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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个新的视频和我(1 / 1)

曲修远几步走过来,坐到萧镜身边,萧镜一脸莫名的看着他。

曲修远:“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吧,你这么避我如蛇蝎干嘛呢?我们做朋友不可以吗,我觉得如果我们放下成见好好相处,会成为很好的朋友,刚好我对你没有成见。”

萧镜无语道:“你脑子是不是起雾了,你瞎吗看不见我对你的成见?”

“为什么?为什么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当年你拿枕头砸我我之后都没有报复过你。”

萧镜对他的脑回路感到一丝震惊,厌屋及乌的道理他是不知道吗?为什么还能一副真心感到好奇的样子,问自己为什么讨厌他啊?

“因为你是曲英杰的哥哥,你当初帮他和我道歉我才打你的,我但凡脑子没泡,都不可能对一个‘劝我原谅伤害我的人’的人有好感。而且你每一次落在我身上的视线都很恶心,请你以后不要再用视线强奸我了。”

萧镜觉得自己说得很明白了当了,用词也很礼貌,曲修远再追问就是他的不礼貌了,他脑子应该还没坏到听不懂人话死缠烂打的地步吧。

曲修远听了萧镜的话,沉默了一瞬,下一刻,他说:“因为我曾经劝你原谅曲英杰,所以你永远不可能对我有好脸色吗?”

萧镜犹豫了一下,我应该会坚定地讨厌一个人一辈子吧……

他点点头:“对。”

曲修远咧开嘴笑了笑。这笑和以往那种做作的伪善感不同,有种电视剧里装好人的反派装不下去,暴露本性的感觉。

萧镜挪了挪屁股,远离曲修远:“……你干嘛?”

曲修远眼睛死死盯着他。

“这是在我好哥们儿家,下面还有好多人,你要是不想自毁前程就别乱来啊。”

“我当然知道。但是我一想到我手机里有一些关于萧少爷的很好看的视频,我就忍不住兴奋。”

萧镜心里咯噔了一下,不会是他初中时候背着他家长喝酒厮混的视频吧?但是他那些朋友里也没人有拍视频的爱好啊,而且他爸都死多少年了,就算曲修远有他视频又怎样,那都过去多久了。

所以应该就不是那个时期的视频。

下一秒,曲修远扔来一个重磅炸弹:“不久前我刚把那个视频匿名发烧给了你亲哥哥。对了,你应该看到他在厕所发怒了吧,我一直看着你,看着你在你哥之后进了厕所呢。”

萧镜瞪着他,看来这个视频有点东西,萧世暴怒原来和他有关。那个被萧世打的人又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

曲修远:“怎么样?你哥在里面做了什么,肯定很精彩吧?”

萧镜怒道:“你说的都是什么狗屁。我除了喝酒厮混,还有什么坏习惯能让我哥那么暴怒?你别诓我。”

“我诓没诓你,说两个字你就知道了。”

“什么?”

“越苏,”曲修远欣赏着萧镜脸上的表情从质疑到疑惑,再到大惊失色,满意地勾了勾唇,“怎么样,想起来什么了。”

萧镜有点慌,他不敢想象萧世和萧可知道自己是同性恋会不会把他送进戒同所。

虽然他知道自己在家时的受宠程度可以说是无法无天,骑在他哥头上撒尿都没问题,但他曾经见过好几例身边的案子,都是家里受宠的孩子被发现是同性恋之后送进了戒同所,任凭他们怎么撒娇都没用。

萧镜在家当惯了大少爷,进戒同所肯定会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抿了抿唇:“你怎么知道我的事情?”

他以为他的保密工作已经做得够好了,除了文知夏和高崇南之外,他的亲人朋友里面没人知道。而且在解决欲望一事上,他这几年总共就包养了不超过六个合他口味的男人,可以算是清心寡欲,而且和那些情人保密协议也是签了的,他的性取向根本不可能泄露出去。

在怀疑是哪个情人不顾保密协议把他的事捅出去了时,曲修远慢条斯理道:“我说了啊,我有你的视频,不过你放心,我给你哥看的是阉割版的,要是给你哥看了完整版的,他此时应该杀人了。”

这话就指向很明显了,明显和性有关。萧镜想到一个可能,难道是越苏和他的床照或视频?但照理说越苏和曲修远应该不认识,越苏也不是会拍床照和小视频的人。

看见萧镜垂着长睫,无意识咬着嘴唇绞尽脑汁的样子,曲修远也不遛他了,大发慈悲般开口:

“你和那个人开房的酒店,应该是开过房的酒店之一吧,是我们曲家名下的。我当时正好在酒店里,看到你和一个男的来开房,我就找了备用钥匙,在那个男的出去买东西你洗澡的时候,偷偷放了个摄像头。本来只是想知道你们说了什么,没想到看到了一些很精彩的东西。足足三个半小时呢,萧少爷私底下的样子和平时很不一样,你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求草的样子,还有叫床的声音,比会所里卖逼卖屁眼的还骚,都把我看硬了。那次是我初勃。”

萧镜听得一阵恶寒,从沙发上站起来:“曲修远你脑子有病吧?你真恶心。跟踪、偷窥,侵犯我隐私权肖像权就算了,你怎么好意思光明正大说你看硬了?你看你才是发情的狗!”

曲修远的低笑声闷在喉咙里,听起来心情很好,“你别这么生气啊。”

萧镜扭头就要走,曲修远岿然不动,如从前到现今那数百数千次一样,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深深凝视着他,凝视着他的背影。

不过这次不同往日,他有把握萧镜会回头。

果不其然,刚气势汹汹地打开门,萧镜就停下了脚步,维持着开门的姿势,肩膀一耸一耸的。

曲修远疑惑,他不会把人弄哭了吧?

正准备起来看看他是不是真哭了,萧镜就自行转过身体,把门虚掩上,不情不愿走过来,站定在离曲修远两米远的地方,和他谈判。看来还是怕他把完整版视频公之于众。

“你能不能……把那视频删了?”

曲修远故意装作没听清的样子:“你说什么?”

萧镜咬了咬牙,忍着揍曲修远一拳的想法,忍辱负重重复道:“你能不能把视频删了?只要你把视频和备份都删了,条件随你开。”

曲修远眼眸微闪:“就怕我想要的,你给不起。”

萧镜:“你瞧不起谁呢?好歹我也是萧家小少爷,这世上我办不到的事情还真不多。”

“那我要是让你拍个新的来代替前面那个呢?和我。”

萧镜震惊的“啊”了一声。

“和我拍个新的,我就把前面那个删了。”

“你……没喝醉吧?”萧镜震惊到不能用更有攻击力的词来骂曲修远。

曲修远看着他,没说话。

萧镜调整了一下凌乱的心情,试图心平气和地和曲修远好好谈一下精神上的一些问题。

“我知道你是曲家小辈里被赋予期望最多的人,也是压力最大的人,或许我之前对你确实有点不好了,所以导致你对我有一种报复型的恨恨不忘,这种恨意扭曲了之后你什么都说的出口,但我们以后还是和平相处吧,第一步就先从我不计前嫌开车陪你去精神科看看开始,不要以后闹大了再让你做出一些震撼人心的行为,那是会沦为圈子里的笑柄的,闹大了说不定还会被唠一百年甚至更久。及时止损,从你我相亲相爱开始,兄弟,我没开玩笑,下楼吧我现在就送你去看看。”

曲修远看着萧镜眼里的天真,知道他以为自己是在开玩笑,勾了勾唇,还是沉默地看着他。

两人就这么无言相对半天。

还是曲修远先开口打破了这平静,“我只是想操你,我脑子有没有病你应该清楚。”

萧镜:“……”我觉得你就是脑子有病。

不过他没把心里话说出口,只是无语地把目光从他身上拉回来,走到门口,手搭在门边的墙上,看着墙白想事情。

看来曲修远就是鸡巴痒了,脑子抽了,想操他一顿以此报仇雪恨。他肯定是觉得自己是那种被操一顿就老实了的清纯小0,但他不是,除了操他的人是曲修远这一点让他有点怪怪的感觉之外,他不觉得被男人逼迫上床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顶多心情会有些不妙。

只要曲修远事后如约把视频删了,他可以和他哥嘴硬说那视频是高科技p的,有人想诬陷你弟弟。

至于曲修远要拍个新视频,那也随他,他到时候和曲修远要个备份,以防狡诈的曲修远给自己打码不给他打码,然后把视频放出去。

想了半天,他回头,和曲修远确认道:“你新视频拍好也发我一份可以吧?”

曲修远看着他的眼睛,似乎试图看出点什么,不过半晌,他点点头。

“你要确定和我做完把我和越苏的视频删了。”

曲修远:“当然,这点诚信我还是有的。”

前不久还和文知夏多嘴了一句,现在曲修远开了门在楼梯口等他,他不得不和文知夏发个消息遁了。

萧镜脚步匆匆穿过一楼大厅,到门外的时候看了看里面,好像没人发现他出来了。

曲修远紧紧跟在他身后,看他做贼似的跑出来。

“萧小少爷是还未成年吗?监护人是有三个吧?我猜猜,是萧世,文知夏,还有高崇南对吧?你的监护人。”

萧镜瞪了他一眼,他知道对方在嘲笑自己没人身自由。

“要是我是未成年,现在动动指头报个警,任你是曲家长子,也够你在警局喝两壶的了。”说完,他转身往文家大门外的地下停车场走去。

曲修远被他的话逗得笑了几声,就听见前面青年低低的骂声,被微风送到他耳边:“……死变态。”

眼底笑意加深,萧镜在前面不耐烦地喊:“你车在哪里快来带路,我没驾照。”

他跟上青年,走到自己车位旁,按了按钥匙上的开锁按钮。

几分钟后,一辆银色低调的车,载着文家少爷的贵宾、萧大总裁的宝贝弟弟萧镜逃出了这场宴会,暂且无人发觉。

两个小时后,被曲修远“拐”到自家名下一家酒店的萧镜,正在床上挨操,床头柜的小型摄像头也在工作。

已经开始十几分钟了,有段时间没做爱的萧镜躺在床上,双腿大开被曲修远压着。他轻声呻吟着,似乎很痛苦的样子,但那呻吟又逐渐变得粘腻,似乎是慢慢感到舒服了。

曲修远看着身下人逐渐迷离的眼神,与那无数个日夜被当做纾解欲望的视频里的眼睛重合,血脉偾张,本就肿胀可观的鸡巴又大了几分,像是要把那个包裹着他鸡巴的小穴撑裂,看起来可怖极了。

