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微明恢复了冷静,他看着胯下的女孩,突然笑了声:“想必高高在上的虞小姐,是不喜欢这样伺候人的。”
他语气不咸不淡,却像一记耳光打在了虞岚脸上。她动作停了下来,鸡巴从白皙的奶子上滑落,龟头却陷进了乳肉里面。
虞岚眼里覆盖着层冷霜,一言不发地起身,却被男人抓住了手臂。
“可我不一样”祁微明的话里带着笃定,他那张如长戟般俊美得迫人的脸上神情幽然:“虞岚,他们都没有办法征服你,自然也不配掌控你。”
“祁微明,你凭什么觉得自己就了解我”虞岚仰着脸,望进男人深远的眼睛:“还能征服我?”
祁微明却不多言,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蛋,凝滞的气氛陡然放松了下来。
“不着急,反正我们的时间还长”男人一语双关,伸出指尖勾了勾香滑的奶子:“宝贝,夹紧点。”
虞岚也跟着笑了,她用手把鸡巴放到乳沟里,刚刚能把这根鸡巴给圈住。她的奶子不算大,但胜在肤质细腻,比丝绸的手感更好。
听着上方传来隐忍的闷哼声,虞岚微微地翘起嘴角,眼底是一望无际的野心。
谁征服谁,那可是说不定的。
男女间这点事,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谁才是上位者,看的也不是床上谁说了算。
可惜,这份得意,虞岚没保持多久。她本就身娇肉贵,祁微明的鸡巴又粗又硬,就这么在她双奶间大力地摩擦,早就磨破了皮。
她有些痛苦地想要放开手,祁微明却握住了她的手,继续施压,奶子把鸡巴包裹得更紧了。
虞岚挣扎不开,只能看着那根鸡巴耀武扬威地在她双乳间进进出出,使她疼,让她痛。
“祁微明,够了”虞岚沙哑着声音哭喊,但精虫上脑的男人哪里顾得上她的哀求,一把将人按倒在床,鸡巴抽插的速度更快了。
祁微明面色舒爽,眉眼间都透露出餍足的味道,显然是失了分寸,和平日里的淡漠寡欲判若两人。
过于激烈的运动,让造价昂贵的床榻都开始摇晃,男人鬓发间冒出汗珠,滴落到女人卷翘的睫毛上,就像是把身下的人弄哭了。
虞岚眼里也确实泛起了泪花,乳交是让祁微明给爽到了,瞧他这狠劲,口交的时候都没这么失控。
可对虞岚来说,便是场酷刑了。奶子上传来的疼痛提醒着她做了一个多么愚蠢的决定,她下瞥一眼,奶子里面的两侧已经是红通通的,而男人的鸡巴依然生龙活虎,没有要射的意思。
祁微明享用着这块嫩肉,腹部挺动。原来除了底下的穴,这奶子操起来也这么有意思。
不过,他朝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姑娘看了看。啧,真是娇气啊。他抽出鸡巴,操进了水意漫漫的逼里,摸着通红的奶子喟叹:“可真像是桃子。”
虞岚没有力气再说话,依在男人怀里,沉沉地闭上了眼。祁微明也不想再折腾,草草地泄了身,将人抱进浴室清理后,又重新放回了香软的被窝。
虞岚抖抖眼睫,睡得并不安稳。祁微明给她的小穴抹好了药,看过没问题才放下心来。他正打算另找床被子,就被抱住了腰。女孩无意识地向热源靠近,紧紧地贴着身边的男人。
一夜好梦,虞岚睁眼,在床上赖了一会才起身。祁微明早就已经洗漱完毕,正戴着腕表。
虞岚赤裸着下床,当着他的面换上了嫩黄色的职业套装,旋即拿起香水随意地喷了喷。
“该走了”祁微明看了下时间,催促道。虞岚不满地腹诽,可真是个工作狂。明明是个ceo,却起得比打工人还早,平白连累她。
车子稳稳当当地停在了恒升的不远处,虞岚拎起了自己的包,话都不讲一句,头也不回地走了。
刚进公司,就遇上了急匆匆的宋知知。虞岚嫌弃地后退两步,有些无语:“注意形象,你可是公关总监。”
宋知知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叹息道:“这个总监我当得是真累,亲爱的总裁大人,你怎么又和公司艺人传绯闻了。”
“上次是闻琛,这次又是个没什么名气的秀人”虞岚听着宋知知讲话,借过她手里的平板,里面的新闻赫然是在说她潜规则有潜力的新人,配图是昨晚在酒店时,她朝翟酒举杯的那一幕。
虞岚挑挑眉,目光里没什么波动,吐槽道:“这些记者是找不着什么写的了吗?真没新意。”
宋知知一听,脸都僵了,网上都把她骂成啥样了,她还这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虞岚瞧她这么着急,反而笑着宽慰她,按下电梯键:“随她们说好了,她们这辈子也不会过上我的生活。让她们说两句,又不会掉块肉。”
何况,还有网友说她那么漂亮,就算是被潜规则,翟酒也是占了便宜。
虞岚深以为然。
宋知知见她真的一点也不在乎,便不多说了。方才着急她没发现,此刻才注意到虞岚只有右耳戴了紫宝石镂空设计的耳环,不由惊呼:“你耳环怎么掉了?那可是知名设计师thia的孤品啊!就那么一对。”
那模样,简直比她自己丢东西还难受。
虞岚闻言摸了摸自己左耳耳垂,笑了笑:“既然是孤品,当然要发挥最大的价值。”
宋知知不明所以,出了电梯,看着虞岚心情很好地去了顶层,有些摸不着头脑。
下午六点,祁氏集团。
祁微明处理好工作,靠在椅子上,双腿交叠,揉了揉眉心。他看向一旁的方逸,语气淡淡:“季家把东西送来了?”
