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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01偶尔夏天停电也是福利的一种(1 / 1)

天气,好热。

热得我都想把舌头伸出来散散热了。

周日的下午,无jg打采地躺在沙发上的我,恼怒地抬头看着客厅墙上的空调,心底里有种把那东西拆了的冲动——

——这毫无作用的废物!

动啊!空调!为什麽不动!

好吧,其实这也只在心里是无可奈何地发泄而已,就算拆了空调也一样没用。虽然那东西现在确实无法履行其作为一台家用电器应有的职责,但并不是说它坏了还是怎麽的,而是现在停电了。

现在是盛夏,距离暑假只有一个月时间了,可偏偏居然在这种时候,八神宅所在的街区居然停电了!

没错,停电!

就因为那该si的不知道哪里的施工队伍不小心把电缆弄断了!

纳税人的钱就这样被白白浪费了,这实在是这个国家的耻辱!

「好了,si变态痴汉,别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同样坐在沙发上,手上拿着把纸扇轻轻摇动起来给自己降温的绫不耐烦地说着,「就算你再怎麽在心里咒駡也无补於事,还不如过来给我扇扇风呢。」

我没好气地回她一句,「做人别懒到这种地步,整间房子里唯一的扇子都被你拿在手上了,你还想我来帮你扇风啊?」

「真是个不t贴的男人呢。」少有地,绫只吐槽了一句就收手,估计是太热的缘故吧,绫都提不起jg神跟我ga0吐槽对抗了。

话说回来,现在大汗淋漓时不时用手抓住衣领给自己扇风的绫...有种莫名的se气感。

嗯...是因为身上那件白se衬衫的缘故吗?

基於某种原因,详细我还是不说了,总之,关键字:白se衬衫,裙子,还有小熊。

突然很庆幸奈绪跟卡雷尔和浩一出门买东西去了,不然可没法看到这样的福利场面啊!被奈绪看到这样的绫的话,一定会严厉要求绫马上换一身装扮的吧!

不对,最应该感谢的,是那个弄断电缆的施工队,如果不是他们笨手笨脚的话,那我就真的看不到如此美妙的一幕了!

啊,神圣的施工队,希望你们每一次施工都能弄断电缆吧!

虽然这种想法很愚蠢,不过我确实在心里非常诚恳地祈求着。可与此同时,我好像看到绫的嘴角有难以察觉的y险微笑一闪而过?

该不会......

「喜欢我这样吗?阿痴?我的这种姿态,你很想一直看下去吧?」这突如其来地极具魅惑力的声音...

不用该不会了,这家伙是露出这种样子给我看的。

等下肯定又要跟我说些诸如「当我的狗吧,心情好的话能给你这样看一下噢?」之类的话吧。

一想到这一点不知为何心里就凉了...放p啦!这不是很好吗!

人格和尊严我老早就舍弃掉了,那种东西在美少nv的se气和x感面前有何意义?

没有,完全没有!

所以当绫肆无忌惮地坐到我大腿上时,我的身心早就准备好了,一直在蠢蠢yu动呢。

「你知道我想说什麽的吧?」正如我猜想的那般,坐到我大腿上的绫确实慢慢靠近我了。

不过,为了能适当地进行讨价还价,我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当然知道啊,我又不是浩一那种笨蛋,你来来去去不就那一套麽?」

「嘻嘻,」绫开心地笑了,「这次伊藤不在,没有人能阻止我了,是时候答应我了吧?阿变。当我的宠物,发誓一辈子对我效忠,如何?」

噢噢噢!不得不说,绫这se气的表情,这魅惑的口吻,真是太bang了!

此时的她距离我很近,近到都可以感受到她吐出的温热的气息,脸上滑落的汗珠都能滴落到我的衣服上了。

如果换了平时,我肯定立刻就答应了吧?

问题是,这一次我却无法这麽做,因为同一时间另一种感觉也在我的身t里蔓延......

当然,这并不是自己的人格和尊严出现了什麽意料之外的突发x暴涨情况,而是......

「算了,还是下次再说吧,」刚才的se气和魅惑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绫皱着眉头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离开了我的大腿,「这样子太热了,总感觉好蠢。」

好吧,她自己都说出来了。

是的,实在太热了...在这种情况下,就算绫再怎麽g引我坐在我的大腿上靠近甚至搂住我把自己的x部紧贴着我都很难答应啊,因为,实在,太热了!

大热天的三十多度的高温居然还停电,那个该si的施工队要不要去si个一百次啊!不,是绝对要si个一百次再说!

不行,越是在心里咒駡就越是觉得酷热难耐。

我认为是时候该找点事情转移下注意力了。

正好这时,已经坐回沙发上,可是又觉得沙发太热乾脆两手抱着膝盖坐在地上的绫,向我问道:「最近学生会那边还有暗部的工作吗?」

距离学生会暗部的工作已经过去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了,这一点绫也是清楚的,不太明白她的这种明知故问是出於何种目的,总而言之还是先问问看吧,「没有,怎麽突然这提起这个?」

绫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又抛出了另一个让我始料未及的疑问,「川崎最近有找过你吗?」。

呃,一说到川崎ai,我就想起那天下午她吻了我脸颊的事......

