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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潜对于这些胜利后的总结没有什么兴趣。
他有个特好,对于胜利忘记的特别快,而对于挫折和失败则无论何时都记忆犹新。
在前生当杀手时,每次漂亮的完成任务之后,他除了奖励自己喝上一杯之外,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兴致高的时候,也会去找一些旧识的女人狂欢一夜。但第二天天不亮,便会准时的消失,只留下一个带着他体温的空床,让那些从狂欢之中醒过来的女人们怅然若失。
神的造人和造物真的是很奇怪,为什么一定要发明这种原始的欲望呢?郑潜时常的问自己这个问题。但往往都不得自解的就不了了之。
他走到中军大帐之外,听到了里面虎威那带着豪气的爽朗声音。一笑之后,也没有进帐,转而直接向着虎良的那间破房子去了。
进门之后,郑潜看到似乎永远都扎在纸堆里的虎良抬起了头。
“怎么样,神使大人,这次收获大不大?”虎良是看到了郑潜挂在腰间的段萧的人头后,才这样问的。
“国王是蛇族的下三位的护法,这件事你怎么看?”
“哦?情报准确?”
郑潜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了指段萧的人头。
虎良点点头表示明白,一手磨挲着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