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啪完的第二天早上,李文旭就捂着屁股跑了,连着几天躲着陆逸斯。
一旦有了亲密接触的肉体关系,再恶劣的关系也会软化。李文旭现在对陆逸斯就处于一种极其复杂的态度里。
要说两个人有什么深仇大恨,倒也不至于,甚至非要追究的话,陆逸斯在这段关系里并没有什么错,只不过是他的嫉妒心作祟。
李文旭是私生子,他爸李广生人如其名,酷爱沾花惹草,生了不知道多少个孩子养在外面,其中只有一个儿子是原配生的,而他妈则是李广生第二任妻子。父母结婚的时候,李文旭已经4岁了,跟着妈妈进入李家,受了不少白眼,也被大哥和他的一众朋友作弄过不少次。
总之,童年一片凄惨,还没处说理去,毕竟他妈是小三上位这点就已经天然失去道德支持。
插班进入小区附近的幼儿园,李文旭被孤立了很久,直到另一个插班生陆逸斯的到来,他才有了个伴儿。
陆逸斯是混血儿,现在遮住一双湛蓝的眼睛倒不太能看出来了,但小时候是非常明显的,且他刚回国不久,话也说不利索,脾气又不好,理所当然的融不进小集体,只能和同样被孤立的李文旭搭伴儿。
两人有过非常友好的一学期,但也只是一个学期而已。之后,随着陆逸斯中文的进步,加上陆家家世加持,陆逸斯在幼儿园里立足,并逐渐成为小朋友里的中心人物,李文旭才意识到,陆逸斯家世优越,父母恩爱,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也不为过,他和自己这种可怜虫是不一样的。
小孩子莫名的自尊心和嫉妒心作祟,李文旭不再和陆逸斯交好,反倒时不时冷嘲热讽吵几句。
开始陆逸斯还好言好语的求和,后来大少爷脾气上来了,也开始学着李文旭的语气跟他吵,因为语言不熟练只有吵输的份儿,被气哭了好几次。
就这么吵吵闹闹的,从幼儿园到小学,再从小学到初中,中考时陆逸斯的语文成绩拉了大分,没能和李文旭继续上同一个学校,两人就这么渐渐联系变少,只是逢年过节需要回家时,还是能在小区里遇见。
两人针尖对麦芒的日子仿佛还在昨天,怎么就突然变成这样了呢?
李文旭趴在床上叹气,满肚子的愁绪也不知道找谁说,他狐朋狗友一堆,好友也有几个,可这种事儿不方便说出来。
翻了下手机,下意识地翻到和陆逸斯的聊天界面,上一条信息已经是三天前发过来的了。
李文旭后悔了,早知道前几天有台阶就该顺势下了,现在架在这儿,让他晾着陆逸斯吧,他又不想,主动求和又觉得跌面儿。
手机信息响了声,是胡鹏发过来的,说组了个局去爬山,问他去不去。
刚犯愁就有人递了梯子来,胡鹏是他和陆逸斯的共同好友,李文旭委婉地问了陆逸斯去不去。
胡鹏回他:[文旭,我知道你和陆哥不对付,但是吧,咱们毕竟从小到大的交情在这儿,我肯定是要邀请他的,他也应了我说要来。你就多担待担待,就当给哥一个面子。]
李文旭心里一喜,应下了。
另一边。
陆逸斯问:“他怎么回?”
胡鹏高兴地拿了手机给他看:“妥了!陆哥你放心,文旭他答应了就指定会来。唉,你都不知道你主动找我办聚会的时候,我多开心,咱们这一圈一块长大的也没几个,你和文旭一直不对付,回回办个聚会人都凑不齐,你们吵架,我们也不敢偏帮,夹在中间两头难做,现在你既然提出来想说和,兄弟几个一定帮你把这事办成!”