方逸点点头,如实汇报:“物品贵重,他们正在想办法运送”说着,目光却带上了几分犹豫。
祁微明喝了口咖啡,是意浓的。自从虞岚那次开口,他就默许方逸把自己惯喝的情巧给换掉了。
“有话直说”祁微明点开一个视频,里面清脆悦耳的歌声却没能触动他的心扉,反而是觉得刺耳。
方逸这才开口:“您看这玉冠是送到锦园还是公司?或者其他什么地方?”
他属实是不想开这个口,但如果送到锦园,不就被夫人看到了吗?为了这个点翠过桥冠,季家造了多大的声势啊,就是有利所图。
祁微明能从季家拍卖行手里得到,也是费了不少功夫。季家生意游走在法律边缘的可不少,上面若是能行个方便,他们自然是好做事得多,比如拍卖文物什么的。
祁微明可不仅仅是个商人,他在政界的关系牵扯也很深。何况他那个小舅舅,身居高位,这对他来说,不过是打声招呼的事。
不过,那个人对祁微明动用关系,仅仅只是为了讨女人欢心这件事,相当不满,警告他尽快完完全全地掌握祁氏集团。
祁微明最后看了眼屏幕里清秀的小明星,想到虞岚不肯澄清绯闻,声音冷淡下来:“送来公司。”
“小心点,小心点”方逸指挥着搬运工人,嘴上提醒着:“千万别磕着碰着了,不然卖了你们都赔不起。”
“这是什么东西呀?方特助”方逸太过专注,耳边传来的温婉女声把他吓了一大跳。他一转头,向来笑容满面的脸上变得僵硬,凭着本能回道:“没什么,就个收藏品。”
尹知渺不信,方逸这样子一看就有鬼。工人们放好玻璃柜就离开了,她看着上面盖着的红布,温柔询问:“我可以看看吗?”
方逸:他难道能说不吗?
该死,夫人一直都不喜欢来公司。怎么这么巧,今天就给撞上了?
尹知渺上前一步,掀开了红布,看到玻璃柜里陈列的东西,眼里泛起涟漪。
这不是季家上次拿出来的那顶点翠过桥冠吗?她当时还很遗憾不能近距离欣赏,凤鸣朝阳,流光溢彩,当真是美极了。要知道,这可是东南瑰宝,比寻常的点翠工艺更为精湛。
在古代,也只有出身名门望族的闺秀,出嫁时才有资格佩戴。
“罗裙玉佩当轩出,点翠施红竞春日”尹知渺想到了诗人李峤的盛赞,不由吟诵出声。她舍不得收回目光,对方逸问着:“这是微明从季家买来的?”
方逸看尹知渺这惊喜的样子,便知道误会大发了。可他总不能说,这是您丈夫打算送给其他女人的吧,只能打着哈哈敷衍过去。
尹知渺也没多想,在她看来,祁微明除了会送她,也不可能给别人呀。顿时,一颗心也安定了下来。昨天晚上的惴惴不安,也尽数消去了。
尹知渺到办公室的时候,祁微明正在闭目养神。阳光洒在他神锋过俊的帅脸上,让尹知渺想到了他们的初见。
梧桐树下,身姿笔挺的少年,似乎正在等人,偏头时,便恰好对上了她好奇打量的目光。
比起年少时,爱人变得越发成熟稳重,事业有成。但似乎唯一不变的,是他对自己一如既往的好。
听见动静,祁微明目光凌厉地望了过去,看见是尹知渺,才缓和了神色。
他起身,走到妻子面前,摸了摸她微凉的手,温和道:“怎么有空来公司?”
尹知渺婉约地笑了,像是幽静的远山芙蓉。她心思还在那顶凤冠上,但想着那是丈夫给自己的惊喜,便假作不知。
她的神情有些落寞,像是洁白的月光染上尘埃,让人心生怜惜,只听尹知渺轻声开口:“微明,我知道你很忙,可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了。”
祁微明每次回来,都是倒头就睡,全然视她为无物,难道自己当真如此没有魅力了吗?
祁微明闻言有些愧疚,他这些日子确实是忽略了尹知渺。男人抬手看了眼腕表,拿起了外套:“走吧,一起去吃饭。”
尹知渺堵人的目的达到,内心自然高兴,跟在祁微明身后朝电梯走去。她也不光只是来邀祁微明的,尹知渺仔仔细细地观察了祁微明外面的办公区。
除了周清这个已婚妇女,其他的都是男性,办公室恋情是绝无可能的。
两人要过二人世界,也就没让方逸开车。尹知渺坐上了副驾驶,寄着安全带:“微明,这辆车是你新提的?”
祁微明发动车子,应了一声。尹知渺还要说些什么,就眼尖地瞥见了车门和座椅的缝隙处,有一样东西。
哪怕处于黑暗中,也不能掩饰其璀璨的光芒。尹知渺的心沉了下去,但却前所未有地镇定,她借着整理安全带的样子,把那个东西捡了起来。
是女人的耳环,材质是紫尖晶,中间做了精细的镂空设计。
这种珠宝看着就价格昂贵,尹知渺在祁家这十年也算是涨了些眼力,这看起来不像是那些知名的珠宝品牌的新品。
她握紧了手中的耳环,尖锐的细针扎得她掌心生疼,尹知渺却仿佛没有感觉一般。她如坠冰窖,只觉大脑里一片空白。
祁微明把车钥匙交给泊车员,看着还没有回过神来的尹知渺,替她解开了安全带:“怎么了?你不是最爱吃这家法国餐厅吗?”
