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夏诗弦挑眉,文思月的回答出乎意料,她本以为对方会不近人情的给她分析形式,并让她保持耐心之类的,没成想对方只是说她很难过。
有什么好难过的?她这么想,也这么问了出来。
因为对你有很多感情,对你感同身受。文思月说的简练,夏诗弦愣了下,对了,文思月也不是一开始就这么光芒璀璨的,在更遥远的少年时期,她们都像是蒙尘的明珠,被视为将来的社会垃圾。
夏诗弦的手停止动作,冥冥中她开窍了似的,猛然感受到了文思月这份感情的重量,她本以为缘分已尽,现在看来,象征缘分的细细的线从来都没断过,只是太过纤细,纤细到让人有时会忽略它的存在。
文思月反客为主,反握住夏诗弦的手,手上的温度顺着两人交握的手掌穿到夏诗弦心里,她有些怔楞,这么简短的一句话,她听着竟有些热泪盈眶。
你再这样,我以后离不开你了怎么办?夏诗弦仰起头,眼角流露出一丝脆弱。
她拥有过这么好的感情,如果文思月转身离开,她该怎么办?
那就不要离开。文思月低声说,离她越来越近。
夏诗弦笑了,这算是告白吗?
不算,诗弦的流程还没走完,我们还没有约会。文思月摇头,她觉得如果这就是表白,未免对夏诗弦也太随意了,她很重视她,想给她一个完美的回忆。
夏诗弦紧紧握住文思月的手,力道大的捏的文思月有些疼痛,然而她表情如常,我约了医生,晚上到她的诊所检查。
话题急转直下,有些旖旎的气氛顿时烟消云散,夏诗弦心里那点小火苗被噗的浇灭,什么花前月下通通没有,她松懈手上的劲,眼睛有些凉嗖嗖的,我好得很,进行一次临时标记差不多就可以了,我的身体是这么告诉我的。
文思月不听她逞强,诗弦晚上必须要去,我刚才大致检查了下你的腺体,腺口萎缩的比较厉害,不能大意。
她已经因为逞强和大意吃了亏,不能再让夏诗弦步她的后尘。
看文思月态度如此强硬,夏诗弦意外的感觉受用,她没有反驳,小声嘟囔几句后,勉为其难的同意了文思月的提议。
下午暂时没有安排,又不想一直待在别墅里面,夏诗弦跟文思月对着坐了会,终于受不了似的起身去别墅院子里。
保姆在院子里忙活,别墅里面家徒四壁不说,院子里也好不到哪里去,a市地处南方,四季常青,可文思月别墅的院子整个青黄不接的,乍一看有像是荒废一段时间无人居住。
保姆正在处理院子里遗留下来的废家具,夏诗弦看她费劲的往别墅门口的小车上搬半大的小柜子,连忙走过去帮忙,保姆看到她当即放下柜子,不让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