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看书日>都市言情>被包工头恩爱过头的男大学生【双性/大奶】> 大diao好粗好烫嗯啊要裂开了但好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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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diao好粗好烫嗯啊要裂开了但好爽啊(1 / 1)

此时,樊鹏天高大的身子将路冠玉的身影完全笼罩在身下。

樊鹏天闻言,松开了手,一双灼热的眼垂落,直直望向路冠玉的下身。

灯光下,远远看去只能够看到男人那如高山般弓起的后背。

肩背黝黑的皮肉绷起肌肉线条犹如大地上的沟壑,细密的汗珠凝结在那粗糙的皮肤上,给人予一股紧迫的压力感和爆发感。

一块块隆起的肌肉蜿蜒而下,从宽阔的肩膀到那窄腰下两个腰窝处交叠出来的形状让他整个人都显得十分壮硕,仿佛蕴含着极为可怕的爆发力,荷尔蒙气息,以及扑面而来的野性气息。

因此。

那窄腰下,若隐若现的往两坨奶白的乳房浑圆,在男人幽黑密布汗水的线条肌肉下,那白,那上边被掐出的深深的淤红,便显得格外的色气。

缓缓贴近。

路冠玉一米七的纤细身影,在樊鹏天一米九,双开门肩背之下,显得格外的娇小。

路冠玉的心脏跳得很快。

他莹白的面庞被男人幽黑结实的胸肌盖住,有热汗顺着胸肌垂落,滴落在青年那莹白的小脸上,晕染成水润的颜色。

路冠玉抿了抿唇,头顶那如舔舐般的视线从他的面上一点点滑落,一寸寸的扫视着他,让他有一种无所遁形,被看透了的错觉。

双腿不由得紧紧合拢,不敢打开,怕那就按灼热的视线一下子看到了自己阴茎下那令人羞耻的地方。

“你可以关灯吗?”路冠玉话刚落。

等待好一会儿的樊鹏天就像是失去了耐心,他的腿弯弯曲,顶开了路冠玉的双腿,男人晦涩灼热的眼火热无比:“媳妇儿,大屌它控制不住了!”

“唔……”

那大腿弯起,直接顶开路冠玉紧拢的双腿,那壮硕的大腿绷紧的线条完美的将腿肌展露了出来,充满爆发力与力度,一顶开,那膝盖就往上顶到了路冠玉的腿心。

嗯!

那股强烈的冲击感猛然撞向腿心处,就令路冠玉浑身都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一瞬。

滚烫,炙热,带着难以抵挡的压迫力。

敏感的花户瞬间有热流涌出,路冠玉忙弯身抱住了樊鹏天的腿:“别……嗯啊……”

路冠玉颤着声音低呼,这一抱住,他就感觉到这大腿的紧实邦硬。

怪不得膝盖顶向那花户,撞得花户的肉又疼又……爽。

路冠玉一向是知道,自己的女穴有多敏感的,毕竟,走动间摩擦久了,就会流水。

每天晚上,脱下裤子,那垫着的裹着棉花的布都有些沉甸甸的。

“媳妇儿,你明明也想要。”樊鹏天俯身,双手一把掐住了路冠玉的屁股,肥厚的屁股肉被樊鹏天的大手掐爆,饱满的臀肉从樊鹏天粗糙幽黑的指缝间陷出来,原本白嫩的臀肉,陷出来后变为嫩红色,就跟涂抹了一层水蜜桃似的。

樊鹏天看见这颜色,喉咙里立马传出了咕咚咽口水的声音:“骚媳妇儿,你被我肏奶子艹那儿的淫水都流的腿心都是,你屁眼肯定想要大屌日它。”

说着,樊鹏天贴在路冠玉后背,就伸舌头在路冠玉的屁股上舔了一圈儿,那细细麻麻的触感叫路冠玉差点没忍住尖叫出来。

他咬着嘴唇,死命地抱住樊鹏天的大腿,闻言闷哼了一声,脸蛋涨成通红:“我没有。”

“啧,还说没有呢,你这屁屁一撅一撅的,肯定之前被大屌日爽了。”樊鹏天说着更是兴奋了,忍不住地啪的拍向媳妇儿的嫩屁股蛋儿。

啪!

清脆响亮。

路冠玉的耳朵里轰鸣着樊鹏天粗哑激动的笑声,只觉得羞耻极了,却又莫名其妙的舒服极了。

“媳妇儿,松手,再让老公干你一回。”樊鹏天喘着粗气说着,两个手掌啪啪左右开弓,打的那嫩肉啪啪作响。

“别……”路冠玉的小腹忽然有股异样的燥热袭来,他咬着嘴唇,脸颊绯红,整个人都酥软了。

怎,怎么会这样。

明明被拍得火辣辣的疼,但却有些爽。

还,还有些痒,有些空。

“嘿嘿。”樊鹏天见状坏笑了一声,有些得意,“淫水更多了,这么湿,原来媳妇儿你喜欢粗鲁的!嘿嘿我懂,我不问你了。”

这样,就不是他勉强媳妇儿了。

媳妇儿是大学生,大学生铁定好面子,腼腆,不好说出来。

哎!他这个狗脑子,白耽误了那么些时间。

说着,樊鹏天直起了身子,将路冠玉弯着的身子一拉,迅速拉开了路冠玉的手。

樊鹏天的动作虽然粗鲁,但还是有一定分寸的,没有伤到路冠玉。

只是,他的动作极快,可以看出,樊鹏天有多着急。

“不……”路冠玉惊恐的瞪圆了眼,叫出了声音。

男人的手已经抓起了他的双腿往上抬起,路冠玉惊恐又着急,着急之下,他喊出了声:“我趴在枕头上让你日!”

“这样好累,我腰酸腿也酸。”路冠玉拉住了樊鹏天的手,贴上了他的……胸膛,啃了一口樊鹏天的乳头,他努力扬起双眸,满是哀求的捏着嗓音说,“老公,可以吗?明天送阿爹转院,我不想走不动路。”

路冠玉努力回想着在学校里看到的那些情侣撒娇的样子。

好,好可爱。

卧槽,真想日死在媳妇儿身上。

媳妇儿叫他老公了。

这叫的,真是

“好好好,当然好!”樊鹏天直接一提,将小媳妇儿给提抱了起来,团吧团吧把被子枕头搁一起,就把小媳妇给翻身放上去,“媳妇儿,你……”

樊鹏天热血瞬间上涌,控制不住的掰开媳妇儿的臀肉,大屌直接就着媳妇儿的手指艹入。

媳妇儿还真的是被自己日出味儿了。

嘿!

不怕媳妇儿不骚。

骚才好。

以后,他的老二就幸福了。

“啊啊啊……”路冠玉怕被发现身下的秘密后,男人厌恶了,就没法哄得他如此的倾心。

路冠玉只得探出手,将底下女穴黏湿的水液搜刮,搜刮戳入菊穴,好让樊鹏天那看着比驴鞭还粗还长的大屌日进来后能够顺畅的一路驰骋,不察觉出任何的异样。

只是,手指捻着黏腻的淫水刚费劲戳入,随着那激动的低吼,滚烫而粗大的阴茎就直接撞入了进去。

碾着自己的两根手指,强硬挤入,手指可以清晰的感知到男人那大屌一路冲进去的狠劲儿,以及肉柱柱身狰狞的青筋,压迫感,滚烫得灼热感似要将他的手烧着了。

连带着,手指被迫紧紧压碾在肠肉的软肉上。

饱胀而又充实的的胀痛感令路冠玉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双脚无意识地踢蹬了几下,像只被困兽般不停挣扎着:“老公——”

身子下意识一反应后,路冠玉就努力压下那股疼,路冠玉咬紧牙关,忍受着那一波波的刺激与痛楚,眼眶微红,却仍旧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另一手紧紧抱住身下的枕头被子,低呼着:“大屌好粗,好烫,嗯啊……要裂开了,但好爽啊……”

"老公好爽啊你快点嘛"

"好棒哦"

樊鹏天听见媳妇儿的呻吟声,更是疯狂起来。

樊鹏天用力掰开抓捏路冠玉的臀肉,嘴里低吼着:“骚媳妇,满足你!”

媳妇儿肠肉紧紧缠着他的鸡巴,那插在里面的手指还骚浪的勾弄柱身,生怕他日得不够用力似的。

樊鹏天感受着自己的大屌在媳妇儿肠肉之间被磨蹭着、摩擦着,浑身一阵酥麻,整个人都快要飘起来了。

樊鹏天越来越疯狂,也越来越亢奋,他像是个公牛似的拼命撞击着身下的媳妇儿,手掌一次又一次重重拍打着身下柔嫩光滑的臀肉。

“嗯啊……”

路冠玉的脸色变得通红,额头冒汗,他咬紧牙关,身体那股子刺痛竟然渐渐地转变为一股极为奇异的舒畅感,从尾椎骨窜至全身,让他不自禁的轻哼了起来。

“老公……唔……好舒服……”

“骚媳妇,说,老公的大屌日得爽不爽,下次还要不要让老公日!”樊鹏天的大屌在媳妇儿体0内横冲直撞着,每次都撞得路冠玉尖叫连连,一边叫一边哭喊着:"老公你慢点我我快受不住了"

太,太爽了……,要受不了了!路冠玉甚至有种想要哭泣的冲动,这股冲动让他忍不住仰起头高呼道:“啊啊啊……嗯啊……啊啊啊……老公……呜呜呜……不行了……”

“太深了……啊啊啊太快了,老公……不,不要了……”路冠玉感受到身体里一阵痉挛,身体被贯穿得很深,那种极致的快感就袭卷过来,让路冠玉止不住的尖叫着。

一股一股的暖流欢腾而出,像是温泉泉眼忽然冒出了热流,不断浇灌着樊鹏天的大屌,让他舒爽不已。

樊鹏天一边撞击着,一边嘶哑的吼着:"骚媳妇儿,被你的屁眼被大屌艹出好多淫水,快爽炸了!"

樊鹏天鸡巴被咬得快要射了,感受到那股淫水,他越发的兴奋,大屌猛烈地撞击着媳妇儿的肛门,每撞击一下都会引起媳妇儿剧烈的尖叫,他兴奋得全身都颤抖着,一手抓着媳妇儿的臀肉,一手啪啪甩在白嫩的臀肉上,大屌更用力的冲撞,像是要把路冠玉顶穿了似的,每一下都撞得他尖叫连连。

“啊啊……”路冠玉再次失声尖叫。

太刺激了,真的太刺激了!

那种被大屌狠狠贯穿的滋味,真的是太爽了!

无边的爽意不断持续,刺激着路冠玉的感官,让他全身都在哆嗦着,他紧紧抱着床上的枕头被子,一次又一次的呻吟,身体不断地抽搐着,最终,彻底承受不住,晕厥了过去。

樊鹏天肏地啪啪作响,媳妇儿的屁眼不断的收绞,紧紧的咬着他的大屌不放,以至于肏起来那摩擦,肉柱和缠缚的肠肉冲撞,撞击间被紧紧吸绞的吸力更大了,一波一波的热浪再次浇灌,樊鹏天低吼了几声,大屌冲进深处,再也控制不住射意,抵在深处射了出来。

这一次的射的时间更久了。

肏得久,忍得也久。

樊鹏天眯起了眼,满足的抱着媳妇儿亲亲,低低说:“媳妇儿,你的屁眼咬得大屌真爽,好想日个天昏地暗。”

说是这么说,樊鹏天倒还是拔出了大屌,将媳妇儿翻过身来,亲亲媳妇儿的脸:“生气了?媳妇儿的屁眼实在是太浪了,大屌控制不住。”

低语着,樊鹏天一怔,随即嘿嘿轻笑。

“媳妇儿还真的会喷奶,唔,真好!”樊鹏天摸了摸媳妇儿昏睡的小脸。

小媳妇被肏累了睡过去了,原本再清冷不过得一个人,现在满脸红浪,眼湿湿的,嘴也湿湿的,大概是刚才被肏狠了,喊着不要求着他快点,口水来不及吞咽。

加上两个大奶子汹涌,就算是躺下来,也像是两个水球占据了最佳位置,牢牢的吸引着别人的眼球。

此时带着淤红的两坨奶子上,奶白的汁水挥洒。

樊鹏天低头咬了上去,大口大口得吞吸。

“唔,不要了……”昏睡中的路冠玉还在无意识的低语,双腿夹着,扭动着,“难受……嗯啊……不要,不要……”

“老公把奶水都吸出来就不难受了,骚媳妇儿,等给岳父转院,看完病可要好好的奖励我!”樊鹏天眸色幽暗,边吸边说,“嘿嘿,老公到时候买了新房,咱们把新房每一个地方都撒上咱们欢爱的气息,那可是咱们以后的家!涂满了占地盘。”

有了媳妇儿,可不能再只是租房。

之前就他一个人,樊鹏天虽然手头存了老多钱,但跑工程,工程接一个就换一个地方,那倒是租房方便。

不过现在有了媳妇,那当然是要有自己家的好。

媳妇儿是a大的大学生,买个靠近的房子,媳妇儿上学方便。

现在听说大学生往上,要是学得好还能够学,做教授。媳妇儿好学,想学就学,那些个教授可是受人尊敬得很。

他媳妇儿以后也是个被人敬重的教授。

樊鹏天想着,就把自己给乐坏了。

他可真牛逼,这么厉害的一个大学生,就这么成了他媳妇儿。吸着嘴里的奶子,他可得多吸些奶子,聪明人的奶水喝多了,以后他脑瓜子就更灵活,也能够赚更多的钱,罩着他媳妇儿。

樊鹏天吸吮了很久,吸得自己大屌又硬了,两坨奶子上嫣红乳头都被吮得红艳艳的,乳肉上都是齿痕,松开嘴的樊鹏天呼吸又粗重了。

三十多年的初哥,这一开荤,就受不得一点激。

樊鹏天大口咬了一下媳妇儿的奶子,将被子拉起盖在媳妇儿身上,就去洗了个冷水澡,洗完后才回来连被子带人紧紧揽入怀里,心满意足的睡去。

路冠玉

路冠玉轻声嗯了一声,满是依赖和感激:“真好,有你。”

他说:“若不是有你,我怕是得无能地瞧着父亲病重而后陪着父亲一起……”

路冠玉红着眼,无声的感激在眼底涌动。

“说什么胡话!”樊鹏天的大掌一下子盖在了路冠玉的头上,他俯下身,贴在路冠玉耳边恶狠狠低语,“以后要是再提这种胡话,我非肏得你下不了床,把你肚子里灌满我的种,就算是你被肏晕了我也不会停下来。”

男人从后靠在了自己的肩膀,温热的呼吸吹在他的耳畔,小心而快速的咬了一口他的耳垂。

那自以为恶狠狠的警告却带着朴素的紧张。

路冠玉同出生农村,自是知道樊鹏天为什么这样紧张,不吉利的话不应该挂在嘴里,那样会引来不吉利,这是路冠玉的父母常说的。

“下午安置好岳父,若有时间,咱们去祈愿,冠玉你顺道告诉他们,你那话不过是无心之过,不要在意。”果然,樊鹏天下一秒,就说下这话。

同时,他还说着,这京都的那一个庙最为灵愿。

路冠玉心中情绪涌动,这男人这么好,让他如何不愧疚,如何不心动。

他想祈求神明,留住父亲的性命。

他还贪婪的想要求神明保佑,樊鹏天不会因着自己不男不女的身体而厌恶,即使看到那样的自己,他依然会接纳自己。

路冠玉怀着这样的心,看着樊鹏天帮自己一手操办的入院手续,请来医院各个医生来给路父做检查,男人在外,倒是很是擅长沟通。

带着父亲做检查,看着各科的主治医生过来检查,路冠玉神情很是紧张。

此时,躺在病床上的路父头发已经全部脱落,肢体难以控制,面部有些瘫,他眼珠子转动着,唔唔不知道在说什么,随着话语,口水不受控的流出。

路冠玉揣着毛巾,弯着身给父亲擦拭,边哄着:“阿爹,你会没事的,你就安心等着医生给你看病就好,旁的其他不用愁好不好?”

“冠玉说的没错,叔叔,冠玉他可给我谈下了老大一笔生意呢!钱包在我身上。”樊鹏天在一旁跟着说,男人骏黑,看着不好惹的脸上挤出了几分雀跃来,大手一拍,“嘿嘿,得了冠玉这么个人才是我的福气,叔叔你尽管放心看病,尽情看病,花再多钱都不怕,越多越好,这样我才能够将冠玉留更久!”

