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脸色大变。
早恋在傅家是绝对不允许的,更何况还是兄弟乱伦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而明昭更是慌得六神无主,他和二哥在一起才半个月就被“捉奸在床”!他都不敢想二哥会怎样想自己!
裤子还可笑地吊在腿上,明昭光着屁股就扑了过去,语无伦次地叫喊着:“二哥二哥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可以解释的时候你相信我!我和明浩不是那种关系我没有欺骗你……”
明杰不动声色将外套披在明昭肩头,他身量比明昭高,外套下摆正好挡住明昭光裸的屁股。
傅明浩沉着脸围上浴巾,对上明杰阴沉的目光。
“这是第几次?”
明浩扬唇一笑:“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想告状就去告好了,大不了我带着三哥离家出走。”
明杰垂眸睨了明昭一眼:“你要跟他离家出走?”
“怎么可能!我绝不会跟他走的!”明昭信誓旦旦,急切得不止像是在解释这混乱的场面,甚至像是在表忠心。
明浩直觉明昭的语气有点不对,却没来得及细想是为什么。
明杰帮明昭提起裤子,还不忘在那光屁股上留下两个巴掌印,明浩几步上前拦住他们:“你不许带他走!”
明杰蹙眉,并不同他争辩,只转头问明昭:“昭昭,你愿意跟我走吗?”
明昭点头。
抬眸再看向明浩时明杰的脸色又冷了几分:“你听见了,明昭是自愿跟我走的。你呢?”
明浩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像一只炸毛的大猫:“反正我不准!”
明杰冷了脸:“你也知道今天的事要是被大哥知道你们是什么下场吧?大哥不揍你,别忘了,我可不是大哥。”
明杰今年27,自他高中毕业后就同大哥共同承担起养育两个孩子的任务。比起岁数差距太大一直当儿子养的明昭和明浩,他和大哥才像是正常的兄弟关系。
和大部分家庭一样,有人唱红脸,自然要有人唱白脸,明杰也确实大部分时候在大哥暴怒的时候充当起调和剂的作用,但这并不意味着他真的就是个多么温和善良的人。
他不爱管闲事,但要是惹到他,也绝不会有好下场。
明杰最终还是把明昭带走了。
副驾驶位上明昭坐立难安,不停偷瞄二哥的脸色。
“二哥,我和明浩不是那种关系…”犹豫再三,明昭还是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做过吗?”
“没有!”明昭毫不犹疑摇头。
“舔过?”
“……”
“他给你舔还是你给他舔?”
“……”
明杰怒极反笑:“看来是都有过了。”
车厢里的温度好像突然降了好几度,明昭呐呐不敢言语。
“还有呢?”
“啊?”
“其他的有没有做过?”
明昭本想敷衍过去,话到嘴边还是老老实实说了真话:“我用手帮他解决过生理需求,他也…用手指插入过。”
“好,好得很。”明杰勾起唇角,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
“二哥,他和你不一样,我是迫不得已才会跟他……如果你不愿意,以后我就再也不见他了……”
“昭昭啊,你在说什么呢,明浩不仅是我的弟弟,也是你的弟弟啊!你躲得了一时,难道还躲得了一辈子吗?”
撞见自己的恋人“出轨”,无论是谁恐怕都会勃然大怒,可二哥不仅没有生气,反倒设身处地地为他考虑,明昭觉得他好像没那么生气,松口气的同时心里又涌起一种难言的酸涩。
“二哥你说得对,可是我该怎么办呢?”
明杰目不斜视,眸光闪烁,似乎在考虑着什么,他最终没有回答明昭的问题,只说:“下次明浩找你就告诉我,我来处理。”
回家前明杰带明昭去餐厅吃了晚饭,一路上二哥都没怎么说话,明昭后知后觉意识到,二哥好像不是不生气,而是已经气疯了。
车子开进地下室,明杰拉着明昭就往外走,一路上灯光昏暗,树影重重,宛若恶鬼潜伏黑暗中随时准备跳出来将人啃噬殆尽,明昭吞咽唾沫,尽量不让自己的嗓音发抖:“二哥,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直到走到一间陌生的建筑前,明杰才似笑非笑答道:“不是说好了带你看看我的工作室?”他摸摸明昭的脸,担忧道:“你很冷吗,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明昭这才想起昨天二哥说过要带他来工作室看看,紧张的情绪松懈几分,原来那陌生的道路只是后花园的小道,他不常来这边所以觉得陌生。
灯光亮起,驱散了黑暗。
这是一间非常空旷的房间,装潢简洁大方,大概100平米左右,进门摆放着各种木材原材和半成品,左边有很大的工具箱,右边是一些看起来非常精密的电子仪器和设备,另一个角落明昭甚至看见了一张动物皮毛。
明昭这里摸摸那里看看,眼睛里闪烁着新奇的光:“二哥,这些都是什么呀?”
