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仙忙向他赔礼,谁知那人只说无碍,若是以往,许仙也就这么过去了,可这人的声音却分外熟悉,这不就是法海吗?
许仙一见,那人不就是前些日子见的法海禅师吗?
怎么他又到这里来了?
还不等许仙开口,法海便用着一双慧眼对许仙全身扫视着,直盯着许仙不舒服,许仙就对法海说道:“不知法海禅师为何这般瞧着小生?”
“许相公,你最近是否经常疲于活动,白日也常有嗜睡打的念头?”法海严肃地问着,在他那样认真的神色下,许仙不敢说半点谎话,忙对着法海称是。
说来也奇怪,最近他时常在白天就差点睡着,好在有小伙计提醒,否则给人号错了脉就麻烦了。
法海神情凝重,眉头紧皱道:“果然如我所料,你家的妖孽最近便已按捺不住,在吸食你的精力!才导致你这般境地!”
许仙自然忙摆着手向那法海替白素贞辩解道:“大师,你怕是看错了,我最近可能只是乏了才这样,跟我娘子并无关系,若她要吸食我的精力,大可在往日就能那么做了,何必等到现在。”
“许施主,有所不知,有一类妖喜爱将人养到甜美可口之时才来动手,怕是你那娘子就是这样。”法海不容置疑地说道。
许仙摇摇头,“大师,我已说过我家娘子是来报恩情的,这事据说观音大士那边也知道的。”
可法海却听不进许仙这话,反从怀中掏出一串晶莹圆润的玉佛珠递与许仙,“许施主,这里是串佛珠,若那妖孽再要吸食你的精力,这佛珠可庇护你一二。”
那许仙忙将佛珠递回法海,口中说道:“这不大好,若是我娘子只道我这般暗地里对付她,恐教她伤心。”
“许施主,请放心,若你娘子无害你之意,这玉佛珠对她起不了什么作用。”法海并不打算收回那串玉佛珠。
见那法海执意不收回那串玉佛珠,许仙更是为难,此时身后传来一声娇音,“相公,你在这里做什么?”
来人是白素贞,她仪态万千,笑语盈盈地来到自己身边。而法海眼疾手快,将那玉佛珠强塞与许仙的袖口中,倒让白素贞没瞧见这物什。
白素贞见到那法海,忙对其施礼一拜道:“见过禅师。”
那法海并不理会白素贞,反对许仙说道:“施主切莫沉迷色相之中,否则大祸临头也不自知。”话音一了,就拂袖而去,半刻眼里也未曾见过白素贞一般。
白素贞见那法海的身影也是冷笑一声,并不把那法海的无视当作一回事。
许仙却没察到,反对白素贞笑道:“那些得道大师是这样的,性子都有些怪癖,娘子你不必挂怀在心。”
白素贞歪着头,似笑非笑说道:“那他为何能跟相公说这么久的话?”
“无非说我家里有妖,叫我要小心。”许仙说到这里,想起袖中的玉佛珠,正要给白素贞瞧的时候,但一瞥眼见到白素贞杏眸微垂,那墨羽般的眼睫也垂下几分,似不大高兴的样子,许仙想了想,免得白素贞多心,倒不如自己处理了这物什,也就未对白素贞提起这玉佛珠。
那白素贞对上许仙清澈的眸子,扶了扶鬓发强笑道:“那相公怕妾身吗?”
“你又没做什么对我不好的事,何怕之有?”许仙好笑道,也不欲在这事儿上多为纠结,就对白素贞笑道:“外面这么冷,到屋子里去吧。”说着,还假意对手呼了口冷气,好似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