“谢了。”
得知李文旭应了,陆逸斯松了一口气。他心里也憋屈,明明是李文旭主动撩拨,怎么事后就翻脸不认人了。他歉也道了,软话也说了,可这没心肝的玩意儿连句话也不回。
陆逸斯也不是什么好性子,脾气上来也直接冷着不说话,但第二天就后悔了。想继续找李文旭说和,又怕他还是不理人,于是便找了胡鹏约局,先见到人再说。
次日,李文旭难得起了个大早,六点起床给自己收拾的人模人样,开车到了约定的集合点。
李文旭到的时候只有陆逸斯倚车站在那里。他远远看见陆逸斯,心里就像揣着兔子似的突突直跳。
车停在并排位置,李文旭探头出车窗,嬉皮笑脸地找话说:“其他人呢,怎么就你一个?”
陆逸斯眼睛盯着李文旭的脸,心里团成团的闷气,像是被大风一吹,忽地飘散了。李文旭的长相属于有些轻佻的俊逸,一双桃花眼,看狗都是眉目含情,嘴角天然上翘,冷脸也能看出三分笑意,此刻脸上讨好地堆着笑,再坏的脾气也对他发不出火来。
“早走了,他们要去看日出。”
李文旭一愣,“胡鹏只跟我说了爬山没说要看日出啊。”
夏季日出很早,加上洗漱,开车半小时的路程,再爬到山顶,凌晨2点就得起来,现在已经七点了。
陆逸斯在这等了多久?
“走吧。”陆逸斯打开车门不客气地坐在副驾驶座上。
李文旭:“你车就扔在这儿?”
陆逸斯面不改色地胡扯:“没油了,我打电话联系人过来处理了。先走吧,胡鹏在山上订了私房菜,日出看不成,午饭总要去吃的。”
两人心照不宣地没提前几天闹的别扭,一路偶尔交谈几句,不咸不淡的。李文旭心里像是被小猫爪子抓挠似的,总感觉不得劲儿,暗骂自己贱皮子,竟然有些想念和陆逸斯吵架斗嘴的时候。
车停在山脚下,一路爬到半山腰,刚好赶上午饭。
一家做私房菜的民宿,都是山野特色吃食,地锅跑山鸡,油焖笋,炒野菜,烤野兔,烤野生鱼,油滋喷香。
李文旭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端着饭碗狼吞虎咽扒了两碗饭,吃相并不难看,反倒让人看着就觉得饭菜真香。
陆逸斯没吃几口,从小到大的养生餐吃下来,他的口味偏淡,正常的油盐吃在他嘴里都会觉得过于油腻重口了。
李文旭见他慢条斯理挑着米粒野菜吃,特地把各道菜都夹了两筷子在他碗里,堆得冒尖儿,“吃啊,都是熟人你还有偶像包袱啊?就这几口不到下山你就得饿晕了,我可背不动你。”
陆逸斯看着碗里满满当当的菜,默默吃完了。
午饭后突然下了一场急雨,连下了两三个小时。
雨停之后,山路湿滑,安全起见李文旭一行人决定在民宿住一晚。本来就是山户家里自己的房子,房间少,下雨来入住的人又多,李文旭一行七个人只能挤在一间房里。好在房间挺宽敞,两张小床各挤两个人,剩下三个在沙发上也能将就一晚。
谁知这还不算最糟,晚上,几人点了几坛子老板娘自酿的野果子酒,喝的时候甜丝丝的觉得没酒味,后劲却烈,几坛子喝完走路都打飘,李文旭和陆逸斯只浅酌两杯,脑袋还算清醒,搭手把一群醉汉拖回房间。
“你先洗。”陆逸斯递了一次性的雪白薄浴袍给李文旭。
李文旭没跟他客气,他身上出了一层汗,黏糊糊的不清爽,头脑也有些昏沉,只想赶紧洗漱完躺下休息。
匆匆洗了个澡,头发用毛巾胡乱擦了几下,还滴着水就想往床上躺,被陆逸斯强制按住。
“头发湿的就睡,明天早上起来会头疼。”陆逸斯仔细地替他吹干头发,手指在他的发丝间穿过。
李文旭微微仰头看着陆逸斯,灯光晃得他眼睛眯着。陆逸斯的皮肤白得晃人,像是细腻温润的羊脂玉,眼睛像块浓艳的蓝宝石,睫毛浓密纤长,鼻子挺直微微有点驼峰,嘴唇樱粉,唇珠微微上翘,看起来很好亲。
实际上,也确实很好亲。
回忆起嘴唇贴着舔吮的湿软触感,李文旭喉结滚动,舔了下嘴唇,在脑子里对陆逸斯耍了个流氓,到底没敢真扑上去亲。
头发还没干透,房间里忽而黑沉,灯全灭了。今晚没有星星月亮,没了灯屋里是真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李文旭下意识地颤抖,“怎么回事?”