“这些都是半成品,没什么意思,我们上去看看吧。”
这些全然陌生的场景好像意味着二哥决定敞开心扉,与他坦诚相待,明昭噔噔噔跑上楼,面前却是一道上了锁的大门。
傅明杰上前插入钥匙,“咔哒”门开了。
“进去看看?”二哥示意他推门。
“嘎吱——”这门也不知道什么材质,意外的沉重,明昭用尽全身力气才推开一条缝。
颜色暧昧的灯光亮起,没有赶走黑暗,但也足以让一切在明昭眼前暴露无遗,与此同时,身后沉重的大门重重合上,发出“咚”的一声。
单薄的身躯受惊一般浑身一颤,明昭僵硬着脖子,不敢回头。
明杰却牵着他的手强硬地把他拉到那些东西面前,不像在一楼那样敷衍只让他自己看,他如数家珍一样一样取下来为他解说:“这根鞭子,你拎拎看,是不是很沉?和世面上那些以次充好的东西不一样,这根鞭子是用古法制作的牛皮鞭,和以前用来驱赶牲畜的鞭子一样非常结实有韧性;你再瞧这个,别瞧着它只是一根普通分股鞭,瞧见这根鞭梢上的小珠子没?这鞭子抽下去不光屁股上要被抽出棱子,这珠子更是会缠住你的几把,让你的小几把痛不欲生……来看看这个,这可是好东西,这是我好不容易找来的真狐狸尾巴做的,而且你瞧,还能动呢…市面上的肛塞功能太单一了,这可是我尝试了好多次终于研发出来的进阶版,不过就是功能太多了,体积减不下去……”
傅明杰状似遗憾地摇摇头,明昭吓得腿都软了,这东西要是塞进他的屁眼里,那后果简直不敢想!二哥还在絮絮叨叨解说着其他东西,他却再也顶不住压力跪下告饶:“二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明杰好整以暇地在正中央的原型大床上坐下,睥睨着明昭:“你错哪儿了?”
“我不该和二哥在一起以后还去见明浩,更不该恬不知耻给他舔几把,我全都错了!”说完明昭非常果断啪啪给了自己两个耳光。
明杰嗤笑一声:“我看不止,要是我没及时赶到,恐怕今天你的后穴也失守了吧?”
大手轻拍着明昭的脸蛋:“恋人?谁的恋人会背着自己对象和别的男人衣冠不整互舔几把?”那张总是如沐春风的脸终于收了笑意,露出几分阴沉:“明昭,你把我当傻子么?”
明昭惨白着脸摇头:“二哥,我是真的喜欢你…”
明杰冷笑:“是啊昭昭,我也是真喜欢你。”
“你知道古代出轨的妻子会怎么样吗?”
“会被扒光了衣服坐木驴游街,把那淫荡的肠子用木驴肏烂,让他拖着被肏得开膛破肚的下身一件衣服也没有被关进竹笼里沉塘……”
这件房间里也有一个打磨得十分光亮的木驴形状的东西。
明杰把明昭提溜到那东西面前,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那木驴便前后摆动起来,木驴中间的位置,一个圆润光滑尺寸巨大的假阳具便随着木驴的晃动一进一出。
看着明昭惨白的脸,明杰非常好心地安慰道:“不过我可没那么狠心,我怎么舍得我们昭昭的后穴被那锋利的假阳刺穿呢?”
明昭全身都在发抖,明杰笑眯眯扒了他的衣服,连内裤也没给他留下,明昭拼尽全力挣扎却还是被他抱起,坐在了那根粗壮的假阳具上面。
粗大冰冷的东西将柔软的小穴扩张到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
豆大的眼泪掉了下来,他轻轻抽泣,那木驴便随着他的动作前后动了起来,假阳具在后穴中深入深出,大开大合地肏干着敏感的后穴。
淫液恬不知羞地流得到处都是。
明杰抬手重重扇了那淫荡的屁股几巴掌:“嘴里说着不要不要,我看你的骚穴倒是喜欢得很嘛。”沾满淫液的手指直接伸进明昭嘴里,夹住他滑腻的舌头玩弄。
这木驴底座两边都加了半满的沙袋,稍微一动重心就会偏移,所以不需要明昭费力动作,那木驴便会不停地前后摆动。
下身被木驴肏干,嘴里又被手指玩弄,明昭大脑一片空白,两眼翻白像是要晕过去。
明杰哪里会这么容易就放过他?
