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两个中年男人站在院内低声交谈着。
“怎么样?”
“已经拿到证据,他们这回死定了。”
“那就好,你们要是拿不到证据,那我们警署可也会被你们税警连累的。”
“放心吧!若无把握,我也不敢让你们过来。”
“混账!你们这些鸟警,真是不长眼,老夫也敢拦。”
忽听得门前传来一阵训斥。
跪在地上的一个大胖子,听得这声音,顿时面露喜色,“姑父救我!姑父救我!”
立刻有一个警察快走了过来,来到那两个中年男人面前,“刘警长,外面有个老人说是这罗海的姑父。”
刘警长未有开口,他身边那人道:“可是那徐治中?”
“是的。”
“让他进来吧,正好我们税务司也打算去找他。”
“是。”
过得一会儿,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入得院内,看到院内的场景,不禁吓得一怔,“你你们这是干什么?”
唤作罗海的大胖子见到老者,便要起身,两名皇家警察立刻上前,将他直接摁在地上吃土。“咳咳!姑父救我,姑父!”
徐治中道:“你们这些鸟警,真是好大胆子,竟敢怎么对我老徐家的人,老夫的曾祖与太祖圣上打天下时,你们可还没有出生,你们等着好了,老夫到时一定要去陛下那里告你们一状。”
这时,那个穿着有别于警察制服的中年男人直接走到徐治中身前。
“你想干什么?”
徐治中怒瞪此人一眼。
那中年男人道:“我乃税务司警长李信,你可是徐治中。”
徐治中大怒道:“你一个小小税警敢直呼老夫本名。”
李信直接掏出一张税单,“你涉嫌逃税,在家等着,到时我们税警会上门找你的。”
“你。”
徐治中只觉不可思议,好似在说,你们查税查到老夫头上。
这时,那刘警官上前来,“徐老先生,你既然来了,那就配合我们皇家警察录一份口供。”
“你凭什么?”徐治中又惊又怒道。
是赵家的天下没了吗?
那刘警官指着被摁在地上的罗海,道:“罗海是你侄儿?”
“是的。”
“很好!他现在涉嫌谋反、逃税、杀人,等一系列的罪名。”
“谋谋反?”
徐治中张着嘴巴,呆呆地看着刘警官。
税务司。
“你们是来收税的,还是来抄家灭门的。”
“苏检察长,是对方先动手,我们被迫才将其击杀,这我们是有证据。”
“现在别跟我提证据。”
苏轼顶着一只熊猫眼,在那里咆哮道:“你们税务司休当我苏轼糊涂无知,这一切都是你们的阴谋,你们利用草寇吴天作乱一事,将齐州豪绅全部定罪于谋反罪,意图借此逼迫他们交税,但这不是公检法所追求的公平、公正,你们可是官署,怎能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此与他们找人袭击本检察长有何区别?倘若被抓住,你们税务司可能将毁于一旦。”
齐州税务使曹骏臣委屈道:“我们是有具体证据才抓人的。”
一向爱怼人的苏轼这回遇到了对手,快要哭了,“你就不能说说别得吗?”
曹骏臣低头道:“但是上面交代的,跟公检法打交道,只强调证据,其余的都不用说。”
“?”
“你?”
苏轼一挥袖,“我懒得与你这匹夫计较。”
言罢,便转身离去。
但苏轼没有回检察院,而是直接去到皇庭。
“证据!证据!我就不知道证据重要么,但是他们这么打下去,迟早会变得无所不用其极,公检法还有何用。”
见到王安国,苏轼便是抱怨道。
他认为公检法,到底是希望大家都在规则内争斗,主要用的是智慧,而当你习惯拿上武器,公检法就会显得羸弱不堪。
王安国向苏轼问道:“你们检察院没有查到任何蛛丝马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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