男人那欣喜万分和期待的模样不像是假的,路父向来是知道自己儿子聪明的,他既骄傲,又是心疼,懊恼自己拖累了孩子。

这个男人人高马大,那格外壮实的体魄比一般人都宽阔。

不是那种胖了的宽阔。

应是骨架大,男人身上穿着花衬衫,大敞开领口,下身棕色西短搭配黑色中筒袜,皮鞋,花衬衫外套着棕色马甲,很是时髦的搭配,却完全遮不住男人结实的体魄,那松垮的花衬衫内,隐约可见充满爆发力的身材,手臂,腿上的肌肉结实,倒是让男人看着更是危险。

路父瞧着更为担忧了。

可他说不出话来,越急,越是说不出。

“阿爹,我们说好的,你忘记了吗?”路冠玉严肃着脸说,“阿爹你难道是想要我不放心吗?”

路父整个人一下子就顿住了,他不再挣扎。

再危险,也比不过,孩子随着自己去。

他儿子才二十来岁,学习好,教授赏识,往后的人生可以说将会是一片光明,想想就很美好,哪能因为自己而这么截然而至。

他得努力活着。

阿玉因着他沾染上这么一个凶悍危险的人,他得活下来,活下来看着,守着,阿玉有危险的话,他就可以冲出去。

路父不再抗拒,并且有了浓烈的求生欲望。

各科主任检查起来就容易多了,几个小时后,在各项检查出来后,有一个主任迟疑地说:“他这瞧着,像是铊中毒,铊中毒前期,昏厥,呕吐,精神萎靡,严重的话开始脱发,神经系统混乱……”

主任说了起来,路冠玉睁圆了眼,这症状和路父的症状可以说是几乎是一样的。

只是,父亲怎么可能铊中毒,路冠玉不解。但这个时候不是寻找这个的原因,路冠玉说:“那医生,我父亲有救吗?”

“你这要是再拖些时间就抢救不过来了。”医生说,“给他办理住院手续吧!现在我们先给他进行铊清除,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清除,之后也会给你父亲做恢复训练……”

医生说着,就让护士赶紧把人送入手术室,而他们则要进行讨论,讨论如何清除铊。

依照路父的情况来看,已经渗入身体许久了,都开始影响到神经系统了。

他们去办公室讨论,很快,就由专门的主任进入手术房做手术。

路冠玉整个人有点彷徨,他站在手术室外,脑子里闪烁着父亲过来后情况。

父亲是在一周后忽然昏厥的。

路冠玉想着,唇色颤栗了起来,他无力的捂住了自己的脸。

父亲过来后明明很是健康,很是欢喜的告诉自己,他已经攒够了钱可以让他做手术了,以后他不必再担心会有人意外撞见他的身体而难堪了。

父亲被晒伤的脸上满是激动,双眼格外开心,紧紧揽着一包钱,碰到自己面前。

那时候,他推脱不过便答应了,不过因为叶教授的项目要开始了,已经通知自己做他的助手,这个机会难得,路冠玉不想放过,便和父亲说了等项目结束后再去做手术。

当时父亲可骄傲了,说他太能干了,还没毕业就被选中参与项目,让他好好放心去办,手术的事情等项目结束也可以,不过,在学校住宿到底是不方便,还是外面租个单独的房子对他来说方便,路父让他去忙,他会为他找好,办好了他才能够放心回去。

路父还虎着脸交代,以后,他平日里赚了的钱就留着自己用,他们在老家也不缺什么,村里可以自己种菜吃,哪里需要那么多钱。

而且,他也出来打工了,有钱寄回去。

是的。

路父并不打算回去,在哪里搬砖不是搬砖,之前没有攒够钱,他怕过来后还要累得孩子担心他,现在不同了,他可得等儿子手术完后,再回去配老婆子。

他也出来许久了,老婆子在家里肯定念着呢!

趁着这些日子多攒些钱,回去后,多养些鸡鸭,弄个池塘,以后就陪着老婆子在村里好好过着,等儿子手术完,读完书,以后在京都发展好,找个媳妇生下娃儿,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再过来帮忙带娃。

其他时候,他们就不添乱了。

但,畅想美好的他们并不知道,仅仅一周,这美好就被打破,迎来的是满目的彷徨无助。

以及漫长的苦熬。

但,更不知道的是这苦熬里,还是因为自己的原因。

路冠玉怎么想,父亲会中毒也只可能因为自己,毕竟,父亲对这里人生地不熟,压根谁都不认识,谁会给他下毒,只可能是被自己连累了。

这连累,范围很容易寻到的。

宿舍,食堂,以及出去外面的吃喝……只可能是在宿舍里。

但究竟是谁,路冠玉没法清楚,他平日里和舍友并没有什么交集,最多不过点头之交罢了。

路冠玉一心钻研,只想着早日学好,早日学成,日后好早日报答村里对他的支持。

路冠玉能够学习到现在,可以说不仅是爹娘的支持,也是村里大家的支持。他只想着,日后学好了,有出路了,给村里到县城铺路,好让大家买卖东西都不那么困难。

当然,若村里有孩子学习好,他也能够帮助,支持。

他一心沉入学习,学校,图书馆和教学楼三点一线,只周末的时间会去给雇主家的孩子补习知识,他补习的孩子有两个,一个是初中生,一个高中生,这也是路冠玉赚钱的来路。

不多不少,够路冠玉生活外,还能够每月寄一点回去。

也因此,路冠玉没有多大的时间进行交友联络。

当然,也有宿舍的四人也不热络和他交流的原因。路冠玉是个慢热的,并不擅长主动去递出要交流的苗子。

不过,到底是谁做的呢?为什么这般狠?

“冠玉,别担心!岳父会没事的。”樊鹏天将人紧紧揽在怀里,直接将人抱抬起,往手术室外的长椅上坐下。

他几乎将路冠玉整个放在怀里。

路冠玉卷缩的身子整个蜷缩在他怀里,像是被母鸡护着小鸡崽似地,他有些崩溃的喃喃说:“鹏天,我,我觉得我阿爹是因为我才会这样的。”

“我不会放过那下毒的人的,要是阿爹他……”

樊鹏天将手臂收得更紧,垂下的眼眸里,因着这话,涌起了浓浓暗潮,他哑着声音:“找,必须找出是谁下毒的,就算是岳父没事,咱们也要找到。”

“我绝对不会放过他!”樊鹏天的嗓音里透着狠辣。

竟然敢伤害他的媳妇儿,那就必定不能够忍着。

樊鹏天从来都不是好招惹的,不然也不会短短时间干到了包工头,再到现在的总工程师。私下底,樊鹏天也是遭遇过竞争对手的坑害过,在这个充满机会的时代,也处处充斥着危机。

樊鹏天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必然是让对方百倍还回来的性子。

他抵着媳妇儿的头,一字一字说道:“我必让他后悔来到这世上。”

路冠玉听出男人声音里的愤怒,以及那萦绕着的蓬勃杀意,知道樊鹏天是因着自己而这般的怒火冲天,心被温暖的同时,他也惶恐着。

若,樊鹏天知道自己哄了他,他会不会想要掐死自己。

抿着唇,路冠玉紧紧捏着拳头,不想再去想这些,他依偎在男人的怀里,双目紧紧望着手术室的门。

手术室的门许久后推开,路冠玉忙从樊鹏天怀里下来,疾步走过去,视线急切的扫视父亲,再看向医生。

“性命是保住了,至于能够恢复到什么地步,还需要后续的治疗和恢复。”医生说。

路冠玉缓了一口气,跟着病床往病房去。

樊鹏天办理的是单独的病房,费用高,但私密性要好些,也要方便得多。

房间内有单独的卫浴厕所。

将人送入了病房,医生便让他们有什么问题直接按铃,他每天会过来检查一下。还有,输液瓶见底会有护士过来换,便带着护士先离开了。

“我去打饭,阿玉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樊鹏天看路冠玉守在病床上,眼巴巴看着就知道,岳父不醒来,媳妇儿这颗心是彻底没法放下,他捏了捏路冠玉的脸,将人神思环过来后,这才说,“阿玉你需要好好补一补,岳父还需要很长的调理时间,可别让岳父一个病人担心你的身体。”

路冠玉闻言仰起头,望着樊鹏天的担心,他张了张嘴。

好一会儿,才沙哑着声音说:“我不挑食。”

“那我就看着打了。”樊鹏天捏着他的脸扯了扯,让路冠玉的唇角往上扬,“开心点,岳父这不是没事吗?只需要时间调理,别愁眉苦脸的了!”

“嗯!”

路冠玉看着人往外走,他盯着人离开,直到看不到后转回了头看病床上没醒的父亲。

阿爹,我骗了人的感情骗了人的钱。

你说,我们做人要问心无愧,我现在,该怎么和鹏天说。

他会不会很愤怒。

不,不想这个了。

阿爹,你要好好的,等你恢复,我就将自己彻底展示给鹏天看,他要是厌恶我,我随便他怎么发泄都可以。

路冠玉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让自己暂且忘却烦恼。

现在,阿爹的恢复更重要。

樊鹏天带着丰富的饭食回来,直接就把路冠玉抬抱起放在自己大腿上,一口一口喂他,他虎着脸,满脸严肃的表示:“我得盯着媳妇儿你好好吃饭,这样才能够将媳妇儿你身体养好,不让岳父担心。”

说这话时,他那漆黑的双眸要是不那么亮,不那么火热,就更有说服力了。

成功将媳妇儿抱坐在自己大腿喂,樊鹏天很是满足。

媳妇儿娇小,这样坐在大腿上被自己环住,让樊鹏天十分的享受,他知道,自己似乎是有些毛病,他想要媳妇儿时时刻刻在眼前,在自己怀里。

他想要媳妇儿的衣食住行都由自己安排。

不过,他小心的控制着,不能够吓跑这个好不容易入怀的媳妇儿。

“媳妇儿,等岳父醒来看看情况,要是还好,我请个男护工看着,天也快亮了,到时候我们去还愿怎么样?”樊鹏天还记得媳妇儿那口里的无心之话,可得好好的告诉神明,不要当真。

“好。”男人那期待的神情实在让人太难以抗拒,像是个大型狼狗摇摆着尾巴,祈求着。

路冠玉点了头。

??

索性,路父清醒后,情况还不错。

虽然身子还是没法动,不过到底可以说出话来了。

看着路冠玉砰的跪在了地上,诚恳地说着:“岳父,其实之前我都是骗你的,我其实和阿玉在一起了,我发誓,我会认真对阿玉的,等这次工程的活儿做完,虽然我们无法领证,不过,我可以把我的钱,我的房子全都放在阿玉的名下,请岳父你把阿玉交给我照顾。”

高大的男人跪在地上,脑袋重重地磕着。

路父视线转到了路冠玉身上:“阿玉,你的情况他都知道了?”

路冠玉不知道说什么,忙垂着头嗯了一声。

“你知道阿玉的情况,要是阿玉没法生孩子呢?”

虽然阿玉是有双套器官,但是,阿玉长大后,并没有每一个月像是别的女孩子那样,出血,能不能生孩子倒是不知道。

孩子?樊鹏天有些不明白这话,不过还是说道:“要是岳父你们想要抱孙子的话,我们可以领养孩子,或者,我爹那边孩子好几个,我兄弟也好几个,让他们多生一个抱过来当我们孩子。”

这是想好了,路父没法动,只嗯了一声:“到时候财产公证先做好,不然我不放心。”

虽然樊鹏天他跪在了自己的面前,还如此的有诚意,但人心很难说。

“好!谢谢岳父!”樊鹏天开心的直接起身将路冠玉抱起,“阿玉,听到没有,岳父也同意了我们的事情。”

“果然,能够教导出阿玉你这样的出色的人的家长就是开明。”樊鹏天骄傲极了,捧抱着媳妇儿,满脸的亢奋,“这下阿玉你放心了吧!”

就这么激动,这么开心,路冠玉嗯了一声。

“岳父,之前我许愿过,让阿玉看上我,现在成真了,我得去请愿。”看路冠玉点头,樊鹏天直接抱着路冠玉面向了樊鹏天,将人转过身面对路父,很是严肃的说,“岳父,阿玉他说话一点忌讳都没有,什么死不死的挂在嘴里,还得去请神明不能当真。”

路冠玉:……

路父倒也是愣了一下,樊鹏天看着粗鲁,但人却有些叨叨唠唠的,不过,听到这路父也严肃了起来,说:“必须去说一说,阿玉,你这事儿得改。”

“听到没,媳妇儿!”将媳妇儿放下,樊鹏天埋在路冠玉的肩膀,接着说,“他还不好好吃饭,要不是我强制一口一口喂下去,阿玉他都要直接窝在你病床边不动了。”

“怎么能不好好吃饭,阿玉,你这样我更担心。”

“就是,我也是这么说的,好好照顾好自己,这样才能够让岳父你宽心,宽心了那就可以有更好的心态进行复健,恢复了。”

……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最后,路父看向樊鹏天的眼都满是岳父看女婿的满足,并且叮嘱路冠玉:“阿玉,你要好好听鹏天的,他细心沉稳,我放心。”

路冠玉:……

他倒是没有想到,樊鹏天竟然如此能唠唠叨叨,还会告状。

扭过头,看见樊鹏天有些得意的神情,路冠玉不禁哭笑不得,他失笑道:“好好好,我听你的,以后就麻烦鹏天你操心我的吃喝了。”

樊鹏天格外满足,弯着眼:“有我在,放心。”

“岳父,我这就去给你找个男护士,天色要亮了,我带阿玉去睡一觉,然后就去还愿。”

路父也觉得得尽早去,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醒来后就感觉比之前好多了,忙嗯了一声:“快去。”

女婿有钱,对儿子还这么的上心,他得叮嘱点儿子,有时候该软就得软一点。

看女婿这么愿意,那他也就轻松点,放开点,让女婿去操心。

至于以后,女婿会不会觉得烦。

到时候,女婿的财产都握在儿子手中,烦的话就让他自己过去吧!

至于儿子的未来,有他在呢!况且儿子学习好,只要回去学校,不愁没有前途。

路父是彻底放心了,当然,等樊鹏天出去找男护工后,他也认认真真的和路冠玉说了好一通的经验,路冠玉冷白的脸都红了,只不断嗯着。

“我本来是想要你做手术选择男生,但现在既然女婿喜欢你这样,你们也在一起了,咱们就不着急了,男人嘛!床上那事儿舒快了,就更愿意哄着你,阿玉,你不要太把持着。”

“虽然男人都喜欢看着干净,清纯点的,但劣根性在哪里,还是喜欢媳妇儿床上能够更有劲儿。”

……

路冠玉听得直想把自己整个人埋起来,等到门被推开,路冠玉松了一口气。

在樊鹏天带着男护工,唠唠叨叨的交待一番后带他走后,路冠玉几乎是落荒而逃。

他爹怎么,怎么说这些那么令人羞耻的话。

不过。

男人喜欢床事上够劲儿,能够骚一点的?