“啪!”
那根用来驱赶牲畜的羊皮鞭重重落在明昭的屁股上,明昭痛得往前扑倒,没想到这样反而更趁手二哥落鞭。
他就像一头真正的牲畜一样趴在木驴上被身后的主人狠狠鞭打驱赶,木质假阳还在他屁股里进进出出。
明昭大声哭叫,却勾不起二哥一丝怜悯。
屁股被抽得灿烂如红霞,鞭子落到了明昭单薄的蝴蝶骨上,翅膀形状的骨头上浮起几道对称的鞭痕,明昭痛得喘息缩起肩膀的时候倒真有几分蝴蝶振翅的味道。
鞭子柔韧不好控制,在明杰手里却像是活了一般,精准地在明昭身上落下艳丽的颜色。
胸口、脊背、小腹、大腿无处是不被鞭挞过的,但那些鞭痕并不显得凌乱,反倒叫他多了几分被凌虐的美感。
明昭吐着舌头无力地趴在木驴身上,可怜的阴茎早在木驴的肏弄下泄了精,此刻也无精打采地低垂着脑袋。
又是一鞭狠狠抽在后腰上:“起来!”
明昭痛得猛然起身,却引得木驴又大弧度摆动起来,粗壮假阳撞进最深处,撞得明昭的哭吟都变了调。
当明昭终于从那将它肏得痛不欲生的木驴上下来,他的小穴已经被肏成了一个合不拢的肉洞,淫水顺着大腿湿湿嗒嗒流到地板上。
明杰望着那滩水渍蹙眉,抬脚踩上那被肏得穴肉外翻的嫩穴,不甚满意地说道:“昭昭,你下面一直发大水可不行,再流下去屋子都要淹了。”
明昭臊得像只煮熟的虾,眼皮都不敢抬,明杰哪肯放过他,鞋尖送到他眼前:“昭昭,你瞧你,把我的鞋都弄脏了。”
明昭睁开眼,程亮的鞋尖上沾了淫液,在灯光下发出盈盈水光。
“舔干净。”
明昭僵直着脊背没有动,他在家中大大小小的惩戒都受过,可从未像现在这样,被命令跪在别人面前,毫无尊严地舔别人的鞋尖。
“啪!”一鞭落在肩头,抽得明昭整个人都晃了一下。
“这会儿倒是有自尊心了?”明杰讥讽地勾了勾唇:“明浩把几把塞你嘴里的时候你怎么没这风骨呢?”
“二哥,你不要昭昭了吗?”
明昭仰着头,眼泪如同晶莹水晶从眼角滑落,真是我见犹怜。
饶是明杰心中再大的火气,倒也真浇灭了几分。
他沉着脸不言不语。
明昭小心翼翼揪住他的裤腿,却不敢用心,充满希冀又满是无措地望着他。
许久,明杰叹了口气。
“昭昭,我该拿你怎么办?”
明昭像是抓住救命稻草,恳切道:“二哥,不要抛弃昭昭好不好?昭昭喜欢你,昭昭是二哥的,昭昭不想和其他人在一起。”
明杰眸光闪了闪:“昭昭,你属于我,你是我的所有物,对吗?”
“是的,我属于二哥,我是二哥的所有物。”
这句话显然取悦了明杰,他低头缱绻地吻住明昭的唇:“昭昭,我要你身上留下我的痕迹,一辈子都无法消失的那种。”
明昭在发抖,他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激动:“好!”
烧红的银针抵住胸口的小奶子,针尖刺破乳尖敏感的肌肤,一滴血珠冒了出来。
明昭咬着牙,还是有痛吟从舌根冒了出来。
钳子夹着沾了酒精的消毒棉擦拭伤口,小奶子痛得一直在发颤,忍不住趴在二哥肩上小声啜泣。
明杰再也忍不住,张嘴含住那不停发颤的奶子,将明昭的血液吞食殆尽。明昭纤细的手臂抱住二哥毛绒绒的脑袋,仰头露出脆弱的脖颈。
“昭昭,你是我的,你是我一个人的……”
四面有窗,屋内却显得很昏暗,影影绰绰看不分明。
只能隐约看见中央的大床上,一个身影被红绳束缚,双手反绑,从脖子到大腿全被被红绳包裹,红色细绳陷进软白的肉里,在只有霞光渗入的昏暗中显出几分旖旎的意味。
那人大腿和小腿被红绳捆在一起,青蛙似的大张着腿,粗大的震动棒深深插入后穴,此刻也在“嗡嗡”震动着,秀气的阴茎翘起,前端却被马眼棒无情堵住,只有浊液不断从顶端渗出。
嘴里因为戴了口球,有唾水不断从嘴角滑落,视野也被眼罩占据,他的世界是一片黑暗。
突然,床上的身影倏然挣扎起来,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过了几秒钟,大门被人推开,一个西装革履的身影踱步走了进来。
“笃、笃、笃”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床上的人情绪也越来越激烈。
明杰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昭昭今天在家里乖吗?”