尹知渺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他眉眼里透露出关切,英俊的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担忧。
是啊,她喜欢这家法国餐厅做的料理,祁微明便每年都会续订一个专属包厢,让她可以随时来用餐,不用像其他客人一样需要预约等待。
她家境普通,他却排除万难娶了她,就算自己十年都没能生下孩子,也从来不会在她面前提这件事。
他对她无微不至,对她那么好,又怎么可能会出轨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尹知渺在心底不断地安慰自己。
只是一个耳环,说明不了什么。
她把耳环紧紧攥在手心,对着祁微明牵起了嘴角:“我没事,只是有点冷。”
祁微明脱下西装外套,给尹知渺披上,素白的旗袍衬得她身段极好。不知为何,他想起了今早那个爱漂亮,只肯穿短裙套装的小姑娘,白皙的小腿格外勾人。
“出门怎么不多穿点?”秋夜虽然比不上冬日寒冷,但微风拂过的凉意却有些萧瑟。
尹知渺挽着他走进了餐厅,悄悄地把耳环放进了西装口袋里,淡笑着开口:“这天说变就变,出门的时候觉得刚刚好呢。”
“两份鹅肝,黑松露,再要一份可丽饼”祁微明点完,就菜单递给侍应生。尹知渺眼神微微动容,他总是记得自己爱吃什么。
望着城市灯火通明的夜景,尹知渺姣好的面容浮现出一抹怅惘,她喝了口红酒,才有勇气开口:“微明,你会不会怪我?”
祁微明薄唇轻抿,脸色淡了几分:“你是不是又听沈知意说了什么?”
“不是的”尹知渺慌乱地摇头辩解,她的目光里似乎蕴含着绝望:“我一直都没有孩子。可是,你不能没有孩子的。”
所以,她才会同意把沈枝意的那个小孙子带到锦园。尹知渺不是对这个母亲的算盘一无所知,她只是没得选。
祁微明没有继承人,这是他被诟病的硬伤。这样子,他如何能取信所有的董事,绝对地掌握祁氏集团。
重压之下,他会不会去找其他女人生孩子?比如,那个耳环的主人?
尹知渺并不知道答案,她嗫嚅着嘴唇,面色渐渐苍白起来。
祁微明相同的话说过无数遍,但他还是不厌其烦地解释:“我不介意你能不能生孩子,我能不能做祁氏的主,也不关继承人的事。”
只要他能为祁氏利益最大化,那些精明的董事就不会联合起来反抗他。更何况他那个私生子弟弟是个站都站不起来的废物,生的儿子也不过几岁。
他朝着侍应生端上来的黑松露扬扬下巴,沉声开口:“不是最爱吃这个吗?多尝一点。”
尹知渺点点头,拿起了叉子。祁微明的话并没有给她打一针定心剂,这只能说明他不在意孩子,那他要是真的出轨了,是为了什么?
尹知渺能想到的只有——新鲜感。
她不相信祁微明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移情别恋,爱上其他女人。
祁微明身边没有什么花花草草,她是知道的。他工作那么忙,能接触到的,也只有祁氏集团的女员工。
尹知渺吃着东西,脑子里却一刻不停地转着,那个掉落在车里的耳环价格斐然,不是普通人能消费得起的。
几克拉的重量消失,没人能够一点都不察觉。那便只有一个可能,耳环就是那个女人故意掉的,她就是故意要自己发现。
尹知渺低下了头,柔顺的长发掩住了她的神情。她紧紧咬住了嘴唇,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吃了一口黑松露,只能尝到满嘴的苦涩。
尹知渺拾回了理智,她不能上当,那个小三就是要她向微明质问,得到一个答案。
然后呢?她能有什么办法?她要么接受,要么和微明离婚。
不,她都不愿意。
说不定微明对那个女人只不过是玩玩而已,她用不着放在心上,不然她干嘛那么大费周章地要自己来发现。
更何况,那个耳环可能就是什么人不小心掉的罢了,只是一个意外。
尹知渺没了胃口,她放下餐具,拿起高脚杯喝着红酒。祁微明慢条斯理地吃完了自己的那份鹅肝,看着妻子面前还纹丝不动的料理,俊眉紧皱:“不合胃口?”
尹知渺已经有了些醉意,她脸色酡红地撑着下巴,侧脸看着天空中的那轮明月,低低道:“微明,十年了。在你心中,我还和以前一样吗?”
祁微明觉得今天的妻子行为怪异,可他又找不到原因,只能先行放下。他听了这话,倒是仔细端详了尹知渺许久,夜色下看美人,自是更为动人。
面如凝脂,眼如点漆,朱唇皓齿,她一直都是很标志的美人,又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温婉。
就像他母亲,不具备一丝攻击性,心思纯净,看着便觉沁人心脾。
渐渐地,他的神情温柔了下来,对着眼前人说着甜言蜜语:“当然,你在我心中,是最美的。”
尹知渺胸腔跳得缓慢,她心情百味陈杂,开口却讲:“我们回吧。”
车子缓缓驶入锦园,祁微明进卧房后便去了浴室。尹知渺偷偷地拿出了那条耳环,紫色宝石折射出耀眼的光芒,无端端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尹知渺环顾了一圈,走到自己珍藏珠宝和重要文件的保险箱前,把东西放了进去。
她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坐到了床头,取下了自己的耳环。
取的时候有点细微的痛感,毕竟是由实心宝石制作而成的。她随手一丢,耳环被扔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那耳环落在车缝处,会不会有声音呢?
尹知渺想了很多很多,但都想不出一个结果。她也不会去查证什么,这本来就是没有意义的。
尹知渺就像一只鸵鸟,把头埋进了沙子里,以为这样危险就不可能找上门来。
“我要登机了,有重要的事再找我”虞岚戴着墨镜,坐在贵宾候机室里,对着电话那头的顾澈吩咐道:“翟酒的事情除外,我都要知道。”
她今天穿了件经典款的小黑裙,踩着同色的高跟鞋,打扮非常复古。也许是她黑发红唇的造型太过打眼,很快旁边就冒出来一个搭讪的。
“虞小姐,真巧,又见面了”一个还算俊朗的男人做到了她的对面,客气地问好。
虞岚拉下墨镜,目光打量着眼前的男人,没想出一个所以然来,不认识。
“有事?”虞岚打量着自己新做的美甲,漫不经心地开口,连正眼都不肯给一个。
萧修远也不在意,毕竟美女总是有特权的,性子傲些也无所谓:“鄙人姓萧,我们见过的,你还给了我名片呢。”
虞岚这才来了点兴趣,眯着眼睛回想,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你是那天在酒吧遇上的人,祁微明的朋友?”