“呃啊……”文知夏动了动,被曲修远压着双腿动弹不得,于是穴道里的软肉痉挛抽搐着,紧紧包裹着曲修远的凶器。

萧镜头上出了细密的汗,他大口吐着气,双手在曲修远背上挠出了几道血痕。

“咬太紧了,放松,”曲修远一巴掌抽在萧镜的臀尖,萧镜屁股上肉多,那一掌毫不留情,直接让萧镜的屁股荡起肉浪,屁股都红了,像水蜜桃,看起来似乎还肿了一点,特别色情诱人,“又不是第一次,都被操透了,怎么还这么紧。”

萧镜被打得呜咽了一声,屁股绞得也更紧了,曲修远疼得倒吸一口气。

作为金主包养过的几个肌肉男是作为按摩棒的存在,从来是萧镜想玩什么花样就玩什么花样,所以按摩棒不会在床上弄疼萧镜,更不敢打萧镜的屁股。曲修远这一掌让他想起了高中时期和越苏早恋,在越苏的小破出租屋挨操的日子。

越苏是寡言型的,萧镜就喜欢不搭理自己的,有挑战性,所以格外迷恋越苏对他的冷漠和粗暴。越苏在床上对他粗暴,他能更骚。曾在被越苏抽得屁股高肿的情况下爽得高潮好几次,最后都射不出东西,直到尿失禁。

那次越苏发大疯,把他操得半死。那之后他没敢回家,怕被他哥他姐看出端倪,骗他哥和姐说在朋友家住,在越苏的小出租屋里养了好几天。

大概是有些不知羞耻的淫性在身上的,萧镜想起那些日子,想起被越苏粗暴对待的性爱,在曲修远第三次抽向他屁股的时候,高潮了。

淫液被曲修远的鸡巴堵在里面,无法喷涌而出,只是露出来一点。

曲修远感受到萧镜的高潮,看着从穴口溢出的液体,愣了愣,似乎没想到萧镜这么快就高潮了。

萧镜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缓过神,曲修远低头在他嘴唇上啄了一口他都没反应过来。

“被打屁股就能高潮,萧镜,你比我想象的还骚。我应该找个人和我一起轮奸你的,你会喜欢吧?可能还会爽失禁。”

萧镜眼珠子动了动,做出反应。曲修远勾了勾唇,掰开他的屁股,借着体液的润滑,重重往里一顶,把萧镜顶得回过神来,双手捂住肚子叫了一声。

不知什么原因,萧镜眼睛里湿漉漉的,看起来和平日里的他大不相同,可怜兮兮的,有股勾人的骚劲,让人想往死里操他,把他操得哭叫,把他操得失禁,把他操昏过去。

曲修远下腹一紧,抱起萧镜的双腿扛在肩上,向打桩机一样,快速地顶弄起来,借着小穴给自己的鸡巴扑火。

萧镜呻吟着,粗喘着,在半小时后,伏在他身上的人终于停下了动作。

他疲惫地睁开眼,刚看向曲修远的脸,就被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大撅着屁股被掰开。

那大东西又毫不留情的捅了进来,身后人双手掐在萧镜的腰侧,开始新一轮的顶弄。

“萧镜是我的骚母狗,肥屁股被我撞得一抖一抖的,”曲修远充满恶趣味的话语响起,“萧镜,你是不是我的骚母狗?”

萧镜把头埋在床上,断断续续的呻吟,没有回答曲修远。

曲修远用力一顶,“你是不是我的骚母狗?说,萧镜是曲修远的骚母狗。”

萧镜声音被顶得破碎,不得不屈服,重复曲修远的话:“萧镜、是……是曲修远的骚、母狗……”

曲修远:“如果小镜有子宫的话,现在都生了不知道几胎了,说不定也会怀上我的,是吧?”

在床上的萧镜脾气不同往日,非常听话,不仅乖乖挨操,平时爱怼人呛人的毛病也没有。

“可是我没有子宫……”

“是啊,”曲修远叹了口气,“可惜你没有子宫,幸好你没有子宫。”

曲修远挺着不知疲惫的鸡巴,抽出来之后又重重顶进去,把萧镜顶得往前倒,但是被曲修远掐着腰,倒不了,只能沦为曲修远的肉套,被曲修远玩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如果小镜有子宫的话,肯定从子宫刚成熟那一天就一直被强奸,直到怀孩子,又生下孩子,生好多好多不知道亲爹的野孩子,像小母猫一样,一窝一窝地下崽。那多可怜啊,小镜还是当我一个人的小母狗吧,我不会让你生孩子,你只需要每天吃我的鸡巴、接我的精液就好了……”

曲修远似乎沉浸在自己的假想里了,握着萧镜腰侧的手越来越近,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萧镜扭着屁股挣扎,想把屁股从那根主人发疯的作乱的鸡巴上拔下来,可惜被钳制着,完全无法脱离。

他被撞得屁股疼,屁眼也磨得很疼,好像要被撞裂了一样,肉壁似乎都被磨得薄了一点,快要磨得他身体着火了。

他哭叫起来,剧烈挣扎着,那声音把曲修远带回现实,不过曲修远没有停下,他喘着粗气,在萧镜的哭声与挣扎中,心理生理得到双重满足,终于在最后一次重顶之后迎来了射精。

很浓很浓的精液,就像几个月没有纾解过欲望那样的浓度,全射进了萧镜的小穴里。

萧镜打着激灵被内设完,还没喘两口气,就被再次硬起来的禽兽压在床上操了个措手不及。

又被压着操了三个多小时后,萧镜昏了过去。

醒来时萧镜第一眼看见了一张放大的脸,他一时失忆差点吓得半死,从床上弹坐起来,疑惑自己看不惯的傻叉怎么会出现在自己床上。

曲修远睁开眼,眼中一片清明,没有一丝刚起床的人该有的懒怠之气:“屁股不疼了?”

这句话把萧镜的记忆拉回来了。

他屁股突然隐隐作痛,不过他没有搭理曲修远,而是不忘初衷,对曲修远说:“当着我的面吧我和越苏的视频删了,还有,我们俩的视频,现在就传我一份。”

说完他没管曲修远,光着身子小心翼翼地进了浴室。

在浴室冲了个澡并清理完体内的东西后,萧镜在腰上围了块浴巾,头发湿漉漉的往下滴水,水划过他布满暧昧痕迹的白皙紧致的肉体,溜进浴巾里。

将关机的手机打开,就收到了无数条通话消息和短信的轰炸。

有来自他哥的,文知夏的、高崇南的……甚至有好几条来自陌生号码的被过滤的短信。

他随手捋了把头发,将湿润柔顺的头发往后一撩,看完那三个人问他去哪了是不是出事了的消息,没有回复,点开被过滤的几条短信。

不看还好,一看完他吓得差点把手机扔到床上。

只见那散发着幽幽光芒的屏幕上,满屏的重复字眼,像密密麻麻的蜘蛛一样,似乎下一刻就能从屏幕里爬出来,缠萧镜满身:

【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

【等着我。】

【我会用我的鸡巴搅碎你,叫你这个骚货再也无法接客,叫你一辈子当我的肉套,永远不能离开我。】

【我爱你,我要操死你】

萧镜忍着恶寒看了一下那串号码,不是之前那个变态常用的。

不过也有可能是那个人换号码了。

他怎么找到自己新号码的呢?他发这些东西,大概是又跟踪他,知道他和曲修远开房了吧。

萧镜不敢冒险,嫉妒中的人没有理智,做出什么都有可能,萧镜给他哥发了条消息,让他来接自己,就赶紧找衣服穿上。

曲修远还躺在床上,看着萧镜急急忙忙的样子,懒洋洋道:“你这就走了?”

“不走再给你操几小时?”萧镜无语道。

曲修远在朋友列表里翻了翻,记起来什么,确认道:“你换新号码了吧?微信也不是之前那个了?”

萧镜才想起来这茬,“对。”

“你把新号码给我,我过会儿加你,把视频传给你。”

萧镜没有想曲修远会耍赖这一层问题,留下号码就走了,到酒店附近最近的公交站台等萧世。

等了大半个小时,萧世开车在他面前停下。

车窗摇下,萧镜看见萧世有明显的黑眼圈和疲态,心虚了一下,打开车门上车。

一路上,车内的氛围很压抑,这是从未有过的情况。

萧镜绝对能拖到几时就拖到几时,死猪不怕开水烫,于是没有开口,坐在副驾,把座位摇下去,躺着补觉。

“到家了。”他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在客厅了,被他哥抱在怀里。

萧镜挣扎着从萧世怀里下来站好,准备装傻开溜:“那个,我先上去了,手机快关机了我充一下电。”

“站住,”萧世从见到萧镜开始到现在,一路上都没有开口说过一个字,现在压着声音,风雨欲来,“昨天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回所有人的消息,你不该解释一下吗?”

面对萧世前所未有过的坏脾气,萧镜硬着头皮道:“我昨天接到朋友电话提前离场和他们玩去了,是我不对,哥,你别生气了。”

萧世笑了笑:“是吗?什么样的朋友,把你身上啃出这么多印子?”