好,好像是。

那晚上,他将手指插入屁眼里被樊鹏天看到,他就激动得不行。

路冠玉想着,要不要,自己也这样骚着让樊鹏天看到自己的女穴,这样的话,是不是会让他直接忽略了自己的隐瞒,等他兴奋的干透后,就直接接受了。

这么想,路冠玉就有点小期待和紧张,不断地瞥向樊鹏天。

看媳妇儿不断偷瞄自己,樊鹏天整个身板都更挺直了,媳妇儿是不是觉得自己很牢靠。

这看得是自己的胸膛,微微挺了挺身,还是觉得自己的这身材特儿棒,想起昨晚上媳妇儿的骚劲儿,唔,媳妇儿是不是觉得自己特能干。

嘿嘿。

媳妇儿真有眼光。

樊鹏天喜滋滋,骏黑的脸板着越发的严肃,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等除了医院门,有人小跑着过来送上车钥匙后,樊鹏天不由得看向媳妇儿。

路冠玉看他虽然板着脸,但那眼神里写满了夸夸我的小神情,不禁乐弯了眼。

倒是没有想到,樊鹏天看着就是那种粗鲁,蛮横的家伙,但是接触起来,意外的有些可爱。

意外的爱操心,但并不惹人烦,反而有些可爱。

像是个爱摇尾巴的大狼狗,路冠玉捧场说:“这你也能够安排到,鹏天你真厉害。”

“媳妇儿你更厉害,等你以后学好了,我得靠你了。”樊鹏天心满意足,他并不吝啬夸媳妇儿,说着并排站在路冠玉身边。

他一声媳妇儿格外敞亮,路冠玉红着脸看了看四周,忙拉了下樊鹏天的手:“在外面别这样。”

“我错了阿玉。”樊鹏天认错很快,格外的利落。

两个人并排走到了车边后,樊鹏天拉开了后车座让媳妇儿进去,这才坐到了驾驶位。

上车后,樊鹏天解释说:“媳妇儿,我是很想你坐我身边,不过我之前想买车的时候查看过了,副驾驶遇到车祸会比较危险。”

坐在后车座的路冠玉闻言,心暖成了一团,他哑着声音:“鹏天你这么为我着想,这么细心,要是失去你我会很难受的。”

“傻媳妇儿,你又说傻话了。”樊鹏天轻笑着,“我怎么舍得离开你。”

希望如此。

路冠玉在心里说着。

车一路行驶,清晨的阳光才半亮,正是四五点的时候,大多人都还没起床,樊鹏天要去还愿的庙又是在比较偏远半山腰,因此一路上可以说是人流量很少,起初还有打扫马路的人,后面几乎看不到人了。

路冠玉坐在后车座上,缓缓,缓缓曲起了双腿。

“媳妇儿,你要是困了的话就睡一下,到了后我叫你。”看媳妇儿曲起腿放在座位上,樊鹏天只以为媳妇儿困了,不由得说道。

路冠玉嗯了一声,心里挣扎了一会儿,他缓缓的脱下了裤子,然后是内裤。

他将双腿敞开,手指缓缓探入自己的女穴。

手指触摸到哪特殊的女穴,路冠玉就有些羞耻想要立即退开。

但思及若能够让樊鹏天直接被惹出火来,那就更能够接受自己,所以,他还是忍着那股羞耻劲儿摸了上去。

摸了摸后,就毅然决然的挑开闭合的阴唇,手指插入了进去。

唔。

穴儿实在是窄小又紧绷,路冠玉对这方面的性知识并不了解,不知道要事先宪摸摸阴唇,搅弄内阴唇的软肉和阴蒂,那样能够让还没尝过性爱的花穴更放松,更湿润,也更容易被打开。

紧致的穴口紧紧咬住了手指,戳入进去很疼,比起后穴要疼。

路冠玉压抑的痛呼了一声后,不由得想起那晚上男人的做法。

摸摸奶子。

他这儿就会流水,流水后应该可以更容易进去。

路冠玉另一手将自己宽松的t桖拽起来,这拽起后卡在锁骨和胸乳上,路冠玉一层层将裹胸布拉开,等裹胸布彻底掉落下去后,他左手用力揉捏起了自己的胸部。

揉捏,掐推,圈着乳晕划拉,路冠玉缓缓眯起了眼咬着了唇,制止住自己拿想要呻吟的欲望。

戳入穴口右手的食指跟着拔了出来,顺着本能的抚弄起了花户内阴唇的软肉,手指在里面轻微拨动,路冠玉不断的用指尖刺激起里面的肉芽,有湿热的水液流出,他不禁拧着那块软肉按压。

唔,路冠玉身子止不住的抖动,一股热流从下方窜下去,路冠玉左手拘起了自己的奶子,低头舔了上去,含住了乳头和乳晕的乳肉,一点点吸吮,舌尖不断的舔舐。

好舒服。

路冠玉右手勾着那湿润而黏湿的水液,戳入了穴口,食指戳入,倒是没有之前那样的疼痛了。

虽然有些刺痛,但比起这刺痛来,更多的还是一股奇异的快感。

穴里的软肉好软,将他的手指包裹住,带着湿热的温度,路冠玉觉得整个人好像都变得轻飘飘的,像是羽毛拂过身体,颤颤痒痒的。

而里边的软肉一缩一缩的,像是要把他的手指吸吞进去一样。

不过,路冠玉没有停留太久,一入进去就抽出来,手指抽离的瞬间,他就感觉到一股空虚,那种空虚让他觉得很难受,于是他的食指再次钻入了穴内,一边轻柔的抚摸一边逗弄。

唔。

痒意更深了。

路冠玉不禁加重了手指的动作,将自己的食指往里推送,同时含起了自己的乳头,吸吮,吐出,舔舐,大口含住了轻咬。

手指戳入深处,渐渐的感觉不够,便一根一根的增加,抽插了起来。

咕呲。

三根手指并排着戳入花穴,深深的往里入。

"唔"路冠玉终于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他的身体也不受控制的颤栗起来,脸色通红,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媳妇儿?”樊鹏天听到路冠玉那似是难耐,又似是欢愉的喘息声,不由得转过了头。

紧接着,樊鹏天直接踩停了车。

他看见,自己的媳妇儿竟然一手掐奶,一手插入自己的腿心,正满脸潮红,微张着小嘴发出一声声的喘息。

仔细看,白嫩的奶头上满是黏湿的口水,乳头被含咬得红肿一片,像两颗樱桃,正随着他不断的动作不断的晃动着。

他右手纤细的手指并拢着,刺入阴茎下方的蜜洞。

饱满的阴唇被戳翻,湿热的软肉上挂满了蜜汁,随着他手指的抽插,黏湿的水液不断顺着腿心滴落在黑色的座椅上,座椅上已经一片氤湿。

车内,迅速的弥漫开了那股甜香味儿。

樊鹏天已经顾不得媳妇儿阴茎下长着女穴的意外了,他看着自家媳妇儿的这骚模样,喉结滚动,身下迅速的胀大起来,哑着声音低低喊着:“媳妇儿,你在干什么?”

路冠玉手指飞快的戳弄花穴,湿热的穴儿越发的不满足,明明一阵阵高潮涌起,里边却越发的空虚。

听到樊鹏天的喊声,他显示一个紧张,穴儿瞬间缩紧,咬住了手指,路冠玉不由得抬起湿润的眼看着樊鹏天,心内不由得紧张,期待,以及惶恐,左手不由得松开了奶子下移。

扒开了花户的阴唇,推开,让男人能够看得更清楚,路冠玉红着眼嗯啊了一声,努力让自己更骚一点。

“老公,奶子胀痛,我,我就吸奶,一吸奶这骚逼就痒得不行……”路冠玉说话都带着一丝喘气,他双眼朦胧,目光迷乱的望向樊鹏天,音里充斥着浓烈的情欲气息。

看到路冠玉的这副姿态,樊鹏天只觉浑身燥热,心跳如雷鼓,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看向了媳妇儿的右手,双眼紧紧盯着媳妇儿那被扒开的地方。

黏湿的淫液将阴唇涂满了靡靡的春色,而他的左手按在饱满的内阴唇往两边压,两边的阴唇被他挤压的变形,媳妇儿右手手指并拢着抽送,每每抽出,就带出一片粘腻湿滑的y液。

媳妇儿这么浪,这么骚的吗?

喉咙不自觉的滚动起来。

"唔,老公"路冠玉轻声唤着樊鹏天,声音里带着哭腔,一边叫着他,一边用力的戳弄,“老公,它原来不这么骚的,可,可是那天被你膝盖顶撞到了就开始了,尤其是,是你的大屌日了后穴,它就不停流水,空虚难受,想要"

说道这里,路冠玉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了,欲求未满又难过又委屈,他抬起头,泪眼汪汪的看着樊鹏天,眼眶红彤彤的,“老公,你是不是嫌弃我这样不男不女的样子。”

嫌弃?

若是以前,樊鹏天想着这样的身体或许会。

但,不知道为什么,媳妇儿这模样,他只觉得媳妇儿哪哪儿都格外的诱人,怎么看怎么可爱,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眼神变得火辣辣的,"不会,媳妇儿你哪里对我来说都是好看的。”

“尤其是媳妇儿你不穿衣服的模样,我简直爱死了。”

“更别说是你这样了,你这样,我喜欢的很,我爱的紧。"樊鹏天的呼吸粗重起来,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快要爆炸了,脑海中的血液沸腾起来,身下某处涨得厉害,那里,已经肿成一团。

他说:“媳妇儿,我这就来干你。”

“我正愁媳妇儿你的后穴太不经日的,现在好了,有两个骚穴让我日的,这样就不怕日坏媳妇儿的骚穴。”樊鹏天车一个拐弯,直接碾开灌木丛进去树荫里。

这一片偏僻,就连路都是土路,更别说两边了密布的草丛和树木了。

等进去后,樊鹏天就迫不及待的从驾驶座和副驾驶座中间的位置跨过去,他一把抓住了路冠玉的双腿往上压:“媳妇儿,快帮我解裤子,老公我要日你的骚逼了!”

路冠玉没有拒绝,他甚至还主动的配合着,将右手伸到樊鹏天腰间解开皮带扣,再一扯,脱掉皮带,脱掉底裤,那狰狞的肉棒便露了出来,那里正蓄势待发,鼓鼓囊囊的欲望这样直视,足有路冠玉的手腕粗。

路冠玉不由得吞咽了下喉咙,心道:自己手指插入都那么紧,这个磅礴的欲望进去自己岂不是要被撑死?

底裤一解开,樊鹏天立刻就急切起来,肉棒对着他湿热的穴口抵入,他一个深深地冲击,将自己全部没入了那湿滑温暖的洞口。

路冠玉顿时闷哼一声。

樊鹏天的动作顿了顿,这里头又热又紧,湿热的软肉将他的大屌裹住,炙热的吸着,吮吸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爽感蔓延而起,快感如灭顶般侵袭而来。

不过,樊鹏天还是注意着媳妇儿的神情,他哑着声音问:“媳妇儿,是疼吗?”

路冠玉一心只想要让男人舒服,只要他爽了后就更能够接受自己这儿。

闻言摇了摇头,但额头浸湿的汗,被咬的泛白唇角,和穴儿缩得更紧不愿放松的样子,无不昭告了他此刻的疼。

屌被紧紧裹着,也有点难以抽动。

樊鹏天强忍着快意不动,左手松开,只提着路冠玉的右腿,左手顺势的摸到了路冠玉的阴户。

樊鹏天粗糙的手掌摸向了阴唇,揉捏着按住了阴蒂。

路冠玉的身子不自觉的颤栗了起来,他闭上了眼睛,颤抖的身体和因为快感而产生的痉挛很是迅速的告诉了樊鹏天他的感觉。

樊鹏天再接再厉,手指拨弄着那敏感的阴珠,一边动作,一边含糊的说:"媳妇儿,舒服吗?"

“媳妇儿,里边痒吗,要老公的大屌动吗?”樊鹏天右手灵活的拨弄,嘴里说着,“还是媳妇儿还要老公咬咬你的奶子。”

说着,樊鹏天看了看路冠玉的大奶子,就大口咬住了路冠玉的右边奶子。

这边较左边,明显的没有那黏湿的口津,一定寂寞得很。

奶子被舔弄,阴珠被揉捏得很爽,原本被插入而胀痛的花穴开始泛起了阵阵的痒和空虚,路冠玉难耐地低呼来了起来:“要,要老公大屌肏起来,骚逼好痒!”

樊鹏天咬了咬乳头,他幽黑的眼底灼热极了,暗哑着声音低吼:“媳妇儿,老公一定满足你!”

樊鹏天鸡巴迅速的抽动了起来,一手提拉着路冠玉的右腿,搅得阴户口嫣红的手指上裹满小媳妇的淫液,樊鹏天抽出手,将小媳妇儿头按靠在后椅背上,手指搅进小媳妇那诱人的小嘴里,带着浓烈的欲望与冲动的手指开始疯狂的在小媳妇儿口腔里搅动。

他的手指粗鲁而又急促,像是要把小媳妇儿的唇瓣戳破一般。

路冠玉被他的动作搞得喘息不止,男人的大鸡巴在身下用力撞击,每一次的撞击都让路冠玉感觉到自己的阴唇被狠狠地挤压了一番,阴户的骚肉被顶开,大鸡巴像是一根被烧红的铁棍,戳开阴穴,然后毫不犹豫地深入,直捣黄龙。

路冠玉被刺激得全身发麻,只觉得自己被塞进了一个巨大的铁棒子,那铁棒子在她体内来回扫荡、肆虐,每过一处,滚烫的大鸡巴将阴穴撑开的同时,那狰狞的肉柱火热的摩擦着瘙痒的媚肉,每一次的撞击都像是有一股电流从体内穿梭过去,酥麻至极,令他无法控制自己想要大叫的冲动。

嘴里的大叫被樊鹏天的手指搅碎,变成破碎的低吟,那手指开始模仿着身下的动作,在他的口腔里抽插了起来。

鹏天火热的双眼紧紧盯着他,让路冠玉有种上下嘴都被大鸡巴艹干的错觉。

路冠玉的呻吟更加高亢,他张大了口,任由鹏天用力的揉搓他的舌尖,甚至主动缠绕上对方火热的手指。

他的脸色因为快乐而潮红一片,两眼水润,微眯着双眸,神情迷离。

“啊……嗯啊……”路冠玉的嘴里断断续续溢出一些令人心悸的细碎的低吟,“哦……老公……好舒服……唔……”

樊鹏天的手指在路冠玉的口中肆意的翻搅,看着媳妇儿被自己干的如此快活,他的胸膛也随之剧烈的起伏,双眼赤红,额角青筋暴露,像是即将要爆炸一样。

小媳妇真骚。

口腔好软,舌头好软,滑腻的舌苔触碰着他的手指,那柔软的触感简直能够让男人喷射出最炽热的谷欠望。

他忍不住将手退出来,亲自品尝,强势的封住路冠玉的嘴巴,将舌伸入他的口腔深处,勾住那条勾人的舌头,不停地舔吻吮吸着。

“嗯~嗯~”路冠玉承受着男人的索取,嘴里和下身都刺激得他整个人像是被推到了上空。

好舒服。

好激烈,明明,明明感觉刺激得有些承受不住,但血液却是沸腾般翻滚,体内叫嚣着好爽,要被老公干穿了的快感。

而樊鹏天身下的进攻更猛烈了,小媳妇的花穴里似乎缠着长千上万的吸盘,他一干进去,鸡巴就像是被磁铁吸住了一般,将它吸入深处,龟头一次比一次深入。

突然。

龟头被卡住了,樊鹏天差点就射了出来,樊鹏天松开了媳妇儿的小嘴,喘着粗气,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媳妇儿,你骚逼里边还有骚洞?”

呼哧!

呼哧。

汗水不断滚落,鸡巴被咬得动不了,。

“媳妇儿,你放松,骚逼里的骚洞咬得鸡巴都快要炸裂了。"樊鹏天说着,手下滑,继续揉住了路冠玉阴户里的阴珠

路冠玉也觉得,被干得很爽的骚逼像是被捅穿了似的,他轻轻喘着娇哼:“我,我不知道啊……老公!!”

“骚逼有些疼,你快抽抽鸡巴,别停着……”

“嗯!!”路冠玉被刺激得眼眶通红,扭着身子,拼命的扭动。

路冠玉只觉得又难耐又刺痛,这两股复杂的感觉交错,让他只想要快速摆开。

路冠玉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后座沙发皮,将屁股往前翘起,主动将花穴朝着樊鹏天的大鸡巴迎合上去。

啪嗒。

两颗阴囊重重砸在了阴户口的位置,鸡巴啪的戳入更深处,樊鹏天清楚看到媳妇儿的肚皮上撑起鸡巴的弧度,整个人瞬间就像打了兴奋剂一样,精力旺盛得吓死人,他的喉咙发出野兽一般的嘶吼,直接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媳妇儿抱起,压在了后车座上。

“啊啊啊啊!大鸡巴转的骚逼要尿了!”

被抱起,整个人直接就被翻转了个身,路冠玉被压在座位上,屁股撅起,他的手臂被迫搭在车窗玻璃上,那硕大的大鸡巴在里边翻转抽送。

这姿势,简直就像是骑马。

路冠玉压根顾及不了这个姿势,他被那翻转的快感刺激得脑袋一空,热流直接往下窜。

高潮的快感让路冠玉一时间回不过神来。

粗大的手掌掐着他的后臀用力掰开。

路冠玉的双脚被迫分开,大腿叉开着,被迫分开的双腿膝盖紧贴着座位,樊鹏天就掐着他的后臀靠在他的身后,啪啪啪,那火热的大鸡巴迫不及待的在他的阴穴里来回冲刺,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更加迅疾,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带给路冠玉强烈的快感。

路冠玉被折磨得几近疯狂,大脑一阵眩晕,身下传来的快感让他的大鸡巴一下又一下的挺进来,那胀大的感觉充斥了整个花穴。

“啊……老公!!”路冠玉再也抑止不住的叫了出来,“啊——!!!!”

