来有好好保养锻炼,饮食营养控制得也很好,身上香香的,长得真是好看啊,但他为什么要不停耸动……

“嗯,好晕……”她被晃得看不清,眯了眯眼。

孟真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处境。

女人浑身赤裸靠在男人怀中,身体凹凸有致,肌肤在灯光下雪白刺目,长发乌黑柔顺,墨迹一样散开飞舞,不时划过胸前两团大白奶,顶端殷红奶尖上下颠簸,化成了两道粉红的虚影。

他操弄得好猛烈。

她仰着脸喘息呻吟,满脸春情艳色,红唇肿胀微微张开,眼波潋滟如秋水,一双浑圆大腿朝两边大开,挂在一对健壮的胳膊上,底下一根紫红的大肉棒飞快地进出。

密闭空间内,噗嗤噗嗤插穴的声音无限放大。

为什么,下身会有点痛,还很胀……

“嗯啊……”

孟真喉咙干渴,缓了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镜子中的女人是她自己,而男人,是白岑。

敞开腿对着镜子被肏,这是什么炸裂场景。

“啊……”

孟真受不了这样剧烈的视觉冲击,身子弹起来往前弓,差点摔下去。

白岑手臂往回收,勾住她的腿弯,往上掂了掂将人抱稳,让她靠进他胸膛,抽送的动作慢下来,劲腰的摆动却一下比一下更深重。

敞开的腿心汁水淋漓,抵着一根粗壮的紫红阴茎,插进去又抽出来,两片肉唇红肿翻开,柱身将花穴撑得又圆又薄,鸡巴猛插到底,噗一声淫水飞溅,混合之前射进去的精液,乳白汁液淅淅沥沥往下滴,打湿交合处的黑色耻毛,挂在两只硬挺的卵蛋上,随着他操穴挺动,汁液滴答落了地。

地砖上水迹越来越多,空气中都飘散着淫靡的味道。

“你为什么还……”

为什么还在做,做了多久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孟真高潮得脑子都不好了,断断续续哼出声。

身体清洗过后有沐浴露的香气,雪白肌肤遍布红痕,脖子,肩膀,胸前,腰间,甚至大张的腿根,留有很多细碎吻痕。

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她曾以为他温文尔雅,冷若冰山,现在忽然发觉全是假象。

白岑温润外表下分明是匹狼,他凶猛残暴,隐忍城府,伺机而动,掠夺成性,还隐藏着强烈的权欲。

他是不是将她当做战利品,或是当成什么泄愤的途径?

这哪里是做爱,这分明是讨债。

她哼哼唧唧哭出声,内心感到很委屈。

从小到大,忽视他的又不是她,她又没有欠过他,为什么要报复她?

她和哥哥一点都不熟啊。

为什么要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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