身上被捆了太久,明昭感觉自己浑身的肌肉都僵硬了,但他还是忙不迭上下运动僵硬的脖子,生怕二哥再次弃自己于不顾。
明杰没有急着给他解开束缚,他静静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红绳绕过脖子,对称地形成大圈套小圈的漂亮纹路,红绳勒进肉里,将明昭冷白的肌肤挤出圆润的弧度,尤其胸口两处格外突出,心形金属将左边小奶头包围,中间一根横杠贯穿奶子,将乳钉固定在胸口上,乳钉上篆刻着字母:z&j。
指尖划过乳尖,牵扯到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痛得明昭一颤。
明杰愉悦地弯起眼睛,这枚乳钉,是昨晚明杰握着明昭的手亲手做出来的。
就像主人给小狗套上项圈,别人一看就知道这是条有主的狗了。
口球被摘下,明昭舌尖有些发麻:“二哥,你去哪了?我好害怕。”
其实插着震动的震动棒保持一个不算舒服的姿势等待对于现在的明昭并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可是在无尽的黑暗中他失去了时间感,失去视觉,连带的好像其他五感也变得充满未知,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叫他心生恐惧,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精神渐渐崩溃,只能一遍又一遍在心里恳求二哥快点回来解救自己。
明昭感觉自己已经在黑暗中待了大半天,实际上明杰只是离开了半小时而已。
明杰给他松开绳子,甚至取出那折磨了他大半天的按摩棒和马眼棒,却仍未替他摘下眼罩,眼前还是一片黑暗,明昭有些慌乱,下意识伸手,指尖刚触到眼罩边缘就被明杰按住了手:“昭昭,你不相信我吗?”
“我…”
“相信我就不许摘。”
“昭昭,我要你记住,你是属于我的小狗,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小狗。”
明昭知道二哥余怒未消,昨晚他奶子穿完乳钉,还被二哥用分股鞭把后穴和阴茎都抽得通红,然后掰开被抽得软烂的后穴狠狠肏进去,直到屁眼烂肿一点精液都夹不住,才堪堪放过他。
今早他也是被二哥用棍子捅醒的,睡眠不足也不敢生气,只能主动掰开温热的小穴方便肉棒进出,嘴巴讨好地含住二哥的唇,任由二哥的大手将自己红豆大小的小奶子蹂躏成熟透的小樱桃。
一整天了,他还没出过这间屋子。
明昭感觉到一个冰凉的皮革圈住了自己的脖颈,他猜测应该是一个项圈,项圈扣得很紧,紧紧贴在他的皮肤上。
明昭没来得及反应二哥想做什么,就被项圈扯得一踉跄。
明昭被项圈牵扯着下了床,他想起身却被二哥喝止:“昭昭,你是我的小狗,对吗?”
明昭点头。
“小狗是怎么走路的?”
明昭明白了。
他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按照二哥的指示顺从地往前爬了两步。
目不能视物,恐惧大过羞耻,明昭悄悄用身子贴紧二哥的小腿。
明杰引着明昭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因为看不见,明昭爬得很慢,有好几次差点跌倒,最后他们回到床边。
明昭顺从地蹭着二哥的腿:“汪!”
明杰摘下他的眼罩,摸小狗似的摸了摸他的脑袋:“昭昭真乖。”
明昭也真的像条热情的大型犬似的猛然将他扑倒在床上。
明昭晃动着腰肢,两人的私处隔着一层单薄夏裤蹭在一起。
明杰的呼吸重了几分,看向明昭的眼神也染上了情欲。
明昭趴在他身上,急切地用下身和小奶子去蹭二哥,热气喷洒在明杰耳边:“二哥,快点。”
明杰不再忍耐,拉开拉链巨大的性器立马跳出来。
刚刚吞吃了半天按摩棒的后穴非常容易就含住了硕大的龟头,明昭喉咙里发出娇喘,扭着腰慢慢往下坐。
现在明昭已经很习惯用身体取悦二哥,上下摆动腰肢的姿态,不像个在学校名列前茅的优等生,倒真像个放荡的小婊子。项圈和牵引绳都还没来得及摘,随着明昭的动作上下起伏。
明杰悄悄握住牵引绳的另一端,看着明昭脸上似痛苦似欢愉的神情,感受着温热后穴紧紧吸着几把的感觉。
吞吃肉棒明昭已是轻车熟路,但自己占据主动,这还是第一次。
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柔弱学子,在床上还是技巧有余精力不足。只吞吃十数下明昭就没了力气,只有后穴里的软肉仍不知疲倦地缠住肉棒。
他缓慢扭动着腰,以一种几乎静止的速度继续吞吃着肉棒,明杰哪能容忍他这样消极怠工?
