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眉最近进入到工作状态,她带着眼镜终日忙碌于电脑前面,目标越来越接近理想,甚至比理想好,画眉经常会感到遗憾,虽然“小神仙”是红姑娘的众多的地方,画眉却是孤独的,没有人理解画眉,姑娘们反而在背地里对画眉说三道四,瞧不起她,说她太滥。
画眉几乎是每天带着鄙夷坚持着自己的理想,她对自己充满信心,对自己的设想坚信不疑,最支撑她的就是出人头地,怎么都行,只要能达到目的就行,她要让自己的伤痕累累公示全世界,或者说是全世界各种皮肤颜色的男人,她要一次性达到一个高度。
这些想法,无疑是疯狂的,在姑娘们看来,画眉就是一个疯子,大家都纷纷可怜气范见来,原本,当得知画眉从前是和大东家范见有染的女人,姑娘们一度羡慕,羡慕之余也咒骂男人无心无德,可是看到画眉现在的样子,再也没有人谴责男人的错误了,而是可怜气范见,纷纷猜测,之前范见不知道戴了多少顶绿帽子。
谢三知正在渡过一生中最艰难的阶段,婵娟重创了他,多年练就的功夫损失很多,同样的,婵娟自己也损失不少。他使用障眼法从婵娟眼前消失之后,发现自己能够使用的牌不算多,也就是荫蔽起来的牛二,他让牛二按照惯常的思路继续干扰范见那边屠宰场的生意,自己躲在山里去,一边养伤,一边想新的办法。
婵娟怎么也没有想到,谢三知是那样顽强的人,他不想改变自己的观点。婵娟也不理解,自己已经做了最大限度的妥协,不能和谢三知结婚,可是,答应和他去陌生的地方同居,和结婚已经没有多少区别。也因此,夜里,婵娟经常做一些梦,在梦里,立抵大神不高兴。
习太钢从吴花果的病房出去,已经如热锅上的蚂蚁,他回到李院长的办公室和李院长商量方法,习太钢把吴花果胎记的事情说了出来,他听前妻说,她的姐姐也都是有类似胎记的,哥哥就没有,这样推测下来,应该是女性遗传胎记,男性没有,也就是说,小伟没有胎记是对的,李院长的心里也很震惊,他安慰着习太钢:“老习啊,也许是巧合,你不要着急。”
“废话,我怎么能不着急,这个,这个”习太钢的脸已经红了,**几个字再也说不出口,习太钢拍了一下大腿:“唉,我就这么一个儿子!”
李院长用同情的眼光看了习太钢一样“别想那么多了,做个dna吧。”
习太钢恐惧的看着李院长“这个,可不能让小伟知道。”
李院长说:“你放心,你我相交多年,你不死我不死,就当个秘密吧,这样,你叫小伟什么时候来一趟,我这里不能做,得去血库,我把通过疗养院,把他们俩的资料送过去吧。我能保证的是,没有人知道是谁的血样。”
习太钢立即把小伟叫来取了血样,李院长亲自安排人去了血站。
告别了李院长出来,习太钢让人看好了吴花果,虽然不知道将来对她怎么办,可是,眼前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从眼皮底下消失,吴花果让习太钢心神不宁,是在是太不安全了,他和李院长约好,就当是保胎处理,让所有的人都不去戳穿没有怀孕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