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熙宁看着季司信满是纠结，欲言又止。

季司信也感受到了薄熙宁的目光，语气有点不善，“咋滴了，磨磨唧唧的。”

薄熙宁眉头一皱，她还以为自那天晚上，她们的关系已经大有改进，突然又觉得自己今天晚上真是多管闲事，把东西往季司信桌子一方。

冷声道：“爱吃不吃。”

薄熙宁很清楚季司信无肉不欢，就像季司信也知道她不愿吃什么一样，本想着她今晚只吃面包，一定不开心，兴冲冲地打包了一份孜然牛肉回来。

一听吃这个字，季司信立刻放下了笔，看见是肉，露出了星星眼。然后又想想刚刚自己的态度，很是愧疚，挠挠头：“对不起，我不该迁怒于你。”

薄熙宁脸色有些缓和，还有些嘴硬，“我只是点多了。”

季司信嘿嘿一笑。看着薄熙宁的侧脸，蓦地心里软成一片。

然后桃花眼眯成月牙状，柔声说道：“还是谢谢你。”

薄熙宁不好意思地迅速低下了头，似是在躲避季司信的视线。

季司信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一个画面，她一直以来以为是梦的画面。

那是小时候的她，小胖手抓起一只毛茸茸的毛毛虫，递给薄熙宁，奶声奶气地说：“你长得好看，所以我把我最喜欢的小虫虫给你。”还露出期待的目光，等待着表扬一样。

就看见薄熙宁嫌恶地拍来她的手，“你走开。”

季司信小时候最喜欢玩毛毛虫，有时候不小心踩到，露出绿色的粘糊糊的东西时——当时她不知道是血液，季司信还会用树枝去挑。现在一想起来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然后季司信有点尴尬，小心翼翼地对薄熙宁说：“我以前吧，梦见过你，就是吧，我送过你一条毛毛虫。”

再然后，就不敢说了，因为看见薄熙宁的眼神带有杀气，然后把餐盒拿回到自己桌子上，“你别吃了。”

wtf，所以这是真的？季司信一脸懵逼。

当然到最后，孜然牛肉还是进了季司信的肚子里，至于于蔷？还饿着。

“请各班班长到三楼合班教室开会，再广播一遍，请各班班长到三楼合班教室开会，带笔带纸，画面完毕。”

正上课着，广播声就突然响了起来，班里还能听见同学们的抱怨声：“吓死我了。”

季司信翻了翻笔纸，就出去了。

开会内容，就是要举办辩论赛，季司信抽到了辩题是：人应该像雄鹰一样展翅高飞，正方。对抗的是四班，人应该像鱼儿一样悠然自得。

季司信回到了教室，看时间差不多——还有二十分钟下课，周老师说讲事情最好在靠近下课，或者刚上课的时候。

敲了敲黑板：“大家停一下笔，我们学校要举办辩论赛，每个班级选出四个辩手，等明天语文课语文课代表跟老师商量一下，帮忙选一下辩手，然后咱班的辩题是人应该像雄鹰一样展翅高飞，对方是像鱼一样悠然自得。”

季司信对这个并不感兴趣，除了有关薄熙宁的事，她从小都是能动手解决的事情从来不动嘴，这么个辩论赛明显是比谁吵架厉害，她才不要呢。

到了第二天语文课，语文老师很痛快地让自行组织，她在旁边看着。

季司信没有办法，走上讲台：“我们进行一个简易版辩论赛，先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