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牙,利索地打开装有密函的竹筒,展开那张散发着微微霉味的纸,随后偏过头去表明我是不会知道秘密的。
青年乐不可支,“这么怕死?”
他看完后,叫我把密函收好,然后带我骑上他的战马,也就是那匹叫黑烈的高头大马,把我框在他胸口,带着军队朝大漠去。
在路上,这人闲得发慌似的问我,“要是活捉到叶穆青,你来决定怎么处死他如何?”
我不搭话,他就伸手进我漏风的亵裤,拿手指在蜜穴里插弄,把我搅得求死不能,哀鸣不断,然后接着兴致昂扬地和我讨论叶穆青的死法。
这人怎么看都有疯病,我腹诽。
月色清亮,大漠的夜空呈深蓝色,宛如幽海,浅白的弯月勾破夜幕,流出淡淡荧光。
我一心看路,寻找叶穆青军队的踪迹,青年一心看我,玩我的头发,我的乳,我的穴,一点不像要去打仗的样子。
我忍不住小声骂,“你是将军我是将军啊……”
青年明显是听见了,他闷笑,胸腔震颤,正要说些什么,就见一声响亮的号角,以及划破天幕的惨白信号弹。
青年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毫不犹豫地调转马头,叫所有人跟着他折返,马匹狂奔,确实如他所言是上等良驹,我跟着差点颠吐。
疾驰一阵,就见染红半片天的红光与浓烟,青年压低身形,我跟着被挤压成饼,他指挥战马以更快的速度奔跑。
“迎战!!”他怒号,“鸩!拿这个叫罗洪国的援兵动身!”
不知从哪儿钻出来的黑衣少年接过青年递过去的兵符,翻身上马,朝远方飞驰。
“公子,沙阵里只有战马,背上的人全是布料做的假人!他们绕到后方烧了粮草,包过来的精兵大约四万。”探得情况回来的将士说。
青年冷笑,“托时间,先救火,等罗洪的兵来了再打,打过这仗,把青州城城里的探子全杀了,换新的去。”
我仔细听他们说话,暗忖怎么把这些消息带给叶穆青那边的人,罗洪国也要介入,他们很擅长在大漠打仗,如果支援来了会对叶穆青不利。
脑门突然被弹了一下,青年没好气地笑,“打什么坏主意呢,你要是敢坏我事,我就把你皮剥下来挂青州城门口去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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