那声音听起来既凄厉又销魂,让樊鹏天的心跳加速,他的动作更快了,不停地撞击着花穴。

啪啪啪啪啪啪……

一连串急促的撞击声在汽车狭小的空间响彻,路冠玉只感觉浑身酥麻,双眼发昏,脑袋嗡鸣一片,、唯一的感官只剩下那被快感淹没的快感,他双手紧紧的按在车窗上,透明的窗玻璃让人有一种随时会被发现的错觉,这样的刺激让感官更强烈,路冠玉身体不停痉挛着,颤抖着。

“嗯嗯啊啊……老公!!”路冠玉的嗓音已经哑的几乎要喊不出话来。

樊鹏天也是一样,他的大鸡巴被小媳妇销魂洞夹得生疼生疼的,但是,他却越战越勇,他喜欢听小媳妇被自己gan得满足欲仙欲死的呻吟,那种感觉实在太td爽了。

路冠玉终于被刺激的哭了起来:“老公……呜呜呜……我要被干坏了……呜呜呜……”

“够了,够了……不要了……”路冠玉的身体已经被快感席卷,只余下求饶。

“乖,媳妇儿,不哭,我马上射出来!”樊鹏天低头含住了路冠玉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啃噬着。

同时身下做最后的冲刺,每次都深入媳妇儿骚逼里的销魂洞里,顶撞上媳妇儿的肚皮才肯罢休,数十下后,樊鹏天终于爆发,释放了自己,路冠玉则在他的喷洒中沉醉其中,完全失去了意识。

樊鹏天趴在小媳妇儿的后背平复情绪,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起来,抱着媳妇儿将他放躺在座椅上。

路冠玉被干得浑身酸软,瘫软在椅子上,连抬一根指头的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樊鹏天看着自家媳妇儿,眼底露出笑意,俯下身亲了亲路冠玉的脸蛋,又捏了捏小媳妇的鼻尖:“媳妇儿,你真甜,真想干死在你身上。”

路冠玉闭着眼睛,脸上泛着迷离的绯红,嘴唇微张,吐息如兰,胸膛因为刚才的运动不断的起伏,那白皙的肌肤泛着粉色,身下泞泥的花穴,一股股白浊从里面涌出,黏糊糊的,让樊鹏天忍不住凑上去吸吮了几口。

“啊!”路冠玉惊叫一声,睁眼瞪着樊鹏天,“老公,不要了。”

樊鹏天温柔地亲着花户,把舌伸进小媳妇儿的花穴中,用舌尖扫荡着小媳妇儿的花穴:“媳妇儿,我给你清理,总不能这样去拜拜!”

男人湿热的舌舔弄这骚逼的花穴,让路冠玉的发软的身体都跟着酥麻了,他嘶哑的声音里带着羞耻说道:“老公,脏,用纸擦!”

"哪里脏了,又香又甜"樊鹏天仔细的舔干净,这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媳妇儿的骚逼,"前天晚上都浪费了媳妇儿这里的汁水。"

路冠玉的脸红的都快滴血了,他瞪了樊鹏天一眼,闭上眼睛:“我好累,我要睡一下。”

“好,你先睡,到了我叫你。”樊鹏天给路冠玉整理好,这才整理自己的,跨过去回到驾驶座。

路冠玉嗯了一声,之前感官的高度集中,那层层叠叠的快感蜂拥着精神高亢。

松缓过后,身体疲惫了起来。

原本,路冠玉只是说说要去睡,但闭着眼,他很快就入睡了过去。

等路冠玉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换了一套灰褐色的僧服,且身子感觉干爽极了,睡前的黏糊都散去了。

自己身下睡着的是一个木床。

他起身,穿上鞋子往门口走。刚走出去,扫地的小和尚走了过来,他说:“路居士,樊施主特意交代给你留了斋饭。”

“他呢?”路冠玉问道。

“樊居士还有半个时辰就会过来。”小和尚说。

路冠玉点了点头:“那麻烦你带我去吃斋饭了。”

“不麻烦。”小和尚做了个手势,说,“居士可以在这里等。”

路冠玉倒是没有勉强,身体虽然爽朗了不少,但腿脚还有些酸软。他扫视四周,便往大树下的石桌边坐下,路冠玉有些懊恼,明明说好了一起来拜拜,许愿的,然而,自己却睡了过去。

鹏天大概也是怕耽误太久,回去的太晚。

路冠玉想到先前鹏天的不反感,现在他全身心的放松了下来,心底还有些幸福。

路冠玉从小到大鼓着一股劲儿的冲,他这身体,倒不是没人发现过。

上小学的时候懵懂,路冠玉和最要好的朋友上厕所后被看到了。后来,后来他被他的好朋友当众脱下裤子,‘你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吁,你也敢出来见人!’……

那之后,路冠玉经历了三个月的校园暴力。还是父亲和娘发现了不对询问后,直接带着他休学了一年,一年后,娘带他去了姥姥那边的学校上学,路冠玉自那以后也就不敢再和别人处的太近。

什么朋友?

他不需要。

路冠玉成了他人眼里高冷的学霸,独来独往。

这还是他

掐着手疼。

路冠玉颇为羡慕,因着身体原因,路馆玉不敢多大的锻炼,他因为缺少锻炼,肉都是软乎乎的,压根没有鹏天这样漂亮的线条。

瞧见媳妇儿倾羡的视线,樊鹏天挺了挺身,像是个开屏展翅的孔雀般:“怎么样媳妇儿,是不是很硬。”

“是!”路冠玉酸唧唧,戳了戳,“可惜我是没法像你这样了。”

垂下眉眼,路冠玉按了按自己的胸部:“除非我将这两个做手术去掉。”

“别呀媳妇儿。”樊鹏天立刻着急,他伏低身子,贴着媳妇儿的脸,“媳妇儿这两个奶子很美,媳妇儿你可别嫌弃他们,我就爱媳妇儿你这样。”

樊鹏天视线火热,说着跟着解开自己的衣服,也不嘚瑟了,只按着自己坚硬的胸膛:“你瞧,这样硬邦邦的摸起来揉起来都咯手,咬起来更是不得趣儿,磕牙,不像是媳妇儿,奶子软乎乎的,弹性大一咬满满的肉感,吮吸起来像是咬着棉花糖。”

樊鹏天胸肌微微鼓起,肌肉线条将他的体魄勾勒出蓬勃的冲击感,相较于那黝黑的皮肤,胸前的两点就显得格外的粉嫩,随着樊鹏天着急的动作,胸肌一股一股的。

有汗水在那如同绸缎般的骏黑皮肤上披洒上汗珠,空气里似乎又漂浮起了那粘稠的味道,路冠玉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不禁摸上了樊鹏天的胸,含住了他的乳头。

唔。

媳妇儿忽然咬他乳头。

一窜电流从被咬的乳头升腾而起,樊鹏天整个人血液沸腾,他垂下头,看媳妇儿贴在自己的胸肌上,含着他的乳头咀嚼好一会才吐出来,小媳妇柔软的舌头一寸寸的舔去他胸膛上的汗珠,沿着胸肌整个舔舐了一圈后,这才含住了另一边的乳头……

酥麻的感觉顺着胸口蔓延到全身,樊鹏天忍耐地闭上眼睛,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双手紧紧按在了椅背上,身体因为过分亢奋而不停颤抖。

媳妇儿的舌尖在自己的乳头上打转、舔舐,带给他无限的快感和舒适,让他几欲发狂。

微微喘息着,樊鹏天深深的呼吸着。

媳妇儿终于吐出了另一边的乳头,睁着一双清亮的眸子望着自己,那张白皙的俊俏小脸红扑扑的,唇瓣因为激烈的情潮染成了诱人的色泽,樊鹏天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仿佛要破腔而出。

这种刺激让樊鹏天兴奋得几乎想要仰天长啸,他再也忍受不了,低吼了一声,把路冠玉压倒在座位上。

“媳妇儿!”樊鹏天嘶哑着嗓音呢喃着,伸手抚摸着路冠玉细腻光滑的脖颈,顺着吃脖颈一路上延,碾上了路冠玉泛红的唇瓣上,“你逼儿痒了吗?想要大屌日逼吗?”

樊鹏天粗哑着嗓音,满腔的欲望毫无遮掩的倾泄而出,他说:“我大屌寂寞了,冷了,想要日进媳妇儿温暖的逼儿。”

路冠玉摸摸樊鹏天赤红的眼,他舔了舔唇:“逼儿之前被老公你的大屌干酸麻了,老公干后穴好不好?”

路冠玉贴近樊鹏天的耳边,呢喃着:“不过我不要趴着被干,那样子腰酸腿也酸的。”

那简单。

换个姿势。

“那媳妇儿你用双手支撑。”樊鹏天抱住路冠玉转个身,自己往后座椅坐下,拉着媳妇儿的手让他后躺抓住前座的椅背,将媳妇儿的双腿缠住自己腰,樊鹏天拉开媳妇儿的裤子,戳了戳他的后穴,“媳妇儿,你抱好了,大屌要日你的后穴了。”

路冠玉手绕过椅背紧紧抓住前座的扶手,仰躺着看着樊鹏天,樊鹏天膝盖顶着他的后腰,话落,那手指戳开后穴草草的抽插了几下,就换成那滚烫的大屌。

“啊~”路冠玉低呼了一声,他甚至能够清楚地感觉到那根物进入时,那滚烫灼热的触感,正一寸寸的挤开后穴,填满自己的后穴,充实的饱胀感有些刺疼,但更多的是舒畅的快活。

“嗯~~”路冠玉呻吟一声,他抬着湿润的眼看樊鹏天,双手紧紧抓着前座的扶手,“老公……嗯啊……”

“嗯?”樊鹏天一本正经地应着,但是那根大屌却并未离开半寸,反而越陷越深。

路冠玉被樊鹏天弄得又酥又麻又爽,忍不住夹紧了腿,他低叫道:“不要……轻点,嗯~”

樊鹏天加大力度,让交合处的大屌和肉壁碰撞摩擦力增强:“不行,媳妇儿你夹得太紧了,不用力都动不了了媳妇儿。”

樊鹏天粗喘着,媳妇儿后穴太紧了,他稍稍动一下,都会产生剧烈的收缩,爽炸了。

路冠玉的脸上早已布满了细密的薄汗,额角青筋暴露,他死死的夹住自己的双腿:“轻点……我,我也想放松……”

这样的姿势,身体被拉扯紧绷起来,难以放松。

路冠玉一动,胸前被紧缠着的两个奶子只觉得被绷紧的裹胸布缠得喘不过气来,他低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上弓起,想要逃脱束缚。

樊鹏天看见路冠玉的模样,哪能放过他:“媳妇儿别乱动,我给你松松。”

樊鹏天大掌盖住路冠玉的阴户,迅速而准确的勾揉了几番挤入肉缝里去碾压里边敏感的阴珠,揉捏着揉捏着,顿时一股热流喷涌而出。

“啊~嗯啊~”

路冠玉低叫一声,那胀痛迅速消失了,取代而之的是一阵前所未有的愉悦,像是突然被扔进了温泉中一样,四肢百骸都在舒展开,他忍不住仰起头,嘴里溢出了一连串的申银。

听着媳妇儿的叫声,樊鹏天趁机挺动了起来,他每次一用力,路冠玉都会抑制不住地闷哼出声。

这种欢爱方式虽然没什么技巧可言,但强劲的冲撞足以刺起最原始的欲望和快活,每一次的冲撞都足够有力,肉壁被迅猛的冲撞,摩擦,顶弄,后穴被不断的填满

而樊鹏天的手指还灵活的穿梭在路冠玉的阴穴间,樊鹏天腰臀不断的往前冲撞,路冠玉的身体也跟着不断摇晃,喉咙里发出的呻吟更是一浪高过一浪,像是要把人淹没。

路冠玉被顶得整个人瘫软在椅背上,他紧抓着前座的扶手,激烈的快感和悬空感使他浑身颤抖,双颊通红如血,双腿不停的哆嗦着,嘴里溢出一丝若隐若现的娇啼声越发撩人。

“老婆,舒服吗?”

“唔……嗯啊啊……嗯啊啊……嗯……”路冠玉的声音很轻很浅,却又非常响,路冠玉几乎合不上嘴,那凶猛的快意伴随着悬空感无比的刺激,一声高亢还没结束,就又有另外一波快感汹涌而至,他的脑海里只剩下那极具刺激的快意,止不住的张着嘴,喉咙翻滚着不间断的呻吟。

樊鹏天被路冠玉这样的声音撩拨得全身燥热,他咬紧牙关,越发凶猛的顶撞着。

拨弄逼儿的手指跟着灵活而快速的律动,那硕大的龟头在路冠玉体内左右摇摆着,一圈又一圈地磨蹭着。

“呜……”路冠玉受不了地呻吟出声,身体一阵战栗,他紧咬着嘴唇,手紧握住扶手才能保持住重心不被颠簸移位。

樊鹏天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快。

舒畅的快意和前边深处越发空虚的痒意交互冲击着路冠玉的神智,路冠玉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喘息,那白嫩的肌肤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变得嫣红。

路冠玉紧紧抓住扶手,手背上爆出条条青筋,他控制不住地扭着屁股,似想要摆脱那过于难耐的快感,也似想要寻求饥渴的空虚,想要被填满。

这股感觉矛盾,且难耐。

路冠玉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是本能的大喊了出来:“老公……我……我快要爆了……我好爽……求你……”

“嗯啊……老公,用力啊!”

“啊啊啊太快了老公,屁眼要被干才穿了……”

“老公,啊……”

樊鹏天的动作愈发的狂野起来,路冠玉只觉得被捅刺的肉壁又涨又麻,像是被电打过一般。

“嗯啊啊啊……”路冠玉不禁呻吟出声,他紧闭着双腿,后臀夹得更紧,想要阻挡住某物的攻势。

“老公……快点……啊……我……真的受不了了……快给我……啊……”

樊鹏天狠狠的抽/插了几下,终于在路冠玉达到巅峰时将自己送入了他的体内。

路冠玉只觉得身下的小腹处骤然一空,紧接着一股充盈而火辣辣的暖流从下身源源不断的流向了体内,让他刚高潮的身体直接被送到了云端。

樊鹏天伏在路冠玉的体内,大口大口地呼吸,他的额头上渗透着汗水,一滴滴顺着脸庞落到了路冠玉的胸膛上。

樊鹏天抬眸,看着怀里面色绯红、媚眼如丝的路冠玉,他的手指仍留恋的抚弄媳妇儿黏腻的逼儿,手指压在逼口处的小孔里,温热通透的水液从这儿不断的喷出,是和逼口那黏腻的淫液一同喷射而出,黏湿了樊鹏天的手,樊鹏天满是惊奇:“媳妇儿,你这儿竟然爽尿了。”

路冠玉睁开了湿漉漉的杏仁眼,看着樊鹏天,情迷意乱地说道:“老公……帮帮我嘛……逼儿也想被填满。”

路冠玉没有遮掩自己的渴望,他赤果果地表露自己对樊鹏天的需要:“老公的大屌太厉害了,干得骚逼好空虚,也想要被大屌填满……”

路冠玉这话说得露骨而色气,他的声音微弱沙哑,带着浓重的情谷欠,简直勾魂夺魄。

樊鹏天听着媳妇儿娇喘吁吁的话,心中一阵酥麻,他抽出半软的大屌,龟头抵在了小媳妇的逼口:“大屌也想念媳妇儿逼儿的味道了,媳妇儿,大屌想日!穿骚逼,将媳妇儿干爆,日得媳妇儿肚子怀孕!”

“恩啊……”

路冠玉弓起腰,龟头顶开花穴,大屌直接入进去那湿滑的甬道里。

樊鹏天的龟头缓慢的蠕动着,缓缓的前进将敏感的肉壁都搓出了痒意,路冠玉低吼一声,紧紧抓着扶手,不住的扭动着腰肢:“老公……别磨蹭……快一点……我等不及了……”

“媳妇儿你真可爱!”樊鹏天看着媳妇儿骚浪的模样,心里成就感满满。

小媳妇被自己日得叫唤,还这么迫不及待的求着,怎么能不让樊鹏天骄傲。

樊鹏天加快速度,挺ju硬狠狠的戳进甬道里,一次又一次的抽/dong,每次的深入都会让路冠玉叫得越发销魂。

最后,樊鹏天提起路冠玉的一条大腿,微微起身侧入了进去,这样的姿势更加的方便大屌的深入,龟头顶开宫口干入了最深处,一寸一寸的往深处推进,在路冠玉肚皮顶起了高高的弧度。

啪啪。

囊袋重重拍打在花心。

路冠玉的花穴被完全撑开,他的嘴里溢出细碎的申银:“啊啊啊——”

路冠玉感觉到身下一阵胀痛传来,他闷哼一声,身子颤抖起来,大量粘稠的液体瞬间涌出,濡湿了樊鹏天的大屌。

路冠玉仰着脑袋,无法克制地尖叫,喉咙里逸出破碎的呻吟,他浑身颤抖着,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随时会粉身碎骨,但又偏偏舍不得停止。

“啊啊啊……好爽……”

“老公……大屌好硬……要被顶穿了!!”

樊鹏天看着路冠玉这副欲仙欲死的样子,再也按捺不住心底的激荡,粗长的大屌狠命地往前挺动,抽插,顶得路冠玉不停地尖叫,不断地痉挛着。

看着肚皮鼓起来,樊鹏天都舍不得抽出了,龟头到穴口的位置就又重新撞入进去,两根硕大的囊袋顶弄着路冠玉的逼口的软肉,大屌不停地挤压着路冠玉柔软的内壁。

一波一波的巨浪不断翻涌,路冠玉声音都喊得嘶哑了:“不,不要了老公……受不了……”

“乖,媳妇儿,再坚持一下,我们很快就要结束了。”樊鹏天说着又猛烈的冲击着路冠玉的体内,“媳妇儿,舒服吗?”

