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竹!”秦熠然沉着脸,“你是掌柜,你当然得早起,莺月又不是掌柜,她只是帮忙的。”
秦秀竹想到今日的开张大事,脸色一下子变了,也不理会儿柳莺月是否起晚了,慌忙整理起烤饼来。
“陈百安,架子摆好,把饼子放上去。”
“来了来了。”陈百安按着她的吩咐,摆着货架。
货架上放着一些新的木匣子,里头齐齐整整摆着一些烤好的饼子。
为了防灰尘,饼子上面还盖着一层近乎透明的薄油纸。
在现代,会用玻璃或透明塑料罩子。
柳莺月想到房里的水盆,朝秦熠然走来,小声问,“屋里的水盆,你是怎么端上去的?你的腿还伤着,不能端重物爬楼。”
她微微屈着膝。
秦熠然抬头,目光正好望到她的脖子处。
昨天还光洁白皙的脖子上,今日多了条手帕。
柳莺月发现,秦熠然不说话,只朝她的脖子看。
她脸色微窘,小声说,“下回,能不能……”
“嗯,下回我会注意地方。”秦熠然道。
那就是换个地方啃咯?
唉,算了,难怪都说,男人都是属狗的。
他要是不啃她,他要么对她没心,要么他自己有病。
到目前为止,她还感觉不到他对她有十分有心,但能感觉到他没有大病。
昨晚没成,是嫌弃床小吧?
还是嫌弃房里没水事后净手?
她疏忽了这点,今晚她会注意。
“晚上,我会准备水,你别端水盆了。”柳莺月想了想,又小声说。
“晚上端水做什么?”秦熠然疑惑地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