陆逸斯安抚似的揉了揉李文旭的头发,“别怕,我出去看看。”
出门查看前,陆逸斯把自己的手机电筒打开放到床边,照亮这一方小天地。
李文旭看着手机光源,有点愣,摸了摸自己被揉过的头发,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滋味儿,像是有一块忽而软塌下去。
这一幕有些熟悉,他想起来初中的时候,一群中二少年办了个试胆大会,天黑后跑到山里玩捉迷藏,谁能躲到最后谁就赢。
李文旭小时候被大哥锁在小黑屋里关了三天两夜,留下阴影,害怕黑暗的环境。但少年人的自尊心莫名其妙,强撑着胆子去了,也没敢躲远,胡乱在附近的树根下一坐,眼睛紧闭,默默祈祷快点有人找到自己。但过了很久也没人来,他慌张之下出去寻找同伴,却在黑暗里迷了路,找不到方向,在山林里崩溃大哭。
后来是陆逸斯找到他的。
漆黑的世界里突然闯进来一束光,陆逸斯拿着手电筒,裤子膝盖破了个口子,头发上沾着杂草树叶,脸上也有几道红色血痕,他一见到李文旭就上前紧紧抱住他,像是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
李文旭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此刻却从犄角旮旯里翻出自己所剩不多的良心,忏悔了片刻。
其实,这么多年来,陆逸斯除了大少爷脾气和说话气人之外,对他倒是真不错,反倒是他自己,故意躲着避着的行为太不像话了。
没多久,陆逸斯从外面回来,带来了一支蜡烛和一个坏消息。
“电路坏了,最快也要明早才有人修,今天晚上是不会来电了。”
李文旭倒不怎么介意,已经快夜里12点了,本来就到了该睡觉的时间,“没事儿,反正也要睡觉了,你赶紧洗个澡也过来躺下吧。”
停电也没热水,陆逸斯简单冲了个凉,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两件小布料,李文旭多看了两眼才认出那是自己的内裤,耳朵发烫,不好意思地道:“你怎么把我的也洗了,放那就行。”
“顺手的事。”陆逸斯把两条内裤拿到阳台晾晒,“明天早上来电之后用吹风机吹吹就干了。”
一切忙完,他才回到床上躺在李文旭旁边。手机没电关机了,房间里唯一的光源消失,一片漆黑。另外五个人睡得死猪一般,呼噜声此起彼伏。
1米35的小床睡两个成年大男人,正面躺着有些睡不下,李文旭翻过身侧睡,后背对着陆逸斯。陆逸斯也跟着侧躺,手臂自然地搭在李文旭的腰间。
怦怦,心脏陡然跳乱了几个节拍。
前几天肉体缠绵的画面,对方动情时灼热的呼吸,湿红的眼睛,放电影似的在脑海中浮现。
李文旭越想呼吸越乱,下腹燥热,性器微微勃起一点,前些天被日惯了的屁眼也泛着湿濡水意,穴眼里痒到不自觉地收缩蠕动。他不自在地动了下屁股,蹭到身后硬热勃起的肉棒。
陆逸斯闷喘一声,把李文旭搂紧了,热乎乎的鸡巴隔着一层薄薄浴袍顶在他的屁股上,浴袍下面空荡荡的,稍微撩开就能直接肏进欠日的骚穴里。
“别动。”陆逸斯声音低哑,搭在李文旭腰间的手向下,握住半勃起的肉棒玩弄,还不忘照顾到下面柔软的囊袋,“这几天有没有自己碰过?”