萧镜心惊了一下,心里把曲修远那条狗骂了十万八千遍,然而面上八风不动,继续装傻:“你说什么呀,我就是和朋友喝醉了,在朋友家睡了一觉,我一起床就给你发信息让你来接我了。”

萧世不知道信没信,反正许久没出声。

客厅一片死寂。

萧镜抬头偷看他哥是什么表情,被抓了包,萧世的眼神深沉,似潭水,沉默的盯着他,好像要把萧镜看穿一样。

萧镜感觉自己腿肚子有点发软,不知道是因为曲修远昨晚操太狠了,还是被这低气压吓的。

他绝不允许自己是第二种情况,哪有弟弟怕亲哥哥的,何况萧世给他“伏低做小”这么多年,他要是怕萧世,岂不是很没面子。

他把手插裤兜里,强装镇定地转身,踏上一级阶梯,不回头地扔下一句“我手机真没电了我先上去了”,就匆忙上楼、进房间、锁门,一系列动作丝滑顺畅,显然是多年来的肌肉记忆。

他长这么大被家里放纵惯了,除了他姐萧可,还真没有人能治他那个任性的毛病,一言不合就进房间锁门。

从前萧爸爸还在世的时候就拿他无可奈何,打也不敢打,骂又舍不得,养成萧镜一副小祖宗脾性,遇硬就变怂,遇软就膨胀。

萧世自他初中那件事后就从来不对他展现出暴力和强硬的一面,久而久之,萧镜也忘了萧世在很久之前也是会对自己强硬的人。

然而这次不知按到萧世哪个暴力开关了,萧世竟然气到在外面大力砸起了门。

萧镜被吓了一大跳。

他顾不上刚插上电的还有三十几度电的手机,在猫眼上看了看,萧世拿着一把小铁锤,咬牙切齿的,很可怕,看上去疯得不轻。

萧镜毫不怀疑他哥进来会打他,吓得从猫眼上把眼睛移开。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呢?他以前夜不归宿的情况多了去了,也没见他哥这么生气啊。

他在里面怕极了,又觉得很委屈,气急败坏的隔着门喊话:“你砸门干嘛?你这个暴力狂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吧,爸以前对我偏心,你一直忍着,现在装不下去兄友弟恭的戏码,要爆发了是吧,你准备打死我吗?”

萧世停下了砸门的动作:“开门。”

“我不!你要是打我,我姐回来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我不打你,快开门。都怪我这几年太惯着你了,你现在太野了,需要好好管教一下。”

萧镜脸颊两侧有眼泪滚下来,他站了几秒,擦了擦眼泪,顶着通红的眼眶,把门打开一条缝,眼巴巴看门外的萧世。萧世通神仿佛萦绕着火气的样子又把他吓得后悔开了这道门,当即就准备关上门再躲一会儿。

萧世把脚伸进门缝里,大力推开门,强硬地挤进来,手里还拿着把小锤子。

客观来看,确实挺像电视剧里杀人犯准备杀人的镜头。

萧镜看了他一眼,跑向房间的浴室,可惜被萧世眼疾手快地一伸手捞进怀里,死死按住,把他压到沙发上,双手反剪扳着他的双手,像压制犯人一样。

萧镜脸压在沙发上,挣扎了一下,手臂疼得要死。

萧镜刚要哭,就被萧世几巴掌打在屁股上,愣了一下。

“我这么多年从来不对你动手是错的。以后,你要是再敢和哥哥撒谎,哥哥就把你绑起来锁在房间里,不让你出去。”

“你滚!”反应过来的萧镜被这个教育小孩的打法羞辱到了,恼羞成怒,顾不上胳膊疼,拼命挣扎起来,“你这个暴力狂,我讨厌死你了!我不要住这个家了,你放开我!”

“你不住这个家,打算住哪里,去情夫家吗?”

萧世变本加厉,单手钳制着萧镜的双手,另一只手则腾出来,把萧镜的裤子扒下来,露出屁股蛋。

那臀瓣上印着好几个牙印,还微微红肿,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小镜真是长大了,哥哥昨天才知道,你居然还会搞包养男人那一套。你是同性恋吗?”

萧镜如遭雷击,为了不被知道自己是同性恋,他忍辱负重被曲修远那个混蛋操了一顿,结果他哥已经知道他的事了?

可能根本就是曲修远在耍他,他包养人的消息说不定也是曲修远透露给萧世的。

萧世会不会送他去戒同所?

萧镜走神的空档,又被萧世在臀上抽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萧镜的臀尖高高肿起。

“从今天开始禁足。萧镜,好好待在我眼皮底下,不要再惹我生气了。”

放完狠话,萧世就出去了,萧镜在床上气得满脸通红,放空了一会儿,他提上裤子,起身去开卧室门,果然开不开了。

他重重踢了一脚门,反倒把自己脚尖磕疼了。

“草,都怪曲修远那个傻屌贱人。”萧镜拿起手机,通讯录那里有个小红点,点开一看果然是曲修远那个屌。

同意了曲修远的好友请求,萧镜愤愤打字:“要是让我知道是你把我的事透露给我哥的,我一定饶不了你。”

曲修远似乎正好在线,萧镜那条消息发出去不到五秒就收到了回复。

曲修远:“萧世知道你是同性恋了?”

萧镜刚想回复你装什么装,对面好像和他心有灵犀似的,又发过来一条消息:“不是我做的,我没理由那样做。”

萧镜半信半疑:“那除了你谁还这么缺德?知道我的事情的,除了文知夏和高崇南,就你了,我不认为他们比你缺德。”

不知道什么原因,曲修远过了一分多钟才发消息过来。

曲修远:“你对我信誉度就这么低?”

萧镜翻白眼:“不然呢?”

想到什么,萧镜又追加一条:“别废话了,快把视频传给我。”

那本回了个“好”字。

一个几小时的视频传输过来需要挺长时间的,于是萧镜退出微信刷起短视频。

他短视频软件没发什么东西,所以他几年前千方百计跟人打听到越苏的账号关注了他。

越苏最开始发现自己多了个疑似人机的三无账号时,还移粉过萧镜,萧镜发现了之后又关注回去。就这么来回几次之后,越苏也不管他了。

不过越苏不怎么发东西。偶尔发点图片,萧镜也会仗着越苏不知道这是自己而随意评论。

比如:越苏发风景照,萧镜评论“拍照技术不行”;越苏发美食照,萧镜评论“一个人吃啊?你牙印挺齐”;越苏发看书内容,萧镜评论“看着头晕你下次别发这种了”……

诸如此类几乎可以算得上捣乱和找茬的评论,如果严重的话可能发展到线下互砍,然而越苏从未有一次回复过他,似乎懒得和萧镜争执的样子。

不过今天萧镜一上线就看到越苏的账号发布了新作品,看时间是昨晚了。

内容只有一张图片,上面是一盆草,没有其他多余的内容,也没有配乐,文案是:有点生气。

萧镜给他点了个赞,对着那张图片看来看去,百思不得其解。随后他发了条评论,相比之前的“挑衅式评论”,这条收敛了不少,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友好,像个普通的善良的关心网友的正常人。

神殿里的一朵花:发生什么事了?可以跟我倾诉[微笑jpg]

一如既往的,萧镜刷视频刷了半小时,消息栏也没个动静。他的评论又石沉沼泽。

萧镜撇了撇嘴,如同往常每一次评论被忽略后,赌气似的切换app。

换回到微信,曲修远的视频已经传过来了。他正点开视频,加载压缩了一会儿,手机提示他连上网络再继续加载。

他滑动屏幕试了试,手机wifi和数据都没用。

他知道大概是萧世把他网络切断了,气得想摔手机。

不可能就这么无聊地在房间里思过,萧镜点开通许录准备求助文知夏,结果不知怎么的,电话也没办法打出去。

难不成萧世在家放了个信号屏蔽仪不成?

萧镜扔下手机,气冲冲地去砸门。用手砸的。

“砰砰砰砰”的声音很吵,萧镜在里面大喊萧世开门。然而房间的隔音效果大大减弱了他的声音,他这边在二楼房间扯着嗓子快喊成唐老鸭,一楼底下正在打电话的萧世根本听不见。

拍了半天门手都拍疼了,萧镜绝望地坐在地毯上,四仰八叉倒下去。

他在想自己性取向暴露的事。

萧世这次既然说要他禁足,应该是不会送他去戒同所了,只是不知道萧世会关他多久,如果是他什么时候不喜欢男的再放他出去,那他估计要被关一辈子。

现在想联系文知夏和高崇南来救场也不可能了,他网都被断了,萧世是来真格的。

萧镜发泄了一通后,心情还是不太美丽,他在地毯上呈大字型躺着,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

萧镜沉沉呼出一口气,他刚刚砸门有点累,嗓子也有点喊哑了,此刻有一点口渴,但是他懒得去找水喝。

躺了不知道多久,萧镜意识昏昏沉沉的快睡过去了,门锁突然传来细微的转动的声音。

萧世手上拿着餐盘,上面放着饭菜。

他看着萧镜躺在门口地毯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萧镜也维持着最开始的动作,只睁着双多情的桃花眼,面无表情地看着萧世。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还是萧世先败下阵来。他脚一勾把门关上,端着餐盘走到萧镜床尾的小茶几上:“过来吃午饭。早上还没吃东西吧?”

萧镜不动作,不出声。

萧世摆好饭菜,侧头看萧镜:“是要我过去把你抱过来吗?再一口一口喂你吃东西?”

萧镜总算是动了。他从地毯上爬起来,乖乖坐到茶几边。

萧世给他递了筷子,萧镜接过,捧着米饭碗,肚子适时的咕噜咕噜叫了一下,他夹了几筷子炒青菜。

萧世蹲到他面前,看他慢吞吞地吃完饭,像以前一样,尽心尽责地问:“要不要再吃一碗?”

萧镜拿纸巾擦了擦嘴,摇头表示不想吃了。

萧世又把剩菜和空碗端到餐盘上,准备拿下去,转身那一刻,萧镜拉住了他的衣摆。

萧镜苦着一张脸,可怜兮兮地看着萧世:“哥,我错了。”

萧世无情道:“别来这一套,在你保证以后准时归家,并且和那些情人断了之前,我不会放你出去。”

萧镜愣了愣:“就这样?”

萧世被气笑了:“不然你真的一辈子不出去了?”

“……你对我的性取向,有没有什么看法?”萧镜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你想让我有什么看法?”

萧镜摇摇头。他忙道:“哥,你放了我吧。我早就遣散那几个被我包养的人了,我昨天夜不归宿也只是个例不是吗?我以后会好好听你的话的,你不要把我锁在家里面,我还要和文知夏他们回消息呢,你先把我网络恢复一下好不好?”

萧世手上还端着餐盘,闻言他沉默了一会儿,脸色有点古怪。就在萧镜以为他哥要性格变异吃了他的时候,萧世才沉声道:“恢复网络可以,但是放你出去不行。不让你吃点苦头你不会长记性。”

“哥……”萧镜快哭出来了,抓住他哥裤腿的手也用力过猛,差点把他哥裤子都拽下来。

萧世脸色铁青看着萧镜,萧镜把手松开,缩了缩肩膀。

“把我裤子拽好。我会看你表现做决定,如果你禁足的这一个星期不能做到让我满意的程度,你就一辈子别出去了。”

萧镜听了这话又有希望了,忙爬起来走到萧世身边,跪在地上把萧世的裤子往上拽了拽。只是,他看着自己亲哥裤裆那明显鼓起凸出的一大坨,有点疑惑。他哥什么时候变这么大了?