萧修远忙不迭地点头,心里却腹诽,自己这么一个大帅哥在眼前,虞大小姐怎么只记得祁微明那个有妇之夫啊。
“虞小姐这是要去哪办事吗?”萧修远主动开启了话题,寒暄着。
虞岚扬扬眉,拿出包里一大堆精致的邀请函:“我是去参加米兰时装周的。”说着,她故作不经意地问道:“怎么?祁夫人难道不去?”
富太太们的生活不就是这样,一起打打麻将,喝喝下午茶,飞到各地去参加时装周。
萧修远想到好友那位不善交际的爱人,没有多说,只道她不喜欢去看什么秀。反正她喜欢什么,祁微明都会给准备,断然不会委屈了她。
虞岚“哦”了一声,不知想到了什么,眼底露出一抹笑意。
米兰可真是个阳光明媚的好地方,虞岚一下飞机,便被品牌方用专车接去了酒店。她是verona最高级别的客户,品牌的服务非常周到。
虞岚说想要去阿尔巴诺湖散散心,verona就立刻去给她准备车子,还问虞岚是否需要接送服务。虞岚问工作人员要了一台相机,独自驱车去往了米兰郊外。
虞岚看着导航,开到了湖畔附近,停好了车。她来之前换了一件碎花连衣裙,与这周围清新宜人的环境倒是相称。
虞岚缓步走到湖泊前,湖水澄明,像是一块未经雕刻的天然蓝宝石,让人想起了诗人笔下的浪漫。
虞岚望着远处的地平线,举起手中的相机,调整好角度,按下了快门键。她非常满意自己拍的照片,看来自己还是有些天赋的。
虞岚怀着炫耀的心情发给了祁微明,对面的消息来得很快:“已经到了?”
虞岚找了块草地,不顾形象地坐了下去,才回他:“这里有没有让你有一种很宁静的感觉?”
祁微明看了看自己手边堆积如山的文件,又看着聊天界面的图片,发了一句语音:“我想,如果能和你一起欣赏这么美丽的风景,那一定会让我感到很惬意。”
虞岚听出他话里的遗憾,幸灾乐祸地笑了笑,可望着平静的湖面,心下又有些惘然。
爱人的眼睛是法。
祁微明看着她的样子,唇角微扬,拿开虞岚的手,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虞岚往下扒了扒他的内裤,沿着下腹,露出浓密的黑色毛发,再底下,就是她所渴求的东西。
祁微明却拦住了她急不可耐的手,虞岚遭到拒绝,露出不解又委屈的神色。
祁微明一看她这样子,就知道是忍不住了。但男人还是不想放过她,祁微明掐着女人的下巴,笑着询问:“公司里有很多欣赏的男明星?”
虞岚抓着男士内裤的边缘,难受地摇了摇头。她咬着唇,目光楚楚,是个男人都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
祁微明却只是挠着她尖尖的下巴,语气轻缓:“哦?那岚岚怎么总是和公司里的男明星传绯闻?”
虞岚见祁微明兴师问罪的样子,有些气急,可她下身犹如有东西撕咬一般,痒得不行。
她只能放低了姿态,做出认错的模样,嘴上却不肯认账:“那都是假的,娱乐圈的营销号不都爱乱写吗?”
祁微明哼笑一声,眉眼却满是冰冷:“那都是误会了?”
虞岚难耐地扭动着身子,朝男人扑过去,随口回答:“当然是啊。”她已经是欲火焚身,想要鸡巴才能舒缓躁动的内心了。
祁微明的内裤已经高高隆起,但他还是漫不经心地仰躺在驾驶座上:“看来只有我才能满足岚岚了。”
虞岚没有反驳,在她历任男友里,祁微明的资本确实是最雄厚的,不然做的时候,她也不会总是觉得那么疼了。
被操的时候,那种完全被填满的感觉,也是别的人不能给她的。虞岚的手伸进了男人的内裤里,将那根东西拿了出来,主动地坐了上去。
那一瞬间,两人都发出了呻吟声,这个姿势实在是入得太深了。
祁微明衣冠整齐,他掐着虞岚的纤腰,像是命令:“想要就自己动。”
虞岚见他没有动作的样子,只能把手放在男人的窄肩上,自己起起伏伏,掌握着节奏。
每一次起身,都不容易。鸡巴将穴口卡得紧紧的,没过多久,虞岚就累了。她心神分了分,一屁股坐了下去,差点捅到了子宫。
虞岚发出痛叫,把脸埋在祁微明的胸膛里,说什么都不肯再动了。
祁微明看着胸前的脑袋,有些无奈。虞岚毫不顾忌,妆容蹭花了他笔挺整洁的白衬衫,留下一片黑红印记。
男人小臂揽住了虞岚的背,手在上面轻轻滑动。祁总好腰力,哪怕是身上坐着一个人,也把虞岚操得花枝乱颤。
“嗯~快一点”虞岚红唇轻启,半眯着眼眸享受着体内的抽弄,被高高挑起,又重重落下,那样的爽感着实激得人脚趾头都蜷起来了。
虞岚不住呻吟着,也不怕被车外人听见,声音娇媚得能滴出水来:“你再往右一点,好舒服,就是那里。”
祁微明有点好笑,他狠狠地挺了下腰,在虞岚耳边吹气:“这是把我当按摩棒使呢?嗯?”
