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为什么?
因为我要保护妈妈。
坚定不移的话,平实而简单。伯爵大人从来不会去解释那些问题,但是,事实上,人民理解他。
贵族老爷不是应该高高在上吗?为什么被人诟病东部伯爵大人会在肮脏的酒吧内喝着劣质的麦酒,然后拍桌子骂娘地叫酒吧老板赔钱?
没人知道。
或许骨子里,马克伯爵才是真正的贵族。而他地皮囊只是伪装。
士兵们肃穆地站在坟墓的跟前,一次次的别离。让人心如磐石,坚硬的心似乎只是为了战场而生。战场啊,杀戮的美丽就在于,我们活下来,那么家乡的人也会活下来。
这不是抛弃吧?战友。
我们又要走了。
这不是背叛吧?袍泽。
我们又要离开了。
再见,长眠的勇士,总有一天,我们会回来地。总有一天
“敬礼”大队长们整齐地发号施令,这一次,所有人都怀着兴奋和悲伤。敬了一个军礼。并拢的手指突然开始颤抖起来,双眼有些难受,湿润吗?为什么我还有难过的心悸?为什么我想要放声痛哭?为什么?
士兵们双肩颤动,忽然有人呜呜呜地哭了起来,他的身躯站的笔直,挺拔的像北方的苍松一样笔直。这是多么健壮英气的士兵啊。只是,他为什么眼泪横流?两道泪水划过,士兵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他不敢睁开眼睛,他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他的哭声就像是哀号地苍鹰,没人安慰他。也没人喝斥他。
“我要回家了这个士兵忽然对这一个坟墓大声地喊叫了起来,那柄残剑和破败的头盔就像是应和着他的大声呼喊,颤巍巍地晃动了一下。
这个长眠的勇士,或许就是这个士兵最好的朋友。
但是每个人还是保持着最完美的军姿,他们挺拔。他们雄壮。
大块头莫斯背上的重剑闪烁着流彩光芒。他也闭上了眼睛,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多久了?七个月?还是八个月?
“列奥”
他的声音就像是呓语一样低沉。还带着一点点伤感。粗犷的大块头莫斯声音让人觉得沙哑,只是,此刻没有人再有多余的行为。他们都闭着眼睛。闭着
“什么事儿?莫斯。”斯巴达地勇士伤到了胳膊,那只天蝎纹身依然宣示着他的勇敢。他是合格的士兵,他是军人,一直都是。
“要回家了。”莫斯淡淡地说道。
七八月的天气,炎热的让人觉得想要去死。在这片空旷地土地上,苍茫地大地带给人的只有无尽地思考。炙热的天气让人不知道该如何述说过去的事情。
我们走过了高山,我们跨过了草地,我们同样在密林中活了下来。后面有敌人,前面还是有敌人,我们的选择是什么?战斗!杀出一条血路!
“这是恩典。”列奥笑了一下,只是他的嘴角一弯,立刻又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脸颊上的伤痕让他的笑容充满了悲凉和雄壮。
男人啊,为何远走他乡
“家。”莫斯紧紧地捏住了拳头“列奥。这是我听过最好的词儿。家”
白起这一次也不再铁石心肠,他没有正面着那些士兵,背对着,骨龙巴什收拢着翅膀,低头顺从,双爪并拢。这一副画面让人遐想的太多,残忍铁血的将军bt他也会伤感吗?
没人可以脱离感情生存即便他来自情感泯灭的深渊。
“阿尔济的士兵”白起挥舞着匕首,苍茫大地上的闪光,一点点的累计着众人的灼热眼神。就像是昂视骄阳的崇敬之情,看到了第一缕的曙光,然后虔诚地祷告,这是恩典
列奥说的对,斯巴达的勇士说的对,这是恩典
“万岁!万岁!万岁”
呼喊声传播在空气中,这是强烈的信念凝聚成的呼喊。
告别那苦不堪言的岁月,回家了。
“我们回家去吧”白起用尽气力,嗓音浑厚的bt大吼,一时间方阵中欢呼起来。行礼的军人都互相拥抱着身旁的战友,剩下的战友啊至少,他们还活着。
活着真好许多士兵都这样想道。
“回家啦”
“回家!”
“回家。”
军队离开了这里,带走了一场胜利,还有信念。
对战友的思念会让他们更加坚强,他么会回来的,会回来看望这些战友。就像他们承诺的那样。
南方森林的边缘,根据同盟协议前来接应的暗夜精灵族军队看到了远处的骨龙战旗,这面旗帜的出现立刻带着一种肃杀的气息冲击着正在斗争的暗夜精灵。他们要脱离白精灵的掌控,他们在挣扎,在战斗。
而传说中的屠龙勇士绝对正在走来,那仅仅是军队在行走吗?不,那是军魂。
“这是多么雄壮的军队啊。”一个暗夜精灵族的祭司失神地喃喃说道。
然后一列列的士兵队伍迈着整齐地步伐越来越近。
帝都,伯爵府显得很喜庆,因为阿尔弗雷德爵士和维多利亚女士要结婚啦。
伯爵大人欢喜地拍着桌子,嚎叫道:“狗娘养的,bt干的漂亮,看!”
众人看着情报,然后都拍起了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