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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把恶心哥哥X打肿泛红R撑破衣服颤动(1 / 1)

“你不准穿这个,真恶心!”

赵明满脸黑线,看着即使一脸暴怒也还是形貌昳丽的美少年。明明他已经从背心换成t恤换成长袖打底了。

件件桩桩无从说起,连他自己心里都莫名其妙,他到底是怎么惹着这位小少爷了?

“我总不能不穿上衣吧?”,他不得不无奈地为贺相乐解释:“我越贴身照顾你,你的病好的越快,病好了你就不用看见我了,你懂嘛少爷?”

少爷真的不理解他的话。

贺相乐眉毛高挑,精致的脸上是彻底的冷笑:“你在顶嘴?”

赵明已经困得不知道摆什么表情了。

自从今年年初养母确诊癌症,他就再也没有过自己的休闲时间,疯狂地打工赚钱,即使是这样,母亲治疗所需要的资金还是债台高筑。一个星期前有人找到他,跟他说他的家人找到了,不过父母都已经病逝,还有一个弟弟,由叔叔作为监护人,他们愿意为他支付一切的费用,不过有一个条件。

赵明已经快累死了,如果不是人体器官买卖不合法他都想去试一下,眼下是唯一的一线生机。于是,连条件还没听说,确定能够支付费用后,赵明就利落地签了合同。

然后他们跟他说,条件是从现在起贴身照顾他的同胞弟弟,直到他的发育延缓被成功治愈。这个贴身照顾,咬的是重音。

“跪下。”

少年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副深色实木戒尺,看起来是打算用在他身上。

赵明犹豫了一下,想到挨完打就能睡一个真正安心的觉,利落地跪了。

男子汉大丈夫,吃点痛算什么!

他肩宽腰窄,体型比弟弟大上不少,颇有风度地将手背在身后,挺直了背,就想着让这位小少爷打完快点睡觉。

少爷打的第一下就出乎他的意料,他打在了赵明的胸肌上,一脸嫌恶打下来的。

赵明防不胜防,哼出声来。

少爷脸色更差了,耻笑道:“下等人真是恶心。”

赵明低下头去,面色晦暗,咬紧了两腮。

少爷坐在床上,那双像大理石像一样苍白的修长的手就这样绷紧了打他,赵明挨过养父的毒打,搬过一百多斤的货物,跑过快递,头一次被打这里,不过也还能忍,他咬紧了嘴唇,漠然地看着眼前一片昂贵的地毯,任细汗从额头上滑落。

贺相乐第一眼见这个哥哥起就心生厌恶。

与发育迟缓的他不同,赵明看起来高大英俊,像一个再正常不过的雄性,赵明被母亲带着逃走,母亲病逝后又能够被养母收养,血脉相似的兄弟,却拥有截然不同的命运。

虽然洗过了澡,但总是想故意展示自己的强壮,每一件衣服都遮不住他那看起来澎湃的胸肌,两个乳头撑起一点柔和的轮廓,一想到这样的人要上他的床,和他一起睡,贺相乐就感到恶心。

他要给赵明一个下马威。即使是他的哥哥。贺家有他刚出生的医疗档案,假雄性特征,雌性器官发育完整。作为不受重视的雌性,并且一直过着贫民生活的赵明,不应该拥有太多妄想。

随着戒尺一次次落下,赵明的身形逐渐有了微微的不稳,他穿着一件被洗到发薄的高领打底衫,特意挑的冰丝,就为了干活的时候不那么热。如果说胸前原来是被撑起来一些的话,现在就只能说被完全撑起来了,左右那边还有些大小不一,贺相乐知道他疼,特意挑肿的厉害的那一边,连续地拍打。

看着赵明随着拍打而一下下颤动摇晃的胸肌,抖动的想要内缩的肩膀,被疼痛憋红的面色,他心里有一种别样的,从来没有过的快感。

他明明没有虐待下人的乐趣,然而在这快乐下也开始变本加厉,他眼尖,瞧见了他同胞哥哥被他打的痛的厉害,瞥见了衣料下那颗躲避的胀大的乳头,尖尖的虎牙抵住柔软的嘴唇,有意让扬起的戒尺对着那里落下去,用力到戒尺都陷进去一点,他终于听见了赵明压抑不住的闷哼:“呜、”。

