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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提问:该怎么告诉室友他舔的那只笔插过我的后穴?在线等,急。

【这是学校匿名论坛?好炸裂。】

【诡计多端的小0。】

【点进贴主的主页看了,他上一条问的是被痴汉猥亵怎么办,有人建议他报警,贴主说不行,这样会让他抬不起头。我靠哈哈哈这是什么嘴硬直男人设。】

【上一个这么问的,已经弯成麻花了。】

程允上下滑了滑,啧,一条有用的都没有,还特么嘲讽他,又不是他自己拿笔插的穴。

顿时没了食欲,三两口将剩菜解决完,便插兜往寝室走。

周六没课,球场上到处是人,不过大多是臭汗淋漓的男生。程允只是路过篮球场时多看了一眼,那球就朝他飞来,哐地一声砸在围栏上,紧接着,是赵佗的呼唤:“程允,来一场!”

程允从小门进去,拾起地上的球,发现李声在不远处坐着,手里捏着瓶水,嗬,怪不得见不着人,天天跟着赵佗瞎混。

为了撩妹,程允特意练过,当场来了个炸球转身过人,后撤步直接跳投,球场外本来围着几个女生,霎时发出欢呼。

衬衣勒得有点紧,程允解了个扣子,手托着球,冲赵佗一行人勾手:“一块儿的。”

逼装的这么溜,几个男生顿时骂娘,齐声喊:“干他!”

还以为众多男女生围观球赛只是校园剧里才有的情节,没想到随着程允的几次潇洒上篮,不知不觉吸引了许多人驻足。

直到程允没劲儿了,投不动了,连连显露败绩,外围的观众还在给他加油打气,可把其他男生气得不行。赵佗倒是成了和事佬:“没事没事,习惯就好。”不过这劝说的效果也不怎么好就是了。

中场休息时,程允和赵佗刚坐下,李声就递过来一瓶水,程允伸手要接,那水瓶却越过他去,落在了赵佗手中。程允转头,便见赵佗吨吨吨灌完了一整瓶。

李声翻了翻包,掏了个寂寞:“不好意思,没了。”真是压根没算他的份儿啊。

程允渴得不行,小跑着去买水,没想到最近的饮品店前人山人海,他揪着衣服扇了扇风,心里燥热。才四月份,天儿怎么这么热。

排队时,无意间瞥见一个熟悉的面孔,程允愣了愣,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朝对方招手:“周济!”

人群里的周济转头,与他对视。像是半熟不熟的人见面那样,周济朝他走过来,程允一眼就被他手中插着管的饮料吸引,竟馋得咽了口水。

周济观察入微,注意到他额头和颈间都是热汗,手里的饮料一抬:“喝吗?”

“如果不介意我喝过——”话没说完,程允便迫不及待低头咬着吸管嘬了一大口,冰凉的饮料入喉,程允仰头叹了一声,“活过来了。”

似是想到什么,程允拎着上衣问:“对了,你刚刚说什么?”

周济的视线落在他半敞的胸膛,银色锁骨链刻着大写的“cy”,程允的首字母缩写,龙飞凤舞的设计,跟他本人一样张扬。周济说:“没什么,你拿着喝吧。”

饮料易了主,程允又狠狠吸了一口,不知不觉离开了排队队伍,与周济同路,见他手里夹着书,程允上下牙齿磨着,咬得吸管都变了形:“你周六也有课啊。”

程允大概不知道,自己的唇沾着水光,看起来格外红润,周济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等到了篮球场,一群人朝程允招手,问他还打不打,程允跟周济道了别,手里的饮料正好喝完,捏扁扔进垃圾桶,就进了球场。

许久以后,程允回忆起这件事,突然想,他跟周济本该是这样的关系,偶尔相交,但永远平行。

年轻人的体力就是好,这场球直打到下午。夕阳西下,赵佗跟李声说去吃晚饭,问他去不去,程允刚摇头,怀里就多了个球:“那麻烦你帮我放回器材室吧。”

程允踢了赵佗一脚,又听他道:“要是佳人有约,就不麻烦你了。”

“有个屁的约。”最近因为那傻逼痴汉时不时冒出来,他约炮的兴致都淡了,心里更想抓对方个现形。

看在今天赵佗带他打球好好发泄了一场的份上,程允说:“改主意了,回寝室给我带份饭。”

“得嘞。”

除了上课期间,器材室基本无人光顾,不过照理说这里该是锁着门的,等走到门前,程允才想起来这事儿,没钥匙他进得去么?