虞岚仰着修长的脖子,跨坐在他身上,心中吐槽,祁微明可比按摩棒好用多了。
祁微明双手下移,臂膀托起虞岚的屁股,快速连续地抽动了数十下。脑袋便搁在了虞岚头顶上,喘着粗气,射出了精液。
“宝贝,你可要含好了”祁微明含笑的声音带着隐隐的强势:“落在地毯上,可就被人发现了。”
虞岚坐回了副驾驶,赤身裸体地抱住了自己,对着男人颐指气使:“给我把衣服拿来。”
谁知道,祁微明却淡淡地看了眼后视镜,没有理会虞岚的话。虞岚有些生气,但跑车空间并不大,她没法从前面翻到后面去拿自己的衣服。
车子飞快地行驶在道路上,窗外的景色在虞岚眼前一一略过。这可是人来人往的市中心,哪怕车窗是单向玻璃,虞岚也依然感觉十分羞耻。
“喂,你疯了吧”虞岚骂着祁微明,怒容格外鲜活。祁微明目不斜视,语气却悠然自得:“反正待会也要脱的,何必那么麻烦?”
久别胜新婚,两人都没来得及回别墅,就在车里来了一发。但祁微明的欲望显然没有被满足,他拿起车上备用的风衣,将虞岚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了一双莹白如玉的脚,在空中摇曳。
被放在床上的时候,虞岚还余怒未消,她转过脸去,不理祁微明。祁微明单手解了领带,脱掉衬衫,露出壮硕的胸肌。
他穿着西装时,一点也看不出肌肉如此流畅,只能让人注意到他满身的矜贵。
祁微明早就习惯了虞岚的小性子,顺着毛很好哄的。他把人抱进怀里,手指抠出小逼里夹着的精液。
明明手上的动作那么不正经,他却好似在做一个严谨的实验,神情专注。虞岚拢了拢腿,便又被掰开,清理着里面的液体。
“乖”祁微明将手指擦干净,又把人抱了起来,放到了沙发上,从梳妆柜里拿出了一样东西。
虞岚略略瞪大了眼,语气有些疑惑,她看向祁微明的眼神带着审视和新奇:“这不是季家显摆的那顶凤冠吗?你怎么得到手的?”
点翠琉璃,上面的凤凰振翅欲飞。哪怕不能戴出来,放着欣赏也是件妙事。
“帮了点忙”祁微明走到后面,双手撑在沙发上,将虞岚环住:“喜欢吗?”
虞岚闻言,看向了他,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语:“你要送我?我记得尹知渺中文系毕业的。对这样的文物,应该很感兴趣吧?”
祁微明眉眼微动,他起身,没有回答虞岚的问题,只是随意地拿起了那顶凤冠:“我比季成晔有用吧?他给不了你的东西,我能给。”
虞岚对他的避而不答非常不满,推开了他拿着凤冠的手:“我也没那么稀罕。”
说起来,她和季成晔也是许久未联系了。在医院的时候,他那样的聪明人,只怕早就看出了端倪。
不过虞岚很放心,她清楚地知道,他不会多嘴的。
祁微明把东西往桌上一扔,丝毫不在意那是千金难求的凤冠,似乎讨不到虞岚欢心,就一点用处也没有。
“那另一个好消息,你肯定愿意听”祁微明的手捏住了女人的奶子,大拇指轻轻地按压着奶头,忍不住地又用手掌揉捏乳肉。
虞岚给他一个白眼,看了眼男人作乱的手,有些无语:“爱说不说,别卖关子。”
祁微明却突然地操进了虞岚的逼里,惹得女人吓了一跳,眼看她又要发火,淡定安抚道:“梁玉姒代言绾藏的提议已经被董事会通过。”
“真的?”虞岚顾不得体内那根横冲直撞地恶霸,欣喜地开口询问。这可以说是她任职恒升以来,自己完成的第一个大业绩。
别以为她不知道公司里有些嘴碎的,说她一点能力没有,全靠投个好胎,虞岚心里自然憋着一股气。
她还想要详细询问,却被男人堵住了红唇,撬开了牙关,亲得满脸通红。
“想知道更多消息,你得伺候好我才行”祁微明胜券在握地抬起女人的下巴,明明看起来很温和,给人的压迫感却极强。
虞岚感觉到了心慌,她夹紧了小穴,试图以这样的方式来讨好祁微明。
但显然是行不通的,男人完全坐怀不乱,先前还在抽插的鸡巴也不动了。
虞岚微咬着下唇,握着赤热的鸡巴,低下头想要给男人口,却被拦住。
“你究竟想怎么样?”虞岚见自己被拒绝,脸面上有些挂不住,冷着一张小脸。
自从看清楚祁微明的态度之后,虞岚是越发娇蛮,说起话来毫不客气。
男人也不介意她的无理,祁微明把人抱到了书房,放到了宽大的金丝楠木桌上。
虞岚感受到后背的冰凉,抖了抖身子,看着这未曾踏足之地,有些疑惑:“你这是要做什么?”
祁微明拿着一只毛笔朝她走来,虞岚退无可退,她就像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他牵制住女人的手腕,很快就在她肚皮上写下了三个大字——祁微明。
男人满意极了,看着雪白的肌肤上,留着他的名字。
就像一件专属于他的昂贵物件。
祁微明又拿了根干净的毛笔,在小巧的阴蒂上轻轻刷着。柔软的笔毛刺激着阴蒂上敏感的神经。
虞岚指甲在书桌上胡乱抓着,试图抵挡这股痒意,却又不知从哪里发出来的。
她伸手,眼睛蒙着一层雾,像是无声的哀求。祁微明挑眉,将毛笔末端插入小穴,往上一挑。
“啊嗯”虞岚不自觉地哼唧着,把腿夹紧,将毛笔紧紧吸住。
“这么贪吃?”祁微明忍不住调笑,慢条斯理地转动笔尖,惹得虞岚又颤动了起来,她呻吟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不要毛笔,不要。”
“那你要什么?”祁微明故意问她,就是要打破虞岚高傲的自尊心,迫使她低头。
虞岚闭着眼睛,身体里一波又一波的瘙痒,终究是让她绷不住姿态了:“要你操我,我不要毛笔。”
祁微明把毛笔留在她体内,将人也晾在书桌上,坐在沙发上,翘起了腿/“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宝贝,你这样子可不行。”
虞岚的卷发扫过她汗湿的脸,这根细细的毛笔根本没有办法满足她,她已经是忍到极致了,对着祁微明轻声开口:“那你要怎样?”