听着像委屈的小动物,不像是个这么高大的人发出来的。

贺相乐太坏了,他就刻意挑这里打,打了没两三下,右边就肿的厉害,高高鼓起,将打底衫都完全撑开来,透出下面的肉色,他刚打了一下,就逮到赵明偷偷抬起头来看他,那张周正的脸上都是水,不知是汗还是泪,黑白分明的那双眼都像是蒙了一层水光,死死地咬着嘴唇,很快又低下头去,贺相乐读懂了他眼底的不服,还有那一点点畏惧。

他吞了口口水。

不知不觉,他明明洗过澡了,脑袋上也出了细汗。眼前的这个人似乎也不像之前那样讨厌了,就算一身肌肉又怎么样?最后还不是得听他的话,而且、确实很听话…他那副大胸肌被打到微微摇晃的时候,看起来也没有那么难看……

贺相乐像逗弄老鼠的猫,顿了一下,看着赵明剧烈的呼吸起伏,汗珠从高挺的鼻梁滑下去,滴落到他鼓胀的胸前,在衣服上晕开一小片深痕。

二十秒。

赵明呼吸慢慢没有那么剧烈了。

三十秒的时候,赵明开始张开嘴唇,像是刚想放松,松一口气。

贺相乐的戒尺对准颤呼呼的乳尖,落了上去。

赵明不可抑制地痛呼出声:“啊!”

陪了他两年的衣服破了,被比原来肿了一倍的胸肌撑破的,贺相乐的瞳孔缩小,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胸前,那里的颜色要比他手臂和脸上浅一点,一种很淡的小麦色,不过被两边明显颜色不一样,右边的胸肌颤颤巍巍,红肿地厉害,浅粉色的乳头比右边大一倍,两缕倔强的布料还撑在乳头旁的乳肉上,勾出两道勒痕,然后在他眼前缓缓裂开,赵明的胸肌随之弹了弹,像果冻一样。

赵明拧着眉毛,完全抬起头来瞪着他,贺相乐这下确定他是哭了,那双眼睛上蒙着的确是湿润的泪光。

他想起来,赵明只比他大三岁。今年也才二十岁,高中毕业,大学都没上,为了给养母凑治病钱一直在做体力活。

赵明眼看着面前的少年像是受惊了一般,睁大了一双猫眼,他无措地放下戒尺,坐起来抓着他的肩膀要扶他起来,因为纤瘦有些使不上力,摇摇晃晃的。

他说:“对、对不起、哥哥、”

少爷打了他一顿之后,喊他哥哥。

赵明只能归功于这小子见他瞪他,被吓到了。他的眼神有这么厉害么?赵明在吃痛的同时又有点莫名。

不过终于不用挨打了。

他被扶着,也不肯站起来,怕因为比少爷高又挑战到他的自尊,又挨打,只换了个姿势盘腿坐着,抬起头认真地问:“结束了吧?”

少爷点点头。

赵明长松一口气,胸前火辣辣地疼,想起遗留问题还未解决,又问:“少爷,那我现在可以穿背心睡了么?”

少爷露出了一个纯良的小白兔笑:“可以呀。”

草草洗完澡后,赵明回到少爷宽敞柔软的高级大床,感觉像躺在云朵上,贺相乐也去浴室了,鬼知道干什么。他侧躺在床边,努力将自己缩成一团,希望自己明天起来胸不要太痛,许愿待会睡着了不要打呼噜,被少爷踹下去。

他很快被贴上来的人摇醒,一只冰凉的手在戳他的肩膀,赵明眠浅,头一次睡这么舒服,迷迷糊糊醒过来,睁开一点眼睛,翻过身去,看到是贺相乐。

“怎么了?”赵明处在半睡半醒之间,声音听起来非常柔和。

“这里。哥哥,这里。”那只冰凉的手握着他,去摸自己硬起来的下面。

少爷硬了,让他帮忙打手枪。赵明的大脑处理了这样的信息,“嗯”了一声,他想睡觉,很想很想很想,不就是打飞机嘛,快点帮少爷打出来就好了。

他闭着眼睛,带茧的手摸进少爷的睡裤里面,穿进内裤去摸那根阴茎,光滑而凉,四指握住,发现还好,就比他自己的大一点,一只手能握住,那就和给自己撸差不多嘛。他收紧了手,大拇指按着那个滑腻柔软的龟头,不断磨擦着铃口,如此上下撸动,渐渐放任自己失去意识,再次陷入睡眠。