刚生了退却之心,却见那门缝遥遥虚掩着,好像没关,程允将门推开,踏了进去。

窗户背阴,入目一片昏暗,门边堆着几个篮子,里头是网球和兵乓球,程允往里一越,才看见篮球,却没注意身后的门经风一吹,缓缓阖上。

将篮球投进筐里,程允转身要走,耳边吹来一阵热气,他心中暗道不妙,抬腿横踢一脚,踢了个空,随后肩膀一沉,有人压着他的肩肘将他摁到了墙上。

“谁?”

耳朵被陌生的两唇含住,那声音程允再熟悉不过:“当然是小骚货的老公。”

“你他妈才骚!”程允怒骂。

也是怪了事了,这家伙怎么好像很熟悉他似的,一招就把他摁住了,程允好歹也是练过那么一招半式,轻易不会被人制服的。

眼前一黑,悉悉索索的,程允被蒙住了双眼,紧接着是手。手法太熟练了,程允还没反应过来呢,手就被捆紧了,他顿时有点慌:“你要做什么?”

大手把他往墙上摁,程允脸贴着水泥墙,顿时感觉腰带一松,大手捏着他的屁股,左右一掰,便向着中间的肉缝侵犯:“当然是检查小骚货的屁股紧不紧。”

男人手指上抹了东西,没有想象中干,小小的润滑着,手指借势捅进一个骨节,男人语气很是愉悦:“比上次松了一点,手指一插就进了。”

他大概不知道,这短短两句话对程允来说是多么大的羞辱。

“你要是鸡巴痒,多少男人不行,有的是一插就能进的。”

程允没跟任何人说,他修身养性近一个月,是因为那次聚会这死痴汉把他操肛裂了,为此还特意给他发短信道歉,甚至匿名给他寄了药膏让他涂。程允死要面子不想去医院,也拉不下脸去药店,可屁眼又实在疼,最后还是用了他寄的药。

这狗东西好像完全了解他的作息,手跟屁股同时好的第一天,就找上了门。这次进入后穴的不是鸡巴,而是手指。

男人压着他的腰,向内穴深入浅出,试探着程允的敏感点:“当然是因为小骚货的穴欠操。”

又进去一个骨节,手指律动起来,后穴已经隐隐约约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程允感觉穴道里开始泛湿。是因为润滑,一定是,程允咬牙:“你要怎么才肯放过我?”

“老公已经把小骚货捅出水了,”男人避而不答,亵玩着稚嫩的幼穴,掌心扣在臀沟,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小骚货舒不舒服?”

说不通,根本说不通,这就是个疯子!可他到底是谁,跟他上同一堂课而不受怀疑,能自由进出器材室,是本校的、同专业…是谁?

“呃啊。”唇一张,便是一声怪叫,男人死死扣压着他,穴里的手指已不知进了多深,抽动间仿佛黏连着肠道,勾起异样的瘙痒。

泄的这一声,给了男人信心,他循着刚刚的深度和力道,对程允的后穴发起连续且剧烈的撞击,两臀跟随手指抖动,程允被蒙着眼,对身体的感知更加敏感,深深掉进漩涡中,插穴带起的快感由后臀向前端蔓延。

程允的性器立了起来,男人没空去撸他的鸡巴,用手指仔细探索他肛门内的沟壑,直到手指整根没入,压到一块软肉上,程允酥爽着射了精。

高潮就那么十几秒,程允缩了穴,咬着那根侵入自己后穴的手指不放,直到射精完全结束,性器软下去。

他听到男人的笑声,像讥讽,又似得逞。

手背拍了拍程允的脸,男人说:“叫声老公,给你解开。”

程允“呸”了一声,对方也没生气,呵呵一笑,随即没了声音。

是走了吗?

程允靠着墙蹭,一点点将眼睛上的带子磨松,等能看清室内,环顾一周,才发现这里哪还有什么别人。

操,又让那傻逼跑了!