祁微明眼神瞟了一眼铺着的华丽地毯,暗示得很明显了。
他要她爬过去,跪在他身边。
虞岚的第一反应是坚定地拒绝,可整个身体就像火燃烧起来一样难受,被挑起的情欲哪有那么容易熄灭?
她脑子混沌地下了桌子,还真地顺着路爬了过去。大小姐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她浑身僵硬,满脸通红,爬到了祁微明脚边。
她同手同脚,爬过去的动作并不美观,但祁微明依然眼也不眨地盯着瞧,眼底含着淡淡的笑意。
虞岚跪在他脚边,毛笔还落在小穴里,场面色情地无以言说,她轻轻地拉了拉男人的袖子。
小野猫是要调教的,不听话那是主人的手段不够。祁微明无师自通地掌握了这一点,并用在了实践上。
瞧,这可不乖巧了吗?
祁微明本来性子内敛理智,做事颇有分寸。如果不是虞岚,让他的人生偏移了轨迹,唤醒了他心中压抑已久的变态欲望。
他会永远都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哪怕未来对尹知渺不再存有爱情,也会为她遮风挡雨,护她一生无忧。
可现在,祁微明满心满眼里都是虞岚,小姑娘眼里满是委屈,看不出半点盛气凌人了。
祁微明把她抱了起来,在额头上亲了一口。打一棍子给颗甜枣,才是正确的策略。
他终是满足了虞岚,操进了汁水丰富的小穴,发出舒服的喟叹。其实,祁微明也早就硬了,但主动送上门来的,操起来才更够味。
两人在沙发上不知收敛地做了起来,身体纠缠在一起,密不可分。鸡巴一层一层地破开肉穴,直到最深处,才堪堪停下。
粗长的鸡巴填满了小穴,虞岚总算是解了这阵酥痒。她泄愤一般咬在男人肩膀上,那简直就是对她的折辱。
可祁微明一点也不在意,他抱着虞岚快速地动作,眼前的奶子也晃荡着,就是在勾引他。
他没有停顿地含了进去,入嘴又香又滑,让人想要使劲地咬上一口。
事实上,祁微明也这么做了。他鸡巴操着女人的小逼,嘴巴也没闲着。在白嫩的奶子上吮吸出青紫的痕迹,看着俏生生的奶尖,男人像小孩吃奶一样,用了非常大。
他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要是这里面真有奶水就好了。
身下早就泥泞不堪,虞岚是小穴早就对祁微明的鸡巴万分熟悉了,刚刚被操进去的时候就流了不少水。
跟随着男人的操弄,虞岚配合着扭动着屁股,让自己获得更好的体验感。
祁微明操了一阵,不大满意了,他捏了捏虞岚的奶子,命令:“转过身去,把屁股撅起来。”
他这是想要后入,虞岚听话地照做了,毕竟她也是尝到了甜头,欲望上头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虽然这个姿势代表着臣服,可虞岚显然不想深究了。祁微明操得果然更深了,也很好地照顾到了小逼里的敏感点,小小的肉刺刮得鸡巴舒服极了。
祁微明掐住虞岚的脖子,把虞岚的头按在了枕头上。这样的操作下,虞岚的腰塌得更低,屁股却翘得更高了。
祁微明在她的屁股上拍了拍,没用多大力气,却泛起了一片潮红。
男人就这么一边打着挺翘的屁股一边抽插着射了精,才放开了手下的人。虞岚有气无力地躺在了一旁,语气带着冷嘲:“你每次都射里面,不怕出意外?我是不可能是避孕药的。”
祁微明眼神沉了沉,他大刀阔斧地占据了一大半沙发,露出雄厚的男性资本,思索着揉了揉眉心。
以前他是戴了套,可那是他没尝到鸡巴射在穴里的美妙。现在让他戴避孕套,他实在是不想的,那得少多少乐趣?
“怀了就生下来”祁微明语气没什么波澜,他穿上了睡袍,拿起了一本经济学类的书:“又不是养不起。”
虞岚的反应却格外大,她把抱枕朝着祁微明砸过去:“这不可能,我才不可能给你生孩子。”
一个私生子?她虞岚不可能做这样荒唐的事。
祁微明只好放缓了声音安抚她,语气无奈:“哪可能这么容易有孩子,别多想。”
他和知渺结婚十年也没孩子,指不定是谁的问题。祁微明压根不在意孩子,他没得到过父爱,也不懂什么叫父爱。
正当气氛焦灼之际,祁微明的电话响了。就在虞岚触手可及的地方,她看清楚屏幕上面的名字,突然笑了。
知渺两个字清晰又刺眼,还没等祁微明有所反应,虞岚就替他接起了电话。
“你好”虞岚好听悠扬的声音透过电话,传到了尹知渺耳朵里,宛如晴天霹雳。她脸色扭曲了一瞬,明明是如此温婉的五官却显得阴郁,她顾不得身份,厉声质问:“你是谁?为什么微明的手机在你这?”
尹知渺本来就因为那个耳环担惊受怕,电话那头的女人就像是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把所有的憋闷都宣泄了出来:“你怎么如此没有礼貌地接别人电话?”
