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理理扶着床沿,身后不断侵入的那根火热逼的她不得不违背生理反应地放松。
“学长……学长……呜……”
“你和别人也这样过吗?”,无条件迎合他的宁理理,让孟言不得不怀疑,是只对他这样还是来者不拒。
“没有……我没有——啊……轻一点,求你……轻一点。”
她没有叫安全词,只是叫他学长。
不过孟言还是不满意。
“为什么骗我……为什么那个时候突然消失?”
宁理理努力地从疼痛和欲望中寻回一丝理智,“我……我…我很担心我们谈不长……我很怕……对不起……”
但支离破碎的语句并不能完整传达她的意思。
孟言只能听到她之后不断地在说着对不起。
调整了一个姿势让她跪在床头,已经把她完全圈在了怀里,在床头形成了一个叁角区域。
因为不适感和疼痛,她的腰往前闪了一寸——
“不准躲!”,孟言低吼着,他已经在失控的临界值了。
身前的人立马止住了动作,逼迫着自己回到孟言怀里,让他继续深入。
“学长你能原谅我嘛……”
疼到极点的她早就忘了什么规则,哭喊着,还没忘掉自己的最终目的。
孟言被欲望支配着,不想去回答。他平时一直是个禁欲的人,不习惯过太放纵的生活,但这几年压抑太狠,碰上自投罗网的宁理理自然不可能放过她。尤其是,最后一次让他不管不顾地欺负她。
让他做一次坏人,五年前的事情可以都一笔勾销……
把她压在床头,将她的手也压在墙上,扣着她的腰——这个姿势说不上舒服,但可以让孟言尽情释放控制欲——因为宁理理和他几乎完全融为一体,逃不开、跑不掉,在床头、墙壁围起来的空间里,满满的都是她。
“呜……学长你原谅我好不好……对不起……我错了……求你……慢一点……”
她没有再躲,只是哭着配合,啜泣着求他动作慢一些。
这一个月孟言也知道自己很过分、很无耻,她这么听自己的话,其实早就应该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只是自己五年前因为欺骗而受过的伤不能就这么忍下来。
宁理理哭累了睡了过去。
所以可能没听到孟言最后亲吻着她的额头说,“Lily,我原谅你了。”
气也消了,等她醒了,重新再聊一下吧。
不是第一次留宿在这里,但还是第一次醒来的时候,学长抱着她。
感觉到她动了动,身后的人叹了口气。
“今天是调休。你可以多睡一会,我也是。”,他的语气又缓和了起来。
“学长……对不起……”
“你昨天晚上已经说了800遍了,换个词。”
“我错了……”
“你挨打的时候也经常说这句。”
宁理理干脆闭上了嘴。
见她不说话,孟言倒是主动开口。
“那里还疼吗?”
“……”,宁理理当然知道孟言说的是哪里,昨晚很激烈地用了不该用的地方。
“我这里有药,如果很难受的话我一会拿给你。”
学长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温柔地和自己说话了……
她开始在被子里小声哭泣。
所以这是不是原谅了她的意思?
虽然知道可能免不了挨一顿打,但是没想到自己居然挨了这么多顿打还有一些自己不太能接受的事……才换来了原谅。
“学长……你下手太狠了……”
孟言此刻才觉得尴尬,“我给过你机会……如果你一开始就乖乖上车,我不至于……这么生气。”
“所以现在,你愿意听我道歉了嘛……”
“你说吧。”
“我……我在谈到时候就想好了毕业就分手……”
“看出来了,所以什么贵重的礼物都不让我送给你,也一直推脱着我和家里人提起你……你早就做好打算了。”
“……嗯,因为……我觉得可能……大概率我们是谈不下去的。”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异国恋,很难吧,还是毕业季。而且……你太优秀了……我那个时候,什么都没有……”
最后这话听着怪怪的,她似乎一直把自己放在男性,或者说是性别平等的角度上来看问题。
“读书的时候谈恋爱不都是什么都没有嘛,怎么你会觉得不行?”
“读书的时候……大家都一样的,你……你比我大了五岁。”
“照你这么说,谈恋爱就非得和自己一样大的谈,不然不是永远比不上年龄大的?”
“……我都说了是那个时候的想法,确实,很幼稚。”
不知道该不该说是她幼稚,她的想法其实也是有道理的,同期同学在毕业的时候都会面临失恋、分手,各种现实状况的阻挠,她可能也是从身边人的经验总结的结果。
又或者,是她不希望孟言太辛苦,毕竟付出得更多的一方,一定是他。
“那现在呢?你现在的想法是什么?”
“……,对不起……我现在……比五年前好不了多少……,可是我也没什么好办法。”,法律市场的饱和,蛋糕都已经被头部律所瓜分的无奈,还有本身就没什么资源背景的悲哀。她甚至有想过不如转行,“跟我谈恋爱,你一定会很吃亏的……我给不了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