糟糕,不好的预感出现在心里了。

还是小心点回答吧。

「没有,她最近没有找过我,怎麽了吗?」虽说是出於谨慎才这麽说,可也的确是事实,所以我毫无掩饰地回答了。

「最近听到某种传言呢,」不知为何,绫的语气里有某种刻意的冷淡,还像是故意似的没有把视线放在我身上,「臭名昭着的变态之王八神,在某个下午,与川崎非常亲密地...」

绫没有继续说下去。

而我脑海中的危险警报却开始大作了!

该si,早该想到的,当时c场的人那麽多,总会有一两个无聊家伙看到那一幕才对!

此刻,我那一向非常准确的直觉在警告我:这个问题如果回答错误的话,绝对会出人命的!

「呃,哈哈哈哈哈哈,」在心里尽情把穗绫学园那群吃饱饭没事g的混蛋学生们大骂一通後,我尽可能表现得不那麽慌张,开始全力运作起自己那因酷热而效率低下的大脑,企图以最佳的说辞来回避最坏的可能x,「你知道的,绫,传言,尤其是穗绫学园的传言,十之都是假的,你想想,我和你不都深受穗绫学生之间的传言所害嘛?」

绫没有立刻回应我的说法,而是狐疑地盯着我。

总感觉...自己能不能活过这个下午,就看这几秒了。

「最好是如此呢,si变态痴汉,答应我的事情可不要忘了...」绫的语气...变得危险了。

非常危险!

她像蛇一样地让自己的上半身趴在我的大腿上,空洞无物的眼神让我毛骨悚然,「绝对,绝对不能喜欢上川崎ai,你记得的吧?」

这...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黑化?

虽然不太明白我又没有喜欢上川崎ai,为什麽要这麽害怕?可无论如何我现在确实怕得快要尿k子了!

「当,当然的啊,我怎麽可能喜欢那种之前还打算谋杀我的家伙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有种,ga0不清楚自己的声音到底是在笑还是哭的感觉。

似乎对我的回答称不上满意的样子,绫整个人贴到我身上,两只手抓住我的头,如同毒蛇看到猎物似的sisi盯着我,「拉钩钩,诺百年,谁撒谎,就挨刀,要永远记住这句话呐,si变态痴汉。」

这危险与冰冷共存的语气,让我充分意识到绫对於这个问题的认真x,恐怕如果我忘记了的话,挨刀就不仅仅是口头上说说的而已了吧。

「放,放心,一定,一定记住的!就算我si了也一样会记住的!」

拜托,你都恐怖到这种份上了,我还能忘记就有鬼了!平心而论,直到现在我也依然认为当初的那个承诺是非常可笑的,但如果因为违背了莫名其妙的承诺所以被人t0ngsi的话,我可笑不出来!

谁会想因为这种事情而上新闻头条啊!

「不记住的话,」绫继续用那空洞的眼神注视着我,与此同时还慢慢伸出双手缠住我的脖子,「杀了你哦。」

虽说缠住我脖子的两只手没有施加多少力气啦,只不过为什麽我总觉得自己的生命值在快速下降!?

现在的绫好危险,太危险了!

救命,谁能救救我!

「我发誓!绝对绝对不会喜欢川崎ai,就算她!,」自己已经害怕到语无l次了了,「对我投怀送抱都绝对没有这种可能!」

up的x部对我来说是很x1引啦,而且也不是真的没有妄想过川崎ai喜欢上我还对我投怀送抱,毕竟怎麽说我也是个生理健全的高中男生,对吧?

问题是,当这份不切实际的妄想与自己的小命摆在同一个天枰上时,前者便显得微不足道了。

我想活下去,超想的,所以我是发自真心地对绫起誓的!

「嗯...先相信你好了。」

也许,是绫终於明白我话里的真诚,又也许,是上天在眷顾我,总之,听到我起誓後的绫,终於松开了那双对我而言危险至极的手,慢慢从我身上离开了。

呼...终於可以松一口气,脑海里的危险警报也确实解除了。

此刻的绫,看起来与平时别无二致,刚才的那种危险氛围简直就像是演出来似的...等等,按我对这家伙的了解,真的有可能是演技也说不定。

可即使如此,我也没有问个究竟的打算,开什麽玩笑,刚刚才si里逃生,又主动问这种问题不是找si麽?天知道刚才的绫是不是真的在演戏哦,如果不是的话,那不就等於自己挖个陷阱往里面跳了吗?

这种蠢事我绝对不g,让这个疑问永远藏於心底吧。

为防绫再次突然发神经,我尝试把话题扯向别处,可是,当我刚想随便说点什麽的时候,绫又再发话了。

「总觉得,那个讨人厌的学生会长,」坐回地板上的绫又摆出了那副抱着自己双膝的姿势,「好像很喜欢你呢。」

不得不说这个问题g起了我的兴趣,但同时我弱小的心脏也像被什麽外力拉扯似的狠狠ch0u搐了一下——

——简单来说,那个「喜欢」,刺激到我敏感的神经了。

不单单是害怕绫会不会怀疑我跟刹那有什麽不可告人关系的无稽之谈,更是害怕真的被绫说中了。

毕竟自己还是很有自觉的,那个家伙,刹那他似乎对我存在了某种执着。

「请不要用「喜欢」这个字眼来形容,谢谢。如果按照我个人的看法,那个家伙好像把我当成了什麽命中注定的宿敌兼挚友了。」

「这样吗...」绫皱起眉头思考了下,「看来si变态痴汉你很有魅力哦,男nv通吃呢。」

「少来了,我真的那麽有魅力的话就不会...」

绫打断了我的话,「你自己感觉不出来,但对於某些nv生来说,尤其是那些,内心带着难以癒合伤痕的nv生,你是一个特别的存在也说不定...至少,对...」

她的後半句说了什麽我听不到,声音太小了。

然而,我认为绫是带着某种确信,也带着某种我所不能理解的情感来把这些说出口的。

这究竟是什麽?