容不得他多想,他刚把裤子拽上,萧世就端着餐盘匆匆地出去了,关上门后,隐约可闻门外传来锁门的声音。

萧镜后知后觉自己喉咙传来的干燥感。刚刚吃饭没有喝汤,现在渴得难受。

不敢再去拍门大喊让萧世送水来了,因为萧世可能听不到,但他的嗓子一定会废。

他捡起不久前扔到床上的手机,试了一下,已经有网了。

他点进曲修远的聊天界面,继续压缩视频,而后切回来给文知夏高崇南还有几个朋友回消息报明自己还没死。

趁他们没回消息的时候,又给萧世发了条消息。

夏日小向阳花:我的好哥哥,你弟弟快渴死了。能不能送瓶水上来?

过了两三分钟,文知夏先回了他:萧镜,你昨天不告而别去哪里了?

萧镜和文知夏还有高崇南三人没有秘密,所以他没有避讳自己不告而别还失联的真正原因。

夏日小向阳花:害,别说了,我被曲修远那个王八蛋阴了,他拿着几年前在酒店偷拍的我和越苏的视频,威胁我给他草。

夏日小向阳花:现在我哥也知道我性取向还有我包养人的事了,我被禁足了[猫猫哭泣jpg]这段时间我都出不去了

等了很久,文知夏没再回复。

就在萧镜给手机充上电后,萧世又拿着一瓶水进来了。

萧镜看起来心情不好,仰躺在床上,眼角有点红,看见萧世进来,他瘪了瘪嘴,爬起来抱住萧世的腰小声哭泣起来。

萧世没问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脆弱,为什么要哭泣,萧镜总是这么一个反复无常的人,上一秒还在大大咧咧的笑,下一秒就会不知道什么原因失落起来。他只是把手放在萧镜背上,轻柔地抚摸着,另一只手却隐忍着,青筋凸起,快把瓶装水捏爆。

半晌,萧世开口道:“先喝点水。渴很久了吧,别哭脱水了。”说完,不容拒绝地推着萧镜的肩膀离自己半臂远。

萧镜哭得满脸泪水睫毛濡湿,还在微微抽噎着,看着好像很伤心的样子,脆弱不堪。

萧世拿出一方帕子,细致地将萧镜脸上的泪痕擦干,把帕子收回去后,又撑着他的下巴,小心给他喂水。

萧镜配合着,喝了几口水后,突兀道:“哥,那个人又找到我的新号码了。我要怎么办?”

萧世摩挲着萧镜的嘴角,把水迹擦干,目光晦暗:“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一定会让他消失的。”

萧镜看起来对这件事不太关心,听见他哥这样保证,安心“嗯”了一声,没再多问怎么让他消失。

之后,他哥怕他无聊,陪了他一天。

在进入梦乡后再次醒来,萧镜却发现自己嘴巴里被塞着质感粗糙的布料,眼睛被蒙着,手被绑在身后,在一张硬板床上醒来。

他醒来那一刻,往日的起床气都吓没了,因为他很明显是被绑架了。

手被反绑在身后压着不知道多久,总之萧镜难受地从地上爬起来,皱着一张脸,溢出一声呻吟。

“醒了?”一道沙哑的声音说。

萧镜被吓了一跳,原本扭动着身体寻找舒服的姿势,也被那个男人声音吓得不敢动弹了。

男人的声音嘶哑低沉,听起来好像嗓子里有一把沙堵着一样,听着就很符合萧镜对“犯罪分子”的声音的刻板印象。

“这是哪里?你是谁?你要干嘛?”萧镜问出了经典三连问。

那个男人低低的笑起来,变态度拉满,萧镜听到自己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我昨天晚上就说过吧,我要操死你,让你当我的肉套,再也没办法对其他男人张开腿。”

萧镜惊了一下,他就是那个骚扰他多年的变态?!

可是自己明明是在家睡着了的,这个人是怎么把他绑出来的,难道这个人能自由出入别人家不成?还是说他其实在他身边潜伏很久了?

“怎么样,想起来了吗?”

萧镜抖着声音说:“你别伤害我,我会给你很多很多钱的……你视奸我这么久应该知道,我家很有钱。”

那男人听了萧镜的话,挪动脚步,走到床边,单膝跪到床上,两只手握住萧镜的脚腕:“那你也应该知道,我对你不是谋财吧。”

萧镜脚上光着,身上也穿了前一晚他哥哄他睡时的睡衣,男人握着萧镜的双脚就把他拉向自己,萧镜倒在硬板床上,背后的手又被自己压着,像是要断了一样疼。

他扑腾起来,踢着双脚,奋力想把男人恶心的咸猪手从自己脚腕上挣脱开:“你要是敢伤害我,我哥我姐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对于萧镜使了全力的反抗,男人却是游刃有余地压制着。他脱鞋上床,两条腿压着萧镜的大腿,尽量把握着力道,没有压疼萧镜,只是那力道压得萧镜反抗不得。

“那我就试试看,我要是奸了你,会被怎么样。”

男人抱着萧镜上半身,把他身后绑着的手解开,压着萧镜扒了他的衣服,又在萧镜试图反抗之前,把萧镜的手拉到前面绑上,攥着萧镜两手之间的绳子,掐灭萧镜想掐他脖子的希望。

男人笑道:“想掐死我?省着点力气吧小少爷,你这点功夫杀只鸡都费劲。要是把我惹毛了,我说不准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安分点,懂了吗?”

在男人把他裤子扒下来拉开他的腿,在他的穴口抹了凉凉的液体,就送进两根手指抽插开拓起来时,萧镜终于忍不住心里的难受和害怕,小声哭了起来。

男人听见他的哭声,停下了手中抽插探入的动作。

萧镜小时候就是个哭包,开心极了的时候会哭,难过的时候会哭,跟人吵架吵不过,气急了也会哭。虽然高中之后他有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自尊心,还开始在意起面子这种东西,哭得不频繁了,但是只要一哭,那眼泪一定有哭倒长城的架势,像断了线的珠子,像天空中下的大雨。

不过他不是像小时候那样嚎啕大哭,而是瘪着嘴巴小声的哭。

才半分钟不过,萧镜的蒙眼布已经被他哭得完全浸湿,把那布摘下来拧一拧,估计可以拧出一座小型湖泊。

男人掐住萧镜的下巴,端详起他的脸来。

“宝宝你是水做的吗?眼泪好多。希望待会儿你穴里的水量也不会让我失望。”

男人手刚从萧镜穴里抽出来,还带着润滑液和体液混合的东西,掐着萧镜的下巴时,那些东西不可避免地蹭到了萧镜皮肤上。

他用力撇开脸,边哭边骂:“脏死了,滚开。”

“脏?这不是从你穴里出来的吗,你是嫌自己脏吗?”

萧镜还没缓过劲,还在哭着,被这男人明知故问的话气得不轻,眼泪流得更汹涌了。

男人没再管萧镜,拉开自己的裤链,放出里面青筋虬结的黑紫色丑东西,再把萧镜的腿拉开,摆成型,然后掰开萧镜的臀缝,对着刚刚被开发得有些松软的小孔戳刺着。

萧镜虽然也喜欢做爱,但是那是在他自己愿意的情况下才会尝到滋味,被强迫的,他就只有恶心和害怕,还有气愤。昨天被曲修远半强迫过一会儿,就没怎么得趣,现在完完全全是强奸。

萧镜心里恨得快呕血,扭了扭屁股,不想被那恶心的家伙碰,却被一巴掌扇到屁股蛋上。

“骚货,这么喜欢扭屁股,一会儿串在我鸡巴上再扭,”他又给了萧镜无辜的屁股蛋一巴掌,“屁股上还有别人的掌印呢,昨天吃了谁的鸡巴?”

萧镜想到昨天那条消息,气道:“你不是知道吗?都能这么精准的在我和别人上床期间给我新号码发骚扰消息,你还问我干嘛?”

男人拿硬邦邦的滚烫鸡巴抽在他穴口,萧镜被抽得哆嗦了一下。

“还敢顶罪,你个骚货。老公今天就把你操得下不了床,看你还怎么接别的客人的精液。”

萧镜被他像是有癔症一样的污言秽语气得不轻,咬了咬牙,脸都被内火烧红了。

男人扶着自己的肉棒,插进萧镜的后穴里,萧镜闷哼了一声,吞得有些吃力。

待肉棒全进去后,两人都有点出汗,喘着粗气。

在萧镜身上歇了一会儿,他开始缓慢抽动起来,萧镜夹得太紧,他在里面抽动的时候还是有些吃力,又拍了拍萧镜的屁股:“放松点,老公快被你夹断了。”

虽然有点屈辱,但萧镜也不敢任性,还是尽力去放松穴口,否则不好过的一定是他这个承受方。

感受到小穴的放松,男人用力往里一顶,开始抽插起来。适应了一会儿,萧镜的后穴开始分泌肠液,男人在又湿又滑又软的穴道里抽插,爽得头皮发麻,深吐了几口气。

“早知道你这么好操,我应该早点把你奸了,省得这几年我只能看视频,把鸡巴都撸破皮。”

萧镜被顶得一颠一颠的,骂道:“强奸犯……唔……”男人堵住了他的嘴。

萧镜和他的情人上床从不亲嘴,此刻这个不知道年龄和长相的强奸犯就这么堵住他的嘴,还把萧镜的嘴撬开,把自己舌头塞进去和他深吻,两条滑腻腻的舌头碰来碰去。

萧镜脑补了一下男人的长相和年龄,脑补的是个四十岁左右满脸油光痘印的黑皮大叔。

他恶心地反胃,干呕起来,男人像是被羞辱到,从萧镜嘴里退出来,气得笑了一声,低头又咬上萧镜的左乳,用牙齿研磨着萧镜的乳肉,萧镜被咬得又刺痛又痒,身体微微颤栗起来,扭着身子想躲避男人的啃咬。