虞岚扯了扯嘴角,冲她发火,当她性子好吗?虞岚打开免提,坐到祁微明身旁,轻笑道:“你又是谁?我看见电话就接了啊?你怎么这么大火气?”
她一边说着,手也不老实地在男人的小腹处摸索,训练出来的腹肌硬得像铁一般,柔软和坚硬的碰撞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
在这样随时都可能被捅破婚外情的时候,祁微明的鸡巴任性地勃起了,压都压不下去。
尹知渺被对方的这番话婊得脸色通红,是气的,她根本不相信这个女人不知道她是谁。尹知渺平复了下语气,对那边说道:“我是微明的妻子,请这位小姐让他接一下电话。”
“真是不巧,微明恰好不在呢”虞岚睁眼说着瞎话,她的手还在往男人的小腹下钻,拿出了那根硬挺的鸡巴,上下撸动。
祁微明没什么表情,他冷淡地看着虞岚接起尹知渺电话,对着她一通胡说八道。理智告诉他,现在就应该把手机从虞岚手里拿回来,然后找个借口先哄住妻子。
可虞岚的手法实在是太舒服了,他不想移动位置。而且,他似乎也体会到了那种偷情的快感和刺激。
电话那边,妻子正着急在询问自己的下落,他却和虞岚在这里做着难以言说的事情,肉体和心理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你有什么要我帮忙传达的吗?”虞岚被祁微明抱进了怀里,鸡巴顺滑地插了进去,虞岚故意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祁微明看她一眼,拍了拍女人的屁股当做警告。
尹知渺那边也听见了,她知道自己现在明智的做法是挂掉电话,但还是咄咄逼人地开口:“微明的手机,从来不轻易给别人。你到底是谁?”
虞岚夹着祁微明的鸡巴,在他的下巴上亲了一口,故意把手机放到两人耳边,语气轻飘飘的:“可我又不是外人,所以微明给我保管了呀。”
她凑近祁微明,看着男人端正锋锐的眉眼,有些晃神,无声开口:“是吗?”
祁微明不答,将人抱到怀里,操了几下,就想拿过手机挂断电话,便听见里面传来尖叫:“你到底是谁?祁微明是我的丈夫,你不知道什么要脸,要和别人的丈夫保持距离吗?”
祁微明眉头一蹙,他哪里听过尹知渺嘴里吐出的这么刻薄的话,她一向都是婉约温柔的。
虞岚哪里能受这样的气,她抓住祁微明的手腕,对着尹知渺挑衅道:“我是谁?那你得去问祁微明啊!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知道?”
虞岚还没发泄完心中怒火,手机里就传来了嘟嘟的忙音。她瞪了祁微明一眼,却被按在沙发上狠狠地挨着操,攻势一下比一下凶猛。
虞岚的眼神开始涣散,鸡巴撞在子宫前,带来又痛又爽的感觉。祁微明掰开她的腿,直接坐到了虞岚身上,开始操弄。
姿势不雅,但却让两人的下面贴得更紧了。祁微明像是骑马一样,时不时就在女人屁股上打两下,留下通红的巴掌印。
“嗯,好舒服,你鸡巴怎么这么粗”虞岚头一次觉得男人之间的差距是那么大,祁微明带给她的快乐是其他人不能给的。
虞岚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接那个电话,她明明可以不在祁微明面前那么快地暴露自己的意图。
她是不可能缩头缩尾地做小三的。哪怕祁微明现在不离婚,自己也不可能在尹知渺面前躲躲藏藏,低人一等似的。
可能是真的有点动心吧。性是通往爱欲的作弊行为,它让两个独立的存在变成了世界上最亲近的人。特别是灵肉结合的那一刻,仿佛连灵魂都受到了共振。
她谈恋爱从来不走心,都是约会几次便直入正题,过早的性爱就像是黑夜里转瞬即逝的烟火,只有片刻璀璨,之后便是一地残骸,让人连一点留恋也无。
新鲜感过去之后,就该回到各自原来的道路。她以往的男友也都是人中龙凤,但只有眼前的人让她起了稍许爱慕的心思。
她不容许在祁微明心里有人排在她前面,如国有的话,那就一步步拉下来。
虞岚没有那么多耐心,当她看到尹知渺的来电时,便果断出手了。
她的脸被头发挡住,感觉到身上起伏的动静,虞岚攥紧了手,只能闭眼承受着。男人的性器重重地捅了进去,连带着虞岚也往前扑了过去,又被有力的大掌给抓了回去。
汁水泛滥的小逼轻而易举地被操开,媚肉也随着鸡巴的出入而翻了出来,小臂粗的鸡巴擦过阴蒂,猛烈地在小穴里横冲直撞。
祁微明掐着虞岚的腰,丝毫不手软地拍着虞岚屁股,就像骑马一般,只是差根鞭子。
终于,在虞岚屁股都青紫了的时候,祁微明停下动作,酝酿片刻便射在里面。被精液冲刷的快感还是那么令人着迷,虞岚很喜欢,这样的享受无可替代。
所以虞岚对祁微明不用避孕套,并没有特别强烈的反对。她拿脚蹬了蹬祁微明,嗓音慵懒:“衣服。”
祁微明正处于贤者模式,看了眼虞岚凹凸有致的身材,把沙发上的空调被扔了过去。
虞岚:合着她今天就不能穿衣服是吧?
她接过去,裹住自己,窝进了沙发里。她看着穿着睡袍的男人,冷不丁地开口:“怎么?这是不高兴了”
祁微明坐到了椅子上,揉了揉眉心,有些头痛:“你何必这样做?”
虞岚抿了抿唇,刷着手机,把话挑明了:“那你干嘛明知故问?”
