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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潜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为自己混一身行头。从被公主鞭打的时候算起,到现在还只穿着一条长裤。上半身伤痕累累,道道黑黑的伤疤纵横交错,倒成了一件天然的外衣。
几骑游兵能确定的只是郑潜脸上从额角拖下来长长的伤疤。这是个很明显的标志。年龄看上去也符合。至于别的方面,那就宁可杀错,也不可放过了。
游兵迅速的向着郑潜接近。如果能将郑潜生擒或者就地格杀,对于他们来说都将是非常了不得的一件大功。王室这次似乎是下了重本,谁能够将这个小子擒了,不论生死,官升三级,子孙世袭。开了临冬城官道世袭的先河。这个重赏让统领营从上到下,一片沸腾。从将军到兵士,没有一个不把郑潜当杀父仇人看待的。
郑潜对于几骑游兵,倒不是很在意。他在享受着这清鲜的空气和温暖的阳光。
在暗的地道里呆这么久了,乍一出来,恍有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当几骑游兵,跨马拎刀冲击到面前的时候,他从怀里掏出虎骨匕,借着游骑们过来的冲势,身体下蹲,像一阵轻风似的从几匹战马的腹下掠过。顿时,几匹战马的蹄被郑潜不费力的割断。
郑潜贴着地面向前继续行了一点距离之后,才立起身。他将手中的虎骨匕甩了几个空翻,又接住,非常满意的看着匕首的在阳光下折着光芒的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