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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1 / 1)

旭日东升,伴随着鸡鸣声,赵家村渐渐热闹了起来。

历青易拉开房门,从水缸里打了水洗漱完后,又去灶房蒸了几个馒头草草吃了。

虽是个女儿家,但她一个人过得糙,厨艺也一般,早就习惯了对付着过日子。

将昨天夜里凉好的白开水灌进水囊,取下挂在墙上的弓箭,将门锁好便上了山。

赵家村是个民风淳朴的小村落,整个村子只有历青易一个猎户,每天上山一趟总能满载而归。

靠着精湛的打猎技术,她倒是得了不少银子,整个村的人加起来怕是都没她富裕。

因着这门手艺,早些年想给她说亲的人快要将她门槛都踏破了,没一个能成的。

烦得不行的历青易干脆将家搬到了山脚下,那里靠近大山,冬日里有时能见到饿狼在那里徘徊,寻常人家都不敢往那儿去,这才得了个清静。

历青易早将山里的情况摸熟了,打了足够的猎物后便赶着驴车往镇上去。

去相熟的酒楼卖掉了货物,又寻了家相熟的街边小店美滋滋地吃了一顿便打算回去。

她正慢悠悠赶着驴车往城外走,不想路边突然冲出来一个人影倒在她驴车前。

要不是历青易眼疾手快把驴子往边上一拉,怕是要踩到人家身上了。

她不悦地跳下驴车,往前走了两步才发现倒在驴车前的是个穿着浅绿色裙子的女人。

她梳着妇人发髻,头上只有一根木头簪子,一张微黄且瘦弱的过分的脸上蹭了些许灰尘,唯一显得漂亮的杏眼含着泪,慌张又无措,秀气的鼻尖有些红,微薄的双唇紧紧抿着。

历青易正想开口说话,边上又蹿出来一个中年男人破口大骂。

“冉迎雨!别以为跑出来就能躲过去,我告诉你!要是不嫁,待会我就把你生的那个赔钱货给卖了!”

原来她叫冉迎雨啊。历青易这么想着,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女人。

女人虽然瘦弱,细看却能发现长得其实很美,只是有些瘦得脱相了。

冉迎雨听到男人的骂声瑟缩了一下,她似乎想站起来,手撑着地面却轻轻地嘶了一声,似乎跌倒的时候伤了手。

“我还在孝期……”冉迎雨怯懦地开口。

“呸!别找借口,要不是你这个丧门星,老二还活得好好的!念着你怀着孩子,才让你在家里吃白饭,没想到生了个赔钱货!现在给你找了门好亲事你还敢跑!”

“我没有吃白饭,夫君去世前留了银子,都被你们抢走了,家里的活也都是我做的……”冉迎雨鼓起勇气反驳道。

她是个胆小的女人,从前夫君还在的时候只需要听夫君的就好,家里有什么事夫君也会护着她,夫君去世后她想反抗也无法,今日好不容易寻的空隙跑出门想去找娘家帮忙,却没想到刚出门就被追上了,这般反驳大伯哥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勇气。

“你不干活早就把你赶出去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回娘家,哼!你娘家早就搬走不管你了,马上跟我回去!”

冉迎雨愣住了,她很久没回娘家看看了,自从夫君去世后她就被困在这个家里起早贪黑地干活,根本没有休息的时间。

生孩子的时候娘家没人来,她还以为是夫家没递消息,哪成想竟是早已搬走了。

历青易皱着眉,中年男人的嘴脸让她觉得恶心,但毕竟是别人的家事,她也不好管。

女人撞到她车前的事她也懒得再追究了,只想赶紧赶车回家,再耽搁下去她回家天都要黑了。

她上前推开中年男人,“要教训人回家去教训,挡着我路了,让开!”

中年男人踉跄着后退了几步,见是个女人,也没放在心上,只以为自己没站稳。

瞧见她的驴车,眼珠一转,大声嚷嚷了起来:“谁挡路了,你撞了我家的人我还没跟你算账呢!她马上就要成亲了,被你这一撞,磕着碰着耽误了婚期,这婚事说不定就黄了,我家还得出钱给她看病,你得赔钱!我告诉你,把你的驴车留下这事儿就这么算了,不然我就去报官!”

历青易笑了起来,她长相偏凌厉,不笑的时候看着有几分凶,此时一笑将那几分凶冲散后,便只让人觉得俊美了。

“说得也是,不过我这驴性子倔,寻常人也拉不走,我瞧着这位夫人身上也有伤,不如你们上车指路,我帮你把车赶到家吧。”

见她退让,中年男人没多想,乐滋滋地答应了,一把拽过冉迎雨上了驴车。

一路上只有中年男人指路的声音,历青易往后看了几次,冉迎雨只悄悄地抹着眼泪,似乎已经认命了,再也没有逃跑的举动。

驴车停在了一个小巷子里,巷子不宽,容纳了一辆驴车后便只能让人侧身而过。

中年男人从驴车上跳了下来,指着身后老旧的木门道:“我家到了,你把驴车留下就走吧。”

说罢推开了门,将冉迎雨拉了进去,正想回屋叫人来卸驴车,就见历青易也跟了进来。

中年男人以为她反悔了,顿时怒了,“你跟进来做什么!我告诉你,驴车是你自己同意赔给我的,别想要回去!”

历青易笑了笑,突然一把掐住他的喉咙,五指收紧,中年男人脸皮涨得通红,用力掰着她的手,想要获得喘息之机。

冉迎雨被她的突然暴起吓了一跳,害怕牵累到自己,也不敢拦她,慌张地躲回了房间。

倒是其他人听到动静从房间里出来了,瞧见站在院子里的历青易和被她掐得快要闭气的男人顿时急了。

两个年轻男子拎着板凳冲了上来,却被历青易一人一脚踹飞了出去,半天爬不起来。

眼见手中的中年男人面色发紫,快要没气了,这才大发慈悲地松了手。

瘫在地上的中年男人拼命咳嗽,手脚并用地往后退,一心想要逃离这个煞星般的女人。

心中后悔极了,要不是他一时贪心想要人家的驴,怎么会招惹上这么个煞星。

历青易一脚踩在他腿上,只听一声脆响,中年男人便抱着腿惨叫起来。

好不容易坐起来的两个男人打了个哆嗦,低垂着头不敢动了,原先一同出来的一个中年妇人也吓得躲回了房间。

历青易不悦地皱眉,“闭嘴,再吵你的另一条腿也别想要了。”

中年男人顿时不敢叫了,满脸冷汗地抱着腿,狗腿地道:“这位姑娘,之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如今腿被您打断是我活该,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条贱命吧。”

“本来我懒得管你家的事,拦了我的车还想要我的驴,我本想去找个厨娘,被你这一耽搁今天是找不成了,误了我的事儿,一条腿就想算了?”

历青易漫不经心地打量着这个破旧的小院子,不高兴地皱着眉,这破院子连张凳子都没有,害她只能站着。

中年男人生怕这煞星一言不合就杀了他,虽然这煞星杀了人肯定跑不了,可他死了又没法复活,只得想办法送走这煞星为好。

“我把冉迎雨抵给你!就是姑娘刚刚见过的那女人,她做饭很好吃的!往常我们家都是她做饭,姑娘要是缺厨娘可以把她带走,家务活她也做得挺好的,绝对能把姑娘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中年男人擦了擦头上的冷汗,他倒也没说假话,平常家中的活计都是冉迎雨做的,若不是巷尾的老鳏夫愿意给二十两银子,又离得近,能随时叫冉迎雨回家做活,他们家还舍不得把冉迎雨嫁过去呢。

为了活命,他也只能忍痛舍了那二十两银子了。

“哦?倒也不是不行,不过原先听说她还生了个孩子,怕是舍不得孩子吧,就算我把她带走了,她要是趁我不在家跑回来怎么办?你莫不是想诓我走?”

历青易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中年男人,眼神冷漠的仿佛在看一具尸体。

“不不不,我哪儿敢啊,冉迎雨胆子小得很,不敢跑的,您要是不放心,孩子也可以一块带走!”

中年男人巴不得历青易把孩子也一块带走,冉迎雨留在家中还能嫁人干活,小小婴儿什么都不能做,还得花钱养着,要不是冉迎雨看得紧,他早就将孩子丢去乱葬岗了。

历青易不说话,冷冷地盯了他好半天,直把中年男人看得冷汗直流才终于大发慈悲地开口:“行吧,让她们出来吧,要是她跑了,哼……”

她的话未说完,但中年男人完全能体会她的意思,当下也不敢反驳,硬是拖着那条断腿敲开了冉迎雨的房门。

片刻后冉迎雨背着个破旧的包袱,抱着孩子怯怯地站在历青易身边。

“你叫冉迎雨?带了些什么?”历青易瞥了她一眼,问道。

“一些我和孩子换洗的衣裳,还有些尿布……”冉迎雨小心地回道。

历青易“嗯”了一声,没说什么,带着她转身出门上了驴车。

冉迎雨悄悄抬头看她的背影,历青易看着并不壮实,但常年习武,加之吃得好,比寻常女子高了不少。

她其实是有些怕历青易的,原先在院中一言不发便差点掐死大伯哥吓到了她,心中担忧得很,若是她惹怒了历青易,被她掐死,她的孩子可怎么办。

历青易不知道冉迎雨在想什么,赶着驴车回到了大街上,走了好一段路之后她才道:“离了这么远,那些人不敢追上来了,你有地方去吗?我可以送你过去。”

冉迎雨先是一喜,随后又沮丧起来,她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去了,夫君早早去世,只留下她和孩子,连娘家的人也一声不响地搬走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看着怀中瘦小的孩子,她咬了咬牙,开口道:“我原先在屋里听见大伯哥将我抵给了你,自然是要跟着你走的,你放心,我干活很勤快的,只求你给我和孩子一口饭吃。”

历青易没再说什么了,架着驴车往粮店的方向走,她之前一个人住,家中粮食不够两人吃的,加之还有个孩子,得再置办些东西。

历青易是被赵家村的老猎户捡来的,老猎户死后她一个人生活,自然不知道养孩子需要些什么。

思来想去觉得还是直接问孩子她娘比较好,见其他的东西都买得差不多了,便扭头问一直安静坐在驴车上的冉迎雨。

“养孩子还要买些什么吗?”

