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好新床单,文思月总算开口解释,保镖一直没撤,只是放松了一些。
夏诗弦无语,所谓放松难道就是从能发现变得隐蔽了?
好在她不是纠结的人,夏母不在,她们过了两天安生日子,期间还去了趟菜市场采购各类食材,提前准备年饭需要的材料。
文思月还订了高级食材,她带来的果篮被夏母拆开带走跟邻居一起享用,所以她又花钱买了其他水果,还有各种各样的巧克力。
因为她依稀记得夏母喜欢吃巧克力。
本来还想给夏母买新衣服,被夏诗弦态度坚决的阻拦。
你别再买了哈,光这些都不少钱,再说我给我妈做新衣服了,你要是再买,我妈回来肯定要骂人。
文思月只好作罢。
距离过年还有两天,夏母回家了。
进门她差点没认出来自己家,比起临走时到处都被夏诗弦带回来的东西占满的房间,客厅简直称得上空旷,夏母环顾一圈,没看出什么端倪。
那些鸡零狗碎的玩意呢?怎么全没了?
房间门大开,夏母放下包在屋里转了一圈,房里没人。
大冷天的还往外跑,夏母嫌弃的啧了声,脱掉外套撸起袖子准备给自己弄点东西吃,当她推门要进厨房时,厨房的门纹丝不动,她又推了两下,还是不动。
???
怎么回事?
夏母感觉从进门她脑袋上的问号就没下去过,她收回手,缓缓吐出一口气,手再度放到门把手上,气沉丹田,使劲一推
门开了条小缝。
这下她明显感觉到门后面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挡住了,推门不但有阻力,还有纸箱发出的刺啦声。
夏母心里涌上一阵烦躁,不管门对面是什么,她哐的一声把门开到最大,几个纸箱被她狂暴的扫到一边,她终于有机会走进厨房。
厨房里满满当当的纸箱,有的拆封了,有的还没有,随便打开一个纸箱,里面装的乱七八糟辨认不出来的玩意,还有些瓶瓶罐罐。
她收回蠢蠢欲动想要踢纸箱的脚,弯腰把纸箱落到一起。
落了五六个,她直起腰,兜里拿出手机给夏诗弦打电话,她发现自己简直太纵容夏诗弦了,不行,她一定要问清楚这些都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