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大厅里,空气寂静到落针可闻,终于,坐在沙发上的人揉着太阳穴,缓缓开了口:
“顶撞老师,按照家规应该怎么处理?”
明昭和明浩并列跪在一起,明浩老神在在,若是仔细瞧还能分辨出他嘴角一抹不明显的笑意,而明昭兀自瑟瑟发抖,连头也不敢抬。
“掌嘴20,皮拍屁股50,藤条屁股20,竹板掌心30,竹板脚心30,藤条抽穴20。”傅明浩跪着,恭恭敬敬回答。
傅明宇实在有些累,他刚下飞机时差还没倒过来,就被通知家里的孩子又惹祸了,此刻他没多少耐心,曲起一条腿踩在茶几上,拎起明昭摁在腿上扒了裤子,随手拿起发刷,甚至没用巴掌开臀,直接狠狠抽了上去。
发刷又宽又大,材质也厚重,砸下去能把明昭的屁股肉完全压扁。
大哥的手法就是没有手法,纯粹的手重,极致的疼痛。明昭挨了没两下便没骨气地哭了出来。
“好痛屁股好痛呜呜呜大哥!屁股好痛呜呜呜呜……”
臀肉染上红霞,果冻似的弹来弹去。
“傅明浩,好好看着!顶撞老师的后果!”
明浩被勒令抬头,目光紧盯着明昭被揍得发红发颤的屁股。
膝盖抵住明昭的小腹,屁股高高顶起,明昭不住挣扎,双条小细腿在空气里不住乱蹬,却只惹得大哥更加生气,发刷落得越来越重。
“啪!啪!啪!啪!”
“呜哇好痛!太痛了呜呜…”
清脆的板子着肉声混着明昭可怜的哭吟,混成一首别开生面的协奏曲。
明杰回家的时候,明昭已经挨完发刷塞好姜跪在茶几上候罚了。
明昭腰部下榻,屁股高高撅起,塞了姜条的后穴和姜条底座在红肿的臀瓣中间若隐若现。
视线扫过旁边跪着的明浩,明杰目光微沉。
“大哥,刚回家怎么就这么大的火气?”他嘴角微扬,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态度。
傅明宇冷哼:“那就要问问傅明浩了。”
明杰锐利的目光冷冷扫过去,傅明浩却仍是那副不知悔改的模样。
路过明昭身边时,明杰状似无意地揉了揉他的脑袋,嘴里说:“看来是太久没背家规,规矩也记不住了。”
大哥眉头微蹙,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直接下了命令:“明天你们俩请假,在家给我跪家规。”
所谓跪家规,就是明昭和明浩跪在家规面前,一字一句背诵,一个从第一条开始背,一个从最后一条开始背,背错一个字打一下屁股,一段背错超过5个字加罚抽屁眼,一个背错,另一个也要连坐受罚,直到两个人都一字不错地将家规背下来为止。
傅家家规六十八条,加上前言、后叙,总共五千多字。且不论正文的刑罚内容多种多样,前言和后叙更是晦涩拗口,本身就是为了加罚故意设置的障碍,即便正文背得滚瓜烂熟,正文和后叙也难免会错几个字。
除了刚设立家规和每次修订家规的时候,跪家规在傅家其实并不多见,基本也就是每年大年三十让他俩跪一下。
明杰顺势说道:“大哥,你今天也累了,剩下的惩罚就交给我吧。”
傅明宇抬眸看了他一眼,语气意味不明:“我记得以前你是不爱插手这些事情的。”
其实傅明宇大学刚毕业有一阵特别忙,偏偏那会儿明昭和明浩正是猫嫌狗厌的年纪,整日惹是生非,他实在忙不过来,就想请明杰帮忙盯着他俩。
明杰倒是帮忙盯了,不过惩戒最后还是傅明宇忙完以后来实施的——这里面有部分当时傅明浩不服气他的原因,不过更大的原因还是明杰他自己没这方面意愿。
这些年明杰也经常帮傅明宇打下手,这段时间他不在家,也帮忙执行了惩戒期,但主动提出要帮忙惩戒,这还是第一次。
明杰面不改色,掂了掂傅明宇搁在茶几上的发刷:“人总是会变的,谁能保证自己十多年一成不变呢?”
傅明宇按了按眉心,是真的有些累了:“那这边就交给你吧,我先上楼换身衣服。”
明杰今天在学校开会,会议内容和他没什么关系,但也不能不去。
明杰:“今天为什么挨罚?”
明浩:“顶撞老师。”
明杰:“数目?”