冉迎雨先前一直在忧心往后的日子,听她突然问话吓了一跳,待历青易皱着眉又问了一遍后才壮着胆子试探道:“再买一些碎布和棉花,给她缝一床小被子就行了。”

历青易点点头,买齐了冉迎雨说的东西后便赶着驴车回了家。

白天耽误了许久,到家时天已经擦黑了,冉迎雨问清楚灶房的位置后便自觉去准备晚饭了。

历青易将驴车上的东西都搬回了自己的屋子,她家只有两间房,除了她住的这间,另一间已经变成了杂物房,暂时住不得人。

孩子现在还小,能跟大人一起住,等天气暖和了再砌一间当杂物房,旁边那间收拾出来等孩子大了给孩子住。

至于冉迎雨

历青易想了想,她本来没打算将人带回来,只不过自己被人讹了,又见她可怜,便信口胡诌说要带她回来当厨娘。

人是带回来了,可她也没有要人伺候的习惯,做厨娘也太奢侈了些。

想起每日清晨身体的变化,又想起冉迎雨那张虽是过分瘦,却漂亮的脸,不由得冒出一个想法,不如就留下人给她当娘子吧

一无所知的冉迎雨做好了饭,是历青易下午买回来的猪肉和后院种的青菜,将一大碗白米饭放在桌上后她便自觉地回了灶房。

闻着灶房残留的香气她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自从夫君过世后她有一年多没沾过荤腥了,孩子生出来前她还能勉强吃饱,生了女儿后连米饭都吃不上。

一碗稀粥一个拳头大的红薯就是她一天的饭,今天因为出逃的原因还没吃过东西,现下饿得有些胃疼。

可历青易没说她晚上吃什么,她也不敢自作主张,只打算等历青易吃完,看看能不能吃到点残羹剩饭,或者能吃个红薯也是好的。

怀中的女儿抓着她的手指嘻嘻笑着,冉迎雨温柔地亲了亲她的额头,她的奶水不是很够,还是靠着一些偷偷熬的米汤才将女儿喂活,使得女儿看着跟个瘦猴子似的。

历青易收拾好东西回了堂屋,见桌上只有一碗饭,冉迎雨也不见踪影,顿时皱起了眉头。

她凝神听了听,转身往灶房走去,冉迎雨正小声地哼着曲子哄着孩子,并未发现历青易来了,灶上还烧着热水,隐隐的火光照在她脸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历青易觉得自己心跳得有些快,她很庆幸今天把冉迎雨带回了家,也更坚定了要让冉迎雨给她当娘子的念头。

“你在这里做什么?”

冉迎雨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地抱着孩子站了起来,怯懦地道:“我在烧水,等你吃完饭正好可以洗碗,天气冷了,用热水才能洗干净,用掉的柴我明天会捡回来的。”

“不用,明天我会把柴弄回来的,桌上怎么只有一碗饭,你的呢?”历青易不喜欢她害怕自己的样子,向前走了几步,抓住了她的胳膊。

冉迎雨吓地一抖,不敢挣扎,“你没说我晚上吃什么”

“锅里还有饭吗?”历青易皱着眉问道。

“还有些”

历青易庆幸煮饭的米是自己拿出来的,冉迎雨只负责煮,不然两人晚上都吃不饱。

“你去堂屋坐着等我。”

冉迎雨低低地应了一声,抱着孩子快步走了出去,历青易揭开锅盖将剩下的米饭都盛在一个碗里,回到堂屋见冉迎雨乖乖等着,有些开心,面色也柔和了不少。

将米饭放到冉迎雨面前,自己也端起碗道:“吃饭吧,自己夹菜。”

说完怕她不好意思夹菜,还夹了一筷子肉给怯懦的女人。

冉迎雨偷偷抬头打量历青易,桌子不大,只有一盏油灯照明,昏暗的光线足以让相对而坐的两人看得清对方,历青易大口地扒拉着饭,折腾了一下午,她早饿了。

脸色柔和的历青易没了白天的凶戾,倒是让冉迎雨放松了不少。

她左手抱着孩子,右手艰难地将肥瘦相间的猪肉送进嘴里,大米饭的香甜和猪肉的香味让她有些想哭,虽然对面坐着的女人白天凶得吓人,但是她愿意带着自己回来,给她和孩子一个住的地方,愿意给自己肉吃,冉迎雨便觉得她是好人。

历青易快速地吃完了饭,看着艰难吃饭的冉迎雨有些疑惑:“孩子我来抱着,你先吃饭吧。以前你也是这样抱着孩子吃饭的?”

“嗯,以前喝粥不用那么费劲,所以抱着孩子吃饭也方便。”

吃了些东西的冉迎雨没那么害怕了,见历青易坐到了旁边,便也试探着将孩子递给她,还大着胆子摆弄了一下她的手臂,让孩子能舒舒服服地躺在她的怀里。

历青易新奇地打量着怀里的小团子,因着营养不够,抱在怀里轻飘飘的,一点重量都没有,小小的脸也瘦巴巴的,便显得眼睛格外大,乌溜溜的眼睛看着历青易,也不怕生,还咯咯地笑了起来。

“她叫什么名字?晚上要给她喂吃的吗?”历青易伸手轻轻戳了戳怀里的孩子,好奇地问道。

“夫君过世的时候不知道我怀孕了,所以没给她取名字,平常我都叫她囡囡。原先做饭的时候给她喂了些米汤,晚上不用再喂了。”

冉迎雨已经吃完了,正在收拾桌子,闻言有些难过,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她不用喝奶?”

“我奶水不够”冉迎雨窘迫地撩了下耳侧的碎发,虽然同是女子,可堂而皇之地说这样私密的事她还是觉得不自在。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答应带你回来吗?”历青易抬头看着她,语气平淡地道。

“嗯我会认真干活的”冉迎雨不知道她想说什么,紧张地绞着手指。

“我不用人伺候,今日带你回来也是权宜之计,你可以暂时住在这,等你找到亲人再搬走。或者永远留在这,我缺一个娘子,你若是愿意嫁给我,孩子我可以跟你一起将她养大,但是她要跟我姓。”

冉迎雨闻言惊讶地抬起头,连害怕都忘记了。

“可、可你是个女子,女子如何能娶妻”

历青易并未回答她的问题,抿着嘴反问道:“你不愿意?”

她不笑的样子冉迎雨还是害怕的,顿时低下头,她犹豫了好一阵才嗫嚅道:“我愿意的。”

历青易不知道她是不是讲的真心话,但也不在意,反正人已经是她的了,后面的时间还长着呢。

“洗碗的时候再多烧些热水,晚上都洗个澡。”历青易逗着怀里的孩子,漫不经心地道。

冉迎雨胡乱地应了,端着碗筷去了灶房,一边心不在焉地刷去碗上的油渍,一边胡思乱想。

她还是头一遭听说女子也能娶妻,或许或许这人只是一个人住有些寂寞,想要有个人陪她?

若是这样倒也不错,冉迎雨知道自己什么都不懂,胆子也小,若是有个可以依靠的人,比如她夫君,那她可以将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可让她一个人带着孩子生活,她连怎么养活自己的都不知道。

她现在只希望历青易会善待她的囡囡,只要她愿意好好将囡囡养大,让她做什么都可以的,即使心中胡思乱想,做惯了家务活的冉迎雨依然将灶房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灶上的水也烧好了,可她并不知道历青易平时在哪儿洗澡,只好回到堂屋叫她。

站在门口时她才想起,虽然被带回来了,可她还不知道这人叫什么。

“站在门口做什么,怎么不进来?”

历青易发觉了站在门口纠结的冉迎雨,便开口问道。

“我、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冉迎雨局促的捏着衣角。

“我叫历青易,你可以叫我青易,青山的青,容易的易,今年刚满十九。”

历青易说着,把孩子递给她,自己回灶房将热水都舀进桶里,一手提着桶,一手举着油灯,将冉迎雨带到了灶房边上的一个小房间。

房间不大,里面摆着一个及腰高的大浴桶,一个矮凳和一张小榻,榻上放了一张小桌子,矮凳上则放着一个盆,盆里还放着澡豆和水瓢。

历青易将油灯放在桌子上,转身道:“你去拿换洗的衣裳,待会你和孩子用澡豆好好洗洗,洗完了水待会我来倒。”

冉迎雨乖乖地去拿换洗的衣裳,白天跌在地上,身上确实脏兮兮的,能洗个澡自然再好不过了。

等她再回到浴房时历青易已经不在里面了,浴桶里装着大半桶热水,旁边的地上放着一桶凉水,原先在灶房烧的热水大约都在这了。

冉迎雨从浴桶里舀了些热水倒进盆里,兑了些凉水之后试了试温度,这才小心地给女儿清洗起来。

小家伙有些困了,老实得很,很快就被洗干净放在旁边的小榻里侧,冉迎雨用干净的衣服堆在小榻外侧防止她摔下来,随后才开始打理自己。

兑好热水浇在身上,紧绷了一天的心神仿佛都放松了下来。

冉迎雨用澡豆将自己仔仔细细地清洗了一遍,又用清水冲洗干净后便利落地擦干身子换上干净的衣裳,她望着浴桶有些可惜。

好想坐进去泡一泡啊,可历青易还没洗澡,她也不好将水弄脏了。

若是明天她多捡些柴回来烧水,也不知道历青易愿不愿让她也用一下浴桶。

“要加热水吗?”

正这般想着呢,历青易便敲响了房门。

“不用,我已经洗好了。”冉迎雨打开浴房的门,侧身让她进去。

冉迎雨洗了头发,还没有完全绞干,有几颗调皮的水珠顺着脖子流进了领口,历青易瞧着那颗消失的水珠喉头动了动,莫名有些想舔掉。

“我和孩子今晚睡哪?”冉迎雨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还是鼓起勇气问了最关心的事。

“给你倒了热水,怎么不泡一泡澡?”历青易没回答她,反倒是问起不相干的事。

“我以为那是你自己用的”冉迎雨小声道,心里却莫名地高兴起来。

历青易没再说话,走到小榻旁边抱起孩子,然后领着冉迎雨回了房间。赵家村的冬天很冷,所以家家户户都砌了土炕,历青易家也不例外,宽敞的土炕上铺了厚厚的棉花褥子,上面还有两床叠得整齐的崭新的靛蓝色被子。

“我先去冲一下,你困了就先睡。”

历青易将孩子放在床里面,白天买回来的碎布和棉花还没来得及缝成小被子,只能和大人一样盖一床大的。

她本打算离开,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已经走到门口了,又折了回来,推着冉迎雨坐到床上,自己去柜子里拿了金疮药,不容反抗地拉起她的手,小心地将药粉撒在手掌上的伤口上。

冉迎雨怔怔地看着认真给她上药的历青易,心里酸酸胀胀的,白天摔倒的伤口其实并不严重,往常这样的小伤口只需要等它自己痊愈就好,更莫说上药。

自夫君去世后,第一次有人这样地关心她,让她吃得饱饱的,给她打水沐浴,给她的伤口上药,她好像窥见了历青易凌厉外表下的温柔。

因白天目睹历青易暴起伤人的害怕在这一刻终于烟消云散。历青易什么都没察觉,将药瓶收好便拿着换洗的衣服去了浴房。

冉迎雨脱下外衫钻进被窝里,心里琢磨着什么时候有空得将孩子的被子缝好,不然她带着孩子一起睡总担心睡着后被子漏风。她自己倒没什么,孩子若是着凉了她没钱给孩子看病抓药。

白天心神消耗太大,她也困了,迷迷糊糊的正要沉入梦中时听到房门吱嘎一声,有人走了进来。

她瞬间清醒了,微微撑起身子发现是历青易回来了,便松了一口气,躺下准备继续入睡。

历青易走到床边,见她抱着孩子睡在另一个被窝便不高兴了,她洗完澡后只穿着寝衣,此时倒是省了脱外衫,上了炕之后手一伸,便将冉迎雨捞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冉迎雨惊呼一声,抓紧放在她腰上的手,莫名地紧张起来。

