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悠悠清醒的甚至想笑，这是路擎才有的逻辑吧。

“能有什么不一样？是因为我蠢？还是因为我贱？我是白给的婊子，操我不要钱，不需要成本，是自己送上门来的，所以也不要尊严，可以翻来覆去，想怎么戏耍就怎么戏耍，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想操就给随便操是吗？是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是吗？”

多可笑？就是，这种不一样啊。

“不是的！不是的！”路擎要被池悠悠的咄咄逼人逼入绝境了，甚至不知道如何去反驳，去表达，好像，不管怎么说都是错的，怎么做她也不会再信任他了。

她不让着他的时候，他永远站不了上风。

一急他又想冲上去去压住她，想捂住她的嘴，不要她说出更冰冷的话。

好可怕，比起这一切，他更怕的是，她好像真的要走。

“不要！悠悠，你不能走，难道？……

你不爱我了吗？悠悠？你不爱我了吗？”路擎果真是被吓到口不择言。

……

沉默

……

然后路擎看见了让他更害怕的一幕。

他看见池悠悠哭着笑了，那一瞬间，不是身体在颤，路擎心都颤了起来，他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耳鸣，神情恍惚的时候他听见她无奈又心死的声音。

“原来，你知道啊。路擎，你一直都知道池悠悠爱你啊……”

你知道我爱你，还这样做，不知者无罪，什么都知道，还糟践这份感情，那还有什么好说呢？

这是罪无可恕的啊。

那一刻，路擎脑海里全是她的叹息……你知道池悠悠爱你啊……爱你啊……

他抬眼看她，眼泪终是不知不觉留下来。

原来真的可以毫发无伤，就这么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