灼热的呼吸扫在耳根处,像是痒又像是说不出的躁动。即使旁边人都睡熟了,李文旭还是不敢发出声音,只微张着嘴无声喘息,小声道:“碰过一次。”
“玩的鸡巴还是骚屁眼?”
陆逸斯的长相有种自持矜贵的冷傲,说这种粗话的时候,有种格外反差的欲感。李文旭听得屁眼更痒了,急切的想要被身后的大鸡巴插进来捅一捅,圆润柔软的屁股骚浪地扭着去蹭大鸡巴。
“屁眼。”李文旭欲求不满地哼唧着:“我自己用手指插的屁眼,没有被你操的时候爽,大鸡巴快点插进来……嗯……”
陆逸斯把盖住李文旭臀部的浴袍往上撩到腰间,鸡巴毫无阻隔的顶到臀缝里蹭动,屁眼淌着淫水,臀缝里湿漉漉的滑腻一片,他大力抓揉了几下臀肉,而后把手指挤插到湿热的屁眼里,里面骚浪的淫肉饥渴耐难地裹吮住手指啜吸。
“嗯啊——”李文旭喘声淫乱,被陆逸斯咬了下耳朵。
“小声点,不怕被发现吗?”
李文旭对旁边几个酒鬼的睡相了如指掌,“咱俩就是坐在他们脸上干一场都吵不醒他们,快点,待会等他们酒醒了,就说不定了。”
觉着肉穴扩张的差不多,陆逸斯抽出手指,侧躺着抬起李文旭的一条腿,换上自己的鸡巴插进去,急色地挺腰抽动。屁眼里又湿又热,裹着鸡巴淫水流个不停,肉穴越操越软,紧紧吸着鸡巴蠕动,爽得他喘息凌乱,腰身一阵乱日猛肏。
“屁眼被日得爽不爽,自己玩屁眼的时候有没有想我的鸡巴?”
“唔啊……爽……”身后的鸡巴整根插在穴里,满满涨涨,阴毛磨着柔嫩的肛口,软扎扎的刺人,李文旭自己揪揉着奶尖,脸侧过去和陆逸斯舌吻,“想死了,做梦都在被你的鸡巴日……啊啊……”
交媾时的重复抽插也能被玩出花样,陆逸斯胯下用力撞击穴口,鸡巴全根入到骚穴深处,把淫浪的穴肉肏到熟软,淫水多到塞不住,随着鸡巴抽插淌出一片,整个屁股都是汁水淋漓的。
两人做得酣爽,连收敛都忘了,盖在身上的薄被滑落到地下,情潮在黑夜的掩饰下肆无忌惮。
咚地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旁若无人肏穴的两人身体猛地一僵,李文旭直接被刺激到射精,肉穴绞得鸡巴寸步难行,只能在穴腔磨蹭。
黑暗中,只听见胡鹏嘟囔几声,又没了声响,随后电钻似的呼噜声又打起来。
李文旭的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了,大口喘息着,不敢再放肆,陆逸斯边肏穴边摸他的乳尖,捏了捏硬鼓的小奶头,低声笑:“刚才不是说不怕吗?”
幸灾乐祸的语调,李文旭一听就来气,坏事又不是他一个人做的,倒显得只有他心虚。他故意夹缩肉穴,不让陆逸斯好过,“我只是为你着想,我反正混蛋一个,要不要脸都一样,要是被人发现你像个变态色轻狂似的在人面前肏男人屁股,你家里还不得把你打死。”
这点小事还戳不到陆逸斯的肺管子,他肏着屁股在肉穴里深插,把平薄的乳肉揉到充血鼓肿,轻笑道:“你放心,我家里才不管我在哪日男人屁股。”
“啊啊——”
李文旭被日的晕头转向,穴口的肉褶被鸡巴撑平,紧紧箍在肉棒上,贴合的密不透风,穴里的嫩肉被鸡巴肏的酥软,就连两粒奶尖也被揉的舒服不已,啜泣着被鸡巴肏到高潮,身体颤抖着喷水射精。
毕竟是在外面,房间里还有五个醉鬼,陆逸斯没有刻意延时射精,感觉快到的时候抱着李文旭的屁股狂日猛插,鸡巴用力凿开缩动的穴肉,把嫩屁眼肏开肏肿,最后几十下深插,顶在肉穴深处放肆射精,用精液灌满屁眼。
呼地大口喘息,两人身上又出了黏腻热汗,却没办法再洗个澡了,李文旭累得手指都懒得动,在陆逸斯含住他嘴唇亲的时候,舌头还是顺从的和他的舌头贴贴。
陆逸斯轻笑,吻了下他的嘴角。
第二天,一群人睡到大中午才起床。艳阳高照,山路上的积水被晒干了,正好适合下山。
李文旭走在前面,胡鹏问:“文旭,你走路姿势怎么这么奇怪,腿不舒服吗?”