牵引绳猛地拉了一下,明昭失去平衡惊呼一声扑到了二哥身上,不等他反应那根肉棒便在肉穴里狠狠抽插起来。
“啊~二哥慢点,呃啊~太快了太快了,二哥!”
明昭受不住这凶猛的攻势,很快就高潮了,然而被连续榨精两天的小肉棒却只是激动地弹跳几下,吐出一股透明的体液。
高潮的感觉爽得明昭两眼翻白,明杰却猛然起身和他调换了位置,肉棒凶狠地插到最深处然后近乎整根抽出,再猛然插到最深处,沉重的囊袋砸在明昭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啊啊啊太快了不要了二哥呜呜太快了,我射不出了真的一滴也没有了呜呜呜二哥我真的不行了……”
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还在不应期的小明昭却在后穴反复戳弄敏感点的刺激中被迫抬起头来,明昭被肏得失神,眼泪和口水糊了一脸。
明杰俯身亲亲他哭红的眼睛,明昭似乎没有注意到,他虽然嘴里不停哭叫着,可双腿却早已热情地勾住了他的腰。
刚到教室明浩就找了过来,正好明昭也想跟他聊聊,就把他带到了教学楼背后,这里人烟罕至,是监控死角。
“明浩,”明昭在傅明浩开口以前先出声,“以后我们不要再做那种事了。”
明浩好像早就猜到他要说什么,眼睛赤红:“凭什么你说结束就结束?明明一开始是你先来招惹我的。”
“大哥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
明昭这话并不是空穴来风,如果被大哥知道他俩敢兄弟乱伦,恐怕真的会把他们打死。
傅明宇,就是压在三兄弟头上的一座大山,不可逾越,不可忤逆,不可违抗。
即使知道他的某些规定并不合理,他们也不敢反抗,一半是因为从小到大被他管惯了,就像从小被戴上锁链的大象会被路边小草困住;一半是因为大哥既当爹又当妈辛辛苦苦把他们拉扯大,不会有人比他们更清楚大哥对他们有多好。
以往每次明浩妄想和他发生进一步关系的时候,明昭就会搬出这座大山,冥顽不灵如明浩,也会收敛许多,然而这座大山今日却似乎没有作用。
明浩仍然不依不饶瞪着他,甚至上前一步,将他圈在自己怀中:“那你和傅明杰是怎么回事?”
明昭垂眸抿唇,不想回答。
明浩却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自己的眼睛:“你们勾搭上了?”
“到哪一步了?”
明昭沉默不语。
“你们是不是已经……”
“傅明浩!”明昭忍无可忍,抬手拍掉他的手。
傅明浩却眼尖地一把抓住他的手,掀起袖口,望着那惹眼的痕迹出神:“他打你了?”
明昭的皮肤白,那一圈一圈被绳子绑过的痕迹是怎么也盖不住的,家规是允许受罚者哭叫挣扎的,如果用上绳子,那必然是屁股都要打烂了。
明昭避重就轻:“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不需要你多管闲事。”
傅明浩也很快转过弯来,摩挲着那块泛红的皮肤:“哼,我说你什么时候跟他那么熟了。”
“傅明浩,你在干什么?!”
两人回头,教导主任怒气冲冲地望着他俩,他大步跨过来,指着傅明浩的鼻子骂:“我早看你就不是个安分的,别以为你现在练体育了就可以为所欲为,只要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就都归我管!”
傅明浩被揪着耳朵拎走了,傅明杰从角落踱步走了出来。
明昭扑进他怀里:“二哥,幸好你来了。”
出教室前他就给二哥发了消息,所以面对傅明浩他只需要拖时间就好了。
“不过傅明浩这小子,肯定不会这么轻易死心的。”
“我当然不会死心!”