“你是我的娘子,要跟我睡一个被窝。”历青易着重强调了娘子两个字,手上也搂得很紧。

冉迎雨脸一红,嘴唇嚅动了几下,最终还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她松开握着历青易的那只手,给女儿掖了掖被角,随后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冉迎雨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了,炕上只有她和已经睡醒正自娱自乐啃手指的女儿,历青易已经不知道起来多久了。

她忙穿好衣服,抱着女儿走出房门,昨夜窝在历青易怀里意外地睡得很好,平常这个时候她已经干了很多活了,可今天她连历青易什么时候起来的都不知道。

历青易并不在院子里,昨夜回来时冉迎雨满心忐忑,自然也没心思打量院子,今日一瞧,小院子竟意外地宽敞,许是因为怕招贼,院墙砌得极高,昨天载着她们回来的驴悠闲地站在角落的棚子里啃着豆饼,边上还拴着一只羊,棚子不远处有一口水井,旁边就是灶房和浴房,浴房旁边大约二十步远的地方还有一间房,门上落着锁,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匆匆看了一遍小院,没找到历青易,她便打算去灶房看看,正巧历青易不知道端着碗什么从灶房出来了,看见她站在门口,面色如常地招呼她去堂屋。

堂屋的桌子旁放着一个半旧的摇篮,老旧的木桌上摆着两大碗面条,堆着满满当当的肉,其中一碗面里还窝了鸡蛋。

历青易将手中的碗放在桌上,她才发现那好像是奶。

“昨日听你说奶水不够,我早上买了只母羊回来,以后给她喂羊奶吧,你喂完之后把孩子放摇篮里,不然每次吃饭都不方便。”

历青易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将有蛋的那碗面推给冉迎雨,自己拉过另一碗大口往嘴里塞。

冉迎雨轻声答应了,并没觉得哪里不对,她本来就是没什么主见的人,历青易将一切都安排好的做法反而让她觉得有了依靠。

三两口吃完了面,历青易就收拾东西准备进山,如今家里多了两个人要养,不多攒点银子可不行。

临出门前她有些不放心地对正在吃面的冉迎雨嘱咐道:“我去打猎了,若有人来找我,你不要开门,我在村里没有亲人,也不喜欢别人到我家里来,有什么事你先记下,等我回来再说。”

“我记住了。”冉迎雨放下还未吃完的面出门去送她。

“你在家中看着孩子,家务活不用你做,若是有时间,就帮我把破掉的衣服补一补吧。”

冉迎雨点点头表示记下了,送走历青易后便继续回去吃那碗没吃完的面条,许是怕她吃不饱,历青易给她盛得极多,加上浇在面上满满当当的肉片,她竟然吃撑了。

有了摇篮让女儿安睡后倒是让她省了不少心,洗过碗后将灶房收拾了一番,冉迎雨便去房间将历青易搭在椅子上的旧衣服和昨日买的碎布及棉花拿到了屋檐下,今日天气颇好,在屋檐下一边晒太阳一边做针线活很是惬意。

她的针线活很好,不到半日功夫,不仅破掉的衣服补好了,给女儿的小被子也缝得差不多了,正寻思着中午要不要给历青易做饭时,历青易回来了。

她赶忙开门将人迎了进来,历青易随手递给她一个小包袱,便自己去灶房倒水喝。

“这是什么?”冉迎雨抱着包袱亦步亦趋地跟着她。

“给你的,自己打开看看。”

历青易头也不回地说道,今日出门急,她忘了灌水,忙碌了一上午,又担心冉迎雨初来乍到不适应,卖完猎物便匆匆往家里赶,早已渴得不行。

冉迎雨小心地打开包袱,里面竟是一小包糕点和一支雕花银簪。

“这、这些都是给我的?”冉迎雨有些不敢相信,她这二十五年来第一次收到银簪,过去夫君虽对她很好,可那时并未分家,二人的小家里偷偷攒下的钱也不敢乱花,能有一朵绢花都是奢侈。

“嗯,昨日见你只带了根破木簪,正好瞧见这簪子适合你,便买回来了,糕点是我平日爱吃的,也不知道你爱不爱吃。”

历青易不在意地应道,她回来的时候路过卖首饰的摊子便看了两眼,正巧摊子上有对小夫妻在买首饰,她心里已将冉迎雨当成自己的娘子,便觉得自己也应该给娘子买礼物。

“谢谢你,青易。”冉迎雨握着那支银簪,羞涩地笑了笑。

她估摸着位置将银簪插进发间,打开纸包捻了块糕点喂给历青易。

历青易张口咬了一半便不吃了,撸起袖子准备做午饭,冉迎雨想拦,无奈力气小,争不过她,被赶到一旁站着。

看着忙碌的历青易,冉迎雨小口小口地将剩下半块糕点吃了,只觉得糕点甜进了她的心里。

用过午饭后冉迎雨继续坐在屋檐下缝补被子,历青易在院子里劈柴,天气渐渐冷了,得多囤些柴火才能准备过冬。

冉迎雨不时抬头看看认真干活的历青易,有时竟错觉二人是成亲已久的夫妻,历青易赚钱养家,而她在家操持家务带孩子。

白日时间短,冉迎雨总觉得才坐了一会儿天就有些黑了,晚饭照例的历青易做的,冉迎雨颇有些不好意思,来了两天什么活都没干,反倒是让历青易照顾她。

历青易吃饭快,几下就扒完了碗里的饭菜,她看着秀气地吃饭的冉迎雨,突然说道:“给囡囡取个名字吧。”

冉迎雨想起昨日历青易说让孩子跟她姓,便道:“不如你给她取一个?”

“那就叫历乐乐吧,希望她一生都快快乐乐的。”

历青易仿佛是早就想好了,冉迎雨话音刚落,她便接上话了。冉迎雨低声重复了两遍,笑着同意了,历青易面上也有了些笑意,心情颇好地抱起历乐乐,耐心地学着给她喂羊奶。

冉迎雨先去泡了个澡,浑身热乎乎地钻进被窝里,历乐乐被放进摇篮,白日里缝好的小被子也有了用武之地。

历青易洗完澡回来后也钻进被窝贴着冉迎雨,如同昨夜一般伸手揽着她,尽管只是用这样的姿势睡了一晚,冉迎雨竟意外地习惯了,甚至希望历青易能将她抱的更紧些。

放在炕边上的油灯没有吹灭,晃晃悠悠地照着两人的影子摇曳不停,冉迎雨闭上眼睛酝酿睡意,今日起得晚,她还不困。

搭在她腰间的手突然动了起来,带着薄茧的手从寝衣的下方探了进去,摸索着握住了绵软的雪乳。

冉迎雨浑身一僵,下意识地握住正在揉捏她胸口的那只手,历青易温热的吐息打在她敏感的后颈上,让她不由自主地战栗。

“娘子,我想要你。”

不容拒绝的语气,依旧在揉捏她胸口的手,都在诉说着历青易的志在必得。

冉迎雨心里有些乱,尽管她知道历青易是个好人,但两人之间依旧很陌生,这仅仅是她们认识的第二天,就要进行这样亲密的事

可是想想正安稳睡在摇篮里的女儿

孩子还那么小,从出生后第一次吃得饱饱的,能睡在适合她的摇篮里,有柔软又暖和的被子,自己也不必担心半夜睡得太沉导致女儿被偷走

她也可以吃到肉食,没有做不完的家务活,而且历青易似乎真的将她当作娘子,她给她买了簪子,如果是和她生活在一起的话,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

即便即便以后历青易不喜欢她了,至少孩子也长大了些,再带着她离开,也不必担心女儿夭折。

冉迎雨慢慢松开了手,放任身后的少女将她放平,然后撩开她的衣襟,让她赤裸地躺在褥子上。

被子被掀开了,油灯也没被吹灭,昏暗地照在冉迎雨的赤裸的身体上,衬得常年被衣服遮挡住的白皙皮肤像一块暖黄色的玉石。

历青易三下五除二地扒干净了自己身上的衣裳,伸手抚摸羞怯地捂着脸女人。

冉迎雨的手因操劳有些粗糙,身上的皮肤却细嫩得像上好的绸缎,叫人爱不释手。

沉眠中的乳尖首先遭了殃,粗糙的茧子刮过表面引起冉迎雨细微的战栗,她的乳尖颜色不深,许是因为奶水少,历乐乐没吃过几次母乳,导致这小东西仍是粉嫩的。

大小适中的雪乳一只手刚刚好能掌握,柔软又有弹性,仿佛怎么都揉不坏似的,历青易不由得多用了几分力气。

听得冉迎雨痛哼了一声,她才惊觉将人弄痛了,松了手后有心想安慰她几句,却在下一刻就被乳尖上白白的汁水吸引了目光。

历青易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也没有吃过母乳,乍见之下好奇心便压不下去了。

不等冉迎雨伸手去挡,她已经俯下身子试探性地含住了乳尖吸了一口,入口的味道并不如她以为的那样浓郁,淡淡的奶腥味中夹着丝丝甘甜,历青易咂了咂嘴,顿时决定以后都给历乐乐喂羊奶,冉迎雨的乳汁都归自己了。

冉迎雨羞得连脖子都红透了,她不敢去推又咬住了乳尖的少女,怕将人给惹生气了,只好抬起胳膊挡住眼睛,另一只手克制地攥紧身下的被褥。

历青易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自顾自地再次含住粉嫩的乳尖,用湿热的舌尖拨动口中的肉粒,牙尖不时地轻咬,手上还配合地挤压,催促它多分泌一些汁水,吃干净一只之后又换了备受冷落的另一只乳儿又舔又咬。

冉迎雨压抑地喘息着,即使历青易没做其他的,只是趴在她身上吮吸乳尖,小穴也已经敏感地流出了黏腻的水来。

原本攥着被褥的手不知不觉间搭在历青易的头上,冉迎雨不确定自己要不要主动求欢。

那样太过放荡了,可她也怕自己太死板让历青易失去兴趣,即使历青易说要娶她,她仍是没什么安全感。

她还在纠结,历青易已经往下滑进了她的双腿间,黯淡的油灯照不太清楚腿间的样子,只隐约能看到的模样已经招得历青易气血翻涌。

历青易曾经去买话本子的时候买到过春宫册,她曾在夜里独自看过许多次,暗赞过那画册画的精美,如今见了冉迎雨腿间的淫靡,顿时觉得那画册也不过如此。

她学着画册里的样子,小心地凑上去舔了舔含苞待放的花瓣,冉迎雨倏地夹紧她的头,轻声惊叫。

历青易顿时动弹不得,不过她并不在意,这个姿势让她挨着那流着汁水的花朵十分近,温热柔软的舌头轻易就舔开了最外层半遮半掩的花瓣,露出粉色的穴口。

她好奇地用舌尖戳了戳,那粉嫩的穴肉顿时缩了缩,羞涩地吐出一口蜜汁。

冉迎雨哪经历过这个,羞得快哭了,顾不得会不会将人惹生气,伸手便去推她。

“青易、青易,不要这样……”

