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夏诗弦发现自己已经被一只手掌按在椅背上动弹不得。
哎哎哎,有话好说嘛,夏诗弦呼吸急促,你怎么这么猴急嘛,我又没说不亲你,咱俩亲了多少次了,我哪有食言过?
文思月眸色深深,脸上难得表现出意犹未尽,总是不尽兴。
夏诗弦想骂人,不尽兴是她的错吗!还不是对方太能要了!
下意识地想反驳,文思月大抵看出来夏诗弦又想嘴硬,先下手为强,把人按椅子上后,弯腰先一步动手堵住对方的嘴。
猝不及防的,柔软触感从嘴唇传来,夏诗弦睁大眼睛,潮湿的眼眸里带着几分讶然,两个人就这么眼对着眼亲了好一会,直到文思月抽身。
睁眼难道更有感觉?文思月歪着头疑惑。
夏诗弦不自觉舔唇,嫌弃道:我是想看看你到底懂不懂害羞这个词!
文思月若有所思地点头,然后把人更狠的按住,一根手指勾住夏诗弦脖颈上的黑色丝带,夏诗弦被她这样一拉一扯,身体不受控制的来回摇晃。
接着又是一个令人窒息的吻。
这次持续的时间更长,亲的夏诗弦头晕目眩,脸色逐渐变红,处于缺氧边缘。
意识渐渐模糊,悬空的身体感受到主人的情绪,本能伸手想要抱住什么增加安全感,于是迷蒙中夏诗弦的手在空中胡乱摆动,直到抓到
诗弦很喜欢呢。文思月把她轻轻放回椅子里,冷凝克制的眉眼带出笑意。
夏诗弦虚虚坐着,浑身无力软趴趴的耷拉着脑袋,她被亲的手脚发软,心里恨的不行,可身体实在没办法好好反驳。
手搭在椅子扶手上,等她喘匀气后,终于得出空闲,我说,你是不是进步了?怎么还能把人亲窒息呢?
前几天还不是这样的啊。
说着她无意识的挠着脖子,刚被提着颈环拎起来,属实有点没面子,也许是她过于不满,脖子又痒又痛。
后续文思月没再为难她,看她休息的差不多,文思月先她一步离开会议室,等夏诗弦觉得别人应该看不出她们在会议室都做了些什么,才慢悠悠离开。
眼下她放开脖颈,黑色颈环和到处都是红色抓痕的脖颈就这么暴露在钟秘书眼前,红与黑纠缠着过于刺眼。顺着惯性思维,钟秘书几乎下意识的以为是自家总裁干的好事。
夏诗弦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展示着脖子上的红痕,头还特地扬起,生怕文思月看不到。
这是过敏了?文思月变了脸色,流露出明显的担忧,甚至还弓起身体凑过去仔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