呃...管他呢,反正我觉得这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不好意思,我认为不太可能,因为我很清楚明白自己在你们这些nv生眼里,只是一个卑鄙无耻下流还有频发x变态行为的恶心家伙。」

虽然这麽说很让我有一种自卑感,同时也感觉很微妙,可我的确是这麽认为的。

没想到的是,绫居然还补充了一句,「你忘了尖酸刻薄和贪财哦,阿痴。」

看吧,我都说了吧。

「你找一次不落井下石,而是安慰我一下会si啊?」

「真的会si哦,嘻嘻。」抬起头看向我的绫,得意洋洋地笑着。

这发自内心的笑容是如此地欠揍!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很想好好教训她一顿,让她明白谁才是这个家真正的主人!反正我的名字又不是乔瑟夫.乔斯达,不用遵守什麽绅士礼仪。

然而,早把名为「八神修在想什麽?」的读心术锻炼到炉火纯青的绫已经看破了我的想法,「对nv生动手的男人是很差劲的呢,si变态痴汉,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吗?」

「你已经提醒我了,谢谢。」我没好气地回她一句。

算了,跟这家伙理论是没有好结果的,早认清这一点了,再说,就算真的想把绫揍一顿,我也下不了手...毕竟我打不过她...

呃,心里的自卑感越来越重了啊,或许我在这个家里真的没什麽地位可言?哦不对,在我之下还有浩一的存在,他才是这所房子里的地位金字塔的最底层。

这麽一想顿时心安理得多了,嗯,感谢浩一。

这时,可能是觉得坐在地板上跟我聊天要时不时把头扭过来看我感觉太麻烦了吧,绫重新坐到了沙发上,只不过这一次的距离b之前要近不少,近到...彼此的肩膀几乎能贴在一起的地步。

心跳...有点加速了,绫身上传来了某种...汗味与香味并存其中的味道。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t香?我不由得想到这一点。

话说这家伙和我独处的时候是不是有点太没防备了?貌似之前好几次都是这样的吧?

我的心里突然想到了某种可能x——

——该不会...绫根本没把我当作异x来看待,已经从潜意识里认为我只是一条狗吧!?

如果是的话那太可悲了啊!很有可能,毕竟绫每次g引我的时候都说要我成为她的宠物的!

一想到这一点就觉得好像遭遇了什麽晴天霹雳的异常现象,然後这个在yan光明媚的大晴天打下来的雷击还要完美命中了自己。

如果可以的话,很想绫温柔地对我说:「放心吧,你在我的心里...永远都是一条狗。」

啊啊啊啊啊啊!不论如何都只能想像到她这麽对我说啊!

我不得不把自己的视线投注到绫的身上,打从心底里期盼她发动读心术看穿我的想法,然後像小天使奈绪那样温柔地安慰我。

然而,这是不可能的。

因为当我还在拼命思考着自己于身边的少nv心里到底是何种下贱地位时,绫却带着忧虑这样说道:「总觉得那个学生会长还会继续找你的,或者说,是继续找我们几个的麻烦。」

很显然这一次绫没有发动名为「八神修在想什麽?」的读心术,虽说就算发动了,以她的x格也只会继续对我落井下石狠狠地嘲讽我奚落我而已。

看来多余的奢望还是别妄想太多b较好。

「嘛,也不一定,那家伙平时应该也有...」正当我这麽说着的时候,手机的提示音突然响起。

这是收到邮件时的声音,当我拿起手机看向萤幕时只能下意识地骂道:「shit!」

这时,身旁因为好奇而靠到我身上,想要看清是谁发来邮件的绫也说了一句:「真是的!」

既然这封邮件能够引起我们二人同时的不满,那麽,原因只有一个:邮件的寄件者是...刹那。

---

如果说,我对甲斐刹那这个人抱有怎麽样的印象的话,那大概就是jg神病人吧,还是重度的那种。

那家伙是个彻头彻尾的jg神病人,疯子中的疯子,然而更可怕的,是潜藏於那疯癫行径背後的y险和绝对不低的智商。

我很庆幸,刹那不是我的敌人,可是我也觉得很倒楣,因为那家伙对我有某种奇奇怪怪的执着,不但喜欢给我找麻烦,还常常暗算我。因此,对於这次由他引发的问题,我是觉得再理所当然不过了——

——应该说,我和我的几位非正常同居人都觉得再理所当然不过。

「好了,关於明天刹那让我们去找他的事情,你们怎麽看?」吃过晚饭後,我们五人共聚在客厅里,开始商讨问题。

由於供电还没恢复,所以现在客厅是用蜡烛照明,说真的,昏暗的蜡烛亮光下五个人齐聚在客厅里这气氛多少有点诡异,总给人一种这里在开鬼故事大会或者ga0通灵仪式的感觉。

「还能怎麽看?直接宰了那个混蛋白毛不就好了。」在蜡烛火光的照映下,坐在茶几对面的浩一看起来要多y森有多y森,再加上那不怀好意的语气,我产生了这家伙是什麽掌控了邪恶力量的邪教首领的错觉。