“唔嗯……啊啊……舒服极了……”路冠玉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疼痛,他的脸颊泛起了诱人的红晕,眼睛湿润,泪光闪烁,看上去格外的惹人怜惜,“老公……”

樊鹏天的动作越发的凶猛,大屌不停的在路冠玉体内抽插,大量的淫液随着两人的碰撞喷洒而出,在路冠玉腿心形成了一圈又一圈湿润的痕迹,看起来特别的撩人。

唔!

樊鹏天冲刺了数十下,毫无保留得射入了第二波,路冠玉的身体直抽抽,神智因为这过于极致的快感一时间回不来神。

樊鹏天将人揽起来,吻了吻媳妇儿微张的小嘴,念念不舍的退开,哑着声音说:“媳妇儿,改日空闲的时候,我非要射得媳妇儿你肚子鼓起来不可!”

樊鹏天意犹未尽,刚开荤的中年人有满满的干劲儿和探索劲儿。

樊鹏天捏了捏媳妇儿得屁股:“媳妇儿,我们该回去了。”

路冠玉被他说的脸红红,后知后觉刚才的自己实在是太骚了。不过,樊鹏天的话也不禁让他有了那么些的七代。

明明身体被那强烈的高潮袭击得无法回神,难耐的快感逼得他的脑子一阵阵空白。

舒爽过后的身体软乎乎的,余韵还在体内徘徊,一股股热流不住的往下窜,但听着樊鹏天的话,却又情不自禁的期待了起来。

路冠玉揽着樊鹏天的脖颈,有些羞涩的蹭了蹭:“只要老公你不觉得我太骚,我让你日,我一定努力夹射老公你的大屌,让你射多点填鼓肚子。”

咚咚。

有兴奋的声音响起。

是车玻璃被敲动,伴随着有人好奇又惊奇的声音:“里面在做什么?怎么车子不断震动呢?喂,出事了吗?需要帮忙吗?”

路冠玉直接紧张了起来,这一紧张,穴儿立即收缩,将要软下去的鸡巴咬得立即鼓胀了起来。

大屌被紧咬得发疼,樊鹏天重重喘了声,他揽抱住媳妇儿跨过去坐上驾驶座,熟练地就开起了车。

车开得很快,开向了大路上。

路冠玉靠坐在樊鹏天的身上,身体紧紧相贴,他缩着身子紧紧的攥紧了樊鹏天的侧腰,不让自己挡住樊鹏天的视线。

等那喊叫声散去,路冠玉才张开嘴,又难受又惊慌:“老公,停一停,放我下来,这样危险。”

樊鹏天本来是想要抽出来的,不过听着媳妇儿那快要哭了的声音,鸡巴一下子就抽不出来了。

鸡巴被夹成了大屌,硬邦邦的撑满了骚逼,但也因此,被紧缩的肉壁紧紧夹住,宫口狭窄的小口将龟头卡住无法抽动。

媳妇儿又放松不下来,逼儿紧,那宫口更紧,咬得龟头又疼又爽。

樊鹏天不禁起了兴致来,想逗媳妇儿。

“鸡巴被媳妇儿你的骚逼咬得又胀大了,媳妇儿你得给它消肿它才能够出来。”樊鹏天稳稳的开着,哄着媳妇儿,“现在还没开进市里,车少,媳妇儿你加油!早点让它射出来。”

路冠玉也察觉到被撑得有些撕裂的错觉,他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低低嗯了一声:“那,那你开慢点老公,我,我给自己弄弄看能不能松松。”

路冠玉此时脑袋被紧张和之前不间断的高潮弄得脑袋空空,倒是忘记可以先停下车弄。

他缓缓的打开衣服,解开了缠绕的裹胸布。

裹胸布一解开,两颗被紧裹的奶子就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奶白的乳肉上还有残留的指痕,咬痕。

浑圆晃动了起来,像是寂寞了许久好不容易得了自由,忍不住抖动起了勾人的奶波。

随着抖动晃动,莹白的奶汁晃溅而出,洒在樊鹏天身上,洒在他的脸上,嘴上。

“媳妇儿,你喷奶了!”樊鹏天故作吃惊状,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沾在唇角的奶渍,满眼都是笑意,“真甜啊,真想舔舔,含入嘴里好好的吮吸。”

路冠玉羞窘,手忙脚乱的用另外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奶房,却遮掩不住它们在樊鹏天的注目下越发挺拔,颤巍巍的晃动了起来:“别,别说这些话……太羞人了……”

“媳妇儿害羞啦?”樊鹏天满是垂涎,恨不得伸手去狠狠的揉捏,“媳妇儿,这怎么会羞人呢!你没感觉到吗?它这样漂亮得我鸡巴快炸了。”

怎么会没有感觉。

路冠玉感觉自己宫口要被撑裂了,他垂下头努力去抓揉自己奶子,好勾弄起情欲让自己能够软下来,这样才能够让那鸡巴可以动起来,抽出去,不然这样子很危险。

路冠玉努力让自己不去想车正开着。

但余光中可以看到车窗外的风景正不断的移动,这样的视觉,加上男人火辣辣的视线,让路冠玉整个人都放松不下来。

“你看前面,别看我啊!”路冠玉拘着自己的奶子大力的揉搓起来,同时臀部扭动起来,想要让里面的大屌扭动,好磨一磨肉壁,让里边出水。

不看媳妇儿这色气勾人的姿态。

樊鹏天忍不住。

不过,这感觉还真的是说不出来的滋味。

大屌想要用力冲撞,被夹得快射了。不过比起这个来说,心里上的激动刺激更大,樊鹏天没有动,任由媳妇儿主动。

“好,我尽量不看媳妇儿。”樊鹏天视线笔直望向前面。

路冠玉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嗯啊……老公,你要认真开车!”

路冠玉扭着腰臀,揉搓,捏着自己的大奶子,逐渐的,那股熟悉的感觉涌了上来,路冠玉有了感觉。

他叼住了自己的大奶子用力吸吮,将不断溢出的奶水吸入嘴里。

嗯,好像确实很甜。

路冠玉扭动着臀部,大屌可以动了,嗯啊,龟头戳着肉壁了,啊哈好舒服。

路冠玉咬着自己的奶子,一手紧紧抓住了樊鹏天的肩膀撑起来。然而刚撑起来一点点,那挪出去一小截的龟头就撞向了肉壁,路冠玉整个身体发软直接坐下。

啊啊啊啊。

大屌又艹入肚子了。

路冠玉浑身一抖。

“呜啊,老公你别动……”路冠玉嘤咛一声,嗓音里含着委屈的呜咽。

这呜咽声……真t的带感,樊鹏天简直恨不得化身饿狼大声咆哮,再艹得媳妇儿不断的呜咽。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车猛地一拐,停下。

樊鹏天直接抬起了媳妇儿的腿,像是一头饿疯了的饿狼,大屌疯狂出入骚逼,他将脸埋在媳妇儿的胸部,边狂猛的咬住媳妇儿的奶子边疯狂操弄。

路冠玉被顶得浑身颤抖,双手紧紧搂住樊鹏天的脖颈,两条白花花的长腿死死缠绕住男人健壮修长的双腿,嘴里低低的娇吟着。

"唔啊~~"

樊鹏天被媳妇儿叫得差点儿把持不住,狠狠的抽出自己的弟弟,在媳妇儿湿漉漉的甬道里不断的冲刺。

路冠玉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魂飞魄散,全身酥麻,脑袋晕沉沉的,身体里的热浪翻滚不止。

路冠玉被操得死去活来,身子剧烈的颤抖,呜咽着够了够了。

这两声一出,樊鹏天彻底崩溃了,一把抱住自家媳妇儿的屁股,疯狂的撞击起来。

…………

等到结束后,已经十几分钟之后。

路冠玉躺在后车座上,浑身瘫软无力,他被仔仔细细的用后车座的安全带和裹胸布缠住,固定住,侧躺在上面,只两个奶头被塞入了矿泉水瓶里紧紧缠住。

樊鹏天轻轻吻了吻媳妇儿的额头:“媳妇儿,你好好休息,到医院后我叫你。”

至于奶水,奶水自然是不可以浪费的。

樊鹏天给媳妇儿盖上那素色的僧衣,这才坐上驾驶座继续开了起来。

路冠玉感觉自己被肏透了,身子懒懒的抬不起劲儿,只想要休息。

他闭上眼,就算是奶头陷入瓶口,随着挪动而不断按压,都无法激起他的一丁点精神。

这一觉,路冠玉睡得很久。

大概是被肏透了,舒爽过后精神一下子松解,路冠玉睡得很熟,很熟,这三个月内的精神高度重压和对父亲病情的惶恐,以及诱哄樊鹏天的那种心理上的折磨都已经得到大部分的解决,所以,路冠玉彻底的放松了下来。

樊鹏天买了洗漱用品,给媳妇儿买了好几套衣服,路过内衣店的时候,樊鹏天鬼使神差之下买下了那蕾丝的胸罩和内裤,还有一件兔女郎情趣内衣,这还是樊鹏天经过时一眼就看中的。

远远看着像是水手服,只不过上衣有些短,蓝色的短裤格外的清纯,樊棚天想到这穿在媳妇儿身上就心动了。

但他没有想到,靠近后才发现别有洞天。

短裤是开叉裤,上衣是两片式的,搭配的有个兔耳朵和毛茸茸的兔尾巴。

樊鹏天虽然意外,但还是买了下来,幻想媳妇儿穿这个的样子。心里则想着,寻个机会得去影碟片里问一下店家哪方面的片子,好钻研钻研用在媳妇儿身上。

虽然自觉自己很能干,不过这方面的知识自然是能够长进就长进些,毕竟有那么漫长的岁月,多些姿势也能够让媳妇儿对自己那活儿更满意。

樊鹏天兴致勃勃。

情趣这事儿可以增加夫妻的感情和新鲜感,他比媳妇儿大,可不得多努力让媳妇儿离不开自己。

樊鹏天抱着这股劲儿,回去后直接在安置了张床,问了下岳父的情况后就去找周围出租的房子。

路父看着他忙前忙后,还给自己按摩了手脚这才叮嘱着说冠玉前些时日太忙,让他好好睡,他则是直接出门去附近租房,打算跟着住下来照顾自己这个老头子。

路父不由得叹息了一声。

等到路冠玉醒来,路父拉着他的手:“冠玉啊,鹏天他要是有事儿忙就让他去忙,可不好耽误人家,这儿不是请了个护工吗?这护工可认真呢!有他在就可以了。”

“阿爹,鹏天说……”

“他那是心疼你,可这好大个工程,他哪能不看着点,到时候出点差错,那可就不好办了。”路父向来操心得多,这次自己生病就累得儿子休学不说,现在连带着也废了儿子的丈夫花了好大一笔钱。

这还不说,还要劳累大家跟着自己忙活,那路父心头可就跟堵着块石头难受。

身上像是压着千斤重。

“我晓得你们都是孝顺,你让鹏天放心,我会好好恢复的。”路父着急忙慌的,“我这多躺着一天,就多花老多钱了,你们要是再都守着我费时间,那我可得难受死。”

路冠玉晓得父亲的意思。

他忙拍着父亲的背,沉思了一会儿说:“阿爹,你放心,我会跟鹏天好好说的,可不能耽搁了他的事儿。”

“你也不许耽搁,你不是说你那教授中意你,让你跟他的项目吗?现在项目开始了吗?你去问问看,这个机会咱能抓住就抓住。”路父立即就说道。

他老了老了,哪里能够耽误小辈的前程。

他现在病也好了,也就剩下康复恢复来着。

“可是……”

“你这是想要我心不安吗?”路父立即虎着脸,“你要是担心,可以打医院电话的,我给你报平安的。”

路冠玉拗不过父亲,还是答应了父亲的话。

毕竟,这疗养的话,要是压力太大不利于恢复,医生说他先前神经损伤了,暂时情绪不能够过大容易刺激到,就不好了。

不过路冠玉也说:“那阿爹,你有事就要及时的告诉我,不然我不放心。”

“嗯!有事我就打电话跟你说,绝对不让你担心。”路父这才满意。

有了路父的催促,等樊鹏天回来后,路冠玉瞧着看着就忙了一通的樊鹏天,拿起毛巾给他擦了擦,边说:“我有话和你说。”

媳妇儿帮他擦汗。

樊鹏天觉得自己真是太幸福了。

当即嘿嘿傻笑的半蹲下身,让媳妇儿不用踮起脚尖就能够擦到,他说:“啥事?你说。”

“你是不是租房了?可以退掉吗?我们留下来照顾爹的话,他压力大,说是没法放松复健。”路冠玉抿了抿唇,飞快地在樊鹏天脸上印上一吻,“这样会不会让你白忙活了一场。”

小媳妇的吻稍纵即逝。

但热热的感觉还是落在了脸上,一路窜到了樊鹏天的心口。

樊鹏天恨不能直接捧住媳妇儿的脸狠狠亲上几口,他按压住这股冲动,嗯了一声:“不白忙活,这样的话我们明天就回去,我去买手机,回去后,爹这件事情最好也得找找是谁下的手不是吗?”

确实是。

路冠玉闻言,沉思的点了点头:“你说的是!不能放过下毒的人,我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做了。”

路冠玉确实是想好了。

既然确定要立即回去。

路冠玉直接就拨通了教授留下的电话,在决定休学前,他是有去和教授说明情况的,教授知道,依照他这个情况真不好强留下他,毕竟他父亲生病了,不过还是给了路冠玉电话,嘱咐他病情好了可以给他打电话,看能不能及时跟上。

路冠玉的专业能力强,比起系里的所有学生高出很大一阶,因此,教授愿意给他这个机会。

路冠玉简单的跟樊鹏天说了一下,就先拨通了教授的电话,同时,他还请求教授帮忙一下。

路冠玉想了所有的答案,这个中毒的时间,也就只有为了争取这个机会的原因。

他问教授说:“您现在的助手是我宿舍的人吗?”

教授瞬间就领悟了路冠玉的意思,他说:“你是怀疑下毒的是为了这个位置?”

“不,我不确定,但很大可能是,我想请您帮个忙。”路冠玉说到这有点不好意思,他说,“麻烦您帮我一个忙,就说你瞩意的人选回来了,让我们公平竞选,考一考我们。”

教授沉思了一会儿,到底是答应了路冠玉。

学院里有学生下毒,这样的人可不能放任不管,有这一次,那会不会有下次,教书育人,比起学生的能力,道德品质更是重要。

两个人细细聊了一会儿,路冠玉挂断了电话。

回头,对上樊鹏天略有些担心的眼,路冠玉冲他笑了笑:“教授答应我了。”

樊鹏天跟着弯起了唇角,笑道:“阿玉你这么好,教授怎么可能不答应。”

路冠玉不由得瞪他一眼,好不好的这个跟教授答应有什么关系,他说:“教授他说这样的有害之虫不能放任,免得有更多的人不明不白的受到伤害,教授他比起教授人知识能力,更希望自己的学生人品道德是好的,也不指望学生们造福社会,但起码不危害社会。”

“阿玉你对你教授很欣赏。”樊鹏天酸溜溜地,弯腰一把穿过路冠玉的下身,直接就将人扛起,起身大步往外走,“好了咱们该去手机店看看,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录像头可以让你带走,到时候我送你回去宿舍,准给你按到没人会发现的地方,看是谁嫉妒你要害你。”

樊鹏天酸溜溜,但并不会因此吃醋。

他还挺骄傲的,教授之所以那么配合,无非是看重他媳妇儿。为什么看重,那自然就是媳妇儿能力强。

猛地被扛到肩头,路冠玉忙抱住了樊鹏天的头。

一阵畅快的笑声响起,带着樊鹏天略有些自得的声音:“阿玉你别怕,我抓着你大腿呢!”

路冠玉这才松开了手,左右看看,有不少人看了过来。路冠玉不由得把脸埋在了樊鹏天脑后,低低得说:“鹏天,快把我放下来,好多人看着呢!”

“看着又怎么样?媳妇儿,他们那是羡慕呢!你往东南边看去。”

顺着樊鹏天的话看去,是一个小男孩正扯着大人的衣角指着这里闹着,小男孩眼底确实是满满的羡慕。

樊鹏天声音压得很小:“媳妇儿,以后在外边你叫我一声哥,自然点,就不会有人看出什么了。”

路冠玉还是不自在。

他脸红的厉害,可樊鹏天压根不把他放下来,路冠玉只能够尽量忽略周围的视线,当做若无其事。

到了手机店后,店家也在看他们。

“我弟脚受伤了。”樊鹏天扫了一圈周围的视线,边说,“你们别看他,他不自在,给我拿三个手机,你们这里有没有录像的东西,要小一点的不占空间的,我弟他实在是太让人不放心了,我可得在买个录像机,这样我出差才会放心。”

樊鹏天说的很是自然,听到他话的人都忍俊不禁,路冠玉却是尴尬的很,他一边不停的瞪着樊鹏天,一边不自觉的用手肘撞了一下樊鹏天,樊鹏天挑眉,继续说:"你有啥害羞的,你确实不让你哥我省心,你可得每天记录,这样你才能够自己注意点!"