她声音软绵绵的,手上没有力气,推人也是软绵绵的。

冉迎雨觉得羞耻,历青易倒不觉得有什么,那蜜汁没什么奇怪的味道,加之她看春宫册上就有这样的,毫无经验的少年人自然有样学样。

此刻听着冉迎雨带着哭腔的恳求,历青易只觉得心里酥酥麻麻的,像是有根羽毛轻轻地搔了搔,更加不愿意停了。

软舌遵从了主人的意愿,从窄小的穴口钻了进去,顿时被内里的软肉裹挟,寸步难行。

历青易不得其法,仅仅只是胡乱地用舌头在里面戳弄,也弄的初尝此种滋味的冉迎雨情动不已,蜜水不要钱一般地往外涌,很快便将历青易的下巴都打湿了。

少年人忍耐力算不得好,只因春宫册上说要先让女人得了趣才好肏,这才耐着性子做了半天前戏。

此时见水足够多了,便不再忍耐,直起身子小腹一挺,圆润的冠头便顶在一翕一合的穴口缓缓向里推。

冉迎雨紧张地绷紧了身子,手指不自觉地扣住软枕,贝齿咬住下唇,忍受着身体被破开的撑胀感。

滚烫的性器像是破开冰雪的热铁,毫无阻碍地一进到底,直直地顶到了隐蔽的宫口。

历青易倒吸了一口气,敏感的肉棒被温柔地缠住,穴肉像是有生命一样的吮吸着肉棒,那滋味太美妙了,比自己自渎舒服的太多太多了。

她迫不及待地抓着女人的屁股动了起来,历青易习武,又常年在山中奔走,腰身健美有力,她绷紧小腹用力地肏着这个诱人的小穴,又狠又凶地肏弄完全不给冉迎雨半点喘息的机会,滚烫的性器热情的摩擦着软嫩的穴肉,像是要让柔软的腔道彻底记住自己一般,毫不客气地侵占着里面的每一处。

冉迎雨弓着腰背细声呻吟,手指无助的抓紧软枕又无力的松开,历青易的性器粗大,将她的小穴塞的满满当当,她不得不尽力放松,才让自己能顺畅的吃下那对她来说过大的凶器。

旷了许久的身子敏感得不行,原先被玩弄乳儿,又被舔弄腿心后已是濒临高潮,此时又被凶狠地肏了半晌,早已受不住了,小穴又酸又软,她想开口求饶,却被历青易吻住了。

柔软的舌笨拙地滑进她的口腔,勾住她的软舌纠缠不休,历青易无师自通地将粉嫩的香舌勾进自己嘴里,十分贪婪地吮吸。

粗长的性器强行撑开微颤的嫩肉,拼命往里钻,敏感的肉壁被撑的没有一丝缝隙,硕大的冠头不知戳到了哪里,冉迎雨瞬间绷紧了身子,毫无防备地被送上高潮。

小穴瞬间死死的夹住兴风作浪的肉棒,热乎乎的淫水一股脑的浇在敏感的冠头上,历青易爽的放开冉迎雨的唇舌,胡乱的啃咬着她瘦削的肩膀,越发用力的肏弄起敏感的小穴,有力的双手牢牢抓住猎物的双腿,不让她有逃脱的可能性。

本就敏感的身子被一波一波的快感架在高潮的巅峰无法落下,只能无可奈何地承受着,冉迎雨性子软,即使被肏的受不了也不敢推开历青易,她与亡夫之间的性事总是很快就会结束,哪里经历过这样粗暴的性爱。

她不想搅了历青易的兴致,但这样强烈的快感实在让她难以承受,硬撑着又受了好几十下肏弄,终于喉头一哽,无助地哭出声来。

“青易,我不行了啊能不能歇、歇一会呃嗯”

历青易快射了,哪能停得下来,低头含住她的唇瓣,腰身挺动得更快了。

肉棒在湿热的小穴里捅的咕叽作响,冉迎雨已经没有心思再去害羞了,她被肏得晕头转向,剧烈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哆嗦着抓紧历青易的手臂,紧致的小穴一缩再缩,夹的肉棒寸步难行。

历青易捧着她屁股,狠狠往自己身上摁去,圆滚滚的冠头硬是将半个头挤进紧闭的宫口,冉迎雨惶然地睁大双眼,含糊的尖叫被堵在喉中,小穴猛地一缩,浑身颤抖的喷出一股淫水,历青易被夹的尾椎一麻,再也忍不住射了出来。

畅快地射出来之后,历青易只觉得浑身轻松,这才发现冉迎雨哭的满脸都是泪,历青易习惯了一个人,看着哭得惨兮兮的冉迎雨也不知道该怎么哄,只能小心翼翼地替她擦眼泪,一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我弄疼你了?”历青易闷声闷气地问道。

冉迎雨哽咽着摇摇头,哪里好意思告诉历青易她这是太舒服了,她第一次知道,原来这样激烈的情事也这般舒服。

历青易松了口气,搂着仍止不住颤抖的冉迎雨亲了好几口,她只射了一次就停了下来,虽然身体还很亢奋,但冉迎雨太瘦了,之前也没吃点好的,她怕把人累病了。

冉迎雨确实有些精力不济,可是依旧硬邦邦的肉棒戳在她的穴中,让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忽视。

腿心的小穴随着主人的呼吸小口的吮着肉棒,吮的历青易欲念又起,想要放冉迎雨休息的念头瞬间被抛在脑后,两人是侧躺着的,倒是方便了历青易的动作,她抬起冉迎雨的一条腿,耸动腰肢缓缓的插起柔软的小穴来。

冉迎雨习惯了以夫为天,从不会拒绝夫君的要求,即使历青易是个女人,可是她的身子已经被占了,还收了历青易的簪子,此刻历青易在她心中已经和夫君没什么差别,因此面对历青易的欲望,尽管疲惫,她却还是尽可能的收紧小穴,让那根正在侵占她身子的肉棒能更舒服些,最好能早早地射出来,也让自己少受些折腾。

历青易生疏地学着春宫册上的技巧,在穴内乱戳,试图找到藏起来敏感点,冉迎雨靠在她身上,毫不反抗地任由她施为。

窄小的穴道之前被狠狠地欺负过一遍,面对莽撞的肉棒依然热情地包容着它,腔道里柔软的不可思议,肉棒闯进时被强行撑开到最大,在它退出后又恢复成原有的紧窄。

丰沛的淫液顺着粗大的柱身流淌至穴口,被肉棒带了出去,打湿了两人身下的被褥,嫩白的穴口被拍打得发红,稀疏的丛林盖不住那淫靡的景色,反被淫水打湿,凌乱的贴在皮肤上。

历青易咬着冉迎雨发红的耳尖轻轻地厮磨,沉重的呼吸全喷在她敏感的耳朵上,直叫她瑟缩着闪躲。

闪躲间肉棒阴差阳错的刮过一处皱褶,顿时便听得冉迎雨娇媚异常的叫出了声,大开的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合上,小穴也不受控制的绞紧,险先让逞凶的肉棒射出来。

历青易舒服的直呻吟,握着冉迎雨那纤瘦的大腿便铆足了进肏弄起来,肉棒的冠头刻意的一次次刮过那褶皱的地方。

冉迎雨浑身直颤,嘴里的呻吟渐渐带上了泣音,眼眶里也蓄满了泪水,历青易的手臂像铁锁一般,不仅紧紧地箍着她的腰,还架着她的腿,让她想躲都没处躲,只能徒劳的推搡着横在腰间的手臂,断断续续的求饶。

“青易啊别、别一直碰那呜嗯”

“啊啊不、啊,停一下呜呜求、求求你,不要嗬啊”

历青易充耳不闻,她向来我行我素,今夜第一次体验到和女人交欢的妙处,尽管冉迎雨哭得可怜,可她正是兴头上,自制力早已烟消云散,不肏个尽兴是不可能停的。

肉棒肏的小穴咕叽作响,薄薄的花瓣被拍打的充血发红,早已裹不住粗长的性器,狼狈地被肉棒戳进小穴又扯了出来,历青易不知疲惫地耸腰,死死的盯着吃力吞吐着肉棒的小穴,心里的欲火几乎要让她整个人烧起来了。

她好想把冉迎雨吞吃入腹,又想冉迎雨能长在她身上,让她无时无刻都插在这销魂的穴里,不论什么时候,只要想要了就可以肏她。

冉迎雨迷蒙地呻吟着,被历青易掐着下巴扭过头迎接热烈的吻,失神的双眼全然不知看向哪里,她已经被一波一波快感的浪潮淹没,只知道呻吟和本能的求饶。

到底是身体太虚弱了些,再一次被送上高潮后,冉迎雨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历青易吓了一跳,急忙倾身去查看她的情况,直到确认女人只是累晕过去之后才松了一口气,心里泛起淡淡的愧疚,她确实太过分了些,明知冉迎雨尚未养好身子,还这般不知收敛地要了她这么多次。

草草将还未软下去的肉棒撸射之后便老实地端了水给冉迎雨擦洗干净身子,又去看了一眼摇篮里历乐乐是否在乖乖睡觉,这才躺回炕上,搂着冉迎雨睡了过去。

冉迎雨再次醒来时又是天光大亮,不仅历青易不在,连摇篮和历乐乐都不在房间中,她心中一惊,急忙起身想去外面看看。

怎料才使力想撑起身子,浑身便酸软的不行,险先又倒在床上。

冉迎雨面上一红,知道自己这般样子是因为昨夜激烈的情事,心里不禁有些埋怨,明明自己昨夜都求饶了,历青易却理也不理,还变本加厉地折腾她。

冉迎雨坐在床上缓了一会,才试探的扶着炕沿站起来,双腿依旧软的像面条一般,但好歹能慢慢走动了。

还没等她走出几步,房门便被推开了,历青易三两步走到她面前,一把抱起她,语气有些不悦:“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昨夜那么累,怎么不多歇歇。”

这话叫冉迎雨闹了个大红脸,又怕她说出什么更羞人的话,便小声答道:“你和乐乐都不在,我想来找你们。”

历青易闻言心情愉悦,冉迎雨话中透露出对她的依赖让她很是受用,当下将人抱回炕上,又打来水让她洗漱。

冉迎雨又是感动又是羞愧,扯着她的衣角道:“我明日早些起来干活,定不会赖床了。”

历青易不解道:“为何不能赖床,家中又没什么活计要做的,咱家没养鸡鸭,也没种菜。”

“可是可是你早早起来,我却还睡着,这般懒惰,会挨骂的”

“莫说你只是累了才会多睡会儿,便是没什么事,想多睡会儿也没什么,你这般说,可是昨日有人骂你?对方长什么样?我去给你讨个公道!咱家可没什么长辈,与村里人也不相熟,我看谁敢越过我来骂你!”