叮叮。以为是周济的消息,程允从床上爬起来看。

?:【程允程允,你那小后妈和小继弟整得可真热闹。】

这人是谁?程允一时没想起来。确认不是周济的消息,程允顿时兴致缺缺,打字都慢了:【他们在闹什么?】

?:【你不知道?抓奸啊,都上门了。薅着小三的头发就骂,全小区的人都去围观了。】

看来小后妈和程鑫还挺有效率的,这么快就把他爸那小秘书的地址找着了。不过他是真的懒得凑热闹,他现在觉得跟他们斗没意思,还不如跟周济吃顿饭,看个电影。

正想着,赵佗的电话来了:“不是说来看我比赛吗?还没到?”

程允看了眼时间,下午两点,周济说他是三点的飞机来着:“我等周济,你们先比。”

“……虽然你这么说,我们也不可能为等你俩延误比赛的。”

程允给周济发了几条问候短信,躺在酒店床上等了一会儿,电话铃声响起,他一看,居然还不是周济,接起来喊:“妈,有事吗?”

“程允,我听说你在和男孩子谈恋爱?”李女士的声音又快又急,比起担忧,更像斥责。好像他和一个男人相爱,是多么值得羞愧的事。

程允“嗯”了一声:“我男朋友很爱我。”

李女士被噎了一下,用怀疑的语气反问:“有多爱?”

程允绞着身上的衣服,周济带他买的。他们才谈了不到半个月的恋爱,他们还有很多事情没有经历。

“爱这个字,一两句话说不清楚。”

“程允啊。”李女士用一个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叫他,“两个男人是没有未来的,你不要一时糊涂。”

为什么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只会管教他?为什么他们什么都不了解,却以为他误入歧途?他们真的明白程允想要的是什么吗。

程允的犟脾气一下上来了:“妈,我需要他,我需要爱。难道就因为你给不了我,就不允许别人给我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

他们心虚、他们逃避,只有周济会理直气壮地说,程允,我爱你,我爱你爱到死去活来,我没你不行。

挂断电话,程允一直等到下午,吃了个晚饭,迷迷糊糊睡了一觉。

直到听见有人敲门,他才悠悠醒转,趿拉着拖鞋去拧门把手。

门刚打开,程允就被一双手揽进怀里,对方身上染着泛凉的风尘,脸蹭了蹭程允的颈窝:“刚刚没看到你消息,飞机改签了。后来我回你,你就不搭理我了。”

此时大概七八点钟,天被一层暗雾笼罩,显得屋内有些灰暗,可程允却觉比白日还要温暖,他回抱过去:“因为我在想,怎么能让你紧张一点。”

周济亲了亲他的鬓角:“今天怎么这么黏人?”

门在周济刚进来时就带上了,程允靠在周济胸膛,便看到玄关处勾勒出夜晚的轮廓:“我跟我妈出柜了。”

其实程允完全可以撒个小谎,这事儿就过去了,他妈向来懒得理他,自然也不会揪着这种小事儿不放。

可他不想敷衍。真弯了又怎样,他跟周济折腾了这么久,日子不照样在过吗。

“我也是。”

程允猛地抬头。

周济眉眼带笑,屈成两弯月牙:“我还以为我的男朋友会抹去我的性别,进而否认我的存在。”

“我是那种人嘛。”程允拿肘擦着周济的腰,周济的手臂从他身下穿过,将人搂进怀中,掌心扣在程允后脑,尝到他口中津液。

“程允。”小臂从衣下箍住腰胯,与皮肉相贴,唇张开将程允的舌卷入口中,“好想你。”

也就一周没见而已。

臂上筋肉烫在胸脯,他刚拾起半个月健身练出的胸肌成了周济手掌的玩物,程允握住他想向裤中深入的手,喘道:“不是说好去看赵佗他们的球赛?”

“已经八点半了,早结束了。”手指剥开夏日薄软的裤皮,往里伸捧住柔热的肥臀,透气的布料下多了只在两股间游走的手掌,十指在一层裤皮下蠕动,印出若有若无的指痕。

程允的手覆盖在周济的手背上,再一次阻拦:“你该歇一歇吃晚饭。”

“飞机上吃过了。”扣住程允的后颈,周济弯肩堵住他聒躁的双唇,舌头以秋风扫落叶之势将程允口中空气刮走,两人一个退一个进,眼看着要跌到大床上。

周济的手指在塞进一个头,触到里头软软的湿肉后,怔了一下:“里头怎么这么湿,自己偷偷玩了吗。”

程允将头一撇,扭了扭臀,他的股沟里还夹着周济的手指。周济问出那句话后,长指仿佛为了确认,使着劲儿往穴洞里钻,戳在粉肉上,软肉立刻发酥地将周济的骨节咬住:“就刚刚,想你的时候,弄了一回。”

