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老板见人多了,便嚷:“你这臭小子,穿得人模狗样却想吃霸王餐,我看啊,你这衣服也是偷的!你爹呢?哦,我知道到了,上梁不正下梁歪!”
方遗骨猛地抬起头,恶狠狠的盯着胖老板。胖老板见他反应,被震慑住,反应过来后,为了挽回气势,扬起粗壮的手臂,挥下……
“噫……”周围看好戏的围观群众发出一阵嘘声,那只带着千钧之力的手,竟然打偏了?
胖老板疑惑的看着这黑衣少年,没动,自己的手打在了少年的耳畔,头发丝都没碰到,这这这……
“我打死你个兔崽子!”胖老板有种被戏耍的感觉,十分愤怒,揪着方遗骨的衣领,要将他摔出去。
方遗骨压抑住心中的怒火,紧紧握住腰间用布裹住的问道剑。
杀?方遗骨眯起眼,细长的眼缝中透出一缕杀气。
这时。
“老板,别生气别生气。”一个穿着短衿褐衣的青年男子跑出来,抱住胖老板的手臂,将方遗骨护在身后。“多少钱?我替他给。”
这人灰头土脸的,蓬头赤脚,像个乞丐。
老板大怒,“叫花子少管闲事!”一下把他甩开。青年被甩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方遗骨静静看着,问道剑出鞘半分。
他想起了昔年母亲带着他上街给他买鞋子,因为差了一文钱被老板羞辱的场景。
那日日头烈的很,□□裸的阳光照在母亲脸上。母亲口里不住说:“一文钱,老板算了吧。一文钱……孩子冬天没鞋,冷。”
“走走走,莲寡妇,我看你还是找个男人再嫁了吧。你看看着可怜的。”说着那大汉就要去摸母亲的脸。
方遗骨跳起来抓住那只又脏黝黑的手,狠狠一咬!
大汉大叫着甩开他,揪着他的衣领。
母亲便冲上来护住他,被人狠狠甩开。
“老板,钱我有,别打人啊。”
青年没事人一般,站起来拍了拍灰,扔给老板十几文钱,趁老板捡钱时,拉着方遗骨就跑。
“那人我就带走了啊!”青年朗笑着回头道。
不久传出了老板的惊呼:“□□?站住!”
但两人已经没影了。
在一处小巷子,褐衣青年弯腰不住喘气。
方遗骨在一旁,踌躇问:“你没事吧?”
青年摆摆手,“没……没事。”但许久才缓过来,方遗骨包子都快吃完了。
“我叫苏生,不是书籍的书是苏州的苏,不是苏州的州是书生的书。记住了吗?”
“书生?”方遗骨道。
“错了!”苏生拿起最后一个包子,“是苏生。”一口吃掉。
“哦。”方遗骨将裹包子的油纸揉成团,随手扔了,“多谢相助。山高水长,来日再见。”说完,转身就走。
苏生急道:“诶!别走啊。”方遗骨置之不理。
苏生追上来:“诶,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别走啊!”
方遗骨加快脚步。
“喂!”苏生一个箭步冲上来,抱住了方遗骨的腰。
方遗骨大惊,问道剑出鞘,直指苏生的心头。
苏生站定,瑟瑟道:“少侠,有话好好说!”
方遗骨眯眼,打量着褐衣青年,头发虽乱,皮肤却白皙,双脚赤着,却没有农夫或乞丐该有的茧子。
他问:“你是谁?”方遗骨在他扑上来的那一刻,使了一招鬼步。那是欧阳渡教他的,可在敌人进攻时,瞬间改编方位,攻势过后回归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