对於以正义使者自居的浩一来说,这种错觉可以说是极大的讽刺吧。

同样y森的还有坐在我左边的绫,「虽然早赖很蠢,不过唯独这个问题我同意他的观点。」如果说,浩一给我的感觉是邪教首领,那麽这个邪教的二把手魔nv肯定非绫莫属了。

按照自己对这两个人的了解,我突然有一种邪教首领很快会被魔nv背叛接着被迫下台的感觉。

「那个很蠢是多余的!多余的!」

「是吗?」魔nv无视了首领近乎抓狂的抗议,看向了我,「你怎麽认为呢?si变态痴汉。」

我想了一下。

关於这个问题,其实我没多思考过,因为自从认识刹那以後,基本上都是他带给我麻烦,接着我被迫接受麻烦,然後去g一堆更麻烦的事情。刹那几乎,不对,是从来没有给过我拒绝的机会。

就算有,那也肯定是骗人的,因为在拒绝前刹那就会告诉我,拒绝的话必定有着更多地由他制造的,只能以「恶意报复」来形容的问题出现在我面前——

——好b说在那个粪作游戏事件里他对我们众人的要胁。

出於这种理由,我基本上很少,或者说从未考虑过拒绝刹那的要求,毕竟主动权在对方手里,某种程度上我其实和待宰的羔羊没多少区别。

虽然就我个人而言我十分厌恶这种面对某个人时的无能为力之感,但由於刹那除了给我制造麻烦之外也确实帮过我不少,b如在粪作游戏事件後给予我绫所在地的提示,以及...帮我把那三个欺淩绫的nv生赶出穗绫学园。

从本身结果来看,让那三个nv生退学属於我加入学生会暗部并处理那堆麻烦问题的报酬,只是如果从要达到目的必须付出什麽代价的层面来看的话,当时的我也只能接受刹那的要求了吧,毕竟我所认识的人里只有他有那种能力让普通学生退学。

嗯...总得来说,我个人对刹那有种厌恶感,但由於他也帮过我的忙,所以这份厌恶远远没有我的几个同居人们来得强烈。

所以...好吧,其实想了一堆这些有的没的,只不过是我根本不具备能拒绝刹那要求的实力而已。

现在的形势,确实是他b较强。

於是我很直截了当地说了:「我们手头上没有足够拒绝那家伙要求的资本,别忘了,他掌握着我们所有人的秘密。」

这番话非常直白,直白到让我们所有人都陷入沉默的地步。

嘛,这是很正常的吧,谁会想要承认自己有把柄落在他人手里的事实呢?尤其是当这个握有自己把柄的家伙还非常令人讨厌的情况下。

只不过有一点是我没有说出口的,刹那如果真的有事情拜托我们的话,必然会在事後给予某种好处,正如当初以我加入学生会暗部处理那堆麻烦问题为代价,他帮我ga0定那三个实施欺淩的nv生。

本质上其实是各取所需互惠互利而已。

之所以没把这一点说出来,是我的私心,再怎麽说那家伙都是掌握了莫大权力的学生会长,如果能以合作的形式将他控制在我手里,让刹那成为我的棋子的话,想必不会有什麽坏处吧。

尤其是在这所穗绫学园里,学生会的权力甚至能与教师们抗衡的情况下,这种合作就显得更有必要了。谁知道将来会不会碰到什麽我要被退学的凶险情况呢?这种事情谁也说不准的。

当然,出於那家伙疯疯癫癫的表面下是工於心计和无b的恶毒,实际上到底是谁把谁当成棋子来掌控还是个未知数。只是,我个人认为这种风险b起所能获得的利益,根本不值一提。

我明白,自己的这种心态便是所谓的赌徒心理,不过又何妨呢?反正也不是什麽生si攸关的事情。

在我思考到这里的时候,坐在我右边的奈绪突然发话了,「其实,我觉得,大家是不是有点神经过敏了?甲斐会长应该也不是那种真的...」说到这里时奈绪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考虑措辞,「真的必须si的人吧?」

应该说,不愧是这间房子里少有的,良心依然健在的人吗?即使在这种活像邪教组织g部会议的诡异氛围里,奈绪看起来也依然是那麽的善良,别说像邪教g部了,她根本就是被邪教绑架的无辜圣nv吧?

然而,圣nv的说辞受到了邪教首领和魔nv的一致抵制。

浩一激烈地拍着茶几以发泄自己的情绪,「伊藤你在说什麽傻话呢?唯有杀了那个家伙才能彻底以绝後患吧!」

说完,他又突然像个疯子似的笑起来,「呵呵呵...没错,杀了他!杀了他!呵呵呵呵呵...」

这听起来就能让人明白何为病态的声音,以及他脸上的那种妄想宰了刹那之後是何等愉快的扭曲笑容......

可以确定了,这家伙根本不是正义使者,他是彻头彻尾的混沌邪恶。

b起浩一,绫倒是显得冷静不少,「伊藤,我相信你这麽说有着你自己的道理,可问题是,你觉得想要制止那个讨人厌的学生会长继续找我们麻烦的话,除了赐予他si亡以外,还有别的办法吗?」

几乎连思考的时间都不需要,小天使立刻诚实地摇了摇头。

好吧,连奈绪自己都这麽认为的啊?