男人牙齿咬紧了一下,在萧镜疼得动了一下时,吐出萧镜被口水泡得红肿湿润的乳头,恶狠狠道:“骚货,再动一下我把你奶子咬下来。”

萧镜还没做出反应,男人下身狠狠动了起来,滚烫的鸡巴捣弄着萧镜穴内的软肉,把萧镜操得眼神涣散,涎水从嘴角流出来。

就算被蒙着眼睛,也丝毫不影响萧镜半张脸的颜值,看着他被操得口水都流出来的样子,男人得意地低笑,速度慢慢放轻放缓下来。

他重新咬上萧镜的奶头,跟婴儿喝奶一样吸吮,喝得啧啧作响,好像萧镜真能产乳一样。

萧镜粗喘着气,顾下不顾上,顾上不顾下,只扭着屁股,任由那变态吮着自己乳头,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他在心里不知道骂了对方多少次变态神经病,然而看这男人的疯劲,他没敢骂出声,说不定这男的真会把他奶头咬下来。

他只能在心里默默骂天骂地,骂这变态男人,也骂自家的安保系统和他哥。居然在自家卧室,在自己亲哥眼皮子底下被歹徒掳走,说出去脸皮都要羞得烧掉。

只是不知道这男的会把他先奸后杀还是囚禁他。他现在想自救也无从下手。

正伤怀地脑补自己要是被虐杀了他的亲人朋友还有越苏会做出什么反应时,男人察觉出他的出神,狠狠咬他胸口。

萧镜疼得倒抽一口气。

男人将手掌放在萧镜的腰侧摩挲,手法不可谓不下流:“在想你哪个情夫吗?是昨天那个刚把你操了的?还是被你包养过的其中一个?”

萧镜沉默,不开口。

男人松开一直压制着他的手,萧镜也没做出反应,似乎是已经不抱什么希望,所以也懒得反抗。

男人抽出肉棒,萧镜的穴口立马稀稀拉拉流出液体,穴口一下子无法合上,一翕一合的。

男人一手撸着肉棒,一手伸出两根手指,把手指放进去肆意搅弄。

“你别这么灰心啊,我不会伤害你的。”

萧镜被布条遮住的眼皮动了动,心想你强奸我也是一种生理心理双重伤害。

“我哪舍得伤你,只要你把我伺候好了,我会放你走的,说话算话。”

萧镜心动了一下,不过对方可是变态,变态的脑回路和常人不一样,说不定他在玩萧镜。

“你真的会放我走?不怕我报警吗?”

“三年前你报警的时候警察有查到蛛丝马迹吗?”男人嘲讽道。

萧镜听见这句话,愣了一下,咬了咬牙。他心里有个可怕的、荒谬的猜测,但是或许只是巧合……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

男人抽出搅弄萧镜小穴的手指,那上面有晶莹的银丝,他把东西抹在萧镜嘴唇上,撬开他的嘴唇:“要我放走你,就先伺候我爽了。把手指上的东西舔干净。”

萧镜回了神,嘴巴动了动,不情不愿地舔起男人的手指,脑中还在想反驳自己的猜测,对比他怀疑的对象和这个男人的说话方式,发现光是说话方式就差了十万八千里,声音也不一样。

想了一会儿,他又安心起来。

男人的手指不安分地在萧镜嘴里一戳一戳,模仿性交的动作,十分下流。

过了一会儿,他扶着肉棒,递到萧镜嘴边:“第二步,给我口出来。”

萧镜这辈子还没给什么人舔过肉棒,就连和越苏在一起的时候,越苏让他给自己口,他都嫌弃地表示接受不了男人的那东西在自己嘴里,拒绝了。

不过眼下可由不得他,他着皱眉分神了片刻,男人就不耐烦地捏着他下巴,强迫他把嘴张开,然后另一只手扶着肉棒塞进萧镜嘴里。

就算萧镜看不到他肉棒和自己嘴巴贴在一起时的对比有多吓人,他也知道男人尺寸不小,毕竟男人进他菊穴时费了不少力,现下这东西要进他嘴巴里抽插,他又没有给人口交的经验,嘴巴肯定会裂开。

令萧镜没想到的是,男人塞了一截鸡巴就没动了,萧镜含着他那小半截东西,呼吸有点不顺畅。他听见男人问:“你是第一次给人口吗?”说话的时候身体似乎有些发抖。

萧镜嘴里还堵着个东西,当然没法回答他,只能勉强点了点头,发出含糊的声音:“唔……”

男人怜惜地抚摸萧镜的脸颊,说话时语气很遗憾:“可惜不能被你看见我的样子,否则我真想揭开布条尽情欣赏你含着我鸡巴时的神情,肯定骚透了。”

萧镜伸出绑在一起的双手,男人没躲,像是在静静看着萧镜准备干嘛。

萧镜艰难地摸上他的脸,确认他脸上有没有痘痘什么的。不过男人的脸很光滑,萧镜摸着放心了很多,然而摸到男人下巴上刺人的硬胡茬时,下巴上明显有个小伤疤,摸着是凸出来的。

他像是被烫到一样收回手,男人抓着他的手,亲了一下,笑道:“怎么,你难道能摸出我的长相?结果怎么样,对我的脸还满意吗?”

萧镜没说话,只是情绪激动之下,没收好牙齿,把男人咬疼倒吸了一口气。

“把牙齿收好,你要是把我的鸡巴咬断了,我一定会吃了你。”

萧镜没说话,眼泪顺着布条流出来,又被布条吸走,所以男人没发现他的不对劲,在萧镜的嘴里抽插起来,爽得发出低沉的喘息。

不久后男人就在他嘴里射了,滚烫的浓精把萧镜呛得咳了几下。

男人把萧镜嘴角溢出来的浓精用手指擦进去,看着萧镜把他的东西吞下,满足道:“我会放了你的。”然后一掌把萧镜劈晕。

萧镜晕过去前,感受着脖子传来的痛楚,心里还在想着,不可能是他……

再次睁眼时,萧镜已经回到萧家。他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一声不吭地眯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不一会儿,眼珠转动,看向床边挂着的盐水和床边的萧世。

他动了动,衣服和被子摩擦出硕硕硕的声音。

萧世原本在倒水拿棉签,准备给萧镜干涩的唇水润一下,听见声音一转头,忙放下水,问萧镜渴不渴饿不饿,问他身上有没有什么地方疼。

萧镜死死盯着他下巴处冒出头的青色胡茬,和那个下巴上他死都不会忘记的小疤。

他已经彻底确认萧世就是那个强奸犯了。他听见那个男人脱口而出三年前的报警事件,可那件事明明是秘密进行的,只有他和萧世还有几个警察知道。他的怀疑对象自然下意识略过了警察,那就只剩下萧世。可他接受不了这个猜测,下意识给萧世找补,说不定那个男人暗中监视他,所以知道了这件事。

但后来他摸到萧世下巴上的小疤,那是萧世两天前在文家厕所打人时留下的小疤,他不会记错。

现在萧世还能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好哥哥的样子,跟他嘘寒问暖,实在让他很恶心。

他毫无情绪地回答:“我屁股疼。”说完像是难以忍受般,闭上眼睛,面色苍白隐忍。

萧世眼中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情绪,语带怜惜和沉痛地说:“对不起小镜,都是哥哥没用,哥哥没看好你,我不知道……”

话没说完就被萧镜打断了。

“萧世,你别演了,看着怪滑稽的。”

萧世果然不说话了,居高临下,直直盯着萧镜。

萧镜一直闭着眼,像是连看萧世一眼都难以忍受般。

“我以为你不会挑破,至少不会这么快。”萧世一副遗憾的语气说。

萧镜睁开眼。这么说,萧世已经知道他知道那个强奸犯是萧世了。难道是他在摸萧世脸的时候就已经被发现了吗?

萧世看他一脸疑惑的思索表情,“好心”地主动解释说:“是你摸我脸之后,你震惊不敢置信的反应很明显呢,又是失神把我咬到了,又是一副天塌了的样子,默默流泪。眼泪这么多,布条被浸湿了,你以为我不会发现是吗?”

萧镜面无表情地启唇:“你个畜牲。”

萧世扬了扬嘴角,露出个“多谢夸奖”的表情,脸皮之厚,厚不可测:“不过我真的没想到你会直接摊开来。我的弟弟,你什么时候背着我,变得会做出我预料之外的事情了?”

萧镜:“是你一直不够了解我,才会觉得我会装傻,假装这事没发生过。萧世,你强奸了的是自己亲弟弟,你怎么能这么恶心?”

听见后半句话,萧世面色陡然阴沉了下来,他坐到萧镜的床边,捏着萧镜的下巴,用视线一寸寸把萧镜的脸舔了个遍,“你生了这张脸,就是活该被哥哥操。小镜,我这么多年来为了讨你欢心,尽心尽力扮演好哥哥角色,你还满意吗?”

不等萧镜回答,他又接着自顾自剖白着自己的内心:“你应该是满意的吧,所以,我忍了这么多年,现在忍不下去了。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也是个男人,我不只是哥哥,你想要的我也有。我这样有错吗?你昨天不爽吗?你与其花钱让人操你,与其追着一个对你爱搭不理的前男友,不如选哥哥。哥哥才是最爱你的,我这么一直爱着你,你能看见我赤诚的心吗?”

萧镜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恶俗笑话般,一脸不可置信和惊疑不定地看着萧世:“……可我们是亲兄弟,一个肚子里出来的。你自己腐烂就好了,为什么一定要拉我下水?我跟你没有什么仇吧。”

萧世笑了,他说:“小镜,你是不是忘了,我们这种家庭的圈子有多乱?我觉得我会在乎你是我亲弟弟吗?有谁会在乎?就算我搞了你,顶多只会得到旁人一句评价,那就是……”他低下头,贴近萧镜耳边,吐出的热气让萧镜耳朵酥麻发痒,“你弟弟真漂亮,考不考虑共享?”

萧镜被这句话吓得抖了一下,萧世从萧镜耳边离开,坐在一旁,摩挲着他的脸:“小镜,都怪你长的太好看。你知不知道你多招人?要不是外界看我疼你跟命根子似的,你这种没实权的小少爷,现在说不定已经被那些所谓的上流人士圈养当金丝雀了,要是个能怀的,肚子都不知道大了几轮。你要感谢我不舍得把你拱手让人。”

萧镜又无声地流下眼泪,晶莹剔透的液体顺着他的眼尾滑下,左脸的眼泪被萧世放在他脸上的手挡住。

这两天他流的眼泪已经太多太多,流的眼泪多了,他的心好像也因此变得更脆弱,更容易结郁。

萧世擦了擦他的眼泪,珍视地在萧镜脸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怜惜道:“你哭什么,我又不会打你骂你,不会把你给别人的,更不会冷落你。哥哥不好吗?”

