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她也只好继续将后面驱走下人后,于室内发生的一幕继续缓缓同男人交代。
一些零碎的对话从她口中吐露出来,声音却压得越发低。
伊霜月说:可以……全部没入体内,也没关系。
织雾便答:尺寸太……太大了,她也许用不住。
说着便想要还给对方。
可伊霜月还说……
织雾想到后面一些话,面颊又感受到一丝烫意。
在晏殷的注视下,她却仍是启开红唇,逐字逐句复述了伊霜月的原话。
“大才有意思。”
所以……
为了不引起伊霜月的注意,礼物到底还是被对方强行留下。
晏殷听得面无波澜,黑眸里也沉寂得好似一潭深水。
“东西呢?”
织雾霎时面红耳赤地取来一只锦盒交到他的手中。
晏殷打开来,看到一枚晶莹细长的……玉石。
男人指尖描摹过那逼真的花纹表面。
尽管织雾心下已经在极力提醒自己,要在他面前掩饰好,才能完成接下来瑾王交给她的事情,将那份伪造地形图偷换过去。
可……
瞧见那苍白手指扶起那物什……
织雾两颊越来越烧红,仿佛看到了什么不一样的画面。
晏殷指尖在那东西上轻扣了下。
倒是没想到,她眼中的“大”竟会是这样精致的小玩意儿?
说她撒谎……她只是无知的有些天真。
说她无知。
偏偏,她烧红的耳根子似乎也清楚,这东西该用在身体哪一处、该如何使用……
晏殷瞥着这件秀珍物什道:“这东西……不是你们姑娘家该玩的。”
他的语气并无任何要对她审判的意思,反倒更像是一个德高望重的上位者。
只是单纯劝告她:要玩就要玩些有意思的东西。
这样堪称劣质的仿品……对她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姑娘来说,属实是有些多余。
当天晚上靠着这番极尽羞耻的坦白后,晏殷好似就此相信了她。
这件事情竟又一次被织雾极其好运地糊弄过去,织雾自己都觉顺利得有些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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