两人转头,便见明浩一脸阴沉地靠近。
分明隔得那么远,二哥的声音也不大,他却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明杰的目光冷冷扫过来,眼底的得意和不屑就好像印证了他的猜想。
明亮的大厅里,空气寂静到落针可闻,终于,坐在沙发上的人揉着太阳穴,缓缓开了口:
“顶撞老师,按照家规应该怎么处理?”
明昭和明浩并列跪在一起,明浩老神在在,若是仔细瞧还能分辨出他嘴角一抹不明显的笑意,而明昭兀自瑟瑟发抖,连头也不敢抬。
“掌嘴20,皮拍屁股50,藤条屁股20,竹板掌心30,竹板脚心30,藤条抽穴20。”傅明浩跪着,恭恭敬敬回答。
傅明宇实在有些累,他刚下飞机时差还没倒过来,就被通知家里的孩子又惹祸了,此刻他没多少耐心,曲起一条腿踩在茶几上,拎起明昭摁在腿上扒了裤子,随手拿起发刷,甚至没用巴掌开臀,直接狠狠抽了上去。
发刷又宽又大,材质也厚重,砸下去能把明昭的屁股肉完全压扁。
大哥的手法就是没有手法,纯粹的手重,极致的疼痛。明昭挨了没两下便没骨气地哭了出来。
“好痛屁股好痛呜呜呜大哥!屁股好痛呜呜呜呜……”
臀肉染上红霞,果冻似的弹来弹去。
“傅明浩,好好看着!顶撞老师的后果!”
明浩被勒令抬头,目光紧盯着明昭被揍得发红发颤的屁股。
膝盖抵住明昭的小腹,屁股高高顶起,明昭不住挣扎,双条小细腿在空气里不住乱蹬,却只惹得大哥更加生气,发刷落得越来越重。
“啪!啪!啪!啪!”
“呜哇好痛!太痛了呜呜…”
清脆的板子着肉声混着明昭可怜的哭吟,混成一首别开生面的协奏曲。
明杰回家的时候,明昭已经挨完发刷塞好姜跪在茶几上候罚了。
明昭腰部下榻,屁股高高撅起,塞了姜条的后穴和姜条底座在红肿的臀瓣中间若隐若现。
视线扫过旁边跪着的明浩,明杰目光微沉。
“大哥,刚回家怎么就这么大的火气?”他嘴角微扬,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态度。
傅明宇冷哼:“那就要问问傅明浩了。”
明杰锐利的目光冷冷扫过去,傅明浩却仍是那副不知悔改的模样。
路过明昭身边时,明杰状似无意地揉了揉他的脑袋,嘴里说:“看来是太久没背家规,规矩也记不住了。”
大哥眉头微蹙,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直接下了命令:“明天你们俩请假,在家给我跪家规。”
所谓跪家规,就是明昭和明浩跪在家规面前,一字一句背诵,一个从第一条开始背,一个从最后一条开始背,背错一个字打一下屁股,一段背错超过5个字加罚抽屁眼,一个背错,另一个也要连坐受罚,直到两个人都一字不错地将家规背下来为止。
傅家家规六十八条,加上前言、后叙,总共五千多字。且不论正文的刑罚内容多种多样,前言和后叙更是晦涩拗口,本身就是为了加罚故意设置的障碍,即便正文背得滚瓜烂熟,正文和后叙也难免会错几个字。
除了刚设立家规和每次修订家规的时候,跪家规在傅家其实并不多见,基本也就是每年大年三十让他俩跪一下。
明杰顺势说道:“大哥,你今天也累了,剩下的惩罚就交给我吧。”
傅明宇抬眸看了他一眼,语气意味不明:“我记得以前你是不爱插手这些事情的。”
其实傅明宇大学刚毕业有一阵特别忙,偏偏那会儿明昭和明浩正是猫嫌狗厌的年纪,整日惹是生非,他实在忙不过来,就想请明杰帮忙盯着他俩。
明杰倒是帮忙盯了,不过惩戒最后还是傅明宇忙完以后来实施的——这里面有部分当时傅明浩不服气他的原因,不过更大的原因还是明杰他自己没这方面意愿。
这些年明杰也经常帮傅明宇打下手,这段时间他不在家,也帮忙执行了惩戒期,但主动提出要帮忙惩戒,这还是第一次。
明杰面不改色,掂了掂傅明宇搁在茶几上的发刷:“人总是会变的,谁能保证自己十多年一成不变呢?”
傅明宇按了按眉心,是真的有些累了:“那这边就交给你吧,我先上楼换身衣服。”
明杰今天在学校开会,会议内容和他没什么关系,但也不能不去。
明杰:“今天为什么挨罚?”
明浩:“顶撞老师。”
明杰:“数目?”
