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为什么”
宋知恩呜咽着,一只手轻轻拢住了阴户,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都已经训练好了不会随便失禁,可是刚刚却在没有口令的情况下尿了一地。
“乖珍珍,不要哭,是跳蛋把尿道边上的肌肉震松了才会这样的,来,喝水。”
躺椅上的宋知恩哭得身体抽搐,霍峰将他搂在怀里安抚,再喂下大半杯水才平稳下来,缩在霍峰怀里。
他低下那口雌穴,水就和开闸的水龙头一样,稍微刺激一下就哆嗦着流个不停,阴茎也是,无节制的射了太多次,最后一轮的精液稀薄挂在阴茎上,整个人在堆积的快感之下几乎要脱水,现在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宋知恩被霍峰简单清理了一下后,抱回了房间,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内心忍不住的开始悸动,他知道那件事要来了。
他和霍峰的初夜他雌穴一直难耐地,梦寐以求的事情。
室内调成了暧昧的昏暗暖光,霍峰带着一抹浅笑缓缓来到他的身旁。
“珍珍”
霍峰就像虔诚的信徒,匍匐在宋知恩身上用他双唇轻吻着宋知恩每一处的肌肤。
呼吸打在身上,宋知恩忍不住战栗,身体被霍峰吸吮出一个个小巧又暧昧的红痕,从他的脖颈之间一路向下蔓延,到达他柔软的小腹。
“嗯啊”
等到嘴唇接触到腿间的湿热,宋知恩抑制不住的从嘴角溢出一声轻喘。
舌头舔弄着刚刚被跳蛋玩弄到红肿的阴蒂,在向下扫过翕张的尿道,勾弄滋滋冒水的阴道口。
霍峰坏心眼的含弄雌穴,故意吸吮砸吧地大声,宋知恩浑身羞得通红,忍不住用大腿夹弄男人的脑袋催促。
“别舔了嗯快进来。”他已将等待太久了。
“好的,老公这就满足我的珍珍老婆。”
霍峰手放在宋知恩腰间,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把他从床上捞了起来,一阵旋转,等宋知恩反应过来居然已经骑在了霍峰身上。
勃起的阴茎将裤子撑起一个帐篷,霍峰粗糙的大手托着宋知恩的屁股往他阴茎上蹭,轻声催促“自己坐上来,珍珍。”
坐上去宋知恩扶着霍峰的肩膀有些不安地瑟缩了一下,小声提示“可是老公,我是第一次”
雌穴还没有真正体验过一次性交,宋知恩以为他们会用传统一些的传教士体位完成,可是没想到霍峰居然这么大胆,直接就想要玩骑乘。
“没关系,珍珍可以做到的。”
霍峰双大手用力揉捏宋知恩的臀部催促,长期坐轮椅,屁股像棉花一样柔软,手用力一抓,那些肉花就会从指缝里挤出来,犹如上好的羊脂玉。
越揉越得了趣味,反复变着方向挤压扯弄,屁股里面的肛塞随着动作时不时刮蹭过后穴的敏感点,腿肚都被刺激的直抖。
“别揉了……我坐不上去。”
霍峰手劲大,把他揉得整个人东倒西歪,这个男人老是这样,总是热衷于欺负腿脚不便的他,然后享受宋知恩只能攀扶着他才能不跌落的样子。
粗长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树立在那里,透明的腺液蹭在宋知恩小腹上,热热的。
宋知恩低头轻吻霍峰的鼻尖小声请求“帮帮我,好不好,老公。”
男人见好就收地笑了,松开揉弄臀肉的手,托着宋知恩的大腿将双腿分得更开,往上带了几分,龟头挤开底下湿腻的肉缝,带着侵虐性地抵住了阴道口。
宋知恩觉得自己心跳都乱了几拍,刚想扶住霍峰的肩膀缓慢坐下去,不料男人的大手力道一松,整个人不受控地往下坠。
“啊啊——”
坚硬的性器一下破开柔软的内壁,没有缓慢的温存,直接将霍峰的鸡巴吃进了一半。
宋知恩僵直着身体,眼前发虚,内壁收缩,他甚至能感受到阴茎血管炙热的搏动。
明明是第一次,身体却比想象中的还要更加适应,就好像这样的事情他早就做过一样,刚刚进入的胀痛很快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酥酥麻麻的快感。
调整呼吸,宋知恩小心翼翼的将身体往下压,霍峰就这样靠着床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嗯”
很快,阴茎到了底触碰到某个幽闭的入口,宋知恩呼吸打着颤,停下了动作。
“怎么不动了,老公的鸡巴还没完全进去呢。”
霍峰牵着宋知恩的手向下摸,在那被彻底撑开紧绷的雌穴下方,居然还有三根手指的距离没有完全进入,宋知恩手指一触碰就害怕得缩了起来。
“呜呜,装不下了”
“怎么会,这里。”霍峰掐着宋知恩的腰部,大拇指在小腹中心的位置轻轻一压,手心的人立刻反应激烈的弹了一下。“这里不还可以进去吗?”