不过,下一秒,她又说出了一个让绫和浩一都无b纠结的问题,「可是,你们又真的有能力杀了甲斐会长吗?先不说犯罪後要面临社会和法律的制裁,我觉得,就算真的动手也无法成事哦?」

接着,奈绪正se起来,严肃地下了总结,「虽然这麽说似乎没什麽根据,只不过我认为甲斐会长可不是那种我们能够杀si的人呢,所以其实藤月同学和早赖同学在这里说了这麽多,也只是过过口头上的瘾罢了。」

这,就是现实了。

奈绪说得没错,在场的人里,没有任何一个具备杀si刹那的能力。别忘了当初安娜可是当着我们这麽多人的面,用狼牙bang把那家伙揍个半si他都能恢复过来。

说白了,那个家伙根本不是人类,而是某种披着人皮的怪物。

重新意识到这一点的绫和浩一也只能带着愤愤不平的情绪安静下来。

客厅再次陷入沉默的气氛当中。

这时,一直不出声只是看我们讨论的卡雷尔,像是为了打破这种沉默似的,开口说道:「有一点,是吾不明白的,甲斐会长之所以频频给我们找麻烦,似乎是因为对少爷有着某种执着吧?那这种执着到底是从何而来?」

卡雷尔说了个堪称重点的问题,但我却一时间提不起回答的心思,因为...我被吓到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不知为何,在蜡烛火光的衬托下,皮肤黝黑而且健壮得如同公牛的卡雷尔,看起来非常吓人,如果说浩一是邪教首领,绫是魔nv,奈绪是被绑架而来的圣nv,那麽卡雷尔......

应该就是这个邪教所信奉的邪神了吧。

一个以善良和正直而着称的黑人,却给人当成了邪神,还真是...有够讽刺的。

当然,出於保护当事人自尊心的考虑,我没有把这种想法说出口,不过自己还是不太敢正眼看他就是了。

「这个问题白天的时候绫也有问过我,老实说我根本不明白这种执着到底是为何,反正就是觉得他把我当成了什麽命中注定的宿敌还是挚友之类的。」我很诚实地回答了。

「吾觉得,如果能够明白这一点的话,或许对解决甲斐会长不断找吾等麻烦的问题有所帮助也说不定。」说罢,卡雷尔少有地陷入了沉思。

嘛,要说我对这个问题感到无所谓的话,那是不可能的,毕竟怎麽说刹那也是对我抱有莫名的执着。

可要我为了这种事而冥思苦想,那也一样不可能。反正明天就能见到那家伙了,到时候直接问他不就可以了?

事已至此,已经没什麽好讨论的了,不想继续留在闷热的室内,我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沙发,打算去花园纳凉。

不过,当我走出客厅时,又听到绫和浩一就「如何才能g掉刹那」而展开了激烈的讨论......呃,这两个家伙真的是......

嘛,这也不失为一种对刹那的执着吧?

部分内容根据剧情人设添油加醋偏离事实恶ga0了某位我挺喜欢的嘴臭口嗨拜金主义虚拟主播,如读者之中存在财布天狗组,请勿差评留言寄刀片或约人民广场,谢谢

那麽,开始吧潜台词:我很可ai,请给我应援~、

「嘀嘀嘀,嘀嘀嘀」

在那早已习惯了的吵闹噪音伴随下,我睁开了眼,没好气地一拳砸到正在忠实履行自身职责的闹钟上面。

呃,好像有点用力过头了,某样细小的物t从闹钟里掉了出来?

算了,反正这东西别再吵就好。

很明显,一大早起床的我心情非常不好。

好吧,貌似没有哪次起床我的心情是能好起来的,可是今天心情却尤为暴躁。

原因何在?

是刚才作的梦。

梦里的自己,对奈绪说了很过分的话,重重伤害了她,使得她和我的距离......

不,这不是梦。

或者说,是现实於梦里重演了。

也就是说,她...我已经没有资格称呼她作奈绪了吧,从今以後,只能回归到过去的,班长了吧?

「唧,我到底是要烂到怎麽样的程度啊。」自嘲自身愚蠢与丑陋的我,发泄地把床头柜的闹钟扔了出去。

---

我在饭厅门口停了下来,没敢进去。

一旦进去的话,肯定要面对奈...班长了吧。经历了昨晚的事情後,我到底,该用怎麽样的表情面对她?

一如往常地打招呼吗?还是什麽都不说默默坐下吃自己的那份早餐,对昨晚的事情只字不提?

前者自问我还做不出来,虽然也知道自己的x格有多烂,内心有多y暗,可在昨晚狠狠伤害了她让她哭了之後,还能厚着脸皮像什麽都没发生过一样,这种事我可做不出来。

至於後者,有何意义?既然我和班长依然是同类关系,仍然同住一屋,那麽就算再怎麽逃避也始终有一天要面对的吧?

感觉,很纠结。

我到底该怎麽做?

......

算了,还是进去再说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畏畏缩缩地走进了饭厅。然而,往常那个会的话,那麽...恶心的东西应该会出现场地上咯?