历青易眉头紧皱,暗自思索,她前两日才将冉迎雨带回家,村里人虽爱说闲话,可也没谁会不讲究到跑到别人家里骂人,究竟是谁趁她不在家,竟跑来骂她娘子。

冉迎雨这才放松下来,她已不在那个令人窒息的家里了,不需要天没亮就起床干活,不需要担心干活慢了就挨饿挨骂,没有婆婆的指桑骂槐,没有公公的鄙夷蔑视,也不会有人成天想把她卖出去。

真好啊。

冉迎雨不禁抿嘴轻笑,头一回大胆的搂上历青易的腰身,“谢谢你,青易。”

“咱们可是夫妻,何须这般客气。受了气怎么昨日不跟我说?”历青易拍拍她的背,轻声哄道。

“昨日没有人来,只是一时忘了不在之前那个家中,所以才”

冉迎雨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自己的话倒叫人误会了,历青易脸色沉了下来,前两日她是亲眼看见冉迎雨受欺负的。

只是当时她并未想过会跟冉迎雨产生什么交集,所以并不想多管闲事,踩断那人的腿也只是为了自己出气,如今冉迎雨已是自己的娘子了,之前受过的欺负,自己自然得帮她讨回来。

不过事未做成,她也没打算和冉迎雨说,历青易敛下情绪,又将人抱起。

“呀!”冉迎雨惊叫一声,连忙环上她的脖子,免得自己一不小心摔了。

“走吧,去吃早饭,囡囡我已喂过了,现下时辰也不早了,莫要饿着自己。”

冉迎雨有些羞涩,她既觉得白日里这般亲密不太好,自己应该下来的,又觉得这样被抱着很是安心,想要多贪恋一会儿。

纠结了一会儿,还是遵从内心,靠在了历青易绵软的胸上,她在心中劝自己,反正家中也只有她们二人,不会被人看见的。

许是不知她今早何时会起,历青易并没有煮面条,而是盛了一叠小咸菜,蒸了一笼白面馒头,又熬了一锅鸡蛋粥,热腾腾的摆在堂屋的饭桌上。

冉迎雨小口小口的喝着粥,心里甜丝丝的。

两人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历青易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道:“待会我去镇上一趟,买些咱们成亲用的东西,等你养好了身子,我们就成亲。我已经没有亲人了,和村里人也不熟,到时拜堂会很简陋,你若是觉得委屈,改日我请人算个好日子,咱们再大办一场。”

冉迎雨摇摇头,抬头飞快地看了她一眼,羞涩地道:“不用那么破费的,你我都是女子,若是办酒席,定会有人来说三道四,徒生事端,我已是你的人,咱们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便好,不必在意这些的。”

“虽不能大办,该有的还是要有的。”

见历青易做了决定,冉迎雨也没再反对,安静的喝完粥后,碗筷也被历青易收走清洗了,难得这么清闲,她有些不自在,便去房中拿了布料给历乐乐做新衣。

历青易照例吩咐她不要给别人开门,便出门去打猎了,这些年她攒的银子不少,但家中现在添了两口人,冉迎雨又瘦的厉害,需要多补补。

她最拿手的只有打猎,趁着现在山中猎物多,得多猎一些,等到冬日就能歇歇了。

她在山中来去自如全因身手好,往日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即便打猎时没有刻意的去寻猎物的踪迹也收获不少,如今上了心,打到的猎物比平日多了不少。

在镇上卖掉猎物后历青易又偷偷摸去当初磋磨冉迎雨的那户人家中,那家人正好都在家,历青易本想着蹲守一下家中的男子,揍他们一顿出气,却不想在院门口却听到了让她火冒三丈的话。

原来这家的老头子回来之后发现儿子腿断了,孙子被打了,冉迎雨也不见了,气的火冒三丈,昨日那屠户又打上门来让他们退钱,不然就得把冉迎雨交给他。

老头不想退钱,就想把冉迎雨绑回来送给屠户,若是有机会,还想顺手把历青易给解决了,到时候抛尸深山,免得后续麻烦。

历青易脸色阴沉,心中杀意沸腾,好在理智尚在,知道在城里杀人自己很容易被抓,思虑片刻后,便悄悄的退走了。

她拐回大路上买了一对红烛,又买了些零嘴,急匆匆的回家去了。

第二日历青易照常出了门,冉迎雨照例坐在屋檐下替她补衣裳,时不时逗一逗旁边摇篮里的历乐乐。

而另一边的历青易随意打了些猎物,便赶去了镇上,卖掉猎物后买了些做嫁衣的红布和胭脂,她特意在上次遇到冉迎雨的地方转了几圈,果然发现身后跟了几条小尾巴。

她买了些肉之后便不动声色的出了城,踏上了另一条通往山里的路。

直到走到密林深处,跟在她身后的几人才明白自己的被发现了,还不等他们做什么,历青易已经飞快的将他们都打晕了。

三个男子,一个中年,两个年轻的,除了断腿的老大和老头,那户人家中的男丁都在这里,历青易阴冷一笑,她向来不爱给自己留隐患,带着人来深山,也是打着杀人灭口的主意。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药包,小心的将药粉倒在手里拎着的肉上,然后将肉扔在昏迷的三人身上,清理好自己的痕迹之后迅速的离开了现场。

那药是她无意中发现的,没什么别的用,只是容易吸引野兽罢了。

就算这三人侥幸没有葬身兽口,也一定会身受重伤,这地方靠近深山,平常没人敢来,等到有人来寻,怕是只能找到他们的尸骨了。

至于剩下的人,老头和老太婆没几年好活了,不足为虑,老大被他打断过腿,本来就不敢来找麻烦,如今其他人都死在她手中,更是不敢来找麻烦。

至于报官,她又没有杀人,无凭无据的,官府也没法抓她。

事后果然如她所料,那家人不仅不敢报复她,反而怕她来报复,没过几日就变卖了家产,不知搬去了哪里,这是后话。

历青易心情颇好,麻烦解决了,代价只是一包药粉和今日买的肉,倒也值得,不过还得带些肉回去给娘子补补,这样想着,回去的路上她又打了只野兔子。

解决麻烦耽误了些时间,历青易比往常到家的时候晚了些,冉迎雨早已做好了午饭,担忧的等着她回来。

见她回来,冉迎雨总算松了口气,不过还是拉着她好一番嘘寒问暖。

历青易对冉迎雨的关心很是受用,她许多年没体会过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了,杀人的事她没打算对冉迎雨说,免得吓着她。

便只说是买东西耽误了时间,还将红布和胭脂展示给她看,冉迎雨双眼亮晶晶的,又羞又喜的接过东西,她没想到历青易这么快就将东西买回来了。

“青易,你要自己缝嫁衣吗?”冉迎雨翻出家中的软尺,打算先给历青易量量尺寸。

“你帮我缝吧,我不会针线活,以前衣服破了,都是攒了一大堆之后拿去镇上付钱找人缝补的。”

冉迎雨应了,她针线活很好,她们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嫁衣不用绣的特别精美,两套嫁衣缝起来也不需要太久。

历青易看着认真给她量尺寸的女人心中微动,冉迎雨比她矮了半个头,给她量腰围时像是主动抱她一样。

于是她便顺着自己的心意,将冉迎雨抱了个满怀。

软尺掉在地上发出的微不可闻的声音没有惊醒相拥的两人,这一刻她们心中什么都没有想,明明是才相识不久的两个人,此刻却好像心意相通。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孩童的哭声,她们这才分开,历青易摸了摸冉迎雨的脸,露出一个笑,然后快步走出房间去哄孩子了。

冉迎雨捡起地上的软尺,不自觉的笑了起来,刚刚的拥抱好像比昨夜的情事还要亲密,莫名让她对这个家升起许多依恋感。

走出房门,又是一个好天气,历青易抱着历乐乐站在堂屋门口等她。

冉迎雨扬起一个腼腆的笑,快步走了过去,这几天不论什么时候历青易总是会等她一起吃饭,若是早上,她还会做好饭等她一起吃完,然后再出去打猎,冉迎雨很喜欢这样的日子。

平静又温馨的日子过得很快,冉迎雨来到这个家中也有一个多月了,被好吃好喝地养了一个月,她终于不再是那瘦的过分的样子了。

没有生活的烦恼之后,她那白净的鹅蛋脸上总是笑盈盈的,历青易虽然性子说一不二,但对她是真心地好,舒心的生活将她眉间的怯懦洗得干干净净,看着便让人觉得温婉大方。

如今的冉迎雨若是再碰上从前那家人,许是他们都不敢相认。

身子养好了,嫁衣也缝好了,她们成亲的日子也定下来了,历青易找人看了个宜婚嫁的日子。

也是巧,嫁衣缝好后再过个十来天,就是最好的日子,历青易从镇上买了成亲用的红烛红绸,和冉迎雨一起将家里布置了一番。

成亲这日她们没有请任何人,没有傧相,历青易便自己唱祝词,两人成亲都穿的嫁衣,历青易担心摔倒,两人头上都只戴了红色的薄纱做盖头,老猎户的牌位摆在上座,见证了她们的拜堂。

拜完堂后,两人回到了房间,这不是冉迎雨第一次成亲,但她的心情却和第一次成亲时一样紧张。这一个多月的相处中,她对历青易依赖渐深,再一次庆幸自己那天冒险跑了出来,庆幸自己被赔给了历青易。

盖头揭开后,抬头便看见历青易含笑的脸,冉迎雨也不由得抿唇笑了起来。

历青易心头一跳,看的有些痴了。

冉迎雨难得精心地上了妆,这一个多月里被好吃好喝的养着,她的脸上长了些肉,白里透红的面上擦了薄薄的胭脂,不用起早贪黑地干活,眉眼中的疲惫感也褪去了,弯弯的柳叶眉下,那双漂亮的杏眼含羞带怯地看着她,擦了口脂的唇仿佛在呼唤历青易去吻她。

历青易对自己的欲望从来都很诚实,她抬起冉迎雨的下巴弯腰吻了上去,口脂其实没有什么味道,但她却品出了一丝丝的甜,两唇相贴间,软舌灵活地溜进了冉迎雨口中,冉迎雨一向乖顺,即使对历青易的举动有些羞涩,但还是张口放任她的举动。

灵巧的舌在她口中肆无忌惮的扫荡,每一处都被它探索过后,便勾起她的软舌纠缠起舞。历青易的吻一向霸道,每回接吻她都有些喘不过气,舌头会被亲的发麻,分开时还会牵起一抹银丝。

历青易尝够了她的甜,终于舍得放开她了,还剩下最后的合衾酒,她们各自端着酒杯,相视一笑后便一同饮下。

饮了合衾酒,接下来该是闺房私密事了。历青易摘掉了冉迎雨头上的银簪,任由那一头青丝散落,随手将簪子扔在枕边后便要去解冉迎雨的腰带。

冉迎雨也忍着羞涩,替她宽衣,不过片刻,两人已是赤裸相对。

历青易轻轻地将她按倒在床上,伏在她身上再一次吻住了她,修长的手指攀上雪白的玉峰,忽轻忽重地揉捏,不消片刻就把山顶的樱果玩弄的立起。

手上的薄茧剐蹭过敏感的乳尖,带起一阵阵酥麻,冉迎雨只觉得浑身发软,两腿间的那处小穴也开始分泌出小股淫液。

历青易有些急切地挤进她的双腿间,滚烫的肉棒一下一下地顶弄潮湿的穴口,这一个月来她们也时常行房,冉迎雨已经习惯了历青易的玩弄,身体只不过被撩拨几下,便自发地做好准备迎接肉棒的进入。