明浩:“掌嘴20,皮拍屁股50,藤条屁股20,竹板掌心30,竹板脚心30,藤条抽穴20。”
食指抬起明昭的下巴,“啪”一个耳光,扇得明昭脸都偏了过去,脸是很脆弱的皮肤,与普通的疼痛不同,还有强烈的羞辱味道,明昭眼底有泪光闪过,“啪”反手又是一个耳光,两个对称的巴掌印浮现在明昭脸上。
20个耳光,扇得明杰掌心发麻,明昭两颊肿起。
明昭一直长得很漂亮,小巧的瓜子脸,又圆又亮的杏眼,精致挺翘的鼻梁,饱满圆润的嘴唇,然而此刻他细腻如白瓷的皮肤上一片绯红,像寒天雪地里盛开的红梅,眼底泪光涟涟,真是楚楚可怜。
“委屈了?”明杰摩挲着他发烫的脸颊,眼睫交错间有一晃而过的心疼。
明昭抿唇,别开眼。
明杰想说些什么,张嘴却只留下一声叹息。
在傅家,明昭犯错明昭挨揍,明浩犯错还是明昭挨揍,明昭又怎会不委屈呢?
“你们现在搞这么浓情蜜意的一出是什么意思?不怕我跟大哥告状?”始作俑者傅明浩双手抱胸,面露讥诮。
如果忽略他跪得端正的下半身,倒真有几分挑衅意味,但明杰居高临下地乜斜他一眼,对他的寻衅不以为意:“你还是小心小心自己的屁股吧?家规背熟了吗?”
明浩的脸色登时变得缤纷多彩起来。
明杰去取了工具过来,他先拿出竹板:“掌心30,手。”
明昭高高举起手,明昭手指纤长,掌心也没多少肉。
明杰收着力打,30竹板还是把明昭的小手抽得又红又肿。
豆大的泪珠掉下来,明昭倔强地咬住唇,无声地落着泪。
明杰握住他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轻轻揉被痛打的掌心,明昭吸吸鼻子,止住了眼泪。
明昭此刻身上还穿着校服,只有圆滚滚的屁股露在外面。明杰让他脱了裤子和外套,留下一件单薄的衬衣。
明杰让明昭仰躺在沙发上,自己抱着腿将小腿立起来,竹板敲在细嫩的脚心上,还没抽明昭就又想落泪了。
“啪!啪!啪!”
明杰落板的速度很快,30竹板很快就抽完了。
明昭哭哭啼啼去摸自己又痒又痛的脚心。
明杰没有催促,直到明昭自己用肿痛的脚丫站在冰凉的地板上,双手撑膝盖,高高撅起后臀。
明杰从装满姜汁的盘子里拿出一根新鲜的姜条给明昭换上,才拿出皮拍轻轻拍了拍那余肿未消的屁股。
“50下皮拍。”
皮拍是用柔韧的牛皮制作的,拍面宽大有韧性,一下就能把两瓣屁股都照顾到。
“啪!”
“唔!”
皮拍唤醒了还红肿的臀肉的疼痛,后穴吃痛收缩挤压姜条渗出更多姜汁,明昭发出急促的喘息,巨大的冲击力让他差点没站住。
“啪!”
“呜!”
明昭忍不住曲膝,胸腔剧烈起伏,隐忍的呻吟从舌根传出。
那挺翘的屁股没办法控制自己往前倾倒躲避疼痛的行为,明杰一开始并不催促,每次都等他自己恢复好塌腰撅臀的姿势才会狠狠抽下去。
“啪!”
“唔啊!”
挨了二十几下,明昭不停蹭着自己的腿,左右两边交错屈膝。
明杰开始失了耐性,过去这么长时间才二十几下,而且他一直不及时撅起屁股的行为看在明杰眼里,多少也有几分逃罚的意味,于是他摁住明昭的腰往下压,迫使他把屁股翘起来,然后“啪!啪!啪!”连续三下抽下去。
“唔啊啊!”
明昭弓着背,腰胯不住往前躲避却如何也逃不开那疼痛,喉咙里发出可怜的哀叫,两条纤细的腿也不停乱蹬,发出“咚咚”的声音。
“屁股撅好,你还想磨蹭到什么时候?”