樊鹏天此时像极了一个操心的哥哥,还很入戏。

路冠玉嗯了一声,将脸死死埋在他脑后。

售货员倒是积极的给介绍,三个手机,一个录像机,在九十年代末,普遍都还在用低公用电话的现在,可是相当大的一笔大单子。

售货员积极的介绍了好一番。

樊鹏天最后选择了诺基亚新出的有贪吃蛇游戏的款式,买了三个,最新的d相机,按照售货员所说,最多可以录像四十分钟左右。

樊鹏天拿了东西后,就对媳妇儿说:“媳妇儿,用之前我们得先测试下效果,然后才能够很好的那派怎么样让鱼儿入钩,你说对吧?”

樊鹏天说这话的时候,那眼神里的闪动的星光,格外的亮,让路冠玉瞬间就悟了。

在给路父手机并教了怎么操作后,樊鹏天和路冠玉便回去了。

回去后睡了一大觉,路冠玉是被身下一股一股的快意给弄醒的,醒来后才发现是鹏天在舔自己的骚户,男人湿热的舌头在穴里缓慢的抽动着,舌面粗糙的舌苔刮挠着肉壁敏感的软肉,搔得路冠玉浑身战栗起来,而且鹏天似乎是在故意逗自己,时不时就伸舌尖往上一顶……

路冠玉被刺激的叫出了声音。

“媳妇儿。”樊鹏天哑声喊了一声,温热的呼吸一下子就喷进了路冠玉收缩的花穴里,他唤了一声,抿住了花户口乱颤的软肉,又伸出长舌,轻柔地勾勒出了它的形状,接着便猛烈的吮吸起来。

“啊……鹏天……”路冠玉双腿无力地攀附着鹏天的背脊,整个人几乎要化成水,“别、别咬……”

樊鹏天哪儿肯依,直接含住了阴蒂,用牙齿轻轻啃弄起来,吐出后舌头刺入花穴,抽动了起来,惹得路冠玉更加情欲高涨,一股股的淫水不断流窜而出,打湿了床单。

“嗯啊……鹏天,别,别舔了……”路冠玉娇喘着,浑身哆嗦了一下,他说,“老公,把你的大鸡巴插入洞里……”

樊鹏天笑了起来,他将媳妇儿打横抱起,将人扛着放到自己的身上,扒住他的腿根扒开,跪坐着朝着床边支起的支架凑。

支架上放着相机,樊鹏天探身按出录像功能,路冠玉一看那相机就不由得全身紧绷了起来。

“媳妇儿,我们测测这录像功能能够录多少时间,录制的清晰不清晰,就可以决定等你回宿舍后,多久回去一次查看。”

樊鹏天扒开路冠玉的腿,贴在他的而后低语。

路冠玉整个身子靠在了樊鹏天的身上,双腿被樊鹏天的大手抓抱着往两边拉开,腿心路冠玉的肉棒因为情欲翘起,花穴因为紧张而一缩一缩的,花户因为之前被舔舐而湿润的更显红艳。

“媳妇儿,想要大屌自己掏!”樊鹏天压低声音诱哄道,同时将相机调整了角度。

路冠玉一听这话,顿时臊得满脸通红。

可实在是太空虚了,他不由得弯起了身子朝下,探过自己的下身去给樊鹏天解裤子拉链。

"媳妇儿,抱好了!"樊鹏天低笑一声,“我要冲了!”

欲望一接触到空气,樊鹏天立即迫不及待的挺动了起来,粗壮硕大的大屌从路冠玉的腿心朝前冲撞,一路碾过臀缝,碾过湿润的阴户,直冲到前方。

路冠玉压根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那粗大的大屌撞了一脸,那股强劲的力量让他本能的夹紧了双腿,但腿心被用力的打开,敏感的阴户被种种的擦过,火热的摩擦,强劲中带来的刺激让路冠玉再也控制不住,喉咙间逸出一声声压抑不住的闷哼声。

张开的嘴碰到了樊鹏天硬邦邦的大屌,路冠玉无意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樊鹏天顿时一阵颤抖,更加卖力的耸动腰肢,一下一下,忽然他狠狠的一顶,那大屌顶开阴户肉缝,擦着穴口的软肉和阴蒂直直往前冲,撞击着路冠玉前方的肉棒冲路冠玉的嘴巴撞。

樊鹏天的嗓音粗重:“媳妇儿,张开嘴!”

路冠玉早已经情迷意乱,花户被冲撞的瘙痒,阴蒂不断被碾着,摩擦着的刺激,让路冠玉完全丧失了理智,只知道跟着感觉走。

于是,路冠玉抱住了自己的膝盖,张开了嘴,任由那大屌深深的陷入了自己的口腔内。

唔!

那大屌带着自己的肉棒一起冲进口腔,双龙齐齐插入,路冠玉只觉得自己全身一颤,一股难言的酸麻与疼痛感涌向了四肢百骸,他禁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呻吟声被堵得满满的。

路冠玉睁大了眼,看着腿心处那根粗壮的大屌肉柱青筋跳动,说不出的狰狞与性感。

那大屌将自己的花户肉缝撑开,湿热的阴唇被撑开,紧紧吸吮着紧咬着那大屌,黏腻的淫液将肉柱给涂的水汪汪的。

路冠玉只觉得自己被这巨大的快感包围,连带着口腔里被撑爆的感觉也变得异常美妙,他不止吞含鹏天的大屌。

还有自己的。

路冠玉不由得将嘴张得更大一些,无法合拢的嘴角溢出一丝的津液,舌头勾弄住自己的鸡巴,贪婪地吮吸着。

唔啊!

生理上的快感和心理上强大的刺激剥夺了路冠玉的感官,将他直接冲向了云霄。

啊啊啊啊!

他将自己的肉棒含射了,喉咙滚动,将冲进嘴里的两根肉棒用力吮吸而入,直直抵在了喉口处,路冠玉的腮帮子都被撑得鼓胀起来。

“媳妇儿,真厉害!”樊鹏天粗喘着低吼,媳妇儿竟然给自己还有他自己的鸡巴口交,被口腔紧紧包住,龟头被喉口用力吮吸,肉柱被媳妇儿的牙齿轻咬着,樊鹏天感觉到了媳妇儿的肉棒抖动了起来。

同时抖动的还有媳妇儿的阴唇,连带着滚烫的热液浇灌向了肉柱。

“啊!”樊鹏天仰起头,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嘶吼,他猛然起身,弯下身掐住媳妇儿的大腿腿心,大屌猛地干入媳妇儿的花穴,疯狂地律动了起来。

“啊——!”路冠玉被刺激得发出了一声长鸣,他弓起了身子,整个人险些被撞飞,路冠玉吐出自己的肉棒,嘴里低呼着,“别,别这个姿势,啊啊啊啊!要摔了!”

并没有摔下,樊鹏天直接一个后仰倒在了床榻上,路冠玉也顺势趴在了樊鹏天身上。

两人紧紧相贴着,路冠玉靠在了樊鹏天身上,樊鹏天紧扣着媳妇儿的大腿腿根,用力的撞着媳妇儿的花穴。

啪啪啪……

每一下都响亮又急促,一下比一下高亢激烈,路冠玉忍不住仰起头,一双凤眸微眯着,眼角沁出晶莹的泪滴,他的嘴巴半张着,发出一声声愉悦的叫声。

啪啪啪啪

樊鹏天疯了似得一波波撞击着路冠玉的花2瓣,每一下,路冠玉的大腿2瓣就剧烈颤抖几下,那种酥麻的电流感觉袭遍了全身,让路冠玉浑身都在发颤,一阵阵痉挛的战栗从路冠玉的体0内涌出。

樊鹏天将媳妇儿翻过来背对着自己趴在了床上,他双手握住媳妇儿的腰肢,用力一顶,将自己的大2炮深深的扎进了媳妇儿的花蕊,粗喘着将早就蓄积在体0内的精液射入媳妇儿的花穴深处。

看着媳妇儿肚皮高高撑起,樊鹏天这才低吼着问:“媳妇儿爽不爽?”

"啊!!!"路冠玉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那种极致的舒服瞬间传遍了他全身,让他全身的肌肤泛起了层层的小疙瘩。

他的双眼闭上了,眼睫毛不住的抖动,整个人呈现出了一种享受的表情。

路冠玉没有回答,只眼神失神的看着樊鹏天。

樊鹏天低头吻住了路冠玉的唇,用力地吮吸着,撬开了路冠玉的牙齿,舌尖滑入了路冠玉口中,与路冠玉的舌缠绵在一起。

路冠玉被樊鹏天这么一亲,身体更是颤抖起来,他用力地搂紧樊鹏天的脖颈,双手攀附住樊鹏天的肩膀,用力回抱,用力吸吮樊鹏天的唇。

樊鹏天感觉到了路冠玉的主动回应,更是热切的吻了过去,而他的下身还深深埋在路冠玉的花穴里,此时手已经探向了路冠玉的身后,摸向了路冠玉的菊穴。

"嗯~~~!"

路冠玉被樊鹏天撩拨的不行,还未完全平静下来的欲望又复苏,如野火般冲销而上,烧灼着路冠玉的大脑和神经,他的嘴里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哼声。

"嗯啊"路冠玉饥渴的催促着,“老公,大屌别停着不动,快干爆骚逼,啊啊"

路冠玉说这话的时候,双腿不安分的踢动,樊鹏天被他踢得发出了一声闷笑,他说:“媳妇儿,想不想试试两个肉穴都被填满?”

路冠玉下意识点头,点头后才恍惚,樊鹏天说得是什么胡话,他立即吓得摇了摇头:“不要,那样我的肉棒会断的!怎么可能弯进去我的……”

樊鹏天又是一阵闷笑,他说:“傻媳妇,你怎么会觉得要用你的肉棒干你的肉穴?当然是借助外物啊!”

听到这话,路冠玉愣了愣,随后脸颊红成了一片,他狠狠咬了一口樊鹏天的胸口,羞恼道:“好啊,你故意的!”

“不故意,怎么知道媳妇儿你这么骚,口含自己肉棒还不够瘾,还想干自己的骚逼!”樊鹏天调侃着,他的双手已经放在了媳妇儿的臀部,缓慢揉捏起来,“乖媳妇儿,告诉我,想不想?”

路冠玉本就敏感,再被樊鹏天这么揉捏,更是敏感到不行,加上男人的欲望插在花穴里浅浅的抽弄,身子颤抖地越发厉害:“嗯,嗯,别废话,干不了就抽出去!”

“好,媳妇儿,你等着!”樊鹏天笑着说,他抱着路冠玉起身。

走动间大屌在花穴里抽动,摩擦着那细腻的肉壁。

路冠玉忍不住扭动腰肢,发出了娇媚至极的呻吟。

樊鹏天将路冠玉来到了行李箱边,弯下身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皮质的东西,像是丁字裤的东西,只不过中央多出了一根黑黝黝的假阳具,路冠玉瞪大眼睛仔细看着,这玩意儿居然跟真的似的。

他看着樊鹏天抽出了自己的大屌,将之穿上,那假阳具边耸立在了樊鹏天的大屌下方,仿佛这男人天生有两个肉棒。

路冠玉喉结滚动了一下,咽了口唾沫,吞咽了口水,看得樊鹏天忍俊不禁:“媳妇儿,看来你很喜欢,你都舍不得移开眼睛!”

路冠玉白皙的脸庞迅速爬上了粉红色,他羞恼的骂着:“谁说我舍不得了!我只是想看清楚这是什么做的,看着硬邦邦会不会撞坏我后穴!”

樊鹏天立即拉过了路冠玉的手,将路冠玉的左手放在了假阳具上,指引路冠玉轻柔抚弄:“媳妇儿你摸摸看,就知道了!”

路冠玉被樊鹏天勾起了好奇心,于是就按照樊鹏天说的去做,手指在假阳具上轻柔摩挲着。

唔。

摸上去,外表像是软胶,捏了一下,里边则有些硬。

忽然,整个假阳具震动了起来,路冠玉惊得缩回了手:“怎,怎么会动。”

“傻媳妇,不动咋让你爽。”樊鹏天贴近了媳妇儿,大手已然抚摸着媳妇儿的背下滑,捏住了媳妇的臀肉,两手揉捏着,“这假阳具是特制的,不仅韧度大,而且非常坚挺,保准跟我的大屌一样让媳妇儿你爽爆!”

樊鹏天将路冠玉推倒在了床上,他抓起媳妇儿右腿抬起,大屌就着媳妇儿的腿心磨着,大鸡巴拍打着媳妇儿鸡巴,一路下滑,搅弄湿润的花户,直到龟头抵在了花穴口,樊鹏天这才伸手握住了假阳具对准了媳妇儿的后穴,身子缓缓往前下压,两个穴口便被缓慢的撑开。

两个肉穴同时被打开,里边的软肉似乎抖得更厉害了,咬着大屌不愿意蠕动起来,樊鹏天也不着急,继续缓缓的往里顶着。

路冠玉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一前一后同时被撑开的触感,酥麻又充胀,这种被挤压的感觉,实在太刺激了,简直要了命了。

一前一后,滚烫的大屌在花穴内缓慢地前进,一点点的推着媚肉往里陷入,每进一寸,都带给路冠玉无法言喻的感受,尤其是大屌的顶弄,实在是太磨人了。

而后穴里的假阳具有过之而无不及,它的体型比没有樊鹏天的大屌大,也不滚烫,但带来的震动不断的震动着后穴的肠肉,两个鸡巴似乎也彼此夹磨着,而两者之间的软肉被挤压的更紧致了,那股酥痒难耐的滋味简直要把路冠玉折磨死了。

路冠玉忍不住扭了扭屁股,终于,两个肉穴同时被彻底撑大,饱胀感被那抵入深处的缓慢磨蹭刺激的路冠玉只觉得身体瞬间空虚无比,他情难自控地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叫喊:“嗯啊~~~~~”

听到了这声叫唤,樊鹏天的眼神瞬间暗沉了许多,他抓着路冠玉的一条腿,胯部缓慢的前后摆动,随着摆动两个肉穴被缓慢的冲撞,软肉震动着,摩擦着,像是有无数的羽毛搔痒着,令人全身酥麻。

“唔~~~啊啊~~~~”路冠玉低低哼唧着,浑身痉挛着,那种快乐和痛苦交织在一起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叫喊起来,他的小腹剧烈收缩着,大腿内侧因为紧绷而泛起了微微的潮红,“不要磨了,老公,动起来!”

“嗯啊难受……好痒……”路冠玉紧紧抓住身下的床被,高呼着,“用力……动起来啊……快……快!!!”

樊鹏天喘息着,将自己的大屌往前送了几分,胯部猛地用力挺动了起来,“媳妇儿,你真骚!”

“好,老公满足你,骚媳妇儿!”

两个大肉棒齐齐动作,前后穴齐齐的刺激和摩擦,路冠玉顿时觉得身体内部仿佛燃烧起了火焰,一股股热流从身体各个角落喷涌而出,将身体包围住了,路冠玉浑身哆嗦,忍不住仰起了脖子,双手向下抓住了床被,嘴唇张成了o型不断的呻吟。

“爽不爽?媳妇儿?”樊鹏天舔了舔嘴唇,问道。

“嗯……嗯啊……好爽……老公~~~”路冠玉呻吟着,身体不停颤抖着,他的脑袋已经被欲望和愉悦占据了,哪还记得刚才的担忧和疑惑。

啪啪啪。

路冠玉眼神逐渐迷离,前后穴双重的快感要把他爽飞了,理智都被撞飞了,只迷澄的看着樊鹏天的腰腹前后不断的耸动。

男人凶悍的胸肌上溢出点点汗珠,莹润的汗珠滚落,腹肌结实的肌肉紧绷着晃动,樊鹏天一只大手死死抓住他的右腿提起,不断前后摆动,耸动,朝着他的腿心撞入。

“嗯啊……”

每一次撞动都带着巨大的啪声,有力的撞击,似能够听到搅弄水液的声音。

路冠玉只觉得浑身的骨架都被撞碎了,身体不由自主的弓起,迎接樊鹏天的冲撞。

他不住的摇晃着头颅,一阵阵刺激的快感袭击而来,他的小嘴不由自主的张开,嘴中发出舒服的申银声,那声音令樊鹏天的身体愈发加速了,撞击的幅度越来越大,路冠玉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弓起,一波一波强劲的刺激让他无力招架。

"啊~~~"

一波高潮来临的同时,樊鹏天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他粗喘着低吼着‘媳妇儿,这样爽不爽。’

樊鹏天额头青筋暴突,动作越发剧烈,路冠玉被顶的不断痉挛颤栗,口中呻吟声没有停歇,他脸色潮红,双唇微张,嘴角有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溢出,极尽淫浪的情色之态,让樊鹏天更是亢奋的厉害,他狠狠的顶了几下,然后猛地顶入深处,低吼着释放出来。

滚烫的热液浇灌而入,让被撞击的高潮不断的路冠玉直接抖索着潮喷在床单上,白浊的液体混着淫2液流淌在床上,染湿了半边床铺。

樊鹏天直接顶着路冠玉,曲膝上了床,一并的环住路冠玉的腰腹将他往前推,上了床后,樊鹏天将他翻过去坐在自己身上。

樊鹏天仰头看他:“怎么样?爽吗?”