事实上,当错过赵佗的篮球比赛后,程允的心思就开始活泛,又加之他去酒店次数多了,难免会触景生情,想起些带颜色的回忆,想着想着就硬了。硬都硬了,就撸一回呗。

“这么想我么。”周济垂着眼,将程允的肩颈与腰身都纳进视野之内,程允似乎有点害羞,脸埋在他怀里不敢示人,可颈子跟耳背的绯红却骗不得人。

程允嗫嚅着,有些羞于对同性表达。也是奇怪,往常他不论是情话还是骚话张口就来,可面对周济,他心里却莫名多了一分郑重。

腰带不知何时扣滑开了,大拇指别在裤腰上,并起手掌将长裤往下一拽,程允就被推倒在圆床上。情趣大床房氛围一绝,周济订的海洋主题,头顶还挂着游鱼般的蓝色灯罩,仿佛置身于世外梦幻,圆床也格外q弹,倒在床上的程允甚至臀与床撞了两下才躺稳。

失了几秒钟的神,程允的裤子便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粗挺黑长的壮硕家伙,高高竖立在周济胯前,肉端硬得发紫,茎身青筋虬结。周济腿部前屈,跪坐在床上,膝盖顶进程允两腿之间,却并没直接插进来,而是俯身从程允穿过,手指拉开抽屉,捏出个套子来。

撕开套,拿敞开的那一边对准程允,朝前顶了顶胯:“套上。”

周济的欲望不仅强烈,而且显眼。喜欢被程允的手摸,喜欢和程允的东西放在一起,当然更喜欢直接插进程允的里面。不过他最喜欢的,还是看到程允在他面前主动。

如果程允不主动,他就创造机会让程允主动。

程允将套子夹出,顺着龟头的尖端往下撸套。周济的东西好粗,好烫,他的后穴被操得湿软敏感,又在无数个午夜梦回间流连忘返。

不到两秒钟就套好了,程允怕周济力气太大把套子拱掉,还用指尖夹着往下拉了拉,指骨不慎擦到精囊,周济的性器居然受了刺激般抖动起来。

真是个十足的变态。

周济喉结滚动,声线微哑:“把腿张开,穴露给我。”

这人的心思也太坏了。程允耳尖发着烫,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应他的要求用手掌裹在腿根下,将大腿往上抬起来,膝盖一弯,小腿与脚掌就贴向周济的后腰。

“不够高。”周济一动不动,注视着他的表演。

程允的耳朵红得滴血,暗骂一声,腰提着臀向上掀,没了支撑物,就拿脚背抵在周济背上,用两个手心掰开臀缝,给他看里面张合缩动的穴口。

有只手压了上来,别开程允腿根的赘肉,粗长硬挺的肉棒横进臀沟,从股缝之间擦过,抵在收缩的湿润肛口上,一根坚硬的巨物将肉唇撑开,举着硕大的柱身攮进肉道:“呃嗯,好大。”

程允现在动不动就叫,好像碰到哪都会被爽到,真是天生挨男人操的料。

不过能把鸡巴插进程允后穴的男人,只会有他,也只能有他。

肉柱粗鲁戳进穴道,将软穴撑出一个大洞,胀到发紫的性器刚顶进肉穴便迫不及待抬胯猛入,过于凶猛的力道将臀肉压瘪,肉棒深深捅插进程允敏感的肠道,一股一股触电般的酥麻从下体汹涌而至,肠肉在快感里将肉茎含住:“嗯呃,进得好深呃。”

宽阔的凶胯抬着巨物插进穴里悍然挺动,由于惯性,程允的屁股总被撞歪撞瘪,甚至向后方的床里偏移,可这情趣圆床极具弹性,他被弹出多远,就以更大的力量弹回来,重重地撞回凶肉鸡巴上,与性器亲密相交:“呃嗯不行呃。”

茎干将娇嫩的肉片一瓣瓣戳开,朝更深处的直肠内嵌入,柔软的腔肠受了刺激似的收拢起来,含羞带怯地拥住坚硬厚实的肉端。

看程允的腿似有下滑的趋势,周济将程允爽到发抖的腿弯架在自己腰上,膝盖和胯同时前倾,将粗茎深插入那口窄小湿润的沟缝,缝隙让又粗又大的黑壮肉柱暴力扩大,每回夹送粗棒,都从穴间沥沥拉拉往外吐着淫汁。