我看了一下c场,穗绫的c场是少有地以两千米为一圈,也就是说要跑四分之一圈,400米赛跑要求的是爆发力,这种情况下持久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如果这样的话...

拿起出赛名单的我粗略扫视了下名单,意外地发现了某个人的名字。

感觉,可以利用一下。

这时候,看起来已经等不及的浩一在旁边跃跃yu试地说道:「修,让我出赛吧,我会狠狠教训一下三高的那些家伙的。」

「不,这次轮不到你。」

我是明白浩一的心情啦,只不过现在还不到他出场的时候,400米赛跑充其量只能算热身而已,既然专案是由刹那决定的,天知道这家伙还安排了什麽奇奇怪怪恶心人的专案哩。

没必要在这种事情直接赔上身为王牌的浩一,毕竟种子选手的出赛权只有三次呢。

无视掉浩一不解的抗议,我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嘟,嘟,嘟...」

几声响铃後,电话接通了,「喂喂,你好?」

「好久不见,小林信介同学,是我,八神。」

没错,我打电话联系的人是之前纠缠水无月的小林信介,他在400米赛跑项目里有出赛权。顺带一提电话号码是之前浩一调查小林信介的时候随手给我的。

「呃,八,八神?那个,八神?」听到我的声音後,电话那头似乎颤抖了下。

我有这麽可怕吗?

「没错,就是那个八神。」

「找我有什麽事吗?」

「是这样的,」我尽可能以一种公事公办的语气说着,「这次穗绫的出赛选手由我来安排,所以我决定让你出赛。」

「真的吗?太感谢了!」看来小林信介也是挺想为校争光的吧?只不过这麽快感谢我,之後你可能笑不出来哦?

「嘛,先别这麽高兴啦,为了这次的b赛,我要问你几个问题,你最近跟水无月还有联系吗?」

一提起水无月,小林信介就变得谨慎了,「没有,八神同学,你提起这个是有什麽事吗?」

「别这麽紧张,我不会害你的,放心,」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先让他放松一点,「还有就是,黑丝和白丝你喜欢哪一样?」

「啊?」手机里传来了理所当然感到困惑的声音,「这个,和这次的b赛有什麽关系吗?」

「我知道这个问题有点莫名其妙,不过这是个很重要的问题,所以你最好回答我。」

「要说的话,」小林信介考虑了一下,然後回答道:「应该是白丝吧?看起来很纯洁呢。」

「很好,白丝是吧?如果你赢了,我让水无月穿白丝跟你约会,如何?」

当然,这是骗他的,我可没那个闲工夫撮合水无月跟小林信介,只不过是想借此激发他的斗心而已。

然而,该说我高估了水无月的魅力吗?小林信介完全不上当啊。

「算了吧,八神同学,水无月同学虽然长得不丑,但是...」小林信介苦笑着,「她的嗜好我完全无法接受,倒不如说觉得很可怕吧,都产生心理y影了...」

「这样麽?」

嗯...看来要换个方法才行。

就在这时,手机那头的小林信介突然又期待地说道:「或者这样吧,我赢了的话你介绍伊藤同学还有藤月同学给我认识吧?我知道的,你跟她们很熟。怎麽样?我保证...」

好了,看来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你赢不了的话,我保证把你跟水无月关在一个笼子里,让她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一直跟你谈论bl和hoo,记住,我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你有胆量的话可以试试看,绝对能让你领教何为地狱。」

说罢,没等小林信介回答,我直接挂掉了电话。

开什麽玩笑,居然想染指绫和班长?这家伙已经不是胃口大不大的问题,而是太过异想天开了吧?

绝不允许!

我发誓,如果小林信介赢不了的话,绝对,绝对会把他跟水无月关在一起一辈子!

事实证明,我的威胁是有效的。

因为十分钟後出炉的400米赛跑结果让我很满意。

全程保持着极强求生yu的小林信介发挥出了超乎寻常的速度,一开始就把同校的两个学生和三高的三个选手远远抛在後头。以超大的优势直接把胜利果实摘入囊中,为穗绫赢取了首胜。

我想这大概是他这辈子跑得最快的一次了吧?超越人生极限之巅峰莫过於此了。虽说赢了之後跪在地上的他,痛哭流涕大喊「我赢了,请千万不要把我和她关在笼子里,求求你,八神同学」的声音甚至连我这边都能听到就是。

嘛,虽然原本是想激发小林信介的斗心,结果现在变成了激发起他的求生yu了。不过从结果上来看也符合我的预期,这就可以了,不是吗?

人类的求生意志果然是非常强大的呢,嗯。

然而,在胜利者诞生之後,我也见证到了只能以惨烈来形容的一幕——

——在小林信介获胜後几秒,其他落後的选手也抵达了终点,只是...刚踏入终点线内的他们,直接消失了...

没错,是消失了,因为c场跑道的地板突然向下方打开,他们直接掉了进去...

再重新出现时,已经是两分钟後的事情,据现场目睹这一幕的学生们说,这几个可怜的倒楣家伙浑身邋遢还散发着酸臭地从c场的某间厕所里出来时,嘴里还一直在喃喃自语着什麽...