萧镜哽咽道:“……我口渴。”

萧世终于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微笑,笑得眼睛都弯了,好像又变了那个尽职尽责、疼爱弟弟的好哥哥。

“好,我给你倒水。”

他殷勤地倒了水,扶着萧镜小心地坐起来,再一脸满足看着萧镜把一杯水喝完。

那之后,萧镜就被萧世关起来了。萧世还把他的手机和电脑没收了。不过这次萧镜没有闹,他每天平静地享受着萧世的伺候,偶尔承受着萧世的发情,从表面上看,生活倒是也温馨平静,无波无澜,萧镜有时候想吃什么东西而家里没有,还会撒娇让萧世给他买,就像以前一样。萧世乐见其成,会给萧镜买很多吃的。

直到一个月后,萧可和文知夏的突然出现,打破了这本就注定维持不了的、像泡沫一样易破的世界。

文知夏和萧可气冲冲地闯进了萧家客厅,萧可把小挎包砸在萧世身上,一脸气愤:“萧世!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小镜还是你弟弟吗,他不就一夜未归,你至于禁足他一个月,还把他和外面的联系都切断?”

萧世原本在给萧镜泡牛奶,萧镜还在午睡,按往常的生物钟,现在快要醒了,他先提前给萧镜泡好牛奶,可萧可这不由分说的一下,把他手上的杯子砸落在地,砰的一声,碎了个七零八落。

他冷冷瞥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归国的萧可,甩了甩手上的液体:“你瞒着我从国外跑回来,就是为了这个?”

萧可气极反笑,道:“什么叫就为了这个?你就因为萧镜一夜未归把他禁足这么久才是值得讨论的吧?我要是不回国都不知道你控制欲越来越变态了,要是以后萧镜娶了媳妇儿,我看你上哪哭去!”

萧可大学是在英国念的,之后也听了萧世的建议,在国外生活着,经常天南海北的飞来飞去到处旅行交友,没个固定的时候。有时候玩得疯了,一年半载才回一次家,一两个月才打一次电话的情况也是有的。

所以萧可什么都不知道。她还不知道自己弟弟是同性恋,永远不可能结婚祸害女孩子,她更不知道,她这个丧心病狂的哥哥已经在短短一个月内把萧镜操开操透了。

萧可身后的文知夏一直安静着,听见萧可说“萧镜以后娶了媳妇儿”这句话时,眼神有些闪烁。

而萧世听了这句话,则是冷笑道:“萧镜不会娶媳妇了。”

看他如此气定神闲,语气又那么笃定,萧可和文知夏心里皆是有不好的直觉。

文知夏想说什么,被脾气直率火辣的萧可抢先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把萧镜怎么了?”

文知夏在后面小声提醒,:“小可姐,萧镜应该在楼上,我们先去看看他怎么样了。”

萧世冷然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射向文知夏,文知夏礼貌朝他点点头:“萧哥,我来看看萧镜,请你告诉我们他现在在哪间房。”

萧可倒是没有浪费时间问萧世,她把小挎包往身上一挂,脚步一开,皮靴踏在地板上的声音清脆,身上的黑色流苏毛衣裙随着步伐扬起又落下。

文知夏又朝萧世点了点头,忙跟上萧可。

萧世在后面看着,没有拦他们,没有急着跟上去,他很笃定萧镜不会表现出异常,因为萧镜对萧可这个姐姐,可是喜欢得紧,根本不舍得萧可为他伤心。

要是让萧可知道了萧世强奸萧镜,萧可一定会愤怒难过怀疑人生,所以不用他说,萧镜也会努力掩藏好一切。

想着这些,萧世十分满意地笑了笑,把地上的碎玻璃扫了干净,重新给萧镜泡牛奶。

楼上,萧可带着文知夏,直奔萧镜的房间。她拧了拧门把锁,门一下就开了。

二人齐齐冲进门,门口旁就是浴室,走过浴室后一转身,就看到大床上揉着眼睛刚醒过来的人。

看见二人,他像是不可置信般,瞪大了眼睛,呆住了。

萧镜还以为这是自己的幻觉,直到萧可走过来坐到他床边,问他:“萧镜,你没事吧?”

萧镜反应过来这不是自己的幻觉。他已经半年没见到萧可了,此时骤然在还没睡清醒的情况下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姐姐,有些不知道作何反应了,一向乖戾的萧小少爷此时竟显得很呆,乖乖回答道:“我能有什么事。不是,姐,你什么时候回来了?我都不知道。”

萧可听见他的回答,放心了点,像小时候很多次一样,指关节亲昵地顶了顶萧镜的额头。

“你知道了才怪,萧世不是把你手机和电脑都收了吗?我好不容易想起来跟你发个信息,你居然一直没回我,过两天再发,你还是没回我。吓得我给萧世发消息问你,萧世骗我说你好好的没事。后来小文千方百计给我发消息,说你被萧世关在家里,一个月没出现了,我这就马不停蹄坐飞机回来亲自解救你了。”

萧镜捂着额头,不在状态的“啊”了一声,“还是姐姐对我最好。”

萧可看着萧镜这呆样,叹了口气,又想起来文知夏还站在后面,让出位置,对文知夏说:“小文也很担心你,要不是他我都不知道萧世这王八蛋这么对你。小文,你有什么想和萧镜说的说吧,看到萧镜没事我就放心了,我先去我房间洗个澡。”

文知夏告别和他擦身而过的萧可,走过来。萧镜抬头看他,他脸色有点奇怪,嘴巴动了动,又沉默了,似乎有千言万语,又不知该怎么说。

最终,他只扔出一句无异于重磅炸弹的话:“本来那天在宴会上,我说要给你个惊喜的,那个惊喜就是我把越苏请来了。”

萧镜震惊的瞪大眼睛。

“我和越苏说了你这些年多么想他,我请他来宴会,想让你们好好聊聊,看看能不能重新在一起,他也答应了,可惜他来晚了,你被曲修远带走了,之后还没来得及和你说,你又被你哥禁足了,他觉得你放他鸽子,脸色很难看,我和他解释了他脸色也没有好转,让我以后别掺和你们的事,他不想……”

文知夏那句“不想”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但萧镜大概能猜到,肯定是很难听的话,类似于“我不想和萧镜那个草包复合”,或者“我不想再看见萧镜”。

他已经不知道能说什么,对着文知夏露出一个苦笑。

看他笑得难看,文知夏有些不忍心的样子,垂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萧镜还在感叹他和爱情这东西好像从来没有缘分,下一秒就听文知夏幽幽道:“萧镜,你脖子上的红斑是什么?”

他摸了摸脖子,下意识反问:“什么?”

等他反应过来那应该是萧世留下来的吻痕后,已经来不及了。文知夏扒开他的手,凝望他的眼睛,皱眉道:“是我想的那样吗?这是吻痕吗?”

萧镜以前各种事都不会避着文知夏和高崇南,但是不包括兄弟乱乱这种事,他怕露馅,着急得脑子都乱了,点头又摇头,说:“你看错了,那是蚊子咬的。你别乱碰,很痒……”

这时候,传来推开门的声音。萧世端着牛奶进来,“小镜,醒了就起来喝牛奶,”猛地看到文知夏和萧镜拉拉扯扯,他脸色一沉,把牛奶放到床尾的茶几上。

“你们在干什么?”

气氛剑拔弩张,文知夏站起来,他不动声色观察着萧镜。萧镜藏不住情绪的眼中满是紧张害怕,祈求地看着萧世。

文知夏明白了什么,他怒气上涌,心里恨得要滴血,面上却没有表露出来:“我在帮萧镜看脖子。他脖子上有东西,我以为是吻痕,原来是蚊子咬的。”

萧镜点头:“对。”他眼神示意萧世不要暴露。

萧世看着萧镜朝他挤眉弄眼的活泼样,再看看文知夏眸中又嫉又恨,笑了笑。

他把牛奶端起来,“来,小镜,喝牛奶了。”

萧镜把牛奶接过来,小口小口喝着。萧世满眼爱意像是要从眼睛里涌向萧镜,他一点没掩藏,根本不避着文知夏,不管不顾。

或者说,他就是要让文知夏知道他爱他的宝贝,他已经得到了他的宝贝。炫耀是每个人都会做的事,当然,萧世想炫耀的一切,都只和萧镜相关。

文知夏掩藏得极好,但是只要是萧镜身边接触多的人,萧世都密切关注着,所以他对文知夏那不可告人的心意一清二楚。

他知道文知夏不敢说出口,他赌文知夏不敢说,否则,照他们对萧镜的了解,文知夏剖白自己内心的结果只有两个。一是被拒绝,朋友都不好做,见面只会尴尬;二是被接受,过不了多久就over,再见面还是会尴尬。

文知夏看着萧世一副在暗处坦坦荡荡暴露爱意,在明处却装得对萧镜无所不依的模样,暗暗咬紧了牙。他暗讽道:“萧哥,家里有蚊子还是要趁早拍死,不然萧镜会烦的。”

萧世分出一点眼神给他,轻飘飘道:“这是家事,就不劳外人多管了。”

萧镜喝完了牛奶,把杯子递给萧世,嘴里鼓鼓的,还含着一口,慢慢的一点点地吞咽进去,在嘴边留下一圈奶渍。

萧世毫不避讳,当着文知夏的面,用拇指把萧镜嘴边的奶渍擦拭掉,语气温柔无限,极尽宠溺:“怎么老像小奶猫喝奶一样。”

萧镜不满地皱起秀气的眉,赶紧看了看文知夏,他怕文知夏看出来。见文知夏脸上没有特别的表情,萧镜才放下心来。

他一把将萧世没有分寸的手拍掉:“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别把我当小孩一样。你看不下去我这样子,实在不行给我兜个口水巾,别动手动脚,肉麻死了。”

萧镜这是故意在跟他撇清“亲兄弟”之外的关系,口水巾什么的自然是在夸张。看着萧镜张牙舞爪发脾气的样子,萧世也不恼,只是捻了捻指腹上的液体,回答:“这提议不错,我会考虑。”

萧镜瞪他,萧世又拿着杯子出去了,出去前留下一句话:“小文,看完了赶紧回家吧,我还要带我弟弟出去一趟。”

萧世走后,文知夏靠着萧镜的身边坐下。他问:“你哥哥要带你去哪儿?”

