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坐好,一手轻柔的擦拭他的眼角,道,“又哭了。”
刘长卿这才发觉自己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雾,竟然看不清赵麒的脸了。
见他不说话,赵麒又道,“以前我说什么你不是都有的反驳么,怎么现在话也不会说,只知道哭了。”
刘长卿听着他的声音,却觉得恍然如梦,忍不住抓紧了他的衣袖,将脸整个伏在他的胸口,“因为我害怕你生气,从此不再跟我说话,不理我。”
赵麒道,“同朝为官,总有说话的时候。”
刘长卿道,“与其和你说官话,倒不如你不理我了。省的对我冷嘲热讽的听得我难受。我想听你说些夫妻之间才能说的情话,和你做夫妻之间做的情/事。非鹿,我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吧。”
赵麒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忽然笑了一下,柔声道,“你现在该告诉我,那一百人是怎么回事?怎么我没有听说。”
“你,你还不知道?”刘长卿一愣,从他怀里爬了起来,愣愣道,“那,那你一开始问我什么?”
赵麒挑了挑眉,心想原来两人聊了这么久根本却不在一个话题上。“我问你的是卢子尧。”
“卢子尧?他怎么了?”刘长卿摸不着头脑,道,“我好久没见过他了。听说他常常去那些烟花之地,我与他又不熟……”忽然瞪大眼睛,望着赵麒说道,“非鹿,我从来没有跟他如果那种地方!除了…除了你,我没有和其他人做过那种事!”
赵麒淡淡问道,“女人也没有?”
刘长卿连忙摇头,“没有!绝对没有!我是你的!”
赵麒被他这直白的话逗笑了,没再问其他的。
跟在自己身边八/九年的暗卫。怀着的却是那种龌龊心思,赵麒说不介意是不可能的。尤其是那个混帐竟然愚蠢到因为这件事情背叛他,如果不是还有什么用处,赵麒丝毫不怀疑之前在地牢里就亲手砍了他的脑袋。
幸好,刘长卿并没有与那个卢子尧勾结起来背地里做些什么小动作。
不得不说,当赵麒怀疑到刘长卿的时候,愤怒除外,更多的是痛楚才对,满心的酸痛折磨的他几乎不能正常思考这些事情。的确,刘长卿,在他的心里早就有了一个特殊的位置。
“非鹿,抱我。”刘长卿见他不说话,心里难受的要命,也顾不上什么礼义廉耻,青天白日的也无所谓,整个人贴在他的怀里,生涩的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赵麒知道他心中所想,也看得出他心中恐惧。不由得失笑,这刘长卿总是将心中所想毫不保留的呈现在脸上,根本不用去猜他的心思。
不过说到底,这次做错的不是别人,却是他赵麒。畏畏缩缩,疑神疑鬼,彻底的懦夫。
“长卿,抱歉。”赵麒伸手覆在他的手上,拦住他的下一步动作,柔声道,“是我不该疑心于你,与你无关。”
刘长卿连忙点头,道,“是我不该放了那些人,应该先告诉你的。非鹿,他们虽然都是广罗的俘虏,可是撇下这些不谈,他们的家中还有老幼妇孺,还有亲人,这么平白无故的死去,家里的人有多可怜啊。你就放了他们吧……”
赵麒看了他好一会儿,忽然失笑,“刚刚还说着正事呢,怎么就跑题了。”说着便挑起他的下巴,惩戒似的咬住他的唇瓣,狠狠碾了一番才罢休。
刘长卿连忙闭上眼睛,顺从的伸手抚上他的胸膛。双唇不堪重负早已经红肿,这一吻深刻绵长,刘长卿只一会儿便缴械投降,瘫软了身子,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察觉到赵麒的手已经探进了他的衣服,毫不怜惜的蹂/躏着他的每一寸肌肤,被碰过的地方火烧似的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