念着今日是她们的洞房,历青易没有太过粗暴的直接肏进去,只是用肉棒顶端反复戳弄湿答答的花瓣,直将两片可怜的花瓣蹭的凌乱不堪,饥渴的小穴一再吐出淫液,邀请肉棒的进入,肉棒亦是欣然赴约,挤开花瓣缓缓的将自己塞进穴内。

敏感的肉壁一接触到滚烫的肉棒立马收缩起来,紧紧的吸附在棒身上,湿热的淫水是最好的润滑剂,帮助肉棒往更深的地方前进。

历青易舒服地叹息,那又湿又软的小穴十分卖力地吮着敏感的肉棒,每一寸都被软肉紧紧包裹,摩擦间产生的快感在全身乱窜,让她欲罢不能。

冉迎雨轻轻地抓着历青易撑在她身侧的手臂,小麦色的皮肤下是结实的肌肉,她的身体不像一些壮汉那样肌肉贲起,反倒是像猎豹一般的流畅线条,无论看多少次,冉迎雨都极为喜爱她的身体,跟自己那柔弱的身体不一样,历青易的身体充满着力量感。

这副身体给予了她极大的安全感,也给予了她数不清的快感。

历青易压在她身上耐心又温柔地吻她,腰身缓慢地挺动,让她逐渐适应身体被侵占的感觉,绵软潮湿的媚肉本能地收缩蠕动,欲拒还迎地缠着肉棒。

越来越多的淫水被肉棒从身体里勾出来,打湿了交合的地方,细细密密的酥麻感逐渐遍布全身,舒服是舒服的,冉迎雨却有些不满足了。

她习惯了历青易粗暴的占有,习惯了激烈的肏弄,习惯了绵绵不绝的高潮,难得的温柔竟让她觉得缺些什么似的。

身体深处开始瘙痒起来,冉迎雨不自觉地期盼历青易能像平日里那般强势地破开她的身体,顶到深处的软肉,替她挠一挠痒。

不知历青易是察觉了她的心思,还是自己忍耐到了极限,埋头狠狠的吸了一口她的奶水,同时狰狞的肉棒借着湿滑的淫液一插到底。

“啊——”

冉迎雨张着唇媚意十足的高吟了一声,强烈的满胀感充斥着全身,脸和脖子因着这突然的刺激泛起一片红晕,进的又重又深的肉棒好似要捅烂她的肚子一般,近乎粗暴的撞击着敏感的宫口。

粗大的肉棒顶开死死缠着的媚肉,猖狂的欺辱着小穴,紧致的甬道被撑的完全伸展开,连穴口都被撑的微微发白,外翻的花瓣被肏的充血肿胀,无助的被肏进穴里又被扯出。

娇嫩的宫口短短片刻就被强肏得酸软异常,无奈地张开了小口,艰难地将灼热的肉棒吃了进去。

“啊呃青易、青易好深”

冉迎雨止不住地哆嗦,娇软地呻吟着搂紧了历青易,强烈的刺激让她头脑发晕,可是那瘙痒被抚平了,浑身也被肏得舒爽极了。

滚烫的吻又落在了她的唇上,柔软的唇被反复舔舐,舌头被拖出去吮吸,来不及咽下的口涎顺着嘴角向下滑落她也无暇去擦。

狠戾的肏弄轻而易举地将她送上高潮,冉迎雨发出含混的尖叫,不自觉地抓挠着历青易的脊背。

背部的刺痛不足以打消历青易的欲望,她停也不停,就着丰沛的淫液深贯而入,一次次地将挂着透明淫液的肉棒整根插入小穴内。

柔软的乳房被压着磨蹭,奶白的乳汁流的到处都是,冉迎雨却没有害羞的余力了。

深入子宫所产生的爆裂的快感叫她神志昏沉,即使历青易放开了她的唇,她也忘了要闭上,一连串饱含媚意的哼叫倾泻而出,腰身不自觉地拱起去配合肉棒的侵犯。

失神之下的举动看的历青易眼热,耸腰的速度更快了一筹,直肏的冉迎雨泪眼迷蒙,哀哀求饶。

“慢点、慢点青易、啊、青易太快了呃嗯”

“不行了、不啊啊呜、要到了”

柔弱的哀求和哭红的双眼像是最好的催情药,给历青易心头旺盛的欲火又添了一壶油,她恶劣地顶着能叫冉迎雨疯狂的那一点研磨,看她睁大双眼无声地尖叫,徒劳的挣扎过后又瘫软在她身下毫无抵抗之力的乖乖挨肏。

历青易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这么禽兽,她爱极了冉迎雨这般柔弱可欺的模样,她哭得越可怜,她的欲火便越旺盛,越想用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欺负她。

最好叫她的子宫里装满自己的精液,被撑得肚子鼓起也要露出小穴给她肏。等到了冬日,落了雪不能出门,她们就关上房门,也不让冉迎雨穿亵衣,只穿着外衫,只要想要了,随时就能掀开她的衣服肏她。

反正历乐乐还小,什么都不懂,也什么都记不住,她还可以抱着冉迎雨在她女儿面前肏她,看她羞得哭出来,哀求着自己放过她。

或者她可以大方一点,让出一点冉迎雨的乳汁给不记事的孩子,等冉迎雨羞涩的在她面前给孩子喂奶的时候就狠狠的肏她,一边肏她一边跟孩子一起吸她的奶。

历青易被自己想象中的场景逗的激动异常,一时没忍住,精关一松,热乎乎的精液一股脑射进了小巧的子宫里。

硬邦邦的肉棒终于软了下来,冉迎雨劫后余生一般地喘息,她不知道历青易怎么了,突然发了狠地肏她,差点将她肏的背过气去。

但不得不说,真的很舒服,虽然浑身酸软无力,可是却好像被热水冲刷过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

冉迎雨动了动身子,激情过后,浑身的汗水便让人觉得不适,她想去打点水来,给自己和历青易都擦一擦,也好清清爽爽的睡觉。

然而还没等她从历青易怀里挣扎出来,身体里含着的那根肉棒又硬了起来。

“咱们的洞房花烛夜,娘子想去哪儿?”

历青易用牙尖轻轻磨蹭着冉迎雨的耳廓,一边将人搂得更紧。

“我、我去打水,时辰不早了,该休、休息了。”冉迎雨气息不稳的回道,她面上潮红未退又染上羞意,像是一朵开的正艳的花。

“急什么,明日又不用奉茶,晚些起床也不打紧,更何况我还没要够,娘子忍心让我这般辛苦的忍着?”她说着,挺了挺腰,好让她的好娘子感受一下自己的未被满足的欲望。

冉迎雨没说话,她知道的,历青易在床上从来都不是一两次能满足的了的,每每她已经被肏得昏睡过去,历青易还在精神奕奕地把玩她的身体。

罢了罢了,总归她也是舒服的,冉迎雨这般想着,便放松了身子,往历青易怀里靠了靠,轻声道:“你轻些,莫要那般快,我受不住的”

历青易轻笑着道:“娘子受的住的,那面那小嘴那般馋,含着我的肉棒就不松口了,只怕慢了娘子会不舒服。”

冉迎雨羞怒地拍了她的胳膊一巴掌,那轻轻的一巴掌还没平时拍蚊子重,历青易见好就收,没再说什么话刺激她,只埋头在她胸口,用那甜甜的乳汁堵住自己的嘴。

刚才的一番激情已经将奶水挤得七七八八的,历青易吸了几口便没了,她不死心地又吸又咬,直到冉迎雨轻声呼痛才松口。

雪白的乳峰上已经布满了红红的印子,一副被凌虐过的凄惨模样,再被冉迎雨可怜巴巴地含着眼泪软声一求,轻松便能激起人的施虐欲。

历青易咬了咬牙遏制住自己的暴虐想法,握着冉迎雨的腰,轻而易举的就将她翻了个身,让她摆出跪趴的姿势。

冉迎雨自然地翘起屁股,好让身后之人能更好地进入她,又被自己下意识的举动羞得满脸通红。

虽然她觉得这个姿势太过放荡,但历青易似乎对这个姿势情有独钟,这一个多月来只要她们行房,必然会将她摆成这个姿势,她从最初的羞愤欲死,到后来尝到了其中的妙处,便半推半就地从了。

用这个姿势的时候历青易总是更粗暴一些,像是一只粗鲁野兽,蛮横地闯进她的身体,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肆意欺压小巧的子宫。

硬硬的冠头棱边总是能在撞进子宫的时候,恰到好处地刮过小穴深处的敏感点,让她舒服得直发抖。

“啊——”

冉迎雨尖叫了一声,原来是历青易突然一手将她的双手往后拉,让她的上半身挺起,另一只手摁着她的小腹往肉棒上压,冉迎雨被这强烈的快感刺激得眼泪直流,浑身颤抖不止。

小穴经过多次高潮,本就还在痉挛着,娇嫩的宫壁又被强行按在肉棒上摩擦,更为尖锐的快感刺得人几乎发痛。

“不要、不要!啊——青易、求求你松开、求求你肏坏了呜呃、要肏、肏坏了”

冉迎雨凄然地哭着求饶,浑身无力的往前倒,却又被拉回来更深的坐在肉棒上,历青易毫不手软地继续按着小腹,重重地耸腰挤开痉挛着的穴肉,磨着敏感点冲进子宫内欺负了一番宫壁后再抽出,等肉棒退到只剩一个头时又狠狠的肏进去。

不论冉迎雨怎么尖叫着摇头拒绝,抓住她的手依旧毫不放松,非要她承受这舒服到几近痛苦的欢愉。

紧致异常的小穴像是真的被肏坏了一般,不住喷出的淫水多到几乎将两人身下的被褥都?透了。

“不要了呜呜青易,啊我、我不行了跪不住了”

冉迎雨浑身像是没有骨头一般往下倒,历青易总算大发慈悲地松了手,看着倒在炕上不断颤抖着的女人,俯身压在她身上,一只手挤进被褥和她的身体之间,把玩着绵软的乳肉,炽热的唇在她光裸的脊背上留下几个吻痕。

“娘子舒不舒服?”历青易恶劣地挠了挠她硬硬的乳尖,肉棒不紧不慢地肏弄着烂软的小穴,不怀好意地问道。

冉迎雨伏在软被上抽泣着不敢说话,不管她说舒服还是不舒服,历青易总是能找到理由欺负她。

“娘子不说话,那便是不舒服了,看来我还要卖力些才好。”历青易说着,作势要再肏她。

“舒服!舒服的!”冉迎雨被吓的侧身抱住历青易的手臂,试图阻止她的行动。

历青易虽常年在山中打猎,晒不着太多太阳,不像村里人那般黑,但肤色依旧没有冉迎雨白,尤其是被衣物盖住的身子,像是她曾在铺子里看到过的白玉一般,此刻满是指印的白软乳肉夹着她的手臂,就好像白玉中混了瑕疵。