我都不敢想像他们在那个厕所里到底经历了什麽。

更不敢想像昨晚刹那到底对这个c场做了怎麽样可怕的改动。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一次,刹那将他的恶趣味发挥得淋漓尽致,证据是这家伙被安娜的狼牙bang制裁完後活蹦乱跳地回来时说的一句话:「败者食尘,怎麽样,吾友修,是不是很有趣味x呢?」

当然,说出了禁语的刹那遭到了我和浩一惯例的毒打,只不过在狠揍这个混蛋的同时,我也想到了一件事,这次的「残酷杯」,或许,真的会异常残酷也说不定。

「不要啊!求求你放过我!」当眼前的男学生抱着我大腿鬼哭神嚎时,除了觉得麻烦和担心他的鼻涕会不会抹到我k子上之外,我的心里就没有别的能称之为感情或者同情之泪的东西存在。

「别这样嘛,不就是让你参加b赛而已吗?」为了避免这家伙的眼泪鼻涕真的抹到我k子上,我不得不用力ch0u起自己的右脚。

无奈的是,他的力气b我大,sisi抓住我大腿的同时还抬头楚楚可怜地看着我。呃,被一个男的用这种眼神看待,真是有够恶心的。

已经引起我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严重不适了。

换了平时,我大概会直接一脚踹过去,问题是现在不行,至少,这一次不行。毕竟这家伙是等下要参加b赛的选手啊。

没办法,只能继续好言劝说了,「这可是个好机会啊,为穗绫争光这可是荣誉啊,赢了之後肯定很多nv生跟你告白的,为什麽要这麽抗拒呢?学长?」

没错,学长,这家伙是高三级学生,也是接下来的撑杆跳b赛中穗绫最有希望夺冠的选手。

平心而论,虽然一般情况下我对待高三级学生不怎麽会用敬语,可也是一直尽量避免和他们起冲突的,但是现在这种状况实在让我有想骂人的冲动——

——因为这家伙真的把鼻涕抹到我k子上了!

该si!

「平时肯定要为穗绫争光啦,」这家伙一边抹还一边哭丧着说,「可刚才你也看到了吧?输了的人会有怎麽样的下场!我不要莫名其妙掉进c场下面然後从厕所里爬出来啊!换了是你,你也不可能想参加这种惩罚游戏一样的b赛吧!荣誉跟成为厕所之友相b算个p啦!」

呃,这话说得挺现实的啊...而且我承认他说得确实有点道理。

在刚才的400米赛跑里,输了的人将有怎麽样的下场,已经是人所共知的了。换了是我,我也绝对不要参加这种b赛。

说是惩罚游戏已经算轻的了,实则根本与受刑无异。

某种方面来说,我能理解他的心情。

然而,理解归理解,这和输赢是两码事。

所以我坚决要让这家伙参赛,「别这样,高桥...」这家伙名字叫什麽来着?高桥咲三?还是高桥孝三?算了不管了,「总之,学长,你现在这样很难看啊!你的学弟和学妹都在看着你呢!」

没错,自打从这家伙抓着我k子哭哭啼啼开始,整个指挥台的人,也就是浩一,刹那,绫,都在看着这家伙如何丧尽身为学长应有的尊严。

只是,人的尊严往往也是可以舍弃的,「现在难看总b之後掉进厕所里经历不知道怎麽样可怕的事情来得好!」

b如现在这种情况。

「八神,不对,八神大人!」他把脸深深地埋在我的大腿上,「求你了,我给你钱,我什麽都愿意做,哪怕你要我牺牲se相对你献出贞c也没问题!只要你别让我参加那个b赛就可以了!」

这......

只不过参加b赛而已,有这麽可怕吗?不但把学弟称呼为大人,甚至还明目张胆地企图贿赂了?这已经不是出卖尊严这麽简单了喂!

好吧,我同情...个鬼哦!

从刚才开始这家伙就一直把他的眼泪鼻涕全部抹到我的k子上,我同情他个大头鬼啦!还有最後那个牺牲se相献出贞c是什麽鬼!?在这家伙眼里我到底是怎麽样的一种印象啊?

「学长,你最好放手,不要再把你的鼻涕眼泪抹到我k子上了!」我发誓,他再继续这样的话我就要动手了!不对,是让浩一动手!

「绝对不会放手的!一旦放手就要参加那种刑罚b赛了!」

哎哟?态度挺坚决的啊?

「好,你b我的,浩一,把这家伙拖上去赛场上面,他如果敢逃跑的话,直接打晕之後让他以昏迷状态来参赛!」

「你这家伙就是这种时候才会想起我,哎。」

虽然有点怨言,不过对於我的指示浩一还是照做了。走到学长身边的他充分发挥出了自己的那一身蛮力,抓住学长的脖子,不顾他如何继续鬼哭神嚎大喊我不是人,直接拖走了。

呃,现在这麽看倒是有点觉得他可怜了,当然,更可怜的是我的k子。

「你啊,是不是有点太强y了?阿变。」或许是对我k子的惨状有点不忍直视了吧,绫走过来把纸巾递给我,「发挥出你平时的洗脑本领慢慢说服他不好吗?」

「谢了。」

拿纸巾擦了擦自己的k子後我才说道:「现在可没这麽多时间慢慢说服那家伙,b赛很快就要开始了。」

对於这种说法,绫打趣地回应道:「看来这一天之後「变态八神」的威名又要更进一步了呢。」

「如果恐怖和暴力能解决所有问题的话,那也无妨。」

「呵,不知这句话被伊藤听到了,她会怎麽想呢?」

这个家伙...故意的吧?