“是老公的鸡巴进得更深,还是你自己玩的深?”粗烫的柱体在程允高抬的圆臀间挺送,两个卵蛋越甩越重,将贴近穴口的一片都撞得发红,淫水从相撞处断断续续地拉长,肛唇恐怖张大,将尺寸惊人的肉柱含进洞里揉捏舔弄。

圆床的弹力太大,显得程允好像爽得浑身颤抖,事实上也正是如此,周济每回在床上都凶悍无比,跟床下的冷静理智判若两人,他每回都觉得自己要被操死。

可被激烈侵犯的程允仍难以抗拒将他吞没的快感,顺着周济的问询,浪声喘道:“呃嗯呃,鸡巴进得深呃,好舒服呃呃。”

这副扭着屁股求操的模样实在是又骚又淫荡,周济压着臀沟发狠般重凿,肉端顶着穴肉激烈穿刺,一棒接一棒,锤进程允湿到淫汁喷吐的后穴。程允全身抖动,却招架不住屁股里那根凶器对穴洞猛烈拍击,将他撞得失神惊喘。

“呃嗯嗯好舒服,骚穴好多水,要被大鸡巴插坏了啊啊。”

已经爽得语无伦次,只仰脖张着唇,额前碎发沾了几分湿润,耷拉在眉眼,将程允的脸染得汗津津,颇为红艳色情。身体哆嗦直抖,本能地将震颤的双腿盘在周济腰间缩紧。整个情趣圆床都在两人剧烈的运动中弹跳不停,从另一种层面上加剧了性器的深入。

“把奶子露出来,老公要舔宝贝的骚奶。”

程允听话地将衣服撩起,胸肌露出。乳头已经一周多没被舔过了,上头的齿痕早已淡化,可红润尖头依然挺翘,被周济的嘴巴嘬吸出来,再也弹不回去了。

周济欺身而上,拖着两条坚膝,将程允的大腿根高高架起来,又借全身重力向下倾压,又粗又长的肉棒直挺挺深进肉洞里,挖着穴肉重重钻弄。

“呃嗯奶子,嗯呃呃不要,鸡巴好凶,好快啊啊啊。”

奶头跟周围的乳晕被周济一口含了进去,敏感的酥痒导入脑海,可穴下亦被猛击,粗柱一推两搡,深入浅出,凶悍的胯部将程允两瓣屁股压平掀开,尝着内里的粉肉剧烈颠打,把臀撞得啪啪直响。两方快感同时刺激,程允无法兼顾,语言系统直接紊乱。

犹记得当初程允撞见球队队长跟他那个酒吧店男朋友时,不明白队长为什么那么顺从地捧起胸脯给他哥啃,现今程允已然身在其中,居然下意识就捏起胸肉递到周济面前,真可谓驾轻就熟。

程允的屁股尿了,越尿越多,骚水像泄洪一般向穴外直流,怎么堵也堵不住,反而在凶烈的肉柱捅插之下,喷得越来越多,两条肉色大腿止不住抖动,肛唇穴肉疯狂抽搐,肉腔猛地痉挛,把周济的鸡巴瞬间咬紧,肠肉有些贪婪地在茎身吮吸,却无意间将肉柱舔得更湿更滑。

高大的身躯弯在程允两腿间,周济原先是冷白皮,研学晒了一个多月回来,黑黄了些,但还是比他要白。宽阔的肉白色肩膀将他覆盖在身下,手臂屈搂着他,雄劲的腰肢摆动得凶狠异常,甚至有些残暴地闯进肉穴里发泄性欲,近乎于将他半个身子都挑起来干。

“老公操得舒服么,是不是比宝贝的手指插得更舒服?”