若是旁的什么,历青易可能会感慨一声,可惜了美玉,偏这瑕疵是她留给冉迎雨的,这便叫她心中暗爽。

“娘子可是休息好了?那我便继续了。”

心中爽了,身体上自然也想继续舒爽,更何况她今夜才射了一次,远远不够。

“等、啊——!”冉迎雨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便再一次被拖进欲海中。

她趴在床上,腹下被塞了一个软枕,垫高的臀部恰好对准了肉棒,历青易半压在她身上,一口气肏进了最深处,糜烂的宫口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轻而易举地就被这肉刃突破了防线。

肉棒熟门熟路地在小穴里急速进出,丰沛的淫水四溅而出,两人的下身和床褥乱的一塌糊涂也无人在意。

冉迎雨的神智在越来越快的肏弄中被撞散,仅存的思绪迟钝地想着,穴口麻麻的,大约是被肏肿了,压在她后背的少女乳儿也不小,硬硬的乳尖磨着她的脊背,微微有些痒意,不同于下身爆裂的快感,酥酥麻麻的,仿佛细小的电流在脊背流窜。

但很快她就没了其他的心思,理智已经淹没在无边的欲海中,她浑浑噩噩的呻吟着,手指软得连抓着被子宣泄快感的力气都没有。

历青易将她背后被汗水打湿的长发拨到一边,轻轻地叼着她的后劲肉,拼命肏着紧致依旧的小穴,弹性十足的臀被这又急又重的动作拍打的发红,皮肉相接发出的响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

这声音仿佛是鼓舞的信号,催得肉棒抽插的动作越发激烈,穴口的汁水越淌越多,有些甚至被拍打成细小的白沫。

冉迎雨喉间发出破碎的呻吟,眼泪流的和下面的水一样多,快感太多太强烈,她连呼吸都变的虚弱了许多。

正当她被肏得不知今夕何夕时,突然耳边传来一阵孩童的哭声,一下子将她沉浸在欲海中的神智拉了回来。

她费力地扭头看向摇篮处,正是历乐乐醒了,稚童懵懂地从摇篮的缝隙中看向她们,眼里包着泪,委屈地张嘴大哭。

“青易,停、停一下啊啊呃、囡、囡囡醒了”

冉迎雨大惊失色,不知从哪里挤出些力气,挣扎着想从历青易身下逃出来,只是她那点力气根本无法撼动历青易分毫,小穴却因为紧张夹得越发紧了。

历青易一点想放人的意思都没有,骨节分明的手钳制住脆弱的脖颈上,以绝对掌控的姿势将她摁在被子里,恶劣地逼她一边看着懵懂无知的女儿,一边翘着屁股挨肏。

嘴里还道:“醒了便醒了,反正她也不懂我们在做什么。”

“囡囡哭、哭了嗯呃啊、我去哄、哄哄她”

好不容易挤出来的力气消耗殆尽,冉迎雨只能勉强保持理智,断断续续的恳求道。

“不用,呼真爽囡囡哭一会儿就睡了。”

肉棒已经在爆发的边缘,历青易怎么可能会停,这一个多月里,历乐乐有时也会在半夜被她们的动静吵醒,哭个两嗓子像是抗议太吵一般,不等人去哄她,自己就会又睡过去。

平日里她们做得也没有这般疯狂,冉迎雨都是压着嗓子,不用担心吵醒她,今夜被肏得太狠,一下便忘了这回事。

“不、不”

冉迎雨不是不知道,只是她实在受不住了,便想借着哄女儿的机会暂时缓缓,哪知历青易根本不上当。

“娘子若是想休息了,便说些好听的,我若是高兴了便放过你,如何?”

历青易是个狡猾的猎人,明明自己已经要射了,偏还要装模作样的哄骗冉迎雨说些羞人的话。

单纯的猎物怎么比的过狡猾的猎人,冉迎雨信以为真,忍着羞涩绞尽脑汁的想着历青易爱听的话。

“啊青易好、好会肏呃啊”

“小穴好舒服呜呃喜、喜欢青易肏我呜!”

突如其来的猛烈冲撞将她顶得往前挪动了一小截,但马上又被抱着腰拖了回去。

“今天是我们成亲的日子,娘子不如、啊不如叫点别的?”

历青易气息凌乱,仍不忘在她背后烙下星星点点的吻痕,耸腰的动作也不停,肉棒被夹的已经吐出了一点点的白精,仿佛下一瞬就会射出来。

“夫、夫君射给我夫君、啊——!”

冉迎雨话音才落,肉棒便凶猛地撞开宫口,硕大的冠头才堪堪挤进子宫便迫不及待地释放出憋了许久的精水,不消片刻便将小小的子宫灌了个满。

“呜——!”冉迎雨半埋在褥子里哑声尖叫,身子绷的极紧,脸上泛着异样的潮红,失神的看着不远处的摇篮,张着的唇里露出小半截嫣红的舌尖也不自知。

历青易急促地喘息着,痛快地射出后,她浑身的肌肉终于放松了下来,半软的肉棒依依不舍地在小穴里滑动。

她面对面躺倒在冉迎雨身侧,轻轻地抚摸着颤个不停的女人,冉迎雨的痴态刺激着她的神经,才刚消下去的欲望又重新涌了上来,历青易望了望窗外,时辰不早了,不过倒也够她再做个一两次。

之前说要放过她的乖娘子的话被她选择性地遗忘,冉迎雨来家里时身子虚弱,这一个多月她可是一直压着自己的欲望,没敢肏她太狠,现在总算是可以放心大胆地行房了,不吃个饱怎么对的起自己呢。

至于冉迎雨的反对?她的乖娘子才不会反对呢,只会可怜巴巴的求她放过自己,殊不知那只会让她被肏得更狠罢了。

成亲之后的第二日冉迎雨在床上躺了一整天,因着历青易的说话不算数,她被折腾到太阳升起时才得以休息,一觉睡醒太阳都快下山了,醒来时浑身酸痛,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吃饭是在床上吃的,连要如厕也是被历青易抱着去的。

这叫一向没脾气的冉迎雨难得的生了气,一整晚没理人,不论历青易怎么逗她,她都理也不理。

历青易理亏地摸了摸鼻子,虽然知道自己做得很过分,但是情欲上头,自家娘子又那么诱人,她哪里忍得住嘛。

想起早上给冉迎雨清理下体时那微肿的小穴吐着白精的样子,心口一热,下面那根不听话的东西又立了起来。

不过今天确实不宜再做,早上给娘子擦了药,现下该是消肿了,可娘子正生气不理人,她也不能强肏人家,毕竟你情我愿的强肏是闺房情趣,单方面的强肏一个不好只会让两人生嫌隙。

历青易笨拙地学着话本子里的样子,挤眉弄眼地想学里面的风流美人给自家娘子抛媚眼,可惜自己不是那块料,媚眼没抛成,反倒是五官乱飞的样子把人逗乐了。

见冉迎雨笑了出来,历青易才松了口气,笑道:“娘子可是消气了?”

冉迎雨笑过后,那股气也散得七七八八了,只是幽怨地道:“若非是你说话不算话,我又怎会生气。”

历青易笑嘻嘻地凑过去亲她,却不说认错,她自觉下次还会这般,认错不就是骗人了嘛。

冉迎雨见她的样子,便知她心里在想什么了,这一个多月里,冉迎雨自诩对她也有几分了解,或许是一个人久了,历青易性格强势得很,家中未决定的大小事或许还会跟她商量一二,但只要她做了决定,便容不得人反驳。

床上更是如此,她喜欢什么姿势,便不会管冉迎雨喜不喜欢,定要她顺从她。

若是换个性子烈一些的人,她们或许早就一拍两散了,偏生冉迎雨性子弱,没什么脾气和主见,历青易这般强势反倒正适合她。

小两口笑笑闹闹了一阵,又相拥着睡了过去,日子便这般波澜不惊地过了下去。

历青易通常上午去打猎,一般会在中午前卖了猎物赶回来和冉迎雨一同吃午饭,下午在家准备过冬的柴火,冉迎雨便在家缝制过冬的衣裳,收拾家中。

有时历青易会带着她去山上摘些野果,或者带她去镇上游玩,又或者买些家中需要的米盐等,遇到好看的饰品,历青易会毫不吝啬地给她买了戴上,历乐乐的玩具时不时地也会添上一两个新的。

冉迎雨绣工好,也喜爱刺绣,家中不忙的时候,她会在镇上接些帕子回来绣,赚得虽不如历青易多,但自己想买些什么还是不愁的。

历青易不会管她赚的钱用来干什么,有时还会给她些银钱,让她买些自己喜欢的胭脂水粉什么的,冉迎雨也不拒绝,不过多数时候会把她给的钱攒下来,给历青易买些布料缝制衣服鞋子,或者给她缝个荷包发带什么的。

两人都对现在的日子很满意,都是奔着过日子去的,彼此之间会互相关心,互相包容,感情也在相处间慢慢加深,这样就很好了。

天气越来越冷,因着家里还有年幼的孩子,家里早早地烧了炕,历青易还赶在下雪前,把以前鞣制好的皮毛做了两件厚实的披风,她们冬日没打算出门,最多在灶房和堂屋走动,今年还新做了厚棉袄,就算要出门也完全不用担心受冻。

某天醒来时,大雪已经下了厚厚一层,入目所见的一切都变成了纯白,地面上的雪足以淹没人的脚踝,走在上面咯吱作响。

历青易做了早饭端回房间,哄着迷迷糊糊的冉迎雨吃了早饭,才放她继续睡过去,历乐乐喝完羊奶后躺在摇篮里,抓着自己的玩具自娱自乐,乖巧得很,她已经有五个月了,模样长开了许多,五官轮廓能看得出来很像冉迎雨。

历青易逗她玩了一会,便准备出去扫雪,她的房子建了也有些年头了,虽是砖瓦房,但每年下大雪的时候,还是要把屋顶的雪扫下来,省得睡梦中突然被坍塌的屋顶给埋了。

等冉迎雨睡饱醒来时,已经未时了,房间的炉子上给她热着水和饭,炉子也是历青易入冬前找人重新砌的,据说是京城那边传来的新样式,有根铁皮管子直通窗外,即使在门窗紧闭的屋内烧炉子,也不必担心中毒。

这东西确实好用,冬日里随时都能用上热水,灶里还能煨几个红薯,肚子饿的时候便能吃。

等冉迎雨洗漱完,扶着腰想去桌边坐下吃点东西,历青易便推门进来了。

见她醒了,快步走过来搂着她,关心地问道:“可是腰疼?”

冉迎雨羞涩地摇摇头,大约是历青易睡前给她按摩过,醒来后只是酸软得厉害,痛倒是不痛的。

见她确实没有不舒服的样子,历青易便放心了,她将冉迎雨抱到桌边,让她就这么坐在她腿上吃饭。

“青易,让我坐在椅子上好不好?”