“他说今天带我去泡温泉的。”

一听萧镜的回答,文知夏目眦欲裂,差点没维持住表情。

“可是,好端端的干嘛带你去泡温泉?你不是还被他禁足吗?”

一提起这个,萧镜又蔫下去了。他兴致缺缺道:“谁知道他干嘛突然发神经,我又不喜欢泡温泉,还不如带我去兜一圈风。但是他禁足也看心情,心情好了会让我去不远的地方逛一下。他想让我干什么我都只能照办。”

所以他让你给他操你就给他了?!

这句话文知夏没说出口。看着萧镜露出来的一节锁骨,他都能想象到萧镜的睡衣下是什么风光。

萧镜天天被关在家里操,腿还能站直吗?走路会抖吗?肚子里还留着自己亲哥的精液吗?文知夏恶意地想着这些下流的话,却一句也说不出口。

他只恨自己之前从没看出萧世对自己亲弟弟有这样肮脏的心思,还瞒着所有人付诸了行动,把自己亲弟弟奸了。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该不会从小就这样了吧?萧世会不会从很多年前就喜欢半夜偷偷溜进萧镜的房间亲遍萧镜全身?

据文知夏的了解,萧镜成年生日后没几天,萧叔叔就出车祸意外死亡了。萧镜和萧可那之后都是萧世管着的,萧世有很多机会猥亵萧镜。说不定还看着萧镜的睡颜打飞机,把精液射到萧镜的脸上,或者捏着萧镜的下巴射进去,给萧镜尝尝味儿,把他弄脏,打上自己的印记。

长兄如父,萧世已经这么畜牲地睡了自己弟弟,那些事也不是不可能。

文知夏越想越心痛。他无法再待下去,他要回去想办法把萧镜救出来。

所以他捂着心脏,面色发白地匆匆离开了,任萧镜在后面叫他。

萧镜担心文知夏的脸色,担心他身体有什么不适,光着脚追出去,追到一楼,却愣在了一楼楼梯口。

只见文知夏拎着萧世的领子,用力一拳砸到萧世脸上,将萧世打倒在地,凶恶的目光在转头看到萧镜的时候还来不及收回。

萧镜震惊地张大嘴巴,看着这个印象中温柔又有原则的好友,愣在当场。

文知夏脸上出现一丝懊恼,但是没多久,他就出去了。

萧世摸着嘴角的血站起来,他看着萧镜,说:“小镜,这就是你最好的朋友,他居然打你哥哥。”

萧镜将目光收回来,冷冷看向萧世:“你跟他说什么了?”

萧世心里一抽,他苦笑道:“你应该问问我们聊什么了,我可没惹他。”

萧镜不信他的话。

萧世走过来,嘴角还在往外渗血。萧镜后退了一步。

萧世摸了摸他的脸,摩挲着:“怎么又不穿袜子乱跑?”

萧镜没说话。

“哥哥抱你回去。洗漱好了之后,换上我给你买的新衣服,我们一起去泡温泉。”

萧世把萧镜扛起来,往楼上走去,萧镜一动不动,任由他抱,又任由他把自己抱到房间,给他洗脸刷牙又洗身体,尽心尽力。

萧镜被当换装娃娃折腾,萧世一件件给他试新衣服,最终萧镜身上穿着一件黑色时尚长袖衣,腰部打了几个环,用一条白色双面系带系起来,下身是浅蓝色牛仔裤,裤腿边还有一个小开叉,配上白色袜子和黑蓝帆布鞋。

这身衣服是萧镜平时绝不会穿的类型,但是他现在没心情和萧世说任何一句话。

他们之间的氛围好像又回到了萧世刚把萧镜囚禁起来的时候,那时候萧镜也是乖顺的,随便萧世折腾,就是不理萧世。

萧世牵着萧镜的手要下楼,在房间门口遇到穿着浴衣的萧可,萧可手里还拿着个毛巾擦头发。

她看见两人一身要出去的打扮脱口而出:“哥你不禁足萧镜了啊?”

萧世:“你很希望我禁足他?”

“不不不,”萧可疯狂摇头否认,“你可别禁足小镜了,好好带他出去玩一下,这样也不枉费我玩的好好的突然从墨尔本赶回来。我一会儿要出去找国内朋友玩,今晚可能不回家,不用给我留门了啊,你们好好玩。”

萧可笑着走了,和萧镜挥挥手,也没发现萧世和萧镜之间的气氛不对劲。

于是萧世就带着一个傀儡一样的弟弟去了常去的温泉馆,中途路上还去了一趟超市,不知道买了什么东西。

在来前萧世就已经和温泉馆的老板说好,预留了自己常泡的私汤,在衣物间换好衣服,萧世就带着萧镜下温泉了。

萧镜对泡温泉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但一看萧世脱了衣服,甩着身前已经硬起来的某个部位朝自己走来,他慌了。

又怕是自己想多了,会被萧世取笑是小色鬼满脑子黄色废料。他撇着嘴巴,垂眸潜进水池里,只露出嘴部和嘴部以上,不去看萧世。

然而萧世在自己面前站定,他捏着萧镜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

萧镜被迫仰着头看萧世,萧世的东西近在咫尺,萧世要是往前一顶,鸡巴估计就顶到萧镜脸上了。

萧镜眨了眨眼,装傻充愣:“你不泡温泉干嘛呢?”

明明已经猜到了,还要故作不知,假装镇定的问自己。萧世笑了笑,把萧镜从水里捞出来,让他背过身趴在池边,把他浴衣一把扒下来,回答萧镜那句问话:“干我弟弟。”

萧镜象征性挣扎了一下,自然还是挣脱不开。他认命的趴在池边,有韧性的腰软软塌下去,被萧世握着腰侧两个腰窝。像蜜桃一样的肥臀白白嫩嫩,被掰开露出里面前两天刚被享用过还有点红肿的后穴。

看见这副美景,萧世鸡巴激动的一抖,马眼吐出一点腺液。

他没有急着插进去享用自己亲弟弟的小穴,动作娴熟手法色情地揉捏着萧镜的肥臀。看见萧镜难耐地动了动,他一巴掌拍在萧镜的臀尖,留下一个清晰的红掌印。

萧镜闷哼了一声。

萧世手从萧镜屁股上离开,没一会儿,又不知从哪来的液体,冰冰凉凉覆在萧镜后穴上,被萧世两根手指带进去搅弄抽插。

手指逐渐增加,从两根到四根,一共扩张了十分钟。后穴已经足够松软湿润,萧镜手肘撑在池台,有点疼,受不了了,他祈求萧世快一点:“哥,我手好痛,快撑不住了,你快点好不好。”

“骚货,知不知道摇尾乞怜这个词语?你想吃鸡巴了就自己摇一摇你的肥屁股,求哥哥插进去,哥哥给你吃鸡巴。”

萧世床下对萧镜百依百顺,伏低做小,床上却像换了个人,各种玩法,各种脏言秽语,无所不用。萧镜已经差不多习惯他床上时候的恶魔样了,他毫无心理负担毫无自尊地摇了摇屁股,肉浪随着动作涌动。

萧世趁萧镜摇着屁股毫无防备的时候,一鼓作气全捅进去,萧镜被捅得往前一晃,还没反应过来,便是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打桩,整个私汤包间里充斥着肉体相撞的声音和粘腻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萧镜嘴中溢出呻吟,被顶撞得破碎,断断续续。

私密的空间里,进行着一场粗暴的性交。

“小镜,你不是想我给你围个口水巾吗?哥哥现在给你围上。”

萧世拔出鸡巴,萧镜瘫在池边,做不出反应。过了一会儿,萧世真拿着一块口水巾来了,是从超市出来时拿的袋子里拿的。

看来他那时候是去买口水巾了。

萧镜已经连骂他变态神经病的力气都没有,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捞进他哥怀里,无可反抗,被围上一块口水巾。

白色厚布的口水巾上还有一个粉色刺绣图案,是一只小兔子。

萧镜以为自己现在的样子应该是很滑稽的,可他哥看着他,一脸满意的神情,眼神里爱意都快溢出来。

萧镜打了个寒颤。

萧世把他双手撑到池子边缘,自己站在温泉池里,拉开萧镜的大腿,架在脖子上,扶着肿胀发痛的鸡巴又插了进去。

萧镜小声闷哼了一声,他说:“哥,射一次我们就回去吧,我泡够了。”

“不行,”萧世眯着眼睛,“我都没有和小镜一起来泡过温泉,这次一定要尽兴等小镜把口水巾都打湿了,哥哥就让你回去,你乖乖听话。”

“以后多得是时间。哥,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我们先回去嘛,我好难受。”说着,萧镜声音有点发软,居然是和他哥撒起娇来。

坏心眼的小坏蛋。

萧世擦了擦他湿润的眼睛,亲他委屈瘪起的嘴角,“小镜又这样,好犯规。但是哥哥喜欢,所以哥哥听你的,做完这一次我就带你回去,你回去洗香香让哥哥抱着睡好不好?”

萧镜胡乱点头,“好。”

萧世又架着萧镜的腿大力驰骋,存满精液的囊袋重重拍在萧镜的屁股上,通红一片。

萧镜的手快撑不住了,他开始呻吟起来,口水乱流,口水巾真被打湿了一小块。

萧世也快到顶点了,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射在萧镜肠道深处那一刻,他趴在萧镜身上,二人都粗喘着气。

而此时,门也被敲响了。

萧镜抬起沉重的眼皮,他费力推了推萧世,推不动。

“哥,有人要进来了。快给我穿衣服。”

萧世没有照做,他碰了碰萧镜的额头,抬高声音问外面:“谁?”

