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洗手间出来的何原已经穿戴整齐,他躺到何文泉身边,把他搂在怀里,拿单子给两人盖好。“我先陪你睡一会儿,等到了中午我们一起去吃饭。睡吧。”
十三
第二天是个晴天,微风。何文泉一大早就爬了起来,洗澡刷牙,然后一直对着镜子整理了半天他一脑袋的毛。从浴室出来何原已经穿戴整齐了,他一把把何文泉拉进怀里,何文泉红着脸一动不敢动,却见何原拿了防晒霜,仔细地涂到他脸上。
何文泉问:“啊?爸,今天还出去啊?”
何原笑了,脱掉他的衬衫,给他涂肩膀和后背。
何文泉身子敏感,与父亲分离的时候一直禁欲,现在他与何原挑明了关系,最后绷着的一根弦儿崩掉,只要被稍稍触碰,就会有感觉,兴奋得颤抖起来。
可他也知道,涂防晒霜就是要出门,绝对不是在酒店一整天从早干到晚的节奏,爸爸刚刚也笑他了。
何原松开他一点,为他涂胸前。滑腻的防晒霜在胸前抹匀,乳尖被粗糙的手纹拨动,那手又移到了他的小腹。小腹上隐隐有腹肌的痕迹,摸上去软软的弹性十足,何原好像很喜欢摸这里,防晒霜都化光了还在上面胡噜。
何文泉哪受得了这个,盘腿坐在床上,双手紧紧拽着短裤。
何原不再逗弄他,给他套上衬衫。出门前何文泉特意找了找镜子,幸好短裤宽大看不出什么来。他们在酒店吃了早饭,何文泉又去和学姐打了声招呼,说自己已经没事了,今天一天都要和爸爸一起。
学姐看了看他脖子上结了一小层疤的牙印,说:“那你和大叔好好玩吧。”
清晨海水还凉,父子两人赤着足在海滩上走了一会儿,海浪“哗哗”地吻着脚,何文泉却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走着走着他们到了前天跳水的悬崖那块,沙滩被岩石取代,踩上去的时候何文泉“嘶”了一声,何原停下,问他怎么了。
何文泉说:“没事,脚上有沙子,踩在石头上有点疼。”
何原蹲跪在他面前,抬起他的一只脚。何文泉扶住父亲的肩膀。何原拂去了他脚底的沙砾,何文泉没走过长路干过重活,脚底细腻柔软,刚刚沙子变粗,已经把脚底磨得发红了。何原揉了揉他的另一只脚,起身之后一把把何文泉横抱起来。
何文泉重心不稳,赶忙搂住何原的脖子,说:“不用抱的爸,我没事,这样您脚不是更疼了吗?”
“我皮糙肉厚不觉得疼。”
何文泉便由父亲抱着不做声。
到了崖顶,何原将他放下,何文泉搂着父亲的腰,头也埋到何原肩膀里。
何原问他:“泉泉,你信我吗?”
何文泉点点头,说:“我信您。”
何原搂着何文泉向崖边走了两步,在他耳边轻声说:“吸气。”
闻言何文泉长吸一口气,屏住了呼吸。
何原向后退一步,抱着何文泉一起跳下崖去。
片刻的失重让何文泉恍惚,马上两人一起坠入海中,海水从四面八方挤压上来,何文泉鼻子发酸耳朵轰轰作响。何原将他抱得很紧,所以他没有动。
两人一起下坠了一段距离,何原捧着何文泉的脑袋,吻住了他。
何文泉在水中与父亲激吻,何原搂住儿子的腰背,不断地深入,何文泉张开口腔任他侵占。一吻过后何原搂着何文泉向上凫水,两人冲出水面。何文泉挂在父亲肩膀上喘个不停,何原又吻了他。
何文泉连眼神都湿漉漉的,何原叫他骑在自己腰上,驮着他游。何文泉小时候他们常这样,现在何文泉那么大了,何原依旧背得动他。他们从崖下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