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从裙子下面伸进去,把里面的短裤分到一边,小二黑绕了一下,就乘驱直入。
就像礼花冲向夜空,范见的眼前闪烁了光芒,镜子里出现了重叠的身影
“啊”斤斤吃惊地叫了一声,一切都已经来不及。
斤斤用手指细数着范见腿上的汗毛,一根两根,怎么数也数不清楚,她不停地重来,重来
范见:“哦,我是个粗人,粗人,粗人,粗人”
斤斤:“呀,我喜欢,就是喜欢粗人。宝贝,我好像好像看到了幻象在唔唔唔寂寞的旷野,我和你我和你在星空下四周是狼嚎啊我想大声叫,我想叫”斤斤压抑着声音,而这种声音的穿透力仿佛更强了,激励着范见。
范见用手捂住斤斤的嘴。
范见:“别说话,你说得什么我听不清楚,你在在在说什么?”
斤斤的舌头迎着范见的手,湿润而温暖。眼泪从紧闭的眼睛里流了出来。
斤斤:“宝贝,宝贝,宝贝我想你我想你了。”
范见:“干,你跑到哪里了,我着急,你知道吗?”
斤斤留着眼泪点头。
范见:“说,你服了,再不跑了。”
斤斤:“我服了,我跑。”
范见:“啊?还跑?”他边说边让“小二黑”招呼。斤斤:“跑,我跑,在旷野上啊,不敢了,我不穿衣服自由地跑,没有人没有啊,没有人看见,只有你”范见:“这还差不多。”“小二黑”的奔跑速度慢了下来。
范见用手抓住斤斤的腿。斤斤被限制住,动一下会疼。
范见:“说,昨天晚上去哪里了?”
斤斤:“我想你了。”她闭着眼睛,表情平静。
范见:“我问你去哪里了?”
斤斤:“我想你了。”她睁开眼睛,直视着范见。
范见避开她的眼神。
范见:“你想我应该待在家里。”
斤斤突然像换了个人一样,再次回复了小荡妇的样子,伸手挑逗范见。
斤斤轻轻地咬着范见的耳朵。
斤斤:“宝贝,你知道吗?”
范见:“恩,说。”
斤斤:“我告诉你一样秘密。”斤斤诱惑地在耳边低语。
范见:“说。”范见掩饰着好奇心。
斤斤:“你知道吗?我已经湿透了,我那里发痒。”她越说越快越说越调皮。
范见被她一句话说得不能自持“小二黑”不受控制地疯狂摆动。
斤斤:“我啊我宣布”
范见:“恩啊”他的头上留下了汗珠,斤斤用手接住,
镜子里是一对疯狂的人。男的多毛而多情,女的柔弱而诱惑。
斤斤:“我正式宣布,我我是你的。”
范见:“说,是我一个人的。”
斤斤:“你的,一个小荡妇”
范见:“别胡说。”
新的疑惑爬上心头,斤斤居然没有正面回答一个问题。可此时“小二黑”已经欲罢不能,范见失去了要挟斤斤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