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慢慢地把自己的小手搓热,她的指甲修建得很清爽。
秋月:“好了,困乏疲惫的孩子,睡个好觉吧。”她轻轻地说,就像在唱摇篮曲。
手随后慢慢地放在额头,轻轻地捋着,额头、太阳穴、清神醒目的穴位,一一地按摩过来,她的下手很轻柔,完全没有按摩的正式样子,范见在她的抚摸下进入美好的境界,秋月最后把双手放在范见的耳朵上,一股麻酥酥的感觉立即充满全身,范见觉得自己连抬手的力气也失去,浑身暖洋洋,骨骼散架。
范见赶在彻底睡着之前,抢着想了一句:我要给秋月很多小费,她的确值钱。
秋月听到他轻轻鼾声,甜美地微笑了一下。在她手上的客人最后的结果都是这样,这可以意味着服务可以告一段落。在楼下,如果客人没有特别的要求,都会是自行醒来,服务员继续照顾客人。
秋月静悄悄地把一干百宝箱搬到门口,小心地关好办公室的门,用赵淑仪的电话通知楼下来人取回东西。
这时候,婉儿已经来过两次,一直关注着菜团子的事情,她是不会贸然地把东西送上来,她要等到范见需要的时候。看到秋月从里面穿着晨衣出来,她不屑地看了一眼,一副不会和秋月为伍的样子。
秋月甩了一下辫子,对着婉儿点点头。从她身边投也不回地走了过去。对于这样的眼光,秋月不陌生,但是在“小神仙”内部的员工的眼里看到,她仍旧是非常地不高兴,秋月心说:“牛什么啊,小神仙是靠我们养活的。”
婉儿:“赵小姐,范总没说什么时候吃午饭?”她歪着头向里面看,却只看到了一扇关闭的门。心里希望在里面,那个神秘的地方,范见没有和秋月发生过什么苟且的事情。
赵淑仪虽然木讷却也看懂了婉儿的心思。
赵淑仪:“婉儿经理,这种小事你不用亲自跑,来个电话就行。”
婉儿:“我不是不信任你,我看范总来的时候脸色挺差的。”
赵淑仪:“别想那么多婉经理,范总会照顾自己。”她想起来,以前,她电话到茶院,婉儿都不太痛快,无奈只好自己去“婉经理今天怎么这么闲?我记得你总是忙得脚不沾地。”她笨笨地小小报复。
婉儿:“是啊,忙是一定的。”婉儿自豪地说,她把自己看得很重要:“那边的事情你还不知道,没有闲的时候,可是没办法,咱小神仙就一个范总,他终究是第一位的,谁也没有他重要,别的事情都得往后排。”婉儿回击地轻松自若“赵小姐,我先下去,一会回来,有什么事情麻烦你来个电话。”她亲热地把手搭在赵淑仪的肩头。从兜里拿出一小包话梅,放在电话边上。
赵淑仪:“我不喜欢吃话梅。”
婉儿:“留着吧,女孩没有不喜欢话梅的,我走了。”
婉儿头也没回。
赵淑仪看着她的背影。眼前的电话红灯在闪。
赵淑仪:“喂?你好,这里是小神仙。”
强生:“呵呵,我这是哪里,大哥还在睡觉?”
赵淑仪:“强总,你怎么用外线挂?”
强生:“没有吧?”
赵淑仪:“哦,对不起,我看错了,范总应该还在睡觉,秋月刚走不久。”
强生:“好吧,我一会挂过来。”
赵淑仪在记录本上一条一条地记录着。今天的事情格外多。她感到一丝紧张。
在里面,范见被电话惊醒,他伸手抓起电话。
范见:“喂。”他的睡意沉重。“吖,是大哥啊。”他一骨碌爬起来。
习太钢:“我不给你电话,你是想不到和我联系哈。”
范见:“不是,不是,最近真是忙死了。”
习太钢:“就是忙才需要电话,不忙电话什么?”
范见:“出了很多事。”
习太钢:“我找你就是说这些事。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听说了。早就发现他们不地道,长途客运那边,主使的是一个断指头的男人。”
范见:“谢三知?”
习太钢:“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