那是宋知恩的子宫,龟头坏心眼的碾磨着宫口,阴茎附着的青筋扫过阴道内某个小点,大腿的筋都不控制不住的抽动。
身体发软,难以掩盖的瘙痒在小腹弥漫,宋知恩察觉到身体里某个地方已经被磨出了一个小口,温热的液体从里面分泌,心跳加速,莫名诞生了一种恐惧。
霍峰掐着宋知恩的腰生生往下摁,粗暴的想要直接硬生生将其凿开,细密的疼痛逼得宋知恩战栗,一双手搭在霍峰手背不敢推开,只能抖着发白的双唇轻吻男人的下巴讨好地试图和他商量。
“不要老公我才第一次,先不要这样子好不好疼疼我”
脑袋挪动,霍峰叼住宋知恩的唇,怀里的美人立刻乖顺的把舌头吐出来让男人含弄。
嘴唇上才结痂的伤口被霍峰咬破,疼痛裹挟这血液在两日唇齿之间蔓延,腰间的手松开转而抱住了宋知恩单薄的肩胛,以为自己终于逃脱了肏子宫的命运,宋知恩发松着身体往霍峰怀里窝,不料下一秒,男人手上力道家中,整个人狠狠坐了下去!
“唔——”
霍峰扣住宋知恩的脑袋,将那些尖叫全部堵在了喉口,大手摩梭过宋知恩光洁的后背,享受着怀中之人的颤抖,心里诞生一股满足。
他没有等待宋知恩适应,耸动着肌肉结实的腰身,一下又一下向上耸动,将阴茎刺入那娇嫩收缩的宫内。
冠头就像钩子一样,随着进入与退出,强势勾弄着瑟缩的宫口,宋知恩一双白皙的手扭曲,紧紧扣抓霍峰的手臂。
“太快了!!慢一点!咿呀——”
身体好像被肉刃直接破开,宋知恩眼前发白,一瞬间就好像化作了一叶孤舟置身在狂风骤雨的海面,在霍峰接连不断的肏干中,失去身体所有控制权地起起伏伏。
“慢什么呀,小穴吃得那么紧,第一次就可以宫交,是不是天生下来就是给老公肏的?”
宋知恩沉默,红着脸垂下头,呼吸都被搅得不均匀,一双嫩乳随着身体在霍峰面前晃动,好艳艳的竖着嫩尖,存心勾引他一样。
霍峰直接张口毫不留情的咬了上去。
“嗯啊——老公呜呜,好痛”
牙齿把乳首咬得鼓起来,舌尖沿着乳晕打转,味蕾扫过乳芯,乳头瞬间在霍峰唇舌的攻势下发软,手一掐仿佛嫩得能出水。
膝盖酸软,宋知恩很快跪坐不住,身体向下陷,腿根内侧紧紧提着霍峰炙热的腰身,阴阜大开软着内壁的完完全全将阴茎吃了进去。
霍峰还在持续地往下压,龟头戳在子宫壁上,隔着小腹都可以看到一个隆起的形状,浓密的耻毛扎在之前被玩弄的无法缩回去的阴蒂上,带着电流一样刺激腹部不停抖动。
“老公,老公肚子要破了”
内脏都好像要被挤压地挪位,耻骨抵着发痛,宋知恩捂着小腹,雌穴被持续扩大,霍峰那和阴茎相连的囊袋都好像要硬生生挤紧穴内。
不能这样,会坏掉的这种被过度侵犯的感觉,令宋知恩害怕得头皮发麻,身体想要逃离,却在下一秒男人更深的一个顶弄不自然地开始痉挛。
“咿呀——”
粉白的指尖陷入霍峰的皮肤,过于刺激的高潮让宋知恩在男人结实的手臂上刮下一道血痕。
霍峰嘬弄着高潮后面色呆滞的美人的脸颊,哑声询问“爽不爽?”
“爽……唔……好舒服……”痴痴说完宋知恩还忍不住打了个高潮后的余颤。
“是嘛?”霍峰用他的犬牙厮磨着宋知恩的脸颊,低声说“那接下来就是我爽的时候了。”
还没等宋知恩反应过来,霍峰突然抱起转过身将宋知恩狠狠抵在床头上!
“呃啊……”五脏六腑都被撞得混乱,一双腿被霍峰掐住掰开到极限,腿间快速活塞的阴茎简直像一个永远不会停歇的可怕刑具。
过量的汁水被阴茎榨出,挂在红肿得有些糜烂的穴口打出细小的泡沫,一低头宋知恩看到霍峰那黑得如墨的双眸,心里畏惧。
明明是身处在快乐的性爱中,霍峰却紧咬着牙,沉着脸死死看着宋知恩的双眼,那种神态就像蛰伏的野兽,那强烈的饥渴是泥沼,牢牢抓着宋知恩将他向下拽。
身体再一次被男人带上高潮,花穴从一开始还会裹弄着男人的阴茎,到最后在接连不休的肏干下,连这样简单的事情都没办法做到,放松肉壁犹如熟妇一般门户大开。
整个晚上,宋知恩就这样混沌着大脑被霍峰翻来覆去来回奸淫,阴茎垂着脑袋,无论如何的刺激也再也没有射精的能力,一些稀薄的精液就像尿一样勉强才能哆嗦着流出一点,快感第一次变成了可怕的事情。
偶然被霍峰一个翻身,宋知恩呜咽着想要逃跑,可是手连抓紧床单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男人富有控制欲的大手抓住手掌,掰开大腿再一次深深肏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