明杰凶他,明昭并不委屈,因为以往如此,肯定早被加罚了,明昭心知二哥还是对自己心软了。
他乖乖撅起屁股,皮拍很快又携着冷风狠狠抽下来,片刻喘息也不给他留,他痛得不停扭腰晃动着屁股,两条腿几乎站立不住,只能不停屈膝起立屈膝起立缓解疼痛。
一口气抽完二十几下皮拍,明昭痛得蹲在地上捂住屁股半天站不起来,眼泪珠子似的一颗连着一颗往外冒。
明杰却已换了藤条,毫不怜惜地敲了敲明昭的屁股:“20下藤条,快点,待会儿还要鞭穴。”
明昭可怜巴巴蹲在地上没有吭声,旋转楼梯上却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屁股都撅不好,加罚5下。”
这5下要加在哪里,在座各位都心知肚明。
明昭浑身一僵,再顾不得疼痛难忍的屁股,又恢复了双手撑膝塌腰撅臀的姿势。
藤条这种尖细的工具本就严苛,抽在已经红肿的屁股上更是雪上加霜。
“咻——”清晰的藤条破空声随之是一声脆响。
“啪!”
“哇啊啊!”
明昭感觉自己肿屁股像是被人用刀划开了皮肉,痛得他只想满地打滚,他急促地喘息,强忍住没有躲,可那微微发颤的大腿还是彰显出他此刻有多么煎熬。
“啪!”
“啊噢噢!”
“啪!”
“哇呜啊!”
明杰也知道藤条难熬,所以每一鞭抽下都会刻意让藤条在臀肉上停留片刻,让明昭有足够的时间消化疼痛。
可即便如此,明昭还是痛不欲生,只因那藤条实在狠厉,抽下去是刀割似的疼,每一鞭都能叫明昭发出一声近乎尖叫的呻吟。
好在20鞭数目不算太多,虽然折磨,但总算是挨完了。
真正难捱的是接下来的鞭穴。
明杰本来是要让明昭躺在沙发上自己岔开腿的,但大哥先出声道:“明浩,去,把明昭的屁股扒开。”
明昭原本还在小声啜泣,这下连哭声都暂停了,不可置信地回头望着大哥。
明杰眉头微蹙,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而傅明宇始终紧绷着脸,一脸毫无转圜之地的神色。
明昭认命地垂下头,任由明浩双手扒开自己的屁股。
明昭屁股上密布着20条鲜红泛着油光的藤条鞭痕,每条鞭痕鼓鼓囊囊,一副马上要破皮的可怜模样,而傅明浩那双因为常年运动粗糙的大手狠狠捏着两瓣肿肉,连带那可怜的鞭痕也被他狠狠掐在手心。
明昭嘤咛一声,差点又落下泪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即将被责打的后穴上,又痛又羞的感觉十分折磨,但很快他就没有精力关注这些身外之事了。
明杰伸手将生姜底座彻底推入肠道,然后抬手挥了两下藤条。
“咻咻——”
刚吃下姜条的后穴还泛着淋淋水光,听见藤条破空声吓得缩了好几下,然后又被姜汁辣得一颤,被迫放松下来。
就在后穴褶皱舒张的瞬间,藤条重重抽了上去!
“啪!”
“哇啊啊——”
“啪!”
“呜啊啊——”
明昭叫得几乎破音,后穴上的鞭痕很快充血,从尾椎到会阴全部凄惨地肿了起来。
“啪!”
“不哦啊啊——”
“啪!”
“呜哇啊——”
后穴总共才那么点地方,再往后鞭子便只能抽在已经肿起的穴肉上,明昭哭得不能自已,腿肚子不停颤抖,要不是靠在明浩身上,他真的快要站立不住。
疼痛在那私密敏感的地方不断叠加,20鞭宛若一道无法到达的天堑,明昭已经没办法计数,只凭本能维持住挨打的动作。
终于,藤条停了下来。
花穴上每一条褶皱都凄惨地肿了起来,连最基本的收缩张合都成了一种折磨。
眼泪像开到最大的水龙头,明昭哭到眼前一片模糊。
“还有5下加罚。”
明昭浑身僵直,迟钝地想起确实还有这么一回事。
“明浩。”
大哥只是这样唤了一声,傅明浩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不顾明昭的哭叫挣扎,拇指摁住花穴两边,用力把花穴扒开一条缝,漏出里面猩红的嫩肉来。
“啪!”
“啊啊啊啊——”
“啪!”
“不唔唔唔——”
细嫩的肠肉哪里遭得住这样的狠打?可是明昭像案板上的鱼,被迫露出敏感穴肉承受严厉的责打。
“啪!”
“呜哇哇哇——”
“啪!”
“喔哦哦哦——”
“啪!”
“啊啊啊啊——”
明昭叫得嗓子都哑了,哭得几乎喘不过气。
圆润的屁股红得像要滴血,可怜的花穴肿成红枣大小,凄惨地坠在两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