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被淋的很厉害,她穿的是浅色的,哪怕是蹲着,身上的肌肤仍是隐隐若现。
诗弦别蹲着了,到床上来,你裙子湿了,我帮你换掉。文思月声音轻轻柔柔的,对她异常有耐心。
夏诗弦抱膝蹲着,听到文思月的声音抬起头来可怜兮兮的说:腿麻。
文思月无奈,只好搀着把人扶到床上。
屏幕前的夏诗弦看到这里终于发现不对劲了,这跟她判断推理的有重大出入啊,她预想的是这三天三夜从进门开始就不停歇,直到她意识再度清醒。
没想到视频看了将近四个小时了,她连衣服都还完整的穿在身上。
不科学,太不科学了,视频里的文思月温柔克制,同时还礼貌地跟她保持着距离,这份客气的距离感简直不像是文思月的风格,更准确地来说,是不像她们从酒店分开后再遇到的文思月的风格。
此时已经凌晨,夏诗弦真的撑不住了,看视频的功夫她流失了很多水分,刚喝的那点水属实全给浪费了。
她拿过遥控器关掉电视,文总,剩下的明天再看,视频这么长总不能一天看完吧?
文思月也发现夏诗弦累了,她恍然想起夏诗弦刚经历过一场惊险的绑架,精神应该早就撑不住了,陪她到现在实属不容易。
睡吧她贴心的关上了灯,夏诗弦的困意一上来打都打不住,沾到枕头立马睡着了。
周一夏诗弦正常上班。
她像往常一样拎着包进了办公室,但是同事们都发现今天她没有带早餐过来。
在茶水间泡了半小时咖啡,夏诗弦摸鱼溜回办公室,没想到一大早的,严婧涵居然在工位上等着她。
诶,诗弦快过来啦!严婧涵冲她招手。
夏诗弦脸色微妙的崩了下,拿稳手里的咖啡,她慢慢走了过去。
严婧涵跟她相当熟络了,直接一屁股坐到她的转椅上,拿过一根笔随便放手里转着一边侧头问她,诗弦,向琳没什么事了吧?
我看她那天磕的挺严重的。
夏诗弦喝了口咖啡,没事,脑震荡。
严婧涵松了口气,那就好,我当时吓死了,真以为咱们公司要闹出人命了,太可怕了。她拍着胸口心有余悸。
不过前天晚上她约我吃饭,把我给绑架了。夏诗弦放下咖啡杯,语气稀松平常就像说今天吃米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