明浩:“掌嘴20,皮拍屁股50,藤条屁股20,竹板掌心30,竹板脚心30,藤条抽穴20。”
食指抬起明昭的下巴,“啪”一个耳光,扇得明昭脸都偏了过去,脸是很脆弱的皮肤,与普通的疼痛不同,还有强烈的羞辱味道,明昭眼底有泪光闪过,“啪”反手又是一个耳光,两个对称的巴掌印浮现在明昭脸上。
20个耳光,扇得明杰掌心发麻,明昭两颊肿起。
明昭一直长得很漂亮,小巧的瓜子脸,又圆又亮的杏眼,精致挺翘的鼻梁,饱满圆润的嘴唇,然而此刻他细腻如白瓷的皮肤上一片绯红,像寒天雪地里盛开的红梅,眼底泪光涟涟,真是楚楚可怜。
“委屈了?”明杰摩挲着他发烫的脸颊,眼睫交错间有一晃而过的心疼。
明昭抿唇,别开眼。
明杰想说些什么,张嘴却只留下一声叹息。
在傅家,明昭犯错明昭挨揍,明浩犯错还是明昭挨揍,明昭又怎会不委屈呢?
“你们现在搞这么浓情蜜意的一出是什么意思?不怕我跟大哥告状?”始作俑者傅明浩双手抱胸,面露讥诮。
如果忽略他跪得端正的下半身,倒真有几分挑衅意味,但明杰居高临下地乜斜他一眼,对他的寻衅不以为意:“你还是小心小心自己的屁股吧?家规背熟了吗?”
明浩的脸色登时变得缤纷多彩起来。
明杰去取了工具过来,他先拿出竹板:“掌心30,手。”
明昭高高举起手,明昭手指纤长,掌心也没多少肉。
明杰收着力打,30竹板还是把明昭的小手抽得又红又肿。
豆大的泪珠掉下来,明昭倔强地咬住唇,无声地落着泪。
明杰握住他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轻轻揉被痛打的掌心,明昭吸吸鼻子,止住了眼泪。
明昭此刻身上还穿着校服,只有圆滚滚的屁股露在外面。明杰让他脱了裤子和外套,留下一件单薄的衬衣。
明杰让明昭仰躺在沙发上,自己抱着腿将小腿立起来,竹板敲在细嫩的脚心上,还没抽明昭就又想落泪了。
“啪!啪!啪!”
明杰落板的速度很快,30竹板很快就抽完了。
明昭哭哭啼啼去摸自己又痒又痛的脚心。
明杰没有催促,直到明昭自己用肿痛的脚丫站在冰凉的地板上,双手撑膝盖,高高撅起后臀。
明杰从装满姜汁的盘子里拿出一根新鲜的姜条给明昭换上,才拿出皮拍轻轻拍了拍那余肿未消的屁股。
“50下皮拍。”
皮拍是用柔韧的牛皮制作的,拍面宽大有韧性,一下就能把两瓣屁股都照顾到。
“啪!”
“唔!”
皮拍唤醒了还红肿的臀肉的疼痛,后穴吃痛收缩挤压姜条渗出更多姜汁,明昭发出急促的喘息,巨大的冲击力让他差点没站住。
“啪!”
“呜!”
明昭忍不住曲膝,胸腔剧烈起伏,隐忍的呻吟从舌根传出。
那挺翘的屁股没办法控制自己往前倾倒躲避疼痛的行为,明杰一开始并不催促,每次都等他自己恢复好塌腰撅臀的姿势才会狠狠抽下去。
“啪!”
“唔啊!”
挨了二十几下,明昭不停蹭着自己的腿,左右两边交错屈膝。
明杰开始失了耐性,过去这么长时间才二十几下,而且他一直不及时撅起屁股的行为看在明杰眼里,多少也有几分逃罚的意味,于是他摁住明昭的腰往下压,迫使他把屁股翘起来,然后“啪!啪!啪!”连续三下抽下去。
“唔啊啊!”
明昭弓着背,腰胯不住往前躲避却如何也逃不开那疼痛,喉咙里发出可怜的哀叫,两条纤细的腿也不停乱蹬,发出“咚咚”的声音。
“屁股撅好,你还想磨蹭到什么时候?”