“爽!”路冠玉满足的说道,双颊晕染的粉红更是艳丽逼人。

“那就继续来!”

说完,樊鹏天又开始新一轮的征伐,路冠玉都不知道樊鹏天干了自己多少次,他在男人再次射入后,就受不住的爽晕了过去。

等到醒来,路冠玉被樊鹏天搂住,樊鹏天手里拿着相机在看着。

里边,正是他们之前的激情戏码,躺在床上被干得浪叫连连的自己,还有那随着男人大屌抽出而不断有淫液喷出的画面,实在是有些令人不敢直视。

路冠玉从未想过,自己会这么淫荡放浪。

他不由得遮住了相机,开口:“不要看了。”

一出声,声音有些嘶哑,是近些日子喊多了导致的。不过这嘶哑声,倒是意外得有些性感,樊鹏天直接扭头握住媳妇儿吻了好一会儿,这才说道:“媳妇儿,饿了吗?”

樊鹏天倒是没有再闹媳妇儿,怕人恼羞成怒不理他了。

媳妇儿是大学生,能够陪着他由着他日日做爱,已经说明媳妇儿的心意了。

不过。

他得想想办法,媳妇儿被自己肏得呻吟起来很动听,但扯着喉咙日日这样喊,到底是伤喉咙。

还有媳妇儿太敏感了,不管是奶子还是前后穴,很容易就能够激起媳妇儿的快感,让媳妇儿爽得直抽抽,也让他爽的不停的射精。

眼瞧着媳妇儿今日,媚眼如丝,但脸上瞧着有些憔悴,原本就白皙的皮肤更是苍白了几分,血色都少了不少。

樊鹏天虽不懂,但也觉得这精不可泄太多。

更别说,媳妇儿后来,泄出的精液里都是水。

樊鹏天深思着,不知日后做爱的时候,可不可以把媳妇儿的鸡巴先堵上。

“你在想什么!”路冠玉瞪了他一眼,将人给推开,“今天可不能再来了,得停歇个几天,不然我真遭不住了。”

“好的媳妇儿。”樊鹏天麻溜的回应,顺势起身,“媳妇儿你要是腰酸腿疼的话,我一会儿给你按按,等明天再去学校。”

路冠玉想说他可以的。

但起身,腰酸腿软直接瘫软倒回了床上。

而且,那两处只觉得火辣辣的,一动,摩擦着竟是有些微的刺疼,花穴里更是感觉有水流出,路冠玉不禁拧起了眉头。

“快去!我现在看到你有些生气!”路冠玉微微炸毛,只觉得樊鹏天着实那方面太过强悍了,且不太估计自己的身体。

他有些生闷气。

那精致的小脸皱巴了起来,双腿紧紧的夹着。

樊鹏天懵了一下,媳妇儿咋生气了,但想了想,昨天媳妇儿一醒来,自己就直接拉着他做起那事儿,他一爽起来就有些失控,媳妇儿都晕了,还几次将他肏得迷迷糊糊的喊着不要,浑身痉挛,抽搐着喷尿。

嗯。

还好这点相机没有记录,不然瞧见了媳妇儿肯定更生气。

心虚的樊鹏天挠了挠头:“媳妇儿,那我去给你煮碗鲫鱼汤面。”

路冠玉嗯了一声,他肚子确实也饿了。

樊鹏天说着就赶紧出去,他今儿个早上买了鲫鱼回来了,还专门把鱼刺挑出来了,还买了猪肝猪腰给媳妇儿补一补,都是先给处理好了放冰箱里,只等媳妇儿醒来后做个热乎乎的,嗯,可得好好做,让媳妇儿看到自己的心意。

媳妇儿心软,看到自己心意后应当会消气的。

樊鹏天先是各自用葱油爆炒了猪腰猪肝,盛起来后,这才用姜葱八角香叶桂皮炒香后捞出来,放鱼头鱼骨煎,倒入水后,将鱼骨头捞出来后,这个时候汤已经有些泛白,等汤水沸腾后放入鸡蛋和面,再放入鱼肉,枸杞红枣。

再然后放入点葱花,调料,关火,再从冰箱里拿出媳妇儿的奶汁浇入些许搅拌。

奶汁不好烧开,但这样热一热是可以的。

樊鹏天加入猪肝猪腰后,端着就往房间里走,满是期待。

而路冠玉等人出去后,这才拉开被子,这一看,肚子微微鼓着,而这时候,他才感觉花穴里有点异样的感觉。

路冠玉不由得曲起双腿,弯腰去看。

花穴里正被那根假阳具堵着呢!仔细看,那假阳具上面似乎还抹着什么东西,路冠玉不明所以,但他还是闷恼地将假阳具抽出来。

一抽出来,汹涌的热流就涌了出来,路冠玉不由得嗯了一声,身子整个儿一哆。

路冠玉轻喘气,缓过来后看到手里假阳具表面上黏湿的液体,路冠玉手瞬间觉得烫手,忙将这假阳具扔到了一边,他抿着唇撑起身体,这东西一抽出来,路冠玉就察觉到了花户的黏湿以及那些微的刺痛,有些难受,当然,他也看到了花户发肿的两瓣阴唇。

随着那假阳具的抽出,两瓣阴唇直接相撞在一起,扭动间碰撞,似乎更刺疼了。

路冠玉只是起个身,就气喘吁吁起来。

那两瓣扭动间,碰撞间意外的让他感觉到那么一丝的异样,有过经验的路冠玉知道,自己身体这是起了感觉。

他扶着墙壁往厕所去,心底懊恼着,自己怎么就这么敏感。

以往,虽然也敏感,但没有尝过情欲,路冠玉并不觉得有什么,只是,得裹着那带棉花的布条,以免湿了裤子。

而现在,脑海里就浮起被肏弄的感觉,本能的就有些想法。

呼。

路冠玉暗暗告诫自己,可不能够过于沉迷于性爱,不然,他得日日躺在床上了。

路冠玉走进去后,打开水龙头,就用冰凉的水给自己冲洗了下面。冰冰凉凉的,倒是冲散了那感觉,路冠玉有些舒服的眯起了眼,连带着那火辣辣的感觉似乎也散去了不少。

水冲洗着。

好一会儿后,路冠玉已然躺在地上,双腿靠在了墙壁上,手指撑开自己的花穴接着那凉水冲洗里边。

而这样做。

冰凉的水冲刷着甬道,激得敏感的软肉不断瑟缩,也让路冠玉舒爽不已。

路冠玉忍不住哼唧了两声。

冰凉的水落下,一部分没有接住,落在了身上,一部分浇在了阴唇,顺着腿心滑落落到路冠玉的腰腹,还有一部分浇在他的鸡巴上,当然,大部分则是顺着被手指撑开的花穴落入,顺着甬道,甬道的软肉一路冲刷流入路冠玉的子宫,将路冠玉的肚子不断鼓起。

沿途划过软肉的时候,那种又酥又痒又麻的触感,让路冠玉的小腹一阵紧缩,身体里升腾起一股奇妙的快感。

但因着冰水浇灌鸡巴,又冰凉凉。

这简直是冰火两重天,路冠玉不禁想要仰起脖颈低吟,他弓起背,手指将花穴撑得更开。

“唔……”

喉咙中逸出的声音,带着些许诱惑和沙哑,听起来格外撩人。

路冠玉的双腿压在墙壁绷紧,抬高臀部,迎着冷水,一点点的摩擦,他的嘴里,抑制不住地溢出几声呻吟:“啊……嗯啊……”

身体猛然坠落,路冠玉颤栗着躺回了地上,那股奇妙的快感却仍旧留存着。

路冠玉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

那种又酸又麻又痒又酥的感觉渐渐消退了一些。

而门口,樊鹏天痴痴看着,樊鹏天端着面进来就听到了媳妇儿那色气十足的呻吟声,把碗放到桌上,顺着声音就来到了浴室。

这微微推开门,就看到了令他血脉喷张的一面。

他的媳妇儿躺在地上,双腿靠在墙壁上贴着,媳妇儿的腰很软,柔韧性很好,这是樊鹏天之前就感受过的了,而现在,更是清晰的看到。

媳妇儿将自己的花穴口撑开,让那水流不断的灌进自己的花穴里。

媳妇儿娇喘了起来。

媳妇儿爽到了。

媳妇儿爽得瘫软在地上,整个人抽抽的,两条纤细的双腿跟着回落到地上。樊鹏天走进,媳妇儿双腿整懒懒的曲起往两边敞开,淫口不断有水流出,那饱满的两瓣花瓣抖得很,似因为水的冲洗,血色有些白了点,似乎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媳妇儿,老公没有喂饱你吗?”樊鹏天弯下身,粗粝的指腹准确的握着了媳妇儿半软下来的鸡巴,轻叹,“媳妇儿,你还不会憋着忍着,所以做得太多,你这儿都射不出子孙液了媳妇儿。”

半软的鸡巴哆嗦着喷尿,躺在地上的路冠玉看他双眼火热,秉持着一张严肃的脸正经的这么说,不由得瞥他一眼:“还不是你肏得太用力,火辣辣的有些疼,我想着用凉水冲一冲没那么肿。”

樊鹏天不由得心虚,弯身将路冠玉打横抱起,边说道:“我给媳妇儿你上药膏了。”

“花穴里堵着那么个玩意儿不上不下的撑着,你觉得我会没感觉?”路冠玉说到这就有些羞愤,“让你鸡巴泡在穴里一整天不动,你没感觉?”

“那必须不能,媳妇儿你那两个肉穴特会咬,我那鸡巴又不是废了,咋能没感觉!”樊鹏天迅速摇头,就刚才看着,他鸡巴就硬了。

路冠玉揽住了他的脖颈,闻言凑上来就用力咬了一口樊鹏天的耳朵:“看,你也知道忍不住,你这是纯心让我不舒服是不是?”

路冠玉嘴里说着,还是有点小生气的。

虽然他知道这不该怪樊鹏天的,那兴头一上来就克制不住。

但,大概是男人对他太好了,让他就,就克制不住的觉得委屈。

被咬的樊鹏天任由媳妇儿撒气,他也觉得自己不该:“一会儿我再给你上药,上完就撤,媳妇儿你那儿没好前,就让我好好憋着记着这教训,以后不这么过火。”

樊鹏天抱着人回到床上,将人扶靠在了床头后,这才端起碗:“媳妇儿,吃饭。”

面放了有一会儿,但劲道还是有的,樊鹏天的手艺很是不错。猪腰爽脆,猪肝也是,还有鱼肉,一点刺儿都没有,奶白色的面汤鲜美可口,一点腥气都没有,足以可见樊鹏天的用心。

路冠玉吃到这鱼肉,气儿瞬间就消了。

这一消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路冠玉胃儿小,一大碗的面,猪肝猪腰鱼肉,他没法吃完,见他不吃了,樊鹏天丝毫不嫌弃,大口的吃了下来。

路冠玉抬手摸了摸他的耳朵,只觉得自己刚才生得气儿实在有些莫名其妙,鹏天昨天那样,也是为了研究相机可以录制多久,要帮自己找出害到父亲的人。

“疼吗?”路冠玉低哑着声音,有些自责,“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么点难受也不是不能忍的,大概是你对我太好了,让我忍不住就有些持宠而娇起来,倒是一丁点气儿都受不了。”

樊鹏天一愣,随即笑着撸了一把媳妇儿的头:“傻媳妇儿,有气儿哪能够忍,在我这儿就没有你受气的。”

面色倏然起来,樊鹏天温柔地吻了吻媳妇儿的额:“当然在别儿也不许受气,有气儿就撒,憋着会气坏自己的,要是那人媳妇儿你打不过,就偷偷回来告诉我,我替媳妇儿你去出气!”

这样不成告状了吗?

自己都多大了。

不过想想,后边要做的,可不就是仗着鹏天这个依靠回去撒气的吗?

路冠玉心底一暖,唇角止不住的勾起了笑意。

※※

路冠玉第二天就回去学校宿舍了,而对于他的到来,宿舍的七个人都忍不住将视线望了过去。

有人阴阳怪气道:“啧,有的人还真是厉害,也不知道使的什么手段竟然能够让教授……”

话还没说完,那人的声音就卡住了。

眼见着随着路冠玉走进来,他身后一个庞大的身躯随即弯腰走了进来。

来人几乎将门都给挡住了,一米九多的身高,宽阔的胸膛,以及那背心下十分澎湃的肌肉,鼓实的肌肉配着男人那凶悍的模样,一瞬间就令宿舍里的气压都跟着凝固住了,让人不敢直视。

樊鹏天淡淡瞥了那人一眼:“谁让我弟弟成绩高,能力强,值得教授给机会,呵,怎么,觉得赢不了我弟弟就背后说人是非?”

“跟村里的长舌妇似的,怪不得给教授做了那么久的助理都没法让教授满意,肯定是能力不到位。”樊鹏天扫视了一圈宿舍的七人,言语里格外的嫌弃。

他低头问路冠玉:“阿弟,你是哪一个床位?”

这宿舍里有六个床位,但眼看着没有一张是空的。

七个人对视了一眼,先前那个嘲讽人的同学回到了脸色都白了,感觉自己被侮辱了,但看着樊鹏天的体格,他只低声喃喃:“这阿猫阿狗的都能够来学校……”

他说得小声,走过去往中央床位那低声说着什么。

樊鹏天才懒得理会这些人,见路冠玉指向厕所边靠窗户的地方,不由得拧起了眉头。左右两边各有两张铁架床,而左右铁架床中央放着拼合在一起的四张书桌,另一边靠窗户位置则放着木质书架,书架边放着几个开水壶。

而媳妇儿指着的是靠着窗户的上床,上边堆满了各种东西。

显然。

他们这是把媳妇儿的床位当做了他们放置东西的杂物空间,这是仗着人多要欺负媳妇儿是吧!樊鹏天瞥他们七人一样,一个个的看着都是弱鸡,不够他打的。

樊鹏天把行李放到床位边,打开窗户,提着那床位上的东西往外看了一下。

恰好窗户外边下面是一排的绿化树,没有人,樊鹏天直接就把东西往窗户外丢下去。

“喂,你干什么!”

“给我住手,那是我的东西!”

“你个没有教养的乡下人,给我把东西放下!”

……

七个人纷纷喊着,樊鹏天只当他们是空气,压根就没有住手。他只拉过媳妇儿推着他到角落,庞大的身躯将媳妇儿牢牢的挡住后,继续扔。

他不停手,七人不由得上来拦,拉,拽,气骂……但都没法阻止一二。

最后,一个个的东倒西歪,嘶吼着不甘着。

樊鹏天扔完了东西,将媳妇儿的行礼直接丢床上去后瞥了一眼众人:“阿弟我们先去吃饭,回来再整理。”

“回来后,要是我阿弟的东西有被乱动过!”樊鹏天直接上手捏住了一个人的脖子。

他瞄准的人正是七人中隐隐为中心的那个,那人整个人的打扮以及打眼色眼神,樊鹏天就觉得他媳妇儿猜测得没错,这些人害他的可能性最大。

而媳妇儿猜测着哪一个人。

现在看来,大概可能是这一个。

樊鹏天在社会混那么多年,光是这些眉色,神情,短暂的接触,他就能够揣摩出这个人的性子。

不把人放在眼底,自尊心强,且嫉妒心强。

这样的人,经不起任何的刺激。

尤其是尊严上的。

手被人拉拽着,樊鹏天十分鄙夷的轻笑了一声:“弱鸡,听到了没有,谁要是动一点东西,那就……”

樊鹏天松开手,直接踹向了那人的小腿。

啪嗒。

小腿一弯,那人就跪倒在了地上,随后,整个人脸色涨红,愤怒咆哮冲着樊鹏天就扑去。

这样当场被锁喉,被迫跪在地上,自尊强烈受不了。

但。

七个人都打不过,何况是一个人。

樊鹏天眯着眼,他方才如猎豹般锁喉的煞气直接冲得他们不敢动弹,看着同学扑打上去,犹豫着要不要上去。

砰。

樊鹏天直接将人拎着往地上灌去,随即脚踩在那人脸上:“嗯?你们有谁还想上来的?我随时奉陪,看你们这不服气的样子是不是经常欺负我阿弟,呵,我告诉你们,以后我可是会随时过来看看我阿弟,要是谁让我阿弟生气了,呵呵呵!”

