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虽然周巧最近有意无意和他保持界限感,但是卓承霄能感知到周巧对他是有好感的,不然他也不会这么死皮赖脸,于是鼓起勇气道:“再说了,你明明对我也……。”
“你想多了。”周巧没等他说完,斩钉截铁打断。
“哦,是吗?我还没说完你就知道我想说什么了?”卓承霄转过头,笑容重新挂起,嗓音却一改往常,难得有些阴阳怪气,语气听不出是否开玩笑,“你难道不是心虚,所以才急于否定?你是怕自己沦陷所以才这么敏感,然后急于和我划清界限?”
两人视线对上,周巧有些吃惊,卓承霄最近学会顶嘴了,那个人乖乖仔逐渐开始“反骨”了。
但毕竟还是青涩,卓承霄的口头之快,很快被周巧的眼神压了下去,他就像个想要越界的小猫咪,被主人警告般瞪了一眼后,只得悻悻收回爪子,然后假装无事发生一样。
话已经足够直白了,再说下去就没意思了,途中两人都没再说话,周巧知道卓承霄性子刚硬,是很难说服他的,要是放在以前,卓承霄估计是能说得听的,但最近,感觉道他似乎越来越叛逆了。
从卓承霄主张替他色.诱马自宇,然后又私自以他的名义约马自宇出来,即便周巧再怎么提醒他注意两人的界限,但现实是卓承霄逐渐开始变得不听话,说话态度和语气也开始慢慢恢复了流氓的本色。
准确来说,卓承霄原本就是这样的人。
两人吃完饭,回到各自的房间,期间各自一句话也没说过。
周巧原本就话少,都是卓承霄这个话痨带动起来的,所以如果他不主动说话,那么基本上两人就不会有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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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日郑圆儿重新恢复了自由之身,睡得香吃得欢,但好心情在第三天的清晨就被打破了。
郑圆儿正哼着小调吃着早餐,郑首衡却突然道:“别吃胖了,婚纱来不及定制新的。”
“?”郑圆儿心一惊,不可置信道:“什么意思?”
“你和马自宇的婚礼照旧。”
郑圆儿手里的勺子顿时掉落在碗里,溅起的汤汁把餐桌布打湿。
“你说什么,婚礼如期进行?我没听错吧?”
“你马叔叔已经教训过马自宇了,那天是个误会,你也别再去计较了。”
这话是一个父亲说出来的吗?郑首衡居然信?
“怎么可能是误会,马自宇就是喜欢男人,那天你明明看到他都要搂住那个男人了,怎么可能是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