直到被少爷按住手,他才再次被惊醒,听见少爷急促的喘息,少年人声音底色清亮,他手中那根阴茎一抖一抖,下一刻什么粘稠的液体溅了他满手。

他迷迷瞪瞪睁开眼睛,看到房间里灯只开了一盏,贺相乐把自己的裤子拉下来一点,蹲坐在床上,弯着腰,手肘压在他的手臂上,瞧起来花容失色,他心里甚至升起一点负罪感。

“没事、没事”,他柔声安慰道,用干净的那只手去拍他弓起的脊背,确定他回复下来,才摸着拖鞋站起来。

洗完他还放到鼻子下闻了闻,还是有一点腥味,感觉没洗干净,按了几泵洗手液,搓了好一会儿来,才放下心来,擦干手回到床上,倒头继续睡。

这是赵明这几天以来睡得最香的一觉。

醒过来他躺了一会儿,然后坐起来,眼前的卧室不小,地上铺着的是价格不菲的地毯,实木床色调是红棕色,他晚上脑袋底下枕着两个枕头,床垫好软,落地窗上的窗帘被拉开,阳光透过纱帘照进来,空气里没有异味,只有一种淡不可闻的香味,带一点素雅的花香调。

不就是昨晚上被人打肿了胸肌加上帮弟弟打了个飞机嘛。他深呼吸一口气,感觉腰也不酸了,胸也不痛了,被一种虚无的幸福所填充。

少爷呢?房间里空无一人,他想起自己的任务是早日帮这位同胞弟弟治好发育迟缓的病,合同里甚至包含了性服务?虽然不理解但还是要做呢。他伸个懒腰,走下床去。

一出房门就有人来找他。

看起来像是管家一类的角色,礼貌客气地同他讲,少爷现在在上课,下午要出去骑马,他可以先去洗漱用早餐。

赵明是个礼貌的好孩子,微笑着说好的好的,谢谢您,麻烦您了,能清问这边有活血化瘀的膏药还有创口贴类似的东西么?

年近六旬的老管家仿佛完全看不到他胸前古怪的肿起,很快专门叫人给他送了过来。还贴心地问他要不要其他的东西。

“现在暂时没有。”赵明客气地说。

他回到房间,用了好几个创口贴才表情狰狞地将鼓起的乳头封印了,换了一件最轻薄的衣服,才出门去。

少爷不仅睡得好,吃的也非常好,可以说是应有尽有,高级的食材经过专业烹饪的味道简直让他感动到想落泪,他吃的不少,吃完就无聊地下楼,在花园里走了一会儿,奢侈地消食完,还是困,他又去睡了。

特么的,真的好爽。

吃饭的时候,少爷倒是又开始瞥他,他的长相和赵明截然不同,黑发微卷,微长的一张脸,眉骨秀气,一管鼻梁长而直,微微下陷的眼窝中是一对带点深绿色的眼,下眼睫毛很长,淡蔷薇色的嘴唇常常抿着,明明也是富家少爷,但神情中仍有一丝警惕和阴郁。

明明也已经是十七岁了,看起来却还像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高挑而纤细。

赵明无由头地想到养母,养母爱美,喜欢这些精巧的东西,如果看到了贺相乐的话,她大抵也会对他心生好感的。这个矜贵嘴坏的小孩看起来实在很值得人喜爱。

赵明像一个乖巧的人偶,在用完饭正打算识趣地退下,贺相乐却将他叫住了。

“过来。”

很要面子,很装逼。

赵明心里腹诽,脸上却微笑着跟上。贺相乐走进卧室,换好睡衣走出来,冷漠地坐在床上,向他招手。

赵明有一点不明所以,但还是坐下了。

贺相乐皱着眉扯下他的外套,果不其然看到他穿着衬衫的胸前顶起一个柔软弧度。他吞了吞口水,知道那是被他打肿的地方。

少年低垂着眉眼,长长的眼睫毛轻轻颤动,手指灵巧地解开他胸前那几颗衬衫,然后手伸进去,轻轻地一别,露出两派绵软、泛红的胸肌,乳尖贴着几张透明创可贴,形成一个钝钝的乳峰,看起来非常、非常可爱。

赵明皱着眉,看着少年抬起脸,带着一点点愧疚的神情问他:“会痛么?”

