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杯子反复拿起放下端详着,越看越觉得辣眼睛,干脆提议再帮文思月做一个,这个绿油油的杯子实在是太丑太丑。
不要,我用这个就好,况且它不丑。文思月摇头拒绝了夏诗弦的提议,甚至在夏诗弦说完后特地走过来把杯子拿开捧在手里,生怕夏诗弦拿走。
虽然文思月没表现出明显的不高兴来,但夏诗弦还是从对方微皱的眼角看出一些小情绪。
不是吧,她说自己做的杯子丑都不行?
文思月捧着杯子坐到夏诗弦刚才坐过的椅子上,动作乖巧的像在课堂上乖乖听讲的优等生,这一秒钟又让夏诗弦幻视到高中时期,那个时候文思月就是这个坐姿,只不过手里没捧着水杯。
这一下她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好了大总裁,别不高兴了,这个你接着用,我再做个新的给你好不好?诶我说你别老让我哄你啊,哪有你这么娇的a嘛。夏诗弦围着办公桌绕了一圈,走到文思月跟前半蹲下,下巴顶着文思月的膝盖。
文思月眼睛弯了弯,我这么娇,你要经常疼我,多跟我交换信息素。
好嘛这才是最终目的吧,诡计多端的a!
她站起来,行吧,是时候兑现让你当保龄球的诺言了,不过我们先吃饭,你定好地方了?
这两天她快忙成陀螺了,也该放松放松,不能总是埋头工作,把这么娇的a放着不管,她还没有不解风情到这种地步。
文思月还抱着杯子,秘书已经安排好了,直接下楼。
说到下楼,她下意识往下瞅了眼,透明的地面还是一如既往,大约是经常来的缘故,她现在好像完全接受了,不但接受,还能腾出脑袋想别的事情。
我一直想问,这玻璃地板还有点反光,要是穿裙子的话,那不是看光了?夏诗弦弯着腰看了看,虽然不明显,但还是能看出自己模糊的脸。
文思月顺着她的话低头看了眼,她今天正好穿的套裙。
诗弦想看我的内裤?她单手放到腰际问道。
夏诗弦有点傻眼,这是怎么联想到的?这能是一回事吗?
你想怎么看?像开场表演一样钻进来看?还是我脱下来给你看?文思月声音放轻,手随时要脱裙子。
夏诗弦眼睛盯着文思月的裙子看了两秒钟,她要是真的钻进去,这么窄的裙口,她的脑袋真的能钻进去吗?就算钻进去了,也一定会把文思月的裙子撑起一个鼓包来
光是简单的想象一下,她的腹部就有些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