祁微明再度被打断看书的意图,他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两份协议,递给了虞岚一份。
虞岚接过来,粗粗一扫,泛白的手指攥紧了纸张,冷冷笑道:“息事宁人,是吧?”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祁微明语气温和,眼底却是淡淡的疏离,他在文件上干脆利落地签了字,把钢笔递给虞岚:“这是初拟的合同,你仔细看看。”
见虞岚意兴阑珊,转悠着手里的笔,仿佛又回到了酒店宴会遇见的那天。祁微明眉眼不动,心里却并不轻松,他夹在两个女人之间,左右为难。
谁也不想伤害,但谁都会因为他而伤心。
“绾藏会先与梁玉姒签两年合同,作为绾藏的品牌代言人,代言费三千万一年”祁微明靠在沙发上,同自己的博弈者阐述着:“她的风格与绾藏确实很契合,如果代言的效果很好,带来很好的品牌效应,再深度合作。”
这简直就是色令智昏,祁微明开了瓶红酒,给自己倒上了一杯。董事会上,他强硬地把一年考察期延长到了两年,让不少股东颇有微词。
为了虞岚,他的底线早已一退再退。
“三千万?打发谁呢?”虞岚心中不快,自然开始挑刺:“梁玉姒是我们公司最大的腕儿,就这点?闻琛一个高定支线的品牌大使都有两千五百万啊。”
奢牌高定和刚刚起步的珠宝品牌怎么相提并论呢?他已经是给虞岚大开后门,做慈善了。
祁微明酒入喉咙,目光不看虞岚,他哪能不知道她在撒气?觉得自己没顺着她的意,让尹知渺察觉到端倪。
可知渺到底是他的妻子,两人同舟共济十年,他怎么能如此待她?
看着少女妍丽的眉眼,祁微明无奈叹息,他长腿一迈,坐到了虞岚身旁,握住了女人的手,连同那只笔:“这是双赢,不是吗?”
因为这一个代言,虞岚终于可以在公司扬眉吐气,证明自己了。她却没有想象中那样开心,她掀开身上的空调被,钻进了祁微明怀里,眼神幽幽:“你根本没想过和我在一起三年吧?”
虞岚多骄傲啊,她可以在性事上任由祁微明肆意妄为,因为她也很享受。可在床下,能说出这样的话,她的迷茫和恐慌已经暴露无遗,语气带着冷意:“什么股份,不过就是掉在驴面前的一根胡萝卜罢了。”
祁微明见意图被看穿,也毫不在意,他的手搭在虞岚沙发后面,沉声笑道:“未来的事情谁说得准,但你只要知道,如果到那个时候,我肯定会兑现承诺。”
虞岚脸色一变,她在感情里很少处于下位。那些男友和她一样出身名门,风度翩翩,也很乐意惯着她的小性子。
自己似乎只在祁微明这里吃瘪过。
她被激起了胜负欲,咬唇想到,拿下一个男人,要他彻彻底底地变心,有那么难吗?
虞岚不信,他们都是群自私的家伙。刚刚出轨时,或许会有点愧疚之心,等时间久了呢。
在此之前,她必须要给祁微明一点甜头。从thia那里买的袖扣便派上了用场。虞岚起身,穿上了睡衣,就往外走去。
祁微明以为她不愿意,拿着酒杯的手微微攥紧,还是没有克制住,大步上前钳住女人手臂,薄唇微微抿着,冷意在房间内蔓延。
虞岚看了看抓住自己的大掌,又对上祁微明凉飕飕的目光,笑了起来,眼睛弯得像是月牙:“干嘛,当我要走啊?”
祁微明紧绷着下巴,态度不言而喻。虞岚拿下他的手,语气慵懒:“我只不过是去拿样东西而已。”
“什么东西?”男人往前几步,宽大的身影堵住了女人的去路,语气强势果决:“在哪?我去拿。”
虞岚朝外面努努嘴,像是在开玩笑,又像是在责怪:“我的包在车上呢,要不是有人”
她说话间,祁微明就出了书房门。虞岚看着自己身体上写着的三个大字,表情有些无语。
包被送到了虞岚眼前,虞岚没有拿出来,而是拉着祁微明去洗澡了。在浴池里,两个人自然又是来了一通。
祁微明一点也没有收敛力道,比起在沙发上时有过之而无不及。自从尝到了那次鸳鸯浴的乐趣,祁微明自然是把人操了个透。
擦着胸前水珠的男人神清气爽,就围着块浴巾便出去了。可怜虞岚两股颤颤,小穴处被磨得生疼。
穿过长长的走廊,两人回到了主卧。虞岚不肯让祁微明抱她,倔强地扶着墙走了回去,故作镇定地坐到了梳妆台前。
一时间,屋子里很安静,谁都没有说话。虞岚拿发帽包住了自己头发,敷了层面膜。
好久之后,她才开了口,语气是少见的温柔。
“你怎么不告诉她,我是你的什么人?”虞岚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美艳动人,却像极了里的恶毒女配。
“她迟早会知道的,你能瞒多久呢?”她把面膜扔进了垃圾桶,偏头看着正在审批文件的祁微明,目光咄咄逼人。
祁微明头也不抬,他手指敲击着键盘,语气不咸不淡地反问:“你不是想亲自告诉她吗?”
虞岚微顿,坐到了床边,回想着这两天的事,看着祁微明的眼神带着说不出的意味。
早该知道自己的小动作瞒不过他,只怕虞岚偷偷摘耳环的时候,祁微明就尽收眼底了。
他知道瞒不住,但他的形象怎么能毁呢,所以要她做这个恶人。
尹知渺那天在法国餐厅魂不守舍的原因,祁微明当真不知道吗?他只是假装什么都没看见,故意纵容虞岚,对妻子的崩溃视而不见。
尹知渺恐怕没想到自己的枕边人是这样的吧?同床共枕十年,她对他的了解,恐怕连十分之一都没到。
虞岚想着,突然兴奋起来,她喜欢这种感觉,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于是,第二天清晨,趁着祁微明系领带的时候,虞岚就拿出了一个低调奢华的黑色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