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戚被顶得一软,心跳得飞快,趴在温仲谆的身体上半天起不来。
敏感的部位被滚烫的肉棒烫得酸软不已,紧致的穴口被硕大的龟头缓缓撑开,粉嫩的肉色被撑到发白,里头刚分泌出的淫水挤了出来,顺着粗壮的柱身往下流去。
“别。”身下的胸膛震动,于戚虚弱地抬头看着温仲谆。
温仲谆英挺的眉毛皱着,额角出了点汗,微微下撇的唇角给他带来了几分凶相。
于戚没见过发小这幅模样,伸手摸了摸温仲谆的脸。
温仲谆扭开了脸,躲开他的手,声音低沉地问:“你到底想要什么?”
于戚没理会这个问题,他知道温仲谆已经认出了他,不然现在不会这么乖顺的躺在他的身下。
管他呢。
他自欺欺人地想:反正温仲谆又没点名道姓我的名字,我快死的人了,他让让我怎么了?
于戚动了动腰,被屄口啜进去一些的龟头脱离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那个大家伙弹了弹,砸在他的腿间,沉甸甸的重量砸得他小屄一抖,前方干净笔直的性器瞬间半勃了起来。
“嗯……唔……”
于戚虚弱地喘了几声。
他自从生病以来,身体一直很虚,许久没有解决性欲,前面这一硬,简直抽干了他所有的力气。
他又缓了一下,抬起腰,磨了几下,小屄就变得湿淋淋的了。
软嫩的肉被烫得一颤一颤,被好友捆住压在身下的温仲谆简直要疯了,额角的青筋不断跳动。
他隐隐约约意识到他的发小身体好像不太一样,那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部位软嫩丝滑,软软的抱着他的阴茎,其间好似有一张小嘴在敏感的表皮上啜来吻去,时不时含进去一些,又流出大量滋润的清液涂抹在他的阴茎上。
“停下!”
温仲谆厉声道。
这样下去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于戚才不管身下的人在说什么。
他现在脑子昏昏沉沉,根本什么都听不清,好像有什么将他和世界隔开,他只看得见身下的人。
相处二十年,暗恋十年之久的人。
若他是个纯正的女人或者男人,于戚都会考虑大胆追求一下温仲谆,毕竟温仲谆完全是个死缠烂打就能追上的人。
可惜他怪异的身体构造让他在温仲谆面前无比自卑,一直没有付诸行动。
甚至在发现他自己对温仲谆的心情后,他还冷落了温仲谆一段时间,准备冷处理自己的情绪。但温仲谆完全是个木头,根本没意识到他的冷落,他没两天就破功了,因此越陷越深。
直到所有压抑的情感快要满溢而出,温仲谆又这么多年都没谈过恋爱,于戚才准备试着迈出那一步。
可惜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建设,更大的噩耗又来到了他的面前,击碎了他所有的准备。
于戚心里一抽一抽的痛。
“不要再继续下去了。”温仲谆“冷冰冰”的声音刺痛了他,他伸手捂着温仲谆的嘴。
然后任性地坐起身,另一只手向后摸索着握住那粗壮的阴茎,抬腰,一鼓作气往湿淋淋的小屄里塞去。
“呃……”才进去了一个龟头,剧烈的痛感就刺向了他的天灵盖,于戚深吸了一口气,呼吸有些停滞,不敢再往下坐去。
好痛。
前端的阴茎都因为疼痛萎靡了。
他的眼泪掉了出来,滴在了温仲谆的身上。
温仲谆浑身僵硬,那滴温热的眼泪好似十分滚烫,烫进他的心里去。
他手腕动了动,一抹绿色嗖的缩了回去,没有解开自己手上的绳结,按耐下了翻身做主的欲望。
于戚没注意到这点异样,他往前趴着,靠在温仲谆身上,流着眼泪缓了一下,直到被巨大阴茎撑开的穴口没那么痛了,开始缓缓动起腰来。
他没敢做到底,这样都这么痛了,要是做到底,温仲谆的鸡巴这么大,恐怕他会痛死。
真的痛死,他现在还有病在身呢。
于戚只是想强奸温仲谆,不想让温仲谆留下心理阴影。
于是他动作缓慢,幅度极其的小。
龟头刚在他的活动下抵上处女膜,他就抬腰让发小的鸡巴出来,然后又吞吃进去。
做了半天,最后也只是在处女膜口进进出出吃了个龟头。
但温仲谆的龟头也那么大,隔着肉壁也能撑着压到他的阴蒂,他磨了一会儿,还是爽到喷了浑身绷紧着喷了水,前端的鸡巴没被他照顾到,流出了一股精液。把他们交合的部位弄的一塌糊涂。
于戚整个人彻底虚了,含着发小的龟头趴在发小的怀里。
成了软乎乎的一团,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他是爽了,只是温仲谆硬了半天,憋得脖颈上的青筋都在跳动,被这不上不下的感觉弄得浑身难受
温仲谆涨红了脸,脸色变了几番,还是没出声。
于戚缓过劲,伸手给温仲谆手淫了起来。
他还含着硬邦邦的龟头呢,没舍得这样就抽出来。
只是用手掌握着屄口外的柱身上下滑动,手指捏着上面鼓动的青筋,顺着经脉一存存的抚摸,时不时下去摸摸饱胀的囊袋,那上面也满是淫水,触手湿滑无比。
他撸了半天,手都酸得抬不起来了,嘟囔着道:“怎么还没射?”
