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月微微叹气,九点。
才九点?夏诗弦迷迷糊糊翻个身继续睡,她们的秀时间定在下午两点,现在还早,文思月这么早叫她简直太残忍了。
结果文思月没让夏诗弦继续睡,像闹钟一样,夏诗弦不起来她就一直在身边叫她起床,夏诗弦不堪其扰,僵持二十分钟后终于认命地从床上坐起来。
你是复读机吗?我都快不认识起床两个字怎么写了。夏诗弦把一头秀发揉成鸡窝,一边抱怨。
文思月见好就收,收回手说:你亲口说的要早起,我只是兑现你说的话而已,早餐已经做好了,赶紧下楼吃。
说着她把睡衣拿过来地给夏诗弦,老婆睡觉好豪放,连内裤都不穿。
吓得夏诗弦赶紧掀开被子往里看,确认自己穿着内裤后她把被子合上,脸色有些局促,我看你才没穿吧!可别忘了是谁在工作时间给我发镂空内裤的照片!
看了不保险,她说话间又悄悄伸进去一只手,把屁股从前到后摸了一遍,确认自己穿的是棉质三角裤后,放松了舒了口气,一把拿过睡衣套在身上。
文思月离开床沿,似笑非笑,内裤穿了,内衣没穿,我记得你昨晚入睡时穿的是整套睡衣,怎么我再睁开眼睛你的睡裤在我脸上?
难道睡衣半夜长腿跑了?而且还巧合的跑到我脸上?
夏诗弦闹了个大红脸,她隐隐想起半夜热得不行随手就把身上的衣物脱掉甩到一边去了,怎么这么巧就甩到文思月脸上了?
她穿衣速度飞快,闷声穿好睡衣后从床的另一侧下去飘进洗手间,文思月裹着睡袍,她的目的已经达到,该去楼下等夏诗弦吃早餐。
夏诗弦洗漱完从洗手间出来时,文思月已经不在房间里面了,看到房间没人她松了口气,默默走到床边低头凝视着凌乱的床沉思,反复回想着半夜到底是不是她把睡裤扔到文思月的脸上。
她抿着嘴唇表情越想越复杂,想来想去也没想起来,把被子叠好后她不打算再纠结了,反正事情已经发生,就当做是她把睡裤甩到文思月连上吧,反正丢人也不是一次两次。
她把被子叠好,整理好心情拧开门下楼吃早饭。
今天倒是安静,楼下除了文思月,只有钟秘书和严婧涵,往常把餐桌围得水泄不通的女仆们竟然一个都没在。
她四处张望着,下楼差点一脚踩空,还好她及时稳住,没有从楼梯上滚下来。
老总裁和那些女仆们呢?走到餐桌跟前,她不由问出来。
严婧涵咬了口烤的脆脆的面包,懒洋洋地说:都不在,好像跟夫人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