如果班长看到这一幕的话...大概确实会认为我有点太不近人情,更别提被她听到刚才那句话了吧。

幸运的是,班长不在这里,她和安娜还有加藤有栖一起去处理有关t育祭的一些投诉问题了。

说起来,整个早上到现在,我们两个之间一句话都没说过啊...总觉得,心里很难受。

「行了,别跟我开这种玩笑了,绫。」把心里关於那位不在场少nv的事情放下,我用刚才刹那不知道从哪里ga0来的望远镜,观察着c场对面的三高指挥台。

很明显,三高的学生与穗绫这边差不多,见识到了刚才400米b赛中败者将有如何下场的他们,也在拼尽全力反抗着参赛的事实。

为什麽这麽说?

因为我从望远镜里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京志郎也在做跟我刚才一样的事情。只不过他的做法b我更加粗暴,连劝说都省了,直接让剑志把那些苦苦哀求的学生们拖走。

真是个粗暴的家伙啊,虽然其实我也没什麽资格这样评价他就是了,呵。

「那麽,吾友修,这一次你有何计画?」

「对啊,si变态痴汉,接下来的b赛你打算用些怎麽样的下三n手段来让穗绫获胜?」

刹那和绫问了一个堪称重点的问题。

对此,我的回答是:「堂堂正正获胜。」

「.......」

「.......」

绫和刹那愣住了。

与此同时我能清楚感受到,来自於他们两个的,认为我脑子出了问题的惊讶眼神。

「...阿痴,你是不是被刚才那位学长的鼻涕细菌感染了,以至於傻掉了?你真的是阿笨吗?还是说其实你是阿疯披着阿傻的人皮假扮的si变态痴汉?不是真的阿变?」

「你真的是我所认识的那个吾友吗?」

少有地,这两个家伙居然达成了共识。

老实说我也很无奈啊,我也知道自己在某种程度上确实是个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的y险小人,可是也不用这麽说吧?

我感觉很受伤啊喂!

「好了,收起那种眼神吧你们,我没疯也没病。还有,不要再给我起些新的「ai称」了,之前的那几个我已经受够了,也不要在一句话里把所有对我的侮辱x称呼说出口,绫,这样听起来太绕口了。」

把望远镜放在桌子上,我认真地看着他们两个,「我的想法是这样的,目前为止除了剑志和京志郎之外,三高其他学生的水准已经到达哪个层次,我们是不清楚的,而且那个三七分邪教学生会长朽木亮的底细我们也不知道。」

「所以你打算先来一场堂堂正正的「友谊赛」以此试探三高学生的水准吗?」一向自称最了解我的绫这一次确实对我非常了解,完全洞悉了我想法的她接着提出了另外的问题,「我明白你想怎麽样,可是这场b赛如果输了的话,不觉得很不划算吗?而且你确定单从一场可以看出三高学生的整t水准?」

绫说得没错。

只是我个人认为不入虎x焉得虎子,嘛,虽然这麽形容有点偏差,可的确是值得的。

「毕竟也只是还不够的话,那麽,从他们那边入手不就好了?」

说罢,我自信地微笑起来。

结果,这种举动换来了能明白我想法的绫的吐槽,「你的这种笑容不叫自信,是j诈,阿痴。」

这个喜欢泼我冷水的该sv人...!

「罗嗦!」

「嘻嘻。」

还是不跟她废话了,让我先想想,该怎麽一步一步把三高的诸位们b上绝路好呢?呵呵。

这一次,我确实y险地笑了起来。

「这样笑才对嘛,我看好你哦,阿笨。」

「闭嘴!」

啊啊啊啊啊啊啊!够了!

---

「这次是抹黑神乐nana也说不定呢。

反正明天是周日,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看一下吧。

就这麽决定了。

「等着吧,神乐nana,我会让你见识到何为专业的anti的,哼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

坐在椅子上的我,在发出此等恶劣的笑声後,关掉电脑走出了卧室。是时候去找奈绪聊天了,那一声修君听起来可是十分美妙啊~当然,如果能和绫独处,享受一下久违的福利时间也是周六晚上不错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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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时间推移至短篇的话是的节,讲述了t育祭之後的某件小事,不知各位砍了是否满意?顺带一提该章节里的新出场人物一se彩音竹是以我的某位友人作为原型同时也由她进行了一部分设定的,希望她看了这一章之後能感到满意而不是像拿刀砍我吧。再顺带一提每次我都是拿到了当事人的授权所以才敢这麽肆无忌惮地恶ga0的,请不要认为我是那种为了满足自己的贪玩而丧尽天良的作者,嗯,大概吧。

惯例的预告一下,下一卷的剧情将会回归本来的大纲内容,而且由於作品的tag虽然标注着日常但是我越写就越是发现已经偏离日常了,所以下一卷会显得较为平缓,没错,平缓的,日常。说到底,遭遇马桶危机和被迫玩粪作vr游戏还有参加赌上x命与尊严的t育祭这些根本不能算是日常吧!谁的日常会是这种腥风血雨水深火热啊!

不论如何,衷心感谢虽然不多但也仍然存在的各位读者对这部文风文笔都奇烂还缺乏逻辑与合理x的无厘头作品的支援,谢谢!让我们下一卷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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