外面似乎不是服务员,因为得到房间主人的回应后,像是确认了什么,门被外面的人推开了。

露出的脸俊朗,却冷若冰霜,是一张让萧镜死都忘不了的脸。

越苏……

萧镜情绪有点激动,他当即忘了自己此刻还赤身露体被他哥压在身下,奋力要爬起来,结果差点摔进水里。

萧世拉住萧镜,恨毒的眼神看着门口的越苏。

越苏带上门,一步一步走过来,每走一步都像重重踏在萧镜心上。

他还要动,却从背后被他哥搂进怀里,二人肉贴肉,萧镜这才想起来自己刚和自己亲哥做完爱。

他脸色烧红,有点结巴,想和越苏解释什么,却又开不了口,良久,才吐出一句干巴巴的“你怎么在这里?”

“有人说我的前任和他亲哥在这里颠鸾倒凤,违乱伦理,让我管一管这有伤风俗的腌臜事。我不信,来看看热闹。现在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

“没有,你来的很是时候。我刚射完第三次,小镜是受不了了,撒娇硬要我带他回家睡觉,哈,真拿他没办法,不过谁让他是我最爱的弟弟呢。”

萧镜手肘捅了他一下,皱眉小声骂:“滚啊神经病。”

不过再小声,在这个私密的空间里,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在场第三人听见了。

越苏敷衍地勾了勾嘴角,笑得非常挂不住,“你们兄弟感情真好,除了上床,私底下还可以打情骂俏。我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兄弟情,贵圈真前卫。”

“越苏,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萧镜还是忍不住想为自己辩解。

他等了越苏这么多年,怎么一回国就让他看见这样的场景,反而一个月前有望复合的文知夏安排的那场见面会却泡汤了。

老天对他太不公平了,是不打算让他和越苏破镜重圆了吗?

越苏静静的看着他:“不是我想的哪样?”

看着越苏的目光,萧镜有些退却。他挣开萧世的手,硬着头皮爬上岸,身上还往下滴着水。肘关节因为撑久了,有些泛红,圆润淡粉的脚趾甲和白皙的皮肤形成对比,看起来像勾人魂魄的艳鬼刚从池子里爬出来一样。

他脖子上和大腿内侧还有萧世啃吸出来的印子,一看就不正经。

就这么光着淫乱的身子,他走路双腿微颤的到了越苏面前。

“越苏,是我哥强迫我的。我从头到尾,心里只有你一个人。”说完这句话,萧镜低着头,在越苏面前异常乖巧讨好,并没有回头看见萧世捏紧了拳头,目眦欲裂。

“身体不止我一个人,对吗?”越苏面无表情的问。

萧镜眼眶噙泪,看向越苏:“你走了这么多年,我也是要解决欲望的啊,而且自从知道你回国后,我把以前包养的人都遣散了。真的,不信你可以去查,去问。”

“不用,”越苏往前走了两步,微微低头,呼吸打在萧镜耳侧,“你在你哥面前求我操你,像以前高中在出租屋时那样,过往的事,我们都当做没发生过,你也当我没离开过,怎么样?”边说话,他的手还在萧镜腿根轻柔地抚摸、打圈。

萧镜克制住夹腿的欲望。他咬了咬唇,想回头看看他哥,谁料越苏扣住了他的脑袋,说:“不许回头。你只需要回答可以或不可以。”

身后的萧世被忽视得彻底,像个透明人一样。越苏和萧镜交颈亲密耳语,眼神不带情绪看向萧世,却比炫耀地挑衅还叫人气急攻心。

萧世也遛着鸟上了岸,刚要把萧镜拽回来,就听见萧镜回答:“可以。”

他没听见越苏在萧镜耳边说了什么,但听见这个回答,直觉不好。

“可以什么可以?你答应他什么了?”

越苏放开了禁锢萧镜的手,退开两步,眼神深沉如一潭死水,看着萧镜,似乎在催促萧镜。

萧镜放下脸面,准备开始求操。反正他求操的样子萧世也看过,还是萧世逼他的。

怎么一个二个都喜欢看他求操。

萧镜心里有点郁闷,但因为越苏先前那番话,让他看到了和越苏抛弃过往重修于好的可能性,所以他心里又喜滋滋的,开始他的求操表演。

因为高中时越苏还是个清贫高冷学霸,为了搬出宿舍解决欲望,省吃俭用在外面自己租了个小出租屋,每隔几天萧镜都会去越苏的出租屋早恋偷情。

那时候在床上,高中刚开荤尝到情欲的萧镜为了爽会不顾形象,做了很多没皮没脸的事,求操这种事简直易如反掌。

只是现在毕竟隔了几年,也不知道他淫荡求操的技术有没有退步,或者越苏要是已经不喜欢了呢。

他不敢多想,专心做眼下要做的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迈着沉重的步伐,萧镜走过去,把手攀到越苏脖子上,先是用脸蹭蹭越苏的胸口,又踮起脚舔在他下嘴唇,湿漉漉的眼神看着越苏:“越苏哥哥,老公,我那里不舒服,你可以用你的鸡巴帮我看看吗?”

萧世从未见过萧镜这么主动的模样,他很可耻地硬了。明明话不是对他说的,但暴怒和嫉妒之下,他又舍不得打断萧镜,因为这是他没见过的萧镜。

越苏明明下面已经站起来了,却还是八风不动地问:“哪里不舒服?要说得具体一点。”

“我的小穴,我的屁股,我的肠道。”

“怎么样的不舒服?是疼还是痒?”

萧镜思索了一下,答道:“又疼又痒。”

越苏循循善诱:“那大鸡巴要怎么帮你?给你打针吗?把针插进去,从针孔里射出药液,射给你,那样你会好吗?”

萧镜有点羞耻,他难得脸红,呐呐道:“……嗯,那样我就会好了。越苏哥哥,你帮帮我嘛。”

越苏终于笑了,“好,那你先把针变硬吧,大针现在不是很硬,插不进去,这样就没办法治好你了。”

萧镜蹲下身,拉开越苏的裤子拉链,掏出越苏半硬的肉棒开始舔弄起来

萧镜舔的非常认真。粉嫩舌尖伸出,像蛇一样灵活地绕着肉柱周身动作着,一边还抬起脸,一眨不眨观察着越苏的表情。

他娇生惯养这么多年,唯一这么用心对待过的男人,恐怕也只越苏此一人了,但他一点也不讨厌这种感觉,他需要一个人来填满他的心,那个人在多年前就注定只能是越苏。

原本还半软的肉棒,在被舔弄时就已微微起立,被含进温热小嘴中时,肉棒猛地胀大,将萧镜的嘴巴塞得满满的。

萧镜皱了皱眉,他嘴巴本来就不大,塞进这么大一根东西,有些不适,一个月前萧世“绑架”他强迫他口的那次他的嘴角就有点轻微撕裂,他实在有点心理阴影。

但他看了看越苏舒服的表情,忍着没有吐出肉棒,努力一点点把肉棒的三分之二都吞进去

肉棒已经捅到嗓子眼,萧镜忍不住想干呕这个时候,越苏的肉棒又大了几分,他突然抓住萧镜后脑勺的柔软头发,猛烈抽插起来。

萧镜呜咽了几声,挣扎着,双手抵着越苏的两条大腿,想把他往后推。

越苏岿然不动,肉棒继续在萧镜嘴里挺进。

萧镜眼角溢出几滴眼泪,嘴巴被撑得满满的,脸颊两腮边有点凹进去。他的嘴巴现在被凌虐着,嘴角火辣辣的痛,被操得口水都往下乱流,萧世的口水巾还在他脖子上,给他接了不少口水。

越苏注意到那条碍眼的口水巾还在萧镜脖子上,一把扯下来扔到旁边。没有了口水巾,萧镜的涎水流下时,刚好流到自己的奶子上。

微红的乳头被自己的口水湿润,变得粉红。奶头的银丝与萧镜的下巴相连,显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淫荡。

身后被一道阴影覆盖,是萧世走过来。他居高临下看着萧镜的背影,看着萧镜温顺搭在越苏大腿上的手,眯了眯眼。

“越先生,我弟弟要是个能生养的,现在肚子里应该有我和他乱伦的结晶了。你操着一个有孕之夫,不会觉得对不起他老公吗?”

越苏正在紧要关头,他没有看萧世一眼,从始至终低着头看身下那淫荡的人,眼神中是深沉隐晦的迷恋。

“那也得萧镜能生。还有,萧大哥知道他老公是谁吗?”

萧世但笑不语,意思却很明显。

越苏终于在萧镜嘴中射了出来,又浓又多的液体呛着萧镜,萧镜嗓子疼得紧,咳了几下,白色液体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

好在越苏注意分寸,没让他嘴受伤流血。这是萧镜被操得嘴巴又麻又痛后唯一的感想。

越苏粗喘了几口气,掰着萧镜的下巴,问:“萧镜,告诉你哥哥,你老公是谁?”

萧镜毫不犹豫地说:“你。”

越苏笑了笑。他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看向萧世:“萧大哥,抱歉,为了说,如果萧镜真的能生养,那他恐怕十六七岁就得大着肚子辍学,被迫下嫁给那时一穷二白的我了。”

这段话透露出的信息量有点大。萧世虽然早知道萧镜早恋不知道保护好自己,但亲口从越苏的嘴里,听见他以这样的语气说出来,还是怒不可遏。

他推开越苏,越苏没有和他计较,看着萧世拿纸巾把萧镜的嘴擦了一遍,叫他把精液吐出来。

萧镜睁着一双圆眼睛,无辜地看着萧世,一口把越苏的东西咽下去了。萧世气得不轻,越苏在后面回味着萧镜的表情,勾起嘴角。

后来的事情发生得很自然,自然到无痕,连萧镜都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脑电波交流了还是怎么,二人默契的一前一后夹着他,也不互呛,似乎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操他一样。

是面对着萧镜的越苏最先操进去的,等萧镜适应了一点之后,萧世急不可耐,扶着肉棒就要挤进去。

萧镜吓得轻声一叫,双腿缠在越苏腰上,屁股直扭,躲避萧世的肉棒,看起来却像是在迎合越苏的肉棒一般。

越苏拍了拍他的屁股,“放松点,让你哥进来。你不是最喜欢被操吗?包养别人的时候试没试过双龙?”

“没有!没有……”萧镜咽了口口水,他感觉到萧世的肉棒贴在他臀缝里,想挤进那个已经被塞得满满的小洞,“我不行的,会裂开的。不要这样好不好,你们一个一个来,哥求你了,别顶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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