李文旭回头对上陆逸斯含笑的眼睛,狠狠瞪了他一眼。
这狗东西昨晚上没有把他屁眼里的精液抠出来,从早上到现在,他的屁眼里都夹着一大股精液。
内裤一片潮湿黏腻。
从山上回来,李文旭又搬回陆逸斯家里住下,过了一段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神仙日子。
陆逸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虽然在做菜上仍然坚持少油少盐养生为上,但多少照顾到李文旭的口味,每顿至少有一道是他爱吃的菜。除了大少爷脾气重一点,一颗水晶玻璃心莫名就会碎一下,别的无可挑剔。
不过这点在李文旭这里倒也不算什么,他嘴甜会哄人,真想讨好,三言两语就能把陆逸斯哄得团团转。
夜里,李文旭趴在陆逸斯的床上刷吃播视频。陆逸斯这人讲究得很,晚饭只让吃六分饱,他自然不听,非要吃到肚皮微鼓才行,这几天陆逸斯直接做的时候份量就给减半,让他没得多吃。
视频里各色美食馋人,李文旭砸吧嘴,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肚子咕咕直叫。
陆逸斯推门进来,手里端着杯热牛奶,在床边站定,拍了下李文旭的屁股,道:“睡前别玩手机,不然又该失眠了。”
李文旭多年熬夜已经养成习惯,即使现在跟着陆逸斯的作息早早关灯闭眼,也时常失眠到半夜才能入睡,陆逸斯变着法的给他做安神汤,晚上泡脚加上全身按摩,睡前一杯热牛奶,好不容易才给养好点儿。
李文旭从善如流地把手机扣盖在床头柜上,手指勾着陆逸斯浴袍腰带轻扯,笑嘻嘻地问:“明天吃炸知了行吗?”
不出意料,陆逸斯瞬间沉脸:“你看我像不像知了?”
“求求了,你知道的,我已经很多天没有吃饱过了。”李文旭努力装出一副可怜小白花的样子,可他长相就偏轻佻那系,这么故意眼巴巴望着人的样子倒像是在勾引。
陆逸斯挑眉,一语双关地问:“我没有喂饱你?”