明杰凶他,明昭并不委屈,因为以往如此,肯定早被加罚了,明昭心知二哥还是对自己心软了。
他乖乖撅起屁股,皮拍很快又携着冷风狠狠抽下来,片刻喘息也不给他留,他痛得不停扭腰晃动着屁股,两条腿几乎站立不住,只能不停屈膝起立屈膝起立缓解疼痛。
一口气抽完二十几下皮拍,明昭痛得蹲在地上捂住屁股半天站不起来,眼泪珠子似的一颗连着一颗往外冒。
明杰却已换了藤条,毫不怜惜地敲了敲明昭的屁股:“20下藤条,快点,待会儿还要鞭穴。”
明昭可怜巴巴蹲在地上没有吭声,旋转楼梯上却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屁股都撅不好,加罚5下。”
这5下要加在哪里,在座各位都心知肚明。
明昭浑身一僵,再顾不得疼痛难忍的屁股,又恢复了双手撑膝塌腰撅臀的姿势。
藤条这种尖细的工具本就严苛,抽在已经红肿的屁股上更是雪上加霜。
“咻——”清晰的藤条破空声随之是一声脆响。
“啪!”
“哇啊啊!”
明昭感觉自己肿屁股像是被人用刀划开了皮肉,痛得他只想满地打滚,他急促地喘息,强忍住没有躲,可那微微发颤的大腿还是彰显出他此刻有多么煎熬。
“啪!”
“啊噢噢!”
“啪!”
“哇呜啊!”
明杰也知道藤条难熬,所以每一鞭抽下都会刻意让藤条在臀肉上停留片刻,让明昭有足够的时间消化疼痛。
可即便如此,明昭还是痛不欲生,只因那藤条实在狠厉,抽下去是刀割似的疼,每一鞭都能叫明昭发出一声近乎尖叫的呻吟。
好在20鞭数目不算太多,虽然折磨,但总算是挨完了。
真正难捱的是接下来的鞭穴。
明杰本来是要让明昭躺在沙发上自己岔开腿的,但大哥先出声道:“明浩,去,把明昭的屁股扒开。”
明昭原本还在小声啜泣,这下连哭声都暂停了,不可置信地回头望着大哥。
明杰眉头微蹙,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而傅明宇始终紧绷着脸,一脸毫无转圜之地的神色。
明昭认命地垂下头,任由明浩双手扒开自己的屁股。
明昭屁股上密布着20条鲜红泛着油光的藤条鞭痕,每条鞭痕鼓鼓囊囊,一副马上要破皮的可怜模样,而傅明浩那双因为常年运动粗糙的大手狠狠捏着两瓣肿肉,连带那可怜的鞭痕也被他狠狠掐在手心。
明昭嘤咛一声,差点又落下泪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即将被责打的后穴上,又痛又羞的感觉十分折磨,但很快他就没有精力关注这些身外之事了。
明杰伸手将生姜底座彻底推入肠道,然后抬手挥了两下藤条。
“咻咻——”
刚吃下姜条的后穴还泛着淋淋水光,听见藤条破空声吓得缩了好几下,然后又被姜汁辣得一颤,被迫放松下来。
就在后穴褶皱舒张的瞬间,藤条重重抽了上去!
“啪!”
“哇啊啊——”
“啪!”
“呜啊啊——”
明昭叫得几乎破音,后穴上的鞭痕很快充血,从尾椎到会阴全部凄惨地肿了起来。
“啪!”
“不哦啊啊——”
“啪!”
“呜哇啊——”
后穴总共才那么点地方,再往后鞭子便只能抽在已经肿起的穴肉上,明昭哭得不能自已,腿肚子不停颤抖,要不是靠在明浩身上,他真的快要站立不住。
疼痛在那私密敏感的地方不断叠加,20鞭宛若一道无法到达的天堑,明昭已经没办法计数,只凭本能维持住挨打的动作。
终于,藤条停了下来。
花穴上每一条褶皱都凄惨地肿了起来,连最基本的收缩张合都成了一种折磨。
眼泪像开到最大的水龙头,明昭哭到眼前一片模糊。
“还有5下加罚。”
明昭浑身僵直,迟钝地想起确实还有这么一回事。
“明浩。”
大哥只是这样唤了一声,傅明浩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不顾明昭的哭叫挣扎,拇指摁住花穴两边,用力把花穴扒开一条缝,漏出里面猩红的嫩肉来。
“啪!”
“啊啊啊啊——”
“啪!”
“不唔唔唔——”
细嫩的肠肉哪里遭得住这样的狠打?可是明昭像案板上的鱼,被迫露出敏感穴肉承受严厉的责打。
“啪!”
“呜哇哇哇——”
“啪!”
“喔哦哦哦——”
“啪!”
“啊啊啊啊——”
明昭叫得嗓子都哑了,哭得几乎喘不过气。
圆润的屁股红得像要滴血,可怜的花穴肿成红枣大小,凄惨地坠在两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