赵明还没说出口,他那双冰凉的手就轻轻贴上来了,激得他打了一个哆嗦。

贺相乐面色好奇,白皙的手上大拇指和四指微微用力,夹住右边泛红泛热的胸肌。

他那兄长哑声道:“会。”

贺相乐“噢”了一声:“那为了赔罪,我来给你上药吧。”

赵明有点迷惑,贺相乐在搞什么。

少年对着他眨了眨眼睛,看起来非常认真。

赵明的脸微微红了,上药也不会少块肉,就这样吧。他含糊地“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乳白色的药膏被棉签勾起,轻轻地抹在他的胸肌上,贺相乐专心致志,温热的鼻息打在他皮肤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太奇怪了,眼下赵明的衬衫被完全解开,分向两边,完全露出胸肌来,在他浅麦色的胸肌上,已经覆盖了薄薄一层乳白油膜,抹着药膏的棉签头开始不断擦过创口贴的边缘,那里开始微微地松动。赵明感到很痒,从来没有这样触碰过这个地方,陡然,那根棉签插进创口贴和乳晕的缝隙里,撞了他发热的乳头一下。

“啊!”

赵明捂住自己的嘴巴,一刹那福至心灵,他意识到他其实是来给贺相乐做性启蒙的,很明显,贺少爷对他的身材从一开始的厌恶,已经开始有了一定的兴致。

因为下体的特殊性,所以他虽然一直不缺乏追求者,却一直没有发展过恋爱对象。就连偶尔有性欲了,也是自己揉阴蒂揉到高潮来解决的。

少年捏着棉签微微一挑,那几块创口贴就掉下来一半,贴在乳晕下面,往下耷拉着,刚好显露出一粒肥圆、浅粉的乳粒,甚至还有一个细小翕动的乳缝。

贺相乐抬起眼,陌生的潮红自他苍白的面颊上蔓延,他看到赵明垂着的默默承受这一切的眼,他那光滑的像刚烤好的面包一样的胸膛,随着他的呼吸起伏,连带着他胸前的乳粒,也随之一起颤抖。

他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一种全新的的饥饿感,自他下腹如一注电流向上攀升,他头脑发热,用手指挑起一坨,轻轻按在赵明的胸肌上,慢慢揉弄着,将乳膏一点点涂满他。

少年像一只小猫,虚埋在他胸前,一张矜贵的俊脸连带着耳朵全红了,他用大拇指的指腹去磨弄他,用虎口卡住糊满了一层乳白膏药的胸乳,轻轻往上推,挤出一个桃子尖尖来,再用微凉的指甲盖去磨蹭……

他们两个都喘得有些厉害,赵明往后靠在床头,贺相乐干脆跨坐在他大腿上,脑袋抵着他的肩膀,两只手还是揉个不停,两片创口贴全掉了,那点浅麦色的乳肉从少年如玉竹的指里溢出来,又被贪心地抓回去,不舍地抓揉绵软的胸肉。

直到外面的人敲门提醒快要上马术课了,贺相乐才从他身上下来,匆忙地去换衣服收拾。

赵明同样是眸色湿润,门关上后,他颤着手指将衬衫的扣子一颗颗扣回来,那点药膏有些贴在衬衫上,他都无心去理会。他这是第一次误打误撞地被玩胸,即使对象不大正常,底下的小穴却还是不争气地绞进去一段布料,吐出一点骚水来。

唐艾君今天有饭局,聊的十分畅快,因此喝了点酒,朋友帮他叫了个车送回家。

前面的司机很少见他这样漂亮的男人,红绿灯的间隙里甚至忍不住偷偷在后视镜里看他的侧脸。这位客人并不像喝了酒,十分地安静,一只手在车窗边压着自己的额,神色淡淡地望着流过的车水马龙。

看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司机开始打电话,是朋友给他的,说到时候打这个电话就行。

唐艾君想,怎么他知道他和唐粟的事情了。估计是他妈嚷嚷的。

他其实也并不是醉到不能上去了,但他就是等待着,很快,唐粟出现在他的视野里,黑色的卫衣和运动裤,高挑的一个身影,那个小点越来越近,大概是跑着过来的。然后那张钝钝的脸出现在昏黄的路灯下,照出他脸上担忧的神色。唐艾君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唐粟先是打开后车门,看了看后座没什么其他东西落下,然后他的大腿外侧被摸了摸,确定手机在他的口袋里,唐粟才撑起他的手臂,温柔地把他带出来。

唐粟高,唐艾君比他更高一点,压在少年人的肩膀上,听着唐粟和司机道谢,说话时身体有窸窣的抖动,然后那声音转过来,问他,哥哥你还能走吗?

