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系统的人形，妘燕歌清晰地感知到了对方内心喷涌而出的焦急，她的恐慌反倒下降了。

恶毒女配慵懒地靠坐在柔软的枕头前，挑衅都显得那班可口魅惑，让江一临的目光总是不经意间就扫过那个汩汩散发着看不见的甜腻信息宿的小嘴。

妘燕歌连日来的委屈顷刻间爆发，像一条正在喷洒毒液的毒蛇，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憎和恶毒，朝着看上去处于弱势的系统阴阳怪气：

“横竖我走不走剧情都得死？那你之前都在骗我是吗？那既然都要去死，我为什么要为了你这种贱人牺牲自己成全你？说什么一起跃迁这种骗人逃跑的鬼话，都是你想要那我当你逃跑的挡箭牌和炮灰吧？想要我继续走剧情？你那么害怕去死，我为什么要便宜你继续做你的傀儡，你不会以为我被你电地很爽吧，贱人！！”

一口气骂了个爽的恶毒女配身心舒畅，纵欲过度的花穴也似乎没有那么疼痛了，随着主人愤怒的话语，正在江一临的面前一翕一张，分外惑人的模样让系统的理智偏移。

所幸“神明”不可能那么快在无穷尽的数字中找到他们现下的坐标，况且也不可能只是扫视一眼就发现妘燕歌的体质吧？

她……对上界主宰们来说是不存在的“解药”。

系统收敛了一下自己强欲的目光，试图让它看上去冷静正直。

可是有黎修河那个表里不一的演技在前，恶毒女配和系统结下的仇怨无论如何都让妘燕歌将它视为第一讨厌的东西，说什么都不愿意相信他的忠诚。

江一临当着妘燕歌的面，无奈地重重叹了一口气：“主人你为什么不愿意相信我呢？那我只好证明给你看了。”

在无尽漫长的轮回岁月里，它亲自动手杀死了不知道多少任的宿主，也清理了无数反叛出逃的“猎人”和“土豆”。

猎人的前身都是系统，而系统并不是一开始就异化成数据流的耗材，他们都是生活在中环的多重宇宙中，每一个人对于下域都是神明一样的存在。正如他们对于下域的人，上界的生命也是他们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