这点暧昧的小道行在李文旭面前压根不够看。他舔舔嘴唇,忽然觉得肚子也没那么饿了,反倒是屁眼里又开始泛痒。
他是真的被陆逸斯肏坏了,像是离不开男人鸡巴的骚货,一天要想八百回陆逸斯的鸡巴。
而且食疗和药汤都是补肾壮阳固精的东西,成天这么补下来,身体燥得厉害,两个年轻力壮正当盛年的成年男性,又成天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眼神对视超过三秒,嘴唇就得贴一块去,亲着亲着就开始脱衣服肏穴,一天最起码得做三回。陆逸斯家里的秘方倒是真有点东西,每天这么胡闹他不仅没虚,反倒看起来更加精神了,就连前面的性器也一天比一天状态好,已经恢复了七八成。
眼神一碰,都看清了对方眼里的欲念,陆逸斯清了清喉咙,“先把牛奶喝了。”
李文旭手上用劲,扯开了陆逸斯的浴袍,里面只穿了一条黑色内裤,胯下凸起夸张的一条。
陆逸斯十分自律,常年保持锻炼,腰腹肌肉流畅厚实块垒分明,两条斜下向内的肌肉轮廓形成性感的人鱼线,肚脐下方浅棕色的细软绒毛汇成细线,没入内裤裤腰。
男色撩人。
李文旭咽了咽口水,伸手扯下内裤抚摸陆逸斯的鸡巴,粗硬滚烫的肉棒在掌心蓬勃颤动,他从肉根抚弄到肉冠头,龟头中间的孔眼分泌出透明的腺液,沾在手指上黏湿滑腻。
抬着一双眯起的桃花眼和陆逸斯对视,他探出嫣红的舌头,灵巧的在龟头舔了一圈,舌尖绕着孔眼打转,抬起来的时候黏连着淫靡水丝。
看着陆逸斯瞬间红透了的耳朵,李文旭心里得意,笑着勾他:“我倒是想喝,也得你肯喂才行。”
陆逸斯受不住他故意使坏勾人,按着他的后脖颈向下压,挺腰把鸡巴往前送,顶到他喉咙深处。
喉管鼻腔满是石楠花的腥甜气息,嘴巴被堵满了也不耽误李文旭使坏,舌头被鸡巴压住乱动不得,他就用舌尖舔磨鸡巴上柔软的青筋,喉咙用力裹吸龟头,轻微的窒息感让他憋得眼尾湿红水光潋滟。
陆逸斯成全了李文旭作死的劲,恶狠狠地用鸡巴在他嘴里抽插,把他的口腔当成宣泄欲望的容器奸肏。没多一会儿,李文旭就嘴酸了,想往后撤,被陆逸斯按着后脑勺强制承受。
“不是要我喂你喝吗?吸管都插到你嘴里了,你倒是吸啊。”
口腔里湿润的嫩肉被捣磨得酸胀,李文旭当真把鸡巴当成吸管似的啜吸,只不过这根吸管像是实心的,半天也吸不出来东西,李文旭唔唔控诉,听不出来是说什么。
陆逸斯直觉不会是什么好话,裹满晶润口水的鸡巴抽出来,给了他一点喘息的余地,“你说什么?”
李文旭嗓子眼儿都快被磨破皮了,咳嗽了一阵,才调笑着道:“我说,黑心商家,吸管还给了根实心儿的。”
论吵嘴仗,陆逸斯从小到大就没有赢过李文旭几回,小时候吵输了气得回家哭,长大后吵输了自己窝家里生闷气。但现在,他有更好的方式发泄。
“说不定是你嘴没劲儿呢。”陆逸斯音色低哑,情色地揉捏他屁股,“换个地方吸,趴着,屁股撅高点。”
李文旭馋他的鸡巴好久了,也不扭捏,跪趴着塌腰撅臀,这个姿势显得腰身紧窄屁股圆润。他又骚又浪地扭了扭屁股,急切邀请:“大鸡巴快进来日我。”
陆逸斯握着他的两瓣臀肉掰开,里面骚浪的小屁眼一缩一缩的淌着淫水,连日被肏的肉穴湿软绵润,不需要特意扩张准备,鸡巴直接抵在肛口就能插进去。紧闭的粉色肉褶被龟头撑平,像是撑到了极致。陆逸斯直插插进去了最粗的龟头,停在那里不上不下,腰部摆动旋转摩擦。
湿软的穴肉如饥似渴地缠上去,收缩蠕动着把鸡巴往里吸,肛周又胀又爽,里面的淫肉却瘙痒难耐,想要被大鸡巴捅一捅。李文旭最气陆逸斯这怪性癖,非得磋磨着他主动求欢才肯干,一点都不爽快。
总有一天他得把陆逸斯这坏毛病改了。但眼下,他屁眼被鸡巴不上不下的钓着,只能软声软气地求:“陆哥,快肏我,屁眼里面好痒……”
“平时叫我陆狗,现在想起来叫哥了?”