唐艾君被这声哥哥激了一下,像是一个膨胀的气球突然被放了气,头脑也清灵了些,他意识到要是他真靠着唐粟把他拎回家,估计唐粟得累死。他不想唐粟那么累。

唐粟很惊讶地发现自己被亲了一下,是耳朵连着脸颊的那一块肉,唐艾君用嘴唇碰了碰,声音距离他耳边很近,唐艾君回答他,说可以的,我自己走。然后缓缓站直,只不过还是拉着唐粟的手。唐粟开始脸红了,他感觉自己耳朵很热。吞吞吐吐地说:“好那我们走吧。”

其实唐艾君想错了,朋友告诉代驾唐粟的电话,单纯是因为唐艾君在饭局里说了一句“家里还有人在等”,以及他不加密码的手机里,通讯录的首位就是命名为“家”的唐粟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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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大多会选择在周五和周六做爱。

唐艾君是个很少话的人,他有时候很温柔,开着灯亲吻唐粟的侧颈和肩膀,那时候唐粟会很害羞,抿着嘴唇,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

但唐粟也有很热烈的时候,他自己抱住双腿,暴露留着春水,湿漉漉的肉穴,表情那么纯稚,似乎在问,为什么不进来。

唐艾君被他弄得脸红起来,沉默地握着他的腿窝,把人提高一点,进入一开始是头部被唇柔软地含住,一吞柔软的水,再慢慢进入,唐粟在这个过程里会有点痛,抓着床单的手用力,唐艾君进到一半后,会用自己的腿垫在唐粟饱满的臀肉下面,唐粟这时候不必抱着自己的腿了,他们需要被分开,丰满的大腿落在唐艾君腰的两侧,男人握住他的手腕,被亲吻,被压着,身上人渐渐弯曲下来的细腰,换来的是唐粟细小的挣扎,狭窄的体内深处被开辟,润滑液咕咚咚流到更深处,很少的时候,唐粟会别开脸,舌头还下意识没放回去,喘着气急匆匆地向他求救:“哥、哥,慢一点、”,唐艾君年长他许多,很是疼爱他,便说好,只是亲吻不能够停止,还是得唇对着唇,少年人还不那么会,被爱间流露出痴态,唾液没留意间从被动作按到深红的唇瓣里流出。

几乎含完全了,唐艾君才会开始动,他动起来的时候有点不像是他,最喜欢几乎快完全抽离出去,再狠狠地撞回老家,为了安慰不适应的唐粟,他一般会奖励他一点其他的快感,要么是敏感的乳头被吮吸,舔咬至留下红色的肉痕,要么是打在小腹上的肉柱被温柔的套弄,逼出一股股精液,要么是阴蒂被剥出,承受最直接的捻弄和挑拨,唐粟被他弄出尖细的呻吟和哭喊,春水噗嗤噗嗤地吐出来一大股,打在他的肉柱上,随着抽插会溢出一点,打湿两个人交杂的阴毛。

精液是一定要被射到深处的,被诱哄着打开肉缝,腿自己竭力分到最开,有时候一条长腿掉到了床外,颠簸里只好努力掂着脚尖换一点不那么激烈的操弄,终于进入了,被粗硬地闯入最深处,顶着最敏感的内壁碾,他终于崩溃的哭闹起来,咿啊咿呀地奇怪叫着,腿已经忍不住夹紧了,死死缠在唐艾君的腰上,有时候自己没反应过来地流露出一点抗拒,手按在唐艾君的胸膛上,微弱地抵抗着。唐艾君其实最不喜欢这个,潜意识里也有点生气,去啃咬他的乳头,换来唐粟伸长了脖子要逃,泥泞的下身也只是被贴地更紧,深处被搅和成根茎的形状。

唐粟身体多好啊,很少生病,什么好吃的也都能尽情吃,这个时候却显现出不好来,高潮了几次已经完全脱力了,子宫才迎来唐艾君的射精,抽出时他自己的洞还没合拢呢,就已经乖乖跪着给唐艾君清理那上面的淫水和动作里被带出来的一点精液了,疲惫地眯着眼,脸蛋和胸膛都有点红,汗水把自来卷打湿了,唐艾君能看到他长而密的眼睫毛,像一只结实的小黑羊。小羊伸出肉红色的舌头,乖乖地舔弄,用嘴唇含进鼓胀的头部,厚而软的嘴唇亲亲他的柱身。

他又一次吃完阴茎时爬进男人的怀抱里,唐艾君怜爱地亲亲他的脸颊,喊他小酥,说小酥辛苦了。唐粟有点不好意思看他,闭着眼睛含糊地嗯着,说想睡觉,唐艾君说那不洗澡啦?唐粟困了,说之前洗了嘛,待会再洗吧,睡觉

唐艾君就也不说话了,窗帘是关着的,灯也是关着的,昏暗的房间里他也被睡觉的氛围感染了,手一下又一下地拍着唐粟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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