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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绛被这一对父子弄得火冒三丈,又再问道:“曹副警司,当真不用管你们?”
曹栋栋直摇头道:“不用。”
韩绛点点头,又向曹评赞道:“副帅,真是虎父无犬子啊。”
就没有见过这么厉害的,这种事都不用合作的。
曹评头都抬不起了,小声道:“哪里!哪里!”
韩绛道:“行,那我司农寺就不管了,咱们各自做好自己的事。”
“哎!”
曹栋栋点头道。
韩绛便起身告辞了。
曹评送走韩绛后,就急急问道:“栋儿,这最高机密是什么,能跟爹爹说么?”
曹栋栋挠着脖颈道:“这最高机密就是张三还没跟孩儿说。”
啪!
“咦?衙内,又跟人练武?”
张斐瞅着曹栋栋的左半边脸,“这是应该是单挑四个吧?”
马小义惊讶道:“三哥,你这还瞅不出么,这一看就是曹伯父打得,俺告诉你,曹伯父打耳光可从未打歪过,永远都打在这个位置上。”
“小马,你闭嘴!”
曹栋栋一手推开马小义,又向张斐抱怨道:“这都是因为你。”
张斐一脸无辜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曹栋栋道:“今儿我韩伯父来找我了,说他们司农寺要准备遣散那些差役,问我准备的怎么样。”
张斐问道:“那你是如何说得?”
曹栋栋道:“你又没跟我说,那我只能说这是咱们警署最高机密。”
张斐忙道:“回答的很好呀,你爹为什么打你?”
曹栋栋又道:“可韩伯父又表示,他们司农寺得与咱们警署配合,那我只能说咱们各干各的。”
“各干各的?”
张斐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
曹栋栋点点头。
张斐郁闷道:“你爹怎么没有打死你?”
曹栋栋道:“那我爹可不敢,我姑奶奶不得打死他。”
“不是,这种事怎么可能各干各的。”
“你没有跟我说,我咋知道怎么办?”
“那你就说还没有想好。”
“那不行。”
曹栋栋道:“我曹栋栋就不要面子么,韩伯父才刚刚上任,就准备的差不多了,我可不能说自己没有准备。不过这都怨你,活不干活,成天就知道让我去续费,还张大珥笔,我呸!”
马小义又蹲了上来,道:“三哥,你也别怪哥哥发火,这事你干得可真是不地道,咱就别说兄弟义气,这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天经地义之事,你这一点也不上心,这回我可不帮你。”
“就是!”
曹栋栋道:“我每年在你律师所花了数百贯,上千贯,有事还得我跑来找你,樊大他们家逢年过节,还知道给我送点好酒过去,你们事务所连张纸都没有送过,上你家玩,都还得自备麻将。”
“打住!”
张斐手一抬,“是是是,这回算我错了,是我服务不周,让人二位尊贵的客人受了委屈。”
这说得他真是不好意思了,确实有违职业道德。
曹栋栋冲着马小义得意地眨了眨眼,又道:“咱们是兄弟,道歉就免了,关键这事该咋办?”
张斐想了想,道:“司农寺将要遣散的职役包括那些。”
“上回我就说了我不知道。”
“所以这几天,你也没有去打听?”张斐纳闷道。
曹栋栋也纳闷道:“我花钱雇你,还得我去打听?”
张斐愣了愣,点点头道:“是是是,这又是我的错。”
马小义大咧咧道:“其实主要就是衙前役,这事大家都知道,就是保管一些贵重物品,或者帮朝廷运送一些贵重货物。
三哥,你有所不知,咱们警署许多人都在说,他们可不愿意干这活,这稍有不慎,遗失了什么,可就得倾家荡产,家破人亡。”
张斐问道:“真的吗?”
马小义直点头道:“当然是真的,高娘子以前的丈夫,不就是因为衙前役死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