说着,他垂下眼,脚踩着人拧了拧:“你呢?听到了吗?”

愤怒,耻辱充斥胸口,那人怒气冲冲,恨不得将樊鹏天弄死。

他视线在樊鹏天和路冠玉身上转动着,最后不得不低声说:“听到了,我不会欺负你阿弟的。”

“我阿弟是凭着本事拿到了教授给的机会的。”樊鹏天松开了脚,上去拉过了路冠玉,“要不是我阿弟先前不知道为什么生病了,呵呵,早就跟在教授身边做研究了,哪里还用费这个公平测试的功夫,都这么三个月都没法让教授看到他的实力,啧,有的人有了机会都抓不住,废物。”

樊鹏天嫌弃的表示,拉过路冠玉,他说:“阿弟,阿爹让我好好照顾你,以后我每天都会给你送三餐的,你不要随便在外面吃东西,吃坏身体,我给你做,带过来。”

樊鹏天拉着人边说边往外走,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回来拉开了行李箱后,掏出了一盒东西,还有一个红艳艳的礼盒给搁置在书架的第二格子,他警惕看了看众人,随即冷哼一声:“这可是给我阿弟补脑的,我可是数个数的。”

只是放下这话,樊鹏天就拉着陆冠玉去吃饭了。

他们一走,宿舍里安静了好一会儿,紧接着传出极为压抑的吼声,许久后,归于平静。

屋内,七个人围在了一起。

“生病?呵,那就让他们彻底病下去。”

“还要弄吗?但他们会不会不喝……”

“怎么可能不喝水,不是在吃补脑的补药,可不得水灌服。”

……

“那倒是,咱们不动他们的东西,就看他们倒下,看那个乡巴佬还怎么嚣张!”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一个相机此时正藏在了那‘生命一号’礼盒里,正对着录影呢!

樊鹏天每天都会过来,顺道带回相机。

在听到他们的对话后,他也会‘喝下’那加料的水,当然,路冠玉也是。

而在第三天,也就是面对全校的公平竞争考试的这一天中午,眼见着樊鹏天和路冠玉并没有什么不舒服,中午的时候,宿舍里的热更大胆了,直接给开水壶里灌入更多分量的硝酸铊,他要路冠玉下午的考试无法进行,这样,他就不会再众人面前丢脸。

然而。

他并不知道,此时,路冠玉带着教授以及警方已经快到宿舍楼下了,而樊鹏天比他们更早到达宿舍,他到了后,七人正若无其事的在看书。

樊鹏天冷笑了一声,直接拎起了那开水壶往外冲。

他突然的发动让七人都是一愣,随后,一个个脸色忽然发白,他不会是发现了什么了吧!

“快,把其他的水壶扔掉,其他人跟我去追,别让人把那水壶带走做检查!”着急的吼声后,连忙就追了出去。

然后再楼道处,他们直接遇上了带着警察和教授上来的路冠玉,看到经常后就有人转身想逃。

但。

来不及了。

一个个很快就被抓住,同时,路冠玉拿过樊鹏天带来的礼盒,从那补药礼盒里拿出了相机,他说:“教授,警察同志,我要告他们下毒意图谋害我们,还有之前,他们差点害死我阿爹,这就是证据。”

相机!

证据。

惨了。

一个个的身体瞬间发软,被强压着带走了。

路冠玉看着他们被带走的背影,目光沉沉。

一手大手按住了他的肩膀:“阿弟,你放心,法律会给他们应有的惩罚。”

“对,这样的害虫绝对不能留着。”教授也极为的气愤,附和着。

早在第一天看到相机里他们的下毒以及听到他们对话时,路冠玉就满腔的怒火翻涌,而现在总算是将人直接证据确凿的抓捕。

他们绝对无法逃过法律的制裁的。

路冠玉松了一口气,冲着樊鹏天笑道:“哥,我们去告诉阿爹这个好消息!”

“教授,谢谢你这次的帮忙!”

“有什么谢的,这是我身为人师该做的,这事儿解决了,你也收拾收拾跟我进组做研究,好好帮老师的忙!”教授笑了笑,他还是很看好路冠玉的,路冠玉不仅理论知识丰富,不耻下问,也会钻研。

他知道这学生夹紧不好,也看到他会攒了钱来问自己借实验室研究。

可以说,他实际操作也不错的。

“老师等你这个好助手!”教授推了推眼睛,笑道,“那老师就能够轻松一些。”

“我一定努力做好。”路冠玉认真的说道。

第二天就要进组了,那忙活起来得好几个月,两个人吃了饭后,路冠玉给路父打了一个电话通报这个好消息后,就回去学校边的房子里。

这三天,樊鹏天在这里买了房子。

一回去后,路冠玉就踹着樊鹏天让他去洗漱:“老公,好好洗干净了再出来!”

樊鹏天一看媳妇儿那飞红的眼尾,一颗心瞬间跳动了起来,他觉得,媳妇儿要给自己犒劳奖赏了。

当然,媳妇儿接下去要进组做研究,可不能太过闹他,所以今天可是好机会。

樊鹏天揣着期待的心,往浴室去。

这可是他专门买的热水器,媳妇儿的身体去澡堂不方便。

樊鹏天给自己洗漱着,一边想着,媳妇儿也不知道要给自己什么惊喜。

大白天的,路冠玉将窗帘给拉了起来,就去找润滑膏,那令他有些羞耻的水手服情趣套装。

这一副他前面看到过。

但路冠玉没有想到,里边藏得东西更多了,黑色的像是捆在脖子上的项圈,但是,中央是个类似于网球的东西,只不过,上面有无数的小洞。

还有,红色的软绳,兔子尾巴,还有夹子。

路冠玉将东西拿手里看了好一会儿,忽然想到了樊鹏天说的,喊太多对喉咙不好,一下子就领悟了那皮带项圈是什么作用了。

这样能够阻止声音泄出,也能够让周围没那么容易听到。

他们都是男人,最好还是不要让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带上后,路冠玉拿着红色软绳,无师自通了,他用绳子绕着上身缠绕,将奶子给交叉捆绑勒住自己的奶肉。

而后缠绕着向下缠绕,直到绑住了自己的鸡巴。

鹏天,可能是想要让自己鸡巴不射那么多,所以弄的这软绳。

路冠玉穿上了那情趣水手服,这一穿,才发现上一两片式的,只堪堪罩住奶子,下身的开裆裤能够让人方便肏弄。

路冠玉一想到,鹏天压着自己,大鸡巴肏进来就有点发痒。

他带上兔子耳朵,拿着假阳具和兔子尾巴还有那润滑膏就躺床上去了。路冠玉弄足了润滑膏这才蜷缩起身子,去戳弄自己后穴,将那兔子尾巴给带上了。

然后,路冠玉拿着假阳具抹上了润滑膏,开始自慰起来。

于是。

洗好了出来的樊鹏天出来,直接给媳妇儿的骚样给惊住了,他的喉咙滚动,缓步走过去,恨不得将媳妇儿扑倒在身下。

只是可是。

相机作为证物暂时不在手里,不然他就可以好好记录媳妇儿这漂亮,骚气,惹火的模样了。

路冠玉双眼赤红,他身上那薄薄的情趣水手服紧紧贴在身上,汗湿透了,若隐若现的将那一片风景给暴露而出。

红色的软绳勒住了那白皙的肌肤,特别是那两个奶子,给紧紧的束缚住,随着他的扭动,堪堪盖住奶子的衣服不断的上下拉升,奶白色的乳肉上,樱红的两点更是将那上衣顶起。

那身下,可以看到媳妇儿的鸡巴高高竖起,被红色软绳束缚着顶端,捆绑出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媳妇儿纤细的手指捏着假阳具,正握着不断的进出着。

媳妇儿缩着身子,臀部因为高高翘起,将屁股后夹着的那个兔子尾巴完全的暴露。

可爱。

却又色气十足。

更是让人看得身上火瞬间沸腾。

樊鹏天直接就将身上裹着的浴巾抓起,扔掉,就往床上扑。

他从后环住了媳妇儿,只听得媳妇儿低声喃喃着:“不够,不够……唔,老公,艹深点,大屌肏进去,嗯啊……快一点……好痒……”

“骚媳妇儿。”樊鹏天贴着路冠玉的耳边低语,他说着,直接抓住了媳妇儿的大奶子,捏着乳头拽了一下,就缓缓下滑来到了媳妇儿的身下。

一从那开裆裤摸进去,就摸到了一手的湿润。

樊鹏天立即就就着那柔软的阴户揉搓了起来。

路冠玉的声音当即就变了调,既难受又欢愉,像是痛快到了极致。

连神色都迷乱起来。

很快床单上濡湿了一片。

路冠玉长得好,此时带着兔子耳朵和兔子尾巴,格外的可爱。感觉到了樊鹏天的贴近,他立即抽出了假阳具,边扭过头想去看樊鹏天,嘴里说着:“老公,要老公的大屌肏入骚逼!这玩意儿根本不够爽的。”

他湿润润的眼去看樊鹏天。

可爱清纯而性感的装扮,配着他色气的欲求不满的样子,将纯和媚混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种极致的诱惑,樊鹏天呼吸一下子就粗了起来。

他手指用力一压阴蒂,一手按住了媳妇儿想要转过来的身子,哑着声音说:“媳妇儿,你自己肏骚逼,我这就来肏媳妇儿的屁眼!”

说着,樊鹏天拔掉路冠玉身后的兔尾巴,猩红的大屌啪嗒拍在了路冠玉的屁股上,同时,大屌上面的马眼因为激动冒着晶莹的铃液。

樊鹏天一手环住了媳妇儿,直接将大屌抵入后穴。

“嗯啊!”

路冠玉自慰了好一会儿,身体敏感得不行,后穴被一插到底,同时樊鹏天抓握着他的右手握着假阳具插入前穴。

假阳具足够长,足够粗大,一入到底,爽得路冠玉高扬起脖子,脑子里白光一闪,差点尖吼出声。

还好,他早有准备,拿起放在一边的口枷连忙咬住。

呻吟声被口枷给挡住,成了低低的低吟,而路冠玉的手已然松开,那假阳具插在了深处震动了起来,随着后穴的冲撞,男人的膝盖不断的顶到了,跟着让假阳具浅浅的抽动了起来。

路冠玉边给自己把口枷系上,边呜咽着。

樊鹏天很是激动。

三天没干,媳妇儿的后穴紧得差点让他直接缴械。

樊鹏天深深呼了几口气,就开始猛然抽插,感受着肠肉被撞开,再阖上,那层层叠叠的媚肉每每都蜂蛹而上吸绞着他的肉棒。

樊鹏天每次进入都是大刀阔斧,破开那层层堆挤,撑开往里深入,喉咙也发出赫赫的声音。

爽,太爽了。

刺激的感觉从尾巴稍,直接上到头皮。

听着媳妇儿那低低的呜咽声,樊鹏天从后抓握住媳妇儿的大奶子,将大屌略微抽出了些许,然后压着大奶子搂紧了往上用力干入深处。

路冠玉直接被干高潮了,脑子里一片混乱,更是无力去给自己肏逼。樊鹏天的动作越来越快,他越来越爽,但同时也越来越觉得不够。

只想要喊着老公干得更凶一点,干更狠一点,最好将骚穴都给操烂。

路冠玉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腹部,呻吟声被口枷遮挡,只隐约听到呜呜咽咽的呢喃声。

细而挠人。

樊鹏天听着肏得更用力了,他低吼着:“媳妇儿,爽不爽,爽不爽,媳妇儿!”

低吼着迅速的冲着数十次,尾椎骨一阵发酸,樊鹏天忍不住扣住媳妇儿的乳头一拽,同时,大屌埋入了深处,两个睾丸将臀肉挤开狠狠拍打在穴口,像是要把两个睾丸都给撞进去。

樊鹏天射了一次,这才稍微冷静,他抽出鸡巴,便将媳妇儿抱起。

这个动作,一点都不够劲儿。

樊鹏天抱着媳妇儿起身,将人直接抱到了桌子上放好,大屌抽出,而假阳具在骚逼里震动着,磨得路冠玉很快就空虚了起来,他任由樊鹏天抱放到了桌子上,双腿主动往上抬起,似乎在说:老公,快肏进来。

樊鹏天不由得低低笑了起来,掀开上衣前面的一片布,被红绳勒紧得乳肉泛着粉,樊鹏天低头含了一口,滑嫩嫩的,便大口咬住了。

嗯啊!

路冠玉扭动着身体,双腿一下子夹住了樊鹏天弓起腰贴紧。

假阳具被压着直入了宫口,在肚皮上撑起了一个弧度。路冠玉爽得双眼都冒出了泪花,嗯啊的扭动着身体。

只是。

这一满足,接下来就跟隔空搔痒,假阳具没法抽插,引得路冠玉只觉得空虚得很。

“媳妇儿,想要什么自己说!”

樊鹏天喑哑着语调,接着狠狠一捏路冠玉的另外一只乳儿抓揉起来,不断的吞含,吸吮。

媳妇儿这个模样,让他只想要好好的,久久的品尝。

路冠玉被磨得难耐,要是之前没有满足,那不会这么难受。

他费力的抓起口枷,说话时,口水顺着口枷流了出来:“老公,骚逼痒,要老公的大屌狠狠肏烂它!嗯啊……”

“老公,求你,满足我!”

路冠玉压抑的,低低的呢喃,他双眼红红,话落,低低说:“要是老公你大屌不行了,你就用假阳具抽动,肏烂……”

“嗯啊……”路冠玉连忙松开口枷的皮带,继续让口枷挡住自己难以抑制的高呼。

男人,是不能被说不行的。

樊鹏天抽出假阳具,直接肏入小媳妇的骚逼里,直把肚皮顶起来才抽出,像是个公狗似的迅速耸动起了腰胯。

“骚媳妇儿,爽不爽……”

“嗯啊……”含糊的呻吟声透出,樊鹏天干得更用力,他一声声的问着,一次次的深入。

“够不够深?骚媳妇儿,嗯?是假阳具让你更爽还是我的大屌?”

“媳妇儿,今天我非把你的肚子射的鼓鼓囊囊的,让你满肚子灌满我的精液。”

……

嗯嗯啊啊啊……

当然是老公的大屌更爽了。

那假阳具虽然做的逼真,但到底比不过有温度的大屌。

忽然,老公的龟头冲着穴儿的一边软肉顶撞而入,肏的路冠玉只想要尖叫。

路冠玉浑身抽搐,直接被顶得潮喷了,滚烫的热液浇灌在男人的大屌上,然后被送入了骚逼。

“媳妇儿你尿了!看来只有精液不够,媳妇儿你还想要尿液灌满你的骚肚子!”樊鹏天低呼着,花穴痉挛抽搐着,咬得他大屌爽得很,樊鹏天更加疯狂了起来,不断的撞击着,像是要把媳妇儿干死似的。

啊啊啊!

持续的高潮逼着路冠玉理智全失,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那种让自己崩溃的快感,却怎么也甩不掉。

强烈得酥麻快感持续不断,接踵而至,让路冠玉失控的弓起了身子。

樊鹏天顺着咬住了那弓起的大奶子,呜啊!男人的嘴巴大口咬住乳肉,疼,却将这股快感翻腾,烧得更旺了,身上也跟着火烧似的,意识都被烧糊涂了。

好,好爽。

“媳妇儿,你逼儿好热,要把大屌烧化了!”

嗯啊,明明是老公的大屌要把骚逼干化了。

啊啊啊啊!

干死我吧!

路冠玉夹着樊鹏天的腰腹挺起了下身。

“媳妇儿!你骚逼痒了,想要大屌灌溉牛奶了是不是?”樊鹏天低吼着,双手抓住了路冠玉的双腿掰开,发了狠劲的肏弄着。

嗯嗯啊啊啊!

好舒服。

好爽!

路冠玉痴痴看着樊鹏天,彻底沉沦进这场情事中。

这场情事,仿若开发了两个人对于这事儿的姿势以及情趣,往后的日子里,两个人有空了就研究了起来。

而。

场所也不在局限于,房间。

随着改革开放,经济的高度发展,社会对于同性的接受更广泛,樊鹏天更是痴迷于带路冠玉到各地去游玩,顺便秀一秀恩爱,记录两个人的甜蜜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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