李文旭骚话张口就来:“你要是狗,我就是你的小母狗,天天被你骑着屁股用狗鸡巴肏,嗯啊……快点操你发情的骚小狗……”
陆逸斯眼神沉暗,喉结重重滚动,手掌在李文旭的胸膛和腰身流连。
李文旭做不到常年自律锻炼,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练下来,身上只有薄薄一层肌肉,摸上去并不硬邦邦,是非常有弹性的手感。陆逸斯揉着他揉着硬鼓鼓的小奶头,心里美滋滋的冒泡,扶着鸡巴直直肏进骚屁眼里,肉穴又热又紧,每寸穴肉都在分泌湿乎乎的淫液,抽插的时候顺利滑腻,他舒服地粗喘几声,挺腰用力往穴里顶肏。
“就这么馋我的鸡巴是不是?什么淫荡的话都能往外说,我看你也确实像发情的骚小狗,天天就想着吃鸡巴,一天操你三回还不够,是不是要买个假鸡巴时时刻刻插在骚屁眼里才行?唔……越骂屁眼咬得越紧,小贱狗……嗯……”
“啊啊……定制个和你尺寸一样的假鸡巴天天插在骚狗屁眼里,把肉穴肏成你的鸡巴套子……嗯嗯啊……”李文旭被鸡巴日得五迷三道,配合陆逸斯肏穴的频率晃动屁股。鸡巴硬得像根棍子,直接插到他的身体里面,被侵犯的羞耻快感和肉穴被鸡巴完全填满的充实感难以言喻,浑身都酥麻到颤栗,紧致的穴肉像是被挤压的海绵,每一个细孔都在往外溢出淫水。
陆逸斯光是听着就觉得血脉偾张,越想越兴奋,恨不得现在就联系人去定做。
定制个自己的假鸡巴天天插在穴里,想日穴了就拔出来用鸡巴操进去,精液全部灌在里面之后再用假鸡巴堵住,把李文旭变成他的专属,以后再也不能出去浪。
陆逸斯日穴的力道越来越猛烈,肏得李文旭腿根发软屁股发麻,肉穴里敏感的前列腺点被鸡巴无数次顶磨,快感无限滋生攀到顶峰,前端勃起的肉棒晃颤着射精。
发根潮热,汗珠顺着鬓角往下流淌,李文旭大口喘息,感觉晕乎乎的飘在云端,身后的鸡巴棍棍入肉,噗呲噗呲地肏个不停,延长他的高潮体验。
陆逸斯边肏穴,边手绕到前面去摸他射精之后疲软的肉棒,撸动几下之后,肉棒逐渐再次充血勃起。虽然出于私心他并不想让李文旭这么快恢复,但作为医生,他对李文旭的恢复速度和程度还是满意的。
“好像恢复的差不多了。”
“差得远呢。”李文旭自尊心上来了,闭眼胡吹:“我以前得有20厘米硬得像钻石,这才18厘米硬度也不够,还有我以前最起码能坚持一个多小时,现在半个小时不到还没碰它就自己射了。”
“……”陆逸斯一整个无语住,“如果想到你说的程度,只有一个办法。”
李文旭喘着热气,没想到自己胡吹的也能有办法达到,他信以为真,黑润的眼睛回头看陆逸斯,期待地问:“什么办法?”
陆逸斯微笑:“穿越回十年前,把我那时候的鸡巴移植给你,毕竟只有男高中生才硬得像钻石。”
李文旭:“……”
陆逸斯俯身咬住他的耳朵,舌头舔吮柔软肉感的耳垂,哑声道:“20厘米和钻石硬度你是别想有了,不过一个多小时才射我现在就可以帮你。”
李文旭后背一冷,直觉不会是什么好事,果不其然,下一秒陆逸斯紧紧把他的龟头捏住,敏感柔嫩的肉棒被攥得发疼。
“等我再肏你一个半小时,才准你射。”陆逸斯说到做到,捏着肉棒不松手,肏穴时鸡巴专往敏感点上顶,把肉穴肏得湿软泥泞,淫水被撞成黏糊的白沫,沾在肛口和他的阴毛上。
每次李文旭急喘着快要到高潮的时候,他就停住不动,不肯给个痛快,动作缓慢地一点点磨他,用鸡巴细细感受肉穴里的每一寸嫩肉的吮裹。
这么操操停停将近一小时,捏着的鸡巴不断往外溢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到最后甚至开始溢出浊白的精水。
李文旭快被磨疯了,眼泪都流了出来,屁眼里的淫液像是失禁一般直流,穴肉都快被鸡巴干烂了,却始终没有得到个爽快。他浑身颤抖着被陆逸斯后入猛肏,屁股晃成阵阵肉浪,哭喘啜泣着求个痛快。
“嗯啊啊……别玩我了,用大鸡巴把我日到高潮,让我射出来……呜呜……”
陆逸斯额头青筋隐隐浮现,他磨了李文旭多久自己就憋了多久,充血肿胀的鸡巴快憋爆了,龟头胀得发疼,他肏着黏糊湿濡的骚穴,哑声低笑:“不要一个多小时了?”