周济不仅能下水,肯吃苦,天赋好,还能干活,没想到在床上也这么雄风凛凛,甩起鸡巴来像条野生野长的鬣狗,发狂似的在面前的肉穴里狠狠鞭打,搅得穴肉与肠液噗呲乱溅。

“啊呃呃好舒服,鸡巴好大好快,屁股好麻,骚穴要爽射了啊啊啊。”

程允越是叫,周济的腰就顶得越起劲儿,恨不得将肉棒全塞进去,让程允发骚的屁股吃个痛快。绕是没有塞别的,程允的沟穴也早已被粗黑的鸡巴堵满撑大,再没了空隙吞别的。

周济不甘心,于是疯狂颠动腰肢,将十足的力道压迫进程允泥泞不堪的肉穴,胯部高抬猛撞,程允的臀肉被打得湿淋淋乱颤,骚液咕噜噜地滚出股沟,直挺挺喷了巨根和两颗肉卵一身,穴道痉挛抽搐,完全爽得失了意识。周济将性器往外一抽,拉出粘稠的白丝,紧接着,便将硬邦邦的肉具重新塞回穴口,裹着湿漉漉的黏液,将挤在一起的肉片戳开,狠狠捅进正收缩的直肠口。

“呃嗯不要,慢点,鸡巴好快呃呃。”

程允快抖成筛子,柔软的胸肌连带两颗红彤彤的乳头颠得花枝乱颤,程允的后穴被粗硬鸡巴反复捅送,凶插到底,性器几乎快到捣出残影,对着肠肉凿击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骚穴再一次被操上高潮,难耐地咬紧肉干,同时自己的阴茎也在压蹭中抽搐着射了精。

程允真的快受不住了。

他知道周济的体力好,可好到这个程度,也属实有些出乎他的意料。明明周济刚下飞机,怎么一点也不见累,他只想跟他浅浅滚一次,毕竟一个星期没见有那么点想,可谁知道周济这家伙居然这么猛,他这回是真觉得要死了。

在程允的浪叫加哀求下,周济终于将性器拔出……换了个套子。

床下一片湿热,皆是他屁股里流出来的水,程允顾不上羞怯,抬起膝盖转身就往外爬。

他不做了,他再也不跟这家伙做了……

刚爬到床边,脚腕就捆上一只手,象征着周济的邪恶大手,用力一拽,生生将他拖回原地:“怎么了,想换个姿势?”

程允摇着头,腿用力挣扎:“明儿再做吧,屁股真要被插烂了。”

可惜这个动作正使他两瓣红臀大开,里头那道小口烂熟红肿,张着湿润的肉蕾,粘稠如泥浆,肉芯看着确实有种糜烂的趋势,毕竟粉肉都被操翻出穴口,像摇着旗帜对竖挺的鸡巴头呐喊——

求操。

既然都这么诚挚地恳求了,周济当然要满足他,于是粗得发疼的男根再次伸进两瓣饱满的臀肉中,顶进那口骚浪的小贱穴。肉口立刻鼓了起来,肿着穴将肉棒一寸一寸吞进肉洞。

“老公知道宝贝还没爽够,这就再插进去操。”

这姿势进得深,看得也清晰,红肿湿洞张着肉唇,吞含着一根正疯狂律动的粗壮鸡巴,程允难受地向外爬动,却架不过周济扣住他肩颈,将人拉拽回原地,肉棒重重杵击进来,将臀肉挤压变形,汁水在深击之下噗嗤而出,歪歪扭扭向腿胯下流淌。

“呃嗯嗯不要,好深呃呃屁股啊啊。”

程允的声音带了些许哭腔,穴里异常酸胀,可时不时又有酥酥麻麻的快感向全身涌流,屁股时不时抽搐着颤一下,爽到无法自制。

手腕被周济拽着,肩腰被周济压着,程允的表情似痛似爽,直到鸡巴越滑越快,直接捅进更为窄嫩的直肠,这断断续续的快感累积起来,尾椎骨爽到发麻,穴胯一紧,甬道痉挛抽动,将肉棒前端狠狠咬住。

周济的鸡巴被喷了一身热汁,立刻捏着程允的红屁股挺腰扭动,胯部撞得又凶又急,肉穴越是喷水,周济越是压着穴里肉片狠狠冲击,恨不得将屁股顶穿,骚水连着线似的,在粗硬鸡巴猛烈的抽插下咕噜噜乱喷。直到周济突然将肉茎全身朝内穴捅入,尾根将肛口堵紧,程允就知道,他要射了。

周济越挺越急,越埋越深,程允夹动着肉柱的肛唇连连抽动,终于在一阵抽搐的高潮中将肉棒里的精液撸射出来。他射得又多又猛,那精液腥热滚烫,几乎再用点力,就能喷进湿软的结肠里,把程允烫得穴肉缩颤。

万幸,套子被烫破的前一秒,周济的射精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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