冉迎雨羞赧地挣扎,虽然她们各种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可是这样被抱着吃饭还是头一遭,即使家中没有旁人,她也很是不好意思。

“不好,就这样吃。”

历青易拒绝得干脆利落,双手箍在她的腰间,轻松就将人治住了。

见她还要挣扎,便空出一只手往下摸,口中威胁道:“你要是再动,我可就不客气了。”

冉迎雨一下就僵住了,身子底下被一根热腾腾的硬物抵住,随着她刚刚挣扎的动作卡在腿心,历青易的手隔着裤子在她大腿上来回游走,她口中的不客气是什么意思便很明显了。

被这么一威胁,冉迎雨顿时老实了,乖乖地保持着这个姿势小口吃饭,历青易没有过多地逗弄她,贴着她的背,轻嗅着她的发香。

还算温馨的氛围在冉迎雨吃完饭后便荡然无存了,原先规规矩矩箍在她腰间的手掀开衣襟钻了进去,昨夜才被蹂躏过的乳峰又被熟练地抓在手中把玩。

贴在她背后的少女撩开她散落的长发,轻啄着散落着星星点点吻痕的脖颈,冉迎雨小声呻吟,抓着她的手臂推搡。

“我才刚吃完饭,晚上、晚上好不好?”

冉迎雨知道自己拒绝不了,可是白日宣淫,也太羞耻了些,更何况女儿就在摇篮里,清醒地看着她们,这让她的羞耻感达到了顶峰。

历青易却当真停下了,只是她还维持着原来的动作,似乎是在犹豫。

冉迎雨扭过脸,讨好地贴着她的唇厮磨,“晚上我都听你的,白天不行,不要在孩子面前这样”

历青易顺势搂紧她加深了这个吻,等到冉迎雨快要喘不过气时才松开,“不行,白天我也想肏你,不过,我可以等囡囡睡着之后再做。”

虽然历青易没有完全放过她,但好歹还是给她在孩子面前留了一点脸面,冉迎雨也只得同意了。

历乐乐今日午间没睡觉,这会儿其实也有点犯困,但是她的阿娘一整天都还没抱过她,便不太乐意睡,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语言,对着自家阿娘伸手。

冉迎雨动了动身子,历青易这回倒是没拘着她,任由她走到摇篮边抱起孩子轻声哄着。

历青易看了一会儿,便收拾碗筷送去灶房,外面的冷风吹的她打了个哆嗦,她快速地把碗筷洗干净收进橱柜里,然后揣着一包糕点跑回了房间。

这么一会儿工夫,历乐乐已经睡着了,冉迎雨坐在摇篮边温柔地看着她,曾经瘦巴巴的小猴子现在也长得白白胖胖的,叫人一看就心生喜爱。

历青易进门看到的就是冉迎雨充满母爱地凝视着孩子的画面,她喉头滚动了一下,随手将糕点放在桌上,快步走过去一把将人打横抱起。

冉迎雨惊叫了一声,下意识地搂住她的脖子,抬头便对上她如狼的视线。

“青易”

冉迎雨颤声叫她,已经回想起方才她说的话,心知自己这回是真的逃不掉了。

果然,历青易将她往床上一放,三两下就将她的衣裳扒了个干净,房间里不仅烧了炕,还有火墙,即使光着身子也不冷,但冉迎雨仍然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

历青易迅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毛茸茸的脑袋埋在她胸口吸奶,一边把已经硬起的肉棒往冉迎雨手里一塞,让她给自己摸一摸。

冉迎雨已经很习惯这样做了,只是明亮的光线让她羞赧不已,连带着动作也迟疑不定。

“好娘子,我硬得难受,快给我好好摸一摸。”历青易吐出沾满口水的白嫩乳肉,抬头亲她。

她说得委婉,实际上已经握着人家的手,带着她开始上下撸动了,冉迎雨推脱不过,便顺着她握紧了滚烫的肉棒,按着历青易喜欢的节奏前后滑动。

她的手柔软又干燥,撸动肉棒的时候快感中会夹杂着一丝痛意,历青易一边在她手里挺动,一边咬着她的乳尖吸得啧啧作响,带着薄茧的手也伸进冉迎雨腿间,揉弄着柔软的花瓣。

她整个身子卡在冉迎雨双腿之间,阻止双腿闭合的动作,等到乳汁被吃干净后,历青易身子一缩,滑到被玩弄了许久的蜜穴处,张口就含住了濡湿的小穴。

冉迎雨被解放出来的双手无措地搭在她头顶,口中细细的哼叫,历青易不仅喜欢吃她的奶,每回肏她之前还要舔她的穴,柔软的舌头钻进紧致的小穴后四处乱搅,明明已经做了很多次了,可她舔穴的技巧一点都没有长进,但冉迎雨的身体总是会很轻易地为她情动。

蠕动的软肉被软舌推挤舔弄,很快就吐出蜜液招待野蛮的客人,历青易整张脸几乎都要埋在她腿间,笔挺的鼻梁抵着探出头的阴蒂磨蹭,小舌在穴口快速地舔舐。

冉迎雨颤抖地抓紧了她的头发,呻吟声也逐渐大了起来,腰身不自觉地挺起,将自己更多地送到历青易嘴边。

憋得难受的少女又用力吸了几口蜜液,等不及她高潮,直起身子将硬透的肉棒一口气肏进了小穴最深处。

冉迎雨呼吸一滞,身子不由得抽搐了一下,柔软的蜜穴被填充得满满当当的,又涨又爽。

历青易俯下身子来吻她,唇齿相贴,舌尖纠缠,她吻得霸道,冉迎雨和她接吻的时候格外沉迷,纠缠间鼻息的交融,唾液的交换好似将双方的爱意也交融在一起。

冉迎雨搂着历青易的脖子,乖顺地奉上自己的身体,她知道少女想做什么她都阻止不了,便只能配合地放松自己的身体,让自己不要被欺负的太惨。

历青易手上没闲着,抓着绵软的乳肉反复揉捏,顶端的茱萸被玩弄的凸起,被吸干的奶水又渗出了一点,小穴深处的软肉被一下一下地深顶着,无论多少次,小穴要吞下整根肉棒都的非常吃力。

冉迎雨艰难的喘息着,手臂已经勾不住她的脖子了,只能退而求其次的抓着她的手臂,甬道深处的软肉被撞的发颤,敏感的身体源源不断地流出淫液,历青易跪在她腿间,将她的双腿架在肩上,又急又凶的肏她,“啪啪”的碰撞声在房间里清脆极了。

穴口被肉棒肏得充血发烫,亮晶晶的蜜液将肉棒淋透了,湿滑无比的肉棒将紧致的小穴撑到了极致,内部的皱褶被迫展开,将深藏的敏感点暴露了出来。

肉冠头的棱边在敏感的嫩肉处反复摩擦,恶劣的顶在软肉处研磨,冉迎雨的呻吟更加甜腻,紧蹙的眉头却又像是表达主人的痛苦。

小穴一阵接一阵地传来让人难耐的酸胀和酥麻,历青易压在她身上,将她的双腿按在身侧,卯足了劲又急又重地肏干小穴。

“轻点、啊青易、青易轻点、慢点儿”

“受不住、呜呃呜呜、青、青易真的受不住了饶了我、饶了我啊啊”

冉迎雨脸色酡红,泪眼婆娑地连声求饶,历青易一口咬住她的乳尖,凶狠地吮吸着稀薄的奶水,腰胯顶弄的速度更快了。

“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冉迎雨带着哭腔的求饶声、呻吟声混在一起,激起了历青易的施虐欲。

她腾出一只手扯过软枕垫在冉迎雨臀下,肉棒奋力肏干小穴的同时,带着薄茧的手指掐住了膨胀的阴蒂恶劣地揉弄。

冉迎雨倏的绷直了脚尖发出了一声尖叫,眼睛虚虚地睁着,眼泪不住地流,也不知是不是清醒着,股股淫液不要钱似喷溅在两人的交合处,连垫在下面的软枕都洇湿了一大块,高潮后的小穴抽搐着绞着肉棒,试图让它缴械投降。

历青易抓着她的屁股凶猛地肏干着尚未平复的小穴,冉迎雨随着肉棒的冲撞在欲海中起起伏伏,雪白的乳峰欢快地弹跳着,红红的指印和顶端的牙印给这对无瑕的雪峰增了几分凌虐感。

痉挛的小穴带给历青易的快感成倍增加,她没有强忍,毕竟今天她有的是时间肏她家娘子,便放松了精关,每一下都在肏到最深处时粗暴地戳弄花心,在小穴锲而不舍的热烈夹弄中,滚烫的精液从肉冠顶端喷射而出,打在酥软的宫口。

冉迎雨不由自主地发着抖,想要蜷缩起身子,却因历青易仍跪在她腿间而没能成功。

历青易急促了喘了几口气,俯身将人捞起,摆出跪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

“啊”冉迎雨扶着她的肩膀低低地呻吟。

姿势的变动让仍埋在小穴里的肉棒趁乱攻破了被肏得软烂的宫口。

“青易、啊让我下来呃”

冉迎雨不太喜欢这个姿势,肉棒进的太深了,每一次都深深地戳进了她的子宫里,小腹都仿佛要被顶破了。

但是历青易很喜欢这个姿势,能看到她动情的脸,哭的发红的眼眶,被亲得发肿的双唇,冉迎雨会被完全禁锢在她怀里,只能用柔软的身体接受她的欲望,像她的禁脔一样。

“不许下来,这个姿势很舒服,我很喜欢。”

意料之中的拒绝,冉迎雨委屈地呜咽,只好搂紧她的脖子,让自己的身体可以抬起来一些,至少不要被顶得那么深。

历青易好像没有发现她的小动作一般,含住她的双唇轻轻地吮吸。

没一会冉迎雨便没了力气,身体慢慢下沉,熟悉的撑胀感又重新回到她的身体。

历青易笑了起来,情欲让她的声音有些低哑,冉迎雨只觉得耳朵里痒痒的,不自觉地蹭了蹭她汗津津的脖子。

“想让我出来?”历青易明知故问道。

“嗯”冉迎雨犹犹豫豫地应了声,不知道少女是不是又想欺负她。

出乎意料的是,历青易居然很痛快地捧着她的屁股将肉棒拔了出来,正当冉迎雨惊讶少女竟然这么轻易地放过她时,历青易的手抵在了她的后穴轻轻的打转。

“青易!别碰那!那里不行,子宫给你肏好不好不要、不要碰后面”

冉迎雨惊慌地抓着她的手臂哀求,虽然被干进子宫她也承受不住,可被肏后面真的太过了。

历青易挑了挑眉没说话,手指却还是若有若无地触碰着皱缩着的后穴口。

冉迎雨主动贴近她,生涩地用绵软的胸去蹭着历青易柔韧的乳肉,讨好地含着她的唇瓣轻轻吮吸。

“青易求你了,你、你太大了后面吃不下的”

冉迎雨咬着她的唇含含糊糊地撒娇,在清醒的时候说出这样放荡的话,羞得她整张脸都红透了。

历青易哼笑了一声,终于大发慈悲地将手挪回了她的腰间。

“自己吃下去,我今晚就不碰你后面。”

但是下次可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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