李文旭眼泪涟涟,疯狂摇头,“不要了,不要了,我是你的骚小狗,你想什么时候把我操射我就什么时候射。”
李文旭小时候是个爱哭鬼,越长大就越少哭。陆逸斯以前特别受不了李文旭哭,一见他的眼泪就心软。
可在床上,李文旭哭得越凄惨他鸡巴越硬。他自己也已经憋到极限了,没再继续磋磨李文旭,松开他胀到发紫的龟头,从正面压着李文旭,抬起他的一条腿肏进嫩穴里狂抽猛插,肉根下面蓄满精液的囊袋啪啪拍打着臀肉,嘴里含着他的乳头舔吮,把两边轮流吸得肿胀,而后湿濡的唇舌顺着脖颈往上吻住红肿的唇,舌头在他口腔里肆虐。
“啊啊……”屁眼彻底被鸡巴操开,淫水浸湿了底下的床单,李文旭双腿大开被身上男人压着肏干,眼前眼角眉梢含着春情的俊脸不断晃动,酥麻酸软的快感让他爽到失神。他经历的情事也不少,不同的地方,不同的人,做到后来好像也都那么回事,甚至有一段时间索然无味。
只有陆逸斯不同。
他能感觉到,不只是肉体的欢愉,而是爽到灵魂都在震颤的快感,他从身到心都在渴望着这个男人的靠近,渴望与他紧密相连。李文旭胳膊紧紧抱住身上男人,指甲在他后背留下道道红痕,快活到极点时,忍不住大声浪叫:“啊啊啊啊啊……好爽……大鸡巴好会干……唔………”
积蓄已久的高潮爆发时如汹涌如狂起的浪潮,淫水喷溅不止,肉穴疯狂抽搐痉挛,绞紧体内的粗硬肉棒,前端射出的点点浊白体液落在陆逸斯的胸肌和腹肌上,李文旭红唇张着,大口喘息,额头上全是汗水。
体内的鸡巴粗涨了一圈,临射时,陆逸斯抽出鸡巴,向上跪骑在李文旭的脖子两侧,握着裹满水润淫液的鸡巴对着他的嘴唇撸动,一手捏着他的脸颊,强迫他张嘴,把灼热浓白的精液喷射在他的嘴里,手指插进口腔里压着软滑的舌头,他粗喘着命令:“咽下去。”
李文旭喉结滚动,下意识地把口腔里腥臊的精液吞咽下去,整个喉管都是淫靡微苦的精液味道。
陆逸斯故意问:“好喝吗?”
李文旭皱着一张脸把床头的一杯牛奶咕嘟灌下,“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陆逸斯:“今天不行,你射太多了伤身体。”
李文旭本来只是逗他,看他认真了还有点不好意思,“你不是说你对小象鼻子没有兴趣?”
陆逸斯手往他的小腹下面摸,揉了一把半硬的鸡巴,道:“我对小米蕉还是有点兴趣的。”
李文旭怒气冲冲地朝他竖了个中指。
陆逸斯笑着亲他:“我还是喜欢你刚才摇着屁股冲我狗叫的样子。”
年轻火热的身体贴着厮磨,很快将熄未熄的情欲热火再度燃起,李文旭身体软绵绵的,任由陆逸斯把他摆出各种姿势猛肏,大床咯吱咯吱晃到半夜才彻底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