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秀芝眸色微动,把丈夫说了不知道多少遍已经没有了,营养的的陈年旧事,选择进耳不进心,柔声劝,“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这又不是你的错,既然已经摆脱了过去的牢笼,那就要努力活在当下。”
“我瞧已经进入腊月,咱们有一段时间没有回老宅看看爸妈了,今天晚上你陪我挑点东西,咱们去拜访爸妈。”
辛全勤其实不愿意去。
又架不住对方温柔的劝。
“好。”
易秀芝目的达成。
两个人欢欢喜喜的用了一顿饭,随后带着一身浓郁的涮羊肉味,去给老两口挑选礼物。
他们前脚离开。
后脚崔秀和赵然也出来。
“咱们俩要不要跟?”
所幸他们俩现在也没有事情,就当饭后消食。
“跟上去看看吧,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两个人紧跟在身后。
他们有专车。
是橄榄绿的吉普车。
辛全勤是有十几年驾车经验的老司机,在宽敞的马路上跑起来。
而赵然和崔秀只能乘坐出租车。
让师傅远远的不紧不慢的跟。
师傅有点小八卦。
想要开口问什么。
在赵然冷冷的眼神中,没把话说出口。
但他憋的难受。
只能极力压抑着,也体验了一把追踪的快乐。
他们一路追到了步行街。
发现两人买了东西。
紧接着有去别的地方。
来来回回一通乱转,就在两个人以为要彻底没有收获,易秀芝找了个理由去方便。
崔秀做了乔装,跟上去。
对方并没有理解上厕所,而是找了个电话亭。
直接给某个人通了话。
而电话那头很快给了答案,“这事儿包在我们身上,明天早上给你消息。”
易秀芝的眼神冷冷的,“只成功不准失败。”
要是辛家人与她当面对质。
她该如何全身而退?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直接找人暗中动手。
能卖第一次,谁说卖不了第二次。
至于对方说了什么,易秀芝不在乎。
挂了电话,往回走。
而崔秀询问夕夕,“易秀芝联系的对象是谁?”
她是花了二百金币。
夕夕不负众望,“是易秀芝的一个狂热粉,名叫覃家辉,是当地有名的富商,在本地靠山不小,他今年六十七岁。”
咦?
崔秀就不由瞪眼睛,“他们两个人之间没有什么猫腻?”
夕夕如实说,“只是单纯的戏迷关系,而这个覃家辉对易秀芝是满满的疼爱和期许,他要的是一个陪伴,不是男女之情。”
崔秀呼口气。
在心里不得不感慨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那辛家和覃家谁厉害?”
问这个问题是有点傻。
但崔秀不得不问。
“那得看论什么,要是不需要任何背景,两家相比,自然是辛家,毕竟老爷子是革命人,作出了许多的贡献,商户是难言比拟的,要是论背景,这里面就复杂多了,也不是任何人都能撼动商户。”
崔秀瞬间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也不再纠结。
等再次和赵然会合,两个人都逛累了。
“直接回去吧,”
赵然也不问她有什么收获。
陪着她回到了四合院。
没有了辛田田这个小可爱打扰,他们两个人可以腻在一起。
就在两人腻一起时,四合院里的电话响了。
崔秀不得已接起来,“有事儿就直说。”
还想好好规划一下,过年该做点什么。
冷不丁被打断好事。
心情自然有点不爽。
辛全友满心不舒服,并不是针对崔秀的。
而是针对晚上来看老爷子大哥两口子。
他们两口子还拎着东西,进了门就开始演戏。
大哥还是那副尿性。
见谁爱搭不理。
而易秀芝不愧是唱戏的。
说话滴水不漏,甚至观察很细微。
发现家里来了客人。
非要叫出来看一看。m.
被自己老妈以她累了的理由给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