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渔渔微微皱了眉,掰着手指,很认真地计较了一会儿,才纠正他,“是我看你很呆。”
“……再气我我要吻你了?”捏捏她的嘴巴,他笑得邪气地挑着眉。
两人的感情刚有点进展,这这小丫头就想丢下他开溜,他还没罚她呢,她还敢气他?
纯良小脸看着有点纠结,“王爷的意思是,你的吻其实是种惩罚吗?”
还敢气他?!要是这么就被江渔渔的无良噎得无语,那赫连夜就不是赫连夜了。
他换上了诚恳模样,一脸好脾气的浅笑,“是不是惩罚,我说了不准,吻过才知道。”
“……”好,比脸皮厚,她比不过他!
江渔渔认输了,正好赫连夜在,她就拿他当搬运工,做了几个手势,示意他把小推车整个搬到马车上去。
推车上盖着很厚的棉被,看不出里面是个人,赫连夜也没问那是什么东西,反正一百多斤的重量,对习武之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轻松地就把推车搬了上去。
悠闲地站在一边,江渔渔问他,“你等我干吗?”
潋滟凤眸微微回转,笑着瞥她一眼,“当然是你去哪儿,我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