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总你不觉得咱们两个人更饥渴的那个,好像是你吗?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夏诗弦满意地用腰带系了个死扣。
文思月翘着臀一摇一摇的,夏诗弦被白花花的尾巴闪的眼睛疼。
人不是无缘无故渴的,只有水没喝够的时候才渴。文思月一边摇一边说。
夏诗弦想歪了。
这个女人是怎么做到把臀摇得这么骚气的,她就一点都不要面子的嘛,夏诗弦服了,她绝对做不到。
我现在渴的厉害,老婆帮帮忙。
夏诗弦鬼使神差的狠狠拍了下文思月的臀,拍的声音贼响,把自己都吓到。
文思月哼了声,眼睛水润润的,眼尾夹着点猩红,
老婆是暴力狂。
面对文思月的指责,夏诗弦想反驳,低头看看自己通红的手掌,她理亏,那么响亮的一声,就算她说她不是也站不住脚。
她伸出手轻轻揉刚才拍的地方,对不起文总,我刚才太激动了。
夏诗弦认怂。
哎,文思月叹了好几口气,手够到后面把尾巴拆卸下来,老婆下手轻点,喜欢这样玩我也只能陪你了。
说的特别委屈。
夏诗弦心软成一滩,文总
文思月舔唇,循循善诱,这么惭愧的话,想想怎么补偿我?
夏诗弦不停抠着浴袍腰带,表情一阵挣扎。
老婆,想要玩的尽兴,你现在的身体状态不太行呢,跟我一起锻炼就当补偿了,怎么样?
这个要求好像还算正常。
她狠了狠心,决定把浴袍带子松一松,可惜刚才使了太大劲,解得她出了一身汗,夏诗弦吐气,一只腿跪在床上,文思月侧躺,手里来回把玩着兔子尾巴。
突然手机响了。
夏诗弦过去接电话,没注意到文思月渐渐变暗的唇色。
大晚上的,谁啊。夏诗弦拿起手机,来电显示的是向琳的名字。
真稀奇,夏诗弦咂嘴,她歪着头想了想,按下接通。
诗弦这么晚还没睡呀?向琳声音磕磕巴巴的,还有点局促。
夏诗弦挑眉,向琳有话就说,不用这么客气,咱俩可是老相识了,平时没少撕,这会客气我有点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