他忘了他和温仲谆的心照不宣,忘记掩饰自己的声音,温仲谆听见他的话,离临界点还远的阴茎抖了抖,忽然射了出来。
大量的精液一下子射进阴道里,冲刷着内里深处敏感的肉壁,流向隐蔽的子宫口,全部黏在了上面。
于戚小腹被射得鼓了起来,他脚趾蜷缩着浑身颤抖,被射得又小高潮了一次,浑身都被汗打湿了。
过了会儿,他从高潮中回过神,摸着自己鼓起的肚皮。
那下面不再只有癌症病灶转移带来的鼓胀,还有慢慢一肚子精液。
“好满……”他喃喃自语着,没注意到温仲谆听了他的话后紧绷的肌肉。
于戚歇了一会儿,本来以为自己还得休息许久,却没想到体力恢复得很快。
难道是因为达成所愿,心情好导致的?
他站起身,走了两步,更惊讶了。
好神奇,生病以来,他从没精力这么充沛过。难道他还能把温仲谆的阳气吸了给自己充能?
他转头看了一眼还被绑在床上的温仲谆。
温仲谆没什么动静,于戚不舍地看了一眼,含了一口酒,渡进温仲谆的嘴里。
温仲谆生气地咬了他的舌头一口,还是吞下了酒液,陷入昏迷。
于戚笑了笑,怎么这么贴心?
他知道温仲谆的意思,喝了这个酒,他把温仲谆放出去,以后他们俩还能和以前一样当好朋友,这件事会烂在他们的肚子里。
温仲谆不会追究这件事。
于戚给温仲谆擦干净了身子,尤其是一塌糊涂的肉棒,然后给温仲谆换了身衣服,出门叫了个代驾,让代驾开车把温仲谆送回家。
一切尘埃落定。
温仲谆这么以为。
可是于戚失踪了。
一天两天没有任何于戚讯息的时候,温仲谆毫无意外。
毕竟那天做了那样的事……会躲着他,也是应该的。虽然若是换作以往,他早已经担忧得给好友打了十个八个电话了。
他现在也需要冷静。
可是时间一长……
一个周,他安慰自己还算正常。
十天过去了,于戚的电话关机。
两周过去了,温仲谆找到于戚的公司,得知于戚两周前就已经辞职。
自从那事两周以来,他第一次跑到于戚家,敲开门,却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温仲谆心脏几乎停拍,下意识把女人当成了于戚的女友。他不敢多想自己为什么会对于戚有女友有这么大的反应,开口询问于戚的消息。
“啊,于戚先生啊。”女人说道:“上周我们办这套房子的过户手续时见过一次,现在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过户?”或许是他脸上的表情太茫然,女人努力思索了一下,让他等等。
然后转身回去,拿了张皱巴巴的纸出来,说道:“他卖房子,可能还有这个原因吧。”
温仲谆仔细辨认了一下那张纸上模糊不清的字迹。
那是一张体检报告,癌症晚期四个字令人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